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陈到底还是屈服了。

她的背脊微微蜷曲，脊柱抵着坚实的地面，任由身上的女性把性器操进自己体内进出。被强行打开的身体紧绷着，性器每次进入，剧烈的疼痛都让她感觉自己要被撕裂。她的尾巴僵直着，尾尖的毛发竖起炸开。

但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疼痛之上。

尽管在先前的扭打撕扯中变得披头散发，紧窄的穴道随着抽插开始冒出鲜血，但玫红色的眼睛依旧散发着怒意，死死盯着手握利器挟持着少女的那个小混混。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少女眼中满是惊恐。她身上披着陈的外套，是之前获救时陈亲手为她披上的，为了稍微遮挡少女变得衣不遮体的身体。

见陈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女性抬手在警司脸上抽了两巴掌，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故意问道：“陈警官，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疼痛让陈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她咧开嘴露出嘲讽的笑，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爽…？真的有东西进来了吗？”

挑衅让器物在她体内重重捣弄，疼痛让她牢牢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注意你的言辞，陈警官。她还在我们的人手上。”女性警告道，“那么，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陈的唇微微张开，在屈辱感之下发不出声。又咬咬牙，低声挤出一个字：“…爽。”

“真的爽？”女人的气息呼在她耳边，下身的动作没有停下，发烫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爽的话应该怎样？”

陈看到就在不远处的小混混手中的利器往少女的颈边逼近了又一寸，少女害怕得发不出声，只是默默流着恐惧的泪水。她心一横，双臂环上女人的脖颈，忍耐着疼痛挺动腰肢迎合女人的操弄。

疼痛难忍，呻吟从龙族口中漏出，听起来仿佛是因为情动而无法忍耐。忽略陈身上的伤痕，这一幕仿佛是一对情动之人正在亲密。

蹩脚的举动出乎意料地取悦了女性。她眯起眼睛，双手伸进陈敞开的衬衫之中抚弄，从随着动作起伏晃动的胸乳而下，最后手掐住陈的腰肢让每一次进入都挺动得更深，频率逐渐变快。

疼痛已经变得麻木，陈咬着下唇忍耐着侵犯，最后硕大的性器牢牢抵进身体深处，炽热的精液打在子宫口。她几乎要失去意识，黯淡无光的眼睛用余光瞥到人质的身影才勉强把意识留住。

“陈警官真的很适合被做这种事。”女性把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失去堵塞的精水混合着血液，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出。她亲吻着陈的额头，用温和的语气说着下一步打算：“现在就把你绑走带回去好好开发开发怎么样？至少会让你被操爽。”

陈喘着气，一时的虚弱让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面对女性的调笑，她用嘴型回应。

——屌你老母。

女性倒是没有愤怒，而是整理好衣物，摸索着陈的腰包，摸出一副手铐熟练地给警官戴上。“两件‘货物’，都要好好运送回去。”她示意一旁的小混混把少女一同带走。

爆破声适时响起，几个近卫局警员从爆破口应声而入，快速制服了措手不及的女性和小混混。年轻警员将几近昏厥的上司抱起，惊恐地询问她有没有事。

“没事，”她看向被同事保护起来的少女，本能地蜷曲在下属怀中，“······楼上那几个人，抓起来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才失去意识。

2

自那以后，少女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周，对所有人避而不见，拒绝上学。

常年忙于工作的父母亲轮流向公司请假，留在家里陪她，在紧闭的房门前和她说话，把三餐送到门外。她对双亲的关心厌烦至极，单向的沟通常常以少女“你们早干嘛去了”的嘶吼终止，父亲会沉默不语母亲则伤心落泪。

任何事物都被她拒之门外，唯有噩梦得以反复纠缠。

黑夜中她无法安睡，蜷缩在被窝中被梦魇折磨，脑海中都是那一天的遭遇。

新到的货物，先让大家玩玩。

说这话的女性随手把她丢给虎视眈眈的小弟们，被摔在地上踹了一脚。随后女性转身离去，少女被蒙住双眼，只能听见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

他们调笑着围过来，解开蒙住她的双眼的布条，掀起上衣让她露出胸腹，胸衣的扣子被解开，长裤被褪下，连同内裤从腿上卷下。

粗糙的手掌已经开始触碰她的身体，少女无比惊恐，泪水在眼中打转，嘴被胶带封住无法叫喊出声，只有反胃感在控制不住地往上涌——

——拔刀。

少女一开始只能勉强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

随后一阵强烈的震动伴随着爆破声传来，建筑物似乎发生了小规模坍塌。惊慌失措的小混混们丢下她纷纷逃离，随后却被用拳脚交加以及入鞘的剑敲晕。

你没事吧？

来人胸前挂着警员证，蹲下身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看着少女的眼睛询问道。她扶着少女坐起，轻轻揭起嘴上胶布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把胶布撕下。

得救了。至少在那一刻，她认为噩梦就此结束。

3

少女看似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卷曲的长发，挑染的部分已经褪成黄色。坐在对面的是两位警官，素未谋面的绿发鬼族，以及上次见过面的龙族。

漫不经心之下是局促不安，只有重复着机械的微小动作才能掩饰这种情绪。而藏在桌底下的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大腿，涂着油彩的指甲在皮肤上刮出红痕。

她当然知道两位是来劝说自己配合取证。原本不愿意见面，哪怕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劝说，但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们只是过来看看情况，如果■同学不愿意见面的话，那今日就先告辞，实在打扰您了。”

她闻声而下，赤着脚从阶梯下跑下。她看见那位龙族正在向自己的母亲微微鞠躬，正准备离去时也发现了自己。陈警官的脸上还贴着纱布，冲自己点了点头，似乎在微笑。

结果真的只是聊聊天。

虽然事情明显由陈警官发起，但对话的主导者却是高大的鬼族。与她的形象不符的是她的语气温和又友善，意外地有亲和力。谈话的内容也仅仅是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觉得学校怎么样，和朋友有没有联系等等不痛不痒的问题。陈一开始仅仅是静静地听着，中途才慢慢加入到对话中，但也只是应和着没有任何提问，也没有任何分享。

少女的回应简便而僵硬，心里另有所想。

啊，真好啊，身体恢复得这么快，是因为是龙族吗。

她知道这是不该有的想法，无论如何对方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来保护她——但她也没有要求谁来救她。大人们只会在孩子出了事之后才知道补救，比如自己的父母。既然是补救那么一定会伴随着痛苦——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毫不要脸。

结果哪怕仅仅是聊天，气氛也在不可挽回地陷入僵持。少女的指尖深陷入大腿肌肉。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要好好休息。”鬼族警官适时结束了会面，她们站起身来向自己道别。陈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尽早配合我们的取证工作，■同学。”

少女瞪大了眼睛。不知名的恐惧再一次爬上心头。在恐惧之下她控制不住理智。

“我没有要求过谁来救我。”

说出来的话无法收回，守在一旁的母亲脸色煞白。

龙族警官的表情僵持住，但还是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的。”

母亲送警官们出门离去。她听到母亲用卑微的语气代替自己向两人道歉，恳求原谅自己女儿的叛逆。她听不清对方回复了什么。

母亲回来之后抱着自己泣不成声。小■啊，她说这不是你的错，她是这样说的。

少女拍着母亲的后背，眼泪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4

“老陈，我们到了。老陈？”

星熊轻轻拍拍上司的肩膀。陈回过神来，有点茫然地看向星熊。对方的眼神依旧温和，却隐隐透出担忧。

“该下车了。今晚别加班，早点回去，好不好？”

“······好。”陈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发呆。记忆的碎片总是在她陷入呆滞的时候飘起，连刚才一路都掐着自己手肘把皮肤掐红了都不知道。

陈把手放在星熊伸过来的手之上，被牵着从外勤车上下来。

还是站在地面上的感觉踏实。她无来由地想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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