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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下的三人行 13.【藍曆(ラン暦)/愛曆(アダ暦)3P】,1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4760 ℃

  前言:

  夾肉三明治上菜囉。 

  迫症的我也把01-12全部都潤稿了一遍,盡量把一些語句不順和邏輯不合的地方稍作修飾……QQ 好感動他們終於3P惹............. 歡迎大家踴躍發表一下感想(???)

  13.

  他、他,他在說什麼鬼啊——?!

  愛抱夢的「變態宣言」,讓喜屋武曆整個人傻住了。

  但這個男人,可是連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花束,都敢直接當著眾人的面,親手送給藍加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嗎?

  更不用說,他還總是監視著藍加的一舉一動。

  沒錯——愛抱夢,就是一個這麼危險的傢伙。Joe當初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警告過他們了。

  所以他絕對,絕對不能讓愛抱夢和藍加單獨處在一起⋯⋯!

  「不說話是因為被嚇傻了嗎?」神道愛之介哼笑一聲,諷刺地說道。

  「⋯⋯」

  喜屋武曆抬起手臂,揉了揉剛才含得有些發痠的臉頰肌肉,他下定決心,不再退縮。

  雖然還是會感到害怕,但只要想到藍加,內心就好像湧出一股動力。

  ——沒有什麼應不應該,而是想去做就去做。

  「你說誰會哭出來啊?⋯⋯別說大話了,有種就把我搞得很舒服啊,我笑你不敢。」喜屋武曆語氣極其挑釁地說道。

  區區一隻幼小的狐狸,還想在老虎的面前逞威風。在神道愛之介的眼裡看來,他真的是在找死。

  神道愛之介聞言,緩緩地掀起兩片唇瓣,隨即「呵」地,發出了一聲冷笑。

  旋即,他猛然伸出手,抓過喜屋武曆肩寬削瘦的兩條臂膀,然後用力地將他的身體硬是轉了過去;接著,男人以十分蠻橫的力道壓制住他,一道涼到骨子裡的聲音,從曆的後方,幽幽地傳來:「⋯⋯你翅膀長硬了?」

  「曆同學,之前在我這裡經歷過的事情,都已經全忘光光了是吧?」

  「你這傢伙啊,不過是用來替我和藍加助興、暖場的開胃前菜,竟然也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神道愛之介言語犀利如白刃,一字一句戳痛著曆的心。

  「喂!你說誰是助興跟暖場的⋯⋯唔啊!」

  喜屋武曆不滿地想駁斥對方,可他的背後被男人往前一推,只能重心不穩地直接向前方撲倒。

  幸好有個熱熱的東西,及時撐住了他的身體,才沒有使他失去平衡地向前摔下去。

  但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喜屋武曆突然意識到,這個東西似乎是「人」的身體。

  他心裡頓時感到一陣慌亂,因爲自己很明顯倒入了藍加的懷裡,而且還是處於一絲不掛的尷尬狀態。

  「曆⋯⋯」

  喜屋武曆心如擂鼓,他連忙起身,想要掙扎,然而卻被對方反過來緊緊擁抱著。

  而雙手用力抱著對方的馳河藍加,如火山噴發般的灼熱氣息,不斷噴灑在曆的耳朵及頸部,接著感覺一絲絲奇妙的電流,在體內四處流竄。

  ——啊啊,對了,他們不久前,才在這張大床上,相當激情地奮戰了一番。

  彷彿還隱約聞得到,對方身上那股歡愛過後,殘餘未散的費洛蒙氣息,喜屋武曆紅著臉頰,一臉窘迫不已地吞吐著口水,聲音微弱且沙啞地說道:「藍加⋯⋯我知道,你只是被我跟愛抱夢的事給影響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隱瞞你。」

  「讓你覺得被排擠在外,我很抱歉⋯⋯但我還是不願意看到你變成第二個愛抱夢。」

  喜屋武曆嘴角抽動著,真情流露地沙啞說道:「因為我真的很重視你⋯⋯」

  「呵呵,很重視藍加嗎?」

  神道愛之介挑高一眉,很沒禮貌地擅自截斷了他的話:「如果不想和我做,你的身體會有這種淫蕩的反應嗎?

  他嗤了一聲,繼續訕笑說道:「紅毛,你不知道自己在幫我口交的時候,下面也跟著『硬』起來了嗎?」

  「原來不只是隻愛勾引人的小狐狸精,還是一個喜歡到處亂放羊的壞孩子啊。」

  「你——愛抱夢,你給我閉嘴!」

  喜屋武曆聽見他又拐彎抹角地在嘲諷自己,心底升起一股怒意,他咬牙切齒地反駁對方:「我、我這是因為年輕好嗎!所以才⋯⋯不小心站起來了⋯⋯」

  語音剛落,曆的表情便顯得有些心虛似的,默默地將兩條光裸的腿稍微併攏起來。

  神道愛之介見狀,不禁露出一抹充滿邪惡的笑容;他吹了吹口哨,兩道目光揶揄地在少年併攏的雙腿間來回掃視。

  「藍加,你相信他說的話?」

  彷彿感受到男人極度不友善的視線,喜屋武曆喉嚨一噎,神經緊繃起來,他額角青筋浮動,感到不服氣地大聲說道:「夠了,你別再故意想要挑撥離間了!我不會再上當的!」

  「而且,這裡又不是只有我是男人,我⋯⋯我就不信你們兩個都不會有這種生理反應!」

  喜屋武曆情緒惱怒地朝著他吼完之後,似乎很急迫地想要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那一方,於是,他腦子一熱,舉起手腕被綑綁住的雙手,接著開始到處在藍加的身上胡亂探索。

  「啊⋯⋯曆,你⋯⋯別⋯⋯很癢⋯⋯」

  馳河藍加相當無辜,明顯就是被掃到了颱風尾,他只能神情錯愕地看著面前一臉怒意的紅髮少年。

  彷彿在賭氣似的,喜屋武曆沉著臉,分別在他的胸和腰間,四處亂摸,而不輕不重的力道,堪比床上伴侶調情般的愛撫,這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馳河藍加無比震驚,胸口蕩漾著一股濃烈的熾熱情緒。

  最後,他喘氣地出聲制止:「曆……我、我硬了……」同時,腰腹也忍不住縮了起來,只見少年那張五官精緻的白皙臉蛋,漸漸泛起一抹豔麗的潮紅,扭曲的嘴角,則一點一點地,溢出清脆悅耳的低吟聲。

  想不到這種單方面壓制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第一次當壞人(?)的喜屋武曆,覺得這麼做,讓他很有新鮮感。

  隨著他的「盲摸」繼續進行下去,曆不禁默默忖想:藍加這傢伙,真的是惦惦吃三碗公耶。

  平時看藍加的穿衣風格,總是包得緊緊的,完全沒注意到他的體格一直都這麼強壯,不過,就算在同一個班級裡,誰會沒事去盯著自己好朋友的裸體猛看啊⋯⋯又不是跟某人一樣,是個變態跟蹤狂。

  「嗯⋯⋯唔⋯⋯曆⋯⋯」皮膚雪白且細緻柔軟的俊美少年,胸膛沁出一些熱汗,閃閃發亮的,他眉頭輕蹙,沒有再掙扎和抗拒,反而十分乖巧地躺在對方的身下,然後任由他觸摸自己的身體。

  藍加這個笨蛋!沒事發出這種聲音幹麻啦?聽起來好⋯⋯好奇怪⋯⋯可惡。喜屋武曆心臟一陣劇烈跳動,內心慌亂地發出短促的呼吸聲。

  馳河藍加一邊凝視著曆,一邊輕喘著,屬於少年的清亮聲線,音調起起伏伏、曖昧不明,讓人聽了下腹忍不住一緊。

  前一刻才說過,要證明自己的生理反應很正常,結果現在自己又--這⋯⋯這不是很自打嘴巴嗎?喜屋武曆手心發燙,心跳瘋狂加速,耳朵紅得像是剛煮熟的章魚似的,他一言不發地抿直嘴唇,然後不自覺地放輕了雙手的力道。

  可這樣,卻變得更像是在挑逗了,於是他們兩人都彼此心照不宣,安靜地享受著這樣的感覺。

  「⋯⋯」

  神道愛之介坐在一旁,面無表情地默默看著面前那兩名動作磨磨蹭聲的少年,旋即,那雙赤紅色猶如葡萄酒般的眼眸,瞇成一直線,眼神頓時從悠哉看戲的心情,轉為陰狠和妒忌。

  「喂,臭紅毛,你這是在逗我玩呢?」

  神道愛之介看著曆一頭亂髮的後腦勺,不耐煩地扯了扯嘴角,語帶嘲諷地說道。

  「誰、誰在逗你玩啊⋯⋯」喜屋武曆猛然間,像是被愛抱夢這句話給驚醒,有些微弱地回應對方。

  如夢初醒般的他,趕緊停止雙手的動作,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小聲地咕噥說著:

  「反正,我想說的就是——只要是男人,幾乎大部分的人都會有那種反應的吧!我說幾乎……大部分的……」

  「哼,真是無聊透頂的言論啊⋯⋯」神道愛之介從鼻子輕哼了一聲,語氣充滿鄙夷地攻擊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小子會說出什麼新奇的話,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你的大腦了。」

  喜屋武曆停頓了幾秒,略顯苦澀地回答道:「⋯⋯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我沒別的意見了。」  

  --我沒有任何意見。

  聞言,神道愛之介臉上的表情微愣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一段,他不願再想起的過往回憶,那張俊帥剛毅的面龐,悄然地蒙上陰影,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的手指,彎曲蜷起,包覆在掌內。

  他,最痛恨的就是,明明渴望著自由的意志,卻寧可被世俗的道德枷鎖,束縛住心靈,然後慢慢地成為了一個奴隸,沒有情感起伏的機器人。

  是保守,是懦弱——當然,也是無能的表現。

  神道愛之介心想,「忠」那傢伙,恐怕此時此刻,也只是一板一眼地,繼續遵照他的指示,透過房間內所裝置的針孔攝影機,正默默地盯視著他們吧?

  想到這裡即將發生的一切,都將被那個男人親眼目睹,神道愛之介便覺得內心莫名感到泄恨。

  那傢伙不知是以何種心情,在看著這一幕呢?

  他有些病態地暗忖著,嘴角勾起一道扭曲變形的弧度。

  視線往一旁望過去,床邊的矮櫃上,放了一盒最大號的保險套,以及潤滑劑,還有一個小巧的瓶子。

  瓶子的外觀,看起來像是市面上常見的芳香精油產品,然而事實上,並沒有這麼簡單。

  棕色的玻璃瓶身內,裝著液體狀的內容物,而人們只需要對著那個瓶口,稍微吸入一、兩口氣,幾分鐘過後,身體就會馬上感到飄飄欲仙。

  「這個東西」,倒也不是他特別吩咐自己的秘書去情趣用品店購買的⋯⋯可「它」現在卻出現在這裡。

  神道愛之介挑眉,略微諷刺地輕笑了笑。

  忠的辦事能力,確實讓人無話可說,畢竟這傢伙可是父親在生前非常讚賞有佳的人才,陪同父親出席各種活動和應酬場合,懂得的東西,肯定比一般人還多著。

  不過,這樣的傢伙,就跟毒蛇一樣。

  雖然將牠養在身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被牠反咬一口。

  而那個男人越是包容他、向他退讓,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忠誠至上」的模樣,便越是讓他感到莫名的憤怒。

  到頭來,他就只是個「無個性」的傢伙。神道愛之介眼底驀然一沉,他抓過了桌上的小瓶子,然後一手扯住綁在紅髮少年後腦勺上的黑色布條,強迫他把脖子稍微仰高一些。

  「喂,對著這裡,用力吸一口氣。」他嗓音低沉地命令道。

  「⋯⋯啊?」

  喜屋武曆一臉手足無措,因為他雙眼被矇住了,根本看不見男人的手上究竟拿了什麼東西,而基於他根本不信任愛抱夢所說的話,所以他立刻下意識地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可就算憋氣,也憋不了多久的。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可以看見喜屋武曆疑似過度缺氧,滿臉漲紅,只好一臉狼狽地不停張口喘息著,吸取新鮮的空氣。

  幸好,並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就只是一股宛如玫瑰花盛開時,所散發出來的濃烈香氣,直接竄入了他的鼻間,然後充斥著整個乾癟空虛的肺部。

  也許是他太過緊張了,喜屋武曆頓時間氣血一陣翻騰,莫名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怦通、怦通——怦通、怦通——。

  「呵呵⋯⋯感覺到了嗎?別緊張,吸入幾口『芳香劑』而已,不會死人的。」男人語帶調侃地笑著解釋說道:「就算我很想搞死你⋯⋯看在藍加的份上,也不能讓你死得太痛苦,是吧?」

  什、什麼?他說……芳香劑?喜屋武曆臉紅耳熱,身體彷彿被沙漠地區掀起的一陣熱浪,反覆烘烤著,汗越冒越多,就連血液在血管內來回流動的速度,他似乎都能清楚地感受到;曆呼吸聲變得粗重,神智恍惚地低語道:「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麼熱⋯⋯?」

  這種暈暈的,整個腦袋熱到不行的反應,和他之前連續喝了好幾杯紅酒後的感覺,有點相似。

  馳河藍加雙手抱著渾身發軟、雙頰熱燙的喜屋武曆,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下一秒,他將視線移至男人身上,皺眉地開口質問道:「愛抱夢,你對曆做了什麼?」

  神道愛之介沒有立刻回答藍加的話,只是探出一隻手,修長的指尖沿著那條凸起的脊椎,輕輕地撫摸著紅髮少年的背脊,神情滿意地欣賞著對方背上猶如觸電般的細微抖動。

  「藍加,你放心,他會很喜歡的。」神道愛之介壓低嗓子,低啞地說道:「這可是能讓我們三個人,同時感到開心的秘密武器呢。」

  「秘密⋯⋯武器?」

  馳河藍加聞言,頓時露出了困惑不解的眼神。

  「是的。」

  神道愛之介盯視著紅髮少年的背影,語氣略顯嫌棄地說道:「不過,以往我和男性伴侶之間,平時是不需要靠『這種東西』來助興的。

  「誰叫這小子太讓人討厭了,我得讓他乖一點。」

  「唔⋯⋯好熱啊⋯⋯」喜屋武曆意識模糊地低吟著,全身懶洋洋,像是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他身體微拱,趴在藍加的胸腹上,大腿間那根粉肉色、高高翹起的稚嫩陰莖,暴露在冷空氣當中,微微顫動著,圓潤的龜頭前端,則分泌出透明晶瑩的水珠。

  「想喝水嗎?」男人勾起嘴角,佯裝好意地輕聲詢問他。

  「想⋯⋯我……我覺得好渴⋯⋯」喜屋武曆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嗓子乾澀地回應道。

  聽到他這麼說,神道愛之介便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水杯,然後輕啜地飲了一口,接著一把捏起喜屋武曆的後頸,動作一氣呵成地,對著他的嘴,將自己口中含著的液體,強行餵哺進去。

  「嗯——唔——哼⋯⋯」喜屋武曆緊皺眉頭,被迫飲入他灌進來的水,而男人強勢而霸道的舌頭,則在他的口腔內,猶如狂風暴雨般地,大肆掠奪一番。

  不知為何,當舌頭被愛抱夢大力吸吮的時候,喜屋武曆竟然覺得有一點舒服,剛才因抗拒而緊繃的身體,開始變得軟化下來,甚至主動迎合對方的吻。

  可就在這時,神道愛之介卻不再深入親吻,反而自己退開來了。

  靛藍色短髮的男人,一臉饜足似的,舔了舔有些紅腫、濕潤微亮的豐厚嘴唇,他灼熱且亢奮的視線,越過身前的紅髮少年,筆直地停落在馳河藍加的身上。

  馳河藍加抿直唇線,也同樣盯視著跪坐在曆身後的愛抱夢,猶如冰川湖泊般的眼眸深處,竟藏匿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嫉妒與怨懟。他發現自己並不喜歡看到曆被他親吻的畫面,微皺眉地陳述說道:「嘴巴不要,其餘的……隨便你。」

  剎那間,神道愛之介感覺自己眼前就像是百花齊放一樣,可愛的小天使們相互吹奏樂器,整個人生燦爛了起來,有一股洶湧、澎湃的愉悅情緒,瞬間灌滿了原本空虛無比的心靈似的。

  但,還不夠。

  只有這樣,仍遠遠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神道愛之介雙眼迸射出興奮的光芒,翹起的嘴角往上揚,咧開了一抹極為浮誇的笑容。

  「哈哈哈⋯⋯我真的是太開心了啊。」

  「想不到,我有一天竟然也能被藍加你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

  他笑瞇瞇地看著他,嗓音透著沙啞,輕飄飄地道:「再多看我一眼吧,親愛的藍加。」太棒了,太棒了,這大概是目前為止,除去滑板,最讓他感受到「快樂」的事情了吧。

  實際年齡比他們年長了好幾歲的神道愛之介,心情極好,他撕開深紅色的包裝,取出了裡面那一枚油膩潤滑的保險套;他一邊將自己的手指,套入油膩膩的保險套,然後一邊輕快地哼著歌。

  馳河藍加不由得沉默,收回目光,抱住那個壓在自己身上,不斷喊著「熱」的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麼了?藍加,你又在猶豫些什麼?」

  神道愛之介拋了一個性感的媚眼給他,語調十分假惺惺地開口問道。「你儘管發問,一切疑難雜症,我都可以直接替你解惑的喔,唯獨你有這份殊榮。」

  此時的他,正屈膝跪在身體交疊在一起的青澀少年們面前,擺出了一副「鄰家好哥哥」的虛假模樣。

  「⋯⋯曆,他現在是清醒著嗎?」

  馳河藍加的語調雖輕,但是那一雙瞳色美麗的眼睛,卻透出一股相當執著的眼神。

  他似乎還是很堅持這一點。

  神道愛之介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輕鬆地解釋道:

  「嗯哼,大概一半一半吧。這小子剛才吸入的『氣體』,只是會讓人像是飲了酒的微醺狀態一樣,本身是沒有毒的,所以並不會影響大腦太深。」

  「你的意思是,曆還是保有自己的意識了?」

  「不過,如果他還想繼續這麼裝瘋賣傻的話⋯⋯我就無法向你保證了。」

  「⋯⋯」被對方一語道破的喜屋武曆,蠕動著嘴唇,瑟瑟發抖著。

  他是真的是該好好感謝一下這塊擋住他雙眼視線的黑布。

  讓他可以不用去承受藍加投射過來的目光。

  他就是個孬種。明明是喜歡對方的,卻又感覺很害怕,心臟就像是快要炸裂開來似的,痛苦不已。

  危險。

  太危險了。

  如果真的發生了關係,那麼明天過後,他該怎麼繼續面對藍加?

  這個他好不容易結交到的好朋友、好兄弟⋯⋯不去戳破那一層面紗的話,說不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能走得更長久。

  可惡,全部都是愛抱夢害的!

  為什麼非得讓他們強迫面對殘酷的現實,接受這未知的可能性啊——!!!

  「那麼,現在我們該進入正題了吧?」

  神道愛之介挑高眉毛,如此提議地說道,旋即,他再度朝向喜屋武曆,然後伸出雙手,彷彿剝開某種水果似的,輕輕鬆鬆地,掰開了少年那兩片蜂蜜色澤的柔軟臀肉。

  「啊!等、等一下⋯⋯愛抱夢!」喜屋武曆猛地昂起頭,聲音嘶啞且充滿抗拒地叫喊著。

  此刻,少年臉上浮現的表情,似乎很驚恐,清瘦緊實的腰身,也冷不防地抖了抖。

  「⋯⋯真是囉唆的傢伙啊,再這麼拖下去,我和藍加可都要沒了興致。」神道愛之介沒有想聽他的意思,冷冷地說道,接著,一秒轉開了潤滑劑的瓶蓋,像是吃鬆餅要淋滿可口的加拿大楓糖漿一樣,毫不客氣地往臀縫間,用力擠入。

  過於冰涼的觸感,突然湧入屁股裡,讓喜屋武曆忍不住嚎叫一聲:

  「嘶!等、等等啦——感覺好冰涼⋯⋯」

  男人充耳不聞,套著保險套的手指,輕觸著紅髮少年臀間隱密的部位,而原本緊閉門扉的小肉孔,此時正緊張地一縮一放著,因為不久前才被頻繁地使用過,導致穴口的周圍,還有一點充血微腫的狀態。

  喜屋武曆頻頻顫抖,緊咬著嘴唇,從後頸到背部的地方,皮膚上的汗毛瞬間豎起,泛起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不一會兒,溫和、不刺激的潤滑劑,便將臀縫弄得一片濕漉漉的,好讓男人的手指可以更順暢地進進出出。

  喜屋武曆已從藍加那裡嘗過一次經驗了,當然知道接下來對方想要做什麼,他整張臉都漲紅起來,不停粗喘著,差一點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於是,他咬住下嘴唇,試圖抑制自己不要發出那麼奇怪的呻吟,但隨著男人一根修長的手指,隔著套子,緩慢地,入侵他的身體裡,然後開始慢慢轉動,前後抽送,曆終究還是忍不住從喉嚨深處,擠壓出嗚咽的氣音:「啊呃⋯⋯哈啊⋯⋯」

  而躺在曆身下的馳河藍加,則非常稱職地擔任好「拘束器」的工作,只要曆一扭動身子,激烈地掙扎,下一秒,他的雙手便會立刻牢牢地抓住曆的腰窩處,不讓他逮到一絲機會逃走。

  同時,還充當安撫情緒的精神領袖。

  「曆,別害怕,沒事的。」馳河藍加聲音溫柔地說道,掌心輕撫著曆一片汗濕,微微顫動的背。

  「嗚⋯⋯哈啊、嗯⋯⋯可是⋯⋯好疼⋯⋯」喜屋武曆夾帶著哭腔,一邊喘,一邊抱怨地說道,只見他屈起手臂,往後一頂,想藉此推開男人,結果卻反被神道愛之介的另一隻手給抓個正著。

  他的五指順勢地扣住了少年的指縫間,接著用力一握。

  油膩的手指仍不停拓展著曆的後穴,隨後,神道愛之介又再加入一根、兩根進去,並且發出一陣濕潤的曖昧聲響。

  嚴格說起來,神道愛之介早已打破了自己當初設下的那道界線。

  他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去維護喜屋武曆和藍加之間的關係,更不用說,是去傾聽他們兩人內心真正的想法。

  對神道愛之介而言,這小子唯一的用處,不過就是用來連結他與藍加的一條溝通的橋樑罷了。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只鎖定在藍加一人身上。

  可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不就和之前一樣,什麼都沒有改變了嗎?神道愛之介低垂著眼眸,神情冷淡地覷視著,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淫靡景象。

  如果按照他心中原先的那個劇本——在利用完喜屋武曆之後,他便會立刻冷酷地翻臉,然後面不改色地轉手即扔的。

  不過,現在⋯⋯情況變得挺有趣的,不是嗎?

  能讓藍加覺得滿意,他也為此感到驕傲。

  呈現紅肉糜爛狀態的狹小窄穴,因爲受到了外部力量的擠壓,殘餘在裡面的濃濁精液,混入了些許的潤滑劑,然後沿著大腿內側,一股一股地,往外汩汩流出,弄髒了少年跪著的膝蓋,並且沾濕身下的床單。

  大概是因為雙眼被黑布遮住太久了,這讓從小就非常怕黑的喜屋武曆,開始變得很依賴自己的「聽覺」。

  彷彿耳邊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內心反而覺得更加恐懼一樣。

  喜屋武曆喘著氣,胸前劇烈的起伏不定,他感到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手臂和大腿碰了碰身下的藍加,語氣有些哀求地沙啞道:「愛、愛抱夢?⋯⋯藍加?你們怎麼不說話了⋯⋯說一下話啊⋯⋯」

  「這樣太安靜了⋯⋯我、我怕⋯⋯」

  紅髮少年鼻尖滴汗,發出一串明顯又急又猛的呼吸聲,然後主動向後抬了抬屁股,而豔紅的菊穴正吸吮、吞吐著幾根粗長的手指,彷彿不停誘惑著身後的男人,趕快進入他、佔有他似的。

  這時,毫無反應,只是個拘束器的馳河藍加,突然注意到曆胯下原本軟綿綿的性器,像是充氣一樣地膨脹了。

  神道愛之介咯咯地沉笑著,將埋在少年的後穴裡,不斷抽插出滑溜水聲的三根手指拔出來。

  他將用來擴張的保險套,扔至一旁的地面上,然後又再撕開第二個保險套;另一手扶著腿間那根尺寸傲慢的赤紅巨物,動作十分俐落地套好套子。

  「好可憐啊,怕什麼呢?想要我⋯⋯好好安慰你的屁股嗎?」神道愛之介開玩笑地揶揄說道,以飄忽不定的音調,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他一手捏著慾望勃發的肉棒,像打鼓似的,不斷敲打著少年的後臀,並且發出「啪啪」的聲響,另一手則握住了少年的腰窩。

  逕自調整好跪姿,神道愛之介將堅硬火熱的前端抵住了那裡,緊接著,逐漸施加力道,往前頂入,碩大的龜頭稍微地撬開了已經濕潤得恰到好處的穴口。

  喜屋武曆無力再做反抗,整個腦袋暈暈的,即便他的膚色較黑,卻仍然看得出來,他體溫極高,滿臉通紅,彷彿淋了一場雨,渾身濕透。

  芳香劑的作用,顯然已達到預期的效果。

  曆把自己的頭,頂在藍加的胸前,氣喘吁吁,感覺耳朵不斷傳來心臟狂亂的跳動聲。

  他已經快要分不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心跳了。

  突然,神道愛之介一下很用力地往前挺入進去,夾雜著一串少年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啊、嗚!好⋯⋯疼、疼啊⋯⋯別——」

  喜屋武曆身體彈了起來,嘶聲地嚎叫著,而在潤滑劑的輔助之下,粗長火熱的巨碩陽具,已經撐開了柔軟又狹窄的甬道。

  然而,過於緊致的腸肉,依舊還是阻礙了異物的進入,讓男人沒辦法一次插到最深處。

  神道愛之介有些不耐煩地瞇起眼眸,雙手不停掐揉著面前那彈性不錯又挺翹的屁股,胯部的速度則繼續緩慢而沉重地,前後擺動著。

  他粗長的性器,先是輕輕地往外撤出,隨後,再「啪!」地,用力地往深處一挺,就這樣如此反反覆覆地動作著,喜屋武曆面容痛苦地發出了一連串破碎不堪的呻吟,屈膝跪著的雙腿微微顫抖著。

  神道愛之介用結實纍纍的腹部,不斷拍擊著曆的兩瓣臀肉,來回抽插了無數次,直到搗弄出一點淫靡的水聲之後,被捅得濕熱柔軟的肉穴,這才逐漸習慣了男人陰莖的形狀。

  不一會兒,喜屋武曆已經被男人幹到哭出來了,他大腦一片空白,汗濕的小麥色臉龐上,表情看似痛苦,又像是驚愕。

  此刻他完全講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啊啊地發出斷續的聲音,前肢癱軟地趴伏在藍加的身上,而後腰有身後男人緊緊抓著,所以不至於整個傾倒,隨著後方猛烈的撞擊,身體一拱一拱地晃動著,緊繃的平坦下腹,強烈地感受到那根滾燙鐵杵般的粗硬性器,正毫無縫隙地直接填滿他的體內。

  一下又一下,接二連三的猛力插入,平坦的肚皮彷彿微微凸起插入腸內的性器形狀,喜屋武曆臉紅耳熱、呻吟不斷,被愛抱夢幹得整個人都弓起了身子,感覺到雙眼開始微微發燙著,甚至有一股詭異的酸漲感,從體內深處不斷湧上來。

  神道愛之介雙手握著少年的腰,面頰暈染了一抹淡淡的緋紅色,他一邊啪啪地瘋狂操著曆,一邊分神地觀察著馳河藍加的一舉一動。

  整個房間內,充斥著令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吟和喘息聲,以及肉體撞擊瘋狂拍打的聲音。

  喜屋武曆被綑縛住的雙手,無所適從地擱置在前,漲紅發燙的臉頰,不停地磨蹭著藍加的胸口,嘴巴微張,聲音飽含著痛苦,語意不明,沙啞地輕顫喊道:「噫——啊⋯⋯好⋯⋯好舒服⋯⋯哈啊⋯⋯」

  「藍⋯⋯藍加⋯⋯我⋯⋯好像⋯⋯要射了⋯⋯嗚啊、啊⋯⋯幫、幫幫我⋯⋯」

  馳河藍加聽見曆在向自己求助,他的語氣,聽起來那般的無助,讓他不禁覺得莫名感動,就像是被重視的人,回應了自己的情感似的,一種奇妙的感覺,在他身體裡湧動著。

  是的。

  曆需要他,而且,也非他不可。

  精緻的容貌,俊美得猶如冰雪之子般的少年,在曆不斷發出的求救聲下,他主動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前靠了一些,然後以溫熱的雙唇,代替安撫,細細親吻著曆的喉結。

  「曆,你放心吧。我在這裡向你發誓,我以後一定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幫助你、照顧你,愛著你。」馳河藍加雙眼矇朧地望著靠在自己胸前的那顆火紅色腦袋,喃喃地低語著,然後他伸出手,往下方一探,位置十分精準地,一把握住了曆被撞擊得前後甩動的粉嫩性器。

  藍加溫熱的掌心包覆著那根半軟的柱身,接著,以規律的力道,憑藉著腦海裡的記憶,以及自己平時習慣的擼動方式,他不停地揉捏、套弄著曆,感受那根細長的肉棒,在手中的硬度,正在一點一滴地逐漸增強。

  彷彿夾心餅乾的製作過程,喜屋武曆始終無法逃過殘酷的命運,他必須強迫去接受藍加和愛抱夢兩人充滿愛的洗禮,這就是所謂的犧牲與奉獻。

  勃起硬挺的稚嫩陰莖,很不爭氣地吐出了一點精水,使得手掌間的上下律動,變得更加滑順。馳河藍加雙頰泛紅,雙眼熾熱地凝視著曆的側臉,然後忍不住湊上去,啃咬著他的耳朵,呼吸節奏和他一樣紊亂。

  神道愛之介抓著少年的後腰,從不間斷地挺動胯部,他蹙起濃眉,面色凝重地呼了一口氣,將垂落在額前的一綹靛青色髮絲,往上吹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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