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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处决?(优秀素质)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8280 ℃

注明:本文是约稿产物,并非我的手笔,如对角色有过分的OOC刻画,那就是老板的任务,和本人无关:P

  本文有心理恐惧和血腥画面,请酌情观看。

  

正文:

  今天是个吹着冷风的月明之夜。

  优秀素质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刚刚形成的血腥和肮脏,感觉出一阵反胃。

  “真奇怪,明明这些都是我造成的,为什么我还会觉得不适?”

  “我的道德和良善为何没有拦下我?我为什么还是做出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血腥和金属的气息从房间里传出,混合着纸张被浸泡而散发出的微妙的腐烂味。

  “都是你逼的不是吗?”

  脑海里有着这句话呢?

  “不是你逼他,他可不会自杀!是你的错!”

  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是谁来着?

  “不是,我没有错!是你干的!要不是你拆散我俩,他怎么会!”

  几分钟前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烁着,混乱的如碎片一般。

  房间的灯在方才的冲突里被打碎了,此刻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点亮了徐徐从理事长房间里流出来的血的痕迹,溪流一般延伸到了内恰现在所伫立的门口。

  “我到底,做了什么……”手上的刀锋上依旧嘀嗒着血花的声响,是砸在地板上盘亘的血渍,轻微、但又那般分明地造成的。

  “不要狡辩!去死吧!你这狐狸精!”自己挥下了刀的影像开始回放,但是,向着谁挥刀来着?

  “刚才我就是带着愤怒冲到了这里,然后,然后等我回过神来,就是……”

  内恰失忆了,忘记了几分钟之内,不,或许几天之内的一切事情。

  她就是呆呆地看着一切,却不记得这是出于什么缘由。

  

  理事长的房间很小,但有着足够的木材。

  那如柱般的血流从一块被砸进地板的木桩划定了起点。

  而向上看呢?

  “这是什么画面?真的是我做的吗?”

  “我没见过审判的十字架啊?”

  内恰在内心这般念叨着,目光看着理事长遗体的姿态。

  那是她下意识做出的杰作——将理事长的动脉破开后,用房间里的木制桌椅的边角和理事长的衣物制成的简易十字架。

  没有钉子?

  那就用木板洞穿整条颈椎吧!将身体如榫卯一般地钉在上面就好了。

  原理是什么来着?这个结构为什么会成立?

  内恰不知道,她只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但是却在方才将一个被屠杀的人架上了十字架。

  至于原因?

  “我是为什么要做这些来着?啊,这个画面好恶心……”内恰看着这副光景,尽力回忆着。

  “但是果然还是好难受,把门关上吧。”

  明明杀了人,却依旧闲庭信步合上门,将那份血气和肮脏隔绝在木板之后。

  “让我慢慢回忆吧?”内恰将刀随手一扔,砸在门上定住,迎着冷风走向了深夜无人的大街。

  

  “我记得,这里我给他买过点心来着?”街边的糕点铺子已然关了门,但是那些招牌却依旧花花绿绿地展示着它们白日会有的香甜和热闹。

  “老板!给我来两份!”内恰对着空无一人的橱窗喊着,理所当然的,没有回音。

  “啊啊!不是,不是!没有男朋友啥的,是给我自己吃的啦!”停顿了几秒,内恰突然红着脸开始害羞气来,语气里满是明明处于热恋中却依旧不愿向他人公布恋情的小女生的架势。

  “哦斯!谢谢老板!”手伸出去,佯装接住什么一般地狠狠坠了一下,似乎是感到了其中的份量。

  但她的手上却始终是空的,只有方才那般暴行留下的血渍。

  “拜拜!我明天还会来光顾的哦!”说着,开始向不存在的老板招手道别。

  完成了一场不存在的交易。

  “给他买了他最喜欢的蛋糕,会让他开心的吧?”嘴里喃喃嘀咕的内恰看了看自己的手,流露出一副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似乎是在这夜晚的风中,她忘记了方才那些迷惑的场景,而只是成了给待在家里的丈夫或男友带伴手礼回家的贤惠女孩。

  想到这里,内恰突然哼起了小曲,并向着前方的菜店走去。

  依旧是三更半夜空空如也的摊子,依旧是和空气进行了交易。但内恰的手部的肌肉绷得更紧了,步伐也稍稍减缓了些,似乎是真的负重了什么有压力的东西。

  她的手绝对还是空的,空的像是她的眼神一样——没有对焦,只是平视着前方,茫然地识别着自己经常光顾的门面,并指挥自己的双腿走向那些地方去进行一场购买。

  但哪有购买?

  街上是空的,

  她的手依旧是空的,

  她空着手走到了自己要回的家,

  可除开满身血污,她什么都没带回来。

  

  “我回来了,亲爱的!”声音变回了贤惠和温柔,“今天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呢!”说着,她还一边换着鞋子一边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空气向屋里的人示意。

  “有你最喜欢的蛋糕哦!”声音很大,在屋子里回荡,却没能有任何回应。

  “呐?亲爱的,怎么不理我了呢?”内恰换好了鞋子,将空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嘭!”荒唐的一声,是内恰自己做的配音,假装有东西砸在了地上。

  哦,或许不是假装——而是真真正正的,她的心,早就砸在了地板上,裂开成了碎片。

  “亲爱的!我刚才去帮你除了虫哦!为什么你不回话了呢?”原本冷静的内恰猛地笑了起来,似乎是闻到了屋子里的什么气味激起了她脑海里的神经一般,换好鞋子的内恰直接冲向房间,将房门砸碎。

  “啊啊,不要关门啊,亲爱的。”内恰看着房间里的训练员,流露出灿烂的笑容。

  虽然她自己知道,这扇门是风吹上的,但是依旧毫无逻辑地将罪责扔到了训练员的身上。

  “毕竟,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来着,对吧?亲爱的?”

  训练员没有说话,从他嘴里伸出的舌头完全堵死了口腔,就算一息尚存,也全然失去了开口的能耐了。

  更何况,此时的他早被房梁上高悬的绳索勒断了颈椎,已然是没了半口真气。

  他悬上多久了?

  内恰不知道,她只从房间里地上留下的道歉信的边上看到了些许从训练员身上掉落的蛆虫。

  “呐,亲爱的,你还真是不打理自己了啊?”内恰无视了地上的道歉信——她大约完全不记得其中的内容了,但那份信件确实是导致她现在所有癫狂举动的原因之一,“你的手,都干扁了啊。”

  内恰摸着训练员的身体上还没有落上虫子的手掌,已然失去了水分和温度,干燥且粗糙。

  但是内恰啊却依旧痴迷一般地抚摸着,甚至将这只手贴上了自己的脸蛋,“啊啊!要是你的手始终这样子、只触摸着我的面颊该多好啊!为什么要去摸别人呢?”

  “诶?你摸了谁来着?”思路到这里,有什么画面缺失了——似乎是为了自我保护一般,内恰的脑海里缺少了那些情节。

  是什么来着?

  似乎是自己推开门,看到训练员在和?

  等会?自己刚才好像?

  低头看看,手上依旧存在的暗红血迹干涸成印迹。

  “我刚才,杀了谁来着?”

  昏暗的房间,摇曳的十字架,明明没有任何可燃物,内恰脑海里这副画面却无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似乎是为了迎合她心中的某些带着审判的思绪。

  但是我审判了谁来着?

  那个十字架上钉着的人是?

  啊啊,不记得了啊。

  诶,训练员的脚下的纸条?

  “我记得看完这些后,我就忘了很多事情?”

  “我究竟缺少了哪一段记忆呢?”

  摊开纸条,上面只有满满的致歉与忏悔。

  “对不起,内恰,我不应该背叛你和理事长马儿跳的。”

  种种稀碎的字词拼接成了这句话,然后就是映射在内恰眼中的、悬梁自尽的训练员。

  “哦,十字架上的人,是我啊!”

  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盒小小的火柴。

  似乎是从情人节那天就一直留在口袋里的。

  “那天,我似乎是准备和他在家办一个烛光晚餐的?”

  “这是点蜡烛用的火柴吧?”

  看着这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画面,内恰不记得那些细节了。

  她只是漠然地滑动了火柴,扔向地面。

  她不记得是自己看到训练员自尽后,自己跑去了方才的受害人那里挥下愤怒的屠刀;还是先一怒之下杀了那魅人的狐狸后,才看到悲痛下悬梁的训练员?

  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被背叛后,去杀了人,也看到了自己的爱人自尽。

  顺序什么的?重要吗?

  就像现在一样,

  记忆里的十字架上的那副面孔,面前的训练员悬挂的尸体,和身后紧闭的窗户上倒影出的自己的面孔,三个东西竟在脑海中合成一块。

  在她的意识里,是自己被高悬的十字架钉死了啊!

  那脚下呢?

  自己点燃的火焰围绕着十字架,似乎是为了处决她这个被爱人背叛后去手刃了小三的可怜施虐者。

  “啊,好热啊。”

  “我杀了人,还看到了自己爱人的自尽!”

  但那有什么所谓呢?

  火舌舔上了房梁,将训练员的尸体从那副不体面的悬挂中解放,掉到了地上。

  内恰低下身子,看着那张已经彻底枯槁的面孔。

  “一起走吧?”

  内恰低语着,

  “哦,想起来了,理事长说你是我逼死的来着?”

  “看样子,先后顺序理清了啊!”

  为何在这夜晚奔袭前往理事长家挥下屠刀、

  为何癫狂一般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购物、

  为何引燃了这间屋子,同自己的爱人奔赴异世。

  全都明白了!

  低语逐渐变成了大笑,依旧被柴火的噪音淹没。

  笑声愈演愈烈,伴随着火焰构成了一片黑夜里的鬼魅与恍惚,随着燃烧,达到顶点后开始了沉寂,最后留下碳一般的灰黑。

  结束了,

  内恰不在了,训练员也成功地化作了飞灰,而理事长?还在十字架上安静地腐烂着,不知何时能等候到他人的发现。

  闹剧的句号却是如开局一般的死寂,

  街上的风依旧,月光依旧,只是今日少了三个能够赏玩它们的灵魂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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