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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1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6320 ℃

“嗯啊……疼……慢点,额啊啊啊……”

“疼?那你还不放松点?不要夹的这么紧。”

“不要啊,嗯啊——那里,顶到了啊……”

堂紫社大学的橄榄球社团活动室里不断传出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还有混乱的喘息声。

郁斗被身后的玉城莲顶撞的前后摆动,无法保持直立,弯下腰,双手胡乱抓住身前的人结实的大腿。

玉城莲双手抓着他的两个臀瓣,用力揉捏,两团软肉在指缝间变化出各种形状。“啧啧,副队长,你是不是把全身的肥肉都长在屁股上了啊。”

周围响起一片笑声,“哈哈哈哈,副队长真是有一副天生就适合被操的身体呀。”

又一次狠狠的顶撞,他整个人向前扑去,脸颊触碰到了一个火热的东西。

“副队长,这么着急呀,人家裤子都没脱,你就已经舔上来了。身后一根,嘴上还要叼一根,你怎么这么贪心呀。”亚斗梦一把抓住把头埋在自己胯间的郁斗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来看自己。

夜晚才刚刚开始,眼前的这张脸就已经布满各种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的眼泪被蹭的满脸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逐渐打湿整个嘴唇。精致的眼睛半眯着,眼里透出浑浊的情色,自然上翘的上睫毛挂着的泪珠像钻石一样发出耀眼的光彩,下睫毛被浸润之后,在眼尾像羽毛一样贴在皮肤上。脸蛋上带着红晕,微张的嘴唇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喘息。

亚斗梦快速脱下刚才训练时穿的运动短裤,拉下内裤的一瞬间,火热粗壮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郁斗的脸上。

坚硬的柱体辐射着热气,浓郁的汗味带着雄性荷尔蒙,郁斗下意识的躲开。

“别躲呀。”亚斗梦掐住他湿滑的下巴,让他转回头,玉城莲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郁斗的脸再次撞在那火热腥臭柱体上。“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快尝尝它的味道。”

俯视的角度,郁斗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精致。亚斗梦手掌托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里充满浑浊的情欲,依旧积蓄着泪水。

“哭什么,你是水做的吗,这么多眼泪。”亚斗梦用拇指拂过他的眼尾,蹭掉他的眼泪。然后划过他浓密的睫毛,揉搓柔软滑腻的脸蛋,玩弄他红润的嘴唇。

虎之进走过来,抓过郁斗的手腕,用他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白嫩纤长的手和青紫色,带着狰狞青筋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着薄茧的手掌柔软中带着粗糙,带给敏感的器官恰到好处的刺激。

亚斗梦把肉棒在郁斗的脸上戳弄,饱满圆润的龟头描摹着他眉头的轮廓,顺着郁斗精致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碾过他沾满唾液的柔软的嘴唇。

虎之进打趣道:“你不要在挑逗他了,可别把人馋坏了哈哈哈。”

石神真也用手指轻轻地捏住郁斗一边挺立坚硬的乳珠,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咱们副队长可是特意请假逃过训练,等着我们‘伺候’呢,你还不赶紧满足他。”

“哈哈哈哈哈。”亚斗梦突然笑了,抓着郁斗的头发,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坏笑着说:“你说,要是队长知道你没请假逃避训练的真实理由,会怎么想呢?”

听到队长两个字,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啪的一声,玉城莲狠狠地在他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怒喝道:“突然间夹那么紧干什么,这么想让我射给你啊。好!如你所愿。”说完他使劲掐住郁斗的腰,腰上加大了力道,更加激烈的顶撞。

郁斗挣扎着吐出断断续续的词语:“不要……不要啊啊啊……”

“不要什么?”裕树凑近他。

“不要……告诉岳十。”

莲在他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一口一个岳十,叫的真亲切。”

石神真也:“说起来,你是喜欢岳十的吧。”话音落下,眼前的人明显变了表情。他掐着他的下巴说:“哈哈哈哈,被我说对了吧!”

裕树也跟着笑:“是啊,当时副队长在更衣室闻着队长的运动短裤自慰,被咱们发现了,于是就撅着屁股爬过来求操了呢。”说着,他掰过郁斗的脸,仔细端详:“就是这幅淫荡的样子,和那时一样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男,没想到被他刺激的一瞬间就硬起来了。”

虎之进笑着附和:“谁不是呢,谁能拒绝这么诱人的副队长呢。”

“没有……我没有喜欢……喜欢岳十。”郁斗无力地否定着。

亚斗梦揪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抬头看向自己,那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紧皱眉头,眼睛红肿的像小兔子一样。

郁斗忍着头皮的痛,也盯着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别说他了,快把你的肉棒给我吃吧。”

身前的亚斗梦终于不再挑逗他,把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好了好了,给你舔。”

郁斗吐出舌头,舌尖从柱体下饱满的囊袋一直划到头部,然后停留在冠状沟,时而用粗糙的舌苔围绕着敏感的头部,时而把它含进嘴里吮吸,两颊甚至都凹陷下去,把铃口流出的液体都吞进肚子里。

亚斗梦爽的抓住郁斗的头发,眯着眼睛说:“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明明半年前你还经常用牙齿弄疼我呢。”

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裕树把手从他光滑的大腿移到他胯间随着莲抽插的动作而不停摆动的性器,“这里在不断滴水呀。”

莲:“他越来越紧了,是要射了吗……”

裕树笑了声,用手攥住那秀气的柱体,用拇指堵住顶端的铃口。

“嗯嗯……啊,不……嗯啊……”嘴里含着一个巨物,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喊,郁斗剧烈地挣扎着。但是被禁锢在这些人中间,他拼劲全力也逃不开,反而显得更加狼狈可怜。

亚斗梦两只能握住橄榄球的大手捧住他的头,用自己的肉棒把他的反抗堵在嘴里,蹭过喉咙上方的软肉,发狠地向深处顶去。

郁斗紧闭双眼,眼泪不断涌出,喉间被侵犯,呕吐感越来越强烈,唾液大量分泌。扶住他大腿的手逐渐收紧,在凸起的的肌肉上留下抓痕。

他的脸都憋红了,浑身僵硬,后穴缩紧,嗓子里发出急促的呜咽声,浑身颤抖。

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极速地顶撞了几下把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身体,痛快地射出来了。

裕树同时放开了按住郁斗铃口的手指,瞬间有精液从中喷出,随后而来的是带着膻腥味的水柱。

“哇,他竟然失禁了,哈哈哈哈哈这么爽吗。”周围人笑起来。

等呼吸平复了,莲松开了一直掐在身下人腰间的双手,那里出现了红色掐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他把自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肉穴缩紧,精液和被打成泡沫状的润滑液混合而成的白色浊液缓缓流出。

身前的亚斗梦也因为他喉咙的收缩而被刺激的射出来了,从他嘴里拔出来的时候,硬挺的阳具还在射,浓稠的精液溅了几滴在郁斗的脸上。

“怎么样,郁斗,我特意攒了一个星期,够不够浓?喜欢吗?”亚斗梦问。

郁斗喘息着吞下嘴里的东西,扶着他的大腿,手逐渐向上,划过他结实的腹肌,再到胸前,特意触碰到那两点。最后搭上他的肩膀,站直身体,盯着他的脸,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眯着眼睛,伸出舌头把溅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嘴里,“喜欢。”

看着眼前的亚斗梦被这个放荡的举动吓得表情僵硬,郁斗轻笑一声,转身面向玉城莲,缓缓跪下,扶住他的大腿,含住他半软的性器,他垂着眼睛,表情认真,被伺候的很舒爽的莲用手掌轻轻捧着他的脸蛋。

周围的人脱光了衣服,纷纷挺着胯间冒着热气的粗壮坚硬的巨物围住他。刚刚经历了高强度的训练的橄榄球队员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汗味。

男人们精壮的肉体,硬挺的性器,还有鼻尖的味道,这些都刺激着郁斗,他在欲海越陷越深。

等了许久不见他们有下一步动作,他吐出嘴里的已经被他舔的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看向周围他的这些队员们,面露疑惑。

他抬头仰视他们,眼里充满诱惑:“已经这么硬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亚斗梦走到莲的身边,郁斗很自觉地把那根刚刚在自己嘴里射出来的肉棒重新含进嘴里。

他一手抓着一个,嘴里含着一个,时不时把两根性器的头部都放进嘴里,用顶端流出的液体润湿自己的嘴唇。

裕树和虎之进摸上他光滑的后背,那上面渗出细密的汗珠,潮湿细嫩,就像一个刚被剥掉壳的水煮蛋,“这皮肤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郁斗被撩起欲火,后穴空虚的瘙痒难耐,难受地扭动身体。“不要摸了,快插进来啊。”说完扭头看向后面的人,眼神里带着露骨的勾引。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坏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为什么,你们……”郁斗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他不知所措的盯着他们,半眯着的细长的眼睛露出万种风情。

“让我们干什么?”

“……操我。”郁斗小声说。

“嗯?”

郁斗躺下,对着他们张开双腿,两只手从大腿下侧伸下去,扒开自己的后穴,邀请他们。

亚斗梦被他这个样子刺激的下身胀痛,推开其他人,率先扑上去,拿过润滑液对着穴口挤了一大坨进去,然后扶着性器狠狠地全根没入。

“啊——”郁斗触电般地向后仰去,绷直了身体,他睁大了眼睛,半长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疼……太深了……”

亚斗梦没有怜惜他,继续保持这个幅度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副队长真难伺候啊……”

他弯曲的双腿被掐着膝盖内侧掰到胸前,整个人仿佛被对折。他们交合的部位露在所有人面前,几只手掌在他身上继续摸索,两边挺立乳尖被捏住揉搓。

因为疼痛,郁斗皱着眉,紧闭双眼,整张脸皱在一起,眼泪不断从眼尾滑下,没入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他咬着嘴唇,浑身僵硬,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亚斗梦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空出来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按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为什么闭着眼,不看看正在操你的是谁吗。”

眼中的人脸上不满红潮,涎水从嘴角流出,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声。半张的眼睛露出迷离的眼神,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样子。

这是他在橄榄球队里最仰慕的人,他们大一的时候一起加入橄榄球社团,和其他人一样,从进入首发球员名单,到成为替补,再到上场赢比赛,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努力,一起互相鼓励,因为同为一个年级而格外亲切。郁斗一开始身材瘦弱,他为了增肌做出了太多努力,亚斗梦都看在眼里,暗中佩服。这个人一直都是一副积极向上的乐观的样子,脸上永远带着温柔的微笑。

在亚斗梦曾经想要放弃的时候,是他及时发现了他的异常,并微笑着说了安慰的话,他被他的坚强打动了,从此把他当作榜样。

但是他的榜样现在却在他身下淫叫着求欢。

亚斗梦心中升起无名的怒火,腰间的动作随之加剧,粗长的肉刃在郁斗体内横冲直撞,在柔软娇嫩的肉壁上重重地摩擦。润滑剂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两人交合的位置间出飞溅出来。

“啊啊啊……好疼,不要——不要这样,轻点……额啊啊啊啊啊……”郁斗的叫声逐渐凄惨,身体里面仿佛嵌进一根烧火棍一样,较嫩紧致的肉壁被戳弄,蹭过的地方仿佛要撕裂。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疯狂地摆动脑袋,嘴里发出浑浊不清的惨叫和求饶。他的手和腿都被别人按住,无法挣脱,费力地踢打也只是徒劳。

周围有人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亚斗梦的后背说:“你轻点吧,别把他操坏了,我们还没尝到甜头呢。”

清醒过来的亚斗梦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的郁斗。只见他的脑袋歪向一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嘴里还在小声说着求饶的话。

亚斗梦轻轻地重新动了起来,同时扭头在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脚踝上亲了一口,这次他有意在他体内探索,蹭过某一点的时候郁斗小声的轻哼一声:“啊……这里,好舒服……”

虎之进捏住郁斗的乳头,看着他逐渐硬挺的性器,笑着说:“你们看,他又进入状态了,真是个淫荡的身体啊,明明刚才疼的那么厉害,这么快就又有感觉了。”

“是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不然咱们就能从大一一直爽到现在了。”莲附和道。

“啊啊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郁斗又射出来了。

“哇,只靠后面就射了啊,太厉害了!”周围的人纷纷起哄,有人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撸动。

刚射过的柱体现在非常敏感,郁斗全身绷紧,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肉穴也跟着缩紧,亚斗梦咬着牙,开始最后的冲刺。

这样猛烈的前后夹击让郁斗崩溃地叫喊出来,嘴里吐出的音节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就像被天敌逼到绝路的幼兽般,发出绝望而可怜的哀鸣。

快速的冲撞之后,亚斗梦同样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身下的人恢复了平静,哀嚎声变成喘息,头偏向一边。

亚斗梦看得入迷,扶下身凑近他的嘴边。

刚才还瘫软着,任人摆弄的郁斗突然偏过头去躲开了这个吻。

“躲什么躲!”亚斗梦怒喝。掐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

郁斗带着眼泪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他,无声地说着拒绝。

亚斗梦双手捧住的脸,猛地低头要强吻他。

郁斗缩着脖子躲避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不要!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

在听到他的抽泣声后,亚斗梦终于停了下来。石神真也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怎么了,他不是要求过不允许和他接吻,不允许在他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咱们也答应他了不是吗?”

亚斗梦依旧盯着郁斗,听了这话之后,愣愣地点了点头,低头用手抹了一把脸,再抬头时眼里恢复了清明,然后把性器从郁斗身体里抽出。

马上就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用肉棒堵住了往外流淌白浆。

郁斗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闭着眼睛任人摆布,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前端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射不出来了,他终于感到了满足。

他看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身上不知是谁经过了一番冲刺之后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出来,然后倒在他身上,把头埋在他颈侧,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沾满汗水的黏腻皮肤紧紧贴在一起,热气喷在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上还有些痒。

太像了,这个场景,这种感觉都和那时太像了,郁斗抬起手臂,挡在眼前。

“由布同学真是美味啊,今天终于尝到你的味道了,即将退休的我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呦!你也射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早没发现由布同学你这么淫荡呢,就算是被强奸都会舒服地射出来啊。”

耳边回响起橄榄球队前教练的话,是那个人把他推下深渊。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样淫荡呢。

“呵呵呵……”他笑了出来。

“你怎么了郁斗。”裕树听见他诡异的笑声,赶紧从他身上起来了。

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拿开,看见他眯着的眼睛不断流出眼泪,但是却在笑。

“你还好吗。”

“哈哈哈哈,我很好呀,谢谢你们,我很满足。”郁斗颤颤巍巍地从地上坐起来,他笑着看向周围的人,眼睛扫过他们已经软下去的性器。“看来你们也满足了呢,那今天就到这吧,谢谢款待。”

说完,郁斗露出一个餍足的笑脸。

他颤抖着想从地上站起来,但双腿完全是不上劲,稍微一动,身后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传来那一忽略的不适感,他挣扎着动了动,然后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石神真也动作温柔地把他扶起来,关切地问:“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更衣室洗澡吧。”

眼前的人低着头,看不出情绪,闷闷地说:“不用,你们走吧。”

“你这样还能走回宿舍吗,我扶你吧。”莲穿好衣服,也走过来关心他。

“我说不用!”郁斗抬高了音量。

周围顿时一片安静,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郁斗缓了缓,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对他们说:“不好意思……我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谢谢你们的关心,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其他人也就不再坚持了。

石神真也不放心他,再三叮嘱他要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发烧。

终于他们都走了,郁斗面无表情地走进更衣室的浴室,站在花洒下,让水从头顶淋湿他全身。他把手伸向身后的穴口,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刚才沉浸在欲望中,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呵,我真的是淫荡啊。”郁斗轻笑一声,继续忍着疼把手指伸向深处,抠挖里面的浊液。

等到他收拾好自己,走到门口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他没有带伞,直接走进雨中。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岳十有点担心地盯着手机,郁斗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正在他着急的打算出门找人的时候,宿舍的门开了。

门外的人浑身都湿透了,低着头走进屋里,留下一片水迹。

“你还好吗?”岳十问。

郁斗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焦急的神色,点点头,他早在门外就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对他露出和平时一样的笑脸:“我没事,有没有打扰你睡觉啊?”

“没有,我还没睡。”岳十举起手机,问他:“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

郁斗在书包里翻找出手机,看见屏幕上一长串来自岳十的消息和通话记录,眼眶有些酸胀,他抬头,雨水顺着头发滴在他的脸上,他看向岳十,扯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啊,我一直把手机放在书包里,没有听到消息提醒。”

“没关系,你快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郁斗低头走进浴室,快速关上门,才肯让眼泪掉出来。

浴室门外,岳十看着紧闭着的门,站了良久,拳头握紧又送开,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拿了凳子放在了浴室门口,把郁斗的睡衣放在上面。

郁斗洗澡的动作很慢,他在逃避,逃避岳十。

纵欲后的身体得到满足,理智重新站回上风。身为副队长却瞒着队长做这种事,他无法面对岳十。

他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等他终于走出浴室之后,发现宿舍里的顶灯还亮着。

听见他的声音,坐在床边玩手机的岳十抬起头看向他。

郁斗快速穿好了岳十给他拿的睡衣,他刚才已经平复好了情绪,现在能够平静地和他对视,问他:“岳十你怎么还不睡。”

“我还不困。”岳十走到桌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感冒药,递给他。

郁斗接过药,愣楞地看向他。

“你淋了雨,吃点药吧,以防感冒。”

郁斗还呆呆地看着他。

岳十又解释说:“我记得你上次感冒之后,药吃完了,这次先吃我的吧。”

这个人似乎已经把关心自己当成了习惯,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要翻涌上心头,郁斗说了声谢谢,扭过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药。

岳十坐在床上打量他:“你今年怎么老是感冒,上个月感冒才刚好,我刚才听见你打喷嚏了,是不是又要感冒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

郁斗对他笑了笑:“岳十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

岳十不说话了。

“好啦好啦,我哪有那么娇弱,不过是淋了雨,怎么会感冒。”他把水杯放到桌子上,走到门口关了顶灯:“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屋里漆黑一片,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郁斗凭着记忆走到床上坐下。

岳十的声音突然响起:“郁斗,我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怎么了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黑暗中,郁斗悄悄地流着眼泪,他深呼吸,避免自己一开口就露出呜咽声,“没事啊,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瘦了好多。”

郁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也许最近太忙了。你知道的,毕业论文对于我来说太难了。”

岳十叹了口气,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反正无论怎么暗示,怎么诱导,郁斗都不肯向他说。

“你今天的面试怎么样?”岳十换了话题。

面试?郁斗想了想,原来是自己今天请假逃掉训练的借口。“还好吧,还没有出结果。”

“嗯。”

“那你呢,你今天和学妹约会怎么样。”

“不是约会,我给过她一些复习资料,她请我吃饭感谢我而已。”

郁斗笑了笑,小声抱怨道:“也只有你会单纯的认为这不是约会吧。”

“你说什么?”岳十没有听清他在小声嘟囔什么。

“没什么。”

岳十逐渐适应了黑暗,窗外雨过初晴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落在郁斗的脸上,朦胧中,他脸上仿佛有水光。

岳十继续问他:“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郁斗这时不再看向他这边,扭过头,随便看向黑暗中的某处。“我去操场上跑了几圈,最近被毕业论文还有找工作的事占用了太多时间,都没有好好锻炼身体。”

岳十盯着他模糊的侧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撒谎的技术很差劲,今天下午他向自己请假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有一个面试要参加,我和面试官说了我有训练,但他也空不出其他时间了,他说我既然以后不成为专业球员就应该更加重视找工作这件事,所以我只好请假了。”

郁斗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把头扭到一边,垂下眼睛,浓密的睫毛遮住他眼中的慌乱的神色。手指不由自主的攥住衣角。

和现在一样,没等岳十继续追问,就自顾自地作出解释,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岳十叹了口气,“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说完谎话的郁斗又看向他,微笑着说了晚安,然后躺下睡了。

他很快就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岳十从床上起来,从抽屉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看了另一张床上熟睡额郁斗,轻手轻脚地披了件大衣走出门。

郁斗睡的很不安稳,他做噩梦了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他紧闭双眼,梦中的场景和半年前的一样,同样的宾馆,同样刺眼的灯光,还有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的人,那个前教练。

“由布同学同学,你后面好紧,是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啊?”耳边传来那人猥琐的声音。“哈哈哈哈哈,你今天终于落到我手里,你知道吗,训练的时候,我指导你传球动作,你看向我的眼神诱人的不得了,我好几次都忍不住在球场上操你。”

身上的人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汗水滴落在郁斗洁白的皮肤上,他扶下身,捧起他的脸伸出舌头舔,唾液蹭了他满脸:“你的皮肤好光滑。”

郁斗拼命的扭头,逃避他禁锢自己双手,和那条滑腻恶心的舌头。

“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你一直和岳十走的很近,我都没机会下手。”他在郁斗耳边说,那条舌头顺着他的耳廓来回舔弄:“这里是你的敏感带吧,你夹得越来越紧了。”

“我没有……”

“哈哈哈哈哈还不承认,对了,你喜欢岳十吧?”

郁斗浑身一僵,睁大眼睛扭头看向他。

“你看向岳十的眼神也太露骨了,但是他最近是不是和学妹走得很近啊,没关系,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我没有!没有……没有喜欢岳十……”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来动作,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向一边。那里赫然站着一脸震惊的岳十。

“不要啊啊啊,停下啊,求你了,不要……”郁斗开始拼命的挣扎,爆发出绝望的的尖叫。可那男人像一座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阵阵奸笑声传入耳中。

他看着岳十,哭着哀求他:“不要,岳十不要看……不要,不要啊……”

“郁斗,你醒醒!郁斗。”岳十继续叫着他的名字。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不要……”

岳十的低沉而温柔,耐心地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轻轻拍着他不满泪水的脸。

终于,郁斗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中,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他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企图推开岳十,“不要,岳十不要……”

岳十看他仿佛烧糊涂一样胡乱地呼喊着,心里很着急,手掌托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起来。这个过程中郁斗依旧在挣扎,他只好把他强硬地抱在怀里,不断用手轻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说:“没事了,有我在呢,你没事的……”

郁斗逐渐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把脸贴在岳十的胸膛上,拼命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确认这个人依旧在自己身边。幸好他没有推开自己,梦是假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郁斗,不哭了,没事的,你很安全……”。岳十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高烧中的郁斗终于卸去了身上厚重的伪装,露出心里深藏的各种情绪。他紧紧抱住岳十的腰,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岳十也抱紧他,用自己来不及脱下的大衣裹住他,温柔的抚摸他的后颈,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他的后背,“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郁斗摇头,因为哭泣而呼吸不畅,发出断断续续的句子:“不……不要,不去……医院。”

“好好好,那我给你找点退烧药。”

郁斗点点头,但依旧抱着岳十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郁斗哭累了,声音逐渐变小,抱住岳十的手逐渐送开,岳十用手托着他的后背,把他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用水打湿,盖在他的额头上,在他嘴里放了一根体温计。

幸亏岳十在宿舍存放了很多药,他找出了退烧药,把郁斗叫醒喝药,然后等他再睡着之后,守在他床边,时不时把温度计放进他的嘴里量体温。

窗外天渐渐亮了,传来断断续续的鸟叫声,郁斗的体温终于稳定到正常范围了。岳十收起温度计,害怕他再做噩梦,继续在他边守着他。

郁斗没有再做梦,他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屋里还是很昏暗,窗帘还合着。他动了动,浑身上下的酸痛感有些熟悉,是纵欲过度后来自身体的报复。

他看见坐在他床边,上半身趴在他床上的人,“……岳十。”

岳十睡的不熟,很快就醒了:“你醒了,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你……你怎么在这。”眼前的人面容憔悴,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很明显是一夜没有睡的样子。

“你昨天晚上发烧了。”岳十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我担心你高烧不退。”

郁斗看着眼前对方递来的水杯,内心复杂。

“谢谢。”

岳十拉开窗帘,走进卫生间里洗漱,等再出来之后,他换下睡衣,打算去买饭。

走过郁斗床边,他装作不在意地问:“对了,郁斗,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你梦到了什么?”

郁斗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怎么?我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吗,我哭了?”

岳十穿戴整齐,看着床上的人,表情坦然,不像在撒谎。

对方突然盯着自己,不说话了,郁斗感觉更加好奇,追问道:“啊,告诉我,我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没有。”岳十坚定地说。流泪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郁斗听了这话,放心下来,依旧看着眼前的人,忘了把视线移开。

虽然在心里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不能对他产生友情以外的感情,但是每次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爱慕又再次燃烧起来。

心理暗示可以骗过大脑,但是骗不过心底的感情。

“我去买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岳十的声音响起。

“我不知道,你随便买吧,你买的我都爱吃。”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起皮,整个人憔悴不堪,岳十很少见这样脆弱的郁斗,心里有些难受,他摸了摸兜里,确认了兜里有烟,走出门去。

他关上门,叹了口气,突然有声音从背后传来。

“队长,去吃饭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郁斗呢,他不和你一起去吗。”走廊里,亚斗梦向岳十打招呼。

面对亚斗梦,岳十有些不自在,还好他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不容易被看出来异样。他微微点头当作问好,如实回答:“郁斗发烧了,我去给他买饭。”

“啊,严重吗,他还好吗,我去看看他。”亚斗梦说着就打开了岳十身后的门。

宿舍的门在他面前打开又合上,岳十有叹了口气,再次摸了摸兜里的烟,转身走了。

郁斗瞥了一眼走进门的亚斗梦,没有理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下床。

“啊!”因为腿软,他跌坐在地上,脑海中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你没事吧。”亚斗梦走上前,想把他扶起来,却被他一巴掌打掉伸出的手。

眼前的人低着头,刘海遮住半张脸,看不出情绪,因为疼痛而轻喘着。一束光照在他的脖颈上,那里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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