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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3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1730 ℃

「嗯!」

伴隨著呻吟的是,響亮的肉體拍擊聲還有那張大圓藤編戶外椅在晃動下與露臺地面摩擦出的嘎嘎聲響。

脹紅的硬物張狂地在被摩擦得發紅的穴口進出著,私密的相連處,早已黏膩不堪。

「真可愛。」

煉獄杏壽郎注視著在自己身下,隨著自己的抽送,時而弓起身子,又會在下一記深插,反射性的抓上自己肩膀的人。

劇烈起伏的胸口上,粉色的乳珠早就被自己吸咬得腫脹紅潤,齒痕與吻印清晰可見,帶著些微手指印痕的腰肢,順著猛力的抽送扭動著,有著更多咬痕與點點吻痕的臀瓣間,粗紅的肉柱在快速抽送下,帶出了更多黏膩的體液,沾濕了大半在兩人身下的軟墊,當然上頭早已經滿是兩人滿溢而出的愛慾殘跡。

那張總是在愛慾的高峰下會泛上誘人紅暈的臉,一下埋入寬厚胸膛,又在會在頂插上敏感點時,拉長了頸子半張臉側過埋入了一旁的枕頭細細地呻吟著,然後擠出成串的淚花,用著那樣的神情呼出夾帶著哽咽的呻吟,已經如此讓人欲罷不能,偏偏淫蕩的粉穴又愛在這時候吸咬著肉柱死緊。

煉獄杏壽郎再次伏下身,將那個早就被自己操弄到癱軟的身子擁抱個滿懷,手臂圈過紅褐色的腦袋,粗重的吻讓斷續的呻吟更加破碎。

「嗯、哈……」

扣……框……

「嗚。」

他們身處於煉獄家位於輕井澤的私人別墅,傭人將剛調製好的蜂蜜檸檬甜茶同茶點送上時,此時正被押在壯碩身軀下狠狠抽插的身子隨即繃緊,本能的試圖將自己更加藏匿於那胸懷中,想當然是無濟於事。

只是會刻意被安排跟隨主子前來的傭人,自然是訓練有素,對於眼前淫穢的場面毫無反應,只是盡責地送上了餐點,還有剛蒸過還發散著暖意的溼毛巾以及被烘得柔軟的浴巾擺放在側後,便鞠躬離去。

「嗚嗯,別這麼在意嘛。」

在傭人完全離開了露臺後,煉獄杏壽郎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些,手掌搓揉上炭治郎的頭頂,一面吻著他的額頭說著。

「怎麼可能……」

縮在健壯懷中的人都囔著,已經沙啞的聲線,使得簡短的回答聽上去有些微弱飄渺。煉獄杏壽郎看著炭治郎撇過正紅的臉,還正被粉穴緊緊吸咬住的男根又膨大了幾分,他將架在身側的大腿壓得更開,又猛力得抽送了幾輪,將這一輪性愛中尚未發洩而出的慾液滿滿地注入那個尚嫌瘦小的體腔內。

粉穴一陣陣收縮著、吸咬著自己的男根律動著的景象,簡直讓煉獄杏壽郎難以自制,每每看著青澀小巧男根下粉色的蜜穴口,從緊閉下的小點,被自己性器的傘狀頂端緩緩推開,看著小點周圍的皺摺被一點一點地撐開,發紅挺立的傘頂慢慢地被粉穴咬入,整個脹出肉筋的柱體一點一滴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與此同時,這副敏感身子一陣陣地抖動、努力隱忍的喘息漸漸放大。

甬道陣陣收縮擠壓著肉柱,迫使他必須死扣住早就被自己掐出瘀青的腰肢,猛力地抽送,緩慢地退出,再一口氣將粗硬的凶器直插入體腔內,如此一來顫抖得更是厲害的身子就會本能地更加貼合自己,身側的雙腿會反射性的縮緊,小穴也會在一瞬間咬緊早已兇殘的侵犯過這脆弱之所無數次的凶器,勾搭在壯碩肩膀、背脊上的小手,一個不經意便在艷麗的炎虎刺青上留下了淺淺的爪痕。

然後那些灼熱、腥臭,象徵繁衍生命更象徵獨佔慾的罪惡體液,就會如同子彈一般打入青澀的肉體身處,將被侵犯得傷痕累累的甬道灌滿,煉獄杏壽郎總愛在此時捧著那張佈滿淚痕的臉吻著,咬上了此時已經連呻吟都不成串的小嘴,他倆依舊相連,他想讓屬於自己的氣味、體液,原本屬於自己的一部分的細胞因子,通通絲毫不漏的滲進那個蜜穴的每個角落。

當煉獄杏壽郎抽出了那蹂躪完蜜穴的兇器時,隨即拿過一旁邊几上還殘留著暖度的溼毛巾,輕輕擦上仍未停止收縮的狀況下,正在絲絲吐出那些濁白液體的發紅穴口,然後在看到沾染在雪白毛巾上淡淡的血痕時輕皺起眉頭。

煉獄杏壽郎先是抓過了一旁的枕頭,好讓已經癱軟在躺椅上的人能夠舒適地斜躺下,再來才撈過了新的浴巾跟薄被給炭治郎蓋上,掌心隔著布料都還能感覺到微微的顫抖,也許是山區午後的空氣漸涼,當然更有可能的還是這身子又給自己玩弄過頭了。

要知道打從暑假開始,煉獄杏壽郎便擅自將人帶來了私人別墅,大概除了自己必須抽身回去本家、港區處理要務的狀況以外,他大都在別墅裡,在整個別墅的任何地方,與他鍾愛的少年幾乎是沒日沒夜地歡愛著。

整個別墅周遭二十幾里的林地都是煉獄一族的私有地,所有安排在此的傭人,並非單純在烹飪跟整理環境上訓練有素,事實上也一個個都身兼保鑣的職責,所以將炭治郎安排在此處自然是相對安全,也更能有人照料,煉獄杏壽郎多少猜得出,這個看上去總逆來順受的孩子,多半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後,就會疏於對於自己的照顧。

「喝點水吧。」

煉獄杏壽郎將邊几上那杯凝結滿水珠的玻璃杯拿起,將吸管對上了被咬出了些許血絲的唇瓣。

「後藤的手藝一向不太差,你要是嫌棄他特調的蜂蜜檸檬他應該會很打擊呢。」

整個滿溢著疲憊的紅褐色眸子眨了眨,看上去迷茫未退,小嘴開合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大概早就叫啞了嗓子,導致什麼都說不出口,看著那有些虛弱的模樣,讓煉獄杏壽郎又更加心生憐惜,寬厚的手掌搓揉上帶著淚水殘跡的側顏,一路輕撫而上,少年的耳飾輕劃過手背,粗糙的手指則是竄入了紅色的髮絲間。

「真是的,還是現在要放一疊鈔票在這邊,你會比較有精神?不用擔心,約定的金額還是一樣會匯入你的帳戶,但我想這個增加的『點心』應該更可口?」

深知炭治郎向來不喜歡多拿取約定以外的金錢,煉獄杏壽郎話才說一半,就見紅色的眉頭輕皺,小嘴咬上了吸管,急促地將裏頭的飲料吸了大半,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就聽到身下傳來了劇烈的嗆咳聲。

「咳、咳!」

「唉,不是要你喝得那麼急呀……」

連忙將咳到迸出淚花的人扶起,一邊輕拍著顫抖的背脊後,煉獄杏壽郎又插起了一塊在邊几上的蛋糕,塞向了炭治郎的嘴邊。

這下又僵持住了,煉獄杏壽郎就老搞不清,怎麼要讓這孩子稍微懂得照顧自己一點,養胖自己一點,對待自己好一點就都是這麼艱難的事,如果這種固執也是一種任性,那還真是任性的放肆。

「我想洗澡。」

帶著沙啞跟些許哽咽的聲音,好一陣子才從懷中低低地傳出。

「你就吃了這口跟把水喝完再去?」

最後到底是誰先妥協?

唰啦──

煉獄杏壽郎開啟了蓮蓬頭,大量的水花直直地從他的頭頂灑落,噴灑在亮麗的金髮上,又順著髮絲滴流上那艷麗張狂的刺青,一隻在火焰中張牙五爪的老虎,而熊熊的火焰則是佈滿整個背部,甚至燃燒上粗壯的手臂。

打從剛剛開始,煉獄便感覺到一股視線盯著自己,臉、背部,還有就算在未勃發的狀態下也相當粗大的性器……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還想繼續做下去,就在這裡。」

聽著煉獄杏壽郎這麼說,原本批蓋著浴巾,正坐在淋浴間一旁長椅的炭治郎這才回過神,重新將目光聚焦,對上了煉獄杏壽郎的視線。

他想做,但絕對是開玩笑的,連日的性愛造成的疲態,長時間交往下累積的操勞,已經清晰的浮現在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

不過就在煉獄杏壽郎這麼說完時,炭治郎也只是不發一語地站起身,原本披蓋在腿上的毛巾滑落,露出了大腿間的痕跡,那些遠比背部跟胸口還要深色的吻痕。

「竈門少年,炭治郎。」

看著炭治郎晃著身體,緩步走向自己,煉獄杏壽郎明白炭治郎完全誤解他的意思,雖然生理的本能反應,還有自己發散的味道,基本上當然沒能騙過這個過分敏感的孩子。

竈門炭治郎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在因為熱水的屯積逐漸升溫的室內中,好像剛剛冷卻的血液又沸騰起來,煉獄杏壽郎感覺到自己的凶器又再次緩緩挺起,碰上了炭治郎下腹的肌膚,曖昧十足。

然而就在炭治郎抬手,就要碰上正輕抵在腹上的男根時,煉獄杏壽郎又開口了。

「我明天打算跟你一起去探望竈門小姐。」

談到家人,炭治郎才會難得的展現這年紀的孩子該有的反應,比如驚嚇,比如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水汪汪地,會露出期盼、希望那樣閃閃發光的眼神。

見炭治郎停下了動作,煉獄杏壽郎順勢拉著對方離開了淋浴間,拿起了放在毛巾台上的浴巾包裹住那個充滿自己佔有印記的身子,隨後才又繼續說道。

「正因為這樣,我希望明天的你可以是最好的狀態,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等等的晚餐有烏龍麵,還有天婦羅丼飯,我還請他們準備了一些握壽司。」

煉獄杏壽郎自顧自地說著,一邊拿起自己的浴袍穿上。

「晚飯後我們也可以來看個電影,三個月前我才讓人更換過客廳的電影播放設備,你想看哪一部電影呢?之前好像有一部《無限列車》很紅吧?」

***

──還有一隻鬼,跟我來!

──如果要傷害無辜的人,我絕對不會原諒!

投影幕上的影像閃爍著,電影中的熱鬧與熱血,讓整個客廳更顯得寂靜無比。當電影的畫面來到了少年在火車上倚靠在強大隊士的肩膀上睡著時,煉獄杏壽郎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傳來了重量。

他轉過頭看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炭治郎,神情流露出就他本人都未曾注意過的溫柔,也有無奈。

「就好好睡吧。」

說著哄睡孩子般的耳語,煉獄杏壽郎轉過身抱起了徹底昏睡下的人,視線轉向了茶几上只殘留了些許熱可可殘渣的馬克杯。他命人在其中下了止痛藥以及少量的鎮靜劑……

竈門炭治郎就算不在自己的視線內,不在自己的床上時,多數的時候恐怕有一定程度的失眠症,這點對人一向觀察入微的煉獄杏壽郎都看在眼裡。

「那孩子這樣恐怕是創傷症候群引發的抑鬱症喔。」

胡蝶忍,在外人看來體格瘦小,五官細緻秀氣的她,其實是上野地區蟲組的首領,善於使用毒攻算計的她,在道上也有蛇蠍美人的稱號。但也正因為她精通藥學與算計,同等知曉人體醫學及心理,半個多月前煉獄在逐漸意識到竈門炭治郎的狀態恐怕比他以為的還要嚴重時,便私下找上了胡蝶忍商討──

「雖然恐怕組織裡的人大都如此,只是如果是不善於發洩的孩子,這樣下去會很不妙,但畢竟是遭遇了那樣的事……」

12月24日,平安夜——

在那個大多數的人都吃著巧克力蛋糕跟炸雞歡與朋友或家人歡度佳節的日子裡,淺草區一處老舊民房構成的街區被熊熊大火包夾著,陳舊的木造建築使得火勢一發不可收拾,數十台消防車前往救援的鳴笛聲蓋過了輕快的節慶歌曲……

一群才剛剛結束聚餐的少年,在涉谷街上遊走著,聊著學校的大小事,這次期末考有多難、寒假作業好像多了點……當中正提著滿手購物袋的紅髮少年在路口停了下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對面大樓上的大螢幕正播報著的即時新聞。

所有SNS都吵炸了鍋,而少年的世界安靜了下來。

新聞平板的播報音調,迴盪在昏暗的和室空間內,端坐在下的九個人靜靜聆聽著。

「淺草平安夜大火,房屋損毀28棟,輕重傷者33名,死亡人數11,分別為山本氏(29)、藤田氏(86)、竈門氏……檢調後研判起火點為『竈門麵包坊』也是這次死傷人數最為慘重的地方,今天上午議員鬼舞辻氏親自前往勘災表示關切……」

大部分的人所見都只認為是一樁正巧在節慶下的慘劇,但是在上頭操縱著政經的掌權者們,潛伏於裏世界的組織們,早已看穿了這場災禍背後的真相。

不會有人記得,兩年前被提起的「淺草無限新市鎮」開發案,不會有人注意一年多前針對開發計畫與地景文化衝突的探討,不會有人在意半年前發生在該處的土地收購衝突──

這完全是黑白道攜手推動的陰謀,在政權一方的縱容下,壓根將活生生的人當作祭品謀策的人禍。

「不過真沒想到煉獄先生您會做到這一步。」

胡蝶忍笑著,同時又給煉獄杏壽郎添上了一杯茶。

作為竈門家唯二倖存者之一的炭治郎,在被記者包圍時說的一句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禰豆子說過,那天屋外有人……」

這樣作為指向人為縱火的關鍵,自然很快的就從眾多新聞情報中被掩蓋、消除。但他們都看到了,並未了解事態嚴重性的孩子,已經讓自己跟因為缺氧而陷入昏迷的妹妹陷入偌大的險境中。

並沒有加以回答胡蝶忍的話,煉獄杏壽郎指示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將裡頭的茶慢慢飲盡。

「我們都明白,這個世界不會帶給竈門君真正的正義。」

胡蝶忍的一席話迴盪在腦海裡,煉獄杏壽郎將已經因為藥力陷入沉睡的人,尤其當他小心翼翼地把人安放在床鋪上時,細微的呻吟夾帶著夢囈。

「對不起……六太。對不起——」

熟睡中卸下了堡壘,那些含糊不清的夢話,從支離破碎的心竄出,直直地紮進了煉獄杏壽郎的耳膜,像是整個人被硬生生地壓入水中,要人呼吸不過。

「這些藥你就備著吧。」上一次胡蝶忍將一包用著紫色束口布包收納著的藥推到了煉獄杏壽郎面前。

胡蝶忍提供的鎮定劑效果十分顯著,就連煉獄杏壽郎搬開了佈滿愛慾殘跡的腿,將沾了緩和藥物的手指探入緊閉的粉穴時,閉合的眼皮也絲毫未開啟半分。

倒是那個淫蕩的小穴意猶未盡般地纏上了煉獄杏壽郎的手指,這讓他方才好不容易冷靜下的慾火又再次燃起,那個罪惡的凶器此時正在浴袍下又呈現出蓄勢待發的姿態。

「真是的──」

煉獄杏壽郎粗重的低喘了一口氣,整個人伏下身子張開了口,像極了就要咬上獵物的野獸。

大張著的嘴在接近微微起伏的側顏時便緩緩地闔上,收起露出的獠牙用一吻小心翼翼,深怕吵醒了難得終於得以安穩沉睡的人,隨後離開了床鋪,轉身走向另一頭僅用玻璃與植物做出空間區隔的浴室。

「你說現在的年輕人喜歡去哪裡嗎?雖然是與香奈呼年齡相仿的孩子,但是我想還是好好地問本人比較好喔。嗯──那種類型的孩子呀,大概需要找個名目給他,不然他大概自己會老覺得過意不去對吧?」

胡蝶忍曾經指引過的方向終於讓煉獄杏壽郎有了一些頭緒。

你已經徹底越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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