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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刘】正轨(三)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6060 ℃

 

  刘备是在浴池里醒来的。

  起初,他只感到身体被温暖的水体包裹着,丝丝润热浸透肌肤,舒适得如在云端;下一秒,蚀骨的酸麻瞬间袭来,身子散架般的疼,尤其某处被异物堵塞着,传来鲜明的侵入感,让他本能的不适和难堪。刘备迷迷糊糊,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扭动着身体,收缩着甬道试图排出异物。可没想到,这侵入感没有丝毫减缓不说,那异物竟迅速地膨胀起来,让他更加难受。

  半梦半醒的美人闭着眼,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手摸索着向下探去,想将异物从身子里弄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入幽壑,划过会阴,被一样硬烫的柱状物挡住了去路,他摸索了一会儿,张开手指,拈着柱身往外拿,却怎么都拿不出去,好像还弄得更深了。他急了,又胡乱摸索一番,指尖触到粗糙的毛发和沉甸甸的囊袋,也揪捏着向下扯,照样没用。那异物挑衅似的往里挺了挺,突然恶狠狠地顶弄起来,一下击中刘备的敏感点。

  有人贴在他耳边说:“本想让玄德多休息一会儿,竟这么不领情······看来是孤还没有满足你。”

  刘备终于彻底清醒了,他睁大的眸子被蒸腾的雾气和睫毛上的水珠蒙着,只茫然了一瞬,很快就被身下猛烈的撞击提醒了处境。臀部被狠狠鞭挞着,男人的阳物一下一下往他体内深捣,带入温暖的水流,充盈在肉刃和穴壁之间,很快被搅动得热烫;炽热的胸膛紧紧抵着他的后背,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耸动,胸毛摩擦得皮肤发疼发痒。他被牢牢钉在胯上,一次次顶起复又坐下,身子被贯穿侵辱的感觉,不管挨了多久的肏弄仍然适应不了,下意识挣动着双腿想寻个支点,却只是徒劳地在水中踢蹬,碰不到池底。曹操察觉出怀中人逃离的意图,手臂横过美人微鼓的小腹紧紧锢住,另一手捏着湿滑的臀肉把玩。刘备咬着牙,狠狠捶了那手臂几下,却被锢得更紧了。

  “力道这么小,再使劲点。”曹操正含住美人的耳垂舔弄得津津有味,舌尖沿着形状精致的耳廓向上,将火热的气息吹入耳道,“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是在和孤打情骂俏啊。”

  那只玉耳整个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微微颤栗着,他笑了笑,舌尖正要滑向细小的耳道,被刘备猛一偏头躲过了。

  “···厚颜无耻!满嘴淫词浪语······”刘备本已打定主意不再与曹操说话,结果气得狠了,又骂了起来,“曹操!你已纳了诸多姬妾,尤不能足,竟然······看来脑子里被精虫蛀空了,难怪得头风病!”

  “哈哈···”曹操大笑起来,又悍然一挺,逼出怀中人一声呻吟,“莫要说我,玄德浪叫起来可是千般春情万般婉转,一听就叫人骨软髓酥,魂都给勾出来,更别说小小精虫了。”

  刘备实在说不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偏过头只恨恨地盯着池水。曹操一手扳过他的脸,细细看去,两弯眉如远山含黛,平素本和缓地舒展着,现下眉头紧拧,眉间含恼,好似微风吹皱一池春水;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眼头深邃,眼尾略垂,眼周略带桃色红晕,眼神总是迷离多情,现下生了气,那眼眸才黑白分明起来,清凌凌的映出些明亮的怒气;脸颊带点婴儿肥,白嫩嫩透着点红,被水汽一蒸,那红色晕开一片,玉白肌肤都染上红霞,一派春光融融;形状好看的嘴唇紧紧抿着,泛着鲜妍的水红色,好像羞答答不愿张开的花瓣儿,让人不由肖想里头娇嫩的花蕊和甘甜的蜜糖。

  刘备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可也少见的很。这人惯于掩藏自己的喜怒爱憎,看似一潭温吞沉静的水,其下却翻卷着凶险的暗流。但这暗流终于冲出表面时,却可能将主人吞没。

  “玄德当日在汉中时也这般看着我。”曹操去吻刘备挂着水珠的睫毛,又顺着脸颊下滑,贴上紧闭的唇瓣,“因为什么?你拼尽所有想歼灭我军却无可奈何?——还是因为你的好军师,叫什么来着,法正?他死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刘备狠狠咬了他的唇,又趁着腰部的禁锢微松,侧身一肘击在那混蛋的小腹;刘备发了狠,曹操猝不及防下吃痛地松开了手。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突然袭击。刘备醒来时就感到身上软筋散的药效已经过了,只是身子仍有些虚软。他便一直暗暗积蓄力量,寻找时机。一击得手,他迅速翻身从曹操身上下来,那阳根从体内顺溜地滑出——这时倒显出在水中交合的好处了;又一鼓作气,撑着池沿翻出水去,曹操伸手捉他的脚踝,却抓不牢那么湿滑的皮肉,哧溜一声脱了手。

  刘备裸着身子淌着水,警惕地盯着池里的曹操向后退去。白浊和着水液自合不拢的的穴道向下流,让他有种失禁的怪异感;而此时曹操没有上来的意思,只靠着池壁饶有趣味地看他。刘备感到自己的皮肤被那赤裸裸的目光灼的发烫,扯下件挂在池边的衣物胡乱披在身上,穿上后才觉得不对:这是件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黏在他湿漉漉的皮肤上几近透明,极妥帖地裹出他身体的曲线来,比什么都不穿还要糟糕。搞得他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可他已来不及感到窘迫了;他在想自己该怎么逃出去,可外面必有曹操亲兵把守,插翅难飞;他暗暗扫视四周,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作为武器——或许挟持曹操倒还有一线希望——不,他该直接杀了他,他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并不重要······

  突然,他的下腹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好似被重锤击中,内脏都被撕裂开来;他毫无准备,几乎疼到昏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刘备捂着下腹满头冷汗地颤抖着,小口小口吸着气,恍惚间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来到他面前,蹲了下来,自己的手被轻轻拨开,一只温暖的大掌覆住他极疼痛的位置,和缓地揉按起来。

  他被揽进男人坚实的臂弯里,头靠在那人的胸膛上,几乎能听见沉稳的心跳声;曹操低下头吻他前额,轻声对他说话,低沉的声音在一片疼痛的空白里轰然炸响。

  曹操说,你以为我给你吃的真是软筋散吗?

  曹操又说,你吃的,是种房中秘药,可使雄鸡抱卵,牡马生驹。

  什······么······?

  他被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侵袭着,几乎难以思考,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离开地面,被打横抱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在汹涌的痛苦之海里揪住救命的稻草,在刺骨而冰冷的风暴中寻得锚定的木桩。男人的温热可靠的怀抱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了。

  可刘备的潜意识里又极度地排斥这种——来自仇人,又不只是仇人的——碰触。

  他自内自外的痛苦交织起来,纠缠着使他沉沦,世界都绞成灰色的碎片,最终只沉默地,乖巧地窝在曹操的怀里。

  温暖的水流又裹住他的身体,恍惚间好像回到母亲的胞宫,

  抱着他的人说,这池子里的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多泡一泡,以后······

  曹操的声音似乎愈来愈远,他已经听不清了。

  水声哗哗响着,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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