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要去一趟浴室，」当我渐渐平静下来后对妈妈说道。而她还躺在我身上，微微喘息着。接着妈妈汗水淋漓的身子向一侧滑了下去，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从她身下挣脱出来，去了主浴室。妈妈能看到我赤裸的背影，但我已完全不在乎了。

　　我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马桶，心想应该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这已经是我跟妈妈能够到达的极限了。这比我之前曾经梦想过的，走的还要远些。

　　我转过身，看见妈妈还在床上看着我。不，我不想止步于此。

　　走出浴室，我的老二就已经充血发硬了。我溜回自己房间，从床头柜又拿了一个避孕套，然后再次来到妈妈的床边。

　　妈妈手脚摊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到我回来，给了我一个虚弱的微笑。

　　我觉得她可能还没意识到，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做第二次冲锋了。

　　我掀开了被子，在那一瞬间，能看到她赤裸的阴户，阴阜上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刚才激烈的摩擦而饱满充血的大阴唇，玫红色的小阴唇向两侧淫荡的分开，露出中间肉红色湿润的阴道入口。

　　我爬上床然后被用子把我们的身子裹了起来，就好像吸血鬼将自己隐藏在长袍里面一样。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搂着她，就好像如今我成了考拉，而她变成了那棵树。

　　「杰？」妈妈轻声问道。

　　「只是拥抱而已，」我回答道。

　　我伸手握住老二把它顶在妈妈的下身，然后压了下去。我们都同时呻吟了出来，我顶的正是地方，嗯，应该说差不多就是那里了。

　　我又用力顶了妈妈一下，如今我变成了那个主动者。现在我们几乎都不再去掩饰什么了。我们都没说话，但是却直视着彼此的眼睛。两个人都心有灵犀地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

　　我的肉棒沿着妈妈阴唇的狭缝来回摩擦着，有那么几次龟头已经浅浅地嵌入了阴道口，但我还是蜻蜓点水地一触即过。妈妈喉中哽咽着呻吟声，一边不断打量着我的眼神，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答案一样。

　　我等着妈妈出声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让我马上停下，我应该会停住不动的。我跟自己说，一定会的。但是只要说话那就违反了妈妈定下的规矩，如今我把一切都压在这条规则上了。既然我们还都裹在被子里，所以必须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的肉棒再次顶上了妈妈的阴道口，忽然我感觉她似乎轻轻动了动屁股，就好像想要套住我的龟头一样。但我还是没有插入，而是沿着大阴唇向上蹭到了她的阴蒂。

　　妈妈忽然把膝盖向上抬起，屁股也随之调整好了角度。当肉棒再次挺进的时候，龟头顺利的进入了妈妈的阴道里面。

　　ＹＥＳ！

　　我真想大声喊出来！鸡巴的一半已经插进了妈妈的小穴！我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尽根插了进去。如今我跟妈妈已经真正地、彻底地结合到了一起。我的鸡巴已经回到了它出生的地方，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面。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身心都如此的激动，以至于几乎瞬间就要喷射出来，只能稍微停一停。哦～我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即便是隔着一层安全套，那也是我所有的性经历中最美妙的体验。

　　我以为妈妈会说些什么，可能会斥责我超越了彼此划下的底线。可她只是紧闭着双眼，胸口快速地起伏着。而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呼吸的节奏，将我的肉棒紧紧地握住又慢慢松开。

　　我意识到自己停的有点太久了，我可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于是就开始在妈妈身上耸动了起来。妈妈把双腿向上折起，抬起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双手穿过她的膝弯，然后拖住了她柔软的屁股。我们彼此配合的是如此完美，就好像相处了很久的恋人。然而我们可不仅仅是恋人，还是母亲和儿子的关系。

　　妈妈的小穴真的是非常紧致，而她在我插入和抽出的同时，还能调动盆腔的肌肉群，夹紧和松开我的肉棒，这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美妙经历。我之前当然也睡过女人，曾经以为做爱都是大同小异不过如此，没想到做爱也是非常讲究技巧的，而妈妈就能算上大师的级别。尽管是我在肏她，可她却能引导着我，奔向两个人共同的性爱之巅。

　　「妈～」在我快要泄精之前，还是忍不住轻声喊了出来。

　　妈妈点了点头，她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有点严肃。我把鸡巴尽量深深地顶在妈妈的花芯上，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而出，大量的白浆填满了避孕套的储精囊。我喘息着射光了所有的储备，屁股还死命地向前顶，仿佛想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妈妈的身体里一样。

　　在我高潮的时候，妈妈搂住了我的脑袋，她也来了个小高潮，但我还是有些失望，因为我知道妈妈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样子，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自顾着自己享受而射得太快，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最终，一切都告一段落，我从妈妈身上疲惫的翻了下来，仰面躺在大床上，眼睛失神地盯着房顶的天花板，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说，这可真不错，」妈妈微笑着说，「我肯定还会再看一遍这个节目的～」

　　我扭头看向她，互相都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

　　我再次从爸妈的房间了醒来。妈妈已经起床了，我听到她走下楼梯的脚步声。

　　我翻身下了床，双腿有些发飘，就好像已经跑完了晨跑似得。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从今天开始，一切应该会变得不一样。毕竟做爱可不是什么能够随便被忽略掉的事情，尤其这还是母子性交呢。但妈妈还是照常跟我一起出去运动，然后锻炼回来各自回房冲澡。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们还是按照以往的方式各自忙碌着，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晚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清洗碗盘之前，妈妈上楼去换衣服。此刻的我心情惴惴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也不知道今晚妈妈能允许我做到什么程度。我房间里还剩三个避孕套，我真想把它们都用完。最重要的是，我要让妈妈也能在做爱的时候，享受到高潮的滋味。

　　我必须要完成这个神圣的使命，只要她肯给予我一个机会。

　　过了半天妈妈才从楼梯上下来，穿着那件灰绿色的睡裙。瞬间就像被什么东西一下抓住了我的心，仿佛开关被一下打开了一样。她走进厨房，而我却跑回楼上自己的卧室。

　　我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又回到厨房，就像一枚追踪小穴的导弹，不远处的目标引领着我，不会错失它的方向。妈妈的灰绿色睡裙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它并不性感，但却有着特殊的意义，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妈妈俯身在水槽前面洗着盘子。

　　我没有回答，站在母亲身后，悄悄地把手伸进灰绿色睡裙的下摆，然后掀了起来。妈妈丰满诱人的臀部露了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圆润的屁股挺翘而有富有弹性，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两瓣饱满的大阴唇藏在腿缝中间。我伸手把妈妈大腿向后一拉。

　　「哇啊～」她尖叫了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把套好了安全套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花径塞了进去。

　　再次回到妈妈阴道的感觉跟第一次大不相同。她还没完全湿润，所以我只插进去了半个龟头而已。我把鸡巴向后抽了出来，再次发起了进攻，肉棒渴望能重新回到母亲的身体里。

　　「亲爱的，我觉得这样不……」

　　「看着前面，妈妈。」我说道，「只要没看到，那就不能说一定发生了什么。」

　　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半了，能感觉到妈妈的阴道正在变得润滑，孔穴里面的肌肉由紧张而变得舒展，准备邀请我这个外来的入侵者。可说起来我能算是『入侵者』吗？我本来就是从这个小小的通道中来到这个世界的，我现在是在回家，回到原本就专属于我的地方。

　　终于我又一次全部插入了妈妈的身体里，哦，天呐，我的两颗睾丸抵着妈妈的阴蒂，鸡巴整根没入了妈妈紧窄的阴道，龟头牢牢地顶在她坚韧而富有弹性的子宫颈。妈妈仍然俯着身，头垂的很低，绿色睡裙的裙摆垂了下来，遮住了我们交合的地方，给我俩提供了最基本的遮挡。

　　我知道这次应该慢慢来，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妈妈就在我的身前弯着腰被我插入，我忍不住开始快速地大力抽插了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她蜜穴中散发出来迷人的荷尔蒙气息，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阴茎抽插时那种黏腻潮湿的声音。我在妈妈身后狠狠地肏着她，如同浪涌不停冲刷拍击着海岸，仿佛巨锤凿击着泥土松软的大地。

　　「我……在……刷……盘子……呢……」妈妈还在假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她的话却被我有力的撞击，撕裂的断断续续。

　　我腾出一只手把她的睡裙稍稍拉上去了一些，欣赏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我看见妈妈可爱的菊花，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松一紧地收缩放松，好像在向我眨眼一样。

　　我用力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啊！」妈妈喊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被这一掌吓了一跳，还是源于突如起来刺激的喜悦。妈妈想要回头看我，可又生生忍住了。我把双手抓在妈妈丰满的臀肉里，开始加大马力的抽送着。

　　她的蜜穴已经彻底湿透了，爱液被肉棒不断带了出来，把我的两个睾丸都给浸湿了。妈妈竭力在忍着不发出声，可我还是能听到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轻轻的『嗯嗯』的声音。

　　忽然我觉得肉棒根部有点搔痒，低头一看，原来妈妈把一只手从前面伸到两腿之间，用手指不断揉弄着她的阴蒂。当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肏着她时，她也在用手加大着自己的快感。即便妈妈定下的规则还起着作用，但此时此刻，我们之间的屏障和界限已经变得非常稀薄，轻轻一戳就能戳破。

　　难以置信的是，妈妈先到达了高潮，她把手伸向后面紧紧扶着我的腰，把我拉向她，让我尽可能地插到最深的地方。她的阴道不规律地收缩着，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头无力地垂到了水池边上。

　　过了一会儿，她紧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我感觉她高潮已经开始消退。然后我又突然开始加快节奏，把她从一个高潮的余韵送到新的高潮的顶端。妈妈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而我也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可能再来三下就要喷发。两下。一下。

　　兴奋的浪潮席卷而来，瞬间吞没了我。我低吼着喷出了自己的精华，一股一股的白浆填满了避孕套。妈妈在我身前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喷发的节率。我们被共同创造的性爱魔法缠绕在了一起。在这一刻，我感觉妈妈真正属于了我。

　　我慢慢把肉棒小心地抽了出来，妈妈伏在水槽边缓了片刻，然后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继续清洗水池中碗盘。那件绿色睡裙垂到她大腿中部，而我的老二还露在短裤外面，避孕套上满是妈妈分泌的汁液，而里面则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

　　我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取了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肉棒塞回裤子里。妈妈听到我拉上拉链的声音，转过了头。

　　「你傻站在一边，到底帮不帮忙啦～」她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拖着脚走到她身边，抓起洗碗巾。她递给我一个盘子，我仔细地把它擦干。

　　「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我讪笑着解释道，好像这种鬼话谁能信似的。

　　妈妈忽然转过头，眼睛闪闪地看着我道，「你知道吗，我都想不起来上次这么享受洗盘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有很久吗？」我完全无法抑制脸上露出自豪而骄傲的笑容。

　　「有十多年了呢～」妈妈同样回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

　　一个月以来，我们第一次晚饭后没有一起看电视。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这不是一切的终结，反而是一切的开始。我们两个都想为之做好准备。

　　第二天早上，我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感觉有点奇怪。这些天我都习惯在其他什么地方昏睡过去了。穿好了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在厨房等着我。她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运动文胸，正在做运动前的热身。当她侧身做伸展的时候，可爱的小肚脐从运动短裤的腰线下顽皮地露了出来。

　　「外面超级热，」妈妈说道。

　　我把Ｔ恤一把脱了下来，而妈妈完全没有掩饰她惊羡的表情。她伸出手抚摸着我胸前鼓鼓的肌肉，手指从胸肌滑到了腹肌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帅？」妈妈歪着头问道，「你真迷人。」

　　「你也是～」我说着冒险也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裸露的上腹部。妈妈向后微微缩了一下，但并没有任何责备我的意思。

　　「我们抓紧出去跑步吧，」妈妈提议道，「再晚天气就太热了。」

　　如今我的身体已经觉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像一架运动机器。我保持着匀速跑在小区的林荫道上，妈妈就紧跟在我身后。我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欣赏着她苗条健美的身姿。她发现我在偷偷看她，报之以会心的微笑。

　　「嘿～看着点儿你自己的路，小伙子～」妈妈在身后对我喊道。

　　「你就知道跑在我后面盯着我屁股看～」我本来是开玩笑的调侃，但妈妈的脸瞬间红了，没想到居然被我误打误撞的给说着了。

　　妈妈加速跑到我身侧，「这里的景色也不错呢～」她侧着头，边跑边盯着我的胸肌。

　　我也看向她的胸部，可运动文胸包裹地非常严实，除了坚挺的双峰，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妈妈则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半裸的上身，好像马上就要参加人体结构考试一样认真。

　　「小心这次可别绊倒了。」我调侃着妈妈，结果她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我们整整跑了八英里，这是我们跑过最长的距离。我的感觉非常棒，如果我想的话，还能再跑上一个八英里。我们咯咯笑着回到了家，躺倒在屋子前面的草坪上，在柔软嫩绿的青草地上尽情地滚来滚去，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畅快地欢笑。

　　我转过身握住了妈妈的肩膀，她的目光和我碰到了一起。我们此时就躺在屋子外面，全世界都能看到我们。我俯下身，妈妈碧蓝色的大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昨晚我们都没一起看电视。」我说。

　　「我洗盘子洗的太累了……」妈妈朝我玩味地一笑。

　　「那你可欠了我一次。」

　　「那怎么办……」

　　妈妈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手则搭在她肩头。我闭上了眼睛，微微低下头。我们越来越近，都感觉到妈妈的鼻息呼到我嘴唇上的那种触感。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伸手从裤兜里把电话掏了出来，「是你爸。」说着她还把屏幕朝向我晃了晃，好像我是需要检查什么证据一样。

　　我松开了妈妈，她站起身走向屋门。

　　「嗨，老公……」我听到她接起了电话，然后房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我仰面躺倒在草丛里，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

　　我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来到楼下，发现妈妈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她换回了平常的家居装束，一件白色半袖纯棉衬衣，内衬同色罗纹背心，下身是一件高腰的牛仔裤。她的面前是一盘华夫饼，而我的心头立马一沉。

　　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妈妈总是会给我做华夫饼。我记不清这种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从某种程度来说，华夫饼早已成为我的『安慰食品』了。那个盘子敲响了我们之前所做一切的丧钟。它明确无误的表达了妈妈无法说出口的一切。

　　「你父亲今晚到家，」妈妈说道，「他终于办好了回国所需的一切手续。吃完晚饭，我们要去布莱德利机场接他。」

　　「明白了，」我有些沮丧，「你一定为他能回来而感到高兴吧？」

　　我知道这是个拙劣的试探，但妈妈像个老手一样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

　　「我们家能重新团聚，不是很好吗？」她说道。

　　「当然……」

　　我完全没有任何心情吃早餐，可我强迫自己吃完了面前的华夫饼。妈妈只是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可眼神中却有掩饰不住的伤感。我知道此时妈妈并不比我高兴半分，只不过她更成熟，更会压抑自己的情感。

　　「我过得真的很开心，」妈妈轻轻地开口说道，「在过去的这几周里。」

　　「我也是。」我低着头说道。

　　「我不想失去这些，」妈妈接着说，「我是说，不想失去我们的亲近感。」

　　「我也不想，」我抬起头，隔着桌子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会再疏远你了。」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背向我。我发誓听到了她转身时，轻微哽咽的声音。

　　早餐后，我帮着妈妈收拾餐桌，清洗碗碟。厨房的那个水槽，在我眼里已经不再寻常，而是心中永远无法冥灭的记忆。

　　「收拾完厨房，你想再看点什么吗？」妈妈忽然问道。我差点把自己手里正在擦拭的盘子失手摔到地上。「在你父亲回家之前，我们最后再看一次电视怎么样？」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语言根本无法表达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我觉得在卧室看会比较好。」妈妈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们把盘子码好之后，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把床头柜里最后两个避孕套都装进口袋。既然这是最后的一次，那么我就要好好享受了。

　　妈妈在她的卧室里等着我，被子已经盖在她腰以下的位置。

　　「过来靠一会儿～」妈妈拍了拍她的肩头对我说道。

　　我转进被窝脱掉内裤，挪到妈妈身边，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我把腿并排靠在她的腿旁，能感觉到她下身也是赤裸着的。

　　「这是最后一次，」妈妈说，「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机会了。」

　　「我们肯定还能一起再看电视的，」我说，尽管我完全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妈妈的声音落寞而伤感。

　　她伸出手在我的ｉＰａｄ上划了划，节目开始播放了，而我们却完全没有在看。

　　我们真正地拥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依偎和陪伴。妈妈的手指卷弄着我的头发，而我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子。虽然跟妈妈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但这却是我们彼此最亲密的时刻。

　　但原始的冲动不可避免的席卷而来，我伸手去摸甩在一边短裤里的避孕套。

　　打开第一个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乳胶摸起来又干又脆，显然已经过期了。

　　我把它扔在一边，拿起另外一个。谢天谢地，完好无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最后一次，最后一个安全套。

　　我翻过身，跪在妈妈弯起的双腿之间，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彼此缓缓地耸动着，慢慢享受着最后身心交融的时光。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做爱一边深深地注视着对方。我们享受着这种灵魂和肉体交汇融合的快感，既亲密又愉悦。

　　这珍贵的时光，韵味悠长却又显得那么短暂。最后，我把所有的热情倾斜而出，填满了避孕套。而妈妈也到达了她欲望的顶峰，她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两肋，就像骑手在奖励一匹赢得冠军的赛马。她来回看了看，我立刻反应过来她是在找避孕套。我把套子摘了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却有些羞涩地别过头，看向一边。

　　当我去卫生间把套套冲进马桶后回来时，看到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整整齐齐地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过去坐下。

　　我们一起看完了那个真人秀节目，说实话节目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但什么也比不上能跟妈妈待在一起的感觉。似乎身边的整个世界都被静音了，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并肩靠在一起。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沉默的，几乎像送葬一样的晚餐。我一边咀嚼着食物，脑海中一边回想着过去一个月里跟妈妈发生的一幕一幕。凯西如何跟我分手；妈妈和我如何开始一起看电影；然后跟妈妈一起开始晨练；跟妈妈如何开始做，嗯，那些事情。在房子后院，用指甲油帮她涂趾甲；在妈妈的卧室，用舌头品尝她的小穴；最后，我们的肉体真正合二为一，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特殊最珍贵的记忆。

　　而一切都结束了。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都会向前看的。这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境，一个充满了激情和欲望，狂野的幻梦。一个我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也是铭刻在彼此心中永远珍藏的记忆。

　　妈妈将要回到她原本的生活。而我，未来会遇到一个女孩，结婚、生子。偶尔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会分享一个会心的微笑，但仅此而已。可能到那时，我们都会怀疑，曾经的一切是否只存在于想象，而并未真正发生过。世界只是偶尔停滞了一下，我们灵魂彷徨于这转瞬即逝的虚幻中，相遇相拥。

　　突然妈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

　　「你父亲的航班晚点了，」她说。过了一会儿，爸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妈妈按下免提键，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央。

　　「嗨，戴维！」妈妈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雀跃，「阿杰跟我都在，我们看到你飞机晚点的消息了，这个真是糟透了～」

　　「没事，」爸爸的声音透着疲惫，「反正你都得来机场接我。」

　　「当然，阿杰已经准备好去接你了。」妈妈看着我，灿烂地微笑着。

　　「别光派小孩来，朱莉，我跟你说。」爸爸就这么直接叫我『小孩』，我都怀疑他是不知道我也在听电话呢吗？妈妈明确告诉过他我也在一边，不是吗？

　　「哦，当然。」妈妈说，「我也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但我相信，如果有必要的话，阿杰自己也能行的。」

　　「可拉倒吧，朱莉。我还不知道你那个宝贝儿子，连你也得承认，他做事可没啥精神头。」

　　「他正在……他也在听……」妈妈想要打断他，可爸爸还是自顾自地抱怨着。

　　「我是说，他都快１９岁了，可让他开车去买牛奶，路上出了两次事故不说，最后买了一箱鸡蛋回来。更不用说放心让他半夜开车一个小时来机场接我了。」

　　妈妈羞愧地看着我，仿佛这都是她的错一样。我们的脸都红了。我感觉尴尬而气愤，而爸爸却还没抱怨完。

　　「他一定是遗传了你们家那边的基因，」爸爸说道，「说真的，你年轻的时候除了长得漂亮点儿，其他一无是处。要不是靠着脸蛋，你现在都不知道是啥样呢。」

　　「你是喝酒了吗，亲爱的？」妈妈问道。

　　「我就在等航班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儿。」爸爸说，「好吧——半夜１２：３０到，可别忘了。登机的时候，我会给你发短信。」

　　电话随即挂断了。

　　房间里是如此的安静，我能听到周围一切都寂静了下来。一只狗在很远的地方吠叫着，而妈妈则似乎在躲避着我的目光。

　　「对不起，杰。你父亲是喝多了才这么说的。」

　　「没事的。」说完，我从餐桌旁站起身。

　　「他不应该这么说你，」妈妈继续说，「你父亲没注意到这些年你成长了不少。他的记忆中你还是那个当初为了做蛋挞，差点把房子烧掉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这样。」

　　「他也不应该那样说你。」我说。

　　妈妈低头看着桌面，「没事，我都习惯了。」

　　「他不能这样，妈妈。」我有些气愤。

　　「是的，我知道。」妈妈低声说，「可我又能怎么办？」

　　你还有我——我想说出这句话，可却无法张口。毕竟作为儿子的身份，是无法替代丈夫的地位的。这是荒谬的。身份和关系，完全不同。可那不就是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相处的方式吗？

　　「像你这样迷人、完美、风姿卓绝的女人，理应享有更好的待遇。」

　　「你父亲可能是离开家太久了……这些日子过得也不顺心……也可能是喝多了酒。他平常也不总是这样的。」

　　我太了解我的父亲了，也知道他喝过酒之后，情绪总是不太稳定。可我也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不过都是酒后吐真言罢了。但不论我心中有多少的愤懑和怨恨，此刻都被母亲的哀伤和忧郁给冲淡了。

　　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很快就能回到学校去，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永远都不用再回到这个家。可妈妈只能陪着这样的一个人度过余生，这真的不公平。她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想要再次成为妈妈的小骑士，我要拯救她。而与此同时，我提出了一个更加冒险的建议。

　　「我还有不少时间要消磨，」我说，「不如一起再看一部电影如何？」

　　妈妈看着我，叹了口气。我能看出来她正在权衡着利弊，她应该知道说不，可却并不想说出口。

　　「我必须把床为你父亲铺好。」她喃喃地说。

　　「这我能帮你。」我扮了个鬼脸。

　　「是真正收拾好。」妈妈说。

　　「那五分钟就能办到，而我们有四个小时。」

　　妈妈没有做声。我甚至能看到天使和魔鬼站在她的肩头拉扯着她，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争辩着。

　　「那只能看电影，不能做别的。」

　　我欣然同意了。

　　　　　　　　　　　　　＊＊＊＊＊＊＊＊＊

　　我们给主卧的大床铺上了崭新的床单，妈妈把被子和枕头全都换掉了。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把卧室喷了一遍『纺必适』（译者注：一种织物气味清洁剂，宝洁公司出品）。

　　收拾完之后，我跟妈妈牵着手下楼来到地下室爸爸的那个私有领地。我打开电视，妈妈就并排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的屁股紧挨着，但也仅此而已，

　　妈妈在手机上定了个闹钟，时间设定在飞机落地前的一小时，到时候我们就必须开车去机场接我父亲，不然就会赶不及。因为那个时间已经接近半夜，所以她担心我们会看着电视不小心睡过去。

　　「我们必须按时赶到，」妈妈特意强调着，仿佛如果去晚了的话，世界就要末日了一样。

　　我点了点头，开始搜索着节目列表，找点什么想看的片子。

　　「我们这次还是看点儿不一样的吧～」妈妈说。我明白她实际上是再次提醒我，这次跟以往我们一起看节目不同。

　　我把节目单翻了个遍，发现一个熟悉而又充满了回忆的片子——《伴娘》。

　　这是我和妈妈在一起看的第一个电影，我轻叹了口气，点开了播放键。

　　几分钟之后，我从身边扯过毯子，盖在我们的腿上。

　　「冷吗？」妈妈问。

　　「有点儿。」我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毯子，开始解妈妈裤腰上的纽扣。妈妈身子扭了扭。

　　「杰，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么做了……」她说道，但我能听出来她声音中的犹豫。她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不确定』。

　　「做什么？」我问道，手指捏着她短裤的拉链，轻轻把它拉了下去。妈妈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可也没再说什么。

　　我把手放在她内裤外面，温柔地抚弄着她的阴部，也不着急，就是这么慵懒的慢慢享受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过了一会儿，我抓住妈妈的手，把她放在我的腿根，隔着裤子压在我已经变硬的肉棒上面。妈妈微微呻吟了一声，随即握紧了我的肉棒。

　　我们就这么隔着衣服爱抚着对方。让我吃惊的是，妈妈居然是最先主动脱掉裤子的那个人。

　　「这屋里可真热～」她在毯子下一边脱着短裤和内裤，一边故作轻松地说着。

　　「的确如此～」随即我也把内裤脱下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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