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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2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6390 ℃

依瞳眼窝里不断溢出这恐惧与慌张,屁股被男人坚挺的下体顶着,向前伸的乳头摩擦着内衣,梦幻的快感却不能抚平她内心的不安,也遮掩不住即将映入眼帘的保健室,昔日的女同学、朋友或者两眼痴呆,空空无物,或者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身后的男人,赤身裸体,展露着夸张的乳房,大都还流着或浓或稀的液体,好似散发出青春荷尔蒙的味道,但又不能否认其中的妩媚成熟。每个女孩阴部上都骄傲立起的肉棒,较量着彼此的雄壮,有些还被一只手捏着徐徐抽动,让依瞳又怕又痒。

早已失神的依瞳忽然被一股热流拉回现实,十多岁的少女再次如婴儿般失禁。

想必读过前一章的读者便知道,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它结合的景龙。这一个个身姿奇异的女体,都是它不断借助景龙的智慧与头脑认识着自己,发掘出自己的能力,景龙也因此拥有了科学研究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技术力,但这么说,似乎太过狭隘了。

依瞳感到背后的力量消失了,往日课堂上思维踊跃的两名同学如木偶般向自己走来,代替景龙擒住自己的双手,以惊人的力气把自己向下压,头猛地向下太去。似乎是自己的脑袋映在了地上,抬头才看到一对雄伟的双峰正缓缓靠近自己的脸。对方伸出一只娇小的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夹住脸颊,把嘴巴做成圆圈状张开,放入了那血红的乳头。依瞳不知所措,架着自己的两个女孩子便伸出手,在她的乳晕上慢慢划动着,她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粘稠的乳汁也一并涌出,流向她的咽喉。依瞳感到四肢渐渐发软,下体和胸部却不自觉地温热起来,呼吸似乎不太顺畅了,口中轻喘着蒸汽,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束缚。两手撑着地,下体却如堤坝般正抵挡着无名的潮水,突然身子一软,弓着的身子瞬间倒下,肚子上全是尿液。

迷糊间,她似乎迷上了这感觉,倒在怪异气味的水滩中用手搓揉着阴蒂,周围的女生齐刷刷地看着她,仿佛一盏盏聚光灯,而那里愈是抚摸,愈是瘙痒。有一阵高潮过去,只剩下空洞的眼。

两名女生架起傀儡般的她,向前拖着。那边是另外两名少女,四肢并撑于地,腹部与大腿正对着天花板,好似扎根于此,一动不动。一块肚皮上贴着依瞳的乳房,另一块则托住她的下体。昔日的好友走向前来,一根阳物充满诱惑地出现,可惜依瞳意识已然迷离,无法做出任何应答。嘴被机械地打开,似乎屁股也被另一只手持起。

一根插进下体,一根插进嘴里,徐徐送出液体。好友阴部的热气烘着自己的脸,那诡异的香味让她窒息。除了塞满肉棒的头,浑身上下也被几个女生舔着,唾液里特殊的成分褪去了她肌肤上老去的部分与毛发。阴道突然传来一阵胀裂感,占据小穴的女生退下,一团半粘液状的东西张开紧闭的阴唇,一边离开阴部,一边向着屁眼爬去。敏感部位的蠕动感令她飘飘欲仙,刚进入肛门,那粘液便迅速硬化,从尾部逐渐伸长,竟长出一条狐尾。又来了四名女生,似乎别无异常,若仔细看去,那阴部相当大,她们一人抓起依瞳的四肢之一,塞入了自己的阴道。她感到手在融化,脚渐渐失去重量,可抽出来时,除了布满粘稠的液体,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喉腔里注满了精液,依瞳昏厥了过去。

这些女孩借它与景龙的意识相连,毋宁说是景龙的左右手。

再次醒来时,只看到了这稀疏平常的保健室布置,那满是女体的诡异场面似乎仅仅是梦境一场。说不出哪里起了变化,似乎真的只是在混乱中恐惧孕育的噩梦,可是,当她想站起身时,下意识地四肢并用,双手也撑在地面上。惶恐占据了她的心头,不祥的预感在她脑中闪过。她尝试直起腰来,却抵挡不过重力,马上俯下身来,复又用双手撑在地上。站立似乎不再是习惯,而是需要花时间学习与训练的姿势。她想离开保健室,却发现四肢灵活地像小猫一般活动着,来到门前,原本再轻松不过的门把手如今遥不可及,她不过只能在门上抓一抓,留下几道若隐若现的指痕。她低着头,来不及懊恼,便惊异地看到自己的手背逐渐伸长变高,大拇指慢慢向前迁移,另四指变短,指关节微微弯曲,指甲开始缩小。不一会,俨然一副脚掌的模样。

骗人的吧......

这时,男人从另一扇门走进房间。她看到景龙时,可心里不自觉地出现欢喜感,似乎不断怂恿自己跳起来在那男人身上摩擦,希望他用那温暖的手掌抚摸自己的头。景龙笑了笑,端了一碗牛奶出来,她抑制不住喜悦,兴奋地摇起屁股和尾巴,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碗,放在自己眼前。便缩回手,倾着头,伸出舌头,品尝着以前从未发掘其美味的牛奶。

景龙给她的脚上戴上一只小铃铛,依瞳跑起来便带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他看着这活泼的小动物,心里有了主意。

丝羽躺在床上,拉紧自己的被子,两腿缩在肚子前,一副乖巧的模样惹人怜爱,眉目间的委屈更是叫人心生关心之意。每每想到下午博俊对自己的凌辱,五只脚趾便失落地蜷紧,靠近温暖粉红的脚心。突然,她听见宿舍外有脚步声,学校现在一片混乱,难免心里一紧,门轻轻打开,映在墙上的影子似乎是依瞳的,她舒了一口气,以至于没有看到那后面的一只尾巴。

奇怪,怎么没有声音。

丝羽紧闭着眼,突然感觉脚被上面东西跘了一下,睁眼一看,竟在黑暗中依稀看到依瞳出现在自己的上面,那裸足如猫一般轻盈柔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丝羽愣在那里,依瞳掀开被子,抱住她,用笨拙的脚趾脱下了她的内裤,用温热的肉棒插入了同样温湿的小穴。

不可能吧......

可方受羞辱之痛的丝羽,却正需要抚慰。不同于博俊的粗暴,依瞳那柔波般的抽插如风吹过平静的湖水,泛起一阵小波,轻轻打在岸边。丝羽不自觉地抱紧依瞳,没注意到她几乎感受不到依瞳的重量,两脚缠住依瞳的双腿,好似一根幼嫩的葡萄藤盘曲在一棵有力的树干上。

这受尽屈辱的阴道,这受尽不速之客的阴道,终于迎来了她自己的客人。那客人毫不客气地笼络起主人盛情供给的爱液,披着一身滑溜的衣袍灵巧地进入着小道。肉壁细腻地感知着肉棒的粗壮,却不能分辨上面的纹理,只知阵阵快感,如浪花打来,却看不清每一滴水,又如读一段美文,只会其意而不考究于每个字本身。每每依瞳把肉棒带出小穴时,阴道似乎跟着它一并向外拉伸,恋恋不舍。丝羽喘着热气,呼在依瞳脸上,自己也感受到了依瞳的热量,同时闻到依瞳唇齿间一阵奶香。依瞳俯下身,用柔软的嘴唇吻上去,那礼貌的舌头敲开丝羽的唇户,与闺房中的香舌拥抱,缠绵。丝羽轻轻吸着她的嘴,手绕在她背后,又转而托着对方的屁股,往自己的下体中不断送去。

一道银丝映衬着月光,丝线那一端的嘴发出了声音——

“带上它。”

一对夜色下闪闪发光的乳环从黑暗中逃出,挂在依瞳脚趾尖,照亮了丝羽的双眼,她这才发现依瞳的手也成了脚的模样。乳头被依瞳温柔地按着,聪明的丝羽不难会到言外之意。

她想了想外面的形势,点了点头。

她接下冰冷的乳环,刚戴上时,乳头好似被刺入了什么,随后又无了痛感。

“好可爱。”

丝羽的脸泛起微红。

依瞳又拿出什么塞入了她的下体,她感到一阵温热。

如果必须要说出什么变化,大概便是因为凌辱而有些松弛的下面又收紧了。

“这样的话,丝羽又是处女了。”

她呆住了一会,马上抬起身子抱紧依瞳。依瞳只是亲吻着她的额头,又如猫一般舔舐着,在温柔的舌头的爱抚下,丝羽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房间内空无一人。

丝羽慵懒地醒来,一时分不清昨晚究竟是梦是实,直到她感到胸前挂着什么,摸到一对硬质的乳环,才大致可以确认。

她站在洗漱台前,那个曾目睹文绮自摸的洗漱台,她平静地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身上带一丝淡淡的清香,心里多少有些五味杂陈。处女膜竟然可以恢复,阴唇可以如初夜前紧致,可那并不能完全抚平静雅和博俊给她带来的羞辱。她红着脸,脱下自己的衣服,解下内衣,一缕春日的暖阳洒落在金色的乳环上,晕出些许耀眼的光亮,刚从寒冬中走出,同样有些娇羞 的太阳送出热气,在她乳头上抚摸着,温暖着,血液向此流聚,由粉偏红。

但这并不能完全怪罪静雅。她家虽没有文绮那般富足,但也算得上比较好的水平,且家里人谦和勤奋,从不懈怠对她各方面的教育。人是被抛入这个世界的。她时常庆幸自己出生在品质如此优秀的家庭中,才让她的天赋充分发挥。她不像文绮那样浸浴在富裕与简单的爱中长大,脑子里自然对很多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深思熟虑后的想法就努力争取,而不是以单纯的好意馈赠于人。静雅则不一样,家中父母本身未受过太专门的教育,处理事情都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常常在家里发不少牢骚抱怨的话,最终让静雅也玩世不恭,消极懒惰,浑浑噩噩,胸无大志,任由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社会的压迫一代代地传递着,静雅也只再这失序与混乱之中,报复回了压迫者的子嗣与继承人。

穿着这一套青春味十足的衣服,一向冷静沉着的她也更有元气了。

她看着脚上闪闪发光的足链,回想着昨晚荒诞的一切,可细细思索着,又有一丝似曾相识。那只脚曾经受过一次伤,后来痊愈后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现在好像又能自如活动了。突然,好似灵光乍现,那个下午那人痴痴的表情重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心头一暖,抿着嘴,笑道:

“真的是这样么?”

走出寝室,女生宿舍的楼道里满是呜咽声,与之相反的是男生这边得逞的猖狂大笑。

他还记得那个下午,一个在体育课上崴掉脚的女生瘸着走到保健室,轻敲了他的木门,那优雅礼貌的轻叩,是他对丝羽的第一印象。

一眼扫去,略带的一丝粉红让皮肤不致苍白,亦不致燥热,被柔软弹性的肉撑起,既不干瘪,亦未水肿,也不过分紧实,一切在丝羽那里好像都是刚刚好。

那双洁净的鞋子,一看便知经常有清洗晾晒。上天赐予了许多女生以美貌,以优厚的家境,可那华丽的衣着下的脏旧鞋子却往往令人大失所望,缺点总是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地方暴露出来。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粉饰与占有,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经营自己所拥有的事物,恐怕并非是一般金钱可以掩盖的了。景龙见过太多,自然也见微知著。

她小心地脱下自己的鞋子,露出一只雪白的袜子,隐约间能看到光滑的皮肤,薄薄的面料正适合在炎热的夏天为闷在鞋中蒸汗的脚透气,既实用,又优雅。五颗清晰饱满的脚趾在袜子上勾勒出干净利落的纹路,脚趾甲圆润地向前伸着,透过袜子也能看出被修剪地十分整齐。脱下时,露出因发红惹人怜爱的肌肤,在保健室的灯光下形成柔光,而非过分光滑反射出亮光。

这世上比这对脚更难寻的,恐怕便是那初恋般的梦幻感了。

她主动向景龙询问冰块,专业的他马上从一个小冰箱里拿出一块递给她。丝羽不急不忙地敷在脚上的红肿处,脸上看不到一丝抱怨与烦躁,而是积极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细细端详着,丝羽虽面相青涩,但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沉稳与端庄。

她又礼貌地询问一时还未晃过神来的景龙可否提供绑带,才把他从沉浸中抽离,景龙也十足冷静,迅速镇定下来,拿出一卷:

“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我可以的。”

似乎怕景龙误解,丝羽眼里闪着真诚的光芒,并非是以小人之心揣测景龙的意图。

景龙看着她,心生感慨。这小他几岁,还未步入大学的女孩,手法甚至比他还要熟练,确实无需他多劳了。绷带好似为夏娃遮羞的一片草,让这曼妙的部位若隐若现,却更激发出了景龙的遐想。那五只脚趾乖巧地立在前端,时而随着主人的动作稍有弯曲,可爱的姿态挑动着景龙的内心。

丝羽有一些脸红,景龙自然知道她的窘境,一个颇有教养的女孩子,实在不好意思在公共处这样随意裸露自己的脚,更不用说直接踩在未清洁的地板上,沾满灰泥。他随即拿出一套宽松的拖鞋,看着丝羽穿上,又借了一副手杖与她,嘱咐她好好疗养。丝羽阳光地笑了笑,轻声地答应了。

男人的心在笑容中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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