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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的核心怪谈,1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7170 ℃

大海是有脾气的,许多以海维生的人都会这样说,无论是广阔无垠的大洋还是僻静空灵的海湾,就算是这以狭窄著称的狭长内海也是转瞬之间晴雨变幻。似乎只是在半小时之前,天空还是晴空万里,深蓝色的海水轻轻拍打着高大的海堤,连一丝泡沫都没有。但半小时之后厚重的积雨云就堆满了这小小的海湾,汹涌的波涛一头闷在坚固的堤岸上把自己撞得粉碎,泛着泡沫的“尸骨”撒在海滨的小路上如雨点一般敲在玻璃窗上“嗒嗒”作响,艾尔·戛亭宁(Er·Gotinine)守在他的小铺子里一脸无奈的观赏着眼前的惊涛骇浪,思考着要不要趁着天气恶化之前赶紧用沙袋挡住门口;这里是艾尔能找到的最便宜也是最好的铺子了,以前每到天气恶劣的时候他就没法开张,后来他和房东扯了很久,并且保证房屋因为天气原因受损自己后果自负之后他才给铺子开了个后门,这样他就可以在前门被海浪“封锁”的情况下继续开张了。

“等到以后赚够了钱,我就换间铺子。”几乎每一次恶劣天气艾尔都这样想。在与深海的战争已经趋于常态化的今天,几乎全球所有的海滨城的经济都不怎么景气。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每一季度还有与领袖级深海旗舰的决战行动,虽然人类已经可以声称自己已经控制了整个海洋,但没有人想用自己去验证这句话的准确性,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经济,舰队越来越多的有计划的安排护航队伍来帮助沿海地区恢复渔业与短程航运,在那些驰骋海疆的舰娘们的帮助下,沿海地区的经济的确是有了复苏的景象,但这和艾尔有什么关系呢?

和许多在世界大战期间被征召的男人一样,他们执行着各项命令从一片狼藉的家乡前线到另一个一片狼藉的地狱战场,从陆到海从海到陆,挨过枪子受过炮轰,阿尔及尔戏过水卡西诺山蹦过极,最后随着深海叛匪的欧洲毒巢被解放,一张魔毯又把他们带回那熟悉又陌生的家乡,虽然艾尔幸运的没有患上弹震症但他已经完全无法接受这样飘渺的和平生活,于是他告别了家乡的亲人前往了大洋之中的另一个战场“奥林匹亚”,曾几何时这个地方被人成为镰仓、江户、扶桑或什么别的东亚名字,而对于参加过那场最后一战的战士们来说,这个地方和那场行动的名字紧紧的融合在一起,不然呢?难道你要和斯拉夫人一样管那里叫纳罗达峰吗?

事实证明这里也的确是个好地方,艾尔没有像以前的同行们一样拿起武器继续玩命,而是用家乡特产的小把戏以及一路征战学来的各种神神叨叨的能力在扶桑的海滨小城开了一家搞算命、祈福、殡葬、巫术、外加售卖各种有用没用的魔法道具和海外商品的小铺子,这在一个饱受战争摧残的落后国家里相当有市场,毕竟当地居民看着众神护佑的庙宇被斯拉夫人的FAB5000炸成人工湖的时候总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点动摇吧,当然也是因为艾尔这人不挑活啥都愿意干,而战地里最不缺的不就是死人吗?在战争结束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干的活计和古时候的瘟疫医生差不多。“呼隆...”一大股海浪击打在堤岸上浪尖上的一层水花涌上栈道冲刷着小铺子的大门,艾尔赶忙从收银台里站起走到门口,他等到路上的积水流光之后拧开门冲出去,关上房门拎起门边的沙袋迅速的堆起一堵矮篱,这速度之快不亚于在战场上就地掘壕。“轰隆...”又一股浪涌过来,艾尔赶紧站上沙袋躲避着即将冲来的海水同时用力踩了踩松散的沙袋,他扒着门往身后看了看,深蓝色的海水变得和天空一样灰暗,就像沸腾的大锅一样涌着泡沫。“这次有她们受的了。”艾尔在心里说着,以往现在该是舰娘小姐们返航的时候,然而这种海况之下,不用说舰娘了就连真正的战舰也该是自身难保了。艾尔跳下沙袋墙向后院跑去,就在他闪进巷子的档口一阵电锯一般的噪音时近时远地从背后响起,他回头看去,只见混沌的海面上一架涂装艳丽的水上飞机正挣扎着从水面上起飞。

“这群疯子。”

艾尔一边吐槽着跑进巷道,将暴躁的大海抛在脑后。

收到紧急撤离指令

将派出PS-1飞行艇前出支援

Fregata升空 标的8-1

Escort Squadron 11 待命并组织防御

数小时前…

随着深弹在水中引爆,一缕缕紫红色的汁液从深海漂散出来,在深蓝色的海面上绽开一朵朵鲜艳的花圃,不用等太长时间由残肢和零件组成的花瓣将浮现出来,当然多少带点死亡的气息就是了。

在这些弥漫着死亡气息的花圃四周站立着几名驱逐舰娘,旗舰吹雪仔细监听着水听器传来的声响,一边听一边指示着身旁的妹妹们投下深弹消灭那些已经受到重创的“漏网之鱼”,初雪远远的站在一边屏着呼吸,火药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从水下冒上来令人作呕,虽然已经参加过许多次战斗,但“罚站”一样的反潜任务实在是无聊透顶。

出身于一个官僚气息浓重的国家,11区的舰娘们若是想获得升迁或改造必须要有充足的“战斗经验”证明自己,而各海区的指挥官为了保存实力以应对机构运作和决战行动,他们往往会安排一些反潜任务来充实舰娘的资历,反正上面只关心击杀数目和参战次数,至于击杀了什么参与了啥事是没人愿意深究的,除了无聊一点没啥问题,至少这帮任劳任怨的舰娘们没有抱怨过啥。

白雪站在猎场的另一边听到爆炸声逐渐稀疏,就撩起头发蹲在水里,从袖筒中翻出一朵洁白的纸花抽出插在花蕊中的灯芯;轻轻放在水面上用火柴点燃,纸花顺着水流向战场中央飘去,像是受到火光的吸引,海面上的血污逐渐渗透上去将洁净的花朵染成艳丽的殷红色。“白雪姐,以后不要再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这些深海怪物不值得...”初雪在通讯频道里数落着白雪,但此时的白雪站在原地为海上的亡灵虔诚的祈祷,对妹妹的诉说充耳不闻,当然她也没有看见那朵污血淋漓的纸花正燃起诡异的紫色火苗,在残肢断块之间倏地沉没了。

一撮灰烬随着火苗吹出的烟雾缓缓升腾,如毒蛇一般蜿蜒飘扬在海面上,它们追逐着舰娘们不断交互着的信息流找寻着知性感性的脆弱灵魂;以及那不设防的脆弱核心。

“愿灯火照亮亡魂往生的道路。”白雪双手合十闭着双眼在心中默念道。在黑暗的视界中只剩HUD的绿色辉光静静地亮着;飘荡的灰烬落在少女细腻的玉腿上,它静静地向上爬行在洁白的丝物上留下一行灰色的痕迹,如同海风拂过一般,少女并没有对大腿上传来的蠕动感给予过多的注意力,等到她意识到自己私处传来了异样触感已经为时已晚,那细碎的灰烬已经钻进温暖的无毛秘缝,小心翼翼地爬过珍贵的处女肉膜钻进湿润的蜜穴内,敏感的娇嫩肉褶感受到异物滑过本能的释出酸性的汁液,但这并不能阻止“灰烬”的行动,它们穿行在脉搏微弱的肉壁上,灵巧的钻进湿润的沟壑内,随着运动牵挂出一团粘稠的液滴,正是凭着这来自少女性器本身的液滴,“灰烬”得以绕过敏感的性器神经网络,循着愈来愈强的电磁辐射渗透进紧闭的宫颈肉环,搜索到脆弱的核心锚点果断地钻进那不易察觉的小小创口,刺破血管壁随着血液循环被吸进少女那颤抖的心房,一直以来勾连着的“灰烬”碎片就此分道扬镳,随着少女一次次心跳碎片被释放到身体各部,待到一枚碎片侵入了少女的核心系统,隐蔽完全的“灰烬”们立即开始了对少女素体控制权的夺取。就在她完成祷告的档口,一小段乱码显现在对话框里,不同于系统bug产生的表示错误,这段乱码正自行组成一个潦草的字词——“谢谢”

“啊?”白雪被这信息吓了一跳,她感觉一阵心悸,心跳陡然加快,震颤着她的胸腔。腹腔内适时地传来一股刺痛就像是子宫被电了一下,接下来“核心被入侵”一行大字闪烁在HUD正中央,“姐妹们,我...”少女想要切断核心与舰装的链接,却发现核心和舰装系统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白雪?”吹雪望向妹妹站立的方向,却见白雪正狼狈的跪在海面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舰装,身体一阵阵的发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失控的舰装拖走似的;“怎么了,舰装失控了吗?”附近的初雪问道缓缓走上前来,而现在的白雪无暇回应姐妹们的呼唤,她已经明显的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正在侵蚀着自己的肉体,正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而舰娘战力的来源:核心系统此时已经无可救药了,在白雪眼中姐妹们已经被打上了“敌舰”的标签,而舰装正遵循着错误的指令锁定了近前的姊妹舰。“别...别过来!”白雪昂起头用尽力气向着初雪喊道,“诶!?”初雪惊诧地望着自己的姐姐,不知何时白雪那清澈的碧瞳已经变成了深海舰一般的紫色,虽然现在还是一脸弱气的样子,但耳中倏然响起的锁定警报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大祸临头了。

“雪乃,上!”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着的深雪发出了指令,一团磷火向着白雪飞去,它迅速的渗透进失控的舰装,烧坏了控制电路,舰装瞬间失去了动力向海面坠下去,而白雪也如释重负般瘫倒在海面上随着波涛轻轻起伏。“多亏了你深雪。”吹雪拂去自己头上的冷汗赞叹道,“现在,我们得撤离了,对,就现在。”此时的天空正聚起一层厚厚的雨云,似乎预示着不祥的事态已然发生,初雪扶起瘫软的姐姐,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尝试唤醒,但领口中蹿出的一抹紫色的光晕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初雪撩开姐姐的衣领不由得一怔,“不是吧...”在白雪那洁白的肉体上,显出来一道闪电一般的亮紫色“伤痕”,随着少女微弱的脉搏忽明忽暗的闪着光,“吹雪姐!出大事了!”随着天边响起的第一声霹雳,初雪也大声地叫喊出声。

第二天晨

艾尔被楼下传来的敲门声吵醒,等他带着起床气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看看是什么样的客人一大早就来送生意,难不成是前一天刚死了马吗?“刷啦”艾尔拧着眉头拉开窗帘,眼前的景象却把他吓了一跳,心中的愤怒连同睡意都被驱散了,只见路边停着一辆海军牌照的公务车,两名褐发眼镜娘穿着统一的制服站在店门口,一名少女还在耐着性子敲着店门,而另一名少女靠在车门上望着二楼的窗户不经意间已经和艾尔对上了眼。

“不会是又摊上什么事了吧。”艾尔这样想着,赶紧调整好表情穿着睡衣就走下楼去。“有什么事吗小姐。”艾尔一打开门,一股咸湿的空气就吹到他的脸上让他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对面的舰娘穿着职业化改造过的水手服,戴着和另一人一样的紫色眼镜,看见艾尔开门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艾尔先生,我们有个驱魔的生意需要你出马。”舰娘开门见山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虽然艾尔来自于一个以驱魔闻名的地方,但不是什么恶魔他都能处理的。“什么样的恶魔?”艾尔尝试着问出一些细节。“只是战场上的亡魂而已。”舰娘轻描淡写的答道,仿佛这次差事只是舰队太懒想试试艾尔的水平似的。“这样啊,报酬什么的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会尽可能满足你的需求。”“WT...F”艾尔在心中默默的骂着,这种上不封顶一般的活计一般预示着艰巨的挑战,但看着舰娘小姐机械性的话语以及死咬不放的态势这次活估计没那么容易推掉,“本店还没开张...”艾尔试探着说道,一边说一边看到舰娘的脸颊抽了一下,双唇微启就要发言“...给我点时间打理一下好吗?”说完艾尔就松开手任由房门随着惯性关闭,门口的那名舰娘见状上前一步,门板轻轻蹭上她高挺的胸脯停住了。“需要帮忙吗先生?”她走进房门十分自然地问道。“不需要,在这等我就好。”艾尔一边走上楼一边答道;“不然呢?给我个早安咬吗?”他一边想,一边无奈的笑着。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海滨公路上,艾尔特地穿上了从军时的风衣,不为别的,毕竟这次活计是处理军中的恶魔,如果对方实力强大的话溅自己一身血就太狼狈了。天边初升的太阳正撒下金色的辉光,艾尔借着光亮打开手提箱最后一次检查手头上的装备:杂七杂八的魔药包括但不限于蔬菜木器干货调味料,反正多少都沾点,能把恶魔唬住夺取主动是仪式成功与否的关键。各种各样的圣像和徽记——如果恶魔来自于特定的世界那就对症下药直接给它消灭或镇压就好,为了防止一些太“世俗化”的恶魔他甚至准备了一些党徽和国徽。

“我能知道这次的受害者是谁吗?”艾尔向身边的舰娘发问。“一个普通少女而已,到了港区你就全明白了。”舰娘这样答道,双眼注视时而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时而扫过身旁的男人,好似一台监视器,如果把脑袋换成摄像头就更像了。“好吧。”艾尔听得出来港区里的人大概是完全不知道巫术魔法一类的事情,估计是医务人员无计可施之后只能来找他病急乱投医。不过从“去了就明白”这句话不难看出,那“普通少女”的病情应该是显而易见了,这样看来那附身的恶魔也不是啥省油的灯。

一行人到达港区汽车直接在医疗站就近停了下来,艾尔循着舰娘的指引走进楼去,刚走到手术室外一名军官打扮的男人就迎上来。“艾尔先生,真是久仰大名...”这就是在市井中屡屡被人猜忌脑补的港区提督,是当地的名人,年轻的脸庞说不上英俊也算得上俊朗,要说平民大众对他最多的猜忌当然是统领手下一众美女舰娘,每天都在过着海天盛筵那种生活。“过奖了,病人情况怎么样?”艾尔不喜欢无用的寒暄,面对几乎未知的状况,他急切的想弄清楚“恶魔”的真实状态。“我们进去说吧,请。”提督扬起手邀请艾尔进入隔壁的观察室。“未婚?”艾尔注意到提督干净的双手惊诧地想,虽然他一般不会去相信那些海军军官的谣言,但在他的认识里海军军官坐拥一群美女早早结婚应该是常态。“先生,您觉得魅魔是真实存在的吗?”提督先一步走进屋内回头问道。艾尔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烂大街的俗套问题就被手术台上泛着紫色光亮的少女震惊当场。这种泛着紫色光辉的人他在战争时期见过不少,这种渎神的深海造物是联盟军方主要的麻烦来源,事实证明它们不仅出现在海上,就连陆上与空中也存在着。“我们这行分的不那么细致,无论什么症状在我们眼里就是个'魔'而已;不过看这状况...”艾尔望向提督“这孩子一直这个状态吗?”少女闭着眼睛浅浅的呼吸着,身上的制服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雪白的肌肤上闪着几条扎眼的紫色“伤痕”,“在你来之前她还用头发窒息了几个医疗兵呢。”“头发?”艾尔的脑中浮现出一个柔弱女子坦胸漏乳攥着满头长发勒死自己的场面,听到这他有点发怵,后悔自己没弄一个杀伤力大点的法器。“也许是你的到来把她震慑住了吧。”年轻的提督笑道。“这倒也是...”艾尔边说边想,“鬼知道是啥东西震慑了她,趁着她老实赶紧制服恶魔才是要紧事。”“你能跟我进去吗?”艾尔问提督。“可以倒是可以,但为什么呢?”相比艾尔优秀的表情管理,提督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怯意,“我需要个能对她负责的人。”艾尔严肃地回答道,在他看来,这次活计大概率会对少女产生伤害,甚至于危及生命,在军队搞出“医疗事故”是什么下场他再了解不过了。“好,我去。”说完提督一挥手,周遭的人刚想要阻拦,就被提督回绝了。

“戴上吧。”艾尔递给提督一串华夏少数民族的银项链,繁多但纤薄的银牌可以有效增强对恶魔的防护效果,而重量也不算高。“那您呢?”提督整理着胸前的项链,看向一边的驱魔师。“我就不用了,没准还得用自己当陷阱。”艾尔将一些趁手的装备塞进外套里打开门走了进去。“如果没猜错的话,军方不该有神职人员的吗?”艾尔一边走近手术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我的下属对宗教信仰需求不高。”提督回答。“那...”艾尔走近少女四下端详一番“你应该弄一个的。”艾尔拿出一具放大镜,看似是珠宝商鉴定钻石的那种设备,但在镜筒内灌注的魔药可以让他轻易看见隐藏在受害者体内的灵力分布。“真不正经。”艾尔心里想,虽然体表的光路杂乱无章,但在镜中可以看见除了在少女的维生器官中的奇怪光点,在少女的生殖器官中还隐藏着相当强的灵力。“这就好办了,提督先生这不是恶魔。”艾尔拿出银粉,用手指捻着在地板上画出一幅巨大的法阵,虽然在提督眼中这个阵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如果他也戴上艾尔的放大镜,就会看见法阵中绽放的耀眼光芒。“那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提督问道,“某种恶灵而已,帮我拿一件操作服来,谢谢。”提督没有多言语,从门边拿了一件白大褂递给了艾尔。男人套上衣服确认了少女的脉搏,他随即解开手术台四周的束缚带招呼提督:“来搭把手。”二人拎着瘫软的少女走到魔法阵上方。“松手吧。”提督将信将疑的松开手却见少女并没有如常时那样落到地上,而是被托举在半空中,虽然法阵没有任何反应但少女身上的伤痕却越来越亮,一头秀发也幽幽飘散着,让他想起了之前少女用头发勒住医疗兵的样子。“先生,我的属下不会受伤吧。”提督不安的问着一旁的艾尔,“会的,但不严重。”艾尔满意的看着法阵的驱散效果,深深的呼吸着平复自己的心情。此时在少女身体中,隐藏在各处的“灰烬”此时已经渗透进数个器官组织,它们还未完全获得控制权就被体外传来的巨大能量震碎,随着少女的心跳被吸入血管内,它们在血流中努力的寻找着自己的同伴,最终又回到了它们第一个立足之地。见到少女体内灵能的削弱,艾尔向着法阵抛出一张捕梦网,只见由藤蔓编织的捕梦网刚刚落地就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些粉末也渐渐汇进法阵中成了阵列的一部分,而原本飘飘忽忽的少女也安静下来,不过发丝依旧披散在半空中,就像是少女被冻结在空气中一般。

艾尔走到少女身边,稍稍用力扒开少女紧闭的双腿,提督看见驱魔师做出这样的行为猛然想起自己看过的成人作品剧情,一时间竟想要阻止他对少女的“侵犯”。而艾尔却适时的转过头来双眼木然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提督。“要不要来看看?”看在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提督也赶紧调整状态,“不...”“还是来吧。”没等他拒绝艾尔就替他做了回答。提督走到近前睁大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香艳场景”。虽然此时的少女已经被捕梦网牢牢禁锢,但她身体内的“恶灵”一直在控制着少女的行为,她全身都在颤抖着,无论是体内的“恶灵”还是被夺舍的灵体都在努力的保护自己脆弱、宝贵、重要的私处。“你们到底要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因为被隔离在虚无的灵界,白雪的灵体被剥夺了视觉只能惊惶的“感受”着两人的所作所为,她尝试着睁眼发声却无法活动分毫,捕梦网已经完全控制住她的肉体,除非艾尔亲自下手没有人能突破捕梦网的禁锢。而此时恶灵就在她的子宮内。艾尔开始慢慢脱下少女濡湿的内裤,“应该很快就能处理掉了。”话是这样说,但在艾尔眼中,这个恶灵的确有点不正常,它没有改变少女的身体机能,也没有消灭少女的意识,它更像是凭空出现的另一个人格,现在正反常的与少女的灵体一起尝试阻止他的动作;虽然从子宮入侵是一个很“传统”的入侵方式但对于一个以夺舍为目的的恶魔来说,为求自保它应该据守少女的维生器官才对,而不是在子宮里面等死——除非这个少女子宮里面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难道是要还魂?”艾尔心底大惊道。此时少女那轻薄的内裤从湿热的私处剥离下来,一根粘丝搭在棉布上悄悄断裂,杂糅着少女汗味的性器靡香扑面而来,饱满的的肉阜上软趴趴的贴着一小丛蓝色耻毛,白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俨然一副怀春处子的作态。“最好不要。”艾尔心想,他无暇欣赏这香艳的少女春色,轻轻按触少女小腹,温暖的腹肉服帖的陷没下去连带着胯芯的蜜唇也轻轻抽动着。与此同时身旁的提督却被这满目肉色引逗得热血沸腾,作为一个母胎单身至今的青年人他还从没有如此接近过异性的私处,即使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下属,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鼻息,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尴尬地拦阻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处男肉棒,如果没有艾尔在这里挡着,他甚至想直接与白雪发生关系最少也可以撸一管。

“找不到...”艾尔小声嘟囔着,少女的软腹下并没有感受到膨大的子宮,他有点慌了,如果胚胎被恶灵寄生不仅处理起来麻烦,而且对少女的身心健康有很差的影响。事已至此艾尔只能寄希望于少女的贞操了,只见他将手指轻轻探进紧致的肉缝中,温柔的点触着温暖的私处,敏感的秘肉感受到手指的刺激本能的泌出一小股爱液填满了紧闭的蜜裂,手指缓缓下滑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暖潮,轻轻按压下去不难感受到一圈肉孔正抽搐着挤出一小滴一小滴的粘液。艾尔无需发力两指分开柔软的肉唇,显露出那粉白蜜唇覆盖下的樱红色蜜肉,身旁的提督更是夸张的弯下腰伸直了脖子,长久的瞪着双眼贪婪的“视奸”着摄人心魄的美丽嫩鲍,在男人的两指之间是一眼可怜的细孔,正努力的抽搐着想要闭合起来,在细孔四周环着一圈嫩粉色的肉膜,在男人的牵制下几欲撕裂。“那是处女膜?”提督情不自禁的说出声。

“呀啊啊啊啊啊,提督不要看啊啊啊啊啊。”白雪的灵体在虚空中哀鸣道。

“没错。”艾尔答道,“这个伴随进化的小礼物。”看到这个景象艾尔终于松了口气。除非无性行为受孕,“我现在需要取点血,您不介意吧。”艾尔转过头问道。“不介意。”提督眨眨干涩的眼球答道。得到提督的许可后艾尔从外套里拿出一支“羽毛笔”,他用嘴含着笔帽一手扒着少女玉门一手握着“笔”戳向那代表着贞洁的处女膜,“好痛...”白雪的灵体默默感受着。只见那笔尖轻松戳进肉膜与穴口结合的位置,滴滴鲜血从创口沁出沿着笔管渗进银白的羽毛中,在羽枝间勾勒出一簇红色的丝线。“处女之血...”艾尔拔出笔头,轻轻抖了抖笔杆,“多少人把它当做污秽避之不及,又有多少人将它奉若珍宝求之不得呢?”提督先是紧盯着白雪被刺伤的私处,随着笔头拔出针孔就消失不见,也不再有鲜血沁出,然后提督顺着男人的话看向他手中的“羽毛笔”这时他才意识到,驱魔师手里的“羽毛笔”实际上是一枝精巧的银制小刀,只是刀柄细密的防滑纹雕刻成了羽毛式样,这肯定不是什么军方的粗糙产品。“接下来就需要你出演了。”艾尔向着提督说,“接下来我将开始仪式,她会失去被附身后的记忆,做好不要让她知道今天的事情。”“那还要我...”“你负责英雄救美就行。”话音刚落艾尔转了一下手中的小刀对着少女浅浅的肚脐就扎了下去,纯洁的处女鲜血被锋利的白银刀芒送进腹腔内,循着子宫的方向被“虹吸“过去,它们渗进卵管伞端沿着输卵管冲进子宫腔内和负隅顽抗的“灰烬”吞噬融合,乱作一团。呜啊!”长时间的沉默终于在此时爆发,少女失控地喊叫出来,呼吸急促肌肉痉挛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双手不自觉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手指用力的抓挠着雪白的肚皮留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这样强大的反应连捕梦网都无法控制。“过来!控制住她,给她你能给的所有安慰!”艾尔一手揽住少女的腰肢努力地与少女对抗,另一手拔出刀尖,顾不得收拾随手一丢,赶紧从兜里拿出一罐血竭用牙咬开瓶塞对着肚脐上随便倒了一层,防止伤口受创。“你怎么不早说?”提督大声抱怨着,手忙脚乱的抱住抽搐叫喊的少女。“因为这样比较有真情实感。”艾尔松开手盖上罐子,从半空中拿下悬浮着的小刀,装进衣兜里,整理下着装让自己更像医生一些。提督紧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固定住慌乱的双手,完全失去了方才的色心。

在摘下目镜之前,艾尔最后一次观察少女体内的灵力状态,只见多数被侵蚀的组织已经被净化,游离在身体各处的恶灵分支已经完全消失,子宮内的恶灵残留正在被消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件事就算完成了。随着驱魔仪式的结束,地板上散落的银粉如同燃尽的煤灰一样悄悄消散,少女渐渐安静下来随着重力缓缓下落,安稳的躺在提督怀里。

好似做了一个很深的梦,白雪一直尝试着夺回自己的身体,可惜都以失败告终,突然身体像是从天上落下来一样,虽然自己已经被剥夺了视觉但这种大脑充血的感觉又如此真实,如同降生世界时的第一次睁眼与第一次啼哭,白雪本能的尝试着睁开眼睛。当她看见自己面前是一脸担忧的提督时,白雪失控的哭了出来。“呜啊啊啊,提督,我回来了!”室外的人看见提督舰娘拥在一起,各个都为之动容,却没人注意到此时艾尔正独自翻着角落的患者物品篮。

在回程的车上,艾尔不经意的从衣兜内拿出一根不完整的黄色鸟羽将其放进样本瓶里。而白雪和提督也不会知道这个“邪灵”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更不会知道艾尔在少女的头饰里夹了几根金丝雀的绒羽,这种感官灵敏的鸟类,无论是在劳动者手里还是驱魔师手中都会起到感知威胁的作用,尤其是“隐形威胁”。事实证明艾尔的担心并不多余,毕竟驱魔师能进行物理上的驱魔,但软件”驱魔”就不是他的专业了。

虽然恶灵附身这样的事件十分少见,但这件事始终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毕竟白雪本来就喜欢搞些神鬼莫测的东西所以说时间长了被附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自从附身之后白雪被暂时调离战位作为秘书舰任职,也许是因为陪伴提督的时间变长了,两人的关系也不可避免的逐渐接近了。

艾尔并没有索要过多的佣金,他依旧在海边开着他的小铺子,买一些新鲜罕见的海外商品和有用没用的魔法道具。只是放在桌上的样本瓶里的羽毛一直飘荡着,让他有点头疼。

情人节是港区里重要的日子,倒不是大家都有恋人可以去爱,而是作为港区负责人的提督肯定会给大家放假,而提督本人一定在处理公务,因为在情人节前后上级总是布置各种“马拉松”一般的专项行动,虽然这些活动没有什么难度但总是要有个人来坐镇指挥。而且在这个放松的日子里,提督办公室反而成了无人打扰的,提供给提督与秘书舰的私密爱巢。

“今天的任务很正常,但我的白雪很怪...”提督在日志上写下这句话然后又慌忙撕掉,好像泄露了什么机密似的。“毕竟是情人节啊。”提督心想,“这孩子为了过节还专门换了件新衣服呢。”从今天一早就不知道她到底瞒着自己做了些什么,只有夕张发来一条短信——“祝你幸福”听见纸张撕裂的声音,就从自己的办公桌前站起缓缓走过来,一手背在后面弯下腰搔着提督的头发安慰道:“在处理完这些文件之前都不可以休息,您作为提督应该有一些自觉哦~”提督会意地抬起头看着一脸微笑的白雪,却又对白雪背着的手产生了好奇,也许是意识到情人节的必备项目,他不禁笑了出来;而白雪则故作镇定的继续问道:“您干嘛要傻乎乎的盯着我,还笑的这么开心…”“你背后藏了什么?”“我背后?没、没啊,没有藏什么东西。”白雪突然漏了怯慌张答道,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匆匆退去,而提督已经起了兴致,联想到夕张的短信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甚至是驱魔仪式上目睹的少女私处,在他心中突然迸发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遂快步迎上前伸手就往少女身后掏。“哇!?您不要突然扑过来啊!真的没有什么…真、真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少女盲目的向后滑步却突然失去平衡。“小心!”提督试图拉住仰倒的少女却被一起拽倒在地。“啊,痛痛痛...是巧克力!给您做的巧克力啦!”二人倒在地毯上,虽然是一副男攻女受的体位,但他们还是默契的在肌肤相亲之前滑稽地面对面坐起身来。白雪举着巧克力的包装盒挡在脸前闭着眼睛娇嗔道。“是巧克力啊。那么今年这一盒蕴含着什么含义呢?”提督结果白雪手中的小方盒,一边自顾自的拆开,一边问。“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这样会更有热恋中的感觉…”白雪轻声说着,到末尾几乎就安静下来了。“欧呦这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提督被这句话逗笑了,要搁在以前白雪还没等说完可能就红着脸逃跑了吧。“呜...”白雪满脸通红害羞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胡乱的摆着头避开提督的视线。“好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吧,辛苦你了。”提督看着盒中的雪花形巧克力“谢谢你,我很喜欢。”提督一脸真诚的说。“真的吗?”“当然。”白雪怯生生地和提督对视着,听到这样的回答她一扫数日忙碌留下的疲惫感,即使是用“身体机能”换取夕张的特殊原料也是值得的。“可惜我无以回报,那就借花献佛了。”说着提督就拿起一块巧克力就向着少女嘴巴塞去。“不行这是...”少女还未开始解释巧克力就顺着少女开合的小嘴掉进口腔里。“怎么样?你忙活了这么久可能连自己的劳动成果都没有享受过吧。”提督期待着少女品尝到这一充满“热恋感觉”的巧克力能露出多么幸福的表情,但现在的白雪确是一脸的紧张。“感觉怎样?”此时的提督还不知道,白雪心心念念的重要原料实际上是夕张利用不可名状的海洋资源搞出的催情药剂,原本作为决胜道具使用的巧克力却使自己成了第一个受试者;白雪明眸微启神情恍惚,泛着浓郁香气的巧克力块温柔地趴在少女俏舌上,于燥热的口腔中渐渐消融,香醇的可可汁液调动起多情的味蕾用苦与甘的交汇在少女的感官中描绘出一幅热恋期的美好画卷,而强效的催情剂就隐藏在糖果汁液中悄悄渗透进舌粘膜,将少女矜持的激素平衡瞬间打破,早先被“灰烬”侵蚀的核心系统直接屈从于愈加强烈的欲望,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怂恿着少女主动去追寻唾手可得的横流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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