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离家的第三天，青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除了每次攀爬那昏暗幽深的楼梯，会担忧酒红色的织毯滑落，或壁笼摆置的巨大山羊头骨坠下，其余都算得上省心。

每日清晨，少女会蹑手蹑脚如猫一般地下楼，准备好一壶热咖啡和两人份的蛋奶吐司。维勒从来都搞不清，她是怎么溜过自己的房间门口的，不过每早门板都会响起三下敲击声，算是唤他起床，除此外再没有别的。

午餐和晚餐就不像初次招待那样丰盛了。清洁和采买由一个钟点工女仆负责，储藏柜里总有新鲜的长棍面包，也有奶酪、烟熏鲑鱼、熏火腿肉、鸡蛋、芦笋等零食，偶尔也有水果。莉莉一般将一天的食粮按份额准备好。维勒开始还会外出咖啡馆用餐，后来也有样学样，像法国少女一般依赖长棍面包为生了。

学潮运动烽火燎原，很快烧到了历史系和文学系，罢课运动愈加频发，莉莉在家的时间更多了。她的起居作息是个谜，这个被铺天盖地的书占领、幽深昏暗的知识分子之家如同巨兽之口，少女就在这迷宫中躲藏。夜半至凌晨，有时她在房间里点着灯伏案书写，有时在一楼的客厅读书，有时彻底不见人影。

一次维勒没有睡意，起来夜游，路过拉丁区的某处街巷，竟远远地看到她和一群年轻人嬉闹，男男女女都打扮地如同工人，似乎在张贴左翼运动的海报。

雷阿让教授到瑞典后，寄来一封长信。大抵说明会两周寄来一次生活费，同时提到莉莉一直患有严重的失眠症，夜间很少能安稳睡觉，经常要在白天服用安眠药甚至镇定剂入睡。一旦陷入昏睡，经常超过十四小时，还请青年照看她，并附上了家庭医生的联系方式。

得知这个信息，维勒挑了一个假日，准备和少女谈谈此事。她房间的门没有锁，青年并没有特意放轻手脚，但床铺上昏睡的姑娘，无疑并不在乎这些。

不知是服用了安眠药还是镇静剂，抑或两者都有，少女沉睡着。她的一只小手滑落了被窝，那只手有沉睡中特有的绵软，手指根部有可爱的洼陷，血色流向指肚，手背滑润又白皙。

维勒站在原地，叫了几声少女的名字，她半点反应都没有。

被这种非同寻常的睡眠状态所吸引，青年将她赤裸的身体从棉被抱出，轻轻摇晃。少女被翻过身，遑论瑟缩胸脯或腰肢，从脊椎到小指，连反射性的抽动都没有，如同一具刚气绝不久的裸尸。

青年暗暗思考这药效的强烈，一定是难以获得的处方药，很难估计少女被失眠困扰了多久。

她平躺着。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收紧的中心，肚脐是浅浅竖形的凹窝。肚皮底下的内脏安静排列，青年以手按压，胃袋没有缓慢的蠕动感，简直让人怀疑那些脏器是否还在工作。

手掌向下抚摸。和洁白的身躯不同，少女两条柔滑的大腿是温暖的蜜色。腿部肌肤下的肉比腹部要硬韧许多。顺着膝头摸到小腿，小腿肚肉有着饱满的弧度。她的脚踝很纤细，踝骨凸露，脚掌则算得上骨肉亭均，比起她娇小的身材，脚的尺寸倒并不算小。

青年抬起了她的一只脚踝，将她随意脱落的吊带袜，从舒展的脚拇趾穿起。袜丝紧紧咬上纤润的脚趾肚，一直包裹住整只脚掌，袜丝的颜色向上延伸，吞吃掉脚踝和小腿的肌色，一直拉到膝盖稍上，袜带扣随意松散着，和另一条光裸的小腿形成鲜明对比。

观察了一阵，青年默默地帮她将袜子脱下，袜子脱离脚掌产生了轻微静电声响。

手掌向上探索，先是揉抚，后是粗暴的抓，无论怎样她都没有一丝反应。少女一对饱含乳腺的酥胸弹性十足，倔强反抗着青年手掌揉捏的力，如霜打的玫瑰花苞，搓揉品鉴下仍水润地维持着坚挺形状。乳头如掺了胭脂的新雪，快融化般堆积在乳房起伏的小丘尖上。

随着几不可闻呼吸起伏的，是薄薄脂肪下分明的肋条，有种被剖开清洗后的爽快洁净感。

像是弥补肚脐以上的骨感，少女的屁股拥有阿芙罗狄特式的丰满，腰窝和臀瓣形成饱满的桃心形。臀丘的肉感稍一晃动就会形成柔浪。

少女正是怀春的年纪，对肉欲的渴望是她在形而上学中追寻不到的答案，她幻想过和交好的女同学，也自暴自弃地想过和那些在电影院厮混的青年，但从没实践过，藏在小腹下的整套雌性生殖器，还是未经涉足的纯洁。这是手指撑开她的阴唇，阴道口露出处女瓣膜所得出的结论。

她似乎有自慰的习惯。大阴唇如两片熟透的樱红柳叶，轻轻拨开小阴唇，里面是娇红的蚌肉，因泡在阴道口时时充盈的蜜液里被腌地腥甜。阴蒂似乎已经饱经少女手指的抚弄，就算是沉睡时也会轻易突露出包皮，那是类似雄性的阴茎，能带来直接快感的器官。

尿道口则未被玩弄过，只是在花肉上安静瑟缩的小孔，青年毫不怀疑，稍稍用指腹摩擦那排尿的秘口，就能让那蚌肉颤抖着泄出更多软蜜，被压榨至极限则会漏出少量尿液。

顺着撑开大阴唇的手指，少女臀间淡色的菊蕾暴露无遗。括约肌还是完美的紧致状，褶皱条条收紧。以指腹轻抚，会因那处丰富敏感的神经而翕合颤动，总之符合任何一本解剖书对女性人体的描述，她的阴蒂、尿道口、肛门，都是特伊西亚斯描述的女人层次丰富快感的来源。

纯粹的性意义上，这个正值思春期的知识份子少女，就像标本一样寻常普通。

青年捉住少女的一只手腕拉到背后，一只手覆上少女一侧的胸乳，将她绵软无知觉的身体摆成跪趴状。少女的臀高高翘起，小小的胸乳鲜翠欲滴地垂落，腰肢最细处的曲线陡然陷下，衬地臀部更加饱满。她的阴户和菊蕾完全暴露着，小阴唇向外翻开，露出蜜水充盈的花口，那处无人安慰，就像一尊落寞的泉眼。

似乎由于长期严重的失眠症，少女服用的安眠药，几乎是手术静脉麻醉的程度了。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少女也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身躯就如静谧安宁的美丽死肉，或许秃鹫啃食都不能让眼皮下的球体颤动一下。

少女娇嫩柔韧的阴道具有正常的伸展度，毫无障碍地容纳了食指和中指。确认了这个事实，青年淡然地在她左半臀上擦干手指的湿濡感，抱着少女的肩头，将她沉睡的躯体摆回平躺的姿势，抱进被子。

——如果想做还是做得到的，无论是将她压在身下蹂躏，或是直接让隐密衰弱的呼吸彻底停止，但在她不知情的场合下，似乎都是很无聊的事。

青年无所谓地想着，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样，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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