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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6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4640 ℃

刚开始的几天,翔太郎倒是还能吃到食物,虽然每天食物降落的位置都不固定,最远的甚至翔太郎要跑上一整天才能吃到。不过这些食物是非常巨大的,一粒普通的米就是三四十米高的食物巨山。又过了几天女儿却开始打扫卫生了,这让翔太郎吃尽了苦头。

每天需要根据巨足的出现来计算好时间,到了吃完饭要打扫卫生的时间点,就要尽快躲到桌子腿的缝隙里。桌子腿和地面相接的部分还是又很大一块空隙的,足够0.2毫米的翔太郎躲藏。而食物也从巨型的食物块变成了食物碎屑。

而有时候翔太郎也跟着妻子的巨足走,企图去攀爬这座女体巨山,然而妻子的躯体对他来说是一万六千多米的巨型高山,所以他就从来没有攀爬成功过。最多也就是爬到脚裸的位置。不过就算是脚裸也有一千多米的高度,也是非常值得夸赞的了。

如果翔太郎将自己粘在几百米高的脚趾上的话,等到晚上就可以跟着玉足来到床上了。不过粘在脚趾上却是又极大的风险的,也就是说翔太郎要和几百米高的不断活动的脚趾度过一整天,脚趾分泌出极其微小一点的足汗就有可能淹死翔太郎。

翔太郎能撑过一整天的话,能够跟随妻子来到床上,他还会面临巨大的心理折磨:碰上了妻子解决自己需求的自慰的时候,明明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就已经很近了,但是实际上却非常非常远,而且相隔几公里远他都会被震动棒的振动导致根本无法移动。

直到妻子结束了自慰他才能用一晚上的努力来到妻子的下体,面对一千多米高的红色发出腥臭的巨大裂缝,卑微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翔君,这样是没有意义的,您还是放弃吧!"

翔太郎脑海中出现了未晴的担忧表情,是妻子平时对他关心体贴的话语,可这也是他缩小之前的了。

"放弃?怎么放弃?难道我要像灰尘一样被人踩在脚下吗?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翔太郎怒吼道,并不打算停止下面的发泄,还在逃避着责任。

红色的巨大裂谷喷薄着湿雾,缓慢的吐纳着翔太郎身边的空气,吸收或吞噬掉的体积都要巨大翔太郎无数倍了,即便这样,他还是不甘心做一粒灰尘。

"不,我不甘心。"

翔太郎在内心呐喊着,眼神里充满着怨恨与痛苦,可他又沉迷着下面的快感而无法自拔。

他渴望着未晴还能像两个星期以前那样,任由他摆布,让她在自己下面浪叫、求饶,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他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裂谷微微颤抖,他的身体被困住了无法移动,只能用手抓住了自己的下面,脸色狰狞。

"啊~!"

翔太郎嘶吼着,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上的青筋鼓胀起来,双腿使劲挣扎起来,但依旧无济于事。

"不甘心吗?那你就去死吧!"

翔太郎狠狠殴打着蠕动的裂谷,就像他以往一旦不痛快就抓起未晴头发殴打,瘀伤、血渍…

"我一定会重振雄风的,我一定会回到以前的生活的。"

翔太郎无能狂怒,自欺欺人道,仿佛他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只要醒来就一切都会结束。

这个夜晚,他将永远铭记,他用不到0.2毫米的身体侵犯自己的妻子,他渴望回到以前的日子。

清晨,窗外有鸟儿鸣叫,阳光洒落大地,一切都在向着崭新的方向转变,除了翔太郎。

翔太郎睁开了双目,露出凶恶的表情,他又恢复了体力,不再疲惫酸痛了,昨晚的一切犹如放电影般的回放在脑海中,面前的是一根根交纵错杂白色柱状物体,这样的场景令翔太郎意识到自己又困在未晴衣服里了。

抬头望去,头顶上无边无际的肉色和熟悉的“山岩褶皱”,若不是翔太郎来到这里多次,还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这里是内裤。

因为这条内裤还是比较紧身的,内裤紧紧的贴合着下体,这才让翔太郎有机会能爬到这巨大的山岩上。他的双臂向上攀登,他用双手在肉色墙壁上揉捏着,他想给未晴弄出一些淤痕,然而他微小的力量却什么也做不到。

未晴稍微收拾了一下了,脱下了身上的贴身衣服,将内衣扔进篮子里,翔太郎被巨大的晃动给震了下来,困在一堆衣料里。

“翔君,如果你在里面的话请离开,半小时后我会清洗它们…”未晴蹲下来,对着盛满内衣的篮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便去吃早饭了。

"哼,半小时?我就不走了,你又奈我何?"

翔太郎心中冷笑道,可是一想到会被扔到洗衣机里和污垢一起被涮入下水道,翔太郎就有点害怕了,硬气归硬气,他还不想死。

翔太郎感觉自己太蠢了,如果当时抓着未晴的汗毛而不是爬入衣服里,现在自己也不会这么悲剧。

"未晴,你等着,你等我恢复大小的那一刻,我要狠狠的干你,要你哭着喊着求饶,你知道吗?"

翔太郎愤恨地想道,心里对于未晴又升起了仇恨。

半小时…翔太郎几乎就这么在盛衣篮逃跑的过程中度过,他穿过层层衣料纤维,如果不是时间不富裕,翔太郎巴不得在这里多呆一阵子,衣物的女人体香让他垂涎,而且还夹带着未晴身体的体温和味道,真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好。

"翔君,你最好已经离开了。"

这时,未晴已经吃完早饭了,来到篮子前,她的身影覆盖了所有衣服,翔太郎很幸运,他差点被几千米的巨足踩到。

未晴没有穿袜子,露出五根山峦大小的脚趾,只离翔太郎十数米,他卯足了力气,飞奔上去,扑上一道趾纹将自己藏了进去,他太小了,就像玉趾上粘的一粒灰尘,微不足道!

"哈哈,老子终于躲起来了,你这个贱货休想把我冲进下水道,哈哈哈。"

翔太郎在心中得意的笑道,心中的怨恨也消失了一点。

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躲藏的乐趣,虽然这种乐趣很短暂,但他还是乐此不彼的玩耍着,因为他一旦被她们发现,注定会有凄惨的下场,然而以他的大小根本不可能被未晴这样大小的人发现,如果是同样缩小的千岛的话,倒还是有可能会发现的。

可惜未晴没有穿袜子,平时他可以抓着纤维将自己挂在上面,那样还比较安全,而他现在真像未晴拇趾上的尘垢,就连趾纹之间的间距都要比他整个人宽大,容纳他绰绰有余。

未晴没有找寻翔太郎的想法,不知道翔太郎有没有在那堆衣服里,她已经都进洗衣机里,希望人没事,未晴离开了,带着脚趾上的翔太郎走出浴室。

每当未晴迈出一步时,所造成的可怕震动,令翔太郎的内脏和肌肉都在和趾纹抗争着,每次都是以近万米的距离移动着,翔太郎双眼蹬圆,没有丝袜纤维的保护,他的嘴巴被猛烈的风流撑大开来,他抱着身旁的肉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肥皂泡,随时可能被未晴的趾纹撕裂,这种恐惧令翔太郎浑身哆嗦不已,心脏的跳动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若是知道脚上的像灰尘一样挣扎的翔太郎,未晴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在恐惧和震动下,翔太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快爆裂,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快要崩溃,好像自己的灵魂在被撕碎。

玉足抬起、落下,轻盈优雅。

即便他现在身体异常坚韧,也难以忍受趾纹给予他的重压,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在呻吟,这种痛楚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尤其是在这样恐怖的压力之下,让人无法忍受。

"啊..."

翔太郎的嘴角溢出鲜血,当时他面临两个选择,自己走出浴室,可这样的话他恐怕要浪费好几个小时,所以他冒着生命危险爬上了未晴的。

"呼...呼,还好我爬上了。"

翔太郎又吐了口血,他认为自己之前几次爬上巨足可以避免死亡,这次同样也可以,只要他能够坚持到未晴停下来。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未晴的脚竟然如此美丽,比那天的玉足更要美丽,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翔太郎趴在未晴的纹路里,鼻子凑到上闻了闻,嘴角渗出的血污沾染上去,这是亵渎,他明明这么憎恨未晴,怨恨着未晴给予他的折磨,却又没完没了的说着没脑子的话:“这臭婊子真可恶,但是香足是无辜的…”

等翔太郎醒来时,他好像趴在“一艘船”上,几十米的样子,软软的很眼熟,他只记得自己体力不支还是被飞了。

原来是米饭,还不止是一粒,一颗颗几十米的巨大白色物体晶莹剔透,上面还有未晴的口水,肯定是未晴不小心吃剩下来的,翔太郎并不挑剔,随遇而安的埋头大吃起来,靠着上面的“东西”解渴…

……

原先阴郁的家庭氛围一扫而过,未晴也不再像以往偷偷抹泪、闷闷不乐,和纱与千岛彼此解开了心结,而与这个美满家庭格格不入的翔太郎被无视掉了,或许在这个家的某个角落里逍遥快活着。

家里很多放着除湿袋的地方放置了卡片,未晴在这上面偶尔会投放一点水和食物,她也不希望不到0.2毫米大小的翔太郎饿死,他姑且还算是这个家庭成员。

和纱与千岛谈起彼此的家庭不幸,千岛是没有父亲渴望父爱,听到和纱陈列出人渣翔太郎的各种恶行,千岛对此头皮发麻,她曾想起自己染上缩小病那晚,醉酒对着翔太郎倾诉,着实令她反胃膈应。

千岛破口大骂:“这人也太没有良心了吧!”

“对,玩弄他不会有负罪感。”

千岛刷着手机,阅读“缩小病优待”相关的新闻:“那个东西消失好几天了,不过唯一确定的是他还在家里,还活的很好。”

“阿姨很善良,还担心他会饿死…”

千岛捧着比自己还大的卡片,很是嫌弃上面翔太郎遗留的“痕迹”,她愤愤不平道:“我们要不要把他找出来呢?”

“他实在太小了,以前没用几天的耳机还经常弄丢,何况是他,自生自灭好了…”

和纱很冷漠,她有的是欺侮翔太郎的玩法,可是找这么个灰尘很麻烦,可也不想便宜他,很纠结!

千岛点点头,思索对策:“是很麻烦呢…”

“诶…千岛酱,你看!”和纱将手机推给对方,指着屏幕,声音欣喜带着激动,“这可是个好消息呢!”

千岛走上像电影大荧幕的手机屏上,抬起一只小脚上下滑动页面,念道:“缩小病患可每月领取社会补助金,需监护人陪同并携带相关证明、证件,满足要求即可获取…”

“还有这种好事?!”

千岛从手机上翻了个跟头跳下来,抱着和纱手指欢呼雀跃,她首先想到的是母亲,和纱可以将这笔补助金寄给后者了!

“把那家伙也带去,就可以获得两份补助金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发觉翔太郎还有点价值:“看来有必要捕捉他了!”

“我倒是想到了个方法,不过需要和阿姨商量一下…”

千岛露出蔫坏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太妹样子。

两人相视而笑,笑声在屋内飘荡。

第二天,千岛与和纱来到母亲的卧室,她们看到母亲已经醒来,并且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吃着早餐。

"妈妈,早上好。"

和纱笑眯眯向母亲打招呼。

"嗯,早啊。"

未晴笑容慈祥,她对于两人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显然她是知道两人要来,并且也猜到两人会提及翔太郎的事情。

和纱坐到椅子上,对着母亲说了缩小病患补助金的事,未晴也支持她们去申请,只是翔太郎故意躲着她们,翔太郎0.2毫米的尺寸,两人最起码的沟通都无法做到。

未晴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寻找一个灰尘身上,她也希望翔太郎能够早点出现。

未晴看着和纱:"但愿这件事情早些解决。"

千岛点点头,赞成未晴的意见,她觉得未晴说的没错,如果再拖延下去,可能真的要饿死他,虽然这只是吓唬翔太郎。

“我们已经想到了方法,”和纱羞耻不敢直接挑明,而是靠在未晴耳边嘀咕了一句后,又吐了吐舌表情殷切带着期盼,“可以吗?”

未晴思索了下和纱那所谓的“办法”,也脸红了红:"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能保证百分之百能够成功。"未晴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和纱,她摸着羞红的脸庞摆摆手,“好吧,那东西你们拿走好了。”

两人征得未晴同意,在客厅各个角落里的卡片旁边布置了“陷阱”等着翔太郎。

一个渺小的身影在几粒米饭上狼吞虎咽,正是翔太郎,他不在乎上面粘上的口水,卑微的给自己补充水分和能量。

“天黑了?”

翔太郎停下了,抱着米块的胳膊颤抖,他抬头望去,是未晴的的手掌,不对…准确来说是她的两根手指,即便如此就让他的世界陷入黑暗。

“妈的…该死!”

被未晴搅了兴,翔太郎索性不吃了,想跳下去时,发现自己被米粒黏住了,他无法撼动这个几十米大小的白色物体,像一个米虫困在上面,眼睁睁看着未晴的手指靠近这几粒米饭!

“未晴,我在上面!”

几粒米饭被捏在纤指中,很轻易的变了形,翔太郎不会想到会有这一天,这样软糯、人畜无害的食物,他会被这种东西吃大瘪,他被几粒米团团围住,它们仿佛在嘲讽道:

“哼…想逃?”

“不要…我不想被吃掉呀!”

翔太郎对着张开香唇的未晴怒喝道,数百米的舌头迎接它们,几粒米饭被山峰般的牙齿顷刻间碾碎,他陷进了香软的烂泥,蠕动的怪物分泌着唾液将它们一点点咽进去。

两座乳白山峰将翔太郎反复夹住,但他好几次躲在凹陷的坑洼中侥幸躲避,扭动的香舌滑弄剥离唇齿间的残渣,他被巨大他数倍的球状味蕾捉到了,比起那些牙缝里的肉渣他小太多了,可他是活生生的人,能动能说话的人类。

而他直接被巨舌拍在贝齿上,一朵微不足道的血肉之花绽放,仅有一丝丝腥味被米香掩盖了…

“啊!不要!”

翔太郎在睡梦中被噩梦惊醒,梦到自己困在未晴牙齿缝隙间被夹成肉酱,粉身碎骨的他混在唾液中被吞掉,醒来后他回想自己在两个女人脚下挣扎的样子,担惊受怕一身冷汗,他从米粒上爬起身子,无所事事的他在这上面睡了半天。

未晴为他准备的各种卡片成了救济站,上面偶尔会有吃的和水,客厅在他眼里是茫茫无垠的蛮荒,他整日流浪也没能徒步离开客厅一步。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只要他没有被她们抓住,在家里总比外面的世界安全些。

翔太郎也不知道该怎么逃跑,只好一个人呆在客厅里发呆,光是从米粒上跳到卡片都很费力,现在的他还能干什么呢?

翔太郎看着远处的物体发呆,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数千米连绵的黑色山脉,和他之前困在洗衣篮时的情景很像,散发出的味道也类似,但是要浓郁的多。

“这是未晴的!”

即便没看清楚这片山脉的完整形状,翔太郎也闻出来了,带有成熟女人体香与足汗味道的黑丝长袜,什么时候卡片附近会有这个的?难道是未晴不小心忘在这里的?真幸运,省得他费力去等未晴路过了!

翔太郎这个尺寸,未晴跨越一步对他来说都有十公里了,而光是这段距离,需要耗费翔太郎一上午的时间。

"啊...未晴的袜子。"

翔太郎突发恶疾,放声高喊,他在卡片上转圈,观望着百米外那片黑暗山脉,这片黑暗山脉仿若一头洪荒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随时都会吞噬掉一切,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的心底有一股恐惧升起,但肚子里燃起一股欲火焚烧了恐惧,只要保证自己安全,那么欲望就是第二位!

他抱着米饭粒咬了几口,又喝了点上面的“水”,接下来的事他也想多享受一会儿,害怕又会马上体力不支,他现在过的可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翔太郎当然惧怕危险,害怕这只袜子会被路过的未晴拿起并穿在脚上,上次差点被未晴趾纹碾碎令他记忆犹新,可是诱惑太大了,富贵险中求,他这样的尺寸又想享受女人香,拉不下脸向未晴祈求,那就只能自己动手来填满欲望!

“这是…”

翔太郎顺着柔软、连绵起伏的纤维平原攀爬着,发现身下出现变化,变得坚硬黏滑,地表反光连结呈片,味道更加浓重了,比他还要粗壮庞大的黑丝巨树饱尝未晴香汗浸泡。

像是经历了风暴,黑色曲张的山脉被摧残过,又更像是暴风雨,黑色大地潮湿闷热,上面竟然还残留着些许体温,这样的袜子应该是要扔到洗衣篮里,而非丢在这样突兀的地方,翔太郎管不了那么多。

拿妻子黑丝袜打飞机的事情,他缩小前前后后又不是没有干过,反正都是要洗的,再弄脏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他漫无目的游走在上面,挑选了块“风水宝地”,宛如沼泽地,上面的湿润温热脚垢比他人还要厚实,若是不留心,整个人都会陷进去,闷死在自己老婆丝袜泥垢上,0.18毫米的翔太郎总会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奇葩死法。

坚硬的丝网纤维顶起一片片泥垢,它们散发温香软玉的熟女浓厚气息,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

翔太郎玩心大起,他在脑海中思索着未晴香穴模样,照葫芦画瓢似的在泥垢上画起来,竟让他画出一个适合他大小的女阴,和未晴下体一样如假包换!

翔太郎撸动自己的阳物,令其充血坚挺,恶狠狠的朝着假女阴插进去,粗暴的抽插起来,翔太郎又想什么发觉不够解,比划着女阴,又用手围着它画出了丰满女性身体轮廓!

脖子、双肩、锁骨、双乳、两肋、肚脐、双髋、下胯、腿根、对臀、长腿、玉足…被翔太郎用挺劲流畅的线条勾勒出来了,它们是一个女人身上的零件,都是为了最初的女阴服务而搭配起来的!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未晴!”

翔太郎咬牙切齿道,他在女人脖子上画出来一张五官精致的头像,画完后又赌气般对着“未晴”的脸庞锤了几拳,一拳一拳的将原本精致的俏脸弄的变形扭曲。

他画了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未晴,还比他矮很多,事实上原本的未晴本该这样的,他只是倒霉得了缩小病,翔太郎发狂似的抽插着自己阳物…

“真恶心…”

一声嘲讽从他头顶上传来,太突然了,吓得翔太郎差点就射了,他翻身仰头看向上方,一个有着三百米身姿的巨大女孩,正蹲着冷冷的俯视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就像在看垃圾、渣滓!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丧家之犬怒吼起来,他知道自己一旦被发现注定跑不掉,不甘心的发出质问。

“看了你好一会子了…”千岛瞥到了他身子下画出来的未晴,就像捉奸一般羞辱道,向着翔太郎伸出手指,“你真的只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吧?”

翔太郎慌了,恳求道:“等等…在死之前能不能让我喝点水?”

“喝个屁!过来吧你!”

“妈的…你就是她们的走狗!”

翔太郎被捏了起来,他奋力挣扎抗争,但无用,他被千岛无情的带到了和纱那里。

翔太郎就是再傻,现在他也该明白这是她们故意摆出来的,就是为了抓到他。

自从自己偷跑出去之后,还真没想过自己会被抓到这个情况,因为自己足够的小,站在她们面前都不可能被发现的,除非去让千岛地毯式搜查,才有可能找到他。但是这个也并不现实,因为千岛的大小也非常的小,只有3厘米,想要搜查这个家不知道要花掉多少时间了。

不过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妻子巨大的黑色丝袜居然是捕捉他的陷阱。大概是缩小太久产生的惯性思维吧,这坨丝袜堆在地上就像是高山一般,高度对他来说足足有一两千米的海拔,长度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翔太郎就觉得这样巨大的“山”,是不可能作为针对他的陷阱的。

这大概也是缩小了太久后产生的巨大的思想差异吧。毕竟在正常人眼里也只是一只堆在地上普通的丝袜罢了,抬抬手指就能建起来。就连对同样缩小的千岛来说,也能稍稍的扯的动这只丝袜。也就是翔太郎会觉得这是极为巨大的山罢了。

“他身上好恶心啊…刚刚在泥上面弄成这样子……”千岛面露嫌弃的看着翔太郎,有想到他刚刚的行为,不由得一阵恶心。

于是和纱决定带着千岛和翔太郎去浴室先给他清洗一下。

“你把他放到了地上了嘛,真的一点点都看不到。”在浴室里,和纱低头看着脚趾前的千岛,问道。

“那你肯定看不到他嘛,他甚至都没我的脚趾一半高,你怎么能看得到他嘛。”千岛用脚趾戳了戳瓷砖地板上的翔太郎,对上面说到。

此时三人都站在地板上,但是却是不同的三个世界。

千岛在和纱看来只有3厘米高,而翔太郎在千岛看来就又是1厘米高,翔太郎抬头望去,前方是和纱巨大的足趾山脉,足足有三四百米的高度,而刚刚将他抓到的千岛则和这座山差不多高,也站在这座山旁边。

“怎么给他洗呢……他这么小,就算是一滴水都有可能给他冲走或者淹死吧…”和纱还稍稍有些苦恼。

本来和纱还想着抓到他的话还可以好好地替妈妈报复他,但是如今却犯了难,这样小的身体自己随便一个小动作恐怕就会把他弄死,但是现在听说缩小病人还可以领到补助金,这下就更要小心不要把他弄死了,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给他供起来?

不过好在千岛也缩小了,正好千岛可以代替和纱好好惩罚翔太郎了。

因为千岛也挺小的,交谈的话和纱还是要将千岛拿到耳朵边才可以。于是和纱蹲了下来,打算将千岛拿起来。

浑身黑泥的翔太郎在地上,看着上方有十几公里高模糊的身躯曲折而下,头顶上比足趾山脉还要宽的大腿弯折,同时还能看到后方极为巨大的屁股,从翔太郎的视角根本无法形容这个屁股的巨大,虽然离他极远,但还是让翔太郎感受到了恐怖。

伴随着整个上半身的施压,那连绵的五座足趾巨山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肉色山脉随着压力开始被挤压,整只山脉也渐渐的变得多了些血色。

接着有将近一公里长,几百米粗的手指将另一个巨人带走。心想不能这样下去,自己要想办法逃掉才是。于是就趁着和纱和千岛说话的时间,就立刻朝着背对巨大足趾山脉的位置逃了过去。

经过在家里“流浪”的这段日子每天的奔跑攀爬锻炼,翔太郎觉得现在他的跑步速度要比过去快上三倍,也非常有信心能逃掉,至少让他能逃到最近的砖缝里面。

就在翔太郎狂奔的时候,比高楼还恐怖的手指又将巨大的千岛放了下来,翔太郎扭头一看,发现那一排足趾山脉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不过翔太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自从他“流浪”以来,已经非常习惯这样毫无变化的情况了,只是因为远处的东西太大,才会导致远处而足趾毫无变化一样。

“诶,人呢。”千岛刚落地,发现翔太郎不见了,扭头看去,原来翔太郎跑了。

不过跑的距离确实是没多远,大概三十秒的时间翔太郎也只不过跑了200米远,也就是实际上的2cm远,于是千岛两步便是追上了翔太郎。

如果和纱知道了翔太郎逃跑的事情的话,恐怕就要大声的嘲笑他了吧,让他逃跑,可以啊,但是跑了那么一会儿却只跑了2厘米,就算整只脚不动,脚趾往前伸一伸应该也都要比翔太郎逃跑的距离要远了。

于是翔太郎又一次轻易地被千岛抓到了。

“你觉得你可以去哪儿啊,小东西?”

千岛嘲讽着指间的小人儿,她不愿意承认这种人渣为长辈,这样一个随时随地只为满足自己性欲的下三滥!

她也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的尺寸,还可以有凌驾他人的强势,翔太郎的存在,对他们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千岛也告诉了和纱关于翔太郎的情况…

“哦~这个表态口渴是吧,还那么喜欢脚吧,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他洗个澡吧!”

和纱语气冰冷淡漠,将旁边的花洒抽下来,她根本看不清那个灰尘般的东西,可依旧无情道:“我让你喝个够!”

被要求好好抓住翔太郎的千岛怔住了,手中的翔太郎的确是满身泥污,可是这样…

“对这种混蛋不必同情…”

和纱声音发抖,眼眸发红湿润,恨恨的攥着花洒,做了什么觉悟一般扳了开关,任由手中喷头哗哗啦的流淌。

千岛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了,怜悯的瞥了眼手中的翔太郎,干净利索的扯下未晴给她的衣服,默不作声的靠近和纱脚趾旁…

汩汩温水顺着少女的膝盖向下流淌,女孩的浇湿几个呼吸间便被浸湿了,被润滑会几根脚趾更加玲珑可爱,温热的水滴落溅射、绽放水花,丝丝缕缕的热气腾升,就像被仙气萦绕了,神秘朦胧。

翔太郎盯得出神,忘了这个脚的主人是谁,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女孩子什么身份,诱惑摆在这里,他充其量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他一时间失神忘我,被千岛丢了下去,翔太郎粘在了和纱趾甲上,还是大拇趾,光滑湿润的、有弧度形状略微凸起的平原。

远超楼房大小的水滴从参天巨柱上飞射,它们落在女孩腿上、足背上、玉趾上又分裂成无数份,可即便最小的水珠也要巨大他十数倍!

上万米高空的巨瀑仍在持续浇溉而下,这种地方太危险,他迟到会和女孩脚趾上的垃圾一起被冲入下水道,可是再小的垃圾队他来说都像煤矿,而他浑身黑黝,到像个挖煤的!

“啊!”

翔太郎痛苦的叫了一声,好像有一辆卡车突然压在他身上,挣扎了一下,发现是千岛的大脚趾,她趁翔太郎走神直接踩了下去,大脚趾将其整个人覆盖了。

和纱托着花洒,默不作声的冲洗着自己的脚丫,两个女孩心照不宣,千岛在前者脚趾上的配合着对方的意图。

奇特的一幕出现了,翔太郎被一大一小的女孩夹在她们拇趾间,千岛顶着上面的倾盆大雨,伸出脚趾压着翔太郎在趾甲上画起了圆,按着翔太郎在上面来回摩擦。

翔太郎的确很渴,但是无论他被灌了多少水,千岛稍稍增加脚趾的力道,他都得吐出来。

“好啊,你还想把人家的脚弄脏吗?”

千岛揶揄道,她说的包括她们两人都在内,要不是想把这个小人儿洗去脚垢,她都怕把这家伙踩出屎来。

“借用你的脚趾一下哦~”

千岛将翔太郎夹起,走到和纱脚趾缝隙间,利用巨趾肉墙趾纹上天然的沟壑,按着翔太郎在上面摩擦起来,任由翔太郎如何惨叫认怂,她们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们这般大费周折,本意上根本就不是为了给翔太郎洗澡,就单纯的想折磨翔太郎,千岛也算顺便帮和纱洗了下脚趾。

千岛揪着翔太郎头发,将其吊起来讥讽道:“真想把你丢进她的脚趾甲里!”

两个人皆是赤裸着身子沾满了热水,他们在和纱脚趾缝里折腾对骂起来,千岛气性更大一巴掌将他扣在未晴趾纹里!

“哼!对你这样的变态都算是便宜你了!”

女孩娇嫩脚趾上,一个灰尘小人儿困在了玉趾缝隙间的趾纹里,比起未晴趾纹,和纱还不够成熟,刚好将翔太郎整个人嵌进去!

“算了,还是把你弄出来吧…”

看着翔太郎在趾纹里蠕动蛰伏的样子,千岛一阵恶寒,身上冲洗的热水澡温度都降了下来。

翔太郎就像被人拍扁进墙缝里,又被抠垃圾一样扣下来。

“老实点,别动!”

千岛抓着只有她指肚大小的变态,用着并不算温柔的力道揉搓他的身体,从头到脚祛除皮肤上的脚垢。

千岛被翔太郎双腿之间的“玩意儿”吸引到了,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哈哈…刚刚还很小呢,一下子大了点呢!”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呢,都这样还能硬起来是吧?!”

千岛将对方的小肉棒夹在指间,感觉稍微用力就会弄断,可发现他还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千岛皱眉:“算了,还是把你阉掉好了…”

“不要!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哈哈,你这是吓萎了吗,继续硬啊?”

将对方的男阴托在小指上拨弄着,肥大的阳物里蕴含着旺盛的能量,千岛瞳孔缩了缩:“阿姨她这几年没少被你糟蹋吧?”

翔太郎的下体又被对方搞硬了,他被千岛的手指顶在和纱脚趾肉壁上下摩擦起来,他的四肢百骸被两个巨大女孩挤压着,包括他那肿胀难耐的阴茎!

噗哧~噗哧!

千岛停下纤指动作,翔太郎经受不住对方的蹂躏,下体在和纱玉趾上喷射了,又很快被上面的热水覆盖冲掉,过于微不足道而难以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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