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婷身后的一个护士长附耳对她说道：“胡护士长，要不要跟对面拼了？“

“就让她们热热身好了，记住，咱们今天不是来打架的，一会儿对丝袜的时候轻易不要动手！“胡婷命令道。

吴莉和曹婷一会把身体弯向这边，一会又扭向那边，她们手里死死攥着对方的头发，但是谁也没有动手打对方的脸。当她们移动到叶萍身边时，吴莉突然一把扯住了叶萍的头发。

这下胡婷也没法稳坐泰山了，快步冲到三个女人的战斗圈中，还没等她做出选择该去抓谁的头发，曹婷的手已经打掉了她的护士帽，叶萍的手也抓了过来。

没有带头人的命令，其余的护士们全都呆在原地，看着四个黑丝少妇互相揪着头发较量。

曹婷和叶萍暂时放下了仇恨，胡婷和吴莉也顾不上清算彼此的恩怨，此刻她们都能保持一致对外，两只手死死揪着对方两个女人的头发。四个美艳性感的护士长霎时间披头散发，快速移动的脚步使许久未经打扫的白砖地面扬起了灰尘。

四个女人在两边的队伍前扭斗了五六分钟，她们所到之处不时飘落黄色和红色的秀发。四个护士长仍然保持着冷静，互相推搡开对方后，用手各自捋顺被揪乱的头发。

“臭婊子！“叶萍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对面几米远的吴莉扔去。

吴莉和胡婷双双脱下高跟鞋，丢向曹婷和叶萍，曹婷一边躲闪一边用鞋子还击。

其余的六十几个女人纷纷脱下高跟鞋，朝对方的阵营里面丢，天空中飞起五颜六色的高跟鞋海，里面还掺杂着系带凉鞋和长筒靴子。

胡婷提起自己的护士裙和里面的裙子，露出下身完整的黑丝裤袜喊了一声：“姐妹们！给我磨烂对面婊子们的丝袜！”外科的护士们全都把裙子提了起来，摆好了战斗姿势。

曹婷和叶萍在队伍前方也把裙子提了起来，叫喊道：“姐妹们！让外科的婊子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吧！跟她们丝袜对丝袜！操翻她们！”

门诊的女人们提着裙子一拥而上，外科的女人们也以下体冲锋。两帮护士在中间相遇，尖叫声响彻全楼，令人震耳欲聋。

曹婷和胡婷、叶萍和吴莉捉对厮杀，各自展开了一对一的肉搏。叶萍和吴莉互相撕扯对方的护士裙，曹婷和胡婷则已经抱在一起亲嘴了。两个女人的身边挤满了人，不停被其他美臀撞得踉跄来又踉跄去。

菲菲和思思由于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外科楼有很多美女等不及要教训她们，乱战刚一开始，这两个女人就跟四五个女孩拉扯在一起，她们互相揪着衣领，眼看就要暴露出自己的乳房了，多亏小慧和小雅出手相助，两边才恢复了均衡。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地去抠对方的阴部，仅小慧自己的裆部前就聚集了三只漂亮的玉手，她刚抓住其中两只手试图展开防御，又被人从后面拦住脖子放倒在地。女人们打起群架来毫无章法可言，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就连护士长们也不例外。萧雨和萧雪正与外科的两个妖艳的护士长交叉舔脚，另外两个搂抱亲吻的护士长突然被她们的腿绊倒在地，两个女人的身体重重压在了正在舔脚的四个女人的腿上。其中那个外科的护士长抬头一看是萧雪，搂住她的脖子就开始舌吻。六个护士长立刻打成一团。整个大厅被灰尘笼罩，浑浊的空气使人呼吸困难。但是女人们的丝袜大部分是干净的，因为即便袜子上沾染了尘土，她们的对手也毫不嘴软，立刻会用舌头把她们的丝袜冲刷干净。

只有曹婷和胡婷、叶萍和吴莉之间能保持单挑，因为到达她们这个级别的战斗，其他的女人实在插不上手。

曹婷和胡婷抱着对方的脚丫子来回翻滚，叶萍和吴莉作为全场最漂亮的两个女人，已经把嘴亲得口沫横飞，同时也在满地打滚。叶萍在缠斗中随手捡起了一只高跟鞋，用尖尖的鞋跟去捅吴莉的裆部，很快就刺穿了吴莉的丝袜。地面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六十几双高跟鞋，吴莉也不难找到自己的武器，一边跟叶萍互吸着红唇，一边用鞋跟捅叶萍的下体。

战斗进行十几分钟后，已经有护士开始高潮了，接下来女人高潮的场面此起彼伏，一波波淫水相继冲到半空中，女人的淫叫声比传销大会还要热闹，地面上的灰尘遇到淫水后，开始变得泥泞起来。

小慧在战斗中表现得特别勇猛，她对曹婷的忠心无人可比，两人的姐妹友谊也成为了医院里的一段佳话。自从认识了曹婷，又被她带上了斗丝袜这条路后，小慧越来越会穿衣打扮，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儿。此刻的小慧被三个女人按在地上，她奋力抠着其中两个女人的阴部，刚刚跟一个女人分开了嘴，小慧又被迫跟另一个女人互相亲吻，荒淫的战斗逼迫这些女人不得不成为淫娃，对面的三十几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舌吻对象。

正当小慧形势危机之时，刚刚高潮完的思思从地上爬了起来。思思裸露着半只乳房，一把揪住了蹲在小慧身边抠弄阴部的女人的头发，那个女人的两只乳房都被小慧拉扯地裸露在外，起身反手抓住思思的头发，两个女人在胸部的撞击中双双跌倒在地，肉丝脚和黑丝脚互相夹紧，继续向对手施展淫弄攻击。

小雅和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白丝袜护士陷入苦战，两个女人坐在地上互相揪住对方的一只乳房，阴唇对在一起激烈地撕磨，她们俩已经对出了两次高潮了，正在向第三次高潮发起冲击。

在导诊台的桌子下面，一个年轻女孩把另一个稚嫩的女孩按在地上，举高她的双脚使她动弹不得，然后用自己的阴唇狠磨对方的阴唇。从她们背上的汗水来看，两个女孩应该已经纠缠了半天了，她们脚部的丝袜上都有潮湿的痕迹，刚刚应该是互相舔过脚。上面的女孩向下面骂道：“小骚货！敢不敢告诉我你是哪个科室的！从今以后咱俩没完！“

下面的女孩倔强地回道：“你个贱人！谁怕谁呀！我是门诊内科的若曦！你哪？“

上面的女孩脸色突变，松开她后坐到地上说道：“你他妈也是门诊的人，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咱俩都是门诊的在这较什么劲！“

下面的女孩赶紧坐了起来，推了对方一把说道：“你个傻叉！我刚来不久哪里认识你是谁！你他妈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两个女孩尴尬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重新加入到对敌方的战斗中。

心内科的三十三岁的护士长和心外科三十六岁的护士长躺在地上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肉丝脚趾双双插在对方的阴部里勾动，大有斗个你死我活的架势。萧雨和萧雪还在与对方的两名护士长混战，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曹婷、胡婷、叶萍和吴莉四人渐渐远离了人群，曹婷和胡婷除了丝袜以外一丝不挂，坐在地上紧紧搂抱着对方磨豆腐，她们洁白的胴体上混杂着泥泞的淫水，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在两人的不远处，叶萍和吴莉虽然衣衫不整且乳房暴露在外，但好歹衣服还没被完全扒光，她们不知何时在一只脚上穿起了别的女人的高跟鞋，此刻正在用那只脚上的鞋跟抽插对方的阴道，嘴上则在互舔对方性感的黑丝袜脚。

战争持续了一个小时后，这些精英丝袜女人们还没有达到极限，仍然活蹦乱跳地满地打滚，互相追打。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在前面跑，后面两三个赤裸的女人甩着乳房追的场面时有发生。她们踩过其他在地面上纠缠的赤裸女人的身体，又跌倒在另一团赤裸女人的战斗圈中，完全不在话下。

叶萍和吴莉在几番高潮之后又开始抱在一起亲嘴翻滚，这两个漂亮女人可能是因为对方出众的外表才没有那么的嫌弃，打起架来更像是一对儿亲密的爱人，长时间地跟对方亲吻，从头到脚都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她们滚到曹婷和胡婷身边后，两只勾在一起的穿着白色和粉色高跟鞋的脚支楞在曹婷和胡婷的面前。

曹婷和胡婷也正在磨豆腐和接吻的过程中，被这两只舞动的像针尖一样的鞋跟吓得分开了嘴，曹婷扒掉了吴莉的鞋，胡婷扒掉了叶萍的鞋，两只黑丝袜脚失去了鞋子的保护，立刻在两个女人面前互相勾紧。

曹婷和胡婷面面相觑，两只黑丝袜脚横在她们面前，她们也没法继续亲嘴了。看着旁边地上亲得火热的叶萍和吴莉，曹婷和胡婷简直无法控制想要亲嘴的欲望。

曹婷实在不想跟叶萍互动，但是胡婷一直在帮吴莉舔叶萍的丝袜脚，曹婷也只能不情愿地舔吴莉的脚，相当于变相帮助了叶萍。

吴莉和叶萍的脚被另外两个女人舔着，她们自己还一直在亲嘴，手指不停抽插对方的阴道。曹婷和胡婷则抱在一起坐在地上，下面撞击着阴部，上面舔着两个女人的黑丝袜脚。四个女人在相互刺激下一起高潮了，但是她们没有分开。

吴莉很气愤曹婷帮叶萍的忙舔了她的脚，于是对曹婷展开了报复，她的脚在曹婷的脸上乱蹭，使曹婷慌乱地躲闪。曹婷心想：叶萍这个蠢货，脚丫子闲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来帮我纠缠住吴莉的脚！

其实叶萍已经第一时间来勾吴莉的脚了，但是除非两个女人主动互勾，否则叶萍是没法仅靠一只脚就锁住吴莉的脚的。叶萍勾吴莉的脚，吴莉则无视叶萍，一直用脚掌蹂躏着曹婷的脸蛋，结果反倒造成了两只脚一起在曹婷的脸上厮杀的局面。曹婷还跟胡婷紧紧搂抱在一起，想躲也躲不开。胡婷在一边看热闹，心里乐开了花，她趁机用阴部撞击着曹婷的阴部，给两个女人的脚助威。

曹婷恼羞成怒，在吴莉的足跟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吴莉惨叫一声，其实也没有多疼，曹婷这一咬主要还是在警示她把脚收走。但是女人打架可吃不得这样的亏，吴莉推开叶萍就去抓住了曹婷的脚。这下可惊吓到了曹婷，她怕吴莉会做出过激的报复行为，赶紧躺下去抓住了吴莉的脚。两个女人似咬非咬地把玩起了对方的黑丝袜脚。

吴莉竟然又跟曹婷对上了，躺在地上的叶萍和坐在地上的胡婷看傻了眼，虽然平时没怎么接触过，但她们都知道她们俩已经顺理成章地变成对手了。叶萍试探性地用一只脚掌贴上了胡婷的脚掌，立刻便遭到了胡婷的反击，两个女人用力相抵了几秒钟，然后胡婷使劲撞击了几下叶萍的脚掌。随后叶萍和胡婷也抓起对方的一只脚放进了嘴里，同样身为医院最有势力的护士长之一，怎么可能完全没试过对方的脚和丝袜的味道呢！

这场战役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难得的是没人来打搅这场史诗般的门诊和外科的丝袜女人的对决。

虽然这是场丝袜战争，但是人多手杂的乱斗过程中免不了粗暴的手段，丝袜护士们在性高潮的同时，肉体和性器官都承受了很大程度的摧残。这些女人们经常在被咬脚和被抓头发的痛苦中发出尖叫。在淫水成河的同时，遍地也都是掉落的秀发。

小慧已经数不清今天到底跟多少个女人亲过嘴，自己又舔过多少个女人的丝袜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起码跟对方半数以上的女人发生过摩擦，这里面不乏护士长，甚至也有自己人。除了曹叶吴胡那四大女王，其他人基本上是乱斗一团了。在小慧的嘴里逗留过的丝袜脚中，有些散发着严重的酸臭，她舔过的大部分阴唇则都是骚臭难耐。小慧的经历基本就是所有参战女人们的真实写照，每个人都在给自己的人生增添一份难忘的淫乱回忆！

部分承受攻击较多和稍显稚嫩的丝袜护士开始退出战斗了，她们有的精力耗尽，有的头晕目眩，还有的趴在角落里不停地呕吐。除去这五六个人以外，其他的女人们还在尖叫，寻找机会或是跟对方女人亲嘴，或是去舔对方女人的丝袜脚和阴部。

说到亲嘴，叶萍今天比曹婷表现得更加积极淫荡，在跟胡婷斗出两次高潮以后，她又跟胡婷搂在一起亲个不停。胡婷亲上了全院第一大美女的嘴后，跟叶萍抱在一起高潮连连。

吴莉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那就是跟曹婷互相舔屁眼！两个女人打起架来完全没遇到匹配度的问题，很快就陷入到下流忘我的境界中。当她们形成了69姿势后，竟然都没有第一时间去口交对方的阴部，而是直接把舌头伸向了对方的屁眼。

曹婷来了一次十分剧烈的高潮，看样子都快抽过去了。吴莉也翻了白眼，但她还是先平息了自己的高潮。这个女人醒来后踉跄地朝楼梯跑去，曹婷起身后也踉跄地追了上去。

胡婷深知自己的福祸已经与吴莉的状态捆在了一起。为了使吴莉和曹婷还保持在自己的视线内，她推开叶萍也跟了上去，叶萍则跟着三个女人身后追到了二楼。

二楼更加安静，但是没有一楼那么空旷。四个女人在空荡荡的护士站前对峙，她们全身都只剩下一条破烂不堪的黑丝裤袜了。

“臭婊子！我跟你们拼了！“吴莉尖叫一声，跟胡婷一起冲向了曹婷和叶萍。

四个女人围成一圈，她们仅剩下了二成左右的体力和精力，把舌头凑在一起亲吻。四个女人的舌头交叉成了十字形，自己的身边是两个敌人，对面是自己暂时的盟友。

四个女人在亲吻的同时，手在两侧用力捏着隔壁女人的屁股，使得她们一边娇喘一边尖叫。当她们把中指插进了隔壁女人的屁眼中的时候，她们就叫得更加凄惨了。这场战斗过后，曹婷和叶萍都发生了轻度的肛裂。

四个女人疼得一起往地上坐，曹婷一股脑钻进了左侧的胡婷的胯下，用自己的全部余力舔起了胡婷的阴部。胡婷顺势向自己的上方去舔叶萍，叶萍又去舔吴莉，吴莉则只能舔曹婷，四个女人围成口字型，依次舔着另一个女人腥臭的阴部。她们放声淫叫，在一起多次高潮。

距离战斗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了，一楼的女人们躺倒一片，有的躺在对方的胸上，有的趴在对方的脚上，没有一个女人的丝袜是完整的，最惨的则只有脚上还挂着些许碎片。整个大厅里热气腾腾，虽然地上的淫水都是几个小时前刚从她们的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但是量大得像是经过了几天的发酵才散发出如此浓厚的骚味。唯一还保持着行动能力的是萧雨和一个外科的年轻护士长，两个女人搂着对方的脖子，屈膝站在在一起在做最后的手淫肉搏，当她们再次泻出淫水后，也双双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

又过了十几分钟，曹婷和胡婷、叶萍和吴莉纷纷抱在一起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尽管身体承受了巨大的伤害和撞击，但是她们的手扔死死地插在对手的阴道里。楼梯设计得坡度不大，几个女人滚落的速度不是很快，不至于使她们伤到骨折的程度。

从她们滚落的状态上看，四个女人全都处于高潮过程中，她们的腿和脚严重地抽搐，几乎无法控制身体接触地面的位置，只能任凭自己自由落体。看上去她们应该是手淫到了楼梯边上后发生了高潮才失足滚下来的。

四个女人纷纷跌回到了一楼，胡婷和吴莉再也动弹不得。曹婷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腿不停地颤抖。叶萍见曹婷竟然还能起身，强大的斗志鼓舞着她也站了起来，只是这一次起身让她尝试了三次后才勉强成功。

“臭。。。臭婊子。。。现在只剩下。。咱们俩了。。。但是这个医院。。。只能有一个丝袜女王！“叶萍吃力地说道。

“那还用你说。。。你个臭。。臭婊子。。。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想跟老娘争吗？“曹婷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一屁股坐回到地面上。

两个女人颤颤巍巍地走向彼此，当她们的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时，那感觉不像是抓住了打架对手，而像是抓住了能使自己立足的救命稻草。

“婷姐。。。萍姐。。。求你们不要再打下去了！我们已经元气大伤了。。。今天咱们好不容易统一了外科楼。。。。你们这笔账还是留着日后慢慢算吧。。。。“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说话声，曹婷定睛一看，声音竟是传自于小雅。看来她比小慧受到的冲击要小一些，小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实就算小雅不拦，两个女人也没什么力气再打下去了，她们不仅高潮了几十次，现在还感到浑身酸痛，皮肤到处淤青。她们连站立都需要彼此搀扶才能做到。

外科楼就这样被曹婷和叶萍征服了，吴莉和胡婷的势力也被二人瓜分。胡婷从此离开了丝袜医院，而吴莉则以另一种方式留了下来，继续在曹叶二人的关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这场大战毫无疑问是可以载入丝袜医院的史册的，只不过是以口口相传的方式。曹婷和叶萍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仍然争夺着医院唯一的丝袜女王的宝座，她们从护士长变成了护理部副主任，未来的总护士长也肯定会在她们二人之中产生。

时间又过去了七年，距离张露的离开，已经过去了十三年。。。。

这一年，叶萍42岁，曹婷41岁，两个女人越来越成熟，丰韵地叫男人直流口水。

正在度假的小慧也是34岁的少妇了，她接替曹婷成为了内分泌科的护士长，小雅、菲菲以及思思也都成为了各自科室的护士长。现在这个医院里没有其他势力，所有的战争都围绕着曹婷和叶萍这两方打响。

高跟和丝袜早就成了小慧的必备衣物，她此行的度假地点是海南，现在她已经结束了假期并登上了返程的航班。

小慧拖着行李箱走上了飞机，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前方响起：“您好，欢迎登机！“

小慧礼貌性地朝乘务长微笑示意，当她意识到这个美丽的脸庞似曾相识并第二次抬头看向对方时，小慧惊讶地呆站在原地，连行李箱都脱手而去！

“露。。。。露姐？？？？？！！！！！“

美丽的乘务长也惊呆了，张大了嘴巴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小慧！！！“

小慧激动万分！她眼含热泪地握着张露的手，兴奋地直跳脚：“露姐！露姐！真的是你啊！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你知不知道婷姐她。。。”

“您好女士！请您先登机好吗？后面的旅客都在等您。“张露打断了小慧的话，面带职业的微笑向小慧说道。

小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一排乘客确实都在眼巴巴看着把路封堵住的自己，被这么多人盯着，何况张露的身边还站着另一名空姐，小慧完全无法表达自己的情感，只能先到经济舱去就坐。

张露恢复了平静的状态，像往常一样站在舱口微笑着迎接每一位旅客。

小慧等待所有人都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对身边的年轻空姐说道：“你好，我想喝杯温水，麻烦你让最前面那位漂亮的姐姐给我送过来。“

年轻空姐俯身回复到：“您好女士，那位是乘务长，她负责服务商务舱，您这个区域由我负责，我马上给您送过来，请稍等！“

不到两分钟，空姐就给小慧送来了温水，小慧接过杯子后说道：“那再麻烦你另一件事吧，我现在要升到商务舱！差价无所谓，多少钱我都补！“

“好的女士！请您稍等，我去给您协调一下！“年轻空姐说完，径直朝舱口走去向张露汇报这个情况。

张露和空姐小声嘀咕了一番后，亲自带着下属来到小慧面前。

张露轻声对小慧说道：“您好女士，商务舱的其他座位已经被锁定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航空公司有一些特殊规定，请您谅解！“

小慧明知道张露是有意躲着自己，但是她怎肯放过这份天赐的重逢机会，于是故意刁难道：“ 我看商务舱不是还有好几个空座呢吗？一共才只坐了两个人而已，不行，我就要换！我现在这个位置很不舒服，而且我心脏不好，一会要是难受起来，你们可就摊上大事儿了！“小慧说完把嘴可爱的一嘟，可能是由于故意找茬并非她的本意，自己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张露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那好吧女士，请您跟我来！“

小慧跟在张露身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飞机就要起飞了，小慧一直盯着坐在自己侧前方的张露看，张露难为情地四处躲闪小慧的目光。

飞机完成升空后，空姐们开始了客舱服务。小慧第一时间把张露叫到了身边。

“露姐，你穿着空姐制服好漂亮啊！话说你怎么当起空姐来了啊？咱们十多年没见了，你过得怎么样啊？你现在常住在哪里呀？你知不知道呀，婷姐都要想死你了。。。“小慧一股脑地把憋在肚子里的问题全都抛了出来。

可是张露仍然像个陌生人一样，只给乘客提供该有的服务。她礼貌地对小慧说道：“您好女士，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咖啡？可乐？还是热茶？“

小慧气得再次嘟起了嘴：“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陪我聊天！“

“对不起女士，我的工作是不允许我和旅客闲聊天的，而且别的乘客还需要我的服务，您这里真的没有其他需求了吗？那就请您好好休息一下吧！“张露说完就走开了。

在三个多小时的航程中，小慧陆续提出了十几次的服务要求，着实把张露折腾得够呛。但是每一次的交流过程中张露都对往事只字不提，急得小慧只能耍阴招了，她捂着胸口大声嚷道：“哎呀！！我心脏疼！！！“

张露赶紧跑到小慧身边，问道：“您怎么了女士？哪里不舒服？“

小慧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笑着对张露说道：“这回我看你怎么解决。“然后又开始大嚷起来。

张露无奈地附到小慧耳边说道：“我的姑奶奶，我现在在工作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就要跟你好好聊聊天，让你承认你就是十几年前那个性感的丝袜护士！“小慧也在张露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就今天晚上七点，咱们在情侣路的咖啡厅见吧，记住，在咱们见面之前，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见过我的事，否则我就继续消失！世界那么大，我就不信下次你还能碰巧遇见我！”

“行是行，但是如果你放我鸽子怎么办？要是被婷姐知道我遇见你后又错过了，她会杀了我的！”

“呵呵。这是女人之间的约定！再说你又不是我的敌人，我也没理由躲着你呀！”张露说完，向小慧伸出了小手指。

小慧伸出小指跟张露拉勾勾，那一刻，小慧感觉冲她微笑的张露简直温柔得像个天使。她丝毫不担心张露会爽约。

“哎呀，突然觉得舒服多了，心脏也不难受啦！“小慧故意大声地说道。

张露被小慧气乐了，转身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晚上七点，小慧坐在咖啡厅里，穿着空姐制服的张露如约而至。

“露姐！在这里！“小慧向张露摆了摆手。

张露仍然有些警觉，四周环顾了一下。

“哎呀！放心吧！你遵守约定，我也会遵守约定的！就我一个人来的！“听小慧说完这句话，张露才放心地坐在了小慧对面。

“露姐，你穿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小慧把桌上已经点好的咖啡推到张露的面前。

“哈哈，你不也是嘛，想不到当年那个小丫头已经出落得这么成熟性感了呀！“

小慧上下打量着张露，发现她穿的蓝色细高跟鞋可不是白天工作时的那双，她对张露说道：“露姐，你还是爱穿细高跟鞋呀！我看你下了班就立刻换上细高跟鞋了！”

“是呀。。我们工作时候的着装都是统一的，鞋跟太高不方便。其实我最讨厌那种矮粗跟了，但是没办法，哈哈！在飞机上只能那么穿。”

“露姐，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去做了空姐呢？”

“这个。。。我总得继续生活嘛。。有个朋友就帮忙给我安排了这份工作，没想到一干就是十几年，从空姐做到了乘务长，甚至比我做护士的时间都要长了。哈哈，命运这东西可真是有意思！”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呢？还在这个城市吗？”

“我哪敢住在这里呀，你婷姐那么神通广大，要是还在这里安家不早就被她发现了嘛。。具体是哪里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跟你们肯定是属于天各一方的。而且，我早就成了家，我的女儿都快升初中了。。。”张露的表情十分感慨。

“你呢？你过得还好吗？”张露礼貌地回问道。

“嘿嘿。。。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我现在也成了孩儿他妈了。。不过露姐，你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还是那么性感。。。真的就是比假的好看！哦对了，那你这次要在本市待很久吗？“

“不会的，最多三天而已，这条航线我很少飞，因为。。。原因其实你也知道。。。所以每次飞到这边的时候，我就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只在极少数的情况下出门。“张露说到这里，双手握住了咖啡杯。刚才有一个瞬间，她好像听到小慧说出了类似”真的假的“这种奇怪的言论，但是她没有多想，这种好奇也就一闪而过了。

“露姐。。。我知道。。。其实这十几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恕我直言。。你的脚面和小腿上有些疤痕，咱们这些丝袜女人对这个是很敏感的。。。所以。。你这一路走来。。是不是也跟我们在医院的时候一样？哦。。如果我猜的不对。。你就当我没说。”

“唉。。一眼难尽吧。。。空姐这个行业也是个丝袜女人扎堆的地方。。所以怎么可能太平得了呢。。。其实就跟你想的一样，只不过，我这边的环境可能要更加残酷些。。。。”

“露姐。。真是苦了你了。。。那。。我还想问个更加敏感的问题。。。你还爱着婷姐和萍姐吗？”

小慧这个问题一出，张露略显尴尬，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我已经嫁人啦，爱不爱的还能怎么样呢。。。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婷应该也成家了吧。。。她们应该早就把我忘了！”

“露姐，不是这样的。。。。”

“哦？”张露好奇地抬头看着小慧。

“自从你走了之后。。婷姐没有一天不想你，十几年了，她一直遵守着你们之间的约定，每个月都会到红星小学去看望那里的孩子们，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她从不间断！在婷姐的帮助下，那个小山村已经今非昔比了！对了，小英还成为了市里重点学校的高中老师，她现在可是教育界的红人呢！哈哈！而且，最让人揪心的一幕就是，婷姐直到现在还经常会去江边的台阶坐着偷偷的哭泣，她说那里有你们甜蜜的回忆。。。。”

听小慧说到这里，张露的眼眶湿润了，双手也把咖啡杯握得更紧了。

“而且据我所知，萍姐也一样至今都深爱着你，她把你的所有衣物都一直保留到现在，为了表达对你的相思之情，她偶尔还会把你的衣袜穿上个一两天，然后回去小心洗过，再像宝物一样收藏在衣柜里。萍姐本来可以拥有更好的生活环境，但是她到现在都还住在你们之前的公寓里，就算追求她的男人再多，她也不愿意再婚，她太可怜了。。。”

小慧说完这番话，张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见张露哭得如此伤心，小慧也跟着抽泣起来。

“露姐。。。求你回来吧。。。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婷姐独自一人坐在江边哭泣的场景了。。。呜呜。。。”

两个女人对着哭了三四分钟，旁边的人一直好奇地注视着她们。

张露努力平缓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她抬起头来看向小慧，小慧哭着哭着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张露一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泪水抹花了她的眼妆，变成了熊猫眼，小慧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给张露递纸巾。两个女人终于破涕为笑。

“小慧。。。你跟婷的感情真好。。。你对她应该不只是像对待个姐姐那么简单吧。。。你是不是。。。？面对着女人的直觉，你可不许说谎哦！”

“哈哈。。。你可真是个厉害的女人。。。难怪婷姐和萍姐那两大女王都被你征服了。。。这些话我也只能对你说了。。。是的。。。我喜欢婷姐！”

“啊？？还真被我说中了啊。。。那你现在是。。是同性恋？”

“不不不。。。我对女人没兴趣。。我只是曾经喜欢过婷姐。。。而那份动心的感觉一直保留到了现在而已。。”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说来话长。。。你离开之后，婷姐经常宿醉。。。她那时又是自己生活，我怕她一个人喝醉会出事，就经常在身边照顾她。。。有一次她喝多后，突然抱住我叫露。。那天我也陪她喝了点酒，我们俩就。。。你懂吧。。。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做爱。。。也是唯一一次。。。我和婷姐就搂在一起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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