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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トシゴロ】今までのごちゃまぜSSまとめ【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8-02 22:37 5hhhhh 4070 ℃

1.Butterflies in Toshiya's Stomach

还是幻想系私设。

——

一群携有四片薄翅的迷途天使,住进了佐藤寿也的胃里。

即使不为肉眼所见,那些幼小生灵的翅翼也着实漂亮。深邃夜空般的幽紫,缀以众多耀眼亮斑,足以将他淡红的胃壁裹成微缩宇宙模型。

蛹化后的失忆蝴蝶每每展翅纷飞,都会让作为宿主的寿也当下记忆清零,本不可逆的时光竟也倒流了。陷入极短暂的眩晕后,再度清醒的寿也便回到三秒前的日常中。他的手心攥紧又松开,为未尽告白的剧目循环又一次扯下序幕的拉绳:“吾郎君、我……”

又一只蝴蝶抖落光芒稍显暗淡的鳞粉,将寿也的命运齿轮从炎炎午后直接拨至漫长夏夜。宿主过于频繁的紧张与失忆会加速它们的消亡,令这层“活体”保护机制很快失效;蝴蝶消失后,宿主的大脑将于短时间之内,经受大量重复记忆碎片的疯狂冲击。这往往会间接导致宿主的精神崩溃——植入寿也腹中的,其实是一组以人类剧烈精神波动为燃料的精巧炸弹、极恶劣的神明造物。

Chapter 2.绀裙舞

Notes:或许是某种意义上的,水手服与机关枪。(笑)

——

自藏青色长袖水手服的衣襟处解下鲜红的领巾,寿也不紧不慢地将吾郎反剪的手腕一圈圈缚紧,并打上振翅欲飞的漂亮蝴蝶结。现在,他要开始享用眼前微微俯身、令制服外套于腰间绷出层层衣褶的恋人了。

寿也从背后将吾郎慢慢揽进怀里,稍长鬓发慢慢抚过吾郎微红的耳垂、汗湿的颈侧,令他泛起阵阵自以为隐匿却足够明显的喜悦轻颤。打在吾郎后颈上的清浅呼吸催燃了他那浅埋于体表的欲望火种,引得费洛蒙的气息四下蔓延。

五颗亮铜纽扣齐列于一线的深黑诘襟,将吾郎的矫健身躯裹出更饱满的轮廓。寿也以修长有力的双手环过眼前宽厚的脊背,立领上的第一枚铜扣稍有些难解,可最有耐心的捕手从来不会介意多换几个角度,不管是手套里的要球暗号,还是此刻的解扣手势。

离吾郎心脏最近的那颗恋人之证,眼下也归自己所有了。寿也来回摩挲着手边寓意各不相同的纽扣,从形同分身般的知己到愿意献出真心的命运之人,从患难与共的朋友到拥有最稳固纽带的家人,连代表“外人”的第五颗纽扣也被他轻轻拂过——所有的身份印章都已集齐,寿也与吾郎之间的红线由彼此牢牢系紧,常人无法看见的绳结将永恒守护着这对终于能推心置腹的恋人。

暂且先让最后一枚纽扣安稳别住快要滑落的制服吧。经寿也亲手系好的封装钉扣最终也将由他依次解开,这层精巧包装总有被全部褪下的那一刻——心爱的恋人甘愿将自己视作一份任由处置的礼物,曾向星空许下无数次的愿望如今已圆满实现,还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

Chapter 3.Sheer Red

Notes:含有寿也有血液恐惧症(但是吾郎的血反而会让他……)的私设。

——

寿也曾经是很怕血的。

被锋利金属刮到、隐隐可见皮肉的伤口。使用过后晕开大片红迹的纱布。被车轮碾死、躺在凝固油漆般的血泊中的老鼠。

每次见到这些,寿也都会陷入阵阵眩晕。腹中不停翻涌的反胃感,几乎要令他绷不住冷静的神情。

到底是出于恐惧?还是厌恶?理智上向来惯于分析一切情报,情感上却连探寻此中原因的念头都极为排斥。情况严重时,红色的内衬与头盔都像沾满了血那般刺眼,似乎还散发出骇人的腥味。

这可不行。

索性将护腕也选成鲜红的款式,寿也每次挥动球棒,眼前都有一团血雾猛然闪过。令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困扰他已久的异样情绪,往往会与迎面袭来的白球一起,被击出遥远的本垒打墙之外。这样就没问题了。

实际上,对寿也来说,若能以捕手的身份亲手接住吾郎全力投过来的球,眼前所出现的一切红色,反而都会变得十分温暖。

从相隔近二十米的投手丘上,吾郎向他绽出比午后阳光还要耀眼的笑容。寿也用眼睛捕捉到掩在皮肉之下、阵阵高昂的声响。奋力搏动的心脏,将汹涌的鲜血运输到吾郎的身体各处,牵引肌肉,用力振臂,全速投球。

奔入手套内的每颗白球,分明是血染的焰火,全都携着吾郎滚烫欲滴的生命之力。日日细心保养的棕色手套,成了令寿也心醉神迷的合法“凶器”。

如果真正见到吾郎君的血,这份莫名其妙的反感,是否就能完全转化为欣喜若狂的哀鸣?

这可不行。

那可是自己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吾郎君啊。怎么可以因这毫无根据的猜测,让他受伤流血呢?

一次次被吾郎君拯救,早已从他身上得到太多太多。“过于贪心的人,总有一天会失去已有的一切,”奶奶曾经说过的。

————

4.Hysteria【寿吾/含mob吾】

有⚠⚠当面NTR⚠⚠所以狗狗,巧克力。(快跑.jpg)

——

瞳孔遽然收缩,又缓慢放大,寿也用肉眼刻录下现在的吾郎,储存在只有自己可读取的脑内光盘里。从未见过的表情、不曾设想的角度,是珍贵的情报,也是——

嘴里灌满牙膏沫、咕噜噜漱完口之后,偶尔还会在镜前扮鬼脸想逗笑自己的人,是无比熟悉的吾郎。掩着笑意提醒他晨练时间快到了,并结伴跑到运动场的人,是会忍不住回味吾郎睡脸的寿也。

此刻的吾郎,大抵也可称作是在“漱口”,只不过那溢出唇边的白浊携着腥味,牙刷也狰狞得完全不像是为了清洁,更像是污染——男人的性器,阴茎,正沿着他的双唇来回研磨,又不紧不慢地嵌入口腔,龟头抵上滚烫软腭,渐渐渗出的先导液顺着舌根滑落——吾郎的喉结猛然滚动数下,看来是被压到嗓子眼了。

往常总是上挑的浓眉紧紧蹙着,吾郎睁开眼睛,棕眸内不息的锐火依然泛着叫人心悸的光,在昏暗的酒吧里静静燃烧。方才一饮而尽的冰酒为他勾出酡红醉态,数根蓄势待发的阳具晃得他眼前发晕,吾郎缓缓抬手握上占据他一半视阈的、男人的阴囊,下意识地用磨出投球厚茧的掌心揉搓对方发胀的双球。

刺耳的口哨与叫好声再一次堵住他的耳朵,喷溅的精液再一次灌入他的口腔,因酒精而阵阵发干的喉咙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其吞下,却仍有不少沿着喉结滑向红痕遍布的锁骨、肩窝,或是乳头。

吾郎另一边的腋窝也有人捷足先登,湿热毛发上挂着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传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不同的性器在这方欲巢中肆意捣弄,引得他微有汗意的年轻躯体阵阵颤抖,两侧充血的乳头被浑浊热气催至暗红,于不同人的指缝中漏出同样的淫乱之貌。

蓝紫色的灯影里,一双绿眼睛结着缕缕血丝,将吾郎动情时的模样寸寸拓下。好模糊。再靠近一些。急促的心跳被嘈杂舞曲窃取,苦涩的铁锈味随唾沫同时咽落,寿也裹着迷离的光雾,跌跌撞撞地闯进另一侧的狂欢队列。

即使不太听得懂异国的下流俚语,“药物”“享乐”等零星词句也像飞弹般不停刺入他的耳膜——身为同队的捕手,自己理应立刻冲上前去把吾郎带走的——可在第一个人用阴茎同吾郎打招呼时,

————

5.Nectar【寿吾/双性1】

⚠⚠非典型性癖预警⚠⚠

砂糖是双性1。有砂糖在56面前用女穴自慰的描写。

——

吾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看见寿也在自慰,用的还不是彼此都拥有的男性器官。

寿也的白净性器之下,还有一道闪着水光的粉红肉缝。毫无疑问是女人的器官,像微张的嘴唇那样,将寿也的右手食指吸进去。曲起来的、修长有力的双腿开始轻颤。绿眼睛里盛满熟悉的笑意,却叫此刻的吾郎不敢与他对视。

过去不曾躲闪的直白目光,眼下只敢往寿也的上半身凝去,没过几秒又被脸上的热烫驱得彻底散形——“吾郎君,请看着我”——于是吾郎红着脸将视线滑下去,定在寿也腿间。他不会知道自己连耳垂都透出血色。

细不可闻的阵阵水声,几乎要让吾郎愈发粗重的呼吸完全掩过。寿也又加了几根手指,食指往上绕阴蒂慢慢打转,绷紧的脚尖往前探去,隔着明显凸起的外裤点了点吾郎的阴茎。

“寿也……!”这道过于轻盈的吻,反而激得吾郎浑身毛孔直竖。他的铃口已泌出不少先导液,透过布料聚成小片灰色水洼。寿也用脚尖勾走一丝湿意,又带来更多——脚趾拢紧最敏感的前端,稍一松开后还轻轻抵上阴囊的位置,用力深吻下去。

寿也颤抖着高潮了。手指从被爱液浇透的女穴里抽出,潮乎乎的,不仅是指尖,脸颊、颈项、大腿内侧都泛起连绵红潮。沾湿的额发下,翠绿眼眸蕴了一池春水,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快被自己踩射、棕瞳内欲火汹涌的吾郎。

痴迷到可称露骨的眼神,原来能从注视着自己的吾郎君脸上看见。寿也抬手够到吾郎的下颌,将无色的花蜜抹在心爱之人的双唇间。指节被火热的舌头紧追不放,被溢出的唾液不停浇灌,变得比刚才还要晶亮湿润。心满意足地再度抽出手指,寿也与吾郎交换了真正的吻。

快要挣开身后巢穴的束缚一般,两段舌尖紧紧相抵、交叠、卷缠、角力,将溢出的情欲与爱恋不断渡给彼此。寿也偏低的体温在吾郎的怀抱中无声沸腾,汗液如蓝色眼泪融入滚烫夜色。

最后反倒是吾郎先败下阵来。内裤勒得实在难受,面红耳赤的他把下身衣物胡乱蹬到一边,掏出新买的套子就要往性器上戴。浅粉的橡胶薄膜泛着润滑液的人造香气,将勃立许久的肉茎裹得更加挺拔,烙出一份永远不知满足的罪恶之貌。

而寿也只是微笑着,轻启那双红润无比的唇:“请全部交给我吧。一定会让吾郎君更加舒服哦?”

嘴里还残留着寿也的味道,吾郎被他极尽温柔地钉在床上,吞入同样的罪恶。即使阴茎已戴好套子,也仅是一次次徒然蹭过床单,因压迫而生的阵阵痛感让前端愈发红肿,仿佛有细物扎进小孔深处。

后穴内的腺体正被寿也时慢时快地碾弄,冰冷的润滑液也早已由火热的内壁捂化,在穴周凝成一圈白沫。

————

Chapter 6.假面与项圈【寿吾/R18】

Notes:一个逆转原作情感关系(逐步剔除寿也对吾郎的执着,将吾郎对寿也的认可与信赖扭曲)的if向脑洞,坑了。大概是合集里最长的一篇(坑)。

B Side有56在砂糖面前自慰并求爱不得(?)的描写,万一有吃不下的朋友麻烦请有序离场。

——

A Side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就请听听我的恳求吧:我再也不想让脸上的假面在他面前出现裂纹了,即使这全都是因他而起……”

“我愈是执着于你,反而愈会对你造成困扰,可我却依然无法放弃——这样的我实在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只能从后方永远追逐你的背影……”

-

佐藤寿也脸上覆有一层柔软的假面,这是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不知道的秘密。虽说是假面,也与他的本来容貌相同。

那张精致人偶般的脸,偶尔会因某个人的一举一动或与他相关之事,而稍显扭曲。好比置于阴影下的能面,容易让人觉得鬼气森然,如此就有戴上假面的必要了。这时寿也的“假面”是由自己演绎而成,难免会有不完美之处。

憎恶、嫉妒,完全不会对别的其他人怀有的种种负面情绪,令他的翠绿瞳眸淬着不甘,阴郁如湿黏青苔——“实在是太丑陋了”,寿也无数次在心中呐喊。懊悔不已的雨幕经久不绝地笼罩着他,可也只有在与那人对视时,寿也才能遇见足以驱散密布乌云的直射阳光。

对自己那些本不必产生的情感抱有最深切的厌恶,却怎么也斩除不了,只好勉强埋入内心深处。这样的寿也在某天清晨醒来后,摸到脸上那层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真实假面时,却久违地绽出了在那人面前才会展露的真心笑容:

“太好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更安心地留在你身边了呢,吾郎君。”

-

“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寿也越来越像一个、呃,万能机器人了?什么项目都完成得又好又快,无论正式比赛或是日常练习,都可靠得不得了。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比起过去,他好像又少点了人情味?”

“啊、我懂!佐藤最近有种……完美程度又上一层的感觉。偶尔会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戴着真正的面具在过日子吧?’——开玩笑啦。”

无意间听到队友的闲聊,心血来潮的吾郎回到房间,找到正在保养手套的寿也,蹑手蹑脚地还没走到三秒,就听到寿也头也不回的招呼声:

“吾郎君?投球练习时间还没到哦。你的袜子扔到床底下我拿去洗了,待会再去收。现在要么做一下握力练习,要么去(暂缺)。”

“阿寿、你是超能力者吗……每条都好准!”

(面具把负面情感吃掉的同时,也把正面情感“憧憬、珍爱”等等一同吃掉了)

(太过在意对方、心中“不要这么执着于你了、反而只会对你造成困扰”的想法悄然间占了上风,神明听到他无声的恳求并允诺了)

(吾郎再也看不到完美表情之外的寿也了。之后他也老是想摸一摸寿也的脸颊看看寿也是不是真的戴了面具,却被寿也完美预判并提前阻止)

吾郎:阿寿——你最近对我好冷淡!

寿也:是吗。吾郎君,若你以后再像这样提一些没必要的问题,我就不会回答了。虽说我是你的童年朋友、现任捕手,但我的生活从来不会只绕着你打转哦?

(寿也对吾郎愈发冷淡,几乎像对待陌生人一般,而吾郎回想起过去的寿也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他觉得现在这样的阿寿很有魅力,比起让人想征服、更让人忍不住想臣服于他)

吾郎彻底变成了寿也的宠物,但寿也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出于偶尔有必要排解自己生理需求的原因,义务式地随便应付一下宠物的求欢欲望。

—?—

“喜欢、好喜欢……最喜欢阿寿了……”

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掉在吾郎火烫的脊背上。

是寿也的汗水吗?好想舔干净啊。“阿寿、我想看看你,看看您……”

寿也的脸上闪过一道微弱的光,好漂亮。最喜欢阿寿了。

B side

-

吾郎又晕过去了。已无比熟悉的双重高潮,竟还会如此激烈——可这一切,全是寿也所给予的。

早在他面向低头填写记分册的寿也,垫着寿也的外套、终于将跳蛋推进被自己草率拓开的后穴时,吾郎就很难保持住跪坐的姿势了。

沾满润滑剂后,跳蛋泛着淋漓水光,就像刚从体内取出那样,又被含了进去。虽然才开到第二档,吾郎还是被震得乳尖发硬,阴茎也在洁白的制服裤上撑出明显的形状。

糟了,要是把裤子弄脏的话……寿也倒不会生气,他是不可能会生气的。如果、射到他的外套上,阿寿会不会抬起头来看我?

一想到寿也平静到可称淡漠的眼神,吾郎就忍不住夹紧大腿——投球时总会全力抬高的那一侧腿,此刻连脚尖也绷得笔直,结实的肌肉不停打颤。

依照定好的模式,跳蛋在吾郎的后穴里缓缓震动。冰冷的声响也由他的喘息焐热,蜷缩起来的魁梧躯体极为滚烫。这颗在休息室内也依然灼目的流星,已自顾自地燃烧得太久太久。

不管是能让他施展精湛球艺的身体,还是驱使他勇往直前、不屈不挠的自尊,此刻都失去了所有价值一般,无法让身旁的寿也稍稍侧首,神色微动。

吾郎多么渴望,寿也能像过去那样,永远只注视着自己;略一回头,就可以望进那片澄澈的绿海,分明是他习以为常的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寿也变得冷淡……不,阿寿一直都是这样。冷静、强大、细心、从容,完美的代名词。佐藤寿也。昔日的青梅竹马,今日的队伍正捕手。

身为共同作战的搭档,我也无数次想要打败他,哪管过去还是现在。“没能打倒我的,都会让我变得更加强大”,这话说得真对。然而现在,我却实在数不清输给寿也的次数了。

投出一天比一天刁钻的快球,全被他牢牢接住;击出一次比一次遥远的安打,全被他稳稳超越。对自己来说繁琐得很的日常事务,也全被他打理得更加井井有条。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总是拜托寿也帮忙、不,反正寿也都会为自己安排好一切的缘故吗?

过去只算中等的耐力,也在日复一日的地狱训练里飞速提升,如今连四千米长跑都能稳坐头把交椅,根本就是无懈可击。阿寿真的好厉害。

不过,好像很久没有见他变过脸色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挂着几乎看不出弧度的微笑,甚至对我也开始用敬语,对谁一副都谦和疏离的样子,这样的寿也本该让我觉得怪异、陌生,我也曾经直接试着摸上他的脸,但——

阿寿的确没戴面具,虽然那手感是很好没错。这家伙真是长了一张根本不像棒球男儿的脸啊。滑溜溜的,又很白净。回过神来,我就老是盯着他看了。呆在男人扎堆的棒球队里,也只有靠寿也的脸,来解决夜晚的需求了吧。

-

如果是那只无数次截住自己快球的手、阿寿的手,不管是隔着外裤摸一摸胀痛的顶端,还是用指尖揉一揉红肿的乳头,或者轻轻扯一扯连着跳蛋的拉绳,怎样都好,自己肯定会发着抖无数次恳求寿也继续,不要停下。

不、这样还是太奢侈了。未在比赛上将对手全部三振出局,就妄想着能让寿也抚摸自己,实在太过贪心……如果没有那道允许自己高潮的眼神、等不到寿也的任何回应,就一定会射不出来——

然而寿也只是合上了记分册,转身取过身边的捕手手套,便开始做起每日保养工作。

————

7.Additional Services

Summary:喝醉的寿也对着吾郎的照片自慰,完了还打电话自爆式道歉,于是喜闻乐见的勇猛骑手吾郎登场了。本该是56第一人称的10456搞笑色色故事但还没开始色色,搞不搞笑也见仁见智。

——

“需要追加服务吗,寿也君?”

如果不是被我跨坐在身上,阿寿或许就会像见了黄瓜的猫一样猛然逃掉吧。

尽管他刚对着我的照片来过一发,那根形状不错的肉棒眼下又硬了起来,就算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不断上升的热度。正合我意。

-

二十分钟前,寿也在电话里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向我道歉,我皱着眉头正打算问他是不是气到喝了酒才会这么爽快地“认错”,结果这家伙冷不防来了一句:“对不起……射在你的脸上了……”

“哈?”

“把吾郎君的照片、弄脏了……呜呜……”

“阿寿。你在对着我的照片打飞机?”

“……是。”

“什么时候的。”

“呜、是上个月的棒球周刊头条——”

我挂断了电话。估计寿也这会儿正在试图抢救被弄脏的照片吧(不管怎么说应该还是会塑封的)。真想看看那张脸啊。当然,自己的脸可没什么好看的,而且等下寿也的脸色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精彩。

我把上衣卷到胸前,给他发了一张自拍,没忘记加一句“你随便用”。身后是模糊的街灯和树影,还有零星的行人。我们都很熟悉的夜跑路段。还在海堂二军棒球队时,我就知道寿也经常会有意无意地盯着我,特别是在训练完之后满身大汗地准备回宿舍的时候。

老实说,被寿也注视的感觉还不赖,我还挺享受的。如果转过身去看他,被盯上的危机感就会暂时消失,刻意地藏起来一样。那就只管往前跑就好了。反正阿寿肯定很快就会追上来。

不过,偶尔跑回去吓他一跳也不错。

-

几乎就在下一秒,寿也的电话拨了过来。

虽然我也没想到能看到阿寿这么夸张的反应。

“吾郎君、这是?!等、等一下,怎么是视频通话……对不起,请不要看我……”

三五只啤酒空罐背后,电脑屏幕上映出一片肉色。大概是我刚刚发过去的照片吧。居然还用电脑放大来看,这家伙真的是——

到底有多喜欢我啊。

8.夜が続けば

“五年级的砂糖被父母抛弃的那一年,他是如何度过生日当天的?”由此展开的一段阴暗妄想。

——

奶油和草莓的味道。有点儿腥。

一份小小的生日蛋糕,从寿也的胃里缓缓涌出。苦涩的甜未能全部滑落,如同柔软的冰凌凝在他的下颌。淡黄的残渣、唾液、胆汁,分不清彼此,逐渐消失在小小的无色漩涡里。

得赶紧关上水龙头才行。

直接去洗澡?可是,衣领还没有擦干净呢。

湿淋淋的纸巾团,一个个散落在地上。似乎有谁说过不可以用力揉眼睛,也不可以哭。

水珠把刘海都打湿了,正顺着鼻梁淌下来。通红的鼻翼、脸颊、嘴角、颈项,一半掩在昏暗的镜中,一半刻入幽绿的眼眸内。

小小的无色漩涡仍在旋转。真的要关上了。即使再也没有水珠滴落、掌心持续传来微热的痛意,寿也还是握着水龙头没有放手。

练习挥棒磨出来的茧,像蚕蛹一样静静呼吸着。到了明天它们就会全部死掉了。

纸巾团里的水分好像也干了不少,到了明天,是不是就会和报纸团一样变得又皱又干了?不过,即使是吾郎君,想必也不会愿意用味道如此古怪的球来练投吧。

虽然现在我也没法接住他的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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