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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欲望

[db:作者] 2025-08-02 22:37 5hhhhh 1400 ℃

到了这把年纪,阿土伯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每天在街上散步。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的街道是他的,房屋是他的,连土地也都是他的。

每一块土地旁边都挂着画有草帽标志的牌子,那就意味是这块地是属于这个老人的,甚至连街道两边的房屋也被漆成了土黄色,那是阿土伯最钟爱的颜色了。

可是象他这样一个有钱的地主,确实简朴到了吝啬的地步。他还是穿着那身破旧的衣衫和破草鞋,把他那只已经千创百孔的草帽时刻的顶在头上。没有人敢指责他那身肮脏凌乱的衣服,因为他是这里最有钱的地主,而他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觉得自己过的很平静,很快乐,甚至很享受。

直到忽然有一天,一个叫钱夫人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之后,阿土伯逐渐的不开心起来,他开始觉得生活被这个穿着玫瑰色旗袍的妖冶女人给弄的一团糟。

听说钱夫人是从一个叫野郎帝国的地方来的,阿土伯第一次见到钱夫人就领教了她的厉害。

他眼睁睁的看着钱夫人用一张张的购地卡买走他的房屋和土地,把土地旁的草帽标志换成钻石标志,将原来看上去肃穆的房屋从新漆成玫瑰红的颜色。他恨的牙痒痒,却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些个道具,他只有钱,甚至把点卷都换成了钱放在身边,所以他只有傻看着钱夫人放肆的掠夺着他的土地。

阿土伯现在很少出去散步了,因为这个地方属于他的土地在不停的减少,钱夫人还去购买股票,与阿土伯争夺这个地方为数不多的几个上市公司的控股权。

阿土伯不无遗憾的想:要放在年轻的时候,我一定干翻这个婊子,操的她浪叫,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舔自己的脚。

可是现在他老了,欲望已经不太光顾他那副苍老的躯体了,他的鸡吧黑黑的,但是已经没有了光泽,尿尿的时候时断时续,尿出来的尿也颜色浑浊,散发着一股只有老人才有的特殊的古怪气味。阿土伯每次抚摩着自己那只形状颇大的鸡吧的时候,都会生起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感慨。他开始觉得自己第一大地主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恨的牙根疼,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看见玫瑰红的颜色,他就立刻联想到那个从地狱里来抢夺他财务的婆娘,继而想到她的笑声,他一听见钱夫人的声音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钱夫人最爱说的那句:“哈哈...噱海了!”

......呱嗒......呱嗒......木屐在柏油马路上居然也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好象走在家乡的青石板路上那样。

天气晴朗,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武士宫本宝藏穿着他那件翠绿色的武士服走在这条陌生城市的郊外,远处有一些错落的房屋,微风里隐约有一些花的香气,让他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还有那个人。

他想起在那些日子里发生的那些让他一生都摆脱不掉的耻辱的事情,心情忽然就沉重起来。有神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些伤感的神色。

所以当阿土伯心事重重的从他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留意那个猥琐的老汉。

宫本宝藏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是为了忘记过去,忘记那个人和那些事,还有连自己也看不清摸不透的那些感情。

然而,每当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徜徉在街中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忍太郎孤独的从街的另一头走来,和自己那样偶然却又注定的遇上。

脑海中不时泛起的这种想法让这个武士深深的苦恼着,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站在街边那个穿着玫瑰色旗袍的钱夫人。

钱夫人最大的喜好是男人,其次是钱。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性欲旺盛的出奇,连野郎帝国的大富翁沙隆巴斯也只陪了她一个星期就已经败下阵来。钱夫人感到女人的神奇的同时也有点失望,她看不起那些软瘫在自己面前只知道找借口推辞的男人,对付这样的男人钱夫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抢走他的财产和地位。

可是钱夫人对付不了沙隆巴斯,因为沙隆巴斯拥有两个科技研究所,那里面生产的最高级的武器叫核子飞弹,钱夫人连见都没有见过。沙隆巴斯看着钱夫人买走他价位最高的一个路段而无动于衷,正当钱夫人得意洋洋的准备用涨价卡将沙隆巴斯置于死地的时候,那个围着白色头巾的家伙一个核子飞弹就将钱夫人辛苦经营的一条街移为平地。钱夫人的汽车报废了,人也住进了医院,就在这段时间里,沙隆巴斯再慢条斯理的在废墟上重建自己的房屋,摆上象征着他的财产的汽油桶。

钱夫人出院之后发现沙隆巴斯的干女儿莎拉公主和忍太郎也回来了,她更加无法和沙隆巴斯对抗,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却并不愚蠢,于是她立刻连夜离开了野郎帝国。

而钱夫人留在这里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叫阿土伯的老头子,而是他的这片土地和万贯家财。

她才不会对那个佝偻着背带着破草帽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产生兴趣,但是他的土地和财产却能帮助她再去野郎帝国和沙隆巴斯一争长短。

但是做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正当虎狼年纪的女人,她却是非常寂寞的。

尽管她也不喜欢象宫本宝藏这样二十出头小毛孩子,但至少这个看上去有点落寞的武士看上去体格还算健壮,陪自己一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钱夫人就扭动着她那丰满的屁股,走到了宫本宝藏的面前。她的胸在武士的面前一挺,微笑着

道:“你是做什么职业的,为什么带着把刀呢?”

宫本宝藏看着钱夫人的胸,就觉得有点恶心,自从被莎拉公主侮辱,而孙小美又背叛了他之后,他开始对女人生出一种厌恶的情绪。“我是一个武士。”他将头转向一边,淡淡说。

“你要去哪里呢?看你这样子,好象没有多少钱哦。”钱夫人继续说,她转动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围着武士走了一圈。

被一个女人这样看着,武士觉得局促不安,他低着头,小声道:“我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身上也已经没有钱了。”说完这句话,他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脸涨的通红,头也垂的更低了。

“既然这样,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哦。”钱夫人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道。“你给我做上一个星期的奴隶,我给你200元。”

武士被女人的话激怒了,但是他却没有发作,莎拉公主给了他一个教训,没有钱没有权利地位就只能忍气吞声的活着。所以,他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300元。”钱夫人笑着加价。

武士没有说话,钱夫人又继续道:“500元。”

武士的拳头在袖子里紧紧的攥着,他的身体都因为愤怒而控制不住的发抖,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迫切的需要这些钱。

“1000元。”钱夫人眉头一挑,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没有人会出比这个更多的钱买象你这么一个奴隶的了。”

宫本宝藏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衣着鲜艳的女人,他的嘴唇颤抖着,正要说话,忽然身后的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出一万元。”

阿土伯从来没有花这么多钱买过东西,当他喊出一万元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在呻吟,然而当她看见钱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里一时间觉得满意极了。他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微笑,对宫本宝藏说:“我出一万元,要你做我一个星期的奴隶!”

“糟老头,你做什么?”钱夫人没好气的说。“是我先看上的。”

“价高者得嘛。你出的价钱低,说是奴隶,只怕是你的下面痒的受不了,想要买个性奴隶回去享受吧。”阿土伯悠然的说,他专门将“性”字说的很大声,站在一边的宫本宝藏的脸一下子憋的更红了。

“我看上他的前面是不错,你就更卑鄙,肯定是他的前面后面都看上了!”钱夫人被气的发疯,可是要让她出一万块钱买这么个毛头小子,她可不愿意。

“我这年纪,就是他爸爸叫我叔叔,都不算过分,我会和你一样?”阿土伯不屑的看了一眼钱夫人,然后问站在一边的宫本宝藏。“怎么样,我出的价钱你满意吗?”

宫本宝藏看了一眼珠光宝气的钱夫人,又看了看衣衫肮脏,带着草帽的阿土伯,终于点了点头道:“好!我们成交。”

“我们家以前也有过奴隶的,只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规矩我都不大记得了,就是你以后什么都必须听我的,要称呼我主人,其他的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吧。”阿土伯吩咐着武士,心里还在想着钱夫人被气的扭曲的脸。他实在是太高兴了,受了那个女人这么长时间的气,可算是报复了一回。

“是...主人。”宫本宝藏跟在阿土伯的身后,立刻应道。

听见宫本宝藏对自己必恭必敬的称呼,阿土伯感到很是悦耳动听。他开始感叹自己干什么要过的那么紧巴,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想想看,他阿土伯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留着那么多钱还不如尽情的享受一番。“好好...”他赞赏了点了点头,又觉得有失主人的身份,随即又绷起了脸。可是看着面前的武士,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去,年轻力壮,万一反抗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家里曾经有很多的训练奴隶的工具......

“把衣服脱掉!”阿土伯从后面的库房里拽出一只陈旧的箱子来,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直起腰对面前的宫本宝藏道。

“啊?!”宫本宝藏心里一惊,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可不要忘记是我的奴隶哦。”阿土伯毕竟还是有些惧怕,万一这个武士真的反抗起来,自己可不是对手。“你是一个武士,答应别人的事情,可是不能反悔的。”他又补充了一句道。

武士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嘴里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是...”

武士将腰上的弯刀抽出来,郑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身去慢慢的除下身上的武士服,脱下袜子裤子,拿下脚上的木屐,然后站立在阿土伯的面前。

他低垂着头,身体赤裸在老人的面前,长期锻炼的原因使他散发着青春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矫健非凡。武士没有解开他的护裆布,阿土伯也看出武士在忍耐着愤怒,所以不敢逼迫他。他回身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副脚镣扔在武士的面前。

“把这个带在你的脚上!”阿土伯命令着,同时观察着武士的神色。

看着地上的脚镣,宫本宝藏又想起了那段屈辱的往事,他抬起头愤恨的看了一眼那个猥琐的庄稼人,他想扑上去痛揍这个色迷迷的老头一顿,但是做为一个武士,他却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于是,他低下头,将那副脚镣带在自己的一双大脚上,锁好了铁镣,将钥匙扔在阿土伯身边的桌子上。

看见自己带上脚镣的武士傲然的站在那里,阿土伯暗暗窃喜,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道:“转过身去!”

宫本宝藏默默的移动脚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脚上的铁镣竟然异常沉重,他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身后又是一阵铁链的响声,阿土伯走到了武士的身后,将一只铁项圈套在了武士的脖子上。项圈上的后面挂着一条短铁链,末端连接着一副手铐。

“将双手背后!”阿土伯道。

宫本宝藏将双手背到身后,立刻手腕上一凉,随着两声“喀嚓!”,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反吊在项圈后面的铁链上。

阿土伯看着终于被自己完全控制住的宫本宝藏,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副年轻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居然展露出一种残酷的美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甚至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惊喜的发现他那只几乎已经没有了用处的鸡吧此时正昂扬的在裤裆里挺立着,就象自己壮年时候那样,马眼里流淌着黏液,连内裤都湿了。他情不自禁的用那双结满了老茧的手在武士的胸膛上抚摸着。

“你干什么?”武士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脚上的铁链哗啦做响。

“你说我在做什么?小奴隶!”武士身上带着沉重的铐镣,阿土伯的态度显得强硬起来。

“我只是答应你做奴隶,可没说要做性奴隶!”宫本宝藏愤怒的争辩着。

“你还敢犟嘴!”阿土伯一把揪住了武士的长发,挥起蒲扇搬的手掌,正反轮了宫本宝藏十几个耳光。宫本宝藏被打的眼冒金星,被阿土伯拽着头发拖向库房里去。

武士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跄着被押进库房里,只见地板上摆放的,墙壁上挂着的,天花板上悬吊着的,都是些样式古怪的刑具。阿土伯将武士推到一个刑具前面,那是一个半米高的木桩,木桩上有几个铁环,上面连着一米见方的枷板,枷板已经被事先打开了,阿土伯拽着武士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过枷板上的锁孔,拉下上面的木板,将他的脖子牢牢的卡在枷锁里面。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宫本宝藏被困在枷锁里,被迫弯着腰站在那里。

“你这个缺乏调教的奴隶,给我闭嘴!”阿土伯一边说捏住武士的下巴,将一只皮质的口塞插进他的嘴里。

口塞里面镶着一只假阳具,武士的头部被固定在枷板上,根本无法躲避。“...啊......呜呜......”假阴茎塞满了他的口腔,皮带将整个口塞固定在他的嘴中,使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武士呜咽着,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阿土伯此时却完全被久违的欲望所驱策着,他抓住武士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用穿过天花板上滑轮的绳索栓住,使劲一扯,将武士的胳膊高高的吊起。

宫本宝藏疼的一声闷哼,上身再也动弹不得了。

阿土伯劈手扯下他屁股上的护裆布,武士的屁眼和生殖器立刻暴露在阿土伯的面前。“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喘息着的阿土伯用手抚摸着宫本宝藏年青的生殖器和两颗黑色的睾丸。

“...呜呜......呜呜......”宫本宝藏的嘴里塞着假阴茎,说不出话来,而自己阴茎却在阿土伯不停的抚摸下,逐渐的坚挺了起来。随着阿土伯手的掳动,武士发出不情愿的呻吟。

“快听听你自己淫荡的声音吧!叫的老子都忍不住了。”阿土伯只觉得裤裆里涨的难受,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武士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开始抚摸起武士稚嫩的粉红色肛门。

那双邪恶的手让宫本宝藏恐惧,他尽力的甩动着屁股,想逃开那双手的淫乱。

“还不老实?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阿土伯一边骂着一边取过一条皮绳,拽着武士的阴囊,用皮绳将两只睾丸齐刷刷的捆扎起来。皮绳又在武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茎根部绑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从他的身体下面向前拉扯,紧紧绑在枷板下面的铁环上。

就这样,年轻的武士手脚上带着铐镣被锁在齐腰高的枷板上,嘴上绑着口塞,双手被反吊着,鸡吧和睾丸被用皮绳捆扎着栓在枷板下面。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阿土伯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缝里涂抹着润滑剂,然后,一只火热坚硬的肉棍顶在了他的肛门上。

“...唔!.......呜呜......”随着一阵剧烈的撕痛,那只肉棍缓慢的进入了他的肛门,然后开始抽送起来。

“啊......”阿土伯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起初动作非常缓慢,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兴奋的闪着光,体味着那种久违了的快感,随着武士的肛门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插入,他开始刺入的更深,然后扭动屁股,在武士的身体里前冲后突起来。

“操死你这个小子!操你的小屁眼!我操烂他!”他的技术娴熟,每一次猛攻都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嚎叫。“我操死你个钱夫人!让你抢我的地,抢我的钱!我操!我操!”他积聚在心里的愤怒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吊在背后的手臂已经完全麻痹了,而身后的人抱着他的屁股的每一次撞击都会使他的阴茎和睾丸饱受皮绳拉扯之苦。武士痛苦的呜咽着,脸上已经分不清楚是疼痛的汗水还是屈辱的泪水,而他的阴茎却在阿土伯残酷的奸污中更加的坚挺。当阿土伯狂叫着将精液注入他的直肠,武士的阴茎居然也亢奋的颤抖起来,但是肉棍的根部却被扎住了,使得他更加的痛苦。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阿土伯来到了武士的面前,他那只半硬着的阴茎连带着黏液和武士身体里的分泌物就在宫本宝藏的面前晃动着。阿土伯握着整只阴茎在武士的脸上摔打着,嘲笑着道:“一个被人强奸的武士,还说什么不做性奴隶!现在你肯做性奴了吗?”

忍受着那只丑恶的阳具羞辱着他的脸,他的脸上粘满了黏液,鼻子里能闻见黏液散发出的腥臊的味道嘴里说不了话,饱受凌辱的武士试图用最后的力气反抗。

“好象还有点不情愿嘛。”阿土伯笑嘻嘻的说。他拿过一只假阳具在武士的面前晃动着,那是一根大号的黑色橡胶阳具。“看来需要用这个来让你学会服从哦!”

“...呜呜......”看着那只野蛮的刑具,宫本宝藏慌乱的摇着头。

阿土伯不为所动,他按住武士的屁股,将那只假阳具一点点的送入武士流满了精液的肛门。假阳具被顶进了直肠内部,宫本宝藏绝望的惨哼了一声。

阿土伯手里拿着一只更大的橡胶阳具走到武士的面前,他用阳具抬起武士的下巴,笑眯眯的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武士满脸的汗水和泪水还有黏液,双眼茫然的看着头顶站着的施虐者。

“或者换上这个更粗一点的,会更刺激。”阿土伯道。

“...呜呜......”武士恐慌的摇着头,眼里露出畏惧的神色。

“那么你愿意做性奴了?”阿土伯问。

武士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沉默了一会,终于屈辱的点了点头。

阿土伯得意的狂笑起来,他卸下武士嘴里的口塞道:“你现在说给我听听。”

“..我...我...愿意......做...做您的....性奴......”武士的意志被残酷的摧毁了,他低声下气的道。

“要说主人!说的再大声一点!”阿土伯训斥着。

“......我...是主人的....性...性奴隶!”宫本宝藏大声的重复着,他痛苦的闭起了眼睛,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这是主人操过你屁眼的鸡吧,你把主人的鸡吧弄脏了,快用你的嘴打扫干净!”阿土伯将他那只粘着污垢精液的阴茎伸到武士的面前。

“...是!主人。”武士答应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那只半硬的阴茎。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阴茎,散发着腐朽发霉的味道,他的阴囊很大,长长的挂在两腿间,那些阴毛的气味就更古怪。武士默默的舔着上面的精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那种味道却奇迹般的使他的身体兴奋起来,他呜咽着将那只阴茎完全的含进了嘴里,开始仔细的吮吸。

阿土伯挺着腰,享受着武士舌头的服务,等武士把阿土伯的阳具完全的舔食干净的时候,那只阴茎早已经再次膨胀起来。

看着自己的阴茎又一次昂然挺立,阿土伯自己都觉得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虐待和刺激带给了他欲望上的最大满足。

阿土伯打开枷板,松开反吊着武士双臂的绳索,他还是怕这个武士会反抗,丝毫不敢大意,将栓着武士阴茎的皮绳从铁环上解下来牵在手里。“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性奴!”武士乖乖的答应着。

“嗯!”阿土伯满意的点了点头,扯动了一下皮绳,拉着武士朝库房外面走去。

“...啊......”武士不防备被拉的身子一歪,连忙拖着沉重的脚镣跟在阿土伯的身后。他的腿一运动,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摩擦着直肠内壁,武士痛的额头上又流下了汗水。

“现在围着这个院子走二十圈。”阿土伯拉着武士来到院子里,一手牵着皮绳,一手握着鞭子命令道。“夹紧你的屁眼,要是把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我可要换大个的了。”

“...是!主人......”武士双手铐在背后的铁链上,拖着脚镣围着阿土伯走了起来。

“走快点啊!”看着夹着双腿的武士趔趄着向前走,阿土伯不耐烦的挥起了鞭子。鸡吧上捆着的皮绳被握在阿土伯的手里,武士根本就躲闪不了。皮鞭重重的落在他赤裸着的屁股上,他疼的真个脸都扭曲了,却不敢停止,继续夹着肛门的假阳具在院子里艰难的走着。

二十圈走下来,阿土伯将武士又牵回库房里,让武士站在地上钉着的一个铁环跟前。武士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健壮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他的双腿因为持续绷紧着肌肉而颤抖着,脚上的铁镣好象有几千斤重,再也寸步难移。

“跪下!”阿土伯用鞭子敲打着武士依然挺立着的阳具道。

他的话刚说完,武士双腿一软,几乎立刻跪在了他的面前。宫本宝藏已经完全被驯服了,他仰头望着自己的主人,小心的说:“是,主人!”

阿土伯将捆扎着武士鸡吧的皮绳紧紧的栓在地上的铁环里,让武士的身体无法移动挣扎,然后,他掏出自己涨硬的鸡吧,抓住武士的头不由分说的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还没等武士反应上来,他的嘴里就被塞的满满的,他尽量小心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配合着阿土伯的抽送。但是慌乱中,他的牙齿还是碰到了那只阴茎。

阿土伯咒骂了一句,抽出阴茎,挥手重重的给了武士一个耳光,命令道:“把嘴张大!”

武士连忙把嘴尽可能大的张开,阿土伯突然吐一口唾沫在武士的嘴里,然后又把鸡吧塞进去,开始抽送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武士感觉到了快感,同时也有莫名的恐惧。一个武士被农村老汉侮辱欺凌,这究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分泌物从武士的嘴里渗出,可那快感却分明在他年轻的身体里逐渐的膨胀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被这种情欲所充满,并让他被捆扎着的阳具亢奋无比,挣扎着射出大股的乳白色液体。

就在这时,他觉察到阿土伯突然凶猛的抽动起来,宫本宝藏赶紧集中精力,等待着那只主人的爆发。阿土伯猛的抽出他那坚硬滚烫的阴茎,气喘吁吁的道:“想不想喝主人的精液啊?”

宫本宝藏情不自禁的点着头道:“......愿...愿意...”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土伯的精液从他那只苍老的鸡吧里喷射出来,散发着腥味的黏液射满了武士的脸,脖子和胸膛,还有一些滴在阿土伯自己的穿着草鞋的脚上。

武士赶紧凑上去讨好的舔着阿土伯手上的精液,又去舔阿土伯鸡吧和大腿上的液体。那味道酸涩并且带着一些腥味,粘粘的糊在嘴里,却让武士的身体持续的亢奋起来。

“把所有的精液都舔干净!”阿土伯立起脚尖,看着跪在他面前诚惶诚恐的宫本宝藏。

“...是,我的主人。”武士低下身子,恭敬的回答道。

当他伸出舌头去舔滴在阿土伯脚上的精液的时候,宫本宝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生活过的那个地方,忘记了孙小美,忘记了强盗和小偷,也忘记了蓝天白云......

可是有一个人他却始终不曾忘记。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忍者服装仿佛永远的驻足在他的脑海里面。

那双眼睛冷冽却温柔的目光在每一个午夜深深的刺入宫本宝藏的梦里。

他一直知道,但是拒绝承认,那种情感纠缠着他,让他在每一个夜里辗转难眠。

也许只有在他体味着被欺凌的耻辱的时候,他才能同时审视自己内心的深处。

他清晰的洞见自己的情感,他的身体在情欲的亢奋中一次次摧毁着他道德的假面。

甚至在这样的时候,他把那个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在心里默默的说:忍,我寻着你的方向来了,我在尽力的学习着你的生活,你的快乐!你就等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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