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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在地狱的尽头,4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65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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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你这只笨狗!是想让所有人看到你么,在走廊上!”缪尔赛思用力一扯男人脖子上的绳索催促道。

“呃,呃——”

有惊无险到达办公室,落座的缪尔赛思看向身前跪坐的男人,分开的双腿春光一览无余,她长裙下不着寸缕,“来?”

得到许可的男人一跃飞扑到缪尔赛思腿间,双手把持住缪尔赛思富有弹性的腿肉,脸埋进花丛嘴唇靠近两片阴唇,舌头抚弄小小阴蒂津津有味地吸吮,啧啧声传遍仅有两人的办公室。“嗯~力度轻了。”缪尔赛思双臂拄在桌前眯缝着眼享受着服侍,双腿夹住男人的头轻微调试角度,“对,保持这样……”

我可以进来吗?不方便的话,一小时后我再来。门外的声音惹人反感。

我没有命令总辖身边人的权力,我不拦着。缪尔赛思如此回答道。

多谢。本被反锁的门在他手中也只是一个大号玩具,总辖所属在莱茵生命乃是一人之下,进屋的男性每步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来到缪尔赛思桌前的最后一步距离刚好合适,他行事一贯不偏不倚。递给缪尔赛思几张薄纸,他冷漠的视线似要穿透这可笑的屏障,纸张算一个,挡住缪尔赛思腿间男人的木桌亦然。

果真是他。男性话中的矛头直指目标。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身居高位的人,来送一份稀松平常的体检报告了?缪尔赛思看都不看直接放一边,言语中带满讽刺。

不敢当。男性道,谨遵总辖的意志。

他不走。缪尔赛思用纸杯给他倒好水,说你请坐?

他不坐,手掌沿桌面推来一个烟盒。

缪尔赛思皱眉,说我不吸烟,办公室禁烟。当然你除外抽吧。

先打开看看。男性的手不容拒绝。

一股人工合成的香精味,几根烟下压着一张照片。高个的白发瓦伊凡站在右侧面无表情像是在照证件照,左边的黎博利却下蹲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明明她也很年轻。两人的中间是一个小萨卡兹,呲牙咧嘴逞不出威风,只让人觉得她可爱。

什么辩解都是无用,在总辖所属的面前。缪尔赛思保持沉默许久过后悠悠开口:我不明白。

这盒烟曾经属于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男性说,总辖允许我交给你。注意分寸,两个都是。『炎魔』和『副主任』。

“呵……自然。”缪尔赛思夹起一根烟,指甲捏破尾端爆珠咔哒一声脆响,“有火吗?”

烟的前端突然跳起了火苗。

“唔,多谢。”烟雾刺激着黏膜,缪尔赛思只让它在口腔停留片刻便徐徐吐出,呛人的烟草烧焦味和柑橘味香精在齿间附着。缪尔赛思手一扬让烟斜线落进没人肯喝的纸杯中,呲呲两声火熄了。

没事了……大起大落的惊险……

好舒服……在人前这么刺激的话……

“啊哈哈抱歉……”缪尔赛思毫无征兆一阵痉挛,话中带了颤音,“狗狗就这样……请多担待。”

“……当前情况爱惜身体,咖啡不要再喝了,我个人的建议。”男性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走。哦不还有最后一句,“总辖允许你随时请假,期限自定。”以及——“谨遵总辖的意志。”

终于滚蛋了。缪尔赛思将烟盒随手丢进抽屉,整理桌面时发现了被遗忘的体检报告。这只是他上门挑事的借口罢?缪尔赛思端着咖啡杯想。

缪尔赛思的手在抖。哪怕刚才直面总辖的鹰犬,她也未曾如此失态。

咖啡杯翻了,滚烫的液体泼了两人一身。缪尔赛思痛得想大声尖叫,牙齿咬唇硬生生憋住了。

小腿拨开想舔舐她身体的男人,缪尔赛思弯腰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咖啡杯,手指沿杯口转一圈未发现有破碎的缺口——

“把它喝净,狗狗?”

————

数年后

“滚开,没人要的小杂种!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缪尔赛思没想到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么“欢迎”她的。

在生态科当然没人敢对她说如此粗俗的脏词,实验室员工们恶意对着中间的一个小小身影毫无保留的倾泻,“还没听到吗?赶快滚——”

“我听到了。”

被针扎破的气球,趾高气扬的员工听见缪尔赛思的声音瞬间变得干瘪。她直到自己嘴巴闯了大祸,佝偻脊背回过身眼中只剩下哀求,“主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

缪尔赛思心烦意乱懒得废话,手向外一甩,“滚。”

如蒙大赦,“是,是。我这就走……”

“她凶你了?”缪尔赛思来到正中央的孩子面前,“别藏着掖着,你不说,缪缪主任怎么替你出头啊?”说着伸手摸摸他的头,两根触角的头发和他父亲一样,按下去也会弹回反了重力。

小男孩情绪似乎没多少悲伤和恐慌的成分,他先是偷偷瞄了一眼缪尔赛思的表情才肯开口,“不,阿姨对我很好……今天也是我想找红头发的姐姐才闯了进来……我知道这里我不能进,对不起缪缪主任……”

缪尔赛思手上无意识加大了力气,自己手上的金属戒指硌痛了小男孩他直往后缩,却又不敢主动甩开。“对不起。”撤回手,缪尔赛思能留给他的只有这三个字。

也许还能留下什么。缪尔赛思取下自己制服上悬挂着的身份牌,左找右找选不得合适位置,干脆把吊绳摘来一并挂在孩子的脖子上。

“红头发姐姐有事出去工作,她走得很急昨晚就离开了。但她特地对我说,过几天等她回来一定会主动找你的,还会给你带很多很多好东西!”

她也许比自己更称职。孩童最好哄也最是能第一时间反映好恶,他的小眼睛闪闪简直要反射出金光,“真的吗谢谢缪缪主任!”

“主任,缪缪主任请留步……”缪尔赛思一步一步迈出实验室门口发现门前那位员工始终等候着,“非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甘愿受罚。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孩子物质方面从未匮乏过今天不过是我一时气昏了头才出此蔑言——”

缪尔赛思无心听她废话,物质充裕,精神呢?“行了行了仅此一次,忙你的去吧。等等副主任什么时候回来?”

“她今早刚刚离开……”员工又被叫回来战战兢兢回复缪尔赛思的话,好不容易消散的恐惧重新在员工脸上凝集,毕竟自己才刚因这件事触过霉头,“她、她临走时说……希望您能多关注关注这孩子……”

缪尔赛思脑海中品味着昨晚的纵情厮磨: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物,娇嫩的躯体白皙诱人自己只想好好品尝;红色秀发不均匀的平铺在办公室桌面,她小声哭叫着祈求缪尔赛思留给她一点时间,她答应过孩子的,今晚还要念故事书给他听……

第二天清晨她沉默地穿好所有衣物,不顾污秽急急忙忙跑去收拾行李,不想与身边的缪尔赛思说上哪怕一句话。

“哦,行,我知道了。”缪尔赛思轻飘飘回应着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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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作者又出现了!按理说写到这里其实就可以收笔了,够了。但我不停的增加设定是否有“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之嫌?简单做下收束我补充了下面的一个结局。当然这只算的上“另一个结局”,即一条线上长度固定,却能延伸出无限可能!

感谢您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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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刀上的水迹以极快的速度蒸发,发出吱吱的声音做着垂死挣扎。长刀找准机会击中防御里最薄弱的那一点,镰刀脱手飞出旋转中刀刃深深没入墙壁。

“它不属于你。”长刀入鞘,女人看着跌倒在地的缪尔赛思淡淡说道。走到墙壁前单手拔出镰刀,新生的火焰净化掉缪尔赛思留下的所有痕,武器有灵散发出物归原主的欣喜。

“哈哈……哎呀哎呀。”缪尔赛思坐起手扫扫背后的灰尘,“我才是他的主人。”

女人提着镰刀向她一步步走来。“他在哪?”

女人指东缪尔赛思偏要答西,“总辖在哪?我的副主任、我的员工们又在哪?”

“拖延时间没有意义。”女人掐死了缪尔赛思的最后一丝希望,“有位红色头发的员工,是你的副主任吗?她是唯一一位阻挡在我面前的人。”

缪尔赛思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哈——傻瓜!我以为她会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人。甚好!多她一人,我走着也不孤单。”

“我留了她性命。”

“是极,是极!”缪尔赛思状若疯魔双手在空中挥动,“要爱惜你未来的班底……进来的是你我两个人,出去的只能有一个!我该说些什么——祝贺你,我的接班人?”

“我从未与任何人达成交易。”

“交易!”缪尔赛思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五官都变得扭曲,“什么样的虫子配与总辖达成交易!啊不……有修正的余地。”缪尔赛思脸突然化为端正平和,“用你的话说,这是强买强卖哦。”

“……我最后问一次,他在哪。”女人步步逼近缪尔赛思,“是我太天真,妄想从你嘴里听到哪怕一丝的歉意。不过,你这烂人。”

“真的吗?你这又当又立的虫子。”缪尔赛思看着举过自己头顶的镰刀,“你肯留给我时间说废话,我猜……个中细节你是完全不知吧?”

“哦,哦,别激动,我会告诉你的。”锋利的刀刃即将斩下,缪尔赛思却起身迎向面前的女人,“像,真像啊。不论是两根触角状的绿色头发,还是脸上的棱角,亦或是眼睛里的这股劲儿……说是你的私生子,也没人会起疑吧?这是我的报应,他完全继承了孩子父亲的种族特征。”

“是药三分毒,我亲爱的副主任没挺多久。火化后我采了一捧骨灰埋进我办公室的花盆,可惜种什么死什么,只得孤零零地放着。”

刀刃在颤抖。

“看,看啊。”缪尔赛思挽起袖子露出左手,无名指处佩戴着一枚戒指。“自那天起我就戴上了它,然后将另一枚送进花盆中的泥土。”

“而你又算什么,而你又在其中扮演者什么滑稽角色?”缪尔赛思无尽的仇恨下却蕴含着解脱,“会有再相见的一天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终点,在地狱的尽头!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会——”

“孩子,在哪?!”

缪尔赛思脸上的微笑只展开了一个雏形,这是她最后听到的四个字。

圆形物体飞上天空,似下了场猩红的雨。

女人回到走廊门口却多了一个人,红发员工。破碎的眼镜仍坚持插回领口她脸色煞白嘴唇干裂,捂住腹部血液依旧在汩汩渗出。“冷……”蹲在她面前女人听到了她无意义的呢喃。

放弃了寻找治疗,她是自己撑过来的么?女人心中默叹一口气。“孩子在哪?”与刚才同样的问句。

“!”这一句仿佛激活了员工身上的所有组件,逐渐散乱的视线重新再女人脸上聚焦。战败后她未曾露出过多不甘和愤恨,而现在手牢牢抓住女人袖子,面部的四十余块肌肉交错发力,她此生所有的情感都在脸上激烈爆发,“不……求……”

“我以我生态科主任的名义起誓。”看着她狰狞的面庞女人说道。

她听到了吗?她眼睛上失去了最后一抹高光。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无力垂落,掌心中的唯一的一把钥匙沾满了鲜血。

女人合上她的眼皮让她瞑目,手掌拂过整张脸为她留下几分安详。从缪尔赛思的身上找出过一串钥匙,通过比对正好有相同的一把。

门锁转动门打开,黑暗的屋内照进一缕来自室外的光芒。“缪缪主任——呀!你是谁……”小男孩想跑过去迎接,然而孩子纯洁的心灵对所有不洁事物都有天生的判断力,室外来人长得如他红发姐姐一般漂亮,可自带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孩子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你别怕,我是来接你出去的。”女人腋下夹着一个花盆空有泥土,“缪尔赛思带你来的?”

“是的,还有红头发的姐姐。您能告诉我她们去哪了吗?”小男孩适应得很快,毕竟他已莱茵生命见过许多不同的叔叔阿姨。

女人话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憋出个漏洞百出一下就能识破的谎言,“她们……她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嗯!我知道!”男孩早就听惯了这样的对话,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乖乖的,等她们回来!红头发的姐姐还答应过我……”

存者且偷生。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地面上,瓷砖冰凉。

死者长已矣。她发现男孩胸前挂着一个早已卷边的身份牌,拿过来看发现正面是普通的一张证件照,缪尔赛思的身份牌。翻转,缪尔赛思笑容灿烂亲密搂住一人,虽然对方神态极不自然。照片中少女开心地比着剪刀手,仿佛全天下她是最幸福的一人。

永恒的折磨竟要我独自承受,你在哪,你在哪。

放声嚎啕大哭,女人似要哭尽心中所有的压抑。破裂的水瓶放不干瓶中污水,因为打开的顶端接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罪恶。

“您别哭您别哭……”小男孩笨拙地抱住比他大一圈的身体,“红发姐姐说,这样就会好啦。嘻嘻她说等我长大就不能再抱了。”感同身受男孩似乎找到了两人间共同话题,他很快卸去了大半心防,“她还会给我哼好听的歌,唔……下次见到红发姐姐等我学会了,我就唱给绿发姐姐你听!——欸,你和我是一样的发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像,真像啊。隔着眼眶中的泪水,女人想回到与他相识的童年,应该也是这副模样。残酷的现实告诉她敌人不复存在,而爱人也早已逝去。

至少还有——!女人突然抱住男孩,几乎要将他小小的身体全部拢进自己怀中,“别叫我姐姐。你可以叫……”

“母亲。”

————

“看哦我亲爱的副主任,我的头可以拿下来——然后再安回去!”

“可你在哭。……哼,珍惜这残存的体验吧,很快就什么都不会有了。”

“我、我是因为激动好吧!哈正式一点,许久不见?”

“许久……是多久?”

“……好久好久了。你就这么……一直等着我?”

“你不死,叫我如何安心?”

好绝情啊。缪尔赛思看着眼前的不明物质。无法描述没有感觉,该如何用本世界存在的语言和形象去嵌套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不可知——若真的能形容,它还算“不可知”吗?

别走。你想见我,死后我能来你身边;我想见你,最终便可随你而去。

眼泪……是什么?缪尔赛思的思维开始混沌,脸上的不明物质——“脸”、“物质”、“不明”?

……,…………。

缪尔赛思搞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她只知道这非常重要。她说完这句话男人身边云开雾散,这是执念散去、两人最终的解脱?

不,虚无不可赋予意义。这是存在的锁链,在它出现生成的一刻,两个人将永生永世相连。

“等我,在地狱的尽头。”

我想以下列文字做最终结尾:

“因此,爱对于柏拉图来说是认识、了解真理的终极途径。对于可朽者来说,爱就是追求更高阶段的存在:物质的爱产生可朽的孩子;思想或精神的爱产生不朽的孩子。爱越伟大,就包含越多理性的成分。终生对更高阶段的爱的渴望与追求最终会让人拥有绝对的美。正是这种追求激发了最优秀的人类,产生了整个文明。追求最高的爱就是成为最好的人。”

——来自我正在看的一本书,有点厚,看着头疼,总是难以静下心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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