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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与风之旅,1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9120 ℃

  【1.晴雨流樱】

  “你知道么,空,这是今年最后一场樱花了。”

  影伸出手,仰面,看千万朵粉嫩欲滴的樱花花瓣被清晨的风带起,漫天飞扬,将阳光切碎成无数片剪影后无声飘落,无声飘零。飘在她紫色的发间,也飘在她的手心。

  让紫发少女如同置身一场粉色的盛大樱雨,身影都被流樱模糊了。

  “啊,我刚到稻妻的时候,它们都才绽放不久,几个月下来渐渐习以为常,都没有注意到已经开的这么盛了。”

  我也伸手,片刻间就有几十瓣樱花飘在手中,我将它们轻轻攥住,在不破坏形状的前提下以柔和的风元素细细压实,装进了口袋里。在蒙德我采了些风车菊,在璃月我带走了一些琥珀玉石,如今在稻妻,这些樱花就是我来过这里的纪念了。

  同位纪念的,还有面前少女的心扉,那是我这次异世之旅中,最珍贵的收获。

  “只是觉得可惜,如此美的一幕却不能长存,转瞬即逝后留下的,是对落樱的哀伤,我穷尽一生想追寻永恒,用永恒拉长时间留住过去,却还是做不到。

  “时间的力量太强大了,神明也无法抵抗。”她叹息。

  “没事,明年它们还会再开的。”我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樱花在她身上留下了若有若无的芳香,沁人心脾。

  天侧隐隐有阴云飘来,今日恐要下雨,是时候乘着涨潮的间隙出发了。

  “呵,也是,”影翻手,把那些花瓣抖落在地,“浮世景色百千年依旧,人之在世却如白露与泡影,虚无。”

  “那就趁早出发吧。”

  我们牵紧手,一同出门,踏上这次意义非凡的旅程。

  因为没有带随从,加之我和影都不想引来异样的目光做了乔装,所以没有人认出我们。这样很好,之前陪着影日常巡逻时,我和她就常常被民众众星捧月般的目光弄得很不好意思。

  至于府上事物,在影的细致安排下有九条裟罗她们打理,无需担心。

  所以这同样是一次简单的旅行,我们轻装上阵,至于行礼这类身外物,嗯……用摩拉现买就是了。

  派蒙在的话,肯定又要和我打口水仗。

  “说起来,一心追寻恒定,有近百年不曾出过稻妻了……欸?空,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里哦。”

  影边走边回头问我,此刻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和寻常的稻妻少女无异,有拘谨,也有纯良。只是那显眼的瑰丽紫发仍引得不少人为之侧目,即便没了将军身份的加持,也掩盖不了那长期养尊处优身处高位而养成的尊容与华贵。

  今日的影,卸下了那身标志性的武将甲胄,卸下了很多烙印着雷神身份的装饰。

  她换上了稻妻少女中常见的服装样式——“振绣和服”,梅花纹饰的紧致腰带上系着带缔,和腰后左右不对称的立失结一起,将影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完美勾勒而出。

  这类服装在如今相对保守的稻妻幕府,通常只穿在妙龄少女或者未婚女子的身上,它让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看起来活力满满,让人心情都好起来,也让影少了人妻一样的成熟和庄重,从而多了份罕见的青雉。

  虽然我知道在内心深处,影永远都是那个在樱花树下与挚友对酒吟诗、成日作乐赏樱的幼齿少女,那肃杀冷酷的“雷神”不过是她示外之伪装,但至少在穿着上,我还从未见过影流露出这种小女生装扮的一面,颇觉有趣。

  除了眼角照常的两抹眼影外,影没有再化多余的妆容,以素颜示人,她的侧颜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起伏连绵的面部曲线被晨光投射出温软的阴影,令我莫名想起蒙德艺术家们雕刻的女神塑像,影比之更完美。

  只有紫色的长发依旧在,紫发一侧佩戴着鎏金的发簪,淡黄色的流苏之上是一只跃然于木扇上的紫蝶,两朵永不凋谢的牵牛花(稻妻称之为‘朝颜’)点缀发丝间,寓意高贵神秘且冷静,赏心悦目,极尽美丽。

  紫发在影颈后如同剑那样垂脊而下,在她背后约三分之二的地方用勾玉束了起来,梳成了长长的及至膝弯的发辫,此刻随她脚下厚高木履在青石板上“哒,哒”的踩踏声,在那丰腴饱满的蜜臀上“沙沙”地来回拂动着。

  那发辫是我梳的,凌晨天还未亮时,影就乖巧地坐在客栈的梳妆台前,闭上眼,静静享受着此间的宁静。我用木梳为她梳发,也为她绑结,虽然做的不是太好,但影没有丝毫排斥的意思。

  头发梳好后,随着影的默许,我便用她绵滑柔顺的紫发裹住了自己的肉棒来了一发,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大量白浊射到了发丝里,也射到了影修长如天鹅的白净脖子上。

  此刻,风将人们的窃窃私语都毫无保留地带到了我和影的耳旁。

  我听见他们在赞美,在猜测,猜这又是哪个大贵族家的深闺小姐出街了,猜我是哪国人,会和她去哪里,去做什么,是不是什么私奔逃婚的小情侣,是不是要去客栈做一些“男孩子和女孩子脱光了应该做的羞羞事”……

  八重堂出版的言情小说还真是有影响力,我和影对视一眼,皆是为这些脑补出来的奇思妙想哭笑不得。

  “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哦,影。”我决定保留这份神秘。

  虽然我将要带她去的地方她在漫长的时光中都已经走过了,我将要和她看的风景她也都已经看倦了,对我而言新奇的一切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风土人情,她闭着眼都能想到要去哪里……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再单调的风景,如果相伴之人不同的话,看起来也会有新的意义吧?

  这就是我想带她玩玩的理由,仅此而已。

  “好,依你就是。”影知晓我的心思,捂嘴轻笑,她永远都是最忠实的听客。

  从稻妻城到离岛的路不算太遥远,我与影决定慢慢走过去。

  路过白狐之野的某个神社时,我为她从不同角度拍了许多张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直到她按住镜头,说把剩下的胶卷留给后面,我才笑着收手。胶片中,她戴着玉面狐面具、站在鸟居下摇着风铃吃吃轻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是和平日高冷飒爽完全不同的模样,这一幕会被永远铭刻在照片上,也铭记在我的心里。

  “夜晚在此能看见狐妖么?”临走时,影忽地问了我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她是神明,雷之神,本应比我清楚。

  “也许……心诚则灵?”我故作思索状,“嗯……影,要不,许个愿?”

  “唔,好。”影就真的闭上眼,双手合十,向着神社的方向默默许了个愿。

  一个无人能知道的愿望,除了她自己,还有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狐妖。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这是努力让我将她当作少女和恋人来看待,她知道那重身份终究无法放下,不想让“雷电将军”成为一种隔阂。

  不经意间,我好像瞥见了一团白色的狐尾,在祭坛后一闪而过。

  走过某个村子或是城池时,她就会习惯性地左顾右盼,观察着每一处细微的地方。虽然她不说,但我也知道她是在留意起子民们的生活,在心中默默记着哪里是做的不够好的,政策上哪里是有问题的……也许还会为今日稻妻的成就自喜,为已逝之人悲伤?

  “影,你真的不用太纠结,我说过会陪你走下去,那就一定会。”

  我不忍她在爱情和义务中努力寻找平衡,生怕失去了哪一方的爱怜模样,道:

  “这并不是谎言,也非欺骗,我是真心这样想。”

  “嗯。”影低下头,步子越发急促。

  也不知我这番话,能否让她心里安心一些。

  “你说的,好像是真的呀。”片刻后,少女用我听不见的声音呢喃。

  半道上遇见赶集的商贩时,我给影买了一串由浅滩小贝壳编织而成的手环。手环是这些渔民们在名稚滩赶海拾取贝壳后,以手工精心制作而成的,其样式精美,在朴素中多了一份平实。每个贝壳上都刻着一个细小的稻妻文字,我不知道它们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那些文字很好看,配得上我的女孩。

  “公子和小姐真是天作之合。”

  在商贩的恭维中,影笑嘻嘻地伸出手,看着我用心地将手环替她戴上,手环“咔”地一声在她白皙修长的手腕上扣紧了。

  她并不在意这份礼物的廉价,乐于接受。那些奢华的金银玉器她唾手可得,真挚的心却千年难求,璃月古人常讲之“礼轻情意重”,想来就是这样了吧?

  “这些贝壳都好轻。”

  影缓缓转动手腕,听贝壳在绳线上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只是在看清手环上的字后,紫发少女的脸颊,却是忽地红了,很快面红耳赤。

  空……真好……

  “影?你怎么了?”我心中奇怪,用手去摸影的额头。

  “没什么没什么,离岛快到了,走吧,再晚就要下雨了。”影却绕开这个话题,飞快地走了。

  ……

  “果真下雨了。”

  我升起铁锚,将其栓在船尾,一边转动船舵,一边感受着雨线打在肌肤上的冰凉感,衣服很快就被雨水打透,变得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

  稻妻还真是多雨,随常伴雷鸣,雨势却总是不大也不小,稀稀疏疏地从天上洒下,在海面上溅起无数朵白色的花,也打散了岸边的枝和芽。

  火红的枫叶在岸边被浪裹挟着来了又去,堆叠着,染红了半个海滩。透过那些掩映在房屋中的古老枫树,我看见了远方伫立在漫天雨线中的影向山,山巅的鸣神大社和樱树都被袅绕的雾气给晕开了,变得看不太清。

  在我和影到达离岛码头片刻之后,原本还留着一些晴色的天就完全阴了下来,温柔的海风也渐渐吹急,这是暴风雨将要来临前的征兆。此刻海面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船只,不少将要出海的船取消了计划,而凌晨就出发去赶海捕鱼的渔舟乌船们也是加急回港,一时大有百帆逐浪之势。

  那些稻妻渔民们和海打了一辈子交道,总是能在暴雨来临前的间隙里安然回港。

  三个月来,或许是在我的影响下,影对稻妻出行的管制放松了一些,海面上没有了我初到时的空荡,多了份繁华,民众们对这位雷之神也愈发尊崇。

  相较之下,在一众回撤的船只中唯一还在坚持出港我们就显得有些异类了。有几个士兵想劝我们回岸,不过在影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后,几人极为恭敬地退下了。

  “空,你不喜欢下雨么?”

  影坐在船尾,悠悠踢着海水,问我。她身子后仰,双手撑在甲板上,旁边放着刚刚脱下不久的高跟靴子和袜袋。

  从上船起,她就一直坐在那里踢着海潮,曲线柔和的双脚每一次踢散浪花时,那如一弦弯月般优美的足弓和趾甲修剪到圆圆润润的脚趾头便随之从水里划出,像破开海浪的长鲸那样带起一道道浪线泼洒,惊扰了水中的数尾鱼儿,也让沙滩上呆趴着的小蟹慌忙跑开。

  让影那本就白皙似玉的小脚丫在海水冲刷下更显洁白,脚踝骨感分明,如沐奶液。

  那么美好,让我总是忍不住将眼光移过去,想入非非间,下身已然起了明显的反应,裤子都撑起了小帐篷,肉棒胀的难受。

  回想起来,三个月的旖旎之中,我还没有好好品尝过这对玉足吧?每当影结束一天的疲倦脱光衣服扑上来疯狂求爱时,我总是被她晃动的双乳和滚烫的小穴迷到神魂颠倒,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双小脚是如此诱人……简直有眼无珠,暴殄天物。

  “啊?哦,我喜欢雨,只是不喜欢整个天阴沉沉的罢了,总让人觉得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我反应过来,脱下外套披在少女肩上替她挡雨,不让雨水冲散了她精心梳理的长发,“毕竟天晴的时候,阳光总是舒服些,照的人都暖洋洋的。”

  不像这样茫白,白的有些刺眼。

  我不担心风浪,我们脚下的船是将军府上特供的版本,借助风和水与雷元素的力量,在狂风暴雨中也能畅行无阻,从这点上来说,北斗大姐那艘令她引以为傲的南十字也无法与之相媲美。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海面上船太多,太堵,恐怕没办法按时到达大洋彼岸,那样一来就会错过计划中最精彩的一部分,缺失了一部分的惊喜未尝不是种遗憾。

  “是这样啊,既然空不喜欢,那就换掉好了。”影缩了缩身子,靠在我腿上,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欸?换掉?什么换掉?”我话音刚落,就懂了。

  只见影伸手,向天空虚抓一下,竟是“扯掉”了那层层叠叠欲要压城的阴云,如同毫不费力地扯掉一张桌布!与此同时,晴朗如洗的蓝瞬间铺满整座天穹,午时温吞的阳光随阵阵海风洒落,晴日照耀下雨线都明亮起来。

  偷天换日。

  “哇,影你……真厉害!”我由衷地赞叹,将下巴搭在少女的肩上,就那么陪她坐在渐快的船边,陪她欣赏着太阳雨中从云畔搭起的明亮彩虹。

  千百道尾迹在海平面上划开,群船里爆发出阵阵欢呼,虽然看不见影的动作,但所有人都在兴奋地向着天守阁的方向大喊着:“感谢雷电将军大人的庇护!”

  声浪如潮。

  白帆哗啦一声在我们头顶展开,猎猎而动的帆旗飘扬声中,海鸥飞掠而过的影子一闪而逝。

  船速渐快,很快拉开了于海岸线的距离,元素之力在船尾留下了长长的浅蓝色尾迹,甩开了所有喝彩的渔船,也让离岛之畔的港口越来越远。离岛很快就连同稻妻列岛变成了贴在海岸上的一条淡影,唯有极远方天守阁前跪捧的神像还隐隐可见。

  很快也都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尽头,天地之间,唯我与影。

  “嘻嘻,只要是空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四周海茫茫,待所有能干扰我们爱意的视线和人都消失不见后,影咬着唇,双瞳含情脉脉地,优雅地,反手勾住我了的后颈,旋即将自己香软绵滑的唇瓣贴了上来,在我的脸上唇边忘情地吮吸、啃咬着,将她那带着少女芳香的口津都留在了我脸上,我不禁微微张口以迎合她。

  对怀中美人的投爱我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当下牙关就被她用香舌舌尖轻灵地扣开了。

  “唔姆~唔唔唔~”

  影一边分泌唾沫,一边用舌头舔舐着我的口腔,她的舌头很舒服,舔过我的牙齿时,影会调皮地拨撩牙龈和齿间,而当我被她刺激道抬起舌头想要加入时,她又会将舌头都伸到我的舌根上,在我们彼此不断融合交换的口津中肆意玩弄我的舌头。

  “啊…哈啊……唔……啵~~~啊……呼~~~”

  影的喘息声不断刺激着我空白一片仿佛快要被欲火烧起来的大脑,耳边所听闻的,还有口水被挤压和肌肤相贴的啪啪声。影吐进来的口水开始从我的嘴角流下,而当我下意识地收缩口腔,想将那些独属于她的香津、独属于她的馈赠吞咽下去留在身体里时,便不可避免地含住了她的香舌。

  “哈~~~啊唔……唔……”

  香舌很滑,我必须以牙尖轻轻咬下才能留住。影莞尔一笑,旋即用舌头撩动我的口腔,示意我松开口,当我如此照做时,她就用更为强烈的动作幅度反过来一口含住我的舌头,不断用牙齿来回轻轻刮蹭着舌面,她的虎牙尖尖的,让人很舒服。

  短短片刻,影的爱意就已全面绽放,我们的舌头逐渐纠缠起来,相互舔舐,相互亲吻,如胶似漆。我挽住影的头发,将她轻轻放平,让她枕到我盘起的腿上,然后附身啃咬起她粉色的唇瓣,将大口唾液都吐向她口中,她悉数全收,羞涩地笑着,将唾液“汩汩”地全都吞了下去。

  “空…啊哈……空真坏……竟然让人家……让人家吃唾沫……”

  嘴上这么说,可影却丝毫没有嫌弃齿间白沫的意思,她那如同紫罗兰一样瑰丽的紫色眸子已是逐渐迷离起来,我在那两弯弧度中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紫发少女左眼边的那点美人痣,更添了一分稳重,一分成熟,简直神来之笔。

  “哈~空……我好热……好热……”

  影声音婉转地呢喃着,饱满的胸膛随渐渐升高的情意剧烈起伏,骨感匀亭的两抹锁骨之下,两团傲人的巨大乳球被有些紧致的衣物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轮廓,此刻随着影急促的呼吸而上下弹跳,如同两团黄油果冻那样弹跳。

  因为太过于巨大,两团巨乳甚至都相互碰撞起来,在空隙中挤压出一线乳沟,那里有乳香,也有她的渗出的香汗,很多个夜里,激情过后我都将脸埋进了影的胸前,含着她的乳头入睡。

  每每此时,影就会用她的胸怀接纳我,一边用大白腿磨搓着我始终挺立的滚烫肉棒,一边在耳边吐着幽兰,用温柔到能让钢铁都软下去的声音给我讲稻妻千百年来的各种怪谈故事听。

  在那只供应于贵族的、由上好绸缎“西阵织”编织而成的衣物上,稻妻名匠们用金丝和银线在白色的底料上穿插着绣出了无数朵美丽的繁花纹理,有团团相簇的绯樱绣球,有跃动着雷影的鸣草,也有瑰丽而神秘的血魁,更多的则是樱。花种繁多却井然有序不杂乱,让影穿上它时仿佛从云端仙境落凡的仙女,置身于一片由幻梦编织成的百花丛中。

  就是此刻,有两朵花纹好巧不巧盛绽在了乳房的位置上,两点小巧乳头凸起的位置正对着花朵中心的花蕊,让人不禁想去一采蕊中香甜的花蜜,错落有致极富层次感的花瓣则沿着少女乳球美好的坡度层层盛放而去,看起来如同为紫发少女娇乳专心定做的装饰一样。

  花纹枝柄的设计更是绝妙无比,相互掩映的花叶中,乳球下的花托给人一种撑起少女乳房的视觉错感,与之相连的花柄更是沿着她的肚子垂直而下,在少女肚脐的位置消失不见。

  我甚至有种想要把那杆花柄延伸到她胯间的冲动。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加之在我要求下影一直都没有穿胸罩,整日真空上阵,所以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深粉色的乳晕,看见她两颗娇嫩乳头庞层层荡漾的肉浪,它们以少女可爱的乳头为中心向整个巨乳扩散开去,让紧贴乳肌的衣物推起一波又一波的褶皱,将那些花纹在随浪而摇曳,也让我蠢蠢欲动的色心狂跳不已。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把食指插进影的乳沟里来回滑动着,瞬间就感觉手掌都被棉花一样的柔软给包围了,如果我想,她的巨乳甚至能将我的五个手指都塞下。

  真是个完美的女性,我想,世上没有比这具躯体更能拨撩人心的了。

  影一直追寻的所谓“永恒”,让她的身子不论过去多少年,都能一直停留在最美好亦是最完美的芳华刹那,永不凋零。

  令我想起那天在天守阁前,千手百眼神像的静默注视之下,【雷电将军】从胸膛中拔出鸣神刀的那一幕,当时慑于雷霆威压和此“无想的一刀”的我,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这对乳球朝夕相处,更不会想到自己还能将肉棒插进将军的乳峰里做爱寻欢,也绝不会想到她穿着紧致黑丝的丰满大腿和玉足都唾手可得。

  与此刻躺在我膝上怀中的女孩儿判若两人。现在想来,真的好似梦一场。

  世事无常。

  “唔~空,你看哪里呢……”

  觉察到我的目光,影更羞涩了,脸颊飞起两抹绯红,她开心地别过头去,想用口隔着裤子挑逗我早已高高膨胀起来的肉棒,却不小心让香津从嘴角流下,蜿蜒着流淌到了自己的锁骨旁,乳沟前,让她白花花的胸膛都在阳光下泛着水银一样的明亮光泽。

  冰肌玉骨,曲线玲珑,眉之若弦月,眼许情万种。

  “看你,你真美,影。”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另一只手也抓上了她的奶球,习惯性地揉捏起来,影的胸在比羊脂还要柔滑同时,兼具了一股坚韧,如同皮球般摸起来很有触感,我的指头都轻轻陷进了奶团,掌心的形状被这团大白兔完美贴合,没有空出丝毫缝隙。

  让人不禁遐想,遐想从中流淌出的奶汁该是何等的甘甜?可惜影未经怀孕与生育,不曾经历过哺乳期,这个想法只能在我脑海里盘旋一下了。

  不过与此同时,另一个与之相近的大胆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很快挥之不去……从深喉到肛交,我和影什么玩法都做过了,好像还没有试着给她催乳吧?影一定也很乐意于这样做。

  “啊……哈啊……空……空捏的好舒服……好舒服……影的奶子……奶子好烫……”

  少女的娇吟刺激着我身为爱人的柔情和欲望,当下“斯拉”一声扯开她的衣襟,让她一直闷在衣服里的巨乳跳了出来,在海风吹拂下不停地晃动着,肉浪比之前更甚,刺激着我的眼睛。

  “呃呃呃呃……空……都让空看到了……影的奶子……啊啊……空的手好热……啊啊……啊唔……唔呼……呼……”

  影不停喘着气,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我脸上,我们呼吸相闻。我两只手分别抓住两团奶球,一左一右左右开弓,在揉捏的同时推挤按压。

  “空……空好坏……啊啊啊……我的奶子……奶子变得奇怪了……啊啊啊……啊唔……哼嗯哼哼……”

  时而,我用指尖将影的乳头按下去,待变硬了的乳头整个都陷进乳晕和乳团,乳尖都和奶球形成一道半圆形的弧度后,我便突然松手,看着乳头无声地弹了上来,在少女的颤抖中摇摆着。

  “哼呃呃呃呃……空……空……”

  时而,我向着影的乳沟中缓缓吐下一口唾液,然后从两边抓住向内挤压,看紫发少女的双乳被高高挤压成一道隆起的山峰,这时我便张口,用舌尖来回拨撩两枚糖豆一样大小的乳头。

  每每舔舐一下,影丰腴的身子就触电似地颤抖一下,情欲让她身体燥热,很快大汗淋漓,海风也无法吹去。香汗在她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曲线上流淌,也让她胯下神秘地带的衣物变了颜色。

  不用看,我也知道,影那紫色的阴毛此刻肯定已被汗水贴在了她光滑平整的小腹上,就像一团海草那样。

  “呜呜呜……嗬呃……嗬呼……空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嗬呼……嗬呼……”

  又或者,我轻轻捏住影的乳头,向后高高拉起,等拉扯到乳头都与乳团呈三角状且再也无法向上拉扯后,我悄然松手,乳头便会“啪”地一声拍在乳团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毕竟我们的玩法早已不被初次欢爱云雨时的青雉和羞涩束缚,不再满足于只是抓住后的揉一揉,就像我们的爱意也不再拘谨和刻意,而是融入彼此。

  “啊啊……啊唔……唔唔……呃嗯……空……空……!”

  影咬牙,不断呻吟着我的名字。胸部传来的巨大刺激让她如坠云端,整个人都在我的鼓掌间忘乎所以,春色之中,影也下意识地伸手按住我的肉棒,时而握,时而推,就那么隔着裤子以老道苍劲的手法玩弄起来。

  隔着布料,我也依然能感受到她小手的冰凉,能感受到肉棒上迅速传来的如同海潮一样连绵不断的刺激感。在九十天的缠绵中,影已经对我的肉棒和敏感点了如指掌,就像我对她那样,这些曾被高傲的她看不起的“下流知识”,现在在她手中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有一次影太累了,给我用手撸动时,我就射到她满手都是黏稠的精液。后面那些精液都被她细心收集了起来,第二天与九条等人在茶室喝茶对饮时,当着众人的面偷偷喝了下去。

  这种极具反差感的玩法常常令我们感到刺激,乐此不疲。那些武士和侍从们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将军大人还会有这样一面吧?

  只为我而展现的一面。只做我的小女孩。

  在第三者面前,她仍然是那个孤寂独断的雷之神明,幕府将军。

  “啊啊啊……空……啊呃~~~”

  或许是我出神之中捏的过于用力,影身子一挺,痛吟着,尚在水中的玉足不禁随之抬起,让浪花泼的我们浑身都是,让她紫色的秀发都贴在了空白的肌肤上,如同一位刚刚沐浴出水的美人儿,丰盈的肉体和曲线完全被湿透了的衣物勾勒了出来,绵软的耳垂还在不断滴着水。

  啪嗒,啪嗒,水滴打在甲板上,碎成一朵朵透明的花。

  我来不及表示什么歉意了,当下就大口含住了影的乳头,闭上眼,在用舌头挑逗的同时以生平最大的力气吮吸着,同时还用两只手捏住,做出雏儿哺乳的动作来。

  虽然影的奶球里没有真正的奶水,但是精神上的刺激依旧令我满足,这个女孩的身上总是莫名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那光辉是如此柔软,能包容我的一切。

  透过乳团,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擂鼓般快跳的心,我用舌头卷住乳头,将上面的水泽、唾液连同少女淡淡的体香一起舔干净,我看不清影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肯定享受无比,肯定和我一样舒畅,乳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唔…唔……”

  影小姐一边娇吟着,一边微微转身,好用颤抖的手扒下我的裤子,因为我们二人的欲望都太过于旺盛和空虚,所以彼此的衣服都穿的很松,很轻易就可以脱下来,随时随地都来一发。

  “啊呃……”

  影小姐在狰狞肉棒猛然弹出来的刹那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然后以远比之前更繁杂和多样的手法玩弄套动起来,显黑的肉棒被纤长的五指环绕,冰凉细腻的触感让我心中大呼过瘾。

  如同她用情意和身体编织下的网,将我整个人都网了进去,忘乎所以,忘记了天也忘记了地,时间都被无限地拉长……愿此天长地久。

  “空……一定也……发情起来了吧……啊唔唔……”

  在此之前,我的肉棒已经被影小姐摩弄出了些许的白浊,此刻小股精水顺着龟头的弧度和管沟流淌,影就欣喜地用大拇指按住龟头,像孩童看见了心爱的棒棒糖那样来回用她那染着紫色指甲油的、并不锋利的指甲刮蹭还在向外冒着精液的马眼,与此同时以掌心摩擦系带,带给我莫大的刺激!

  如果说之前影对我的挑逗是冲刷进脑中的小浪花,那此刻,柔和浪花就变成了滔天的巨浪!当浪头拍打下来的时候,天崩地变!我甚至眼前恍惚,差点一头栽倒,都快要坐不稳了。

  “啊啊!”

  我大声出了一气,胯下一阵抽搐,感觉整根肉棒都快化掉了一般。

  这感觉太强烈了!影肉肉的白皙手掌,在性交调情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逊色于她的小穴和菊穴,也不逊色于她的小嘴!她总是能找准我的敏感点,给我我想要的感觉,在玩弄我的同时令我爽而不射。

  “嘻嘻……空的大……大鸡巴……都已经这么大了……硬硬的……好热好热……”

  影眼神迷离地盯着我的肉棒,用近乎睡梦般的呓语说出这句话来。在说到“鸡巴”这个词汇的时候,影明显更害羞了,她还不太适应将这类淫荡的词直接说出来,刚开始和我云雨欢爱时,用词都是极其文雅的“龙根”“阳精”“阴丛”“后庭”……

  诸如此类,诸如此类。让我插穴时很是出戏也很是被动,总觉得自己是什么小说里的粗鲁坏叔叔,正侵犯身为大家闺秀的文静少女雷电影,玷污她的贞操,撕毁她的美好……床笫之欢时,大白话听上去才更刺激啊!

  好在经过三个月深度的交合、我的言传身教身体力行、加上从万文集舍偷渡而来的小黄书的全面教授下,影小姐已经能比较流利地使用这些词汇了,张口闭口能说出“饿了,要吃空的大鸡巴”“好好喝的精液牛奶”“影的阴毛流出淫水了呢”“空要不要插屁眼已经洗干净了哦”“黑丝袜穿了一天还没有洗,就请空将原味舔干净吧”……

  嗯,更怪了!这种“将纯良少女调教成精液中毒的淫荡痴女”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让我偶尔都担心影在人前会不会说漏嘴。

  不过眼下我是不会理会这种可笑的负罪感和担忧了,因为影正如猫儿一样探头,张开小口对准了我的龟头,急促的呼吸中,她幽兰般温热的气息喷到了我敏感的马眼上,令我又是一顿止不住的颤抖,分出一只手撑着甲板才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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