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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Esaka Frenzy Collection (1)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3340 ℃

1

这或许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而且怎么也说不上来是个光彩的开端。虽然在防火墙的作用下,K’对少剂量的电子毒品不至于成瘾,但这份明明能交给程序来高效完成的工作,他选择了自己来做,更准确地来说,是在AI大海捞针地筛出了结果之后,他忍不住找来亲眼看的,一帧一帧地暂停,照着马克西马的吩咐生成了几份图像,可是从VR转录出来的图像怎么看怎么别扭。在VR装置里他一眼能认出草薙京的那张脸,放在二维图像上反而就不那么明显了。

哦对了,那其实也不是草薙京本人的相貌。K’截下来的这段体验,像是业余人士拍摄的成人影片的彩排部分,没头没尾,除了几个衣着单薄的女孩子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和视野外侧的几个默不作声的男人,没有其他角色。在轻微晃动的视角中,可以看到她们脸上、肩上滴溅的那些乳白色、黏糊糊的东西,也不是别的,是奶油,视角的所有者举着烘焙奶油的膏体,朝她们身上毫无顾忌地甩。她们得到的命令似乎也是不许乱动——被糊住了睫毛、眼睛睁不开了,也只能乖乖坐在那里。背景音是女孩们的咯咯笑声,和这画面完全配不上,大概是后天配的,视野中的所有女孩都是一副惊惧的神情。

也许存在能从中获取刺激的人吧。

目光终于转到他一直在意的人身上。他从一开始就努力拿余光观察其中一个女孩,隔着媒介都能感到她湿濡的面庞和身体是这个片断的核心之一。她应着目光仰起脸,张开嘴,让奶油落到她胸脯、锁骨、头发、脸颊和伸出的舌尖上。中分的刘海已经有些凌乱,她迅速抬起手拂过自己的额头,将落到中间的碎发拨到一旁,再让那只手顺着脸划下来,到嘴角沾着的一块奶油那里。整理头发是不被允许的动作,但她做的实在是过于流畅,因此也没受到什么苛责。这个视线继续饶有兴趣地停留在她身上,看着她用手指在嘴角划着小圈,再将奶油拨到嘴里吮吸…K’盯着她的双目。他乍一看还以为那是注视着虚空的、濒于涣散的眼神,直至超越了媒介的寒意仿佛穿透了阻隔感官的防火墙,刺到了自己。那是在看着“观众”的目光,是直达借用这双眼睛窥视着她的人的目光:

我知道你在看。

这几秒转瞬即逝,她又切换回那种受惊的小鹿一样的表情了。

暂停,放大。全息影片在这方面的清晰度时常难以依赖,随录制设备的优劣彼此相差甚远,更何况这属于刺激感官的电子毒品,更不会在细节的录入上花额外的功夫…

但是,这种“东西”,他可以凭经验判断,如果看不到毛孔,也不一定是分辨率的问题,而是她的毛孔本就十分细小,又或者…压根没有毛孔,光滑而滚烫的肌肤。其他的细节,比如——眼珠上的字符。他费劲地眯起眼,还是只能靠AI补全判断出那上面确实有东西。传输口令也已经破解完毕,上面只有一部分不是乱码的字符。

BAR YASAKANI。11 PM。

如果是新店为了招徕顾客,这段奇怪的影片的目的大致就能猜到了。虽然展示的是莫名其妙的性暗示内容,但晚上十一点来到这个酒吧能看到的肯定不是一群娇俏地舔着奶油的女孩。

还有这个名字,YASAKANI,八尺琼勾玉?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简单地搜了下,果然也没有额外的信息,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酒吧,他也只能确认自己关于这个名字属于和草薙剑、八咫镜并列的“三神器”这一印象的确无误。潜入深网对他和马克西马都有危险,只能委托心甘情愿的专业人士去做了。他必须查证这个克隆人的下落。

2

半小时之前,兼职赛博牛仔Y.S驾驶着模拟机车在公路上疾驰。如今赛博分身做得和现实中的肉身看上去一模一样已经不是什么难事,最初人们都以逼真到极致为目标,真到驱动如此逼真的虚拟身体时却往往产生不协调感。无论是快速生成完整的分身,还是流畅灵活地使用它,Y.S都毋庸置疑是个天才。因为可以在这个地方无障碍使用她现实中就会的极限流空手道,Y.S可以以分身亲力亲为的方式达成目标,像一只在服务器的物质身体中四处攀爬咬啮的小老鼠,也因此尝到了不少甜头。

如今她那辆以现实世界中亲哥的二手机车为原型1:1还原的模拟载具,因为外观老旧被交警拦下来检查证件,而她又很不幸地没有…根本就不会有多少人给虚拟载具上证照,交警本来也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这次纯属运气不好。Y.S的化身无奈地举着双手,被推搡着走进他们的警局,只能用余光瞥见自己的老头车被操控着悬浮起来,飘进他们的检查舱。

“你的名字?”

“Y.S。”

“我是说你的真名。”

“我一直用这个名字的。”

“别装傻了,小姐。”

负责笔录的警察说完之后,旁边几位同样身着制服、煞有介事的家伙也摆出了相应的佯动,展露他们丝毫没有威慑力的仿真枪支道具。之前Y.S看其中一人闲得没事,像杂耍艺人一般抛那种枪,那枪支在空中划过的曲线奇怪无比,要不是模拟出了问题,就是这玩意是内核塑料的批发市场玩具。

考虑到警察在这个地方也只是徒有其表——甚至连表都做不好——她眼前的这波家伙大概只是为了不那么对不起自己拿的那点薪饷,打着饱嗝来了个一时兴起的演出。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Yuri Sakazaki。”

“原来如此。”

她皱着眉头盯着警察手里握着的笔,笔尖快速摩擦纸面的声音。说起来这个房间也丝毫没有直线道具一切拉齐的完美感,墙面上的斑驳、地板上的凸起、窗台夹角的轻微歪斜,再加上纸笔…这些人,难道是复古主义者吗?

“也就是坂崎由莉(片假名)是吧,写成汉字的话是怎样?”

“没有汉字。”

那警察翻起眼皮瞅了她一眼。“行吧。”

下一步是搜身。本来在这样散发着霉臭的狭小房间里被一群大老爷们包围着的感觉就很糟糕,现在门窗关上,遮断就位,她要在原地供他们搜身。她将手指拢住衣服边缘的时候突发奇想,要不要来点福利?

衣角上掀,她干脆利落地剥掉自己的卫衣,扯掉围巾,露出里面的白皙身体——也看到了那三人不约而同吞咽口水的动作——抬起胳膊供他们搜身。由莉给自己的虚拟形象配给了一件黑色运动背心作为打底,如今紧紧裹着分配了薄薄脂肪和肌肉的躯壳,要不是给自己设置了和本尊差不多的样貌,她即使让自己的赛博分身裸着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感到任何羞耻感的。不过,警察手中抄着闪着灯的检测用具,保持着赛博世界的友好距离,并没有贸然触摸她的身体。

看错了。难道他们真的是有富有礼貌的男人吗?她心想。

搜查完毕,结论是坂崎由莉并没有携带不妥当的物件,给她记录一笔,作出警告后就放归,车子他们还要另行检查。由莉内心叫苦不迭,虽然可以给自己再造一个座驾,这趟难不成要靠腿跑了吗?这可是有工作没做啊!她突然萌生出称自己是亟需座驾的外卖员的想法,又怕再被盘查要证件,所以还是作罢。再加上在警察局耽误的时间,她只够给自己写一双溜冰鞋或者滑板,凑合着在公路上奔跑了。

她正这样盘算着,突然听到不远处的细微动静,虽然细微且短暂,但过分不寻常,屋内的警察还在拿笔杆敲着纸张,酝酿着训诫的话,便在沉吟的途中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倒在地上,沉吟变成了意识不清的哼唧声。她下意识缩小了身体,不过这第一步的攻击明显是刻意绕过了她而来的,已经晚了。

不过,下一步说不定就是冲着她而来。

坂崎由莉的虚拟化身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口气——气,她想,无论在这里如何模拟都还原不出来,毕竟没有人在这里真正地呼吸,也从未存在过真正的精神体,只能把它拙劣地化作韵律和节拍似的东西——同时快速分析着四周的情况,两个眼珠子不住地乱转,她刻意保留了这个滑稽的特征,刻意增加了一点出其不意的非人性。

运算时间结束,她的眼珠归位,目光聚焦在一处,抬手一挥。一道带着闪光的冲击波飞了过去,这便是坂崎由莉在赛博世界再现的极限流武术之“虎煌拳”。虎煌拳的威力较轻,想来是试探性的一举,但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单是挥动手臂这个动作就已经构成了破绽。对方看准她是个速成的小丫头,应战套路单一,就在等她在这个地方使用虎煌拳,趁机发动了奇袭——向她快速冲来的那一刻,却不料小丫头的另一条手臂,本来蜷曲在身体一侧、随着发力稍稍向后,此时猛然舒展开关节,向后狠狠打中了突袭者的脑袋,又快速向下摸到脖颈,死死扣住了那里。

常人的手臂根本无法绕肩三百六十度地旋转啊!他还没从这诡异的状况中反应过来,方才的击打又令他昏昏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就更搞不明白了,从他的视野中,完全判断不出坂崎由莉的身体经历了怎样的变形和翻转,肢体没有扭曲,却以奇异的姿态绕着关节转动,甩得他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等到视野再次安定下来的时候,脖子上被扣住的酸涩感仍未消除,他发现自己被由莉牢牢锁在了地上。

常人做不到,可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啊…

他还在内心谴责自己的天真,由莉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一点喘息都没听到:

“咦,没看错的话,是影二先生?”

他发现自己的面罩不知何时已经丢掉了,目前的视野完全捕捉不到——不如说,视野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大部分。脖子酸痛,他试了试讲话。

“不错…在下正…正是,如月影二。”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来网上寻极限流的仇吗?”

“不是…但…在下确实,确实见到一个便想比试…”

“偷袭的话可不像样子嘛。”

脸上压着的东西稍微动了动,压力变得更大,一股暖湿的感觉摩擦过来,穴口缩了缩。现在可以搞明白了,坂崎由莉是将臀部压在了袭击者的脸上,一比一还原的女阴隔着薄薄一层紧身裤,不偏不倚地架在面部正中,现在位置摸索到位,可以用男人的鼻子刺激阴蒂。他脖子上的东西本该是手指,因为麻木感已经感觉不出来手套的材质和手指的样子了,如果这是双手扳着脖颈,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确定他自己身上的部件没有错位——那该是把身体的关节拧成什么样子,才能做到这样?

他还是不想再想下去了,得先想办法在说话都不利索的情况下解释清楚。

“在下本来并不想…”

“话说回来哦!”

由莉突然打断了他的辩解。

“影二先生作为忍者,大费周章来了这里。忍者之间是有什么新潮流吗?要来网络上进一步发展?”

“是这样…”

“为了修炼?”

她那样子,一听还以为是好心帮着说话不便的人找寻语句。

“对…还…”

“还有情报,对吧。”

坂崎由莉身边,跑来跳去、喜欢刺探情报的忍者,影二能想到的就只有不知火舞。不知火舞为了情报注册虚拟形象,先他一步来到这里,也是完全可预料的。他想肯定的时候,喉咙终于受不住,咳了一声,然而十指的力度连咳一下都不允许,一口气强行吞了下去,让他觉得快窒息了。

“这样的话,作为报酬,我和您打听一件事情吧,然后就放了您。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啦~”

“在下本来也是…”

“好呀。那您听好了。”

小妮子完全不听人说话了。

“影二先生听说过‘YASAKANI’吗?”

“…嗯?Yasakani?你是说八尺琼勾玉吗?”

“啊。”

他感到由莉的手指稍微放松了点力度,赶忙调整自己的呼吸。

“八尺琼勾玉。”

她重复了一遍。

“难不成还能是别的什么东西吗?在下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头绪了。”

“是…是三种神器的那个吧!日本神话,三神器的那个…呃,我记得…”

刚才可能是由于出神而短暂放松的手指突然恢复了力度,兴奋地勒紧,影二不由得闷哼一声。

“对…对对对…三神器,现在还…咳咳…”

“现在还有,是吧?影二先生追着不放的其中一个人,是不是?但那个人的名字里好像也没有八尺琼啊?”

被刚才那下猛袭呛得不行,影二不得不冒着窒息的风险干咳了几下,示意坐在上面肆意妄为的小姑娘手上轻点,不然他根本说不了话了。好在坂崎由莉现在是在认真听取他的话,等到他终于摆脱了只能艰难地一句话一句话往外蹦的局面,他便把众所周知的八神庵的事情都和她条分缕析地讲了一遍。结束之后,上面的女孩陷入了沉默。

依然不能完全把握谈话对象情况的影二所看不见的是,此时由莉的黑眼珠又开始了痉挛式的乱转,表明她在高速处理信息。对于影二提供的信息,她发出若有所思的轻哼声作为反馈,在思考这答复是否足够有价值的同时,胯间反而更加用力地挤压,在充血阴部轻轻的抽搐中愉快地总结线索。直接把这信息片段和那个事件联系起来也许有些牵强,她思维的突触突然碰到了那件事情,从她记忆的一隅浮现出来以后,怎么想怎么有联系。能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的话,她的雇主也会给这个假说其相称的报酬,这样也好。

“影二先生,作为赛博世界的忍者,还是有些功课要做呢~”

“深刻反省…”

“再说啦,除了我,爸爸、哥哥、罗伯特先生,都不会来这里的。你来找极限流,除了我也没有别人。”

那个名词再次在影二的脑海里深刻地撞击。他又想起一件事,专门修行空手道的坂崎由莉,此番用来擒拿他的技巧显然不是她所属门派的技艺。也许这就是小丫头所说的,需要额外做的功课吧…

像是读到了他的心思,由莉又笑嘻嘻地补充道:

“哎呀对了,我在这里也不只用极限流空手道的哦?”

摘下头盔的由莉大汗淋漓,揉了揉才睁开眼睛,看见琼早就站在一旁,给她备好了牛奶和点心。把接线一律清理干净后,由莉缩在之前一直坐着的扶手椅上,轻轻跺着有点发麻的脚,小口吃着蛋糕,若有所思。

“又遇到有趣的事情了?”

由莉抬起眼睛看她,点了点头。

前不久她们——琼,由莉,不知火舞——在这里闲谈的时候,提到过的一年前的“小事件”:网络空间内出现历时四周之久的bug,无法清除,但占用极小,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少骚动,只是打算静观其变。那之后就成了赛博灵魂的都市传说,无法用现存的理论解释,不可视不可解的东西,是不是精神体——基本上大家都把这当成无稽之谈。运行一段时间的赛博空间出现损耗也是情有可原的,是无伤大雅的漏洞,要是一段时间都没有进一步的恶性影响,索性之后更新一番就好了。事实上也是,那些无法解释的bug消失了,而还有一小撮人坚称,从网络诞生的幽灵获得了现实世界的肉体。因为老是有弹窗耽误她的检索,之后她索性拉黑了那个神神叨叨的Xanadu群组…

赛博世界没有精神体。是吗?古老的怨灵可以与时俱进,用网络实现复活?千年的狐狸精在现代苏醒,会搭乘飞机去找情人吗?为什么不呢,忍者也在网上跳来跳去。

3

现在是几点了?27号手指搓着杯沿,藏在后台的角落里偷偷望向台上——如果这里能勉强称作后台,那里可以称作舞台的话。夏尔米仍然在绝妙地维持着会场内的热度,单靠扭动着腰肢和悦耳的娇声就能吸引台下男人的目光,此时正在活泼地介绍本所的人体产品,而这个主持人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没人能看见夏尔米的双眼,她的上半张脸都被厚重的前发挡得严严实实,而这种节目上她上半身也是一丝不挂,原本该是乳尖的那里被两道对称得骇人疤痕盖住,远看还能以为这是种人体纹身或乳贴,近看却只会觉得那是乳房上攀附的两簇瘤块,不平的边缘在强烈的打光下一览无余,然而来这种猎奇俱乐部的男人,怕是想看的就是这种具象化的痛苦。所里多的是这种具象化的痛苦,这里面夏尔米这种程度甚至算不上什么。在那些甚至判断不出死活的造物之后,才会轮到自己。YASAKANI酒吧收留着被驱赶到下水道的渣滓,将它们稍事修补再摆上舞台,一面展示其丑陋,一面榨取猎奇心理的嫖客的资金和信息。

27号,YASAKANI酒吧里唯一一个不是所里自行生产的怪胎,也因此接受了一定的后天重塑。她等着夏尔米喊自己的名字。有些时候她不会像称呼那些家伙一样喊自己的编号,而是直接从台上亲昵地喊“京子!”。这个称谓更让她不寒而栗。固然这些观众中并没有多少人能冷静下来思考她和某个知名人士有什么联系,这个名字在它开始使用的时候就充满了恶意,尤其是现在高尼茨大人把她的长发剪掉,特意理成和那个“本体”相似的中分短发之后,能把他们两人作出联系的人想必是更多了。

难道通过羞辱她,就能羞辱到本体了吗?

“京子!京——子!”

夏尔米又在喊那个绰号了,让她赶紧“滚过来”,看来今天兴致又是不错。今天又是糟糕透了。她掀掉外套,跌跌撞撞地撞开门,眼睛还不能适应闪烁的灯光,皱着眉头眯起眼睛,以近乎喝醉了的迷离状态朝夏尔米走过去。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了。27号低垂着脑袋,等候发落。夏尔米让她上台了,她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猛地一颤,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过去。闹腾的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先前被介绍完毕的可消费赏玩物已经被中意的男士领走,留在这里的人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看上去和正常人别无二致的女孩子,露出来的肌肤上居然没有一丝伤疤——除了看上去有些不一样的双脚。脚背绷直,和小腿前侧连成光滑的弧线,脚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是一块平滑的横切面,让她看着像跳芭蕾舞一样踮着脚走路,改善小腿、大腿和臀部的线条,只不过为了曲线形状的美观,脚尖和脚跟都做了切除手术。新的“脚尖”,或者说“脚掌”(或者——按照克里斯的说法——马蹄铁)可以更换成更柔软的材质,以让她在这种坚硬的地面上更平稳地行走,可观众不会乐意看她闲庭信步,而是想看她这样小心谨慎、颤颤巍巍的步伐,直至走到夏尔米身旁,训导师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像是在保持她的平衡。就是这样的一个连长时间单独站立都无法做到的废物。她继续低着头,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企图剥开她身上的衣服,窥视被挡住的布料下面可能存在的奇异形状。27号身上的裙子被夏尔米剪裁过,故意将小腹部全盘展露,把肚脐眼一侧纹身一样的纵排序列号明明白白地给所有人看。

“低头。”

夏尔米切换成发号施令时专用的严厉声线。可是她已经低着头了,只能进一步弯曲脖颈,这时她感觉到脖子后面的皮肤被掐住,是夏尔米拧着她的后颈肉——那里还埋着从她的原“生产商”那里保留的开关——将她狠狠往地上压,让她一个趔趄,狼狈地弯下腰。那短罩衫一般的衣服便滑落了下来,露出背上的纹记,中心一个椭圆,四散出射线的纹样,以黑红色的血块的形式歪歪扭扭地结在后背,周围绞着无法痊愈的皮肤。

这种程度的捉弄还算是预料内的,所以27号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她听着夏尔米介绍她是个什么产品,感受着主持人的手指松开,在自己后背的肌肤上随意地游走。根据主持人的介绍,27号原本接受了系统的战斗训练,身体柔韧而灵巧,而如今经过特别的驯养,身体则已经不再对男性伙伴具备威胁性。

她边说着,边拨了拨27号的右小腿肚,示意抬起右腿,又在猛地扯起右腿的时候,让女孩发出了一声恰到好处的悲鸣。女孩的双手悬浮在地面上空,左脚稳当当地杵在地上,右腿指向天花板,让双腿形成漂亮的直线。要是不凑近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身体为了保持平衡的细微颤动,两侧的头发又挡住了她的表情,细心的观众还能发现她此时小张着口谨慎地呼吸,胸口紧张地一起一伏,连同被挤压的阴户也暴露在他们眼前,那张埋在双腿间的湿漉漉的口也在艰难地呼吸,唇瓣随着听不见的喘息声翕动着。随着这种柔韧度的展示,还留在场地的人群逐渐向小舞台围拢,再接下来,几位激动的绅士伸出手抓住27号不断淌着汗的腿,揉捏那上面的肉,夏尔米拿马鞭搔了搔他们的手和裤腰带:“上来吧。她就喜欢这样。”

K’刚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幅混乱的画面。以刘海遮住双眼的女性和中分短发女性为中心的交媾狂欢,前者此时叉开腿跨坐在后者身上,一边绞着她的呼吸,一边让她卖力地用舌头取悦自己。他倒是没见到和那条奇怪视频里展示的那种情景,没有一群衣冠整齐的男士对被围剿的女孩子们泼洒性羞辱,但他亲眼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标被牢牢压在地上,被掰开双腿轮番进入的惨状,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似乎没人相信这是正常人类的女器,除了男根,还轮番往里塞其他物件,只是27号口鼻都被塞住了一般,丝毫没有了呼救的余地,只有夏尔米轻轻敲着她因疼痛而抽搐的小腹。一人打碎了酒瓶,先是拿瓶口一端捅进去,陶醉地抽送几下之后,又猛地拔出来,将遍布凌厉尖角的另一侧扎过去,破碎的边缘刺进了细嫩的皮肉,他们没有听到出于疼痛的呻吟,默认这呜咽声是被喧闹的场地掩盖了,于是酒瓶继续刺进去,直到那人突然被夏尔米抓住了手腕。

YASAKANI的招牌,“仓鼠小姐”夏尔米,翘起丰硕的臀部,挺身向前送出狰狞瘤块点缀的美胸,笑着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讪笑着想要抽出手来,才发觉她的力道非同一般,皮肉处传来钻凿和发麻的痛楚,但女主持的臂腕丝毫看不出在使劲,也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狂欢在继续。

“这位先生,既然如此执着于刺穿...”

不知何时她已经凑到他的脸跟前,像是直接从耳根说话,令人酥麻。

“那就...”

下一秒,状若无事的拉锯终于结束,那人的手腕如从不存在关节的障碍一般,被猛地一折,凶器的刀口朝向了他自己,径直扎了进去。

“让您自己体味一下吧!”

夏尔米高声笑着扬起手臂,人群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一拥而上,将那倒下的倒霉鬼踩在了脚下,再也看不见了。狂欢在继续。K’此时能勉强辨认出的,是他的目标,一具抽象的、洁白的、痉挛着的身体,艰难地在汹涌的人群中沉浮。他还在搜索枯肠,想着下一步的对策之时,镜片上突然被甩上了一小摊液体。他摘下眼镜端详,嫌恶地发现那是血。一个男孩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

“您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先拨打了您的号码,没有接听,就只好在现实世界加以干涉了。”

“我不认识你。”

“呵呵,您有目的而来而无从下手,我帮您从这发窘的状态中解围不是挺好的?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您的镜片上现在沾着的,就是您要找的东西身上的。”

K’的目光瞥向声源处。“东西”,这是刚才这小子用的词。酒吧察觉了他前来刺探的意图而派出了这个男孩,可能是选了他们的人中显得威胁最小的一位,笑吟吟而满口敬语,却让K’不得不提防起来。他侧开一步,作势要离开。

“给您已经留好了位置。半开放的房间。”

“不用了。”

他内心鼓动的声音暗示他,这男孩每多说一句话都令他感到警惕。好在他闪转腾挪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朝着出口灵活地移动过去,转身的时候,也有幸看到了男孩的脸和他胸前反射着光的圆片吊坠。他想着要不要戴上沾了血的墨镜掩盖面部,但当他的手甫一做出了无意识的多余动作,男孩就已经察觉到了一般,仍然挂着明亮的笑容和他说:

“您这样不戴眼镜多好,它会很喜欢的。夏尔米的眼光可是非常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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