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译文

圆润多汁（类型DSD，场景在果园）

女：“哦，看它们……看到了吗？……非常好，圆润而且多汁……看来今年会是一个丰收年……”

男：“快要收获了，不是吗？”

“大概是……但也许你该先试一一试……只是为了确定……”

“明智，我同意，你显然做不到太多，那我只能自助。”

“好吧，我当然不会阻止你，不是吗？”（咯咯笑）

“实际上我也有同样的想法！”（：D）

“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毕竟，这是一个完美的季节。”

“是的，它的确是，没错吧？……小心试一试？”

“嗯，是的，请！”

“那请便……我当然不会阻止你……即便我可以。” ;-)

“现在我会，当然，非常感激。”

“我希望你会。” ;)

“我差不多可以担保它。”

二、收获果实

奋斗了几年的我本以为在毕业后能够在城里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但持续而难见尽头的疫情最终彻底消磨掉了所有的机会。尽管对经营乡下的果园没太多兴趣，不过现在我已踏上了返乡的最后一小段路程。

旅途中长途客车的空座率和更多的货车向我证实着疫情对社会的严重影响。实际上当我作为最后一名乘客下车并离去时，我看到刚完成车厢消毒的司机作出了一个轻松的姿势，同时摘下他戴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的口罩——我也早就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还要经过几座山丘才能回到老家，但能直接呼吸新鲜空气的爽快感使背包也显得没那么沉重了。让我感到轻快的原因并不止是这个，山丘下原先的泥土路现在已变成了一道水泥路，我知道，那主要是她出资修建的。

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之一，我们在同一所小学，初级中学读书，直到高中才分散到不同的学校。

如果不是一场极度不幸的车祸，她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同时也是一个幸福的人。车祸夺走了她的双亲，也使她成为了一个上肢残疾者。

去病房探视时，我难以接受我所见到的景象，她的皮肤有许多地方被织物所包裹，为了方便治疗，头发几乎被剃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肯定认不出她。

之后我没有再去见她，只是想把她以前的美好形象保留在自己的心里，而不让现实中的她把它毁掉。

只有父亲不时在电话联系中向我零星地提到过她的一些后续：除了上肢残疾，她几乎康复了，和自己的祖父母在一起，继续经营着家族的果林，干得还不错，合资修路，等等……

在夏天的尾声里，大半个山丘的柿子开始进入成熟期。这是她家族的柿园，长势很好，呃，看来她仍然继承到了家族的技艺。好吧，实际上在我准备回来前，父亲向我说过她提议和我家联合经营的事，他告诉我他个人的想法是一种双赢。

想到这点，我不觉地转进了往上的岔道，熟悉的岔道，它以前是一条土路，现在它也被改造成一条较小的水泥路，往上走不过几十米，它不仅继续向山丘顶部延伸，还分出几条更小一些的水泥路，通向柿子园内的多处地方，使它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小景点的样子。

这肯定不是她有点古板的祖父母能会做的，仿佛是在回答我的思绪，紧接着我听到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我转头，几乎正对的阳光干扰使眯着眼的我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即便没有看到单凭声音我便能认出她来。对这个山丘的了解使我马上能判断出她的位置，以及我该如何最快的过去。

几分钟后我看见了她，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震撼，我放慢了脚步。

我留在心里的那个美好形象彻底破碎了，但它的替代品甚至更……美妙。

我可以一目了然地检视着她目前的形体，因为她几乎没有穿任何东西。父亲没有对我撒谎，经历过灾难后，她几乎完全恢复了，依然有着漂亮的面容，以及重新长好的长发，尽管在几年的时间里它们还没能恢复到她以前的腰部。不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姑娘，对自己的裸体，她的举止带着成年女性的成熟感，坦然地向我展示着一对巨大的乳房，她形体最突出的部位。

没想过它们会变得这么大，我以为在她进入高中阶段后，也许到生育时才会有所改变。

巨大的尺寸使她用布条似的东西环绕着根部束紧对它们进行固定，然后绕到脖颈后面，但重力的作用仍然使它们自然地略微下垂着，噢，为了改善正面形象，她用一对小得多的金色圈环套在乳头根部使它们保持挺立，随着乳房的颤动，圈环正在阳光下闪亮着游移不定。

下面有一样东西正在变硬，为了掩饰，我俯身把背包放在路上，顺带调整一下裤裆，让某些玩意变得舒服点。

期间她继续向我走来，一个摇曳的步伐，更多地带着城市气息，形态是自然地，这是因为她脚上穿着一双有着12厘米细跟的高跟鞋。它是她下半身的唯一穿着，所以我不仅可以看到她的细腰，甚至还能看到她在股间的隐私部位——那儿的毛发消失了，没有任何遮挡，嫩肉的挑逗使我感到硬度在以更快的速度在增长。

我转移视线以消减自己的尴尬，把目标换到一直以来最不愿意端详的位置，她受伤最严重的上肢。

我惊奇的发现她肩膀处的伤口愈合得非常好，几乎没有什么痕迹，只有细看才能发现一点微小的凹陷，我感到它有某种异样，但我说不出是为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她接近我，然后将身体主动靠了过来，我们的胸膛相触了。

我们几乎正对着面，我发现高跟鞋很好地拉近了身高差距，现在她只比我矮几厘米。

我专心察看她的样貌变化，没能对她的话及时做出反应，确切地说，像是还在发呆，只看到她的脸接近。

一闪念中我以为她是想我接吻，但面孔迅速歪斜了，她倾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上半身更加贴紧我，同时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变得不稳定起来。

不需要头脑的指挥，我的手臂下意识地搂住了她的腰腹部，让她稳定下来。

挤捏乳房的感觉很好，它们富有弹性，没有植入假体，是她的天然体，怎么变大的，她生育过了吗？如果生育过，又为什么和我这么亲近？……

“如果我还有残肢的话，我会抱抱你，……但现在……”她在我的侧边喃喃地说道，带着明显的笑意，同时她的上半身在我的胸膛上摆动着。

它不仅打断了我的思绪，也带来了更多的刺激，我知道我有一样东西已经顶在了她的下半身上。

“没关系，我可以抱住你，”实际上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来表达，我相信我们之前的亲密程度足以使她通过身体便能明白。

幸福感短暂地被终止了，她在怀抱中换了一种扭动方式，我知道她在表示“放开我”，所以我让她如愿了。

她恢复到与我正对的姿态，很接近，并继续向我靠近。我当然不会拒绝，在接吻时，我们的胸膛依然贴着。

“你这个坏蛋，”在我们最终略为分开时，她轻声对我说道，但微笑的神色展示出了她的真正心情，“还是那么的不老实。”她的眼睛看着我刚才一直顶着她的位置。

“你也差不多。”我回应道，“知道我今天回来，故意穿成这样吗？”

“不，我平时也会这样穿的。”她的笑容更盛了，但神情却变得正经起来。

嗯，我很快就有点后悔自己把话题转到这个方面上来，在她开始向我讲故事时，我的硬度也随之消退了。

“其它地方恢复得都很好，但我失去了手臂，”她示意着肩膀，“而生活还要继续。”

“我和祖父母继续经营这片柿子园，他们年纪大了，精力赶不上，所以我平时需要花钱请人来帮忙。”她看着我，“附近的人都对我很好，乐意帮忙，他们把它打理得比以前还要好些。”

只要看看周围，就知道她说的并没错。

“我希望自己也能对果园的经营出些力，但我的身体条件，使我很难做到太多。”

“所以？”我问她。

“我想我可以为它们做直播，”她加快了一些脚步，走到最接近路边的一株柿子树前，树上已经结果，有些已经熟了，“直播它们的成长过程，让更多人知道这里，把它们尽量卖出去。”她转身向我说。

“所以这儿有许多摄像头？”在她的话语提示后，我留意到了一些高科技设备在果园内的存在。

“是的。”

“那你现在正在直播吗？”

“没有，我只在固定的时间段进行。”

我觉得自己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穿着了。

“那直播的效果好么？”

“还行，”她回应道，“甚至还招来了一些游客。他们想亲手尝试一下柿子的味道。”

“它们确实诱人。”我走到她身边接近看起来最成熟的那个，它看起来大而有些柔软。

“它长得圆润多汁，今年又会是一个丰收年。”

“快要收获了，不是吗？”

“差不多了……你可以先试试它”

“确实，我同意，你显然做不到太多事，我只能自己来了。”我转向了她，“但它的主人正盯着我。”

“好吧，我当然不会阻止你，不是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实际上，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完全同意！毕竟，这是一个完美的季节。”

“是的，的确是它，没错吧？……我要小心地试一试？”我的手没有伸向柿子，而是轻抚在她比柿子更为巨大的乳房上。

她的神色愣了一下，但很快比先前带有更多的笑意。

“那请便……我当然不会阻止你……即便我可以……”

她的话语中断了，因为我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当舌头搅和在一起时，我们的胸口也贴近了，柔软的挤捏感使我的工具正在快速地恢复活力。

我知道很快会轮到我们的下半身也贴紧，不，连结在一起了。

她也知道。

————————————

尾声：缺陷还是完美？

聘请人工的费用减少了，因为我会到她的果园进行工作，现在，她的果园也是我的果园————我们结婚了。

第二年，柿子的收成还是不错，但总体而言销量的百分比降低了，当疫情仍在持续时，合并起来经营的两个果园能维持下去就算好的。

她的网络直播在结婚后就停止了，但有些老客户仍不时在网上下单购买我们的产品。极少数时候有客户亲自来购买，并看到她的现场演播，但绝大多数时间内，她的唯一观众只是我。

她知道我喜欢她装扮成什么模样，所以平时也尽量满足着我——所以，反过来，我也会满足她，哪怕是在果园。

当我在自己家族的果园内给刚铺设好的水泥路淋水，以防它们爆裂时，我听到了高跟鞋细跟的点地声。

她的步伐没有以前那么稳定，不过倒使躯体的扭动看起来更为婀娜多姿。这是因为她的细跟变得越来越高，现在她正在进行我所希望的最后一级挑战，15厘米的高度。

其实我没有强迫她，只是和她闲聊时提到12厘米还差一点，要是再高几厘米我们的身高就完美合配了。她就开始了尝试。

我以前还没了解到她对“完美”近似有一点强迫症。

“你不知道很正常，我也是后来才觉得自己有点那个的。”她对我说过的，“我在尝试直播时可以感受到，他们之所以购买，更多的只是因为对我抱有一些同情心。”

“所以我想，我应该改变一下自己，让自己不要让人觉得那么的……无用。”她说道，“我要想办法让别人不用一看到我，就产生出一种刻板印象。”

“所以我去当初我住过的医院，向外科医生征询，是否可以再对我作一些

改变，具体点，我想移除上臂的残肢。”

“他们以为我疯了，如果保留它们，我还可以安装假肢，使我的上臂残肢能为我的生活提供一些帮助。”

“我向他们解释，相比保留它所能提供的帮助来说，移除它给我的帮助更大。”

“在我弄到‘思维能力正常’的诊断书后，他们没有再做更多的坚持。我的肩部变得有一个优美的曲线，尽管我付出了活动能力上的代价。”

我忽然明白当初为什么会产生异样感，因为她肩膀的形状和我记忆中的不符。

“我觉得自己当初的判断是对的，对我自己的选择，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更多的是觉得我变得更完美了。”

现在这个举止看上去更为完美的女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她喜欢在我工作临近结束的时候来陪伴我，然后一起回家。为了照顾她，我在果园内的路边增设了一些简易的木质座位，在15厘米的细跟下，我知道她的脚很容易陷入疲劳状态。

我开始收拾工具，看着坐在路边的她示意收工，她乖巧地站起向我走来。

“等水泥干了，你就可以到这边来了。”我挥舞手臂向她示意着。

“噢，女王的领地又增加了。”她用上了我们在卧室内的戏言，微笑着。

“是的，巡视起来也会更辛苦了。”我回应她。

我先扶她上车，然后开车回到家里。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正处于保温状态。

虽然为了方便她的操作，我为她改造了许多厨房设备，使她在穿着高跟鞋时也能完成烹调作业，但我知道过程仍是非常麻烦的。

直到准备洗澡时，那双高跟鞋才会被我脱下来。

在浴缸里我抓住她的脚掌为她按摩着，她靠在缸壁，享受着这一切。

像所有手臂缺失的人一样，她曾经训练脚趾来作为替代，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高跟鞋的用途显然走在了相反的路线上。她以前直播时穿着的那双12厘米的高跟鞋是特制的，有着较宽的扣带并在扣带上留有供鞋跟穿过借力的孔洞，使她可以独自穿上或脱下它。但结婚后她所穿着的高跟鞋都是普通款式，还特意带有扣带，这使得她穿上后必须求助别人才能解脱，当然，几乎都是我来担当解放者。

“你可以自己解脱它。”

她摇头表示“不”。

“长久不用，它们会变得笨拙的。”我分开她被鞋尖挤压到一块的脚趾，揉捏着。

“但也会促使你变得更灵巧。”

“你也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完美？”我停下手进入浴缸，它的空间变得拥挤起来，

“你说呢？”她的眼睛柔和地望着我。

我在缸内抱住她，“我说是的。”

我们的身体更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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