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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鲜血,泪水(P1),1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2330 ℃

"长官,前面有情况。"骑着地蜥的侦察兵在无线电里面喊道,"是一辆我们的轻型坦克,它好像抛锚停在路边了,完毕。"

"去问问他们是不是需要点帮助。"坐在卡车副驾驶位的维多利亚军官回话,"有能力的话可以给他们匀一点物资,完毕。"

骑兵甩了一下缰绳,驼兽向着停在山路边上的坦克爬去。

"下午好,我的朋友。"

看清来者之后,一个满脸黑色机油的维多利亚装甲兵从坦克底盘下钻了出来。

"额,看起来你们遇上麻烦了?"

"这个嘛...你也看到了,引擎出了点问题。我们自己能搞定,不麻烦你们了。"

"那就行,祝你们好运。"

骑兵转身向车队挥了挥手,按下手中的无线电。

"他们的引擎坏了,自己可以解决,完毕。"

"归队,继续前进,完毕。"

满载的车队绕过坦克,军官摇下车窗,看了一眼那辆抛锚的T41坦克。

"卡森下士,你刚刚问了他们的番号吗?完毕。"

"抱歉,长官,我没问...完毕。"

维多利亚军官不安地用手揪起一小撮头发揉着。

"算了,应该是我多虑了,走吧,完毕。"

军官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坦克兵,只见车长正从炮塔探出头来向修车的人挥着手大吼什么。

和这些没加入族群的人呆在一块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她的世界忽然倒了过来,玻璃碎片和金属弹片从左侧如暴雨般袭来,司机已经被炸成了难以辨认的碎肉。卡车被剧烈的爆炸掀得侧翻,冲击波震得她几乎没法搞清楚自己在哪。

四面八方都是枪声和刀剑劈砍声,她从破碎的前玻璃看到一大批披着绿色吉利服的人正在屠戮着她手下的部队。

坦克的引擎声从身后传来,但是它发射的76mm高爆弹却狠狠地砸进了维多利亚部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阵线里。

一切都明了了...

军官颤抖着解开安全带,从车窗爬了出去,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肚子被狠狠踢了一脚。

她翻过身来,黑洞洞的铳管正对着她的脸,刚刚击发过的源石火药味从中飘出,头顶直射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抓到一个中尉军官,长官。"士兵报告道。

一把坚实的长枪擦着头皮扎进了她脑袋旁的地里。橘发的瓦伊凡人在军官身边蹲下,一把摘掉了她胸口的纹章。

"你不配戴这个东西,异族的混蛋。"

一针强效麻醉剂让她陷入沉睡。

––––––

"又一支补给辎重车队被游击队歼灭,等我们的人赶到,连卡车的油都被抽干净了。"

忧心忡忡的副官把报告丢在桌子上。

"下命令吧,长官,不能再让这些游击队逍遥法外了。"

"给我接通安全总局...我想见一见他们最肮脏的猎犬。"

女人把面前棋盘上的相沿斜线移动了几格。

"一切...尽在掌握。"

––––––

"我们缴获了500支半自动铳,还有大约5万发各种口径的弹药和箭矢,剩下的一些零散物资仍在统计。行动中我方无伤亡,歼灭伪军47人。"披着迷彩伪装服的军官念着手中的纸条,"这次我们大获全胜啊,长官。"

"先别急着清点战利品,等队伍到达我们的控制区后再慢慢来。"

"没必要一直这么紧张啦,风笛。"

金发的瓦伊凡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同胞。

"时刻保持警惕总是好的。"

"你要想想,少了这些补给,伦斯特的驻军哪敢再追进森林半步啊,除非他们想再像上次一样丢下几千具尸体。"

琴柳的手不老实地环在风笛的肚子上。

"好了好了别闹,安分点。"

"知道了,村姑小姐~"

"仪仗队的花瓶,你说啥?"

––––––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地铁车厢里,用手机查看着情报部门发来的一份又一份文件。

"大规模游击战争","维多利亚救国阵线渗透日益严重","驻军活动严重受限"......

"还有什么比又一个帝国坟场更糟糕的呢?"

"有,一个对自己孩子不理不管的母亲。"

坐在我右边的女人把面巾拉下来一点,对我笑了笑。

"劳伦...幽灵鲨,你跟着我干什么?"

"她不放心呗,非要找一个可靠的人盯着你。毕竟啊,你看哪个高层人物敢一个人天天坐地铁上下班,还是在游击队这么猖狂的时候。"

"我能自保,伦蒂尼姆还没乱成格拉斯哥那样,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吧。"

"好好好,我会保证你看不到我们的,但大委员会命令我们保护你的安全,特别是现在你没法链接到思维网络时。"

穿着便衣的幽灵鲨笑了笑,在地铁到站时下了车。

我把那些恼人的战场情报塞进公文包,靠着地铁车厢壁发起呆来。

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幼稚而可笑...

一个抱着小提琴盒的菲林男人挤上了地铁,发现这节车厢没有座位后扭头去了隔壁。

斯卡蒂她好像也会弹琴来着?

仿佛是出自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Путь далёк у нас с тобою, Веселей, солдат, гляди! "

我下意识般地哼起了一首歌。

"Вьётся, вьётся знамя полковое, Командиры впереди. "

双手拨动着不存在的琴弦,弹奏出被埋藏在心底的旋律。

"Солдаты, в путь, в путь, в путь..."

怎么列车还没出站?

惊天动地的爆炸打断了我的臆想。

冲击波自下而上贯穿我的身体,把我的五脏六腑搅得一塌糊涂。

我会死吗?

每一次呼吸都撕扯着受伤的内脏器官,我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迅速占领区域。"车厢外传来维多利亚人的大吼,"站台接敌,把这些海鲜杀光!"

车厢外响起激烈的交火声。

现在我承认我需要你了,幽灵鲨...

那是谁...刚刚那个菲林人?

男人举着一把特殊改装过的轻型铳,走进了我所在的车厢。

我抱起身旁的一具尸体挡在我身前,几颗子弹立刻打在尸体身上。

叮,咚...

一个球状物滚动着停在我旁边的地板上。

操!

我还没爬起来跑几步就再次被冲击波炸上了天,飞溅的金属碎片在皮肉上留下数不清的伤口。

手榴弹爆炸后,男人迅速冲进车厢,寻找里面的活物。

他激动地喘着气,将准星套在了我身上。

枪声响起,我却没感到自己被子弹打中。

"想我了吗?"

幽灵鲨走进车厢,吹了吹自己枪口上的烟雾。

车厢外,全副武装的维多利亚士兵已经控制住了站台,正在一具一具地搜查被击毙袭击者的尸体。

"起来吧,地上躺着这么舒服?"

她把我扶了起来。

"看起来你的状况不怎么好哦。"

"下次...你还是跟着我吧。"

"自由万岁!"一个倒地的袭击者拉开手榴弹拉环,抱住他身边的政府军士兵。

惊慌失措的士兵想要挣脱,却被敌人硬生生拽倒在地上。

周围的其他人见状都急忙寻找掩体或者干脆就地趴下。

预期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却没有出现,两个本应被炸成碎块的人看向那枚哑火的手榴弹。

士兵眼疾手快地一脚把那个圆球踢进另外一侧的铁轨,接着一枪托砸在敌人的脑袋上。蜂蛹而上的其他士兵随即按死了那个绝望的男人,把他身上的所有武器全部丢到一边。

"去找排爆人员处理那个手榴弹。"

幽灵鲨看了一眼那个被控制住的幸存者。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俘虏,别让他自杀了。你们B队押送他去安全总局,我要从他嘴里撬出来点有价值的情报。"

"这几天消停点吧,别天天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斯卡蒂她听到你差点死掉的消息要发疯的。"

又一次失败的刺杀,仅此而已。

––––––

"行动失败了,她还活着。"

风笛忧愁地翻动来自前线的电报。

"我们渗透进伦蒂尼姆的人员损失惨重,那些会打仗的小伙子们全牺牲了。"

"往好处想,至少我们成功把她送进了手术室,不是么。"

琴柳端起茶壶,给风笛倒满了一杯。

"简,你当初在罗德岛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最后会和博士走上这样不同的道路吗?"

风笛把烦人的电报放在腿上,仰头看着破旧的天花板。

"我知道下令刺杀自己之前的恩人很难为情,但..."

"也许我只是累了吧,你看阿陈她就没这么多要操心的,老老实实管好她那个不安分的姐姐,做着自己的龙门总督。"

"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应该随便灰心丧气。"

琴柳走到风笛身旁,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那只立誓要光复祖国的巨龙哪去了?我现在可是只看到了一只没有精神的橘色小蜥蜴。"

"你给我过来!说谁蜥蜴呢?!"

"诶你别拽我啊!"

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大大咧咧的菲林扛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诶,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风笛正姿势微妙地趴在琴柳身上。

"咳嗯,我们...额,起了一点小矛盾。煌你不要乱想什么..."

"嘿嘿,我懂我懂,对对方坦白一点不好吗?"煌坏笑着把箱子放在办公室中间,"来自哥伦比亚的快递到货了,请二位查收,外面还有几十箱一模一样的。"

"煌你也别这么装得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整天糟蹋身子,你的源石感染要是继续恶化就坏了。"

"那我不是更得趁着自己还勉强能跑能跳的时候多动动筋骨?"煌笑着调侃道。

"诶,项链不错,啥时候买的?"

"我家小燕子送的,哝。"

她打开吊坠的翻盖,一张灰喉和煌的小合影相片嵌在翻盖中。

"你们啊..."

琴柳理了理自己被拽得凌乱不堪的衣服,打开了那个白色的塑料保温箱。小瓶小瓶的药剂和真空包装的各种医疗器械塞满了箱子,那些精明的哥伦比亚人很乐意扶持他们敌人的敌人。

"这些东西真的靠谱吗?"琴柳拿起来一瓶贴满各种标签的药剂,"他们居然真的愿意低价卖过来这么多东西,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还能良心发现了不成?"

"用那几个俘虏试药,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有哥伦比亚人吹嘘的效果。"

风笛走出办公室,看了看下面广场上正在清点物资的几个医生。

"亚叶,待会拿抑制剂去给俘虏试药,几种全都要试一遍!"

"这么急吗?我们还没清点完货物清单呢。"

"箱子还能长脚自己跑掉?"风笛调侃道。

"真拿你没办法..."亚叶硬着头皮从面前的一个箱子里抽出几管不同的试剂,摇晃了一下。

"风笛我们在伦蒂尼姆剩下的行动人员刚刚发电报请求撤离了。"黎博利女孩挥着一沓打印纸从楼下冲了上来,"据线人的报告,刺杀行动中有我方人员被俘可能会暴露我们剩余潜伏人员的信息我们必须要马上..."

"嘿,冷静一点,灰喉,慢慢说。"

"伦蒂尼姆分部要完了,我们应该趁它们还没提高警戒等级的时候赶快撤离,我现在就启程去伦蒂尼姆。"

风笛无奈地挠着头。

"我们在海关的内线还有联系吗?那个D.R.威尔斯。如果可能的话,想办法把他们送上离城的货舰。"

"我去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灰喉急忙跑下楼梯。

看起来烦心事只会多不会少了...

博士,你当时想过我们最终会走到这样对立的两面去吗?

––––––

"到站了,榆木脑袋。"凯尔希把车停在了大门外,"下次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我可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再把你缝好。"

"你得想想待会怎么应付斯卡蒂她咯,"幽灵鲨坏笑着拉开了车门,"祝你好运。"

我挥手送别她们,转身走进了庭院里。

我看着面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屋,却没法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你还准备把我晾在一边多久?"银铃般的嗓音把我的注意力拉到一旁的花园。

她冲上来狠狠抱住了我。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

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衣,好似钢水一样炽烫着皮肤。

"我说过的,你不再是一个人行走了。"

两个洁白的身影在黄昏的阳光中相拥。

"我不准你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她松开几乎要把我勒得窒息的双臂,抬起头来。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容。

"我爱你,直到我人生的尽头。"

她是...

"妈妈!"

一道白色的闪电从房子里冲了出来,没有丝毫留情地撞在我身上。

"这不是我的小宝贝吗~"

我顺势把她搂进我怀里。

"几个月不见怎么忽然长这么高了?"

小家伙的头真是和斯卡蒂一样百揉不腻。

"我都五岁多了!"

"你就是五十岁也要老老实实让我揉。"

"好了快进去吧,晚饭要凉了。"

––––––

"你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糟糕。"

"两个妈妈做的饭都好吃。"

那你倒是把它吃完啊...

还在罗德岛的时候斯卡蒂她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厨艺白痴,除了战斗外啥都不会。

我看着面前这碗黄色的糊状物质,努力地试图从中分辨她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我也有在学..."

斯卡蒂尴尬地回避着我的视线。

不得不说,尽管她这土豆泥看起来和泥浆一样,味道还是没有像外表那么可怕的。

"好吧,其实也可以了。"

有的时候她真的比小普瑞赛斯还要孩子气。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两条腿在桌子下轻快地摆着。

"只要你满意就好。"

斯卡蒂伸出手,握住了我放在腿上的左手,拇指绕我的手心打着转。

还能有什么比和家人在一起更幸福的呢?

我握紧了她洁白如玉的手。

––––––

我脱掉笔挺的西装,把它随手叠好放在洗手台边。

衬衣下苍白得有些病态的皮肤又恢复到了光洁如新生儿一样的状态,丝毫不见几天前被手榴弹弹片炸得千疮百孔的伤痕。

无比熟练地解开自己内衣裤的扣子,一个健美而不失柔和的身躯出现在镜子里。手臂和腹部紧致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不可小觑的力量,但该丰满的地方却依旧一点没有少。

继承自斯卡蒂的身体永远是那么的完美,如同一件出自大师之手的艺术品。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温暖的水流冲过我冰凉得如同尸体般的身体,我双手抵墙,艰难地呼吸着。脑子仿佛被分成了两块,为了争夺控制权而激烈地战斗着,一阵阵钝痛从后脑传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没事的。

"我会和你一同前行,直到世界的尽头。"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冷静...冷静...

––––––

博士擦拭着满头湿润的银发走进卧室,斯卡蒂早已躺在床上等着她。

"我们有多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斯卡蒂转头问道。

"五个月?自从你之前被调回去开始吧,小家伙都一直是我和凯尔希两个人在带。"

"哦?"她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冰凉的触感自腹部传来,一路沿着细嫩的肌肤向上移去。

"斯卡蒂你别闹...咿!"

她轻轻捏了一下博士敏感的乳尖。

"好好好,别瞪我了。"看到博士有些恼火的神情后,她还是收敛了一点,"晚安,亲爱的。"

奔波带来的疲惫感迅速爬上博士的脊柱。

好好睡一觉吧...和她一起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四肢上传来的黏滑触感把熟睡中的博士惊醒。

"咿呀!"

明显属于某种海嗣生物的触须缠绕着她的四肢,把她固定在了床上。

"亲爱的?你醒了呀?"

斯卡蒂正微笑着坐在床边,又换上了她标志性的那件红裙。

"你这是?呜..."

又一根粗壮的触须堵住了她的嘴,斯卡蒂则起身打开了房门。

"博士妈妈?"

不要看我...

"普瑞赛斯真乖,妈妈让你做的事情准备好了吗?"斯卡蒂揉摸着孩子柔顺的银发。

"嗯,斯卡蒂妈妈说的我都准备好了。"

"博士妈妈在外劳顿这么久,我们是不是也该犒劳一下她呢?"

被限制住身躯的博士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得任由斯卡蒂得寸进尺的行为。

虎鲸小姐解开了丝质睡衣的纽扣,两只失去束缚的大白兔兴奋地跳了出来。

粗糙的小舌再次划过博士的乳尖,让她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她低下头去,却只看到普瑞赛斯在吸吮着自己一侧的乳房,而她居然感到胸乳又如哺乳期一般胀痛了起来。

斯卡蒂的手灵活地又解开了博士下体最后的内衣,露出光洁的趾丘。身躯被玩弄的快感已经开始逐渐让她进入状态,粉嫩的花瓣上渗出小滴液滴,开始渴望着被无情贯穿的快感。

"一定要让博士妈妈开心哦,普瑞赛斯酱~"

听到斯卡蒂提醒的小家伙立刻点了点头,轻轻褪下了自己的内衣裤,被内衣包裹住的新生雄性器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白嫩嫩的小肉茎挺立着宣示自己的存在,却连充血的龟头都还在包皮的保护下。

博士猛烈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斯卡蒂也凑上前来,抚摸着那根纤细的性器,从挺立的茎体到丝毫不亚于正常规格的蛋袋,感受着其炽热的温度。她上下撸动着幼小的肉茎,仅仅是几轮熟练的手交便彻底激起了其主人的欲望。

"妈妈...好热...好奇怪啊..."

小普瑞赛斯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起来,包茎的肉棒时不时微微跳动一下,释放出一小股清淡的先走汁。

"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哦。"说完,斯卡蒂便面对面坐在了博士身上,"一定要让博士妈妈也舒服哦。"

小普瑞赛斯按照脑海中斯卡蒂提供的指示握住那根本不属于她的雄性性器,抵在了博士的阴户上。

"一定会让妈妈舒服的..."

即使只有幼小的尺寸,背德的充实感还是刺激着博士的神经。

肉茎挤开层层褶皱,在甬道中耕耘着。

母亲被自己的孩子侵犯,伦理道德被践踏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但身体被激起的性欲又使她渴望着新的交合。

原本深入喉咙深处的触须突然抽了出来,涌入的空气刺激得博士咳嗽连连。

还未等她来得及说出口哪怕一个字,斯卡蒂温润的红唇就吻了上来。

两对温暖的人心挤压出诱人的外形,斯卡蒂的体重完全压在了博士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深情的舌吻把博士的注意力完全拽往了面前的塞壬,赤红的眼眸如红宝石般引诱着她。

斯卡蒂搂住了伴侣的脖子,以疯狂的姿态索取着,身下的爱人在两个方向的夹击下尽力保持着自我。

忍受下体不断的抽插本就是一件费力的事,口腔反而被异物无情地占据,即使强壮如虎鲸也很快便开始脱力。

在博士即将因为窒息而昏迷的最后一秒,斯卡蒂结束了她持久的索吻。两行清泪划过博士的脸庞,她痛苦地摇着头。

"不要...我不想...啊啊!"

讽刺的是,原本有些凄惨的哭诉却被淫叫声打断。

"为什么呢?让我们...一起快乐下去吧..."

斯卡蒂擦了擦博士眼角因为高潮和委屈而止不住的泪水,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手臂已经伸向了她自己饥渴的下体。

"妈妈...好热啊..."

博士感到自己体内的那根肉茎如铁棍般灼烧着娇嫩的阴道,还未进行到最后一步便已经产生的海量黏液预示着更为猛烈的爆发。

我不是这样的人...

滚滚热流从女儿那突变出的异性性器注入母亲的甬道,炽热的熔岩沿着曾经诞生了她的通道灌入子宫。下体肌肉的连续收缩舒张把那些并无生育能力的黏液激烈喷出,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的孩子也在享受着这本不属于她的快乐。

"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斯卡蒂疯狂地将一根根手指在甬道中捣弄着,渴求着欲望的释放。

"斯卡蒂妈妈...也要舒服吗?"

小普瑞赛斯还在剧烈的喘着气,刚刚那猛烈的射精也极大消耗了她本就不如两个大人的体力。

"嗯...嗯啊!"

斯卡蒂也沉浸在了混乱的淫戏中,手指把充血的敏感阴蒂掰开,等待着临幸。

"啊~就是这~唔..."

在母亲身上不断耕耘着的女儿也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稚嫩的声带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在本能的引导下机械般挺动着下身。

三具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玉体交缠着,将荒淫的乱伦推向最后时刻。

女儿在极度的刺激下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得无助地在脑海里呼唤着母亲。

可以哦...就这么把妈妈的肚子填得满满的吧...

她的内心告诉她这样做不对,但身体却完全背道而驰,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把精华灌入另一个母亲的女体。

缓过劲来的博士小声哭着,摇着头试图推开身上癫狂的斯卡蒂。

"为什么要这样抗拒我?"斯卡蒂的语气愈发疯狂,低沉的喘息声愈发厚重,"我懂了...这样还不够...还不够..."

她抓住博士洁白的手,尖利的指甲在手心划破一道深深的伤口。还没等博士因为这毫无准备的疼痛而惊叫出来,斯卡蒂便把自己同样流着鲜血的手心和她十指相扣。

相同的血脉竭力试图着重归一体,但某种更高层次的意志阻拦了它们。

"不...不...为什么?"

神经中数股力量撕扯着博士的意志,竞相争夺各自的势力。

"还不够...还不够!"

"啊啊啊!"

被暴虐情绪控制的斯卡蒂狠狠咬开博士的脖颈,暗红色的血液自创口随着急促的心跳涌出。即使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颈静脉被咬破的严重伤害也十分致命。

身下的女人痛苦地挣扎着,脖颈的组织竭力地试图修复伤口,瞬时大量失血和精神上的折磨近乎击溃她最后的抵抗意志。

黑幕自视野的边缘逐渐向中央蔓延,眼中的世界变成难以辨认的黑白。女人挣扎的力度愈发轻微,圆睁的赤瞳中充满哀怨。

斯卡蒂强硬地链接上女儿的思维,让因目击这般可怕场景而惊慌的她安静下来。

好冷啊...

博士发觉自己已经连转一下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力执行了。

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同源血脉深深交融着,为她愈发冰凉的身躯带来救命的热量。

因为濒死而极度虚弱的思维在入侵者面前毫无防备可言,斯卡蒂高歌猛进,操控着自己的势力将一个又一个思维节点拉回网络的控制中。

"我会拯救你,我的血亲..."

她闭上眼睛,红唇轻轻在博士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变了。

"你是谁!"

斯卡蒂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面镜子。

"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

镜子里面的"斯卡蒂"穿着她还是赏金猎人时装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盒烟和一双墨镜。

"为什么你会出现?"

"我不是说了么?""斯卡蒂"给自己点着烟,把墨镜推上鼻梁,"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半透明镜片后湛蓝的眼眸如同真正的虎鲸一般表现着顶级掠食者的威压,自冰冷的镜面渗入海嗣少女的内心,早已抛弃了深海猎人身份的斯卡蒂甚至开始有些微微发抖。

"什么游戏?"斯卡蒂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躲猫猫。"

镜子里的"斯卡蒂"猛地摘下帽子,丢向镜面外的自己,斯卡蒂下意识地举手格挡。帽子穿过镜面,化作一阵寒冷刺骨的清水。眨眼间,镜子里的另一个她已经消失不见。

"你躲,"冰凉的手抚摸着斯卡蒂脆弱的脖颈,"我找。"

斯卡蒂抽出腰间的法杖,来自深渊的音符环绕她起舞。

"你很强,但不要忘了,这是我的主场。"

四周的场景扭曲变幻,一个化作废墟的城市出现在斯卡蒂眼前,有着洋葱般尖顶的塔楼矗立在砖瓦堆中。浑浊的雨滴自天空滴落,周围的一切都显示着诡异的寂静。

"Не забудь и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声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

歌声骤然停止,她敏捷地向最后的声源举起法杖。

"时代变了,我的朋友。"

"斯卡蒂"扣动扳机,碳化钨穿甲弹从突击步枪中准确地飞向它的目标。

还未等她来得及用法杖升起护盾,子弹就在她的身上打出了几个枪眼。

"哈哈,有意思。"

站在二楼窗口的"斯卡蒂"拿起一个新弹匣,顶掉枪上的空弹匣,大声拉了一下枪栓。

"不准备反击吗?"

斯卡蒂没有按照正常的操作挥动法杖以最大化法术破坏力,而是隐蔽地轻声瞬发。

"我懂你,我就是你。"

海嗣生物瞬间覆盖了窗口,却没有找到它们真正的攻击目标。

"心如止水,方能明辨万物。"枪口对准了斯卡蒂的后脑勺,"但是慌不择路的你做不到。"

意识到自己严重失误的斯卡蒂这时才急忙防御背袭。

被护盾偏转的子弹在她的脸颊上开了一个大洞,半个下颚也随着冲击粉碎。

"不用尽全力的话,你可是会死的哦,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鲜血汩汩地从深可见骨的伤口流出,夺走了斯卡蒂发声的能力。

一只靴子踏进了她面前的水坑。

"如果这就能击倒你的话,那我可就大失所望了。"

"斯卡蒂"给突击步枪换上了一个圆盘型的弹鼓,再单手抽出一根香烟点着。

"你...忘记了...一件事。"

"斯卡蒂"僵住了。

"你的脚下。"

巨量的触须从水坑底部钻出,钻进她的身体,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行动。

"哈,好吧...看起来是我...大意了..."

斯卡蒂握紧拳头,触须迅速包裹住它们的战利品,吞噬了那个躯体。骨骼被压碎的渗人嘎吱声不绝于耳,残余的一点血沫从触须间滴落。

正当斯卡蒂放松下来开始检查自己伤口的愈合情况时,周围的场景再次改变。这次周围变成了一座陷入黑暗的城市,样式似乎十分眼熟,刺骨的海水已经漫到小腿。

"我必须承认,你比原来的自己强了,"还是那个烦人的赝品,她鼓着掌走下台阶,但她换上了一套从未见过的军服和厚重护甲。

斯卡蒂没有和对手浪费功夫,直接发动进攻,触须从它最喜欢的海水中钻出,攻向不远处岸上的目标。

"嘭!"

破片榴弹在袭来的触须群中爆炸,瞬间把它们撕成残肢碎片。

"我说过,时代变了。"

脚步重重踏在水中的声音让她转过身来。

"呵,你终于肯出手了。"

"别说废话。"

穿着斯卡蒂在罗德岛时装束的另一个"自己"正拖着那把骇人的巨剑向她走来。

台阶上的女人熟练地向一侧滑开榴弹发射器的炮管,装填一发弹药。

明白不可能有任何谈话余地的双方摆开阵仗。

高爆榴弹在护盾上炸开,炼狱般的热浪即使被吸收了大半依旧炽热逼人。

未等热浪消散,巨剑便接过攻势,斯卡蒂熟悉的剑术以她从未想过的方式重现于世。

与另外一个"她"的射弹武器不同,深海猎人的巨剑仅仅靠纯粹暴力就能产生令人恐惧的威力。她的武器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开刃的棍棒。面对无法有效击穿的护甲,连续不断的钝器重击比锐器劈砍要有效得多。

厚重的剑身如同攻城锤一般不断砸在护盾上,仅仅是招架一个人就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

经过一阵宛如巨婴肆意发泄般的重锤后,"斯卡蒂"把剑身拖地一圈,横着劈向了敌人,直接把她击飞了出去。

"你确实很强,但请你明白,我们不希望某些禁忌的秘密重返人间...至少不是现在。"炮闩合拢,高爆榴弹在黑洞洞的炮管中等待着击发,"所以...До свидания~"

"非要这么麻烦干什么..."

巨剑切下她的头颅,不甘的面容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斯卡蒂从深沉的睡眠中惊醒。

是梦吗?

身下的博士和耗尽精力的女儿已经陷入昏睡,两人的胸口平静地一起一伏,但身下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斯卡蒂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梦。

你真是越来越让人...痴迷了呢,亲爱的~

她抚着博士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标致面容。

这幅皮囊困住的,到底是恶灵,还是天使?

––––––

"猎物上钩,重复一遍,猎物上钩,所有车组准备战斗。敌方主力为2辆轮式坦克歼击车和3辆T60中型坦克。"煌举起酒瓶灌了一口,随即缩回坦克内,关上舱盖,"所有人给我打起精神来,接客了!"

白雪皑皑的树林为轻型坦克提供了绝佳的隐蔽,不远处敌方坦克的车长仍然把半个身子从观察塔里探出来,紧张地观察着四周。

"距离300码,破甲弹装填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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