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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幻夢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9980 ℃

眾所周知,精靈是親近大自然,且富有魔法天賦的族種,他們遠離人類隱居森林,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然而,由人類內鬥為開始的戰爭爆發了,戰火連累到其他不問世事的非人種群,為了可以保住今後的和平生活,有不少非人種群選擇跟其中一邊陣營的人類聯盟,協助他們戰鬥。

但熱愛和平的精靈自然是不願意加入任何一方成為殘忍的加害者,所以拒絕加入戰爭的他們在任何一方陣營的人類眼中,已經從「或許可以成為的同伴」變成了「可掠奪的資源」。

對,精靈的肉體內充滿了從大自然中日積月累地吸收的魔力,他們的淚水,頭髮,指甲,血液,汗水…任何代謝出來的體液,都包含著高濃度的魔力,即使是已經死亡的屍體亦可以經過加工成為魔道具或者提煉出魔力結晶,在肉體壽命短暫,卻貪婪無底的人類眼中,精靈的存在無疑是上等的商品。

魔力的攝取可以使人類的身體保持著年輕的活性,曾有被稱為天才的魔法師因體內龐大的魔力而活了二百多年,同時容貌依然稚嫩得像十四歲的少年,這使得掌握權力財富,卻魔法資質平庸的貴族無比渴求魔力,借此獲得長生不老。

所以貌美的精靈落到人類貴族手上後,要麽是作為性奴隸被榨壓魔力和摧毀自尊,到玩膩後流落至妓院或當作禮物轉手贈予他人,要麽是被玩壞後逼到百般折磨,用各種可怕的形式榨取他們痛苦的淚水,直到心靈崩潰死亡為止。

甚至可以誇張地說,現今四散逃亡、隱匿於人類中偽裝著的精靈們,他們對人類國家的上流貴族,都是懷有深度的恨意。

帝統在醒來的時候回想起這段小時候被教育過的歷史,皇室的血脈注定他會承受到精靈遺族的仇視,所以教導他的貴族老師都在向他灌輸著精靈是物品,是資源,不可以對他們懷有同情想法的歪理。

當然已經擁有出逃願望的他沒有把話聽在耳內,滿心滿眼只有自由和刺激的他對一切都莫不關心,無論是皇族與精靈間的仇恨,精靈的特殊之處,都被他丟在記憶中的某個封塵一角,直到此時才被喚醒起來。

見到窗外天色如墨,帝統視線一移轉至看向高敞且飾有浮雕的天花板,昏睡已久的思考這才開始運作,思索起自己為何會回來老家…

按道理他不是躺在野外的草地上,聽著吟遊詩人隨性的彈奏,或是睡在旅館簡潔的床上,擁著同樣赤身裸體的他一同迎來清晨才對的嗎?

啊...帝統想起來了,為了迎來進化,亂數變回龍蛋的形態休養,然後他們二人抱著龍蛋走上尋找傳說中飽含魔力的靈泉,希望可以透過靈泉恢復亂數流失的魔力,結果他們遇上眾多魔物的襲擊,好不容易才突圍而出,但他因為腹部負傷失血漸漸喪失意識...

這樣推斷的話,可以知道是幻太郎帶著負傷的自己去求救,最後消息傳到老家這邊驚動了他們...

疲弱沉重的身體能感受到魔力的衰竭,魔物的攻擊不止是帶來皮肉之傷,還會令人類體內的魔力流失,彷彿詛咒一樣更容易步入死亡。

不知道幻太郎他們怎麼樣...亂數有沒有成功泡在靈泉裡吸收魔力呢?

想到這裡,帝統苦惱地閉上雙眼,身份暴露的他已經無法再繼續坦然地跟隱藏精靈身份的幻太郎來往了。當然知道自己的旅伴是毀滅精靈前程的皇族一份子,吟遊詩人自然會把他記恨著,以認識他為恥辱。

萬萬沒有想到與他最後見面的回憶竟是昏迷前幻太郎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帝統心裡一痛,想要動身嘗試爬窗離開這座富麗的牢籠。

結果在帝統吃力地撐起上半身時,熟悉的聲音從打開的露台傳出,“真是命硬的男人,就不能安靜地躺著嗎?”

在背對夜空的逆光下,幻太郎隱藏在陰影下的臉龐是無表情的冰冷,他依然是那身飄逸的吟遊詩人打扮,耳邊的羽毛飾物隨微風擺動,搔癢著他的臉頰。似乎是被這種癢意弄煩了,幻太郎伸手取下了羽飾,頓時他藏於栗髮下的耳朵亦產生了變化,耳殼變得頎長修細,伸出頭髮可以掩飾的範圍,同時不像印象中會高高立起的樣子,他長長的耳尖往下拉攏下去,正在處於失落的靜態情緒當中。

雖然知道羽飾是用於隱藏精靈長耳的魔法道具,但親眼看見幻太郎把羽飾脫下露出真實的姿態,帝統還是第一次。

“幻太郎!”見到幻太郎後,青年的眸中自然是充滿著驚喜,可惜這份驚喜卻刺傷了對方,讓那張雅緻如藝術品的臉上出現被扎痛的表情,“別誤會!我是來還人情債的…”

極力拒絕帝統流露出的好意,幻太郎一邊放慢腳步,一邊徐徐退下身上的衣物,直到自己一絲不掛地來到床邊,“我有偷聽醫生說,你的身體一直流失著魔力,再這樣下去會魔力衰竭而亡…”

射入室內的微薄月光照在幻太郎身上,在流麗纖美的身體上描著淡淡銀邊,他伸手將帝統的上半身推回床上,與青年以鼻尖對鼻尖的距離對視著,“比起讓你們皇族繼續殘害我的同族來製藥,還不如我自己來做出了斷…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我會將你缺失的魔力補充回來,所以今晚過後,我們就恩斷義絕,你不會認識我,我也不會認識你。”

“嗯…”說罷,吟遊詩人單方面執行這個約定,湊近帝統吻上他微啟的唇,沒有對嘴唇相貼有過多的留戀,他小口小口往帝統嘴裡渡著津液,舌頭忠誠一致地完成過渡餵哺的動作,冰冷柔順的觸感跟月光沐浴在皮膚上的感覺近似,都是美好中蘊藏著空虛的寂寞,沒有溫度的相貼。

“啾…嗯咕…”期間他翠色的雙眸一直張開,靜靜凝視著帝統,冷淡地回避他的主動,不願與其舌頭交纏,最後到帝統再也忍受不了,雙手按住幻太郎的臉固定著他的動作,這個吻才逐漸改變,染上情慾的顏色。

兩邊耳朵被手指故意按住,阻隔外界的聲音,舌頭滋滋攪動的下流水聲在腦內回蕩,自己是怎麼被動地接受纏繞,又是怎樣被吞吃唾液,全部過程都聽得一清二楚,身體內隱藏的情熱被煽動著,如夜間搖曳著的燭火,忽明忽暗,一點一滴企圖麻痺他因為私情而變得冷硬的心。

“呼...”抽出舌頭讓彼此的雙唇貼合著溫存,帝統看著幻太郎迷離的雙眼,抱著僥倖的心態低聲問道,“你說的恩斷義絕,是真的嗎?”

“是…”

“大騙子。”帝統咬牙切齒的語氣讓精靈懷疑起到底誰才是懷有恨意的一方,不過幻太郎倒是不慌不忙,他清晰地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所以繼續佯裝著妖艷傲慢的態度,他四肢伏於柔軟的床上,從上往下俯視著硬朗凛然的青年,“眼神裡充滿著自信呢,但是無憑無據的自信能被稱為自信嗎?”

將自己的感情隔絕開來,化身為把快樂拉攏為己方的娼婦,進行完美的演繹,“只是被看著就變得這麼壯觀嗎?因為想著用這個來侵犯我,所以變得這麼雀躍...人類的雄性小鬼...真是精力充沛...”沒有半點的過渡,精靈拉開了青年的衣衫,趁著他渾身無力之際玩弄起從褲頭躍出的性器,搓揉著敏感的頭部,單是美麗潔白的手如撫動琴弦般在紅肉的性器上套動的畫面已經足以令人血脈憤張,但幻太郎同時亦低下了頭,帶著戲弄的意味舐撥帝統的乳頭。

帝統的身體被他的注視下完全動彈不得,他禁不住懷疑,被幻太郎這雙哀麗得可怕的眼眸注視著,真的有能夠抵抗到的人存在於世上嗎?

像玩弄未經人事的雛兒一樣,以掌握對方呈現在身體上的微妙變化為樂,幻太郎將臉抵進帝統胸前,舌尖挑逗地描繪著他結實分明的肌理,半擁著眼前這具曾於無數次冒險中挺身而出掩護他的精壯身體,年輕的肉體只要一些勞動或挑釁便會很快燙熱起來,急促的呼吸令帝統的胸腹上下起伏,悄然滲出的汗水有種終於玷染上性事氣息的色氣,在醞釀著的淫慾氣氛中依然不失他原有的爽朗活力。

“喘得很厲害啊,帝統...莫非是要射出來嗎?就這樣結束真令人可惜...”想必在青年被帶回老家休養的日子裡屯積了很多,只是前戲程度的玩鬧已經讓性器微微鼓動著,一副隨時會忍受不住可憐地射出來的模樣。

幻太郎依順著本能中的劣根性去調侃一直被他耍得團團轉的青年,結果被他手臂一拉,瞬間從俯視的上位被丟到床舖上,白皙的身體在彈力十足的床上彈跳了一下,而那張略顯驚訝的臉龐在下一刻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剛才為止一直都是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的虛弱身體,卻因為精靈的吻...吞吃他的唾液而逐漸恢復機能,甚至可以用力拉倒他,可以想像到精靈對人類來說是多麼趨之若鶩的存在。

含住了幻太郎高豎立起的長耳,把軟薄的耳尖舐得濕漉漉,洩忿似的沿著修細的輪廓輕咬,留下淺淺的虛線痕跡,“可惡...不要把我當笨蛋,你還想繼續演戲演到什麼時候?”帝統伸手捏玩起精靈的一邊胸部,硬是從平坦貧乏的胸前捏揉出一點因乳頭腫起而挺立的細肉,幻太郎摸著他的側面輕喘著,神情仍然游刃有餘,倒是沒有因為他的反抗而驚慌失措。

不如說,他認識的帝統不是那種選擇坐以待斃的人,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是理所當然的。

“呼呼...演戲什麼的真是單方面的說法,帝統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我不是我呢?不過你既然這樣堅持的話,那麼你會不會讓我成功露出其他的一面,我很期待...”把擠入自己腿間的性器夾住,彷彿以肢體語言說著「還不能插進去」的叮嚀慢慢聳動,精靈細膩柔嫩的皮膚跟刻薄撩人的態度成反差,一觸上便會有種要被吸附的魅力,一不留神會以為自己正在享受交合之樂,輕易地棄械投降。

找到了切入點,帝統捏起他的下頜,認真地發起提問,深邃的雙瞳內燃燒著烈焰,無法忽略的情熱威脅著幻太郎必須要正面面對,“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打賭嗎?”

噗通噗通...

“有何不可?既然你認為現在的我如此不像話,那麼就必須要告訢我更多你們人類雄性的偉大主張才行啊。”幻太郎眨動雙眼,神情頗為恍惚地呢喃說道。他伸出指尖在帝統的腹部點了點,那裡正是新長出嫩肉的傷疤位置,記載著青年這是為了誰而身負的傷痕。

往那處腹部傷痕落下了輕吻,然後一直往下滑動,幻太郎張開嘴唇,啊唔一聲發出要吃掉東西的聲音,將性器仰起的頭部納入嘴裡。

“滋…嚕嗯…”濕潤的口腔黏膜貼合著抵進的冠頭摩擦,黏稠的唾液如攪拌得發泡的濃蜜般纏上來,不得了的快感透過性器窜上腦袋,想到這瞬間變得敏銳的體感是精靈的特殊體質作祟,帝統控制不了自己的勃起,大腦和性器都變得麻痺,但持續不斷的活力也在不停湧出,宛如在叫囂著「還不夠還不夠!」。

奶茶色的細髮底下,瓷質般光滑亮白的臉上是半瞇起的翠綠雙瞳,端正的鼻樑鼻尖上蹭有從性器淌出的前液,而花瓣般粉艷的舌頭則滑動在粗壯的莖身肉物上,撩撥著浮於表皮的青筋血管,塗抹著唾液的亮色。

“唔…呼…嘞嚕…”

看著幻太郎盡可能地探出舌頭,積極地舔洗著性器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性器有時膨脹過頭會從他嘴裡彈出,被他吃力地再次含入的畫面,帝統感覺到慾望反而沒有獲得消停倒是變得愈來愈旺盛。

“嗯…嘬嘬…”從性器前端倏地傳來稍硬的觸感,幾乎大半根性器都被吞入精靈窄小的喉嚨裡,將口腔撐開得滿滿,隨著幻太郎本能地蠕動著的吞嚥動作,這個名為嘴巴的小穴似乎成為了真正的性器般接納抽插的動作,不管是呼吸不過來的喘息,還是生理上感到反感的微細吟聲,其震動都能透過喉嚨傳遞到性器上,簡直像是在侵犯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一樣。

眨眼間帝統的雙手已經按在幻太郎的頭上,一邊撥動他的頭髮,一邊揉捏著顫抖泛紅的長耳,薄薄的耳朵溫度高得驚人,這份艷紅甚至弥漫到精靈陶醉的臉上,催化得嘴上吞吐的動作愈發頻密。

敏感的地方被把玩著,幻太郎幾次想要回避,但每當他一擺動頭部都立刻被帝統捉住,像是他的耳朵是手感良好的解壓玩具,備受著青年的寵愛。

糟糕…要忍不住了…

在舌頭最後的卷纏下,腥烈的精液自精管噴湧而出,射在柔滑的舌面上,幻太郎順著青年腦袋空白之際再次含著性器前端,抬手挽起垂落的髮絲,吧嗒吧嗒的將流出的精液都清理乾淨。

難以置信的充沛精力在體內流動著,帝統伸手粗暴地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汗,看著眼前撅著嘴將性器抽離出雙唇、拉出長長一條黏滑白絲的精靈,他彷彿被這副淫穢的畫面蠱惑了一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幻太郎嘴裡,被順從地含住。

手指摸著濕滑的口腔內壁,夾住舌頭攪動幾下後,在幻太郎不情不願的嗚咽聲中,帝統挖走了他嘴裡的濁白,向他展示自己嘴裡到底含著什麼糟糕的東西。

真是討厭…

臉上的燙熱感加深,看著帝統被他們二人體液所佔滿的手指,雖然感受到羞恥,但幻太郎仍然掛著坦然自在的笑容,他平躺在床上敞開雙腿,半邊臉轉至埋於枕頭內隱藏表情,飄忽的視線不時瞧向自己腿間,時刻留意著帝統的動作。

稍長的藍髮在月光下泛著啞光,精悍不羈的青年衣衫半脫,大方地坦露著均稱健朗的肉體,他的體溫高得驚人,流出的汗水將皮膚染上亮晶晶的一層,在他緩慢抽動的手指上,淫蕩的體液被用作潤滑正送入幻太郎的後穴裡,最初矜持的小口難以想像是能夠接納性器的存在,可是在手指耐心的擴張下,甬道肉壁融化般變熱變濕,令手指的進出愈來愈流暢。

因著長壽的特質,精靈的繁殖慾望低下,換言之他們是一個性冷淡的種族,基本上除了特定的發情期外是不會有產生性欲。不過凡事總會有例外的,受到人類侵略而受到玷染,不少精靈都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與忌諱的金錢和性愛相伴,高潔的心靈已經逐漸因為現實而慢慢腐蝕,甚至為了逃避無家可歸的痛苦,甘願沉淪其中...

而他自己,是屬於那一邊呢?

是被逼沐浴在人類的欲念之中,還是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實際上卻在享受其中...

“哈...嗯吚...”雙腿被捉住抬起,高高搭在帝統的雙肩上,在無法動彈的姿勢下,帝統整個人的體重完全壓上來,幻太郎濕軟的穴口被前端有力地擠開,偽裝著想要對方拔出來停止侵犯,但事實是在貪婪地緊縮著肉襞,絞纏著性器不放的假象。

“嗚...”當性器全根盡入之際,禁忌的前壁位置被用力頂撞,卑劣的快樂在體內炸開,幻太郎情不自禁地皺起雙眉,眼瞳失焦地看向上方的吊燈,可怕的飽漲感威脅著整具身體,令緊繃著的腹腔不停痙攣,往內擠壓著吞入的莖身,同時自己不爭氣的性器像壞掉似的淌著熱液,宛如失禁般對喪失對自己身體控制權一事打從心底裡感受到戰慄。

帝統靜靜審閱著他的表情,突然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純樸的笑了起來,“真是令人懷念的表情...”

“啊?”

“你不記得嗎?幻太郎...那一晚在月圓之夜的森林裡,我們在樹上激烈纏綿,你抱著我主動搖晃著腰肢,也顧不上會有人路過,然後在被我猛頂之後極其壯觀地高潮,當時似乎都深入到你肚子這個地方,然後剛才的你就是露出這種忘我的表情...”

優雅知性的旅伴突然像急於求歡的雌獸般在野外央求著與自己交合,展露出各種他不曾見過的表情和姿態,帝統認為任誰都無法忘記這樣極具沖擊力的絕景。

被提到過去發情期時自己主動求歡的情事,幻太郎睜大雙眼羞紅了臉,覺得前一刻認為青年笑容可愛的他簡直是傻瓜,“別再說!誰誰誰會記得那種羞恥的事!”

咕啾...噗...噗滋...

一回想起那場無視道德羞恥,像野獸動物般焦慮地交合至天亮的回憶,內壁黏膜彷彿回想起發情的滋味般主動吸上莖身,黏糊糊地吞咽著他的性器,想要帝統的意志力也要跟著吞沒掉。

“你是記得的,不然身體怎麼會又發情起來?”知道他的說謊習性,帝統幾乎把幻太郎折疊於胸前,欺身壓上了他,前後擺腰讓冠頭在甬道內刮動著。當後退時性器會勾勒著肉壁抽離,受到劇烈的纏擁挽留,然後在進入時突出的傘狀前端會將肉壁上的皺褶撫平撐開,一下子頂到令人恐懼的腹腔深處,把精靈輕易而舉地送到墮落的絕頂中。

“嗚嗯!沒...我沒有發情...”虛弱無力的謊言不具有說服,反而大大驗證了事實。不管再怎樣努力掩飾、拼命演飾,帝統不管是對自己扭曲的內心和身體實在是太了解了,在他面前簡直如同赤裸,幻太郎對他這通透的觀察力甚是記恨,以致在自己放蕩地低吟著要去時,也不忘在泄身一刻往青年的肩膀上狠狠一咬,借痛楚與快感的沖擊刺激得他立刻射精。

“嗄...哈...哈...”快感讓腦袋變得混亂,瑟縮著的身體往內收緊,下意識想要收納射入的精液,幻太郎嗡張著嘴唇大口呼吸,從失神中勉強找回一絲意志,完全不知悔改的說著他嘲諷性的挑釁,“這就不行了嗎?你可是強壯的人類雄性,儘管是自尊心極高的精靈,也會為此屈服...你要讓我深刻明白這件事才行啊...”

雖然明知是故意煽動起他情慾的話語,但是貪圖著精靈魔力的身體無比誠實,性器如同沒有釋放過一樣再度立起,為了讓快感沒有在溫存中消失,帝統親吻著幻太郎佈滿二人汗水的身軀,在潔白的皮膚上吮出淡紅的痕跡,“幻太郎你...嘴上老是提到精靈和人類什麼的...”

“啾...有意思嗎?將我們歸立於這兩者之中...”叼起一邊乳首舔吮著,帝統發出含糊不清的發問,掌心一邊套弄起精靈秀氣的性器,細心地按摩著讓他釋放在自己手中。

沒有想到自己男性的慾望被顧及到,幻太郎招架不住他手上的攻勢,以一副舒服得難受的複雜表情在帝統手中射出精液,在恍惚間看著青年將自己的精液舐掉,“我啊...只會和幻太郎你一人做的,即使有別的精靈跑到我跟前,我也不會感興趣...”

是的,這些話都是沒有意思的,但幻太郎知道這些話最主要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人類皇族是應該要憎恨的對象,若是不知情下意外交好倒也作罷,但是在知情下作苟合,真的可以嗎…忽視同胞的痛苦只有自己獲得幸福,這樣真的可以嗎?

幻太郎沒有說話,僅是以親吻回應了帝統的真心話,因為他知道,矛盾的自己一張開口必定會吐露謊言,就像他至今為止無數次說過的、違背真心的假話。

對不起...非常對不起...請准許他...只在和這個人相伴的時候...忘記他應該記著的仇恨...

(完)

過年了,本來想寫甜絲絲的,結果還是寫了自己喜歡的地換TYPE,不也挺好的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真撩人。

因為老是想著幻老師的口交臉,被色到所以忍不住又寫他口口,下次換換花樣寫他被小黛口得嗷嗷叫。

西幻paro感覺還有小生自稱好像有點怪,糾結了一陣子還是沒有用這個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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