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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第二章 发疯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2160 ℃

第二章 发疯

她一溜烟逃回自己的小窝里,尽管所谓的博士办公室也不过是个供她人随意出入的“公共场所”,她还是对这里感到莫名的安心。

她倏地扑到床上,匆匆将自己用被子捂了个严严实实,任由黑暗和从肌肤里渗出的汗水濡湿被褥。

皮肤和织物以及黏糊糊的漆黑的墨汁搅和在一起,窒息憋闷。

她就那样缩在里面,泪水鼻涕都在往外涌,连她自己也厌恶这样,但越厌恶,抽噎就越厉害,最后竟成了嚎啕大哭。

都那样说了,即使是克洛丝。。那个温和的、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的克洛丝,也一定会讨厌我的吧?

但是就算想瞒着,纸也是包不住火的,等她发现我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垃圾,她会怎么想?

全罗德岛都知道,不,可能更多更多的人都知道的,要怎么去撒这个弥天大谎?

更何况...说到底,克洛丝会喜欢我吗..?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将被子掀开,披着鸡窝似的头发就往房间的角落跑。

那儿立着一面镜子,而她从那里面看到了一条野狗。

同在切尔诺伯格见到的那些家伙无二,一具狼狈不堪的,称不上人的东西。

区别到底在哪里?

她不过是身体没长出来丑陋的源石结晶,没有那些烂疮。可取而代之的,她的身上遍布新的旧的,其他的痕迹。

看啊,这肩胛的地方,留着石棉的牙印,因为抵抗石棉的羞辱,当时险些被咬下来一块肉;再往上一点的颈子,还残留着好几个吻痕,那是桃金娘她们恶作剧的产物。。

难怪克洛丝之前盯着自己的脖子看,原来。。。。

更别说衣衫下面的东西了。

有燧石打出来的淤青,有W掐出来的乌紫色印子....还有更多更多,年在上个月甚至往她的屁股上烙了两个字儿......

就凭你,也想跟着克洛丝?

她狠狠用眼刀剐镜子里的东西,眼睛里的血丝仿佛都更红了几分。

就凭你!脏,真脏!

她朝镜子啐了口唾沫。

还是不过瘾,她用手抓着镜框,狠狠地摇。

然后,一把掀翻在地。

有什么东西破掉了。

她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畅快,兴奋挤满了她的脑海,每一根血管都发涨似的,极想用什么东西划开自己的皮肉,把那些红色暴露在空气当中。

身体按照那危险但又充满诱惑的想法运作了,她捡起一大块碎片,手指被割破,血在往外渗。

但是这不够。

本能在渴望更多,她还需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的释放。

痛吗?

很痛。

当干净的破片被猩红染上色彩的时候,当体力随着血液逐渐流失的时候,很痛很痛。

但是比起她曾经承受过的,又算不得什么了。

博士她好累。

她倒在地上,安静地看着干净的天花板,任由细碎的玻璃渣陷入皮肉里。

这下...能睡个好觉了。

不会有干员门都不敲就进来强暴她,不会在人群中被指指点点、被视奸,也不会睡觉睡到一半被人操醒....

真的安静了。

她闭上眼,在愈来愈盛的困倦中沉沉睡去......

————————

要是给博士再选一次的机会,或许她会选一座高塔,从上面纵身一跃,总归是没人阻止得了她。

可她又未必敢。

罗德岛的皇后,那个不苟言笑的凯尔希让她明白,像她这种人,这种软弱的、胆小的货色,就连寻死也是做不到的。

“博士,我希望你可以成熟一点,不要老是像个还没长大的蠢小鬼一样。”

“难道被那么多干员操过了,你还没成长吗?”

“我不是前些天刚给你说过吗,要是再添麻烦的话,就把你丢给那些狗,想不想看看它们是怎么把你吃干净的?”

很遗憾,迎接博士的,并不是有着洁白羽翼的天使,她仍被禁锢在这片地狱里。

“凯尔希医生...”她的声音像是朽烂的树枝,显得空洞而毫无生气,再不复昔日夜莺般的动听。

“有什么话要说吗?那我就听听你的狡辩好了。”猞猁医生把身子探了过去。

“为什么。。”

她努力想抬起手去抓凯尔希的胳膊,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根本抬不起来,左手又插着输液的管子。

她用混沌的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转动生涩的眼珠,用它们注视着眼前的魔鬼。

“为什么救我。。”

凯尔希皱眉:“博士,你欠我们太多东西,也欠了██...”

“你不会觉得撅着屁股给那些干员处理几次性欲,就能还清了吧?”

脑袋还是时不时嗡嗡作响,她没能全部听清,但也弄明白这不是她想问出来的答案。

“我是说。。在切尔诺伯格。。。”

凯尔希的眉头锁得更深了:“我们需要你,博士,你那时候还有用。”

博士笑了,她轻蔑的嗤笑一声:“凯尔希,你真是个魔鬼,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心脏,看看它是不是冷的?”

“因为有用还是没用就决定一个生命的价值?你把生!——咳呃呃呃。。”

她吼了没两声,就剧烈咳嗽起来,唾沫呛进鼻腔咽腔里,折磨得她上身一弓一弓的,像只受了伤的蚯蚓。

凯尔希拉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安静地看着她一点点地,好不容易才从那阵痛苦中解脱出来。

“你他妈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博士红着眼看她:“你不配当医生,狗屎。”

“我配不配不该由你说了算。”凯尔希叹了口气,然后咧了咧嘴,扯出一个带着点自嘲意味的笑:“不过你说得对,我是不配。”

“罗德岛的幕后,不能也不该是个医生。”

丢下这句话,凯尔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博士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兀自惨笑着。

“我不该对你发火的...”她小声呢喃:“对不起,凯尔希,对不起....”

“我只是...”

只是怀念那段时光而已。

虽然战火纷飞,虽然一样身不由己,但至少她能做些什么,能做些不是这么见不得光,这么丢人的事情。

虽然要和大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但大家都会保护她,都会关心她。

“克洛丝..阿米娅...暴行...早露....玫兰莎...能天使....德克萨斯......”

她念出一个个名字,思来想去,又想把那些念出来的话全吞回肚里,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温暖多存留下来一点儿。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末了,她长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很冷似的,打了个哆嗦,身子蜷得更紧了些。

“克洛丝、克洛丝...”她小声念着。

好像快入冬了,被窝里一点也不暖和。

但是明明和克洛丝去食堂的时候,只穿着那么点衣服都没觉得冷的。

“你在哪啊...克洛丝......”

“kokodayo~”

突然,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博士眯缝起来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循着声音望去,看到克洛丝正端着一盒什么东西往这边走。

“就那么想念克洛丝吗,doctor~”蜜糖一样的声音总是轻易地就能渗透博士的心理防线,让她一下子情绪高涨起来。

“我、我没有。。”她只觉一阵热意倏地往脸上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红到耳根子了。

“哎——但是我可是听到doctor喊我的名字了~”

“你听错啦!”

“嗨呀...”克洛丝把饭盒放在一边,沮丧地垂下了头:“作为狙击干员,耳朵都不好使了可怎么办呢......”

看到克洛丝连耳朵都垂下来了,一副真的很难过的样子,博士一下子又于心不忍起来:“好。。好吧,我是喊了。。”

“嗯嗯~”克洛丝一转先前的沮丧,俯下身来在博士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给好孩子的奖励喔~”

博士她又惊又喜,险些要从病床上翻下来了,而克洛丝小心地扶住了她,动作轻柔极了,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把她的身体按了下来。

“不要乱动哦,克洛丝要准备喂博士吃饭啦~”

灰发的女孩又吓了一跳,还是多亏克洛丝按着才没直接逃跑。

她对那些粗暴蛮不讲理的单方面性交早已习以为常,对如今这种甜蜜的攻势反而招架不住,一时间只觉一颗小小的心脏都快要涨破胸口,跳将出来。

“不不不补不用了。。。!”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连话都说不明白了:“我、我可以吃自己的。。”

“啊不是,我可以自己吃的!”

克洛丝看见她那害羞到紧张兮兮的样子,笑了起来:“真的可以吗~明明两只手都动不了,博士是打算用舌头舔吗~~”

用舌头舔。。?

她的脑袋里一下浮现出自己被逼着去舔干员肉棒的场景,食欲倏地少了一半。

克洛丝没可能是那个意思的,她暗骂自己脑子秀逗,迟疑了一下,眼看着克洛丝的脸愈来愈近,已经近在咫尺,她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

“算啦。。那就拜托你啦。”

“好~”克洛丝甜甜地应下,转身去拿食盒。

然而甫一打开,她就呆在了原地。

在博士的注视下,克洛丝的身体忽然变得像是石像一样僵硬,紧接着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攥得紧紧的。

“怎么了。。?”她刚问出口,就忽地闻到了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那种味道...

不会错的。。就是从刚刚打开的食盒里,传出来了。。精液的味道。。。?

“没什么哦~”转过脸的克洛丝,仍是保持着那副完美的笑容,只是那只攥着拳的手不着痕迹地收到了背后。

“其实这里面有doctor不喜欢的菜~我拿去换掉好啦~~”

但是博士早就通过气味大概猜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歪了歪头:“哎?克洛丝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的。。”

“那个就先别管啦。。我去去就回哦~”克洛丝这么搪塞着,就要拎起食盒往外走。

却被博士出声拦住了。

“克洛丝。。”

靴子踩踏地面的空灵声音没有再次响起。

“怎么了嘛,doctor~”

“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

“博士在说什么啊,克洛丝只是做自己应——”

“你是在跟所有人作对。”

“那里面,也包括doctor你吗?”这位雷姆必拓的大姑娘不笑了。

“......”女孩沉默了。

“那样的话,我——”

“对”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闭上了眼睛,挤出一个微笑:“那里面也包括我,克洛丝是个听话的孩子,对吗?”

“克洛丝很听话,但已经不是孩子了。”她说完,靴子已经踩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当当声。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你真要和罗德岛作对吗?为了我。。?”眼见那橙色的麻花辫一甩一甩地远去,博士急的快要哭出来了:“答应我,别这样,我不想看到你受伤。。而且这样的话我也会。。。”

她说到一半,忽然哽住了。

她在说什么啊?

她到底,是在担心克洛丝的安危,还是在担心自己会被罗德岛扫地出门,在担心凯尔希那个恶魔会把她往死里整?

“doctor?”克洛丝回过头,张开的绿色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你做那些。。只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留在这儿?”

那目光似是带着审视、带着轻蔑、带着嫌弃..那些无形的剑把博士扎得千疮百孔,逼得她恨不能缩到某个谁也瞧不见的角落里慢慢腐烂。

四面八方都传来嘲笑声。

“烂婊子!”“母猪!”“罗德岛的肉便器!”“谁都可以上的贱女人!”“真下作..”

“我不是!不是那样!不是的!”她尖叫、她歇斯底里,她甩着胳膊掀起被子就使劲往自己身上捂,拼了命地想把自己遮住,仿佛她是世界上最丑陋最阴暗最见不得光的东西。

输液管被她狂乱的动作生生扯下,克洛丝手忙脚乱地想上去按住博士,却被博士更大声的叫喊逼退。

“别过来!”她恶狠狠地叫嚷着,像只受了伤的野兽,每一种接近对她而言都是不怀好意,从她的喉咙里扯出了像是某种朽坏乐器的难听声响。

克洛丝立马站在了原地,甚至开始往后退。

她知道博士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要是造成感染的话很不妙,但如果她继续贸然接近,可能博士的精神也会崩溃得更加严重,她不能冒这个险。

“doctor..你听我说....我没有——”克洛丝尝试着用言语来稳定博士的情绪。

可这根本没用。

“我不听!给我滚!滚!”

“快滚!”一只枕头飞过来,拍在克洛丝的脸上。

这还不算完。

没人知道博士那么纤弱的身躯是怎样把床头一旁的花瓶举起来的,更没人知道它是如何那么精准地砸在克洛丝脑袋上的。

博士愣住了。

她连滚带爬的蹿下地,然后理所当然的摔在了地上。

眩晕和疼痛感让她几乎动弹不得,身体像是被车撞了一样,在最开始的麻木过后就是剧痛。

耳朵全然听不见任何声音,像是泡进了水缸,四面都是模糊不清的嗡嗡声。

但这些并不能阻止她爬向那个倒在地上的金色身影。

血泊中散落着白色的花瓣,她从那些花瓣上碾过去,身体被又多添了几个伤口,她也毫不在意,没有去察看的念想。

她捧着那张英气中带着可爱的,如今却被刮出几个血口子的脸,眼泪混着鼻水坠在地上,视线早就模糊成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木然地说着,忽地想起了什么。

她挣扎着站起身,想往病床边跑,却滑了个仰面朝天,狠狠摔了一跤。

这次是后脑勺着地,眼冒金星。

她却在躺了没几秒钟后,腾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流血的鼻子,茫茫然傻笑。

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往床边前进,用爬的。

破碎的瓷片再次划伤皮肉,而她连眉头都不皱。

她摁下急救的警铃,然后朝话筒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喊得并不很大声,之所以称之为喊是因为这是她全部的气力了。

等到门被猛然推开,嗡嗡作响的世界倏尔掺入干净的问候声时,等到看到医疗组那熟悉的又让她厌恶的标志性的绿色,她才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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