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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上,1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4060 ℃

“肠粉龙,怎么你跟我组一队啊?”

“你有意见吗?叉烧猫?”

“当然有啊,为什么我要陪你坐电动车逛这种小巷子啊!风刮得我妆都花了!”

“那你坐在后座别捏我的胸啊!*龙门粗口*”

“哈?!你*龙门粗口*,我是看你旁边那个傻大个不在怪可怜的才申请跟你临时搭档的好不好,食碗面翻碗底,做人有点良心好不好?”

“申请?和我搭档?”

后座的少女才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事情,连忙沉默,猫耳掩饰不了神情的慌张,耷拉下来。

“诶呦!”电动车停下,后座少女的脸重重砸在了司机的背上。“你能不能好好停车!”

“你看,前面路口的路杆上挂了个布条。”

“一块黑布有什么奇怪的?”

“那是星熊的。”

猫耳的少女变了脸色,跟着持剑少女跳下了车。

“去看看。”

除了那块破布,这里的景象和杂乱不堪的龙门外围街景没什么两样,油腻腻的,垃圾堆里堆满了酒瓶和烟蒂,路上几个塑料袋有气无力地乱飘。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持剑少女的眼神扫向了旁边的小巷,楼前有血迹,神经紧绷起来。

“小心点,诗怀雅,可能是圈套。”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先进去看看,你在门外守着。”

少女握紧了剑,准备突入,她处理过无数这样的情况,经验之老道与少女面容没有一点交集。

她的名字是陈晖洁,前龙门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组长,认识的人都叫她陈。

而她最好的搭档,同样是督查的星熊,一周前在龙门外环失联,这也是陈被召回的原因。

陈切城事件后从龙门辞职,自从多索雷斯一别,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星熊了,以前倒也不是没有和她分别过那么久,只是这次陈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想念她,像是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

“真希望那滩血不是她的,她一定应付得来。”

“斩!”一声怒喝,小巷深处的栏杆门被剑气吹飞,几乎同时,少女冲进了室内。

少女的剑收回,等待着下一击,紫红色的眼神警惕地寻找任何不正常的细节。

很快陈就找出了一个崭新的大行李箱,铁制的外壳能映照出她的轮廓,一切都说明它不属于这里。然而令她失望的是,这里除了这个箱子,没有任何与星熊有关的线索。

陈的力气同样与少女不符,单手就拎起了行李箱,准备离开这里。

但奇怪的是,本应在门口护卫的诗怀雅不在这里,有打斗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樨香。陈意识到了问题,迅速带着行李箱追击,但下一个转角就失去了踪迹,目前这个街区似乎受到了无人机的干扰,无法远程联络。

陈只好带着唯一的战利品前往近卫局闲置多时的代办处,用那里的有线电话和近卫局与罗德岛取得联系。

“该死的!”显然,通信线路早已被切断。事已至此,只好打开那个箱子,从它身上取得一些信息。

“咔哒。”一股怪异的气息蔓延开来,里面蜷缩着,或者说,保存着一个四肢瘦削灰白头发的小孩子,这小孩的脸似乎很像早已死去的梅菲斯特,但又有些不同,他的脸上到处是缝合的伤疤,好像是用尸块缝在一起拼出来一样。他肚子内凹,瘦得像具骷髅,能轻易地看见肋骨和膈膜随着呼吸起伏的轮廓。

他浑身赤裸,插着呼吸机,身上贴满了测量用的电极。

唯一和他的瘦削不相符的是他的阳具,还未勃起就大约有十多厘米长,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成年萨卡兹那里移植过来的一样。陈稍微有些尴尬,慌忙把视线移向别处。

男孩朦胧地看着陈:“姐……姐……”他像个婴儿,但不久就再次昏迷不醒。

“你还好吗?喂,喂!”事到如今,从男孩的身上问不出什么了。

但陈发现了盒子内部的铭文,是乌萨斯语,地点位于龙门边境,“需要去那里一趟。”出于对他负责的态度,陈把他从箱子里拆了出来,抱到满是灰尘的席梦思上,“稍微忍一忍吧,我不久就回来。”临走前给男孩寻了张毛毯盖上。

陈来到了那个乌萨斯语写出的地点,一座废弃工厂,这里只有破旧不堪的厂房和锈蚀的机器……

表面上看。

“啊,这里设伏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敌人应声而起,陈手中的剑鞘也随着眼神中的寒光一齐杀到,起身击倒一名弓箭手。可是倒下一个又有两个补上,十余个乌萨斯佣兵把她团团围住,“啧,要是星熊在就好了。”

以往她们合作抗敌,在罗德岛时即使是源石虫海也能轻松应对,“不过稍微棘手了一点”,平心而论,陈确实不适合对付成群的敌人,她需要一位重装干员为她做辅助。再拖下去于己不利,必须要先脱离,陈对形势做了简单估计。尽管她身姿轻盈,但枪林弹雨中毫发无伤是不可能的,不能过多消耗。

陈压低重心,仿佛眼前的危险与她无关,摆出了熟悉的起手式,左手压在刀鞘上,右手在刀握把上寻找着合适的位置。她要使用平时自己并不常用的技能,赤霄·拔刀,能在一瞬间击倒7个敌人。刀鞘有些暗红色,好像烧得火热的钢,那是内部的剑,受到了陈的感召,即将在下一秒爆发,就像木炭里即将爆开的火焰。

一个瞬间,眼前的敌人被红色的响雷缠绕,少女的刀快如闪电,在人群中起舞,激起一阵烟尘。

雷鸣散去,少女已离开了杂兵的纠缠,她本该就此脱出危险,但她却定住了。

少女的瞳孔中划过一丝难以理解和意料之外的懊恼,因为她的瞳孔中映衬着一个博士遇见,或惊起冷汗、或破口大骂、或捶胸顿足的身影,是萨卡兹穿刺手,而且身上的涂装说明他是一位穿刺组长。

尽管只有一骑,但他已经完成了加速,枪尖划过了同样暗红色的电弧。

在剧烈的冲撞下,少女原本拉开的距离被瞬间清零,她像被踢飞的篮球一样重重地砸在墙上,留下一个凹坑,跌在地上。少女一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捂着腹部,不住地干呕,因为刀伤和箭伤,甚至一边的胸口漏了出来,能看见里面的蕾丝胸罩和擦伤的肉色肌肤。

少女只受了几处皮外伤,内部也只是因为冲撞带来的应激反应,在平时不到几秒钟就能恢复正常,但是双方都心知肚明,战斗结束了。

陈被俘了。

……

陈的头上套了一个纸袋,已经被拘束了双手,上了脚镣,衣冠不整地跪在地上,身旁是大约半个连队的整合运动士兵,但散漫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乌合之众,大概只是一群在贫民窟里就地雇佣的混混吧。他们正在围着火炉取暖。谁也能猜到这里是整合运动的秘密据点,只是不清楚它的地位。

头套摘下,她最先看到的是眼前的石灰墙,就材质而言它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墙上的装饰品,是一对,或者说,半对女性的身体:墙的这一边,一个女人的下半身,两腿叉开,脚踝上固定了半截手铐,用铁链相连,钉在墙上,阴道口和肛门流着爱液,精液黏糊糊的,粘得到处都是,屁股跟着大腿不停地痉挛,每次发抖浊液都会飞溅一点,甚至有几滴飞到了陈的脸上;身下的女孩和她相反,只有上半身在这一侧,灰色头发和拉普兰德倒有点相似,因为和上面的女孩紧紧捆在一起,两个不大的乳房被挤得变形,时不时把脸凑在上面女人的阴部,用鼻子挑开她粘在一起的阴唇,舌头贴在外阴上拨弄阴蒂和里面的肉壁,品尝泄漏的汁液。估计墙的那一侧也是一样淫猥的景色吧,虽然下面的女孩被戴上了黑色眼罩,但她满足的神情和时不时传来的两个女孩的呻吟声就能看出来她们两个大概乐在其中,抑或已经被这帮流氓侵犯到了精神错乱了。

这场面对于尚是一个少女的陈来说太有冲击性,以至于她没闻到房间里的腥臭味,也没注意到呻吟不止来自两个人:房间四周都是被掳来的女孩,个个一丝不挂脏兮兮的,像是牲畜。有些正在服侍士兵们的肉棒;没有人来做爱的女孩靠着墙,一手捏着乳头一手自慰;不省人事的女人则胡乱地丢在房间中间,堆成一座女性身体的小肉山。

陈整理了一下心情,转身坐在了地上。那个穿刺组长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抬着下巴端详着自己。看着之前给自己重击的萨卡兹,陈轻蔑地挑衅道:“还有感染者呢,看来整合运动除了为感染者争取权益,还兼职人口买卖和卖淫嫖娼啊,不知道干部们来不来接客?”一旁正在抽插一个女孩的士兵这时抢口说:“塔露拉和霜星姐不知道,W以前可来过,她的技术可比这帮捡来的女人强多啦!后门更是极品,我一辈子都忘不……”还没说完,那穿刺组长就一拳把士兵打飞,作为他乱说话的代价,稍微顿了顿,然后开口,声音就像其他的萨卡兹一样,阴沉沉的。“这些都是我们整合运动的战俘,和我们作对的战斗人员和间谍,不管是不是感染者,都是敌人,敌人的下场就是这样。”

“比如墙上的这两只,一个月前被我们抓获,分辨不出种族,问什么都不说,却知道塔露拉,知道我们的不少干部。我们拷问了一天,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好让用源石技艺把她们封起来,用来杀鸡儆猴。不过那些来了这里还敢对抗我们的人,我们一般会丢到源石虫巢里,至于是变成食料还是苗床就看造化了。”

“切,你们也不过如此嘛。”

“你也就嘴硬到现在了,我猜看见这个你的态度会礼貌那么一点。”

穿刺组长打个响指,流氓们从肉堆里翻出一个绿色头发,身体修长的全裸女人,陈看着那张被精液玷污的俊俏的脸,试图拒绝用她比对自己最熟悉的搭档的模样,但很明显,陈的心理防线正在被瓦解,急躁地对着男人们歇斯底里地狂吼:“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她也很难缠呢,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咬掉了两个人的那话儿,不过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她。”站在旁边的萨卡兹女巫师得意地回答,看她的衣服,好像是前赦罪师。女人像是根本没在理会少女。穿刺组长是个表面绅士,不想和女人讨论怎么玩弄女人这种话题,听完皱了皱眉,和巫师交代了几句就戴上面具离开了。

星熊已经和墙上的两个女人一样,身心都变成了厕所,容纳秽物。有人朝她的脸浇了一盆凉水,头发都被打湿了。她刚醒来,就抚摸起男人们的肉棒,挨个舔舐,手法娴熟,好像是一个职业的妓女。四周的喽啰饶有兴趣地介绍:

“我们开始侵犯了她身上每一个洞口,只要不听话就揍她,用烟头烫她。哦对了,我们还给她的肚子和大腿用烙铁印了龙门的logo呢,屁股两边上也有。”“前几天还试过让她用下面喝酒抽烟,烧她的毛,她倒是没所谓。”“废话,她当时戴着口球呢。”

陈咬着牙,眼里要蹦出火来,但士兵们不理会她,接着聊这些变态的娱乐过程:“有一回我们把整个空啤酒瓶倒着塞进去了,本来想就留在那里,结果还没松手,然后突然有人朝她屁股踢了一脚,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见‘啵’的一声,她直接就趴下了,啤酒瓶还在我手里呢哈哈哈哈哈哈……”每一句话都像是刀插在陈的胸口上。“阿对,有个爱用棒球棍的老哥,叫什么来着?忘了,就屌特大那个,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摁在胯下抽插,射完了她居然爬起来想跑,他一球棍就把她打飞了,飞了四五米!不过这家伙可真能抗啊,这么搞她她都没哼一声。”

“最后我就把源石碎片用棍子插进她的下体,每个洞都放一个,那东西侵染人体的感觉和烙铁也没什么两样,”萨卡兹巫师来了兴致,“然后再用我的源石技艺把它引爆,源石粉末会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她的血液,在她的脑子里面富集,然后重结晶。你知道吗,她在还能算是人类的最后时刻,一直在哭着叫你的名字呢,那腔调可真好听啊,你当时就该在现场看看。你会喜欢的。”周围的士兵听完也跟着坏笑了起来,星熊疯癫的样子被陈看在眼里,像是回应她的疑惑,星熊转过头来傻笑着看着她,嘴里淌着唾液和精液。“嘿嘿嘿嘿……给我,给我……嘿嘿……”陈的脸上只剩下难以置信。巫师捏着绿发女子的脸和她一起看向陈:“放心好了,她估计认不出你,她的眼睛虽然没瞎,但是脑子里早就没有视觉了。别着急,你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的。”

“完成以后的女人不是死亡就是变成废人,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快了,不过还这么有活力,真奇怪呀。”星熊跨开大腿,不停地蹲起,用小穴包裹身下的阳具,两只手也紧紧握着肉棒。“她真是老龙门人了,骂人可地道啦!不过普通人这么玩早就坏了,她被干了这么久,里面也就松那么一点儿,真是名器啊哈哈哈哈!”

“再来一根!再来一根!”周围的喽啰突然开始起哄。刚才被打飞的家伙跑了过来,“不行,我一直想要干一只鬼的屁眼,我一定要试试。”说罢就插了进去,“哦哦哦呜!”星熊像是在对突然的肛交做回应,但还没发声就被眼前的男人用肉棒堵住了嘴。

陈狠狠地瞪着侵犯星熊的男人和女人们,却也只能流着泪沉默地看着眼前背德的景象。

“噢!噢!噢!”星熊挺直了腰,她就要绝顶了。

“射啦!”精液从一堆肉棒中倾泻而出,喷得她浑身到处都是,星熊仰着头,翻着白眼,舌头伸得老长,“呕哦哦哦哦!”手无力再握住肉棒,耷拉在地上。星熊发抖个不停,饱满的乳房带着乳头乱颤,在闪烁的灯光下留下粉红色的残影。她僵在那里发抖,头顶的角发出暗红色的光。过了好一会,从士兵身上翻了下来,倒在一边抽搐,精液和爱液从下体喷出,溅了陈一身。星熊拖着身体趴在地上,她在朝陈缓缓爬行,嘴里呜呜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呼噜声,听起来不知像是求救还是单纯的挤压肺部的声音。每次爬行的距离越来越短,最后她的手停在陈的脚上,手上的精液弄脏了陈的鞋,终于不动了。

“还有气吗?”

一个士兵把她拖到巫师脚下,翻了个面,巫师用指尖试了试鼻尖,大失所望地用高跟鞋踢了星熊的乳房一脚:“没死呢!”不过巫师像是发现了什么,仔细看了看眼前睁着眼睛大口喘气的女人,惊喜的大喊:“我知道了!她把源石都汇集到角上了,没到脑子里,所以才撑这么久呀!”说完巫师就要起身,陈抓住她的裙摆,“你要对她做什么?”“说了别着急嘛。”巫师挣开,去远处的柜子里拿了两个安瓿瓶,娴熟地敲开,用注射器混合,抽满发着红色荧光的药液,拿手指弹了弹,挤走里面的空气。但她先走到陈的面前,把注射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两种高能源石虫的体液,只要我打一针在你的小女友的那根角上,她会炸开,死得像只烂西瓜。”陈的表情露出恐惧,连连摇头。“也许从那根角开始慢慢地变成一只大源石虫也不一定呢哈哈哈哈哈……”巫师刚要走到星熊旁边,“等等!”

陈咽了咽口水,开口了:

“请,请你放了她吧,反正她现在也对你们没有威胁了……”

陈结结巴巴地罗列交易的筹码:“我能,我能代替她和你们做……对对了,你在我身上做你的实验吧,把我变成什么样也无所谓,只是求你放她回去,她……”

巫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冷笑着打断交易:

“你本来就是我的……不过既然看在陈大警司肯这样求我的份上嘛……那我就成人之美,留你们俩活命几天?”陈无力地点点头,同意了。“那你们都听见了,还等什么呢?”喽啰欢呼着冲向少女,“慢着!”巫师制止道:“让她自己脱。”

脚镣和手铐解开,陈不甘心地脱下早就脏了的外套和被星熊淋湿的衬衫,脱下短裤和丝袜,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雪白的肌肤互为映衬,光洁细腻的躯体伴着幽暗的灯光在其他满身污秽的女人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早就说过陈大小姐是个美人坯子,没想到里面也是!”

“快脱呀!”“陈长官下面也有毛吗?”

“陈小姐的奶子可真大!”“快点呀,矜持什么呢!”

陈咬了咬嘴唇,忍着眼泪松开背扣,褪下内裤,上面还粘着一两根爱液的拉丝。这屋子里的女人身体还有那么多根肉棒,淫贱的气味早就在撩拨她已经躁乱的神经了,再加上星熊那种享受的神情,虽然很难为情,但她内心深处不止地浮现出渴求和好奇的想法。她从来不知道这种内心的悸动是什么,也从来没有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一切都是她作为女性对性的开关强行打开的生理反应,她只感觉恶心,却又不得不按眼前这群混混的要求照做。

“老大快看,这女的自己流淫水出来了耶!”“喔吼,真的啊!”

“看来和这些飞机杯也没两样嘛!”

“恐怕早就不是处女喽!”

陈弯着腰,胸罩因为没有了背勾的限制,像口罩一样兜在陈的胸前,慢慢地滑落,掉在地上。陈除了头上的几个发夹,已经没有任何能够蔽体的衣物了,但乳头却不争气地充血,就像现在她的阴蒂一样。她一只手捂住私处,另一只手捂着胸,还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她又像是自知这是无用功似的,又自己松了手,对外开放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隐私。

“开幕喽!”“快点转身扒开屁股让我们看看!”

陈颤抖着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臀,用指甲伸进中间的肉缝,再用力把它缓缓打开,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地方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看了个精光,屈辱感甚至让她忍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空气挤进陈的花室,慢慢地流进花心,陈只觉得好冷,甚至刚刚扒开自己阴唇的时候打了个冷颤。当然,这间百十平米的大房间里挤了六十多个正在做爱的男人和女人,还有两三个火炉,其实不仅温暖,能把人热出汗来。

陈当然还是处女,她从来没有用身体尝过肉棒,她都没有用什么东西插入过那里,即使自慰也只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对着桌角发泄,或者用手爱抚阴蒂,除了陈早就故去的母亲,没有人见过她的私处。

她的阴部是极为漂亮的粉红色,肉褶清晰可见,随着她的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和上面微微颤抖着的菊花遥相呼应,下面稀疏地长着三四十根短短的阴毛,被留下的爱液沾湿,胡乱地粘在肌肤上。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是独特的蓝黑色,很规整,整齐地排列在阴阜上向阴唇延伸,反而显得她的下体整洁又干净,粉红色的阴蒂就点缀在这片密而不茂的草原的边缘。泰拉每一个艺术家(如果有的话)见到了这样的一具少女下体的话都要高呼它是一件天然的艺术品。

陈好像一件展品,唯一有些暴殄天物的是,在这里参加这场少女性器品鉴会的评委们没有几个受到过良好教育,但就连他们也光是看着就食指大动,恨不得一口咬下来自这个绝世美人的嫩肉馒头。

“手撑着地板!”

陈乖乖按照指令行事,松开双手,蜜穴再次合上,封住流进来的空气。接下来要干什么呢?突然来了一只手死死摁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在陈的下半身四处乱摸,唯独没有把手指抠进阴道,这只手的主人生怕用一根手指就给这个颇有姿色的俘虏破了处,败兴不说还要挨揍,于是在那孔洞四周挑弄起来。

陈坚持不住了,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失禁也是正常的。

陈向前一个趔趄,倒在正玩弄她阴部的喽啰怀里。她因为肌肉记忆左手迅速撑在地上防止臀部着地,可是尿道的括约肌已经忍不住了,金黄色的液体从和阴道口同样粉色的尿道口喷出,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在围着起哄的一个士兵脸上,士兵哄笑着散开,躲避来袭的的尿液,最终方向稳定了下来,落点的水洼甚至泛起了一道小彩虹。随着膀胱里储量的降低,水压变小,尿液也无力飞出,转而向下和一侧大腿结成黄澄澄的水膜,顺着她下体的肉褶流向双腿,胡乱地沿着两条秀长又不显瘦的美腿流下,滴答滴答地滴在地面上,在臀部和大腿还有阴户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暗黄色的花纹。陈只觉得一股暖流包裹了她的下体,裸体尿尿竟然让她有点舒服。尿液的热气向上升腾,让陈的私处有那么一点朦胧。

陈仰倒在地上,也不再在意周围的敌人,哭号了起来,她已经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但她还没有崩溃,还需要几步,巫师明白,只要几步,再多调教一下,就能把以前只能仰望的社会顶点的那个遥不可及的公主打碎,把她捏在手中肆意玩弄,把她拉进和自己一样的臭水沟里狠狠玷污,那是她对龙门这座歧视自己已久的城市的最高礼赞。在破坏她的精神以后,她的肉体还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在计划完成最后一环前,就这样让她跌进这个染缸里腐臭吧。

就像是长跑比赛的发令枪,陈跪倒在地的那一声轻响宣告了比赛开始,冠军将获得眼前这个身姿曼妙的少女的纯洁。士兵们饿虎扑食,像是碰见腐肉的秃鹫一样涌向眼前的美妙肉体,全然不顾她还在抽泣。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羊入虎口的时候老虎又怎会听猎物的哭喊呢。终于,第一根肉棒抵达了终点,陈被士兵们压住四肢,在地面上摆成一个“大”字,屁股垫着已经被尿浸湿的胸罩,尾巴随便折到一边,被压着大腿的士兵顺手压住。陈还在反抗,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头不自觉地随着身体上下跳动,乳房像是蛋糕一样摇摇晃晃。士兵们仪式感十足地看着第一根肉棒的主人,默契地等待着他领取奖品。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根肉棒,还有眼前这个男人狞笑的脸,当紫红色的龟头刚刚“亲吻”阴道口时,被死死压住的少女停止了挣扎和哭闹,那种异物感让她突然从嫌恶感中、从躯体中、从自己的灵魂中脱离,变成了第三人称,好像轻飘飘地浮在空中,看着眼前这个被肉棒围住的可怜少女:她的身体就要被玷污了,她要被强奸了。

面对强加的未知的恐惧,陈把它当成了死亡来看待,脑中为此跑马灯一般寻找出了自己以前孤单寂寞时的记忆,详尽到她记得当时手边没有卫生纸只好用床单擦擦下体的爱液。

“啊,已经结束了呀,”

然后突然袭来的疼痛把她的意识拉回躯壳、拉回这个屈辱的现实,强烈的冲击让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被侵犯了。下体流出的血可以为她作证,她从来没有过破处的经验,这种身体被破开的感觉也令她感到陌生,尤其是内部疼痛、血流的感觉,但一个异物在体内冲撞的感觉,远比流血要怪异得多。她的纯洁就在这个妓院和猪圈的缝合体中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抢走了。感觉好恶心啊。

男人们庆祝着胜利,也不再去拘束她,跳着狂啸庆祝又一个不知所谓的胜利,大概这帮感染者服用了什么致幻剂。

她不想去想眼前这些令人烦躁的事情,她只想找回那种浪漫又混着点幼稚的幻想,躲在那个少女构造出的,一碰就噼里啪啦粉碎掉的棉花糖世界里,等着童话的故事。她已经落进湖面,自由落体到遥远世界的另一侧,成为一个肮脏的人,她想回家,回去找她的妈妈和姐姐,她想不通这种事为什么要发生在她身上。

眼前的男人双手捏着自己的腰,不停地顶胯驱使着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胡乱抽插。她的阴道早就被自己的爱液充分润滑过了,她的肉壁第一次迎接访客,只会像是它们生来被赋予的结构一样面对刺激有节奏地蠕动,但却依然包裹着这个来自男人的奇怪器官,收缩使男人的阴茎感到舒服,加深了抽插,反而进一步刺激了收缩。

“这就是性交吗?”陈在杂乱无章的思绪中确实感受到了那么一种不同于自己自慰的快感,但那种不知名的燥热还积蓄在下半身蒙在快感表面,像是套在蟹肉棒上的保鲜膜困扰着她。“哦哦,能感觉到肉壁了!”男人加快了力度和频率,即将射精,“你真的是处女吗?太舒服了!哦哦!”陈本能地反弓起腰,虽然男人戴着保险套,但这股冲击让她或多或少地回到现实。陈有些失望,她的下面早就洪水泛滥了,也许肉棒刚刚插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高潮了,现在流淌的爱液不过是余波,虽然自己的身体早早地做出了该有的应激反应,但那股来自花心的烦躁依旧没有得到释放,脑子里“想要把那种烦躁一股子发泄出来,不管是谁都好,快满足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连忙摇摇头,试图证明这个想法不属于她。

“看来你的身体比较冷感呢,虽然欲望已经积得快满了,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吗,那我来帮帮你好了。”巫师轻车熟路地笑着,好像她已经玩过不少女人。同样作为女人,她大概是个调教女人身体的专家。巫师戴上了手套,把之前发着荧光的药液朝手心滴了几滴,然后双手均匀地抹了抹,几步走到了少女身前,左右开弓,对着她暂时无人问津的两颗美乳下手。

巫师四指并拢,以粉红色的乳头为中心,绕着周围一圈的乳晕轻抚画圆,直到覆盖整个乳房。陈的身体开始舒展,下体的燥热有了回应,只不过不是排出,而是全身都在躁动,甚至流了几滴汗,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有反应了,看来你也不过是小姑娘呢,试试这里。”手指缓缓游走到两腋,那里以前经常被星熊偷袭,挠胳肢窝就能让她炸毛,像一只发怒的小鹦鹉。巫师当然不是在恶作剧,现在的状况赋予了腋窝新的使命,它也成了陈的性感带之一,淡淡的药液让陈的皮肤有那么一点刺痛,但更多的是敏感,搭配那股燥热带给她全新的感受,身体配合着巫师呻吟,平时大概没人相信这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美人警督的声音吧。左手移动到锁骨,在锁骨窝轻轻滑了一下,最后握在陈纤细的脖颈上,巫师顺势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腋窝起跳,食指中指像筷子一样夹住了左胸前一颤一颤的可爱乳头,长长的指甲时不时扎一下乳头的中心,配合着拇指完成一个又一个动作。胳膊肘则压着右边的乳房,把它挤得变形。陈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神媚而不昏地在四周的男人身上寻找落脚点,但每一次聚焦都只看得见他们胯下的肉棒,只好再次出发,最后去无可去,只好向上像是翻白眼一样,声带也不争气地随着起伏的胸腔有节奏地轻哼,用像思春的猫一样的浪叫向周围的男人们推销自己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肉体。

“差不多了呢。”巫师喃喃自语,但已做好收尾工作,松开左手,接替右手捏着乳头,一边一个。稍微转圈以后,一拉,狠狠一拧!猛地松开,作为收尾,右手追击缩回的乳房,迅速地给了侧乳重重的一巴掌。

陈没有想到最后的那一下,突然的痛觉让她抽回双手捂着自己的乳房,上半身在地板上无助地扭动,下体却代表身体的意志哗啦啦泄出爱液,两腿蹬着地板,发出“噔噔”的敲击声,示意众人自己的小穴宣告无条件投降。

下一个男人从背后进攻,粗大的双手揉搓乳房,大概他们找到了她的弱点,但他们却不急于夺取胜利果实,他们只想更加彻底地破坏她的自尊,让她成为一个完全屈服在肉棒下的性奴。“站起来,双手撑墙,快点。”陈照做了,还非常自觉地撅起了屁股,尾巴上翘再摆向一边,门户大开,爱液润湿的洞口因为重力流下了几滴属于上一位访客的精液。可是期待已久的男根并没有插入,它只是直挺挺地贴在陈的小腹上,好烫,这一根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夸张,假如从贴合肌肤的长度来看,陈估计他的肉棒能冲破自己的子宫口,那么这个鸡蛋大的肉球就要在自己的子宫里肆虐了。明明自己上周才来过月经,要是因为做爱子宫的肉被刮下来就再来一次也太奇怪了,不过也许那样自己也就不用去做什么堕胎手术了,陈开玩笑地想到。男人的阴毛堆积在陈的私处上摩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她的阴蒂为此紧张好一会。可是那双粗手并没有为了发力握住陈的纤腰,反而加大力度针对右边的乳头攻坚,抽调另一只手撩拨起勃起的阴蒂,下面还是空虚,不过两线作战的战况已经足够陈为此春水荡漾了,她也不再在意羞耻,自顾自地呻吟起来,眼神飘忽不定。陈已经内屈的两条玉腿随着手指在小豆豆上的撩拨不自觉地肌肉收缩,就像是一个憋尿的女人无助地并着双腿不停踩踏,那种不知名的焦虑感涌上心头,搞得好像她有尿意一样,尽管她刚刚才清空膀胱里的库存。男人另一只手也脱离乳头的战场,把手指伸进了她的洞口,然后拔出,手指上沾着混有一点红色血迹的银色浊液。似乎男人对于自己没能给这个少女开苞有所不满,挂着嫌弃的表情把手伸向试图合拢的大腿内侧使劲蹭了两道,试着摆脱这种明明来自自己性侵对象的恶心液体,然后抬手左右两侧狠抽了几下陈的圆润臀肉,激起一阵肉浪,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陈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突然变得火辣辣的,然后才跟着巴掌拍出的爆破音一下一下地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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