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ABO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

FGO，现Pa，ABO，A闪 x O娜

ABO的私设基本和Nelumbo一样，依然是披着ABO的皮在耍流氓。不该有的雷点都有了，不过这故事里的狂王是奉公守法的好人。

有些东西就像无解的哲学题，就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但是，就不能鸡和蛋同时有的吗？重要的是，鸡和蛋都存在于世上了。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09.

吉尔伽美什坐在床的一角，安静地揉着眉头。俄顷，他才睁开眼拾起地上的手机，拂去屏幕上的玻璃碎。一番梳洗和更衣过后，他挑出行李中最保暖的白毛大衣，离开了旅馆前往附近的登山用品店，买满一背囊的装备，便再一次回到他和阿周那两度相见的林子里。

他蹲坐在横木上瞵视错综复杂的雪林织出远方一带的世外之境，耐心地等待阿周那的到来。

「今天」，吉尔伽美什的目标十分明确：

一、和阿周那培养感情。

二、打破时间轮回。

日轮从东边攀上了万物的头顶，再缓缓堕至西方的山峦，吉尔伽美什终于等来了想等的人。这次，他仍然是先见鹿，后见人。

阿周那蹑步跟在鹿儿身后，手伸向背后的箭囊取箭，眼中只有面前的猎物，仿佛身处在不同的空间里而浑然不觉吉尔伽美什的存在。

「阿周那！」

吉尔伽美什大声一喝，受惊的鹿儿立马窜进森林，一瞬间就不见了纵影。阿周那略感婉惜地放下弓，一转头来就见吉尔伽美什已走到他的跟前。

「看！」吉尔伽美什拉开了装满登山用品和干粮的背包递给眼前人，沾沾自喜地说：「这次本王带齐了所有装备，称赞本王吧！」

「是？」

「阿周那。」吉尔伽美什殷切地宣告：「和本王结婚吧。」

阿周那忍不住咋舌，但他立刻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对于他的民族而言，就算和只见过一两次面的对象结婚，也只不过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若然将来家族安排他和一位素未谋面的人结成连理，阿周那也不感到意外。然而，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只有一面之缘就向他求婚的人，而且还是一位来自另一种族的人。

阿周那精准地控制脸部肌肉，露出堪称完美的营业式微笑，回应：「先生，感谢你的厚爱，但我不认为我们适合。我先告辞了，再见。」

「你只看到了木鸟的眼睛。」吉尔伽美什冷静地道：「只要你想，整座森林都是木鸟的眼睛。」

阿周那立马停下脚步，回望眼前人，问：「……你怎会知道？」

「你告诉本王的，在时间轮回的第一天。」

10.

他们坐在横木上，吉尔伽美什把「前两天」的经历舌敝唇焦地叙述了一遍，说完随即灌了半壶水下肚。

「这真的是……」阿周那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小声低吟：「太失礼了。抱歉，你知道了那么多有关我的事情，我却没有我们相处的记忆，只能从你的自称和衣饰上得知你大概是一位富贵显赫的名门望族，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没有印象，没有比这个更失礼的事了。」

吉尔伽美什哼哈哈哈哈地笑了出来，道：「你比本王想像的还要叫人惊讶。」

他为到阿周那的脑回路而惊奇，也讶异于对方竟然毫不质疑他的话，便忍着笑意问：「不过，你是不是太容易被人忽悠了？」

「你知道了木鸟的故事，也知道我和谁一起工作，你甚至背得出我的电话号码，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相信你。」

斜阳徐徐坠落，卷走了残留的暖意，光线的抽离把两人原本照得橘红的脸颊渐渐刷成灰蓝。阿周那认真地问：「难道你打算欺骗我吗？」

「当然不会。」吉尔伽美什正色地回答，再把白毛大衣轻盖在眼前人的头上，笑道：「本王还知道你怕冷，穿好它。太阳下山了，我们得赶紧走出森林。」

阿周那领了情，便收拾好行装后跟在男人身后，与他一同用手电筒照亮昏暗的前路。

「吉尔伽美什先生，对于脱离时间轮回，你有头绪吗？」

「没事，本王已经把鹿赶走了。」

「……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荒谬的理论。」吉尔伽美什回头确保身后的人能够跟上，又忆起方才阿周那说对他了解甚微的话，问：「你想知道本王什么事？」

「任何你愿意分享的事。」

「好吧，跟你说说本王和挚友结识的事。」

吉尔伽美什有声有色地描述他和恩奇都的不打不相识，同时驾轻就熟地在漆黑的密林中领路，不用一小时两人就回到城镇，进入一间暖和的餐厅里共进晚餐。

「他真的跳进了动物园里和老虎聊天？」

「恩奇都还曾经中断马戏团的表演去解放跳火圈的狮子。或许是他因为小时候在山林里走丢，之后被动物捡走养大，所以对它们特别有亲切感。」

「宛如传说里的人物一样神奇。」

他们一边品尝晚餐，一边畅快地聊天。有时阿周那谛听吉尔伽美什分享他和挚友旅行的趣事，有时吉尔伽美什听着阿周那细说和兄弟们一起创造的童年回忆，咸派嚼完就再叫一份，热茶饮尽就再叫一壶。二人不知不觉地谈了许久，直至店家打烊才舍得分别。

11.

吉尔伽美什回到旅馆房间时已接近午夜，他稍稍拾掇后就在床上窝头大睡，入梦不久耳边却传来了延续不绝的电子音。他用枕头包着自己的双耳仍不能阻隔铮铮响鸣，吵得仿佛身处的世界拆毁再重建一样，让人没法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磨人的电子声终于止息了，却又响起雀儿的叫声。吉尔伽美什睁开眼发现已是清晨，扯开窗帘，但见树上破壳而出的雏鸟们吱吱喳喳地向母亲讨食，顿时欣然失笑。随后，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破碎的手机屏幕显示出阿周那的名字。

「早安，吉尔伽美什先生。请问你走出时间轮回了吗？」

「别管那些破事了！ 阿周那，来一起吃早餐吧。」

tbc

我在这里奉劝各位小伙伴，千万不要穿新鞋去登山，否则你们的脚只会受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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