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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他们变成了女人,2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8430 ℃

“木金火土‧五行转化‧日轮破邪!”忆无心不敢怠慢,忙运起灵力向那蛇攻去,谁知竟如泥牛入海,反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蛊蛇迅速蜿蜒而下,劲风一扫,已是到了忆无心面前。少女无奈躲闪,谁知对方好似并不将她放在心上,转而运起粗大尾部,狠狠鞭打戮世摩罗的肉囊。

“啪——啪——啪——”

“哎——哎~~~哟~~~哩~~~!”劲风所过,粉壁留痕,这一声声死命的抽打,纵使隔着肚皮莲宫两层亦显得尤为清脆,房中的任何一处角落都能听得真切。戮世摩罗的悲鸣之音,裹杂着满腔痛楚宣泄而出,随着他身躯的抽搐而起伏悠扬。所幸方才网中人将他牢牢束缚,才不至于酿成大错。此刻他早已泪落千行,下腹的灼痛蔓延笼罩起整座孕宫。粗壮的蛇尾好似韧劲十足的皮鞭,就算在肌表抽打亦可令人痛入骨髓,更何况是女子娇躯内最微妙敏感的女脏。网中人见他如此痛苦,心下大为不忍,奈何又无他法,只得紧紧按住戮世摩罗的小腹以期缓解几分痛楚。

“哈哈哈,想不到竟然能被寻至此处,倒叫老夫有几分意外,只可惜还是太年轻了!”叫声异常沉闷,叽叽嗡嗡难辨踪迹,但这熟悉的语气不啻炸雷一般令在场四人震惊不已。原来神蛊温皇虽然猜中了应龙师大概是对众人下了术法,又将合欢蛊种在了戮世摩罗的身上,谁知应龙师先前吃了几番大亏,折损良多,故而这次为了出口恶气,不惜一切将自己的一分魂识注入了蛊虫体内。也就是说众人身上的确被种了合欢蛊的一般蛊虫,而戮世摩罗作为引子,体内的蛊虫已经变异,进而成为了应龙师的一部分,且众人的一言一行也皆在这凶岳疆朝的疆主眼中。

可怜史仗义想以手掩肚而不得,腹中之痛无处宣泄,只能不住地摇头,将满头饰物都尽数抖落,他松散着云髻,浑白雪躯尽露无遗,应龙师身在他红嫩孕宫,又持法眼窥见其嫩白玉体,一红一白里外呼应,将戮世摩罗的美色挥洒致极。他原本也是个色中饿鬼,此刻愈发卖弄,索性令蛊蛇冲开宫口,在花穴之中钻进缩出,时而如蛟龙入海时而又如腾蛇飞天,不住的用身子在戮世摩罗的媚道之中抽插。玩够多时,它竟然探出桃花源,口吐人言:

“嘿嘿嘿嘿,老夫生平阅女无数,这等紧致倒也不多见,网中人,你应该感谢老夫,若非老夫施术,你又如何得见如此美景?哈哈哈,只可惜你此刻也是个女子身貌,不用着急,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们所有人都有机会体验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嘿嘿嘿嘿~”

“魔你老母的应龙师,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啊------好、好痛,妖神将快住手!”戮世摩罗又羞又气,谁知网中人早已怒火中烧,伸手进去企图将应龙师所化蛊蛇擒出。一界之主岂是易于之辈?应龙师等的就是此刻,因着蛊蛇行动迅捷,网中人虽然也是绝顶高手,却一则怕伤着戮世摩罗已是落了下风,二来他功体耗尽行动也慢了许多。蛊蛇故意停在了史仗义蜜穴的一处敏感之地,腹下四足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撕扯,直痛得他伸长脖颈向天长吟,白净光洁的身躯上根根汗毛倒起,颗颗汗珠晶莹如露,他只得不停地摇晃身子,随着呼吸急促起伏,潮起潮落之间,将丰腴酥胸颠抖得上下翻飞,左右掀扬。

“喝,蝎尾针!”一声长喝,忆无心在堂兄孕宫之中观察良久,终于出手了。原来应龙师并未将这个武功卑微的女娃儿放在眼里,反正戮世摩罗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不好好羞辱一番怎能出口恶气?至于忆无心,有的是办法可以收拾,不必急于一时。谁曾想少女已经今非昔比,她天性善良坚韧,方才听得二堂兄受苦也是十分难过,但她发现应龙师无论如何折磨史仗义,尾鞭都牢牢勾住宫口从不轻易离开,故而少女断定,阵眼必然就在蛊蛇的尾部。心神电转之间她趁应龙师不备出招,又将温皇所赠破蛊良药抛出注入蛊蛇体内。灵药甫一没入体内,蛊蛇就浑身僵硬而死,应龙师神识自然也不能再附于其上,困境应声而破。

“呼呼呼呼------二、二堂兄,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忆无心方才将全身功力都灌注在那一招之上,此刻已经将之前二人渡与她的灵力耗完,累得娇喘吁吁靠在了戮世摩罗的孕宫底部。

史仗义也没好到哪里去,网中人解开飞丝将他按在自己胸口,聆听着对方因着紧张而如雷的心跳,戮世摩罗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虽然小腹还是十分疼痛,浑身一点气力也无,听到堂妹尚且安好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玩笑:

“啊?我亲爱的小妹,你就不能说一点好消息么,比如说那尾老龙已经被反噬死了,或者说他现在也变了女子。”

“哈?应龙师的确遭到了术法反噬了呀,他、他应该没有变成女子吧,额。。。我是说,好消息是这个术法已经解开啦你不用太担心,但。。。但是应龙师在最后一刻催动了合欢蛊,所、所以接下来大家,大家可能会觉得。。。”忆无心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是累得睡着了,而戮世摩罗也很快昏睡过去。只不过少女没讲完的话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方才一直背着身子不言不语的南宫恨显然早就欲火中烧,只是一直苦苦忍耐,而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史仗义身上,故而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原来应龙师虽退,但众人身上的合欢蛊却开始发作起来,网中人因为体质特殊对蛊毒抵抗力略高于其他人,此刻也渐渐觉得牝中酥痒难耐,何况本就是应龙师最想报复的黑白郎君。方才南宫恨一直担心忆无心安危所以咬紧银牙不肯轻哼一声,原本想避开那碍眼的两人再自渎一番缓解。腹中邪火愈发旺盛,黑白郎君无法,只好别过身躯揉胸抠穴的自我纾解了一番。谁知高潮余韵尚未过去多久,更大的空虚感又袭来,如此往复几次,南宫恨只觉浑身酸软无力但内心深处依旧叫嚣着还要更多,他心下大骇,难道应龙师还有后招?

“没有。。。用的,我、我已经试过了。。呼。。。哈。。。。除了小丫头,无法、无法真正满足。。。啊。。。。”

“该、该死!黑白郎君,一定、一定要让魔世付出、代。。。代价!”

两人大概猜出问题所在,但是默契地并没有叫醒昏睡的忆无心或是戮世摩罗,好在一个时辰后二人终于渐渐苏醒。忆无心因着戮世摩罗体内尚有余毒未清,故而令其伏在绣榻上好教网中人看清楚他牝中几处伤口以便上药。史仗义跪坐绣榻之上,两手扶着围栏,花径之中也早已是春水泛滥玉露四溢,此刻饧眼看着网中人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网中人大哥你看好哦,二堂兄这边方才被应龙师所伤,还有一些残存的毒汁,需要每日清洗后上药。仗义大哥你忍一下,我现在用药水先帮你清洗,可能有点疼哦~”忆无心取出温皇之前赠与的药水,用丝帕蘸了细细清洁起来。虽然她是一番好意,但伤处却是戮世摩罗蜜穴之中最为敏感的地方,这般隔靴搔痒的动作令他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哈---啊-----无心、别、那里。。。不。。。不要。。。嗯~”

“啊?我、我弄疼你了么?真抱歉,我、我停一下,仗义大哥你先、先休息一下?”忆无心毕竟是个闺阁女儿家,会错了戮世摩罗的意,吓得连忙停下手上动作。可怜史仗义又不好在众目睽睽下浪声娇吟,也难以向小妹解释,花穴之中酥麻的感觉愈发令他难受。只见他秀目蒙上一层水色,转头可怜兮兮看向了网中人:

“爱将~~~~~~我、我好难受。。。。”

网中人如何不知他是何意思,暗叹一声,伸手略沾花露便径直探入戮世摩罗的后庭熟练搅弄起来:“小丫头,我教你一事,口是心非之人的”不要”,你且给更多就是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咳,二堂兄,原来你、你们平时。。。水石变-----喝!”少女反应过来,连忙使出术法,顿时媚道之中出现了一条水龙。那水灵于他下体之中胡乱冲突溢流、四处胡搅翻转,一会将胞宫撑个十月怀胎,一会把媚道涨个中心开花,直弄得那白花花雪臀丰盈难得,朝天翘着左右直扭。从小腹到耻丘处尽在胡乱鼓动,起伏不止,带着娇躯震颤不停,而戮世摩罗只觉得内里时凉时热、时空时鼓、时翻搅时沉积,仿佛千道激流于莲宫口汇聚、自花芯内迸出,一气喷将出来,一路冲刷得花径媚肉直蠕,凉、柔、急、爽延绵不止;水灵挤开软肉一路涌来到患处,在忆无心的操纵下集中力量不住刺激着红嫩软肉。

“啊啊啊啊啊------快、快停下。。。。不要啊。。。那里。。。要。。。去了~~~”戮世摩罗接连叫喊,赤裸着潮红身子,先捏着拳儿以头抢地,后侧着娇躯拼力挣扎,才仰面倒地大开玉腿,又抱腿缩身翻滚不止,竟以几种娇艳媚姿,连泄数次元阴,弄得床上湿漉一片,这才勉强好受,酥胸剧烈起伏,带着一对玉兔蹦跳不止。忆无心也趁势跳出了他的花径,恢复了原来身形,急忙将药膏置于史仗义的花径之中轻轻按摩起来。

黑白郎君看着一脸餍足的戮世摩罗心下大惊,果然只有忆无心才能真正让种蛊之人得到满足,否则都是杯水车薪只能略略缓解罢了。史仗义一边靠在网中人高耸的雪脯休息一边轻描淡写说出了大家方才的猜测。原来他早就知道应龙师必有后招,之前故意同时让小妹与网中人同时动作就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虽有诧异,但忆无心第一时间就上前查探南宫恨的情况,戮世摩罗也识趣地环着网中人要他带自己去隔间耳房休息。

床帏之间依旧春色艳艳,绣榻之上靡香浓浓,南宫恨抱腿缩身紧紧靠在床角,忆无心着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先撤其手,后分其腿,俨然到有几分霸王硬上弓的姿态。黑白郎君正苦苦支撑,不防忆无心如此动作,乱了方寸,急忙伸手遮掩,不料此刻他浑身犹如火烧酥软无力,哪里还是少女的对手。

“忆!无!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甫一开口,连黑白郎君自己都有些惊讶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失了平日里的嚣狂霸气反而像诱人继续般甜美魅惑。更兼以浑身气血翻涌,稍微动作就气喘吁吁,很轻易就被忆无心反制住了。

“我、我当然知道啊。。。黑白郎君,多谢你的好意,但、但我还是想救你。。。我知道,我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不过,现在只有我可以救大家,我想。。。我不能逃避,所以,请让我救你,好么?”

黑白郎君望着少女的眼睛,深邃的蓝色一如初见时的澄澈,片刻之后他终于泄了反抗力道,一番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似是认了命。忆无心如何不知他这便是应允了,小心翼翼分开对方双腿,露出小巧玲珑的玉门关来。只见南宫恨玉户一丝杂毛也无,蚌壳紧致,幽缝更密,含着只娇嫩珠儿微微起伏,显出其主惊惶,便冲那隽细缝儿伸指一探,只觉入指处虽温软无比却甚为紧闭,少女不敢孟浪,于是一面在手头使上功夫,二指如龙,于那桃花源间探穴戏珠,百般抚弄,还不时抬手揉玩他一对玉兔;偶一抬头还能看见南宫恨那幅闭目咬牙又十分受用的神情。待到瞧见黑白郎君面色有些红润,吐息略略发重,手头那道浅沟隐隐变为深壑,媚户内里渐渐软下且有湿感,生出些吸吮之力,蚌珠更已潮红,这才满意地停下手。

“黑白郎君,我这就要进去了哦,你放松些,不会很痛的,二堂兄方才还夸我了呢~”忆无心二指并入一片狭小紧致的洞天内里,只觉周遭媚肉湿热无比,幽幽蜜洞掺着甘露轻蠕慢动。偶伸手捉弄周遭肉褶,听得南宫恨酥声一吟、周遭嫩壁往里一挤,知是寻到其敏感点,便越发用力轻重缓急按摩起来。惹得南宫恨只觉自己牝户之内燃起火似的燥热,渐而扩散至小腹、全身,酥麻快感一潮高过一潮,只蜷着腰身以双腿夹着少女的手掌,娇躯微颤香汗频出,整个人面红耳赤、嘤咛不绝。一双巧手腿间放,两条白腿紧紧夹,榻上娇躯微震颤,双眼闭着闷闷哼,没忍几时,玉腿伸张开来,使劲乱蹬,似是无助女子正反抗强暴,只是那作肆之人乃在体内,任他如何挣扎,扭胯提臀,把卧榻蹬乱,都如隔靴瘙痒无济于事,反倒是自个欲望越来越强。

“嘤...你.....嗯.....出来.....停下.....”黑白郎君疲于应付快感,两排脚趾向内蜷曲并拢,不住扫着身下床榻,胯间幽谷渗出点春水渐渐沾湿锦榻,只好弯着腰,从银牙间挤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聊作抵抗。好在忆无心知道南宫恨并不是真心想要自己停下,反而是十分受用应该快登极乐,奈何自己右手在内中扣弄多时着实有些酸了,只得退出花径休息一番。

“忆!无!心!你、你。。。啊哈。。。。”南宫恨正值好事浓烈之时,冷不防忆无心真的将手抽出,又羞又气之下差点哭喊出声,只见他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攥住床单,额头也微微沁出些许薄汗。

“啊?我、我在啊,真抱歉,黑白郎君,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手酸了。。。我马上继续!”忆无心连忙又将手探入肉穴之中,又惟恐南宫恨不能尽兴,运起术法,使指尖略略带了电流,往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上按去。可怜南宫恨,下体牝户之内突遭重激,只觉雷电与欲火一道骤然贯彻自个心灵,一下丢了全部抵抗,一腔积蓄已久的火热欲望瞬间趁虚而入,以摧枯拉朽之势尽摧遮掩心防,只捂着那腿间的桃源乡媚声高叫。牝中软肉死命挤上少女的手指,内里小腹深处更有琼浆喷涌而来,就见他姣好玉体抖了几抖,下身一挺朝外弓起,取排山倒海之势,于他痴醉娇声之中喷出股股晶莹暖流,于半空散成阵阵华美陨星。许久才渐渐脱了力气,软着身子瘫于榻上,满面红霞、娇喘吁吁。

忆无心将两人好好清理一番,依旧给南宫恨换上温皇早先给大家准备的轻便衣服,只是还珠楼主的恶趣味真正令人浑身冒汗。忆无心从一箱子的半透纱衣、情趣羞衣中好不容易挑出了两件略略正常的吊带长裙换好。

“黑白郎君,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看看爹亲的情况。。。如果,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就来找我好了。”说罢飞速在南宫恨脸颊上轻啄一口,就羞得跑出了门,因此也没能看见黑白郎君红透的两边脸。

忆无心出门之后先去了温皇的房内讲述了一番众人的现况,还珠楼主依旧半躺在床神色自若,只是身上几许红痕也昭示了应当是经历数度大战。千雪孤鸣又取出了好些闺房用品赠予少女,说是这几日都听见隔壁藏镜人与史艳文兄弟二人日夜吵闹,生怕结义床帏之事吃亏,让无心赶紧去看望爹亲为要。少女不疑有他,赶紧拿了锦盒告辞,惹得温皇看着枕边之人好一阵轻笑。

秀房之内光线昏暗,榻旁的玲珑鼎中焚烧着香丸,正寥寥得蒸腾起丝丝甜香。鸳榻之上,一名丰艳美人慵堕地摊陈着玉体,他头顶发髻凌乱,通身一丝不挂,气息时缓时急,流眸朦胧,琼鼻高耸,两瓣丰唇如桃似李,张合间将沁甜的芬芳吐息而出,令人嗅之酥骨。此刻他二指在牝中进进出出,似在寻摸某件事物,只是这往来迎送中,很快他的心神仿佛攀上了云巅,股间的极乐惹来潮涌连连,涓涓爱流传递着浓浓的情欲,温润的自那玉门流淌而出。

“爹亲!需要无心帮忙么?”史艳文似是出门时故意将门虚掩,少女直接推门进入时就看见藏镜人坐在床榻上自渎。而沉浸在快感中的父亲似乎并没料到女儿的突然出现,又羞又惊下,手中钳制之物一松竟是进入了最深处。

“唔-------哈-------无、无心你怎会来此,别、别动。。。。啊,进、进去了!”

原来藏镜人与史艳文二人虽互相磨镜解毒,但交手数十年的恩怨让藏镜人难以接受,故而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使用闺房用具解决欲望。昨日史艳文将一只海境特产的石居塞入了藏镜人的花径之内,而作为回敬,藏镜人用一根同样是海境明珠所产的珠链将史艳文的前庭后窍都串在一处。今早史艳文出门查探俏如来的状况,藏镜人这才趁机想将这章鱼从体内取出,却不想忆无心前来。方才这章鱼受惊钻入了藏镜人的孕宫之中,此刻正在里面循着本能搅弄,直弄得他欲仙欲死。

“不,不要看。。。唔---------”藏镜人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番模样,遂以手遮着羞处,谁知牝中玉露顺着皓腕流淌盈出,洒满青青芳草地,加之体内石居动作,忍不住轻声低吟,扭胯提臀起来。

“没关系的,都交给无心,爹亲放松哦~~无心可以让爹亲、更舒服一些!”少女温柔而坚定的拨开了父亲的双手,只见她轻轻分开藏镜人玉腿,拨开了晶莹的青草地,那桃源口正一张一合的吐出花蜜,早已肿胀不堪的花蕊傲然挺立。忆无心伸手轻轻掀开两片花瓣,运起目力则发现狭长媚道深处略有几点荧光闪闪,想是那石居自带的黏液,看来只得进入父亲的孕宫一趟将章鱼取出了。

藏镜人虽然羞赧,但是女儿心意他又如何不知,加上体内石居的滋味的确难捱,只见他将玉腿高高抬起,伸手拨开牝门前的耻毛,露出肥美诱惑的下体。忆无心忙运起术法,将身子缩成寸许,小心翼翼钻入了父亲的牝户里。女儿甫一进入自己的花径,藏镜人顿觉心旷神怡,少女紧紧攀住其肉壁缓缓前行,丝滑的触感比起史艳文前几日插入的假具更为细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自他牝户的狭缝中滋长,蔓延。被自家宝贝女儿服侍得浑身酥软,双股颤栗,十分受用的同时想起之前史艳文刻意逗弄,将自己弄的十分狼狈,藏镜人不由气骂起来:

“嗯嗯嗯----啊-----竟然、这般舒服。。。乖无心,再、再用力一些,哦~~~~~这该死的史狗子!明明可以这么舒爽、你、你故意折腾我。。。我一定要、要、啊~~~”

“蛤?伯父怎么了?”藏镜人的叫骂声最终融入了低低的呜咽中去,少女听得不是十分清楚,“嗯?爹亲,伯父这几日是不是都不曾扩张过你的花径?现下花心紧闭,我进不去馁~”

“不要紧,只要无心高兴、爹亲、爹亲做什么都愿意,你不必考虑我,只管继续。”

“耶~小弟,无心怎么忍心伤害你呢~还是为兄来帮你吧~”史艳文今早批了件外袍就匆匆出门查看俏如来的情况,谁知在门口听到俏如来与苍越孤鸣好一番嬉闹,又是食阴枣,又是冰火两重天,看来苗疆皇室不传之秘《房事惊天宝典》果然名不虚传。听得爱子精忠媚声高叫,史艳文不觉也小腹深处一股暖流涌出。因得胞弟昨夜将一根珠链塞入自己体内,故而今晨出门未着亵裤,这一经刺激,下体顿时愈发缩紧,当即以肉壁将体内异物面皮裹馅一般紧紧束住。史艳文只得深吸口气屏住,绯红双颊略略鼓起,竟是拼上全身气力把下体靡红媚道收得愈发紧缩。只看他圆润双腿交织蜷曲、夹个死紧,挺翘丰臀一同绷住、隐约颤抖,吐潮玉户收拢蚌壳、红似蜜桃。谁知这珠链遇水却会震动起来,史艳文不敢放松,生怕气力一泄又叫珠链突得更深,一时憋得玉面通红。

谁知莲步一迈,牵动柳腰香臀,却叫体内媚肉与珠子起了摩擦,一时酥痒美妙之感徒然升腾;史艳文的心思、气力本就大多汇于下体内部,这一下刺激正好品味个仔细,险些叫出声来,顿时弯下腰来,开着朱唇不住娇声喘息。所幸四周无人,他好容易稳下心来,又觉下身一阵黏糊,撩开裙摆一摸耻丘,沾得温热春露一手,只羞得不行,赶忙用衣服擦了又擦,而后才整好服饰,徐徐行走,再不敢心急。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小弟媚态横陈,被无心弄的娇喘连连,忍了半路的春水顿时失了阻碍,溪水延绵而下,沾湿了地毯。听得无心意思,多半是要小弟多泄几次好教她进入,史艳文脱去外袍,先是牵住他的纤指舔吮,复又端起他的玉乳细品,最后将头埋于藏镜人胯间,对准其开合有序的玉门,伺机鼓舌而入摇唇拧舌,细心舔弄。藏镜人身形仿佛触电,不住地纤纤抖动;面皮更是滚烫如火,嘤嗡之声犹不绝耳,想来十分受用。

“啊------啊-------嗯------要、要死了。。。。史狗子快、快停下啊~~~~”经由琼华玉露润滑,忆无心轻松通过了花心来到了孕宫内中。原来这石居也算有些灵识,平日里就以妇人私处爱液为生,若吸食够了也可涨大身形,不仅可以用触手爱抚每一寸肌理,更能将体内黏液吐尽模拟灌入阳精,端的是一件宝贝。忆无心以读心之术与之交流,石居何曾见过灵能如此强大之人,惜命之下连连讨饶。若是借它一丝灵力,不用之时将其置于水中,可活数年,此后愿意听从少女差遣。虽然忆无心想不出这等闺房用具她有什么用处,但是善良如斯也不忍真正伤害它性命,为其注入灵力之后也就开口询问父亲可否饶它一命。

藏镜人听得女儿开口,自然也就答应留这石居一命,不曾想那章鱼急不可耐要为主人演示一番自身能为,它将身形变大,无数触手也向着各处伸展:有的穿过花心去爱抚媚道,有的则钻入莲宫两侧的小孔中搅弄芳巢,而本体则不住倾吐黏液灌满整个孕宫。藏镜人周身燥热如火,散出阵阵媚香艳情,早为冲天情欲吞没,没了半丝清明,手足俱抖,挥汗如雨,胸脯乱颠两粒樱桃硬挺得不行,下体玉牝积火充血,大开粉户水流如注,一双玉腿蹬踏如风车一般。随着藏镜人蛴首一挣,玉体一弓,眼前一黑,竟是:玉壶倾出千般露,散作银河万点星。

忆无心担心父亲,连忙让石居收了能为好好呆着,自己急忙出来查探,好在藏镜人只是晕了过去,正要告辞之时,却见史艳文坐下身去,高耸的臀腚形似满月,双股雪白如云,他将玉腿分劈到两边,却好似打开了两扇拱门。双股的尽头,美妇人裸露出自身私处,一根珠链贯穿花径与后庭,沾染了不少玉露晶莹剔透,顺着耻毛垂落滴撒,顺着两股蜿蜒而下。

“好无心,乖无心,伯父这内中难受的紧,能帮帮我么?”

还珠楼主无事不精,所藏之物也奇妙非常,这串珠链由数十颗指尖大小的明珠所制,按史艳文的描述首尾两端分别是一颗成人拇指大小的珠子,其余串珠体积几乎相同,约莫有五九之数。更兼之用了海境特殊材料所串,韧性极佳,非但难以挣断,甚至遇热还会轻微震动。忆无心不敢怠慢,忙伸手拨开两片花瓣,先查前庭次探后窍,发现昨夜爹亲已将首端明珠深深塞入伯父孕宫之中,一时半会怕是难以取出只得先从后庭下手。

“伯父,我、我只能先从后庭部分开始。。。可能会疼哦,要是难以忍受,千万不要硬撑、我、我尽量轻一些。。。”

史艳文如何不知侄女心性善良,加之方才他观察良久大概猜出无心长期以来缺乏自信,无论是武艺还是这几日为了大家所学的闺房之术。温言软语安慰了少女一会,史艳文拉着无心的手挤开幽谷门户,往里徐徐突入,又刻意媚声高叫鼓励少女继续深入探索。

忆无心屏息凝神,一手继续轻轻按摩史艳文的花蒂,一手顺着珠链缓缓探入狭窄的后庭。好在少女手指纤细又动作轻柔,很快就进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内。这才看到珠链犹如蛟龙,竟顶开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动,而这夜明珠也将那嫩红褶壁硬生生照个透亮。史艳文经她这么一搅弄,哪里还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额前渗出,顺着其桃腮翻滚滑落,华帐之内,两股战颤,牵连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那绣榻上扭伸。少女手指攀着珠链就想要将其拉出,不曾想此物精巧,猛然受了外力反而紧紧收缩,几颗明珠互相挤压,竟是都往史艳文的后庭深处去了。

可怜艳文素额昂天,香尻后翘,修长的身躯半踞在床上,双膝双掌撑持着玉体,娇嫩雏菊之中珠链灵动跳脱,随着无心的施力,只在他体内一连由东向西,又一连由西返东,周而复始,乃扯得后庭之中坠痛不止。“啊...哎呀.....无心、且、且慢、此物有蹊跷!”

少女不敢妄动,依言在后庭中慢慢寻摸那颗最大的尾珠,她指尖原本已经触及珠子的末端已久,此刻却不好将它直接捻出,两根纤指在后窍中翻江倒海,好一通抠弄。史艳文舒爽地引颈娇啼,雪白光亮的背脊裸露而出,那玉背如绸缎般柔亮,丰腴凝脂,触若无骨。丰挺的臀尻连接起嫩白的髀股一径脩延而出,莹莹粉汗彰显出主人此刻情动兴发。忆无心此刻摸清了珠串特性,见得伯父应当无虞,使了巧力故意将尾珠往反方向狠狠按摩粉壁后又松手。果不其然,串珠蛟筋猛然收缩下后半截已经退出了史艳文的体内。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珠链仿佛活了一般一颗颗的钻进了他的花径深处甚至硬生生的挤进了孕宫。美人娇喘,明珠荧荧,忆无心这动作之间不仅让史艳文欲仙欲死花露涟涟,更在那往返之间将那鲜红软肉映的一清二楚。史艳文的玉壶也当真不凡,竟然能将这数十颗明珠尽数吞入其中,借着明珠的微光,少女看见这些个珠子将花径每一寸的褶皱都撑开,而明珠又被那软肉吞吐,互相挤压,一时间,房中水渍声,呻吟声,此起彼伏。还未等忆无心回过神来,一整条珠链就尽皆没入了史艳文的孕宫之中,只剩一颗尾珠被阻在花心处。

“啊——嗯——嗯啊——无心慢些——啊------弄杀我也!”史艳文娇啼不止,丰挺的奶团高高翘起,丝毫不显得坠胀,反倒是格外的轻盈,此刻正无比孤傲的昂首翘挺于他胸间,飘飘然半浮悬空,好像受一股神秘力量所牵引,只为展现出它最为傲人的丰姿。

“不、不好了,伯父,这珠儿都进去了,这下怎么办?”可怜艳文还沉浸在快感之中,无心却发觉珠链都进入了孕宫,加之花心娇嫩,花径之中又难以用力,一时间不知所措。正急不可耐间看到兀自沉睡的父亲,想到方才的石居,顿时有了解法。

藏镜人方才狠狠泄了几回此刻正贪睡,无奈女儿在侧也不好发脾气,听闻无心所求原本他才懒得管史艳文的死活,谁知体内石居按照少女的心意动弹起来,不禁红了面皮低低呻吟起来。那石居得了无心的灵力相助已经今非昔比,而它与主人心意相通,按照无心的意思伸出好几条触手轻轻刮擦藏镜人的宫壁,又慢慢扩张花心,他只得缓缓闭上双眼,松弛心绪以身相迎,没几下就弄得牝中幡然行雨,神思直入云巅。

见得宿主兴发,石居愈发卖弄,将好几根粗壮的腕足探出媚道之外有的按摩起来娇艳花蒂,有的在娇嫩后庭口磨蹭。无心见扩张地差不多了,就扶着史艳文跨坐在藏镜人的身上,又分开两片肥厚封纪好让触手进到最深处。好个石居,将身化作浪中虬龙,于那狭窄幽径之内折腾开来;先左右翻转搅动,后上下突冲,才揉弄穴道,又变大触手,律动翻搅颇有节奏,专随肉壁动作玩闹。可怜史艳文邪火渐高涨,快意如潮涌,顿时哼唧不断,下体内里酥痒不止,快感如波,雪脯之上两粒樱桃早已红艳艳、硬挺挺。

藏镜人也没好哪去,石居的触手在史艳文的体内动作,同样也在自己牝中搅弄,此刻两人仿佛被同一根玉棒进进出出。少女见伯父情浓时揉搓着一对玉兔,口中哼哼唧唧不绝,而父亲咬紧银牙红着脸喘息,恐其害羞,忙也捧着爹亲一侧雪团轻轻舔咬起来。石居的腕足一边扩开史艳文的花心,一边扫弄着宫口终于将尾珠紧紧缠住。那触手看着轻若无物,实则力气惊人,硬生生拉着一颗颗明珠慢慢退出史艳文的孕宫。只是这进退之间,每退出一颗珍珠,史艳文的宫口就被碾过一次,而藏镜人体内的石居触手就往里收缩一分。直弄得这二人玉口大张娇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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