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李警官人在里面。」丢下这句话，西装男子转身走回，赵明衍(阿力)赶紧进入房间，顺手锁上了门。

走到客厅后看到的景象，让赵明衍(阿力)有些讶异。李祥平(阿标)坐在沙发椅上，穿着黑色吊嘎与运动短裤，但尺寸都有些过大，穿起来有种松垮的感觉。只有这种穿着倒还不是甚么问题，但另一边则是一名没见过的光头健壮男子，身高似乎已经过了180公分，身上穿的警服尺寸不合，布料紧绷的状况很明显地展示出手臂与双腿的肌肉，但仔细一看，那身警服挂着的名牌写着”李祥平”三个字。

「呃…祥平…这是…」

李祥平(阿标)只是笑了笑，就把视线移到穿着警服的男子身上。「怎么样，警服的滋味如何？」

光头男子见猎心喜，表情十分激动。「我也不清楚…总之这感觉真棒！」看着绷紧的长裤越缩越紧，原来胯下的部位早已渐渐充血，从内侧抵抗着制服裤的束缚。

西装男子此时也加入对话。「嗯…从这角度看，还真是个帅气的警官大人阿！看来我的身体穿起警服也是有模有样的呢！」

「喜欢的话就送你吧！」听见李祥平(阿标)的话，两人立刻回头，而一旁的赵明衍(阿力)却仍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名牌可要还我。」

「这不好吧，祥平，警服不是能随便给人的东西耶。」赵明衍一口担忧的语气，而李祥平(阿标)却不以为意，指了指后方的寝室，阿力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留下西装男子与光头男子，两人单独进入寝室。

一进入独处的空间，阿力怯懦的感觉似乎又再度出现。「阿标…你那个…外面他们…到底…」

「冷静点，阿力，只是玩玩罢了。」

关于外面两位男子，光头男子名为郑国山，因为之前犯过强盗伤人而入狱，今天是他假释开始的一天，但因为身上没钱，只好决定干回老本行抢劫。因为身材高大，通常被他盯上的对象，都能凭力气轻松解决，而碰巧有个身穿西装的肥胖男子，手中握着一个袋子，郑国山直觉里面应该有不少现金，于是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

那位肥胖的西装男子叫做梁峰，是附近一间跨国企业分部的课长，今天与客户会面之后，到银行去提领零用金时，一不注意手中的现金袋就被一旁跑过的高大男子给夺走。因为不常运动，虽然在后方追了一下，却后继无力跪倒在地。

郑国山迅速奔跑，躲藏在小巷中，打开手中的袋子一看，果然是现金。尽管经过数年的监狱洗礼，一尝到甜头就让郑国山忘了以前的教训。一边走出巷子，一边高兴的思考着该如何享受这笔钱，才离开巷子没多久，前方的警察已经举着枪瞄准他。

「别抵抗，乖乖束手就擒，你会少受点皮肉痛。」

就算郑国山跑的再快，也不可能比得过子弹的速度，加上自己才刚假释，如果再被抓到，这次肯定没那么容易出来，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现金袋，双手往上平举。「警察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放过我这一次，钱我不要了，拜托你！」

「喔～你怎么会认为犯罪者拜托警察会有用呢？」见眼前的警察慢慢走近自己，郑国山继续求情，却不被对方接受。

当警察伸出另一手要拿出手铐时，郑国山奋力冲上前，将警察压倒在地，同时打掉警察的手枪。那名警察防备不及而摔到地上，郑国山则立刻起身，回过头捡起现金袋准备逃亡。刚要起跑的郑国山想回头观察警察的状况，意识却在一瞬间陷入黑暗。

当郑国山清醒时，双手已被手铐束缚，而自己已经身在警车中。完全没头绪究竟是为什么，只是从照后镜看着前方驾驶座上的警察，思考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胯下有种湿滑的感觉，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了尿裤子的错觉，对这状况更加困惑。

「你是郑国山吧，今天刚假释出来的前科犯，这么快就想不开啦？」前方的警察回头看着他。虽然现在警车停在路边，但双手在背后上铐的状况，想逃脱也没那么容易。

「呿！既然又被抓到我就认了！」

「怎么？我甚么都还没提呢。」

「反正一定要把我带回看守所吧！」

「这主意也不错，不过…你猜错啰。」

不明白警察的意思，郑国山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警察，名牌上写着”李祥平”。「…你想要钱才去抢的吧？」他指了指在郑国山旁边的现金袋。

「如果你想要，那袋钱就给你吧！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听我的命令行事，放心…不是甚么危险的命令，倒不如说你也可以因此受益喔！」

搞不清楚眼前的警察到底在打甚么主意，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听他的话做事就能有钱拿，也没甚么不好。「只要别再把我交出去，甚么都好啦！就听你这次吧！」

「很好…」李祥平(阿标)发动巡逻车的引擎，过了几个巷口之后，在不远处看到一名气喘吁吁的西装男子，将巡逻车停在他身旁。「你先静静在车上等着就好。」

李祥平(阿标)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跟梁峰说些甚么之后，只见对方立刻露出高兴的神情。梁峰先走到巡逻车后门，打开门之后看到被夺走的现金袋，表情更是喜悦，但在注意到警车中坐着的人，忽然又感到一阵恐惧。

梁峰回头准备向警察询问，却在回头那瞬间吸入了微量的夺魂雾而失去意识。车上的郑国山只看到梁峰一回头就昏倒，就跟他刚才的情况很像。李祥平(阿标)将梁峰推进后座，关上门之后走向郑国山那一侧，从前座伸手开锁并拉开了后门。

此时李祥平(阿标)拿出一把小刀。「不会多痛的，放心吧！」这么说的同时就在郑国山的手臂画上一痕，过了一会儿，慢慢有一点血液从伤痕渗出。「好了，接着闭上眼吧，快点。」

被迫遵照李祥平(阿标)的指示闭眼，郑国山感觉手臂上的伤痕处被甚么光滑的东西碰到，然后听见了关门声与开门声各一次。

「听到我说可以之前，你都不要睁开眼睛阿，别紧张，说过不会害你的。」手上的恶魔魂玉在沾到郑国山的血液时，就已经慢慢放出夺魂雾，李祥平(阿标)说完后将魂玉摆在前座后关上前门，在一旁等待着夺魂雾充满巡逻车内部。

没过多久，李祥平(阿标)打开后门，将郑国山的手铐解开，再回到前座收回魂玉。走到梁峰那一侧的车门，打开门后观察着他，看起来虽然还不算老，但似乎没有维持良好体态，西装被有些突出的肚子给撑着，李祥平(阿标)伸手摸了摸，再大力拍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见梁锋尚未清醒，周围的行人也很少，李祥平(阿标)利用身体与警车后门作掩护，拉开了梁峰西装裤的拉链，从黄色三角裤中掏出小孩般大小的阴茎。虽然还在疲软状态，不过阿标心想就算勃起了应该也没多大，果不其然搓了几下让阴茎硬起来目测也才10公分左右。

至于隔壁的郑国山，李祥平(阿标)早在刚刚趁着他昏迷时使用精液交换过一次，玩弄之后让他射在裤子中才换回来，因此刚才郑国山感觉到胯下的湿润并不是错觉。

感觉手上玩弄的阴茎似乎快要到极限了，李祥平(阿标)赶紧将阴茎塞回西装裤中，接着隔着裤子再搓弄几下，不久就在西装裤出现一些水渍，而梁峰的身体也不断抽搐着。

「啊…怎么了？」射精完后，梁峰很快的清醒了，看着前座的警察回头看着自己，却无意间瞥见后照镜中自己的模样，与身旁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这是啥？为什么我会在那边？」

「你该高兴不是吗？这样你不但没了前科，似乎还有个不错的工作嘛！」

梁峰体内的郑国山灵魂瞬间意识到这一定是眼前这小警察的把戏，但是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正想开口要回自己强壮的身体时，忽然有些画面流到脑海中，让郑国山了解梁峰的近况。

「甚么啊…原来我抢来的那笔钱只是公司的零用金，现在我在这身体，不就表示这钱要是不见了，我就一定要背起这罪名了吗？」

「所以我才干脆的把钱让『你』拿走啊…梁峰。」

眼前的警察虽然笑着，郑国山却感到有点诡异，思考一阵子之后，决定先依照他的指示行动就好。既然这种离奇的事他都能做到，没准他一个不高兴就把我送回牢里，甚至是…现在还是别惹他比较好，虽然比原本的身体差了太多…

「是…是，就听您的，李警官。」李祥平(阿标)看到梁峰(郑国山)态度的转变，扬起了一边的眉毛。

「还挺会看风向的嘛，总之，你应该有开车吧！先把你的身体一起带到我指定的地点，在那等我下班，不准乱跑，他如果醒了就用这个。」李祥平(阿标)拿出了电击棒交给梁峰(郑国山)，同时拿起纸笔写了自家的地址交给他。

正想说自己哪来有车的郑国山，想起自己现在是梁峰，回忆之后也发现梁峰自己的车就停在附近，赶紧响应：「是的，我了解了，李警官。」

「我想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如果你敢就这样逃掉…」

「是是是…我绝对不会逃跑！会在李警官您指定的地方等你的！」听到刚才那句话，郑国山肯定了这位警察绝对不好惹，自己要脱身的最好办法只剩下听从命令一路。

郑国山不知道的是，刚才只是李祥平(阿标)在作戏，就算他就这样逃了，阿标也没办法对他怎样，但相对的他就必须顶着梁峰的外表生活下去。听从指示将自己原本的身体带到梁峰的车上，郑国山发动引擎离开现场。

梁峰(郑国山)抵达李祥平的公寓不到半小时，距离李祥平的下班时间还有近2小时，加上路程应该也有2.5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要待在车里也太无聊了。梁峰(郑国山)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想着自己能不能再回到那身体时，一直忽略的湿润却引起了他的注意，此时自己，也就是梁峰的胯下部分，似乎也有点潮湿，梁峰(郑国山)立刻松开腰间的皮带，将西装裤拉下，三角内裤的中央被水痕覆盖一大片。梁峰(郑国山)好奇地掀开内裤头，里面是一整片白色的液体，其中部分已经被内裤吸收。

难道…被交换身体的人都会射一发吗？这么说刚才那警察已经跟我交换过了？所以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做了甚么手脚？

跟李祥平交换过身体的事实是正确的，但内裤的痕迹只是李祥平(阿标)玩弄的结果而已，至于动手脚也是他看不到的部分。

不过这些也不是郑国山会知道的事罢了。

从前座移动到后座，梁峰(郑国山)仔细的观察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渐渐有种奇妙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他伸手往原身体的胯下一摸，果然还是一样雄伟，看着郑国山(梁峰)的表情仍在沉睡，梁峰(郑国山)稍微抬起郑国山(梁峰)的臀部，扯下原本身体所穿的运动短裤与四角裤，茂密的毛丛中沉睡着13公分的大蛇。

在监狱待久了，对男男之欢早已见怪不怪，但自己都是攻的那一方，等着别人来取悦自己，现在则是以取悦之名行玩弄之实，对象还是自己原本的身体，郑国山感到异样的兴奋。

自己身体的敏感点早已熟悉，梁峰(郑国山)伸出手握住沉睡的大蛇，一边上下搓动一边用拇指抵着龟头。转头看着郑国山(梁峰)的表情，脸上有些泛红，呼吸也加快了些，此时梁峰(郑国山)用另一只手探入黑色吊嘎中，抚摸着腹肌并搔弄肚脐的部位，让郑国山(梁峰)的眉头皱了起来，大蛇也更加坚挺。

握住阴茎的手时而快速时而缓慢，郑国山靠着感觉知道自己的身体快射精时就放慢速度，稍停一下之后再继续搓弄，让阴茎呈现血脉贲张的临战状态。玩了一会儿，盯着郑国山(梁峰)的阴茎许久，梁峰(郑国山)忽然张口吞下大蛇，用舌头感受监硬与温热，一吸一吐刺激着，迎接他的即是满载自己DNA的鲜浓牛奶。

射精的同时，郑国山(梁峰)也发出了呻吟，似乎至今为止的忍耐终于一泄而出。

郑国山从前是个直男，就算在监狱中与男性交欢，自己也绝对不可能是受的那方，而且也只当作是普通的发泄，但这也是从前的事。在阿标跟郑国山交换身体时，已将记忆中的郑国山变成对男性的健壮身体有强烈憧憬，也不排斥男性的精液，但自己却没察觉的直男。阿标做这种修改，只是想确认对健壮的男体有感觉的直男究竟会如何，当然是出于有趣。

口中充满了自己精液的味道，郑国山有一瞬间想要吐出，却迟迟没有行动，让精液缓缓流入喉咙。虽然不喜欢这种味道，却也不讨厌，而本人也不会知道是为什么会如此。

郑国山(梁峰)的呼吸声逐渐平缓，梁峰(郑国山)查觉到对方可能快清醒了，也不把裤子拉回，直接回到前座。

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熟悉的车顶，但郑国山(梁峰)低头一看，却发现了不属于自己的服装与身体，更令他惊讶的是刚才射经过的阴茎，还比原本自己的勃起后长度还长。

讶异之余注意到自己坐在后座，而前座的人影也在此时回头看着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你…」

「别这么紧张，我们还有时间可以玩呢…」

大约两小时后，李祥平(阿标)骑着机车返回住所，在远处就发现了梁峰的车，但一靠近才注意到后座的两人正玩得起劲，于是扫兴的敲了敲车窗。

「如果想吃上妨害风化的罪名，你们就继续在车内玩吧。」说完李祥平就把机车停好，准备回房。

「别别别…李警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顾不得身上西装杂乱，梁峰(郑国山)立刻开车门追了上去，并要车内的郑国山(梁峰)也跟上。看着眼前的自己如此紧张，梁峰心想这警察肯定不简单，也顾不得身上的汗水与精液，直接把吊嘎与裤子穿上，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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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梁峰，就是在郑国山身体里的，看到警服就有点兴奋，所以我就借给他穿，当下没衣服的我就只好换上他的衣服啦！」阿标指了指自己，阿力也才知道整件事的经过，但是看着阿标这么频繁使用魂玉，还有近期感觉到阿标似乎有些不一样，阿力开始担心是不是发生了甚么事。

「所以…你今天回来找我有啥事？」

「哈哈哈…也没甚么啦，只是想回来跟你碰个面，好歹我们也算兄弟，是吧？」

李祥平(阿标)一屁股坐在床上。「是啊…不但是好兄弟，还是学长学弟呢！」

看着李祥平(阿标)往后躺下，有些许古铜色的手臂往上伸直，不算是粗壮，不过线条还不错。赵明衍(阿力)走近床边坐了上去，伸手抚摸李祥平(阿标)的胯下，两人视线交会。「祥平…学长想要你了。」

李祥平(阿标)将双手掌放在后脑勺躺着，露出鬼魅般的笑容。「学长想要就自己来吧！」

赵明衍(阿力)迅速脱下短T恤与牛仔裤，露出红色的四角裤，这是前几天阿力自己去买的，能凸显下体大小的四角裤。赵明衍(阿力)站在床边往下看着李祥平(阿标)，带有些诱惑的肢体行动开始接触他的身体，同时也顺势脱下李祥平(阿标)身穿的运动短裤与四角裤，只留下过大的黑色吊嘎。

刺激李祥平(阿标)大屌的同时，赵明衍(阿力)的特制四角裤也因为勃起的大屌更显得突出，直到阴茎直指天花板之后，赵明衍(阿力)迅速脱下四角裤，两脚跨过李祥平的腰间，胯下的巨龙指着前方，龟头处滴着一些淫液。

「学长看起来累积了不少，那就让学弟来帮你好好发泄一下吧…」李祥平(阿标)从下方观赏赵明衍(阿力)更加结实的身躯，让他拜倒在自己胯下，不但有种征服感，更有以下犯上的背德感。

突然赵明衍(阿力)弯下身，将脸凑到李祥平(阿标)眼前。「别叫我学长…祥平，叫我的名字。」

「明衍…」刚听到对方说出口的名字，赵明衍(阿力)立刻往下一坐，将自己的后庭对准李祥平(阿标)的大屌，直达深处后开始上下移动臀部。

全身赤裸的赵明衍(阿力)让臀部上下活动的同时，也将身躯往后仰，用两手撑住床边，两脚则往前伸展并撑住体重，以李祥平(阿标)的角度来看，就像刻意把摇晃的下体展现在他眼前一样。

下体被赵明衍(阿力)服侍得不错，于是李祥平(阿标)腾出一手往前伸去，握着赵明衍(阿力)的巨龙开始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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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头尾交错躺在床上喘息，难得体验了少有的快感让两人都感到满足。调整呼吸之后，李祥平(阿标)拿着衣服走出寝室，赵明衍(阿力)也拿起衣服跟上。

寝室外的郑国山(梁峰)与梁峰(郑国山)也正玩的起劲，李祥平(阿标)将两人赶进刚才的寝室之后，带着赵明衍(阿力)走进另一间寝室。一打开门，坐在椅子上的陈标(李祥平)就凑了上来，而床上的黄永力(赵明衍)也对赤裸着身躯走进来的两人睁大了眼睛。

「啊…你好啊，『黄永力』，最近过得怎样？」赵明衍(阿力)看着眼前自己过去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躯，将手中的衣服扔在地上，一手握起疲软的下体。「我倒是过得很尽兴呢！」

只见黄永力(赵明衍)露出凶狠的眼神，嘴上因为被布条塞住，只能发出呜咽声抗议。

「学长，大概他是很想念你的身体吧…就让他回味一下也好啊！」李祥平(阿标)一脸等着看戏的表情。

「说的也是，那就…」赵明衍(阿力)走近床头，扯开黄永力(赵明衍)嘴上的布条后，将微硬的大屌塞入他口中，开始另一次的活塞运动。

赵明衍虽然十分厌恶被这样对待，甚至想报复对方，但现在不论做甚么，就算能给对方打击，受到伤害的也是自己原本的身体，只能无奈替自己口交。

此时门铃声响起，打断了阿目标兴致，他穿上吊嘎、四角裤与运动短裤，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是一位年轻人，看起来是大学生，但从李祥平的记忆中并未出现这号人物。

打开门之后看着对方，对方只是一脸笑容盯着他看。「你好，我听说赵明衍警官人在这里，所以特地过来找他的，请问他人在吗？」

「呃…在是在，但你是哪位？」

「赵警官的同事是我的朋友，因为临时有急事，但联络不上赵警官，刚好我在附近看到了赵警官，所以来转告他的。」

也就是说这小鬼跟警方有关？阿标心里想着，不知为何有种不安的预感。会不会阿力那傻子做了甚么事露馅了吧？

「那好吧，我去叫他，麻烦你在门外等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因为事情很急的样子，所以想尽快通知他。」

听着对方的语气，似乎真的有甚么事，只能回到寝室去叫阿力处理。回到寝室的李祥平(阿标)跟赵明衍(阿力)转达之后，只露出一脸无奈，接着拾起地上的衣服。

无预警地，寝室的门打开了，刚才在门口的年轻人忽然出现在寝室，让房间的四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在做甚么？」年轻人看着床上的两人说道，而两人也因为突然闯入的年轻人感到意外。下一瞬间，年轻人就往前倒下，身后的李祥平(阿标)正拿着飘散着夺魂雾的魂玉。

「这小鬼…到底怎么进来的？」阿标记得自己有锁上大门才回到寝室的，但年轻人的出现，只能怀疑是他忘记锁门了。好在自己够机警，门打开的时候立刻拿出魂玉，并走近门口，趁着年轻人对床上的两人分心时，使用夺魂雾让他睡着。

回过神的赵明衍(阿力)转头看着李祥平(阿标)。「那这孩子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祥平(阿标)有些激动的响应。「只能处理掉了！」

床上的黄永力(赵明衍)一听，立刻激动的抵抗，却因为绳子而无法行动。此时李祥平(啊标)手中的恶魔魂玉，忽然自行冒出大量的夺魂雾，笼罩整个房间，让所有人都陷入沉睡。

烟雾的中心，浮现了迷的身影。

他们也真是的…居然引来了圣职者，也太不够小心了吧！

不过…能让圣职者无力化也是意外的收获，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只能早点收割了。

迷向一旁伸出手掌，夺魂雾瞬间笼罩住房间的四人，准备夺走他们的灵魂。专心收割的迷，在注意到身后的光芒时就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弥漫房间的烟雾逐渐往中心点收缩，但并非是受到迷的控制，而是所有烟雾被迫往中心点集中。迷自身也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在一声怒吼之后，光芒炸裂，房间的烟雾已全数消散，在房间中心点浮现的八角形晶体，随着地心引力坠落到地面。

「那么…接下来就请你帮忙了！」年轻人拾起晶体，对着手中的晶体说着，旁人看来就像喃喃自语一般。而受困于晶体中的迷不断的怒吼着，声音却无法传出晶体之外，只能让晶体产生些许震动。

「我劝你还是好好合作，否则你会连怒吼都做不到。」晶体的震动停下，年轻人认为恶魔应该已经了解自己的结局会如何，愿意合作的话事情也会轻松不少。

握着晶体的年轻人开始喃喃自语，不久手中晶体发出紫光，从内部逐渐冒出了紫黑色的夺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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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衍回到原本的生活后虽然只过几天，其尊敬的上司刑淮正却已经每天都来关心他，让他了解到刑长官不但历练丰富，对下属也十分照顾，为了表现自己，赵明衍因此更加努力执行任务。

之前所遇上的那件事，因为太过离奇了，就算说出去也不可能有人相信，于是赵明衍默默将事件藏在心底。但是对赵明衍自身来说，其实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甚么事，只知道自己清醒后已经回到原本的身体，虽然全身赤裸。关于学弟李祥平，在他清醒后似乎不记得发生了甚么事，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而事件主谋的陈标与黄永力，已经被赵明衍带回警局，尽管做笔录时说的话题只是关于他们所犯的罪，但他们实际上做过的事也不可能真的记录下来，让赵明衍实在满腹无奈。

虽然听了负责作笔录的警察说明后，觉得他们两人应该是精神错乱，一直说自己是对方不打紧，还硬要求警方归还从他们身上拿走的玻璃珠。拘捕他们回警局时，赵明衍也没见到甚么玻璃珠，所以其他警察都认为那只是他们的胡言乱语，但对照明衍来说，他相信那东西肯定是他们作乱的关键，不论现在到了何处，绝对不能再落入他们手中。

刑淮正关心赵明衍除了对下属的关心之外，也是要确认事件过后赵明衍身上是否有后遗症，几天的观察之后，确定应该是没事，心里的石头总算卸下。

隔天下班之后，刑淮正找了赵明衍一起去吃饭，刚好两人隔一天都是休假，加上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答应了刑淮正的邀约。

虽然餐厅外表朴素，提供的餐点与价位，都不是赵明衍能常常来的等级，就算不提价位，料理的部分也的确值得，只是本来打算买单的赵明衍，看了价位之后觉得不太妙，对面的刑淮正只是笑了笑，拿走账单放在一旁，示意今天由他请客，拒绝无效的赵明衍只能接受刑淮正的好意。

用餐完后上了调酒，两人也开始讨论，内容除了任务以外，生活与兴趣等也都在讨论项目中，只是赵明衍刻意不提先前遇到的事。

见赵明衍始终不肯开口提，刑淮正叹了口气，赵明衍看见后突然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说错甚么。

「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甚么事，上个月的你让人感觉不像是你，虽然现在没事就代表问题应该解决了，不过心里有困惑的话，随时都可以找人商量的。当然，公事与私事必须分开谈。」

「……」赵明衍实在说不出来，关于几天之前的那件事，还有自己的身体似乎因为后庭被开发了，偶尔会有想用东西塞入的冲动，以此获得快感这些事。「…谢谢长官的关心，但有些事，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所以我也无法明说…」

「你是指身体被别人抢走这回事吗？」

赵明衍忽然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的长者。喝下手中的调酒，刑淮正放下酒杯，坚毅的神情就像在办案一样，接着表情和缓，露出有些苦涩的微笑。

「你相信这世上有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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