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要温柔点，”我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保证温柔点，”她说，和我严肃的语气一致。

“我准备好了，”我说，然后用右手食指轻轻地从开口处往里推。我感到有点阻力，然后平稳地滑进了她的身体。感觉不可思议。

我们拥抱在一起，我吻了她的嘴唇。她尝起来很甜，像草莓，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量，使我的臀部融化。我开始向她注入活力，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一阵喜悦。她的肌肉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来。我感觉到她把我拉得更深，我开始向她摇晃。我再次更加用力地吻了她，我觉得她和我的热情相匹配。

“慢点！”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想享受你，”我说，放慢了脚步，“或者至少我以为我做到了。”

她笑了，她的脸被朦胧的月光照亮了。我把手伸向她的手臂，我们最后一次拥抱。

“你……永远……逃不掉。这还不够，”她说，口气变得更加刺耳，“跟我做爱。”

“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我说，有点困惑，“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伴侣。”

“你……不是我的伴侣，”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钢铁般的神情，“你是我的食物，仅此而已。”

“食物？”我有点生气地问，“我……远不止这些。”

“别再说了，”她说，声音有点严厉，“你不是我的伴侣。”

我看向别处，有点受伤，开始想我能做些什么来改变她的想法。然后我感觉到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融化了。

“让我们看看这种激情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娱乐，“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夜晚。从今晚开始，你将为我服务。如果你想看到这个承诺实现，就照我说的做。”

“我会的。”

“那就再吻我一次吧，”她说着，走进去吻了吻。

我忍不住抱住她，加深吻，把她拉得离我更近。她的嘴唇尝起来很甜，我的舌头陷入了味道的漩涡。世界一片黑暗，我沉浸在狂喜的海洋中。

当我醒来时，我还在她体内。我的双手握住她的臀部，我慢慢地移动着臀部，与她的步伐相匹配。她觉得很紧，很热。感觉就像我在和太阳做爱。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臀部皮肤上，她对着我的触摸呻吟。我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们再次拥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生物，”我对她说，“但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奇怪的鸟。”

“是的，”她说，听起来很平静。

“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想去几个地方，”她说，听起来有点神秘，“但首先，我需要把你安全地送到你的新伙伴那里。”

“我的什么？”

“你听到了，”她说，听起来有点生气。

“我不明白。”

“你的人类女孩那里。”

“你想叫她这个名字吗？”

“她就是这样，”她说，听起来有点恼火。

“你……刚刚决定的？”

“我似乎没有太多选择，”她说，听起来更加恼火。

“你什么意思？”

“好吧，看看她，”她指着我说。“当你回到现实，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想起数十光年之外的我吗？更不要说，我是异星生物。”

“你不是……”我开始说，然后才想好。

“别费心了，”她说，显然下定决心不让我说完。“我不是外星生物。事实上，我是有史以来在这个星球上行走的最有人性的人。”

“我会想你的……”

“想都别想。”

我吻了她，但她的拒绝刺痛了我。我想和她争论，但她已经转过身来不理我了。

“再见，”我说。

“也许吧，”她说。“我希望如此。”

我们再次拥抱，就我们俩。

“我爱你，”我对她说。

“我也爱你，”她回答说。

“再见，”我又说。“我会回来找你的。”

“答应我？”

“保证。”

***

几只小鸟与长者飞进房间里面，娜塔莉穿好羽翼说：“他走了，回到现实了。”

“你拿到了他的生殖细胞了吗？”长者问道。

“他的什么？”纳塔莉困惑地问。

“他的生殖细胞，”长者低声说。“他的遗传物质。”

“哦！那个，”娜塔莉说，听起来很失望。“不，我没拿到。”

长者叹了口气：“太糟糕了。”

“太糟糕了？”娜塔莉问。

“我们必须，”长者说，“如果我们要真正了解人类的状况。”

“明白什么？”娜塔莉皱着眉头问道。

“分析它们的生物结构，所以要得到他的遗传物质来进行跨物种杂交研究，打破生殖隔离。”长者说。

“你是说……拿走他的精子什么的？”娜塔莉问道，听起来有点恶心。

“我们是鸟，”长者说，看起来对娜塔莉的反应很反感，“你会对他的遗传物质有什么感觉，就说明你把他作为同类看待。”

“如果我有孩子怎么办？”娜塔莉问道，看上去有点害怕。

“你会被猎杀的，”长者说。

娜塔莉低头看了看。

“孩子们，”她说，“你们在谈论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长者说。

“但你会得到它们的。”

“是的。”长者说：“这是更长远的利益，你与他的混血孩子会是我们的亚种族，我们可以让他们逐步融合进来我们的种族。”

娜塔莉低头看了看。

“我不打算再有孩子了，”她低声说。

“从来没有？”长者问道。

“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身体健康。”

“这点我确信你没有说谎，其他小鸟会检查你的身体健康与取走他的遗传物质。”长者说完飞走了，其他的小鸟拿着微型容器靠近她。它们打开盒子，把粉末撒在她的嘴上，然后是爪子上，然后是皮肤上。一只小鸟向她走来，站在她的右脚上，另一只站在她的左脚上。她把粉末撒在她的头上，他们把它撒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她把它撒在她的羽毛上。娜塔莉困惑地看着它。

“那是什么？”她问道。

“这是营养和微生物的混合物，”最小的鸟说，“它有助于增强免疫系统。”

“你疯了！”娜塔莉说着，往后退了退。

“不，不，”最小的鸟说，“我们不是疯子，我们只是开悟。我们有能力真正理解和接受人类的处境。”

“你在说什么？”娜塔莉问。

“人类的状况，”鸟儿说，“我们需要征服他们，但必须保持数量优势。但我们食物与数量都不充足，那就必须与人类混血让混血后代帮助我们殖民。”

娜塔莉摇了摇头。

“我不想参与这件事。你疯了。”

“不，”小鸟说，“你不想跟你爱的人类产生混血后代吗？”

“我喜欢很多东西，”娜塔莉说，“但我不想做一个没有头脑的奴隶。你怎么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呢？”

“我们不是在暗示。”小鸟说：“我们也会从你身上取走他的遗传物质来建立生物模型。”

“不，你不能……”娜塔莉说，然后停了下来。“但是你可以吗？”她问道。

“是的。”小鸟说。

“那就去吧。”

娜塔莉叹了口气。她低下头。

“好吧，”她说，“但这是一条单行道。”

“这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小鸟说。

小鸟们开始从娜塔莉的羽毛与躯体上提取遗传物质残液，它们把它洒在她的嘴、腿和爪子上。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娜塔莉说，“这……不自然。”

“这就是为什么它会帮助你。”小鸟说：“我们会把剩余的残液带走，另外，我们会看着你是怎么跟他做爱的。”

娜塔莉皱着眉头。

“看我做爱？”她扬起眉毛问道。

“是的。我们会记录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分析所有的生理反应，并进一步了解这个过程。”

“你在记录我们的做爱？”娜塔莉惊呆了，问道。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不是。”小鸟说，“但我们还是可以记录下来的。”

娜塔莉低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但我不会喜欢这个。”

“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小鸟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与那个人类分手。”

“没有。”

“没有？”雌小鸟扬起眉毛问道：“不，什么？不，你不是认真的。”

娜塔莉低头看了看。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我不想。”

“你还在等什么？我听说这有多强大。”

娜塔莉抬起头来。

“是的，我是认真的。”娜塔莉说：“我不想当母亲，我不想被迫为这个我鄙视的世界抚养孩子。”

“就这样吧。”小鸟说：“那我们会征愿其他鸟与人类恋爱。”

“我不想那样。”

“那你就得学会享受肉体的快乐。”小鸟说：“我们就是黑夜。”

“我不想与李牧分手，但也不是想当生育的工具。”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让你不怀孕，还给你自己的生物生殖系统。”

“什么？不，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当然。”

娜塔莉交叉双臂。

“我希望我能做到。我真的做到了。”

“好吧，”雌小鸟说，“那我们就得另找办法帮你了。”

“不，对不起，这是我的选择。我会承担后果的。”

“承担后果吗？”雌小鸟问道，扬起眉毛，“或者我们可以找到另一种方法让你想要生育。”

娜塔莉退缩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我认为没有必要。再见。”

雌小鸟耸了耸肩。

“这是你的选择。”她说，“对了，你与那个人类做爱时感觉怎么样？”

娜塔莉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脸红了。

“我想这是……令人不快的。”

“这不是很礼貌的说法。”

“我……我就是不喜欢。”

“不愉快？怎么会呢？”

“嗯，那只是性……我真的没想到会是别的。”

“我肯定不是。”小鸟说，“但这种体验不一定是不愉快的。”

“我不确定我会走那么远……”

“哦，得了吧，你一定感觉到什么了！”

娜塔莉叹了口气。

“嗯……也许是一点点乐趣，如果你考虑它的情感方面，快乐，如果你考虑它的情感方面，快乐，它不是……”

娜塔莉停顿了一下，脸红了。“这不是我所期望的。”

“你期待什么？”雌小鸟有点好笑地问道。

“我不知道。那会……令人愉快。”

“或许，等到我们登陆了地球，你会跟你的伴侣人类在一起，但其他人类…你还会吃掉吗？”

“当然不是！”

“很好。当我们生下第一代孩子时，我们会利用人类最好的特性来提高我们自己的能力。这是生存和发展的唯一途径。”

娜塔莉没有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

“嗯，我想现在就这样吧。”雌小鸟说，“如果你有什么特殊情况，记得联系我们。”

“当然可以。”

鸟儿们离开了。门关上了。娜塔莉发现自己独自在房间里。

她低头看了看包。

“啊，”她喃喃地说，“我本来希望他们已经走了。”

她独自在安静的房间里等着。时间流逝…

她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她捡起包打开。

她有选择的余地。

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放回袋子里，放在这里，因为她知道小鸟们完成后会把它们放回正确的位置。

或者她可以自己尝试使用它们。

她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但她愿意知道。

她拿出一个小金属盒。

打开它，她取出了一个小针头和注射器。

娜塔莉给自己注射了注射器。

针刺穿了她的皮肤，刺进了她的肉。

娜塔莉惊讶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欣喜若狂开始袭来。

娜塔莉发现自己漂浮在房间上方，看着一切展开。

她看见自己走进了房间。

她看到桌子上的东西。

她看到自己在注射针头。

她看到残液进入体内并开始分泌。

夜的黑暗开始让位给早晨。

娜塔莉笑了。

她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早晨的太阳透过窗户明亮地照耀着。

她有选择的余地。

她可以离开它们，因为她知道小鸟们会在它们离开后把它们送回它们应得的地方。

或者她可以自己尝试使用它们。娜塔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愿意知道。

她拿出一个小金属盒。

打开它，她取出了一个小针头和注射器。

娜塔莉给自己注射了注射器。

针刺穿了她的皮肤，刺进了她的肉。

娜塔莉惊讶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欣喜若狂又开始袭来。

那个雌小鸟拿着玻璃器皿回到房间时发现娜塔莉在注射不省人事，针头还在她的肉里。玻璃器皿留在桌子上了。

床上的女孩开始高兴地扭动起来。

另一个女孩看着，邪恶地微笑着。

娜塔莉感到药物改变了她那熟悉的兴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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