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程璐回到宿舍，连忙拿起手机准备发到网上，却发现自己的社交帐号全被封禁。

“怎么会……”

再打同学的电话，自己已被停机。

开启电脑还能联网，但所有面向大众的社交帐号全部都被冻结。

“一定还有办法。”

手机上不断寻找和下载APP，但自己的手机号注册平台都显示被拒绝，只有外卖软件尚能点餐，但评论回复都无法回复。

程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整个人缩在床边一角，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小的宿舍内尚有一丝温暖，网络近乎被断绝，宿舍门外的世界在她眼中变得如同炼狱。

程璐裹紧被子，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圆圆，对不起。”

……

几天时间，程璐都在点着外卖，机械般的进食。

宿舍里垃圾随处摆放，干净的宿舍也逐渐变得难闻。

耳边虫子嗡嗡作响，像是嘲笑，程璐捂着耳朵在床上辗转反侧，未果，转头闭着眼睛冲出了房间。

这时已是正午，她跑到了平日无人的小公园里。

坐在公园椅上，张开双臂，仰头闭目。程璐呼吸有些困难，像是外界给予的重压。

“……程璐？”陈圆圆的声音传入耳中。

“是幻觉吧。”程璐自言自语。

“程璐，是我，陈圆圆。”

程璐睁开眼睛。

“你……”

眼前的陈圆圆穿着与那天回到宿舍相似的服装，奶牛纹样的比基尼托着更为硕大的胸部，手脚的纹样却不像衣物一般泛光，更像是人体长出的皮毛。

就像是……那些被绑起来的女人一样。

“圆圆，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陈圆圆晃悠着脑袋，头上的双角随之晃动，“我找到我男朋友了哦~他对我很好的。”

陈圆圆语速不快，语气活泼，带着些傻傻的感觉，表情也憨憨的，配合一副童颜，给人一种十分可爱的感觉。

可这表现对于深知陈圆圆的程璐来说，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让她如坠冰窟。

“圆圆……别动！”

陈圆圆又走两步，身体前后摇晃，眼看又要摔倒，程璐上前扶住了她。

“对不起啊，程璐。”陈圆圆缩着脑袋。

“什么对不起我，是我害了你。”

“不，你没害我，我男朋友对我很好的。”陈圆圆摇头说，“只不过，我得害你了。”

“嗯？”

程璐疑惑着，陈圆圆双手捂住了程璐的口鼻，程璐很快昏死过去。

一旁，薛贵张开双臂走了出来。

“干的漂亮，圆圆。”

“薛贵！”陈圆圆见到薛贵，直接放开昏倒的程璐，任其摔在地上，自己则依偎在薛贵的怀中，任凭薛贵对自己的抚摸，迷茫的眼中满是爱意。

“好嘞，咱们再把你的朋友带回公司去。”

“程璐是我朋友，能不能……”陈圆圆语气踌躇。

“她肯定也不是工具啦，咱们的商品要开个发布会，参与的都是大人物，总得找个介绍员吧。我看你朋友就挺不错的。”

“薛贵，你最好了。”

“当然。”

……

程璐醒来后已被捆绑，入眼的是正在和薛贵做爱的陈圆圆。

“程璐，你醒啦，你看，这就是我男朋友，他人很好的，不会让我们当商品的，嗯~”

看着已经傻掉的陈圆圆，程璐的视野完全模糊，只剩下一团白色的光团在上下蠕动。

“圆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道歉外什么都做不到，绝望和愧疚让她不知所措。

“你想救陈圆圆？”薛贵突然问。

“想！”

“我们的商品要开发布会……”

“我做！”

薛贵笑笑：“我连工作都没说你就答应，倒也厉害，不过不为难你，就是当个介绍员，把乳汁的效果介绍一遍。”

“我知道了……”

“你不怕我骗你？”

程璐摇头。

“那就成。”薛贵点头，继续吩咐：“介绍员要穿正装，这个你去找前台要就行，然后得保持微笑，抬起头看着我，微笑，微笑，对……”

……

若干年后，一款特效丰胸药面向全世界发布。

宣传广告中，程璐穿着泳装，露出纤细健美的腰身，修长双腿搭在海摊上，一手轻抚挺拔的双峰，脸上带着笑容，眼中无光。

“你也可以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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