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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在文章里面嘿嘿 本来想大年初一赶紧赶完发的,不过前几天感冒了,现在给大伙摆个晚年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2260 ℃

俩个半月前和 @药医不死病 老师讨论瑟瑟时产生的脑洞,

然后药老师当天晚上就写完了(我连追尾都不配.jpg

因为效率太低所以没完全写完,后续可能等???了才会来写了(咕咕咕

以及感谢 @妖言妖语 的建议和补充(嘿嘿妖妖嘶哈嘿嘿)

试了下新的文风,好像有点过于飘飘然还是意识流……?有点像散文,我分不太清楚,而且写着写着有点跟着xp走了结果好像把八神写得有点屑(?) 话说写到后面感觉又和前面搭不上调让我感觉好痛苦,就是有点一不小心又回到了习惯的文风上的感觉,总之我现在在思考伄和百合和散文的相容性,

简直就像吃了二十根堇瓜鸡肉串配生姜伏特加一样让人找不着北(

总之希望您喜欢。

R.春祭

稻妻的冬并不漫长,不过也算得上寒冷了。这儿的年终两月里常落雪,而在新年过后不久,和煦的春风便会吹拂雷光照耀之土,吹粉漫山梦见,拂醒路边珈蓝。因此,每到年末,稻妻的人们都会做迎春的祭祀。上鸣神山顶的路上,上山做春朝的人们与做完祭拜下山去逛祭典的人们摩肩接踵,相识的人们碰到了,大都会道上一句新年快乐与来年还请多指教,如果顺路的话,或许还能多寒暄几句,再一起去逛逛祭典,但如果是相向而行,大抵是没有说上第二句话的时间的。

除非是离得极远、又或是身体多么不方便,稻妻人做春朝大都是要去鸣神大社的。大人们携着孩童,换上新订的或在柜底压了半年的和服,踏过稻妻城高低起伏的石板路、经过村里还积着雪的土道,与林间的狸童们打着招呼,向着山顶的神社聚首。大人们向钱箱里投下功德,摇起缠铃的注连;孩童们学着大人的样子在摇完粗绳后恭敬地合十双手,闭眼许下稀里糊涂的孩童稚嫩的愿望,渴望神明投下的目光;老人家即使腰身早已不好了,往往也会颤巍巍地弓下老腰,默默感念鸣神一年来的护佑,请她在来年也照拂一二。

几乎全稻妻的人们都会来,前些年还没有眼狩令,很多去外国经营的稻妻人也会乘着舰船返乡来,袖口里灌着铜臭与海腥味登上山顶,请神樱保佑他们海上平安、顺风顺水。这些人虽然多是俗人,却也是最豪迈、出手最阔气的。理所应当地,年末总是鸣神大社一年中最繁忙的时期,社里的巫女忙不过来,便会在社奉行那里发些委托,通常是在最繁忙的那个星期招募数个临时的巫女……也有在那之后转正了的,但那毕竟是少数。巫女也不是容易当的。

今天也在下雪。

荧伸手接住一片绕着她转了几圈的雪花,后者在她手心里稍稍润透,很快融成一抹水渍。稻妻的雪很轻、很柔,哪怕是最冷时,雪片的飞舞都还有种樱瓣飘零之感,温柔得透粉,轻澈晶亮,与龙脊雪山终年沉重狂啸隐天蔽日的暴雪几乎判若两物。稻妻连冬风里都透着湿缓,凉凉地偎着人脸,和雪山上几乎能把意识吹散的寒风全无相像处。尽管如此,派蒙还总是不肯现身出来,明明身上暖得像个火炉似的,却畏寒成这个样子……兴许正是因为如此,热量反而丧失得快?那自己不惧寒冷,莫非她其实是什么冷血动物?

旅行者胡乱想着这么些有的没的,与门口的卫士互相点头致意后迈步进了神里屋敷。雪在走路的石板上几乎见不到,止靠着墙角处堆起数个白夹草黄的斗。荧踩着几块断续的石板,在侧廊里寻了一圈,不见人影,忽然反应过来现在是下着雪的冷天,拂了拂顶上的雪粒,找进里屋去。一进门房,果然见着代行正与另一摘了尖帽的卫士相对坐着,几案上摆着两碟冷食,煨着一小壶酒。社奉行的代行见了她,连忙朝她招手,示意她也坐过去。荧压着裙摆按稻妻的法坐下,刚准备说声谢谢,忽然发现自己想不起代行的名字,顿时心中羞窘,只作冷淡样低了低头。卫士替她找来个带裂纹的白瓷杯子,盘腿坐下,单手抓着壶颈给她斟了半满。荧谢了一声,捧着杯底扶着杯口抿下一口温酒,登时觉着舒适得刚刚好的热力缓缓鼓通了耳咽,融融地由食道铺开来,稍稍灼着小腹。酒性并不很烈,不过对于稻妻的冬天来说恰到好处,连荧这般不十分嗜酒的人都忍不住又饮了半口。又吃了两串小食,吞了一满斟,荧向代行说明了来意。代行也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早等着她问起,当即从怀里摸出几张委状来向她细细说明。另俩项都是常规的,诸如采送矿石等的需求,最后一项却是荧从没听过的,而且居然是持续一周的委托:去鸣神大社兼职巫女。问起缘由时,代行就着小酒向其慢慢说道了一番,才让旅行者知道春朝这件事,继而明白了前两日宵宫与神里致她的邀约是同去春朝的祭典。反正都是要接下的,鸣神大社……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那边,荧想着,收下了那几封委任折好,起身告辞了。代行与卫士也起身同她行礼,代行虽然额头与脸颊上烫着红,仍像往常一样为她对社奉行所做贡献作揖道了一谢。荧微微欠身回礼,又想起自己不记得对方的名来,顿时脸上烧得紧,兴许也有两杯温酿的作用在。平时接委托时她总是敷衍对话,刚见面时代行向她做过自我介绍的,名字肯定讲过,她没有仔细听,后来也没注意过。她几乎真的要怀疑自己是只冷血动物了,赶紧趁着酒力能掩饰脸上的羞愧快步逃离。

出了神里屋敷,迎面刮来的冷风让她冷静了几分,然而酒还泵着血往皮肤上输送着暖意,冷风拂面反而觉得舒适。她摸了摸兜里的纸状,决定先把稻妻城北的天目锻打铺需要的铁块送去。

嗯……该这里了。

荧通过锚点传送到神社前,不过稻城小姐几乎都已经习惯她的突然出现了,波澜不惊地问明来由后便引着她向神社里走去。让荧相当庆幸的是引导她的巫女不是那位负责解签的玄东小姐。不过以那位的性格,想必也不会愿意承担指导临时巫女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鹿野小姐问过她的衣服尺寸后,在仓房里翻出来一件稍稍褪色的巫女服,套在荧身上基本上合身。荧换下自己那身满提瓦特爬上爬下跑跑跳跳的行头后,鹿野小姐又抓着下巴打量了她一会儿后,取了一截檀纸与麻线来把她蓬松的金色长发拢起来扎了个低马尾。这样大概收拾完毕,鹿野小姐带着荧先在神社里逛荡了一圈,简单交待了下在春祭前要做些什么和一些简单的引导语,比如过了鸟居后在打水处净手和在进神社前换木屐。毕竟招募临时巫女最大的作用还是让巫女们能腾出精力来做那些更专业的活动,因此也不需要太过复杂的指导。

大致弄清了该干些什么之后,荧找来扫帚,准备先做下日常的清扫。虽然被告诫了为表示尊敬,不可在大社内使用元素力,也不可奔跑,不过荧毕竟是那个肉身探遍提瓦特的旅行者,看似纤细,其实体魄远超常人,扫起地来都快上不少。尤其很方便的是,落到木地板上的樱瓣可以直接扫出栏杆的底隙落进水里,反正水里还浮着不少。

走道的扫除很快便完成了。荧把扫帚放回原位,想着先熟悉下引导流程,就轻轻踱步至净手池前站着,学着稻城小姐平时的样子把两只手互相抓着手腕揣进白衣的宽敞袖口。稻城小姐此时不在入口处,可能去库房里准备春祭的用物了吧。

荧拍了拍身上的落雪,仰头仔细打量着因时令而与常时稍有不同的神社。曾经在她初次来到此地时百般阻挠她上房揭瓦的阔大出檐上积了些雪,不过得益于此,神庙的木地板上几乎完全没有落雪,横挂正前的厚重结绳上,纸垂随风发出沙沙的细响,水潭里依旧没有鱼。与外边不同的是,山顶的梦见虽然枝头压雪,仍殷殷绽放得茂盛,草坪上也生意盎然,幽兰与矮草夹杂错群,并没有哪丛被皑雪压折了身。明明雪花确确实实是在空中与樱瓣一同飞舞的,飘落地上却不见了雪。荧想起麻纪巫女曾晓她的只言片语,仰起头,目光越过神社的尖顶,满天神樱开得绚烂,几乎盖住了夕阳的浅淡黄晕,在冬日的灰穹下,显出一种浊而灵动、浮而沉重的渐变的粉紫色,与天空的灰白相得益彰。想来这山顶的梦见木终年开得盛烈,与那颗能吸纳雷之印的巨树是脱不开干系的。

旅行者望着摇曳的樱簇,相近的颜色让她很难不联想到她那狡黠的爱人。在这片大陆沉睡了千年万年后,她徒留茫然与寻亲的念头,又失却了一身神力,只能在某位不怎么靠谱的向导的带领下摸抓滚打着以足底丈量天地。好不容易碰见了一面,他却好像和她站到了世界的两端。寻遍三座城,她也结识了不少友人,但友人毕竟不是会一起踏上旅程共赴群星的血亲,她们只会像水中浮萍,在暗流推送下碰在一处,共浮沉几瞬,又因水波的驱使而渐行渐远。如果说血亲是同行的船只,那么友人可能就像那地脉的锚点。至于八重神子……荧在初次见她时便惊艳于她的绝世容颜,咂舌于她的慢条斯理——认识一个人,最先留下印象的便是样貌、气质,其次才是举止、谈吐,最后才是思想。在与她打交道的过程中,荧总能被她的周密思虑与切中要害的言论折服,虽然她不表现出来。尽管在蒙德与璃月的经历让她明白神啊仙啊并不是触不可及的远景,她仍然不觉得自己有与神眷相恋的可能,所以即使后来对八重神子生出情愫,她也一直不敢表露。

你已经站在相当近前的地方了,要知足。荧这么告诫自己。

她这么压抑自己。

之后荧败在散人手下,意识沉沦,醒来时,入眼的是她的姣好五官,耳边是她的轻柔话语,脑后是她的软乎大腿。这次昏厥后苏醒时的茫然与慌张无措几乎超过荧刚刚从无数年前苏醒时的,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有人温柔地守着她醒来。那种安心的感觉几乎让荧落泪了,脑袋一片空白,尽管现在已经想不起为什么,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地把眼泪憋了回去——本来应该成功了的,但是八重神子,好像是直接俯下身来把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耳朵边柔声说着,“哭出来也可以哦”。

荧埋在八重的胸口哭得一塌糊涂,同一个刚刚降世的幼婴一般,毫无防备毫无顾虑毫无羞耻毫无节制地哭了个透彻,直哭到内心毫无波澜清澈透明。在她好不容易用急急的几声呛咳止住已经停流的泣嚎之后,神子已经把她完完全全地抱在了怀里,背后还在被轻轻拍着。掏出绢织的手帕,神社的宫司大人为她擦干了涕泪,顺其自然似地低下头来吻她。荧像是理所应当似地双手搭上巫女长的肩,生涩、小心翼翼、平静地回应起宫司的温柔来。荧不曾接吻过,仅有的点认识也只来自闲时看过的书。八重明显熟练得多,也可能是早有预谋,她率先把手贴着荧的脸颊滑进发帘下,用舌头拨开唇齿同她呼吸交融。荧温顺地翘起舌头同她的贴合缠划,无师自通地在唇舌交融的间隙里吸气,在神子的舌尖探进来时学着神子做的一样吮吸住,用牙齿在舌面上刮起阵阵酥麻。

听起来可能比较奇怪,当是时荧几乎对八重神子感到无条件的信任,就像……破壳的雏鸟对第一眼看到的母亲一样。听起来就像鸣神大社的宫司趁她睡着时施了某种惑术似的,其实前面那句话倒不完全是比喻……之后她们像是顺应着那个气氛一样做了一回,唯一一件荧完全没想到的事是,八重神子她——她,有那根东西。就那根……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东西……总之就是那种,从混沌中醒来后对第一眼见的活物产生的依赖感。嗯,大概。

荧?

有人在唤她的名。

荧缓缓脱出桃色的回忆来,望向来声的方向,夕阳在她身前拖出斜而细长的影子。

末月的斜阳洒下金灿的晖光,樱瓣与雪絮都染上粉与金,潭水的细碎金光扎得她眯缝起眼。鸟居向阶梯远去的方向抛下斜长的影子,三两只团雀落在其上,在暖冬的安寂中碎碎地叽喳。八重神子一只脚刚踏上荧所在的高度,余晖将她的长发映出了明亮的渐变,简直和漫天樱簇一模一样、深沉而飘逸的樱色。晶紫的眸子里带起些笑意,款款地摇着步子走近,两侧翘起的发梢俏皮地晃动。像是故意要让荧看到自己前两天留下的印痕似的,她一只手扶着额前的头发向耳后撩去,露出些平时会被下颌线遮住的地方,让荧快快地眨了眨眼,连吸入的空气好像都更凉了些。

“神子。”

荧不自禁地唤她,而后才注意到神子身后跟着的数名巫女,马上钉住脚跟,弯弯膝盖低头施了一礼,“神子大人,”她和神子身后的巫女们互相低了低头,所幸有寒冷可以掩饰脸庞的潮红。

“我猜到你会过来的。”

八重神子旁若无人地近前来牵起了荧的手,荧感受到她手心湿润的温暖柔软,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都已经被风吹得冰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挣开手,神子的下一个动作几乎让她跳了起来:狐神将她两只手分别抓住提起来些,十指根根扣住,嘴唇凑到她耳边,吐出的热气碰到耳廓。

“荧,很漂亮哦。”

耳朵的温差让荧瞬间绷紧了肩膀,脚趾头隔着足袋抠着木屐,连小腹都下意识收紧了。

“神、神子!等下——”

神子居然这个时候摸上她的腰将她拉着靠过去,她慌张出声,因为过分紧张而差点破音。她比八重稍矮,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她把脸靠在神子的肩上一样。隔着发簪,她看不到巫女们的脸色,但是巫女们肯定是能看到她通红的脸和耳尖的。

反而是一众巫女波澜不惊地往神社内走了。好一会儿,荧歪着脖子探探脑袋张望了下,确定只有她们俩站在这块儿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双手从狐神的胸前挪到她腰后边,两只紧张得沁出一点儿手汗的小拳头怯怯地打开、从垂下的宽大袖口里伸出来的四指轻飘飘地搭在一起。两扇肩胛缓缓松开,闭上眼睛,把头部的重量放在恋人的肩上。鼻尖下萦绕着樱花的清幽淡香与雪风的沁凉湿润,刚刚还在扑通扑通地飞快跳动的小心脏,此刻也被渐渐渗进全身的温暖与沁香安抚下去。

“……为什么直接抱上来了,不是说不在外边、那个的吗……”

荧趴在宫司的颈窝处质问她,本来就不高的气势又随着后半句渐渐低微的声音越发虚了下去。她在别人面前向来都是挑大旗的,中流砥柱的旅行者,只有面对八重神子时,她从来都被牵着鼻子走,没赢过。

“怎么了,在外面会害羞么?”

八重神子站直了身,她有意紧搂着荧,使得她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金发拢起来之后,荧的耳朵会露在外边,现在眼前正有一只在她唇边。神子轻轻抿了一下那边的耳廓,接上耳鬓厮磨的一吻,满意地看到那刚刚淡下去的樱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成日落果的通红。

“……不是说不让别人知道好些吗,”荧趴在她耳边糯糯软软地念道。她是想脱身立住的,毕竟她一直不太习惯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表明亲密关系的动作,哪怕没有旁人也一样。然而这漂亮老狐狸在第二次做时就摸透了她全身的弱点,只要愿意,她随时都能用几个极简单的动作让荧好不容易兴起一点儿的反抗意志土崩瓦解,因此她决定不多此一举。

“嘛,毕竟上次在神社里荧喊得太大声了嘛,已经完全暴露了呢~”

“……”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荧默默在心底骂了两句。当面凶神子她不太 敢,主要是怕晚上被报复。她也不是没尝试过反攻,但是神子总能凭借似乎无穷尽的精力与娴熟的技巧让她逐渐沉沦,最后还是会变成她单方面挨透的局面。荧越回想越羞愤,转头想在她脖子上咬两口,最后还是没舍得用力,调情似的用门牙刨了两下。宫司嬉笑着把脸凑过来亲了一口,一边说着“反正这两天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一边牵着她的手往神社里面走。

“以防万一我先确认一下,那个飘来飘去的小家伙没有跟着你来吧。”

“……嗯,这几天派蒙被我放到神里家了。”

“嗯……”

神子不知道在思衬些什么,一路朝着她处理工作的地方去。想着用“放”字形容派蒙好像不太好,荧跟着她的步子,自由的那只手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置才好。随着步伐摆动,那宽大的袖口未免过于兜风;直剌剌地垂下去,又担心袖口在地上拖拉,况且那样未免太没品了;仍原样的横悬在胸腹前又显得她好像是个被牵着行游的小家子妇人,虽然好像确实是这样。路上碰到了对她们行礼的巫女只能低一低头,因为手被牵住也没法正式回礼,还得在几名巫女揶揄的目光中兀自脸红。进了她办公……姑且算是办公的地方吧,神子拉好明障子,将荧的手一收,又把荧搂进怀里偎着。这次并不是在人前,所以荧很自然地用肩膀承住她的下巴,手掌在她背后从肩胛骨轻轻抚摸下去,到尾椎上面一些,再返回去,稍用些力度地来回抚顺。神子的手在荧头顶抓了抓,而后顺着发丛梳下去,在腰臀处与另一只手汇成一个环,顺手把那白纸和箍在上面的麻线撸下来丢在一旁。鸣神眷的鼻尖拱在旅行者的耳垂下,绵长深厚的呼息搔着颈。这是神子累极了才会有的动作,荧也抬着手搓揉她的阔大狐耳。里面的柔软耳簇荧一直很喜欢,平时如果她胆敢朝神子的狐耳动手绝对会被按到床上去被好好教育一顿,不过现在是安全的,所以她抓紧恋人充电的时间过把手瘾,为此她甚至没有制止神子掰着她的臀部抓揉的手。

嗯,可能这也算某种交易吧。

不过对那根顶在她肚子上的火热东西再置之不理的话,大概就会变得跟上次一样了,所以荧红着脸推开神子还不住靠过来的肩膀,“……不行,”她喃喃道,视线从神子高高挑起的前绔上掠向别处。虽然和神子也做过不少次了,但她果然还是没法淡然面对那副东西。

神子微微笑着牵起荧的手,凑近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拇指按捻荧的掌心,她握住旅行者的手腕,引着荧纤细的双手压上自己胸前的两峰盈软。她满意地看到荧的肩膀可爱地跳了一下,然后高耸着紧绷起来,脸颊上的潮红野火燎原似的烧透了整张脸,连耳朵尖都红彤彤的,像浇了血。荧像条金鱼一样不断把嘴巴张开又合上,眼珠在几个位置间颤动着,眼皮也眨个不停。她的掌心被切实地压在两团丰乳上,十指尖颤抖了好半天,才试探性地虚抓一下。宫司的手攀上去,按在旅行者的手背上,引着她动起整只手掌揉弄起来。荧不自觉地吞咽一下,肩胛随着十指的陷没与律动缓缓沉下去,掌心的灼热脚踏实地地传到胸前来。眼皮虽然还眨巴个不停,眼瞳已经转回了正面,视心在宫司胸前抖动着,气息逐渐变得沉重可闻。神子笑出一串气音,荧收着下巴,像犯错了似的含胸抬眸,正看到宫司脸上那狐狸一般的玩味笑容,弄得她忍不住又咬着唇把头偏开一点,倒是瞪大的眉眼终于放了下去。

“荧,帮我。”

媚酥骨里的腻软吐息撞上旅行者自投罗网的耳朵,荧仍颤抖着摇了摇头,两眼紧闭,唇齿咬合。神子又朝她耳里哈了口气,她知道荧最爱最怕的就是这个,“拜托了,帮帮我嘛……”媚声里染着嬉笑,“你看,这个样子也没法好好工作的嘛……荧可得好好负起责任来哦~”两条丰盈美满的大腿紧紧贴着荧的,将那放肆硬挺着的东西靠着荧的腹上磨蹭,前端渗出的一点黏液在前绔上沁出一斑深色来。

借口……

荧在心底啐道。她在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空无一物的几案了,说明需要神子处理的工作应该已经没有了。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借口,但她禁不住顺着神子给出的台阶往下走。她们确实三四天没做过了,神子一直在奔走,且春祭那几日官衙也得放假的,影又算是半个甩手掌柜,这些天她要处理的卷宗快赶上平时一个月的份量了。

她从来都没能彻底拒绝过神子。她游历过百千世界,见识过星辰满天,但论拿捏人心,八重神子只用一只手就能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

“……用别的地方的话……可以……”

像是为自己找好了妥协的理由,荧眨巴着眼,目光躲闪。尽管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不过狡黠的狐神可不会放过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讯息。脑后被轻轻抚着,荧趴在神子胸前多揉了一会儿,掌心沁了点汗,边上的两指落在侧乳上,也觉得滑溜溜的。肚子被催促似地顶弄了两下,身体食髓知味地引起一点酥麻。她又摇着头用脸蹭了几下,“到叠敷上去吧。”

等荧再进来时,八重神子已经侧卧在她在工作间隙时休息用的软席上、翘首以待着。那根东西仍像她离开时那样支棱着,将宫司的前绔像一面旗帜一样高高挑起,羞得她赶紧关好了门。天已经快全黑了,神社里供参拜的地方是灯火通明的,但屋里只点着几笼灯,让荧一下子看不太清细节。她脱下木屐,轻轻跪到榻榻米上,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向神子靠近。等她凑到近处,眼睛也终于适应了房里的昏暗,看着眼前那张在昏黄影里挂着轻笑的绝美面庞,荧顿时感觉刚刚用冷水抹过一道的耳后又燥热起来,心脏突突地跳。她进好像显得她上赶着行猥亵之事,退又好像显得她情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原处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了神子面前,还闭上了眼,妄图靠着昏黄的灯光化开自己脸上的温度。

八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半只手掌也掩不过她笑得花枝乱颤。这也难免,毕竟荧平时都是那么处变不惊沉稳可靠的样子,平时的不动如山反而衬托得她现在的慌张越发可爱。“荧,”她唤一声,开心地看到那个旅行者颤抖了下身子,眨巴着眼,像只缩在笼子角落的小兔子一样望向她。宫司拍了拍身前的位置,眼底蕴着热切,“这儿。”

“那么,荧想怎么帮我做呢?”

“……只要能让这里软下去就、可以了吧……”

跪坐到神子身前,荧从腰臀处轻轻折下身去,拈起神子胯下的小帐篷的一角把它揭开来。没了最后一层压迫,小神子充满活力地弹动一下,直挺挺地指向重力的反方向,似乎还能看到其上散发出的一点热雾。荧眨眨眼,试探性地用指甲与指尖的肉从柱头下膨起的部分拨划一下,灼烧似的热度传到指尖上,荧眨眼的频率又快上几分。她慢慢地用手掌覆上柱身,掌根抵在根部,几根指头扶在那肉茎的一侧。大拇指滑过柱身,虎口钳住,拇指和食指堪堪碰上。荧几乎感觉那烫着掌心的热量也传到了脸上似的,手上不小心用力握着撸动了两下。宫司“嘶”了一声,她连忙停下手,抱歉地望向神子。像是为了补偿刚刚的粗鲁动作,荧抬起臀低下头去。八重顿时感觉前端笼上一口热气,而后被湿湿软软地裹含住了。嘴唇包着牙尖,舌头与黏膜柔软地吸附上来,荧蠕动着小嘴、制造着轻微的吸力。这种刺激确实不够强烈,不过已经没有牍案需要过目的宫司也乐得多享受会儿。鬓角垂下的金发被荧轻轻撩到耳后,澄蓝的瞳斜睥向她,而后闭上了尽力下沉。吞没近半时,神子被挤压了一下,她知道这里便是旅行者口腔的最深处了。荧果然闷咳一声,拧着眉毛缓缓撤出来,她毕竟没什么经验,还抑不住喉咙被抵住时产生的本能抗拒。下身又被荧用手扶住舔过一道,神子扶着让她趴到了两腿间来,这样她也更容易看清荧的神情与动作。

嘴里淌着宫司的咸腥味道,荧几乎要被鼻子前的浓郁气味迷醉了,脸上的羞赧也渐渐消却。拇指压在系带下左右拨动着,她握住小神子的前半段旋转着搓捏,闭着眼,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根部的尿道外侧,另一只手托起那两颗潮胀的肉卵轻轻掏拨。宫司娇软的满足谓叹轻擂着她的耳鼓,侍奉得当所带来的满足感诱着她自发地探索起更有效的取悦方式。她手上加了些力撸动,用指节刮擦着冠头下下陷的环带区域,溅起黏连的水声。荧将脸摆横过来,宫司的肉柱横亘在旅行者的鼻尖下,前端被把握着缓缓套弄,膨起的肉冠从旅行者捏出的手穴中不断探出来,而后又收回去。有先前涂抹的唾液作润滑,这样的刺激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每每入鞘时,那圈向外撑起的伞冠都会在被唾液润湿的虎口处磨蹭过去,引起一阵战栗与一串粗重的气喘。湛蓝的眸子深深望着她,确认了自己的动作能让神子感到舒服,两扇淡金色的修长睫毛跟着眼睑轻轻贴合,继续温顺地舔舐着,更显得她在根部的舔舐动作乖巧得像只在顺毛的小猫。宫司张开的五指拢在在头顶来回抚顺着,手中满涨的软弹雄卵似乎也在跳动着,捏紧揉搓时,神子放在头顶的五指也会轻轻抓拢、再放开。

“嘶溜……神子,唔略……介样的、苏乎吗……”

荧含吮着一颗精丸、带点得意地明知故问。神子鼓励似地转动手腕,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与仰起的那侧脸颊,“当然……嗯,很舒服哦……”在适当的时机给予鼓励是引导的必要步骤,而她对努力取悦自己的可爱恋人当然是不吝誉辞的,“嗯,前端,把皮带下来后,再多用指头去拨系带那边……嗯,下面、还有那里,可以再用力一些,对……做得很好哦、荧……”她知道荧向来是不擅长应付她的温柔的,不管是夸赞,命令还是步步紧逼、羞辱,欺侮或者得寸进尺,只要掌握好话术与节奏,“衔着舔。”荧稍微愣了一下,而后努力张大嘴来,上下门齿勉强抵住肉柱的两侧,两片薄唇紧附在上面,原本就很淡的唇色被扯散、近乎成了肤色那般白皙,舌头贴着肉柱滚动着,抚过柱身上一根根鼓起的血管。如果头上再长出一对低伏的犬耳,就和一只衔着棍物的乖顺小狗一模一样了。神子娇滴滴地笑了出来,专心享受一会儿后,伸手从喉咙向上勾了勾荧的下巴,教她把脸凑近来,“握得、再用力些,”神子的声音带点故意压低的嘶哑,更多是媚人的气音,如果只听语气,可能会以为是荧在欺负她。旅行者从善如流地收紧握着那根的五指,顺从着托在脑后的力道与宫司用唇舌架起一道桥廊,渡来她自己的腥咸。

“你压着我了。”

雷神眷的宫司咬了咬下唇,颔首娇嗔道。她们并没有吻太久,荧在体位上的优势当然是相当重要的一个因素,不过主要还是神子主动结束的原因。

“抱歉。”荧吐了吐粉红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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