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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四-2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70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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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別再進來了哦喔!停下來…」

  破碎虛軟的哭聲迴盪在黑暗臥室裡,榻榻米上鋪好的雙份床墊堆疊成不規則的布團,被壓制在下方的禪院惠像極了隻溺水的貓,努力伸長雙手向前撈抓,卻一再被拖往後方,少年的陰莖反覆插進他體內,Omega那根本不能算上抗拒的掙扎看在宿儺眼中,反倒像是撩火的撥弄。

  「噫、又要——!」

  惠眼前一暈,腹部深底的慾火挾著熱流衝昏了腦門令他頹然癱倒,數秒斷片,惠迷迷離離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依舊承受著衝撞,不像是少年該有的力氣牢牢地攫著自己,後庭正在被反覆擴張…以往發情時都未體驗過的快感嚐起來竟是如此罪惡又美味,惠嗚咽地將臉給埋進枕被裡,並拱起了自己的腰讓宿儺更方便插入。

  太不妙了。兩眼都盈滿了熱淚,惠邊承受連連的拍擊邊想,少年比自己細的大腿不停撞著自己的臀部,他能夠清楚聽到兩人連結處在肉棒抽送之間不停發出咕啾啾的恥聲,在黑暗中是那樣清晰到讓人臉紅,比起剛剛兩人都是初試的懵懂新手,現在惠能夠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正在和宿儺做愛。

  抽送的速度再次加快,惠聽見他的呼吸變得沈重又粗嘎,他稍稍抬起淚濕的臉,往後瞥去,在後方緊握著自己腰部的宿儺一臉緊繃,咬牙、賣力進行最後的挺衝,但讓惠愣住的不是在自己體內一抖一跳瀕臨爆發的性器,而是他的變化。

  黑色的咒力宛若有著生命力,從他眼角底下原有的刻痕緩緩延伸開來,漫過頰邊與下顎處,連結成了完整的圖案。

  宿儺看起來又變得更成熟了點,他佈著汗水的雙肩上也出現黑色的咒力,如墨水暈開一樣逐漸放大成黑色圓圈——宿儺猛地握緊雙手,狠狠撞入最後一記,惠被頂得差些失去意識,他側臥著身,在宿儺射精時惠不禁覺得肚子裡被注入熱液的感覺比剛剛還明顯。

  宿儺又在變化。惠昏沉地想,他想要支起身子,腰卻軟得發抖,到底該恐懼還是興奮的心情互相於胸口之中撞擊,少年——還是青少年?——吐了口深長的嘆息,埋於惠雙腿之間的肉棒終於停止抖動,完成射精後變得有些迷茫的紅眼緩緩掃向了惠,他伸出手。

  禪院惠沒有動彈,他知道在射精完時這段時間都相當敏感,不要去刺激剛覺醒的野獸較為安全,但眼前的狀況似乎也說不上有多安全,藍眼睛錯愕地看著少年向他伸出的手掌心上——竟然裂開了張嘴。

  真的是一張嘴。惠怔怔地看著它在掌心中咧開一排森冷的白牙,不該存在的舌頭緩緩伸出,在舌腹中央還有著不祥的黑色標誌。惠僵住了,他看著少年將手給伸向自己的跨前——「唔!」他反射性地在舌肉捲上自己分身同時弓起腰想要閃避,手掌卻一次按到底將惠的陰莖全數吞入。

  「宿儺——!」

  惠尖叫出聲,併起雙腿卻逃不了他的手口吞噬,後方也還在被插入的狀態,宿儺舔了舔舌,表情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另隻同樣吐著紅信的手掌也伸了過來,惠尖叫著扭動身體卻被他拉起左腿、扳正面對,肉刃直接在惠體內硬生劃了大圈,敏感處被狠狠蹂躪的惠瞬間軟了腰。

  宿儺將他的雙腳拉開大張、正對自己,宛若戰勝者姿態般地審視即將享用的佳餚姿色,在Omega頹倒的陰莖底下,綻開的肉花正吐出了灘黏稠的透明花蜜,方才激戰中淫水將大腿內側染得一片閃亮,這是他未被允許享用完全的大餐。

  宿儺嘖了聲,以手掌覆上肉口,舌頭迫不及待地鑽了進來讓惠倒抽口氣、又想併起雙腿,宿儺索性以身體蠻橫壓上作為阻止,身高已抽長到能構及惠胸口處的他張開嘴,咬住硬挺的乳尖,刺激使得身下Omega更加狂亂。

  情況會變得更加不妙…想歸想,兩眼噙滿淚水的惠如何努力掙扎、還是無法推開壓在身上的宿儺,而且他又開始動了,射過兩次應該要是軟的肉莖竟然迅速地在摩擦中重新充血,一次次推開他的腸肉往內貫來,詭異的手口也正嘖嘖吸吮著前面花肉——惠睜大淚濕的藍眼,他能感覺到那堅硬的小牙齒貼得太近而陷入肉唇、讓整根舌頭擠進內裡的穴口中,它靈活地拌攪、鑽動幾乎要把惠給舔到發狂。

  他的雙腿與下身完全無法克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再次噴出的愛潮全被那張貪心的嘴給全數接住、吞盡。

  無法阻止宿儺成長。惠的視線模模糊糊,但他還是能夠看到絕望,黑色的咒力再次從少年的體內竄出,遍佈過胸膛,繞過肩頸,斷成一截截讓人不安的尖銳紋路。

  宿儺放開他的右乳、緩緩退出了分身,他將惠還顫抖不己的雙腳拉得更開、好讓肉花完全在自己面前綻放,粉摺的肉瓣被舔得更濕、不停張合著幾乎能夠看到穴內的風景,而在剛剛被侵犯多次的後庭穴口更是大張,一縮一放地吐出屬於Alpha的精水,與蜜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態看起來相當可口,宿儺舔了舔嘴,猶如欣賞自己捕到的獵物的狂獸那樣滿意,然後才低下頭去吸吮。

  刺熱的癢感與危機同時纏住了惠的腹部,他困難地眨掉眼中不停滲出的淚水,盯著伏在自己跨處專心舔吃的咒胎,宿儺完全不聽他的話了,嚐到美味佳餚而喪失理智,惠咬緊唇,瞪著粉色的腦袋頂端,就這樣蓄力、往下一擊的話就能鑿穿他的腦部,掐住脊骨將宿儺的頭徹底扭斷,沒問題的,現在這頭怪物滿心只在乎面前美味的精氣而毫無戒心…

  「哦啊!」

  惠仰頭往後高聲嚎叫,後庭與男根同時被侵入掌握,光是品玉還遠遠不夠,宿儺有些粗魯地擼動惠已半勃的分身,另手催促般地深進後庭掘挖,太過度的刺激讓早已因發情而渾身燥熱的Omega按捺不住,主動地將身體更送往自己。

  偷襲殺他不可能成功。

  在嘴裡不停溢出的嗚咽、喘息中,惠明白到現實的條件多麼殘忍,張著腿、任咒胎恣意侵犯的自己怎麼會覺得殺得死宿儺呢?腿間的宿儺又變得更加強壯,黑色咒力遍佈軀幹,握住龜頭的手指甲片逐漸化為黑色,他正散發出無法違抗的氣場壓制惠讓他連抵抗都難以做到。

  宿儺蛻變得是如此快速,完全超乎禪院惠的預期。

  躺在床鋪上,惠虛弱地感受到身上的怪物體內力量已變得相當明顯而強烈,即使沒有依據,他也能夠確定宿儺已跨過某個門檻了——他不再是個可能會被殺死的個體,這是一頭強大的怪物。

  況且,他的本質正在背叛自己,讓他被注定了失敗。

  「好熱…」

  惠低聲哭泣起來,雙腿不自禁地在少年的背上交扣、圈起,Omega的本能正在渴求更多,太過努力抓緊理智不放讓惠相當難受,即使知道宿儺的可怖潛力、即使他知道自己正在跟一頭怪物交合,但是竄進鼻腔間,屬於Alpha的氣息還是讓Omega先行臣服。

  宿儺支起身,抱住癱軟哭泣的惠親吻,唇瓣中帶有自己私部的氣味,鑽入嘴內的舌頭上一秒才從他腿間抽出來…這些想法讓惠羞恥得更是渾身熱燙——如此丟臉!應該要用力推開這頭怪物——理智如此高喊著,禪院惠卻再也不想理會了。

  他閉上眼,轉而去感受擁抱住自己的雙臂是多麼強而有力,環過他的背、腰,粗魯中帶著明顯的慾望,在口腔中與他的舌頭攪弄、纏繞的舌頭也是如此迷人,還有強硬地再次插進他後庭的粗莖…惠圈在宿儺腰上的雙腿又夾得更緊了些。

  禪院惠輸了,他承認自己輸給了本能,作為一個Omega竟然在被Alpha佔有時會如此安心。

  帶著悲傷又興奮的心情,惠終於鬆手,將一直牢牢握在掌心的理智線給放開,任憑宿儺拖著自己向下、墜入慾望之夜裡,直到天明。

  窗外鳥兒的啾啾聲將Omega給拉回現實。

  他疲憊地撐開眼睛,雙腳早就無力再攀附地滑落在宿儺膝蓋兩側大開,惠看著上方這名將雙手撐在自己臉旁、外表看起來約十四、五歲的青少年,他緩緩抽送下身貼合至惠的股間,推開腸肉的兇器存在感太過明顯,儘管他已放慢速度,還是頂得惠悶哼。

  慾望蒸騰了徹夜後,惠覺得自己的胸口以下都被熱潮給支配了,床被給踢到榻榻米上皺得一塌糊塗,他困難地揉了揉眼。

  「好渴…」

  柔聲的抱怨,宿儺低下頭給了惠深深一吻,將津液分享予人類,晌久,惠才將手掌抵在他胸口上將宿儺給推開。

  「好累…先讓我休息一下…」

  在宿儺的分身抽出自己腿間時,洩出一道水痕和響聲,惠咬緊牙,將隨即在腹部深處重燃的慾火強壓下來,得踩煞車才行,他撐著手側想起床,癱軟發熱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惠狼狽地摔倒在宿儺面前。

  手臂給抓住,宿儺用力將他拉了起來,突然間距離變得極近的紅眼中有著不解,惠別開臉,他還不想面對已經和自己幾乎同等身材的宿儺。

  稚氣一夜之間蛻去,換上了張他快認不得的成熟臉龐。

  宿儺沒放開手,渾身燒軟的惠只能靠在他身上,難堪的是他們的下體又貼在一起,惠光是撐開了大腿、就能聽見自己陰部吐出的分泌物牽扯出來的濕黏聲。

  就好像在呻吟、哀求他繼續插入一樣,惠垂下藍眼,他儘可能地收拾起昨晚扔掉的理智。

  「我…」

  惠低聲開口,有些舉棋不定,宿儺的紅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像能看穿他偽裝的矜持。

  在Alpha面前,Omega的荷爾蒙如此誠實,因此他看不懂惠的掙扎,但他還是耐著性子,等這人類到底想說些什麼。

  「…能先讓我泡個澡嗎?」

  莽撞地,惠提出了要求,至少離床鋪遠一點,在他還沒準備好面對昨晚荒唐的決定之前——身子忽然懸空,惠睜大眼,看著將自己橫打抱起的宿儺。

  公主抱姿勢,惠在宿儺抱著他走出房間時真正意識到了他的身形產生多大的變化,絕對不再能以孩子來形容宿儺了,環抱在自己肩上與腿後的手相當有力沉穩,惠看到他兩隻手指的甲片都變為漆黑。

  似乎,真的回不去了。惠在浴室門關上前楞楞地想。

  Omega的發情期是難受的,但是經過了一夜荒唐,還有Alpha的陪伴,讓惠泡著熱水澡時不再那樣昏沉無力、滿心只想繁衍,他還有餘力能看Alpha忙碌,宿儺熟練地取了肥皂為他抹身,搓揉過的每處都變得更熱想要他再繼續碰觸,惠無法克制地將目光盯在他的跨間——剛剛身體的感覺果然沒錯,又比印象中大了許多,反觀自己的竟然相形慚愧。

  「…惠。」

  宿開口,在惠伸手觸摸他的分身時,他的嗓音也變得沉啞有磁性,惠有些無法自拔地圈住龜頸,感受它在自己的手掌中緩緩充血、變大。

  這樣凶暴的東西…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知是熱水還是發情的關係又讓腦袋無法正常運轉,惠潛藏在水下的手緩緩繞向自己腿間,輕柔地按撫起自己。

  「惠。」宿儺又喚了次,聲音明顯地帶了警告意味,這讓惠的意識變得更加酥麻。

  宿儺是在以男人的身分警告他別玩火,語氣是那樣霸道而充滿威脅性。惠瞇起眼,將已昂頭的性器牽到自己面前,熱水中的手指同時劃向後方柔軟的摺口。

  「要是有兩根的話…」

  最原始的慾望戰勝理智,他迷戀地望著手中勃發的紅桃輕喃,宿儺聽了發生嗤聲,揪住他一頭濕淋黑髮、將分身插入那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嘴裡。

  Alpha的荷爾蒙變得更加清晰濃厚,充斥嘴中、鼻腔,惠醺醺然地閉上眼,吸吮宿儺的肉棒,沒有了抑制劑後,人竟然能變得跟動物一樣滿腦子只想著交配,他想被配種,被標記,惠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實在太危險了,但他無法吐掉嘴裡含著的肉棒大聲說給我住手、去把我的抑制劑給拿來。

  作為一個Omega,他現在想喝的是宿儺的精液,而不是什麼他媽的抑制劑。

  這些想法真是太危險、太不可取了。禪院惠更加激烈地愛撫自己,深入抽出的指頭在熱水中激起波浪,理智就跟半壞的日光燈一閃一滅那樣脆弱,隨時都要斷線,他只能在自瀆的快感之間拼命抓牢自己,或者吸緊宿儺的肉棒,任他以Alpha的荷爾蒙支配自己,或許宿儺還會標記他。

  木質的緣側走廊上,留下一排濕透的腳印,像是相當倉促、渾身濕透地就從浴室走出來一樣,延過轉角,一路向禪院惠的臥房而去。

  有些粗暴地將Omega給扔在剛剛未整理而依舊凌亂的床鋪上,在惠還跌得吃痛時宿儺隨即覆了上去,按住肩膀把人類給壓制住,他蠻橫地分開惠雙腿,將手指給插入他一直想合攏的跨間,濕潤的觸感令宿儺舔了舔唇。

  「你給我看的書上寫著發情期通常會維持三到七天不等…這裡果然還很溼啊,」宿儺分開手指,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在他的跨下來回攪動,濕黏而清晰的水響讓惠羞得瞪來一眼。

  「做好準備就乖乖張開腳,惠。」

  宿儺放柔聲音,但一點也不像是安撫,惠努動嘴唇,盯著他不悅的神情,伸手,放到了他佈有黑色紋路的胸口上。

  「這裡…感覺怎麼樣?」

  惠問,外貌上有了極大變化的青少年揚起邊眉,他連表達情感的反應都不一樣了,讓惠相當掛心,他繼續撫摸宿儺的胸口,細細感受著內裡的咒力起伏。

  和之前感受到的咒力等級都不一樣,相當強烈而激昂,雖然想要就這樣一路摸下去探往宿儺跨間,但禪院惠還是努力地分辨著宿儺的咒形。

  「…還很餓嗎?」

  「…很餓。」

  宿儺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湊到嘴前,紅眼靜靜地看著那骨節分明、修長的指頭。

  「胸口裡有火焰在燃燒的感覺,沒辦法好好地呼吸,現在只想要吃更多、更多,」

  惠看著他如焰的眼,清楚望見裡頭赤裸裸的飢渴。

  「任何東西。」

  宿儺張嘴,輕輕啃咬惠的指尖,舔過骨節,舌頭於指縫中緩慢地舔吮,如此煽情的挑逗讓Omega無法招架,光是看著那雙充滿引誘的紅眼,惠就覺得要淪陷其中。

  宿儺說的,禪院惠在被壓回床上時明白了,他是飢餓且危險的野獸,永遠張大嘴噬向面前的獵物,宿儺就是這樣的存在。他生性貪婪、慾望如同他跨下勃發的肉棒般強大,他和養育自己的人交媾也絲毫不感到任何罪惡,這是他的天性,他要來吞噬一切,包含自己。

  他禪院惠逃不了,也不想逃跑。

  修長而白皙的雙腿緩緩在宿儺面前撐開,惠伸出雙手,在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理智的潰敗而顏面無光、還是終於戰勝一切的慾望燒灼了身心之中,他對宿儺發出了邀請。

  「吃我吧,宿儺。」惠輕聲說,看著粉色頭髮的怪物傾身、伏向他的雙腿之間。

  「這次盡情地享用…直到你心滿意足為止。」

  桌上,裝著抑制劑的玻璃瓶上倒映著兩具交合的身軀,作為Omega的人類抱著往他下身挺衝的青少年,將精血與理智獻為祭品,作為飼育怪物的養份、任其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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