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十五章‘新’官僚,1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3860 ℃

2020年档案管理部门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翻这些卷宗吗?”李卫修抱着几本卷宗放在桌上说,“我真不想翻这些旧书卷,太麻烦了。”

“不翻阅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写党史论文?靠幻想吗?”李的朋友胡宁拿起泛黄的卷宗,这些卷宗沉睡已久。

“我不知道如何以其他方式讲述这个故事。”李耸耸肩说:“此外,我们并不是只有这些书。我有更多来自同一时代的书。”

“希望是真的历史卷宗,而不是人为制造的历史神话。”胡宁感叹了一下,所有政府都喜欢神化某些事物来巩固统治合法性。他从李手里接过书,看了看目录,说:“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哦,我肯定会的,我只是不太喜欢历史。”李笑着说:“我不是要成为这个话题的专家,我在写一个虚构的故事。”

“你要写作?写出什么虚构的故事?”

“比如,傅作义被伟大祖国统一与光明正确的中国共产党劝说下和平解放北平的传奇故事?”李会意地笑了。

“事实上,我不是在写这个。嗯,也许我是,但这将是一个有点虚构的版本。”胡宁说。“如果我们不知道傅作义在绥远储备军火与电站的话。”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谣言。有没有消息来源这么说?”

“是的,不幸的是,有一些。这些卷中的旧档案将告诉你这个故事。”胡宁笑了笑说:“这是为什么在朝鲜战争中国共产党取得了成功的战略目标后,傅作义才接受了中国共产党的军事改编,他之前只是想左右摇摆。当然,中国的历史教科书与宣传机构会让人们相信北平和平解放的历史神话就像邓小平的市场化改革一样。”

“所以这个神话并不完全准确?”李问。

“是的,出于某些原因它不是作为真实的历史真相来记述的。比如说,你对邓小平在冷战未期开始的市场化改革是什么看法?”

“我认为这些改革是伟大和必要的,就像许多改革一样……仓促实施。它们并不完美,当然也不是没有问题,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它们应该被抹黑。”

“与其说是抹黑,其实是被美化了。邓小平的市场经济改革最先富有的人们是谁?我与你如果回到那个时代会是最先富有的人吗?”胡宁摇摇头反驳他的说法。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是历史事实,他们的成就不言而喻。”

“历史事实?他们是在改革中变得更加富有的人,而且这些人要么是中国官僚裙带关系的一部分,要么是侵吞国有资产或者走私。这些人在那个时代就能通过火车走私玉石,我们在那个时代会是什么人?会是在改革中变得一无所有的人,中国二十年代九十年代有多少人从国有企业下岗失业?”

“我不认为……”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你是说……”

“这些普通人的一生就这样被压碎了,市场改革后中国多了多少妓女与混混?没有人在乎。即使到了现在,邓小平的市场改革依然被美化成有利于所有人的好事,原因很简单,现在所有的人都受惠于市场经济。至于那些在改革变得一无所有的人大部分根本活不到现在,更不要说有什么话语权了。”胡宁停顿了一下又说:“就像东欧与前苏联加盟国在市场化遭受的事情一样,后来的人们会历史资料中引用无数的文献来争论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人们会批评与咒骂一战后的种族屠杀与政治清洗,但会有人在乎那些改革的冬天里冻死的前苏联与东欧国家的老人们吗?会在乎那些变成妓女与廉价劳动力的年轻男女跑到世界各国贩卖身体吗?”

“嗯,我……我不同意这一点。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李承认。

胡宁开始翻开卷宗说:“很抱歉,我是人文主义者。我只是理解不了,人们能意识到那些法西斯与威权社会主义政府的残暴与屠杀,却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下陷入贫穷与饥饿的人视而不见。那些人们为了表达各自政治立场与抹黑敌人反复争吵了几十年,自由主义者反复用大清洗、饥荒与冷战攻击早灭亡的苏联与嘲讽社会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反复用滥交、过度的政治正确与周期性经济危机攻击美国与嘲讽自由主义者…至于,各国的民族主义者与种族主义者反复鼓吹战争、掠夺与大屠杀来针对少数民族与其他国家,一边排斥其他民族另一边又想性侵其他民族女性。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他们把这些词汇与人类的生命当成什么了?宣泄仇恨情绪的工具?难道,他们认识不到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人,不是可替换的工具,更不是可剥削的奴隶。”

“在讨论这样一个可怕而复杂的问题时,这是一个相当轻率的评论。”李说。

“算了吧,这个问题想下去我感觉我要么得到心理疾病,要么会变成反人类的人。”胡宁自嘲地说:“我对未来太悲观了。”

“怎么会这样?”

“未来是人类问题的溃烂,最终会以大大小小的方式结束。我们中有人能在不断的屠杀中幸存下来,这是一个奇迹。”

“这是一种相当嗜血的观点。”李说。

“这是一个现实的观点。在一个只有强者才能生存的世界里,我有什么谋生的机会?”胡宁想了想说:“现在的世界在国际局势与社会思想上根本没有改变或者进步,国家虽然受到了政治制度与经济制度影响终究还是由统治集团与国家环境决定。”

“你什么意思?”李问。

“现在的世界与一战前的世界很像,俄罗斯联邦保留了军事实力但经济与外交陷入困境,中国现在由威权政府统治并严重限制文化创作与鼓励对外经济,如果西方太强大,它将寻求孤立中国,如果中国太强大,它将寻求孤立西方。随着这种情况的发生,世界正在走向一场戏剧性的重塑。欧洲国家依然保持了对前殖民地国家的影响力,除了少数几个地区的二十多个国家,全球绝大多数国家没有自主的工业体系与生产能力。世界仍然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但它是一个不那么危险的地方,因为世界上的国家越来越少。国家已经失去了它们的价值,它们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人口——一个需要统治的地方。”

“那么,你的观点是什么?”李问。

“全球未来发展将会越来越激烈,加上经济危机周期性爆发,世界绝大多数国家会变的越来越差。同时,全球财富越来越集中于少数人,你发现中国在社会形态与经济发展上越来越像美国,政治制度反而越来越保守甚至反动了吗?”

“嗯,中国和美国是两个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历史和社会结构,所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李承认。

“美国在停滞甚至衰落。在苏联解体之后美国依然坚持新自由主义与金融经济,市场和私有财产不是解决方案。这种发展的答案是什么?尽管所有的人都知道美国总有一天偿还不了国债与美国国债占GDP比率并不重,但美国如果扮演世界警察角色总有一天它会崩溃。随着美国帝国进入暮年,它越来越不受欢迎,它面临着一个具有侵略性的崛起大国,即中国的潜力。美国资本财团继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自由,中国官僚集团继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但这是一种由世界人口生活水平不断下降与世界经济增长放缓所享有的自由。富人和有权势的人总是知道,世界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好,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会变得更糟。现在的问题是:一个少数人享有现代世界所有利益,而大众仍在为生存而奋斗,生活在一个日益不平等和压迫的世界中的世界,会是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还是更糟糕的世界?未来是我们作为知识分子只能幻想的。”

“你说得好像我们有选择。”李说。

“本来就有,劳工权益本来就要靠争取来的,在中国总体就业人口是总体就业岗位的数倍情况下,不争取怎么可能指望最低工资增长?中国劳动力简直是世界上最温顺的契约奴隶了,领着购买力下比非洲国家还低的工资天天工作12小时一周休息一天。”胡宁说。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肯定不认为非洲的所有问题都是由于欧洲的剥削。”李问。

“非洲国家的发展肯定受到了欧洲剥削的影响,但这些国家工人与职员待遇反而比作五大常任理事国的中国劳动力要好!不说其他的发达国家,跟中国同样人口庞大的印度,印度虽然有治安不好等问题,但他们某一地域的工人都紧密团结起来,合则强孤则弱。更不要说,印度还有走议会选举的印度共产党马克思主义派与武装斗争的印度共产党毛泽东主义派。假如其中一个政党上台并长期执政,印度会爆发不亚于中国的潜力。”

“那么你说中国可能不完美,但另一种选择更糟糕?”李问。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中国在走一条危险的道路,变成像美国或者曾经的明帝国一样的道路,一方面军事强大与影响着全世界,另一方面大部分人民以无知与仇恨为荣,生活水平仅限体面标准,大部分财富垄断在少数的官僚与资本家里,国家被数十个政治家族垄断。”

“这是一个非常极端的立场。我同意第一点,但我不认为第二点或第三点是好事。关于第二点,你有什么证据?“李问。

“我给你三个来源。第一个是1975年出版的一本书,毛泽东的政治论文集。第二个是卡尔·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的著名文章。第三本是卡尔·马克思写给他的朋友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信件集。”胡宁说。

“哦,你是说《马克思恩格斯手稿》。我的教授给我们看了那些……”李说。

“是的。”胡宁解释说:“一个马克思社会主义国家最基本的三个特点是什么?少了这三个特点的国家绝对不是社会主义,否则,俾斯麦与威廉二世也使用社会主义这个名词呢。”

“好吧,让我想想。一个共产主义国家将有一个集中的计划和可预测的结果。不会有私有财产。国家将拥有并控制一切。最后,国家将由一个超越人民意愿的职业政客阶层来管理。”李说。

“你明白了。但共产主义是指全民共同拥有生产资料,社会主义国家的三个特点应该是经济基础是生产资料公有制、阶级斗争与以工人阶级,以工农联盟作为国家的阶级基础。由社会拥有和控制产品、资本、土地、资产等,其管理和分配基于公众利益。而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念中共产主义社会里是不存在国家机器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本人并没有过一党专政的观点,并且支持普选和结社自由。工人个人或通过其工会使用生产资料,公民对他们所生活的社会进行自我管理,这两者都有助于确保社会运转良好。在这一点上,工人阶级是唯一能够真正团结人民的阶级,因为资产阶级将人民相互分裂。因此,阶级斗争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而资产阶级坚持反对公有制,用一切手段拥护私有制来维护自身的财产与社会地位,就像19世纪旧欧洲贵族坚持反对全民选举与多党制一样,是为了宁愿历史发展停滞也要维护自身的非法权力。资产阶级一方面支持全民在政治权力的全民所有,一方面反对全民在经济基础的全民所有,这很荒谬。然而,现在的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吗?”胡宁问道。

“我不这么认为,但我也不认为它是资本主义国家。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如何定义资本主义?”李问。

“真正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铁托时期的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于其市场机制被用于分配资本商品的和生产资料。社会所有的企业产生的利润作为公共财政来源或者以社会红利分配给人民。即没有重新投入到扩大公司净收入或没有私人企业主用于个人消费的状态。而垄断国家资本主义是一个施行国家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不仅拥有由国家政府控制的经济,且整个国家亦可视作一个庞大的公司,从劳动力中提取剩余价值并将其投资到未来生产中。国家在企业管理中享有绝对优势或国家持有上市公司的控制股权。”胡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所以,现在的中国是国家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已经很明显了。”

“不,不是。”李说,“你知道你是说我们生活在一个盗贼统治下,对吧?”

“国家是最大的财富占有者。在国家资本家中,国家是最大的财富占有者。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人民是最大的所有者。没有绝对的区别。”胡宁说:“如果说有什么,现在习统治下的国家比毛统治下的国家还要强大。”

“你有什么证据?”李问。

“我的证据是,国家已经成功地扩大了自己的规模,通过市场机制控制了越来越多的经济。生产资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集中。国家驱动的市场每年吸收的财富比私营部门增加的要多。另一方面,市场被国家操纵,以造福私营部门。由于土地、原材料和知识产权等公共资源没有以促进整个国家经济增长的方式得到利用,该国的财富分配并不均匀。由于土地、原材料和知识产权等公共资源没有以促进整个国家经济增长的方式得到利用,该国的财富分配并不均匀。其结果就是许多西方人所说的‘公地悲剧’”

“那么,你是说我们正在见证国家的公司化?”李问。

“是的,希望我错了。”胡宁开始专心看卷宗,不要理会李的询问。“请你做报告。我想我们到此为止了。”

“我觉得你太悲观了,等我们在官僚政治里晋升上去,我们可以改变这些情况。”李说。

“悲观?我?我不这么认为。人们之所以认为我们是悲观主义者,是因为我们在政治上总是考虑最坏的情况。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相信我们能晋升上去?”胡宁问道。

“这就是你不了解人情世故与官僚政治了,现在中国共产党要提拨新一批官僚。你发现习这一代政治局领导人几乎没有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吗?”李问。

“有几个,但都来自西部地区。”胡宁说:“他们更熟悉资本主义制度。”

“而且你注意到了有一些高层职位从军队与航天那里调派人来担任,而不是晋升那些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我们打赌吗?我赌下一代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不会有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李说:“到习主席退休的时候,政治局和军事局的人将比政府其他部门的人多。”

“你为什么这么说?”胡宁问道。

“为了防止像苏联一样出现二十大的产儿上台,那些六十年代的人年轻时正是美国在冷战中胜利与中国治安最混乱的时候,如果你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你会相信他们吗?”李问。

“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公平的比较。”胡宁说,“掌权者比他们的前任更有资格。与过去的混乱相比,世界更和平。”

“这也不是一个公平的比较,”李说,“和平是假象,2018年美国发动贸易战就决定了美国与中国将开启新一轮冷战,赢家通吃输家万劫不复,这跟1948年西柏林危机正好是70年,历史逻辑的新一轮循环。”

“你把中国当前的内部局势与发生在中国境外的冲突相比较,这表明你与现实脱节。美国仍然是世界超级大国。它的经济规模比中国大得多。更不用说它的军事实力要重要得多。”胡宁说:“你错了,把两者比较一下。美国是一个比中国更大、经济和军事实力更强的国家。它是联合国和北约两个最成功的国际组织的领导人。它在经济、文化与军事都建立了霸权,它的社会模型与苏联是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它无论贫民窟再多或者刑事犯罪再多都无法动摇它的统治。而中国现在连新的社会问题都出现了还有一些人闭上眼睛装瞎子,如果中国不能把握机会解决这些新问题就会像苏联一样崩溃。历史的逻辑就是这样,没有永恒的事物,旧问题被新问题取代,旧政策被新政策取代。重点是必须放弃旧政策来改革,这是托克维尔悖论问题,高压统治压的越重爆发的那一刻就越大。”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你过于强调霸权稳定的重要性,而对人民的力量重视不够。”李说,“我们正在见证政治力量平衡的根本性转变,随着美国作为全球秩序保障者的角色瓦解,中国将介入以填补这一角色。而苏联在冷战的失败,根本原因是它内部失去了所有阶层的支持;我们可以从历史中看到那些强大的政权都是在强盛时期多元开放包容的,在衰落时期反而管制措施越来越严苛。苏联则反过来,它在处于强盛时反而管制言论,在处于劣势时反而言论自由。这让它在强盛时期无法注意隐藏的问题与人民的怨气,在劣势时期反而无力解决社会出现的问题。”

“我同意这一点,即使一些民众把言论自由理解成可以随意咒骂,也不应该管制言论。否则,听不到真实的声音就会像马基雅维利在君主论里说的一样陷入和平时期的幻象。”胡宁表示同意又说:“重要的是,至少要得到人民的支持或者统治者与精英阶层的支持。人类总是会记住自己失去的与遗忘自己得到的,新一代人会比旧一代人更加激进与追求自己权利,这是历史发展的原因与统治者的噩梦。”

“统治者的噩梦?”李问道:“难道不是每个人都在试图推翻当前的体制,成为下一次大动荡的一部分吗?你为什么认为会有什么不同?”

“现在与一战前世界列强格局不同的是核武器,没有核武器的情况下统治阶级当然愿意发动世界大战,把成千上万的人生活彻底毁灭。但除了疯子没有统治阶级愿意发动核战争,因为核战争首先被攻击与消灭就是统治阶级。”胡宁叹气说:“如果中国与美国没有一个突然崩溃或者认输,接下来两代要经历更加无聊与残酷的新一轮冷战。但美国政府依然有实力封锁与打压中国政府,世界绝大多数国家与资源依然被它控制。”

“但美国看起来不是越来越弱吗?中国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李说,“我认为,中国推翻美国作为唯一超级大国的地位只是时间问题,这一结论是合理的。更不用说中国在俄罗斯和其他地方日益增长的影响力了。随着美国的疲软,中国将有更多机会填补权力真空。”

“这是表象,中国经济开始取代美国但它在文化与政治是完全失败的。连东亚国家的民众大部分都排斥或者与它保持距离,与它同一民族的台湾香港、新加坡都离心力大。假如美国放弃继续扮演世界警察收缩力量集中封锁中国,就像八十年代联合俄罗斯对抗苏联一样,放弃东欧国家与停止北约东扩来和俄罗斯合作对抗中国、联合东南亚国家利用种族主义排华、把世界制造业转移到印度与东南亚、利用韩国与日本、欧盟打压中国经济、利用民族主义与新自由主义来内部肢解多民族国家,中国能战胜美国吗?”

“我认为你过分夸大了美国目前的立场。诚然,美国目前正与拥有核武器的俄罗斯、正在崛起的欧洲威权政权以及人口增长和经济强大的中国等潜在敌人陷入公开冲突状态,但它不是唯一的超级战俘呃世界上有欧盟和其他一些大国。美国短期内不会崩溃。”李反驳说,“中国越崛起,美国的地位和制度就越受到威胁。美国对军国主义的反应越强烈,它所构成的威胁就越大。这是一把经典的双刃剑。”

“你犯了一个典型的错误,就是以相对的方式对待权力。一个强大的中国是一个威胁,不管美国有多虚弱。只有在俄罗斯即将成为一个主要的经济和军事大国时,软弱的俄罗斯才是一个威胁。一个强大的俄罗斯和一个软弱的中国都是对美国的威胁,因为它们都试图获得相对优势。随着美国的削弱,威胁变得更加危险。而且美国疫情越严重就越说明美国资产阶级对国家的掌握与冷血,在美国资产阶级无法在所谓的自由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为它们创造利益都是弱者;当病毒疫情席卷全国的时候,美国资产阶级当然愿意不封锁城市来让病毒杀死弱者,也就是那些老人与失业者,就像东欧国家与前苏联加盟国在市场化改革中冻死的老人与自杀的年轻人一样,这是一场淘汰弱者的筛选,对于它们来说这样做还节省了开支与创造了岗位、利润。至于,极端意识形态与警察的对抗那是美国联邦政府的问题,更何况美国警察也是商业雇员而不是公务员。美国死的与越混乱越多,剩下来的新自由主义者与财阀的钱就越多。至于,死的人在那些人眼里是钱、弱者、数字。”胡宁说。

“你认为中国会有怎样的未来?”李问。

“一个更加公正、理性与和平的世界。”胡说。“对于中国官僚们来说的公正,它们可以随意解释法律法规,却绝不会明确规定与确定分级制度。对中国资本家来说的理性,看着普通人民成为契约奴隶或者冻死的残酷理性。对于中国军国主义者来说的和平,征服全世界与入侵其他国家来晋升的和平。”胡说。

“你不觉得还有别的办法吗?”李问。

“怎么做?”胡问道。

“发射核武器?”李笑了笑。

小说相关章节:历史逻辑:竹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