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能天使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陷入了失神。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可以作为天使而存在的资格，她现在只是一只任人玩弄的玩具，或者说，性玩具。脖子上的项圈让她微微有些窒息，仿佛无时不刻地在提醒她她现在的身份，而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以及延伸到远处的锁链也不仅束缚住了她的自由，同时也束缚住了她的灵魂。

　　一切的起始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莫斯提马又要走了。能天使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免变得焦急，她本应该顺利地完成今天的工作，然后再和企鹅物流的大家好好地喝上一杯的，但是那个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身影突然地出现，而后又打算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掉。

　　能天使不想再次失去莫斯提马。她已经为了这一天等待了那么久，没有什么是比失而复得之后再次失去更加痛苦的。

　　能天使当机立断向大帝提出了辞职申请。也许她太武断了，但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莫斯提马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当对方不告而别的时候，能天使找遍了任何一个角落，但是除了失望和绝望之外别无所寻。能天使决定了，如果莫斯提马执意要离开，那么她就要追随莫斯提马，无论莫斯提马要去到哪里，她都要跟随在莫斯提马身后。她不允许自己再次失去莫斯提马。

　　能天使站在莫斯提马的门前演习了好久，她生怕她哪一个错误让莫斯提马厌恶她，再次抛弃她。然后再消失个好多年。能天使恐惧没有莫斯提马的时间。

　　“所以说，你这么急忙忙地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告白？”莫斯提马看着面前好像多年来未有改变的面孔，微微挑了一下眉，“甚至还从企鹅物流辞职了。”末了还不忘玩味地加上了一句。

　　“是的……”能天使失去了往日的干练，话语间甚至带上了些许吞吐。

　　“所以你把你的一切都断绝了，就只为了和我在一起？”莫斯提马再次确认着。

　　“我没有办法忍受没有你在的时间！”能天使抬起头直视着莫斯提马的眼睛，明明湛蓝清澈的眸子，眼底却蕴含着如星空般深邃的深意。能天使企图从那双眸子里找出一丁点的波动，或者说至少能让能天使知道，莫斯提马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很可惜，那双眸子就像一潭死水一样，透不出来一点的光。

　　莫斯提马叹了口气，问道：“如果说我要你和你的一切断绝关系，才能和我在一起呢？”莫斯提马歪着头，目光却看向了别处。其实莫斯提马并不希望能天使和自己在一起，像她这样被流放的堕天使，是不应该过多接触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圣洁的天使了。

　　莫斯提马希望能天使可以清醒一点，至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决定是多么的荒诞。

　　不过很可惜，能天使并没有如莫斯提马所愿。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拥有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能天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了莫斯提马的耳朵，好似在隐忍着什么一样，“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一分钟不在想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为了你的话，哪怕抛弃掉一切我也在所不辞！”

　　就像是把多年来积攒的怨气一股脑地排泄出来一样，能天使声音嘶哑地吼出了这些话。

　　但是吼完了能天使就后悔了。

　　她并不是在生她的气，她只是太想念她了，而且对她的不辞而别有点幽怨——好吧，也许她真的有点怪罪她。

　　“那你对着卡特兰的神起誓，你将来会永远跟随我，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或者命令你什么，你都必须照做，不得有违背。”莫斯提马的声音就像阳光也照不到的深海，幽暗、浑浊又冰冷。也许对于一个堕天使来说，这种声音才应该是属于她们的。

　　“我……”能天使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是随即就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将头仰望向莫斯提马：“我向神起誓，无论小莫对我做什么或是命令什么，我都绝对会服从，绝不否决，无论是天涯海角，我都会追随于你！”

　　好像这一番话耗尽了能天使所有的力气一般，语罢，能天使便一直低垂着头颅，不敢去看莫斯提马的表情。

　　她会厌恶吗？还是愿意接纳自己？能天使不知道，因为她没有勇气抬起头。

　　“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一名堕天使啊。”莫斯提马顿了顿，好似是在让能天使有更多思考的时间，“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了。”

　　“但是我对你的自爱绝对不会变的。”能天使倔犟的声音从身下发出。

　　莫斯提马怔了一下，随即失笑。

　　“乖孩子。”莫斯提马抚摸着能天使的头发，夸赞道。

　　莫斯提马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莫斯提马了。

　　当她把枪口对准同类的那一刻，她身为天使的光环就暗淡下去了，身后的羽翼也尽数凋零了。从此以后，她的内心不再受到神的庇佑，她的身躯也将陷入无边的混沌之中。身为天使的能天使，又怎么能理解堕天使的感受呢？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天真，那么执着，只要认准了一个目标，就只会一个劲儿地往前冲。似乎只要坚守着信念，无论什么都可以战胜。

　　但是堕天使的绝望是无法战胜的。莫斯提马深知这一点。

　　从那天起，莫斯提马就已经死掉了。如今站在这里的只是一只操控着莫斯提马躯壳的恶魔。她空虚又冷血，不再拥有感情，也不再拥有温度。她的痛苦就像是一个填不满的黑洞，将她的一切都拖入其中，然后粉碎掉，渣也不剩。

　　但是现在，她又把能天使拉了进来。

　　“乖孩子。”莫斯提马亲自给能天使戴上了项圈，那是一个由源石法术操控的项圈，只要她想，就可以在能天使的脖子上留下伤痕，或者是收紧让她无法呼吸。

　　能天使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尽管她已经尽量压抑了，但是瞳孔中泄露出来的恐惧却无法被掩盖。

　　帮能天使戴完项圈之后，莫斯提马再次奖励般地拍了拍能天使的头。

　　“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哦，趁你还没有被我弄坏，趁你还有能力逃跑。就当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吧。”莫斯提马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说出的话语就像是魔女的催眠曲，只要细细听从，就会变成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不要......”能天使的声音很坚定，既然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那么她就更不能放弃了。无论是痛苦的思念，还是漫长的等待，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化为乌有。

　　“我会听话的，”能天使顿了顿，“所以请不要抛弃我。”

　　“好吧，”莫斯提马无奈地叹息，看着这个执拗的天使，“希望你不要后悔。”

　　能天使觉得好冷。

　　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因为莫斯提马没有回来。

　　脖颈上的源石项圈紧缚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不顺畅，至少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莫斯提马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但是她却并没有选择回家。

　　深埋在能天使体内的巨物再次开始了蠕动。

　　那是一截以源石为能源远程操控的器具，它的柱身粗壮，而在其上又布满了纹路，乍一看之下十分恐怖。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莫斯提马硬是让能天使把它全部“吞”下去了，当然，是用下面的那张小嘴。

　　刚刚塞进去的时候让能天使疼得死去活来，它太大了，而且柱身的凸起不住地摩擦着能天使未经人事的内壁，那里又没办法快速分泌粘液。能天使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么狭窄的地方竟然要塞进去这么可怕的东西。

　　但是后来就比较好塞了，并不是因为能天使分泌出了足够多的粘液，而是因为那里撕裂了，粘稠的血液变成了润滑剂，而撕裂的私处又增大了可进入空间。于是莫斯提马才将那个可怕的巨物塞进了能天使的下体内，随后又将其固定住，让它无法脱落。

　　能天使大口地呼吸着，就像是离水上岸的鱼，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短发便湿透了。

　　“你真可爱。”莫斯提马看着能天使苍白的脸，不禁抚摸了上去。

　　莫斯提马或许也想将能天使后面的洞也堵上，但是看了看能天使一副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又放弃了。她已经杀死一只天使了，总不能再继续杀死第二只了。

　　莫斯提马耸了耸肩，将能天使捆绑了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要乖哦。”莫斯提马临走前这么嘱咐着能天使——但是能天使这幅样子就算不想乖也会被迫变乖，紧紧束缚的绳索和铁链让她丝毫无法移动，而下身撕裂的痛楚又让她无时不刻地冒着冷汗。在这样痛苦的夹击之下，能天使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逃离。

　　“唔——！”能天使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那根粗壮的棒状物原来是会蠕动的，当它震动蠕动起来的时候，就会在能天使的肚皮下胡乱地冲撞着，丝毫不去怜悯被撕扯裂开的花穴。

　　不要。能天使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她不想被这么对待。

　　但是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去拥抱了一个堕天使，而这就是代价。

　　堕天使不需要爱，也不需要拯救，凡事妄想拯救堕天使的人，都会变成他们的猎物，然后被无止尽的撕咬。

　　能天使一次次地从昏迷中惊醒，再一次次地从痛苦中昏迷。她已经不知道经过多久了。至少在企鹅物流的时候，她有一起工作的同事，还有会和她们一起胡闹的老板。但是现在，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当能天使再次醒来的时候，双眼看到的是莫斯提马的侧颜。

　　“你终于醒了。”莫斯提马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跟能天使说道，就好像在打招呼一般那么简单。

　　“莫斯提马……”能天使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眼角瞬间湿润了，随即大股的眼泪决堤而出。

　　“求你了，不要再这么对待我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能天使的声音十分地沙哑，一天的滴水未进和痛苦的折磨对她来说是未曾感受过的绝望，此刻遇到自己心灵的寄托，磅礴的感情再也止不住了地喷涌了出来。

　　“不可以哦，能天使。”莫斯提马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放在了能天使的嘴唇上，残忍地将能天使的话语堵了回去。“你还记得你曾经宣誓过什么吗？”莫斯提马好心地提醒道。

　　话音刚落，能天使的脸色再次地昏暗了下去，已经到了吓人的地步。

　　“你对着卡特兰的神起誓了，还记得吗？”莫斯提马耐心得帮助能天使找回记忆，就像一个指引着迷途的亡灵回家之路的大姐姐一样。只不过她所引领绝非是什么好路，而是通往痛苦的绝望之路。

　　“你是乖孩子，因为你承受住了一切，”莫斯提马抱着能天使残破的身躯，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那么现在就是奖励时间了。”

　　莫斯提马将自己的手腕割出一道血痕，然后喂着能天使喝下了自己的血液。

　　“因为我们是堕天使，所以只要喝下我们的血，就可以治愈伤痛。”莫斯提马对着能天使默默地说着，“多么神奇的功效，多么残忍的用途啊。”

　　莫斯提马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因为我们是堕天使，所以无论对我们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吧。”莫斯提马的声音好似穿越过了遥远的时空，回到了她刚刚成为堕天使的时刻。

　　“但是无论是多么绝望的痛苦，我都支撑下来了哦。”明明是那么痛苦的语句，但是莫斯提马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些许的得意，“所以如果是能天使的话，也一定可以承受下来的吧。”

　　“如果想变成和我一样的同类的话，就需要经历和我一样的痛苦哦。”莫斯提马温柔地捋顺着能天使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穿过浅棕色的发丝，留下了淡淡的温度。

　　而能天使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传说有一种鲛人流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人类为了得到珍珠就会不停地让鲛人痛苦流泪。但是她不是鲛人，眼泪也变不成珍珠，但是却要承受无尽的痛苦。

　　莫斯提马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天使想不到，也不敢去想。但是她越发清晰地感受到，莫斯提马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莫斯提马了，那个她曾经深爱的莫斯提马已经死掉了。而面前的这个，只是一具毫无情感的空壳。

　　能天使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曾经的学校，那个时候莫斯提马还是她的同学。

　　能天使看着莫斯提马在夕阳下的侧颜渐渐出神。她喜欢莫斯提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只要等到分化期结束之后她们就可以在一起。能天使喜欢莫斯提马，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莫斯提马也会喜欢自己，毕竟她可是这个学院里的风云人物，没有人会拒绝这么完美又能力超群的一个人的告白。

　　那个时候的能天使还很单纯，单纯到十分幼稚。她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一点光阴，正如她的人生信条一样，计划没有变化快，及时行乐。她觉得这种无忧无虑的时光会一直陪伴着她，直到永远——直到永远——

　　当能天使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现在莫斯提马的面前，莫斯提马微微歪着头，等待着能天使的下文。

　　“所以说，把我叫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莫斯提马看着能天使酒红色的双眸，眼中带着些许的笑意。

　　能天使只觉得自己的心房被击中了，她是如此的迷恋这双带着淡淡的冷意的蔚蓝色双眸。

　　这双眼睛将来一定是她的。能天使在内心笃定。

　　“我喜欢你，可以做我的爱人吗！”疑问的句式，却是肯定的语气。

　　那时她们的分化刚刚完成，莫斯提马不出意料的是Alpha，而能天使却好似对应着对方一般，分化成了Omega。

　　莫斯提马笑了笑，但是眼中却没有了那一抹温暖的感觉，就像是暖阳之下金灿灿的海面不知何时结上了薄冰，随后冰层出现裂纹，开始吞噬一切，显露出其内里深邃的黑。

　　能天使开始恐惧，不住地后退。

　　但是身后哪还有了路，只要再后退一步，身后漆黑的海浪就会将她吞噬殆尽，连骨骼都不会剩下。

　　莫斯提马！

　　能天使想开了嘴，但却只能在心里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她发不出声音，她的脖颈被扼住，而大脑也因窒息而变得晕乎乎的。思绪似乎脱离了躯壳，只剩下腐烂的肉体。

　　紧接着，深蓝色的触手从莫斯提马的身后朝能天使飞奔而来，一根粗壮的触手直接贯穿了能天使的下体。刚刚分化过后的性器稚嫩又敏感，却被无情的非生物体如此爆裂地蹂躏。

　　能天使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

　　能天使不住地张着口，呼唤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

　　但是没有回应——没有回应……

　　能天使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面前依然是那个熟悉的面孔。蓝色的长发，蓝色的双眸，还有那不近人情的面孔。

　　能天使发觉自己无法呼吸，无辜的双眼用了好长时间才聚焦，看清了面前的莫斯提马正紧扼住自己的咽喉，让自己无法呼吸。

　　“你的下面夹得我好紧。”莫斯提马的声音依然像带着冰碴一般凌冽。听她的语气，完全想象不到她下身的性器正在能天使的生殖腔中撞动。

　　能天使终于知道梦里的梦境都代表了什么了。

　　能天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被桎梏地根本跑不掉。下体内巨大的性器快要将她撕裂，而那个蛰伏的巨物还依然不满足般地向前进发，企图进入更加隐秘又娇嫩的内穴。

　　能天使发不出声音，她想告诉莫斯提马，她快要死掉了，但是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莫斯提马从来就没有怜惜过她，哪怕她是那么地爱着莫斯提马。

　　正当能天使觉得自己快要去见卡特兰的神的时候，莫斯提马松开了掐在能天使脖子上的手。

　　大口的空气涌入肺部，让能天使如断水的鱼一般疯狂渴求地吸入。而恰巧在这时，能天使的内壁放松，莫斯提马毫不留情地挺进了能天使身体的深处。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能天使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着，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被莫斯提马的“小玩具”玩弄到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然而当她醒来之后，却要面对这样的现实。

　　能天使崩溃了。

　　“小莫，求你了，我好疼啊，我受不了了……”能天使的泪水从眼眶脱落，划伤了脸颊。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泪水也一并坠落，滴落到莫斯提马深蓝色的视线之中。

　　“阿能——”莫斯提马靠近能天使，让自己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能天使的耳畔，“你答应过我要做一个乖孩子的，所以只要坚持住了，就会有奖励的。”

　　莫斯提马的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魔，那是只会出现在信念崩溃灵魂崩溃之人耳畔，向纯洁的天使降下恶魔的审判的声音。

　　能天使的泪水逐渐干涸。不是因为莫斯提马的鼓舞或是未来的奖励，而是因为她预见到的无止尽如深渊般的未来。

　　能天使不再挣扎了。她放弃了一切的抵抗。

　　她都已经拥有小莫了，她还在奢求什么呢？

　　当初她没有阻止的罪业如今变成了上帝的审判之锤一下一下地捶打在她的脊骨上。她有罪，她的罪让她最心爱的人永度地狱。这是她应得的，她应该如羔羊般虔诚，去祈求卡特兰的神赦免她的罪，而在此之前，她只能承受着由她的罪业所带来的恶果。

　　莫斯提马细心又温柔地舔舐掉了能天使眼角的泪水，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对待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的能天使……”莫斯提马说出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但是在下一秒，她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性器冲撞在了能天使最娇嫩的内壁。

　　被玩具折磨了一整天的内壁万一如烂泥般柔软，但是被莫斯提马的性器所顶着的腔口却异常疼痛。

　　那里应该是被撕裂了。

　　莫斯提马就像是在发泄性欲的种马一样将自己无情的种子洒向娇小的母马，也不管她如此娇小的身躯是否承受的住。

　　能天使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她甚至很希望可以死掉，身体的疼痛她尚可麻木，但是看到莫斯提马这副模样所带来的精神痛楚，是无论如何也逃避不掉的。

　　能天使大张着嘴，拼命地将氧气输送到肺部，以至于不让自己窒息。

　　对于能天使来说，这是一场没有欢愉只有痛苦的性爱。因为很显然，莫斯提马并不想让她得到快乐。

　　能天使皱着眉头，尽数地包裹着莫斯提马的欲望。

　　然而对于莫斯提马来说，看着能天使这副模样的快感甚至远远大过性爱的快感。

　　她的性器不住地摩擦、冲撞着能天使娇嫩的私处，那里的媚肉像有意识一般缠绕挽留着莫斯提马的性器不放，就像是一个沉浸在快感里的婊子为了能多获得一些快乐而毫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的蹂躏一样。

　　呵呵。有趣。

　　莫斯提马撕扯着能天使的刘海，将其强迫拉起。

　　果不其然，下面就很快地因为疼痛而把她咬得更紧了。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婊子呢。莫斯提马在内心罕见地夸赞了一番。

　　那个卡特兰传奇一般的存在，如今正在自己的身下如浮萍般摇曳、激打，天骄之子的她竟然也好驾一叶扁舟就踏入汪洋深邃的大海，未免也不自量力了吧。

　　莫斯提马看到了能天使再次迸发出的泪水。

　　莫斯提马顿了顿。

　　于是她将那足以改变能天使一生的几毫升精液送入了能天使的子宫里。

　　轻飘飘的几毫升液体，就足以改变她的一切。

　　能天使的光环黯淡了下去。

　　因为那几毫升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结合，而后孕育出了一个崭新的生命。

　　但是与此同时，那堕落、肮脏的精液也将能天使圣洁的躯体毁于一旦。她将不再是神虔诚的信徒了，从这一刻起，她就被一双黑色的魔爪从神的身边夺走，转身拉入了无边的黑暗。

　　她堕落了。

　　但又不那么彻底。

　　她依然愿意信仰着神，但是她的体内却存在着的恶魔与天使的造物却不允许她那么圣洁。

　　信仰与现实撕扯着能天使，她想要逃，但却发现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没有她的一席之地。所以她只得留在人间。

　　但是莫斯提马却很高兴，漫长的孤独与等待，终于有一名天使闯入了她的世界。

　　虽然能天使无法将她送回神的怀抱，但是她却可以将神的信徒浸染上无尽的黑。

　　“那么——欢迎回家，能天使。”莫斯提马微笑着看着能天使，向她伸出了双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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