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时感到比前一天稍微少一些焦虑。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我在楼下遇到了埃莉，我们一起吃了早餐。

埃莉似乎很疏远，但方式很好。她告诉我她给我的家人打了电话，他们都很好。

“你没告诉我父母我们昨天去打猎了吧？”我问。

“不，我没有，你能相信现在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吗？我想，如果我试着说谎，我甚至都无法令人信服地说谎。”

“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我说，“更不用说我们需要告诉他我们正在约会。”

“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什么？”我看了林馨的房间说：“你昨天不是同意了吗？我们是炮友，互相解决需求。”

“这和约会不是一回事，”她说，“你知道的。”

“真的吗？”

“真的。”

“你说得对，”我说，“不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父亲。”

“他不会发现的，”她说，“如果他发现了，那只会是谣言。”

“我只是不确定那个谣言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说，“但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坏事。”

埃莉点点头。

“很好，”她说，面带微笑，“因为我很确定，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持续下去，你需要一个假男友。”

“假男友？”我吃惊地问。

“是的，”她笑着说，“只是不要把事情说得太明显。不要总是给我打电话或秘密探望我，这会让我很害怕的。”

“没问题。”我想了一下问：“你父亲介意华裔女婿吗？”

埃莉扬起眉毛。

“我不会这么说的，”她说，“但是，是的，我想他会接受的。你为什么问这个？”

“没有理由。”我耸耸肩说：“我只是担心你被孤立，毕竟很多白人能接受白人男性娶亚州女孩但不能接受华裔娶白人女孩。”

“我不会这么说……”

“当然不是，”我说，“但这是真的。有多少美籍华人家庭在美国出生了第三代？”

“我想…”埃莉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

“这就是愚蠢的种族主义，不应该根据肤色区分人种的。”

“也许……”

“不管怎样，我迫不及待地想成为你的男朋友，”我说，试图让气氛回到这次谈话的开始。

“我也是。”

这时，林馨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的目光与我们相遇，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怎么了？”埃莉问。

“没什么。也许她厌倦了做我的女朋友。”

“你以前可能提到过。”

我点点头说：“我在追求她，她是一个备用人选。只是年龄差距有点大，但学历与阶级出身好点。”

“稍微好一点”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势利小人，但我也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那天埃莉第一次笑了，我知道我赢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过得太慢了。

到了该回家的时候，埃莉和我回到了我的住处。

她说：“我想我们应该谈谈，如果我突然消失几天，不要惊慌。”

“没问题。”

埃莉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坦白。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一直在对你撒谎。我和他分手了，但我还是偶尔去看他。我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的。”

“你有男朋友吗？”

“是的，他还活着。”

“他叫什么名字？”

埃莉犹豫了一下。

“告诉我他的名字，”我说。

“这……这很复杂。”

“告诉我。”

“大卫。”

“大卫？那个还活着的大卫？”

“是的。”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已经持续多久了？”

“大约两个月……”

“两个月！你让我认为你和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是一个谎言，而事实上你一直在和一个还活着的人睡觉！你让我认为我是你唯一在撒谎的人，而事实上你在对我们所有人撒谎！如果你一直对我撒谎，我会杀了你！你明白吗？"

埃莉点点头。

“很好，”我说，“你是一个高中辍学的二手贱货！一文不值！我得想想。”

“想想什么？”

“你怎么敢？”

“你听到了，”埃莉说，走近一点。

我后退了一步。

“你想让我杀了你，因为你不想让我杀了大卫？”

埃莉点点头。

“好吧，那我可以理解……但你就不能……不告诉我他的名字吗？我相信如果我不必知道他的名字，我们都会更幸福。”

“好的。”

“我需要仔细想想，我们可以成为男女朋友，但你不能再去见大卫。”

“我明白，”埃莉说。

“你可以见面，但仅此而已。我需要时间来决定我要做什么。”

“成交，”埃莉拉着我的手说。

“你是一个辍学婊子，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打你。”我恶狠狠地说。

“哦，你父母对你和一个被开除的女孩约会有什么感觉？”

“我还没告诉他们，”我说，“但我会的。我会找到办法的，我会对付他们的。你明白吗？”

“我当然喜欢，”埃莉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你还是处女吗？”我叹了口气问，握了握她的手。

埃莉脸红了。

“我不想听你对我的贞操说些什么，”她厉声说，“不管是不是。”

“是的，没关系。”我威胁说：“闭嘴，我可没有在你之前有真正的女朋友！”

埃莉哭了起来。

“你是个骗子。你一直在骗我。你一直在和我一起玩，而你和他睡觉。”

“只有一个……我发誓……”

“一什么？一个？你想让我直截了当地相信吗？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以前没有和别人睡过。”

埃莉意识到这一点，睁大了眼睛，抽泣着，“你……你说得对。”

“当然！跪到我面前前别动，你是一个罪人。”

“就像我知道一切一样，通过大卫。”

“哦，天哪……”埃莉低声说，往后缩了缩。

“别担心，”我说，“我会温柔一点。告诉我真相，我会确保你没事……但我需要知道真相。”

埃莉点点头，深呼吸。

“你……你说你和他分手了……为什么？”

埃莉犹豫了一下。

“你一直在骗我！”

“是的……”

“我就知道，继续，不要撒谎。”我面无表情地说。

埃莉低头看着地面，然后带着破碎的表情看着我。

“大卫和我……我们已经交往两个月了，我们睡在一起……”她说，目光移开。

“你终于说出来了，你接近我也只是为了钱，对吗？”我微笑地问。

“不！我爱你，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不想嫁给你。”

埃莉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直到只剩下一声耳语。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要。我不想和一个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人在一起。”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去选择大卫在一起吧，等过了几年，你在垃圾堆里被毒品的幻觉结束一生。”

“我……我……”埃莉低声说，然后哭了起来。

“其余的告诉我，否则我揍你。”

“我……大卫向我求婚……”

“祝贺你。”我踢了她一脚说：“你猜猜大卫去那里了？”

“我……我不知道……”

“垃圾场。如果你选择大卫而不是我，几年后你就会在那里。”

其余的旅程都是安静的。埃莉静静地抽泣着，我正在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剩下的是什么？”我问。

“我……大卫想嫁给我……”她用微弱的声音说。

“够了，你只剩下废话了。永远记着这一天，没有你我可以换别的白人女孩。”

“我……我爱你……”

“是的，是的。我也是。每次你看到我，每次我看到你，你都这么说。你认为我没有注意到吗？是的，我注意到了。现在离开我的视线。忘了我说的吧，那只是一些话。我甚至都不了解自己了。。。我会给你看。。。我会给你看。。。”

埃莉停了下来，然后颤抖着摇了摇头。

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把一些照片扔给她说：“好好看看大卫怎么死的。”

“什么照片？”

“你很清楚。慢慢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埃莉盯着地上大卫的死照片，然后把它们捡起来。其中大约有七个，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的。

“你想让我……”她又犹豫了一下，问道。

埃莉一张一张地看着照片，浑身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能。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走吧。下楼冲个澡，我一会儿过来。”

埃莉点点头，抓起照片，把它们塞进包里。她很快离开了房间。我等她离开，然后下楼。

我洗了一个长长的冷水澡，然后去了埃莉的浴室。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做了这件事。我想证明一点，我已经做到了。我还学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大卫的死不是随机的暴力行为。至少如果大卫有办法的话。

我回到楼上我的房间。阵雨给了我一个反思所发生事情的机会。我仍然很震惊，我能感觉到埃莉也很震惊。

她太愚蠢了，她完全能被预判了下一步。

大卫想让她离开。我猜他一定知道我会看她的本来面目，如果她留下来就杀了她。

“大卫，对不起……”我说。

“没关系。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把事情解决好……我真的这么想。”

大卫离开时是个瘾君子，他选择埃莉是因为她年轻漂亮。对于埃莉来说，一个年轻的叛逆女孩会找到一个流氓混混当男朋友很正常，包括林馨这颗棋子也没有偏移计划。

现在，埃莉爱上了一个杀人犯。杀手。可能会出什么问题？

我回到楼上去看埃莉。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泪水仍在她脸上流淌，但她试图掩饰。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她抬起头，棕色的眼睛和我淡蓝色的眼睛相遇。

“大卫死了，”她说，声音嘶哑。

“哦，我很抱歉。”

“都是我的错。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是。我只是……”

“他是什么？”

“他是我的朋友，大卫是我的朋友。”

“是的。”

“他向我求婚。”

我走到她面前说：“嗯哼。所以呢？”

“他是个好人。他是我的朋友。他希望我幸福。”

“你高兴吗？”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给了他一千美金，他说你是一个白痴的事情吗？你知道他死前求我放过他，他说都是你勾引他的事情吗？”我坐下来慢慢说，让她听清楚。

“我……对不起，我不是说……”

“现在道歉太晚了。我有事要告诉你。”我走了。就在那时，我意识到犯了一个错误。大卫对那个女孩来说意义重大。她愿意为大卫做任何事。幸运的是，大卫死了，我可以塑造埃莉对他的形象。

“我付了大卫钱让他对你求婚的。”这一发现让我大吃一惊。

“你付钱让他求婚？”

“是的。”

埃莉没有掩饰她的惊讶。

“你给了他多少钱？”

"10,000..."

埃莉睁大了眼睛。

“你给了他一万美元？”

“是的。”

埃莉从地上站起来，眼睛盯着我。

“这就是真相，当他告诉我一切，我让他向你求婚来让你拒绝他，但我与他都没想到你答应了。”我盯着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提供录音与通信记录。”

她一句话也没说。她只是盯着我看，眼里充满了蔑视和厌恶。

“我希望你没有这样做，李。”

“我也真的希望你没有答应大卫。”我平静地回答。

“他应该得到比你更好的待遇。”

“不要用过去时谈论大卫，好吗？”

埃莉握紧拳头说：“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牧。”

“如果我很抱歉，那我为什么不呢？”我脱下外套说：“一起忘掉这些欺骗的事情怎么样？我们是一对情侣？”

埃莉看上去很震惊。

“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是什么，白痴？我付钱给大卫让他来接你，这样我就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一个朋友。我受够了你的胡说八道，我受够了。所以别再像个孩子了，让我们结束吧。我有一个商业建议给你。"

“不，”她厉声说。

“该死的，埃莉，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如果你让我得到你，我会给你一百万美元。”

“你在撒谎。”埃莉说。

我叹了口气。“看，我们不是一对好搭档。我得到了你，你就是我女朋友。别忘了，是你先背叛我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么你可以走出那扇门回家。”

埃莉检查我的脸时眯起了眼睛。

她说：“如果你是别的男人，我会因为你对大卫所做的事杀了你。”

“真有意思。你认为你能杀了我吗？”

“我会试试的。”

“可惜我不是，而且是你先背叛和被大卫抛弃的。趴在床上！”

埃莉服从了，我锁上了门。

我从裤子里抽出鸡巴，指着她。

“动一下，你就死定了，”我说。

“你是个冷酷的杀手，”埃莉说。

“而你是个哭哭啼啼的骗子……”我爬到她身后说：“你的丝绸内裤你自己买的吗？我很喜欢。”埃莉睁大了眼睛，接着是一种恼怒的表情。

“你怎么敢！”她喊道，“你听我说，你这个混蛋。如果你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我会……”

“闭嘴！是谁先跟其他男人上床的！cunt！张开双腿！”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是一个废物！只能用于做爱。”

我爬到她身上，把臀部向前压，把我的阴茎撞到她身上。

“啊啊啊啊！”埃莉扭动身子想从我下面钻出来。

“别跟我打架，”我说，“我不是在和你战斗，我是在和你的游戏战斗。”

埃莉翻了翻白眼，咕哝着说：“好吧，但别那么马虎。”

我笑了。“我做梦也想不到。”

埃莉笑着说：“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好……至少在卧室里。”

我把臀部向前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埃莉呻吟着，揉了揉背。

“要几根手指？”我揉捏她的臀部问。

“闭嘴，”埃莉说，“我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

“抱歉，抱歉。”

我吻了吻她的脖子，舔了舔她的乳沟。

她发出低沉、隆隆的咕噜声。

我舔着她那光溜溜的、肌肉发达的腿。

“是的，是的，做吧……”她低声说。

我舔着她的肚子，舔着她那又小又活泼的圆圆的小胸部。

埃莉喘息着。

“您确定要这样做吗？”我问。

“是的。”

“那好吧。”

我低下头，舔着她的大腿内侧。

“嗯……”她说。

我舔着她的肚脐，看着她的眼睛。

“是的……”她说。

“抬头张开嘴。”我靠近她的头说：“我要吐唾。”

埃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

我直接往她嘴里吐。

“啊！”她做了一张恶心的脸，说：“你真恶心。”

“照我说的去做，这就不会那么痛了。”我笑了笑说：“把你的双腿搂住我。”

“什么？”埃莉困惑地问。

“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会让你很伤心的。”

埃莉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来吧，别住我，”我说，捏着她纤细苍白的手臂。

她盯着我看，好像我是一只动物。

“求你了？”我问。

“好的。”埃莉弯下膝，张开双腿。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到她回头看着我。

我说，“闭上你的眼睛。”

她服从了，我说：“想象你的心是一束光。你的光，纯洁而明亮。”

埃莉瞪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想象它。想象它如此强大，如此盲目，以至于它阻止所有的黑暗进入你的思想或心灵。”

一滴眼泪从埃莉的眼里流了出来，她颤抖地叹了口气。

“然后它被吞噬了，被征服了。”

“是的。你心中的光明被最黑暗的思想和感情所取代。它变成了包围一切的黑暗。空虚、虚无、黑暗。”

“是的。”

“那么，黑暗就被吞噬了。”

“是的。”

“它与黑暗合为一体。”

“它被征服和摧毁了。”

我点点头说：“张开嘴。”

埃莉服从了，我朝她嘴里吐了一口唾沫。

“啊！”她说，并揉了揉喉咙。

“想象你的心是一盏灯。”

“是的。”

“想象一下……它是如此明亮，以至于它阻止了所有的黑暗进入你的思想或心灵。”

“是的。”

“那么它就被吞噬和征服了。”

我扇了她一巴掌，使她向后绊倒。

“把你的腿别在我身上。”

她照我说的做了，我捏了捏她纤细苍白的手臂。

“看着我的眼睛。”

埃莉服从了。

“你有吸毒吗？”

她摇摇头。

“没有。”

“你抽烟吗？”

她点点头。

我笑了。“你会手淫吗？”

“是的。”

“你想吗？”

她耸耸肩。

我问，“你至少想有一个电话…”

突然，她拍了拍手指，说：“现在！”

埃莉和我迅速穿上衣服，她把东西扔到床上。我们匆匆走出房间，走下楼梯。

“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就这么做了！”她说：“我不敢相信你刚才问我这个！”

“嗯，你说是还是不是？”

她叹了口气。“是。”

“把你手机给我。”我坐在沙发上，拿过来一杯水。

“为什么？”她问。

“把它给我。”

她把手伸进口袋取出手机，递给我。

我检查了一下电话，发现是预付费电话。

我把她的手机放进水杯里。

“这是什么？”她问。

“我得说，这对我们俩都是一个机会。”我把她的手机递给她说：“折断它，你必须跟你原来的朋友圈进行割裂。”

“你在干什么？”她皱着眉头问道。

“让你不联系你原来的朋友，你愿意在你以后成为一位富二代妻子的时候，别人在你身后谈论你的叛逆过去？”

“不，我不想伤害那些朋友。”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就得和我合作。”

她的嘴紧闭着，但什么也没说。

“你必须选择一个：朋友或家人。你不能两者兼得。选择你的选择，然后我们看看我们在哪里。”

“好的。”

埃莉用手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好吗？”我问。

“是的，很好，”她说。

“很好，”我说着，把她的手机折好。

我盯着手机，感觉到了令人满意的静电噼啪作响，这是我拿着新手机时总感觉到的。

我把电话塞进口袋说：“我们走吧。”

我们从沙发上起来离开了公寓。埃莉在我们身后锁上了门。

“你确定吗？”埃莉问。

“如果你不想经历这些，就回到公寓里去，”我说。

埃莉低头看着地面。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埃莉说。

“告诉我，”我说。

埃莉抬头看着我。“你为什么选择我？我高中辍学，纹身，抽烟。我…”埃莉的声音有点颤抖。“我不像你。”

“我选择你不是因为你漂亮，”我说，“你是一个白人。”

“你在说什么？”

“我看过你的背景。你是个大学辍学者，有犯罪记录。”

“那不是我，我是个好人。”

“那就是你，”我说。

“但我现在是另一个人了，”她说，声音有点颤抖。

“那就证明给我看，”我说。“我选择你是你的肤色与低劣的教育。”

“很好，”埃莉说，双手插在口袋里。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埃莉双臂交叉，看着街上的行人走过。

“我需要香烟。”

“我不抽烟。”

“问题不在于你是否吸烟，而在于是否吸烟。我需要香烟。”

“我没有香烟。”

“别跟我胡说八道。你以前抽过烟，以后还会抽的。把烟给我就行了。”

“不。”我呵斥说：“忍着，你必须戒烟。”

埃莉咆哮道：“好吧，好吧，我回家的路上去买烟。”

我们走在街上时，窗外的天空开始变暗。

我能看到城市里摩天大楼的轮廓。

埃莉说：“我希望我能成为那个聚会上的一只过客。”

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溜进去。窗户是开着的，为什么我不进去呢？”

“你会是墙上的一只大苍蝇。”我承认，“考虑到这些派对的安全措施有多么松懈，你可能也能侥幸逃脱。”

“哦，我不知道，”埃莉说，摇摇头。

“为什么不呢？”我问。

埃莉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想这不会那么有趣。”

我点点头。

我们找到了一家手机店，埃莉买了一部便宜的现收现付电话。

“你需要多少钱？”我问。

“一千。”

“一千新西兰元？”

“是的。”埃莉不安地环顾四周。“没那么多。”

“那么多？”我嘲笑地问道。

“你是美国人，你一定在用美元思考，而不是新西兰元。”埃莉翻了翻白眼。

我拿出钱包，递给埃莉一百美元。

埃莉数了数钱。

“好吧，”她说。“你帮了大忙，我要向你买烟。”

我交叉双臂靠在墙上。埃莉带着几包香烟走出了商店。她把它们递给我。

“这里，”她说，“你想什么时候买就什么时候买。”

我拿着烟说，“谢谢”。

埃莉笑着说：“随时。”

我和埃莉在街上走来走去。我从对面可以很好地看到这座城市。

“你想先做什么？”我问。

“你想去印度餐馆还是中国餐馆？”

“中国菜，”我说。

我们走到最近的一家中国餐馆，我和对面的埃莉坐了下来。

服务员为我们点了饮料：我要冰茶，埃莉要一杯葡萄酒。

“那么，”我说，“今晚有什么计划？”

“你知道，”埃莉说，“和往常一样。”

“哦，”我说，不知道埃莉指的是什么“平常”。

“哈哈！”埃莉笑着说，身子靠在桌子上。

“什么？”

“你没有读过我的背景，是吗？”

“不，”我说。

“不管怎样，我通常去酒吧或俱乐部，结识新朋友，然后上床。”

“我想我应该能想到的，你不能再去那些地方。”

“为什么不呢？”埃莉问。

“因为里面都是混蛋。”

埃莉耸耸肩。

“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我说。“我想独占你。”

“哦，”埃莉说，脸有点红。“我明白了。”

“那么，”我继续说，“计划是什么？”

“听起来很粗略，”我说。

“有一点。”埃莉喝完了她的一杯酒。“但我不会草率行事。我保证。你可以相信我。”

“埃莉，”我说，“我们跳舞吧。”

“不。”

“为什么不呢？”

“因为每次我试着跳舞，你都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怪胎。”

“你在干什么？”埃莉问。

“感受微风。”

“你会说话吗？”埃莉问。

“好吧，埃莉是这里最美丽的高贵女孩？”

“李牧，闭嘴。”

“好吧，让我们谈谈不那么奇怪的事情。”

“比如什么？”

“你今晚回你家还是住我家吗？”我喝了一口啤酒问，“别说你打算睡街道上。”

“我不知道。”

“嗯，我知道，”我说。

“你真奇怪。”

“我并不奇怪，”我说，“我不想你以后单纯来这里，然后跟某个陌生男人上床。”

“你说得太多了。”

“好吧，我很奇怪，”我说，“但你还是会住在我家，对吗？”

“是的。”

“好。我去拿酒。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那里。”

“谢谢你，李牧。”

我靠得更靠近埃莉。

***

吃完后，我去拿酒，然后从桌上拿外套和包。

“我们走吧，”我说，“时间不早了。”

“是的。”

我走出酒吧，为寒冷的天气开门。风差点把我吹倒。

“快点，李牧，”我说。

“我在赶。”

我抓住她的手开始跑。当我们沿着人行道跑的时候，我们寻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天已经黑了，没有像样的地方睡觉。街上到处是水坑，空气中弥漫着污水的味道。

“我们要睡在哪里？”埃莉问。

“找个爱情旅馆吧，不查身份证的。”

“这比肮脏的公园还要糟糕。”埃莉翻了翻眼睛。

“至少周围没有警察问问题。”

“好吧，我们去找一家肮脏的爱情旅馆。我们怎么去呢？”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说，“来吧。”

我们穿过黑暗寒冷的街道。风咬着我的脸，我颤抖着。

云低垂在建筑物上，挡住了月亮和星星。这些建筑物看上去灰蒙蒙的，毫无生气。路灯只照亮了一段狭窄的人行道，长度不超过一个足球场。

我们走了半个小时。

“你认为我们迷路了吗？”埃莉问。

“没有。”

“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知道，”我说。

“如果我们迷路了怎么办？”

“我和一个女孩去过。”

“什么女孩？”埃莉向前看，眯着眼睛。

“你不记得了？酒吧里的那个？”

“我是在喝酒，不是在吸毒，”埃莉哼着鼻子说。

我抓住埃莉的手。“黑头发那个。”

“李牧，闭嘴。”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黑头发，穿着一件红裙子。”

“我说闭嘴，李牧。”

“我不会再说了。”

***

我们又沉默了十五分钟。我开始觉得冷了，于是我拉起外套的领子，把手深深地塞进口袋。

“我的脚很冷，”埃莉说。

“我们快到了，前面那个桥下的地下室就是。”

“我们应该去吗？”

“是的，我们走吧。”

我们走在黑暗的街道上。空气中有煤、垃圾和尿的味道。感觉就像刮起了风，让我冷得要命。

“给你，”我说。

我们走到地下通道，向下看了看它的长度。街灯只照亮了地下通道前几英尺的地方，剩下的地方一片漆黑。

“我们下去看看，”我说。

“好的。”

我们走到地下通道，我环顾四周。一盏路灯照亮了这个地区，但它的光线没有延伸到黑暗的角落，使阴影中的人没有受到任何光线的影响。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走的路吗？”埃莉问。

“是的，”我说，又走了几步我看见了那扇隐藏的生绣铁门。

我打开门锁，我们走了进去。我们进入一个楼梯间，楼梯间将带我们下到我的地下室。我找到楼梯间的门并打开了锁。

“谢谢你，”埃莉说。

“先别谢我。”

她走进楼梯间。我跟着她进了屋，关上了门。

楼梯间灯光昏暗。墙壁被漆成深绿色，楼梯又旧又脏。我能听到音乐，但声音很小。我拉着埃莉的手，我们开始下楼。

当我们到达底部时，埃莉打开了门。她走到外面，我跟着。

埃莉颤抖着，把衬衫拉得紧紧地贴在身上。

“来吧，”我说，再次握住她的手。

我们进入了黑暗和烟雾弥漫的房间。这个地方充满了香烟烟雾，几支微弱的蜡烛发出的光线使这个地方看起来更暗。我握着埃莉的手。

“这地方像个火炉，”她说，声音很高。

“这很好，”我说。

那地方真是个鬼地方。地板上到处都是垃圾和纸屑。旧比萨饼皮和空啤酒瓶散落在地板上。一张脏兮兮的床垫靠在远处的墙上。床边的地板上放着一把自制的风扇，风扇的叶片被漆成了黑色。

“地下室的门在那边。”我指着门。“继续。”

“你来吗？”埃莉问。

“是的，我来了，”我说。

埃莉环顾四周，眨着眼睛。

“我们应该马上离开，否则我父亲会杀了你。”

“你父亲杀不了我，他甚至不认识我。再说，你不认识我，我哪儿也不去。”

“我不知道……”埃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的。”

“好的。”我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地下室，里面有一些家具与电视、冰箱，还有一台发电机。墙上有安那其主义与一些涂鸦。地下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埃莉跳了起来。

“那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很好，”埃莉说。

“这里没有法律，或者我们就是法律。”我指了指左边的说：“那里是洗手间与厨房，右边那道门不要去。”

“里面有什么？”埃莉问，她走到右边的门。

“没什么，只是个储藏室，”我说，当面把门砰地关上。“一些武器与防弹背心。”

“你为什么这么做？”埃莉问。

“我们这里不会有任何问题，是吗？”

“没有，但是……”埃莉说，她低头看着地板。

“那就可以了，来玩吧。”

我抓住埃莉的手，我们走进了地下室。我把她拉到地板上的床垫上。上面满是灰尘，闻起来像个健身房的储物柜。

“我很害怕，”埃莉说。

“我保证会好起来的。”

“承诺挡不住子弹，骗子永远挡不住。”

“那你想要什么？在一个没有法律的地下室里，你想让我们只是说话？”

“是的，我们谈谈。”

我坐在地毯上，埃莉坐在床垫上。

“你要开枪打我吗？”埃莉问。

“不，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是个骗子。”

“我开枪不是因为我不想。这不是我的天性。现在，让我们谈谈。”

“你想要什么？”埃莉问。

“快乐，我不喜欢被社会束缚的感觉。你想要什么？”我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些血腥暴力电影。“我想回家，”埃莉说。

“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埃莉抬头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是个魔鬼。”

“你也是。”我从冰箱拿食物说：“你想要这些东西，否则你为什么会辍学？”

“我想回家，现在。”

“怎么做？你想让我来牵线搭桥？”

“不，我想早上离开。你能带我回去吗？”

“是的。”我递给她饮料说：“听什么音乐？”

“说唱，你不喜欢吗？”

“不，我知道。”

“你最喜欢哪种音乐？”

“我喜欢古典音乐。”我坐下说：“你可以自己去调音乐，调好可以给我跳舞吗？”

“你上。”埃莉开始演奏她的音乐。

我为她感到难过。她看上去很孤独，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什么境地。

我知道我永远也做不到。我觉得我在利用她。与此同时，我不得不尝试。我得设法把她弄出去，虽然我能。

“你会脱衣舞吗？”我问。

“什么？”

“脱掉衣服。你知道，脱掉衣服，放下，然后再穿上？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埃莉坐在那里，盯着我看。

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恐惧。

“你真邪恶，”她说。

我摇摇头。“这是娱乐，不是只有你这样做。”

“不，我是说，你是个魔鬼。”

“你是什么？恶魔猎人？”

埃莉低头看了看。

“不，”她说，“我不是恶魔猎人。”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告诉过你，我退学了。”她看着我。“愚蠢的废物。”

“愚蠢的废物？”我问。“很有趣，你没有上完大学，你想当什么服务生吗？”

埃莉哭了起来，蜷缩成一团。

“嘿，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别管我，”埃莉说，她把脸埋在手里。

我坐下来抱着她，然后把她带到沙发上。

“我想玩个游戏，”我说，“我赌你不哭了，100美元。”

“你错了。”

“是吗？”

埃莉盯着我，伸手去拿遥控器。

“我不明白为什么……”

“哈！你是个魔鬼！”埃莉哭了，她用遥控器指着我。

我从她手中夺过它说：“不，这只是个游戏，我其实不想伤害你。”

“操你妈的！我没有一个好家庭！我没有上完大学！我没有兄弟姐妹！你呢？你一出生就注定了得到这些！”

“放松点，我们会玩得很好，”我说，“我通常不玩这个游戏，但我会破例。”

埃莉呼吸急促，蜷缩在角落里。

“冷静点，我不是嘲笑你。看着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玩。”我抱着她，吻她的额头。“我们一起玩脱衣舞怎么样，嗯？”

埃莉抬头看着我。

“不！”她说：“我不想玩。”

“好吧，我想吻你的脖子。”

“不！”

“我想看看你裸体时的样子。”

埃莉安静了下来。她开始发抖，然后说：“不。”

我耸耸肩。“那就陪我打游戏吧？打完游戏就睡觉，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埃莉考虑了一下，她说，“我会……我会的。”

“乖女孩。”

我躺在床上说：“你想睡觉的话就睡吧。”

埃莉点点头，蜷缩在床上。

“你打算怎么办？”

“玩游戏。”

“什么样的游戏？”

“我还不知道。”我打开游戏主机说：“你很漂亮，你可以得到更好的东西。”

埃莉看着我。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自言自语。”我笑着说：“你很漂亮，你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埃莉看着我。

“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当然，”我说，然后打了个哈欠。“你应该休息一下，你累坏了。”

“不，我不是，”埃莉说，“但是谢谢你的建议。”

“不客气，”我说，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入睡。“如果我在你的家庭环境，不会比你更好的。”

“你是什么意思？”埃莉问。

“我的意思是，周围会有毒品，人们会打架，会有以某种方式表演的压力。你的生活正是你想要的。”我张开双臂说：“能抱着我睡觉吗？”

埃莉睁大了眼睛。

“好，”她说，然后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们的呼吸变慢了，很快，我们都打鼾了。

我整晚醒了好几次，每次我都去看埃莉，她仍然蜷缩在毯子里。

天亮时，她还在睡觉。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去厨房煮了些咖啡，然后把杯子端到桌上。

我盯着埃莉，她动了动，喃喃地说，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妈的，”她说，“我睡过头了。”

“我给你带了些咖啡。”

“是吗？”

“是的。”

埃莉微笑着说：“谢谢你。”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

“更好，”埃莉说，她坐了起来。

“你该走了，”我说。“你的家人会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应该坐公共汽车吗？”埃莉问。

“不，我送你回家。”我伸手摸她的屁股说：“你父亲知道我们关系吗？”

埃莉笑了笑，说：“不，我很确定他没有。”

“那么，让我们尽量保持这种状态。”

“为什么？”埃莉问：“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

“妈的不！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我不想让它像我以前的那些女孩那样以灾难告终。”埃莉笑了，我说：“我也不知道。”

埃莉搂着我的肩膀，我们走到门口。

“别走，好吗？”她说。

“我不会的，”我说，我们接吻了。

***

回家的路上很安静，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高兴埃莉和我在一起睡得很舒服，但我也担心我们做错了什么。

我也很高兴我能抱着她，她喜欢我，但我也担心会有麻烦。

我们互相挽着腰走到她的家，在猎场旁边，一座孤零零的廉价出租房屋，我说了再见。

埃莉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进来吗？”

“是的，”我说，然后我们进去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埃莉妈妈问。

“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埃莉说。

“聪明吗？你知道你不应该在这里。”

埃莉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你从来不带好东西，”埃莉妈妈说，“你太年轻了，不能和坏影响混在一起。”

埃莉睁大了眼睛，盯着地面。

“告诉我真相，否则我就把你交给社会工作者。”

"我想让你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她这边。"我说。

埃莉抬起头，说："我不想要你的帮助。"

"好吧，"我说，然后我退了一步。

埃莉盯着她的脚，什么也没说。

埃莉妈妈叹了口气，说：“好吧，回你朋友家去。你可以呆在那里，但这里不欢迎你。别想回来，否则我会报警的。”

埃莉站着说：“好吧，我去。”

说完，她走出了门。

我站在那里，困惑不解，然后走到门口。

“发生了什么事？”

“你想告诉她我们的事吗？”

“什么？不，”我说，“她可能会向警察告发我。”

“她威胁说，”埃莉说，看着别处。

“哦。”

“来吧，”埃莉说，“我们去做点什么吧。”

“像什么？”

“我不确定。你喜欢卡拉OK吗？”

“也许，你没有家的话可以住在我家，我不是说地下室。”我抱着她安慰说，“你母亲讨厌你？”

“她容忍我，但我不是她最喜欢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不受欢迎？”

埃莉笑了。“就说我是一只古怪的鸭子吧。”

“我觉得你会是天鹅，去我家里吧。”

埃莉微笑着抓住我的手，我们走到我家。

我们爬上屋顶坐下，我拿出手机，玩了一场卡拉OK游戏。

我唱了几首歌，但很明显，埃莉更像是一个流行歌星类型，她只能唱她在去派对的路上听过的歌。

我躺在床上说：“让我听清楚，你是我的吗？”

埃莉眯起眼睛，盯着天花板。

“是的，”她用如此严肃的语气说。

“很好，”我坐起来说，“现在，你要做hoke-poke，我要做霍克惩罚者。”

埃莉笑了，说：“hoke-poke不是这样工作的。”

我站起来说：“不公平！我有权迈出第一步。”

“好吧，”她说，开始戳我的肋骨。

我叹了口气，说：“噢！”

“安静，你们两个，”我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很好，”埃莉说，并停止了她的戳。

“草，我母亲在。”我起身锁上门。

“别听，”埃莉说，“只要记住，我是那个必须向你母亲负责的人。”

“很好，”我说，然后打开窗户。“你对你父母怎么想？他们把你赶出家门。”

埃莉翻了翻白眼说：“我们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我不知道，”我说，“我不会让任何人告诉我对他们的感受。”

“我只是说，”埃莉说，“有时候最好不要有一个不想要你的父母。”

“你不必向他解释自己，”我说，“他们生下你，只是为了让你给他们养老。如果他们真爱你就不会把你当奴隶看待。”

埃莉的脸皱了起来，盯着天花板。

“我听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但这并没有改变我对他们的感觉。”

“重要的不是你对他们的感觉，而是他们怎么对你的。”

“我想，”埃莉说，“但我不想为此争论。”

“有时候，武力比争论更好。他们毁了你，你也可以毁了他们。”

埃莉皱着眉头。她把目光移开，说：“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走出迷宫的路了。”

我耸耸肩。

“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就能做到。”

“我不这么认为，”她说，“这是一个大迷宫，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能量。”

“如果你继续努力，你会找到你的能量的，”我说。“我可以借你枪，你可以吓吓他们。”

“我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受到惊吓，”她说。

“我看到了一个办法，”我说，“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

埃莉耸耸肩。

“别这么着急，”我说，“我会保护你的。”

“怎么办？”她问道，歪着头微笑着。

我看着她，说：“如果真是这样，杀了他们。”

“公平，”她说，举起她的拳头。

“我去拿枪。”

我下了楼，抓起一把.22口径的手枪。我把它放在连帽衫的口袋里，然后上楼到屋顶上去。埃莉已经爬出了窗户。

“我马上就回来，”我说着关上了门。

我绕着街区走了一圈，然后从窗户爬回小巷。埃莉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枪，瞄准地面。

“你在干什么？”我抓起枪问道。

“我不会被抓住的，”埃莉说，“我不知道怎么用这个东西。”

“是的，”我从她手里接过枪说，“我们走吧。”

“走？”埃莉扬起眉毛说。

“是的，”我说，示意她跟着我，“来吧。”

埃莉笑着说：“很好。”

我们开始沿着小巷走。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用枪指着他们，”我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开枪。这很简单。”

“你认为我们真的必须使用它吗？”埃莉紧张地问。

“绝对不会，”我说，“我们会没事的。”

“我想是吧。”

“镇上没有监控，到了晚上没有人能发现我们。我只想知道你真的决定了刹你父母？”我给手枪装上子弹问。

“不是我不爱他们，”埃莉说，“只是我不想再做他们的奴隶了。”

“你不必成为他们的奴隶。”

“你怎么知道？”她低声问道。

“我以前和你一样，”我说，“我曾经认为我必须像父母说的那样做每件事，遵守所有的规则。现在我自己制定规则。”

“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当你亲手杀死了一个欺侮你的人时就会明白这件事，你能决定你自己。”

“我不会杀任何人，”埃莉说，“不会杀任何人。”

“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的，”我说

埃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什么也没说。

“看着你的手枪，你感觉怎么样？”

“糟糕，”埃莉说，“太重了。”

“使用起来会更好，”我说，“只要继续训练。”

“我感到害怕，”她说，“每次都是。”

“冷静点深呼吸，想想你用猎枪杀鹿的时候，把你父母想成鹿。”

“这不是我的意思，”埃莉说，“我的意思是当我看着枪时，我感到害怕。”

“把它当作你训练的一部分，”我说，“一切都是为了控制。”

“如果我们陷入枪战而我无法控制会发生什么？”她问，“如果……”

“你尽力而为！”我说：“想想你自己，过来跟我舌吻几次。”

“什么？”

“跟我说，”我说，示意她来。

她看着地面，犹豫了一下，然后照我说的做了。

“好了，”我说，“就是这样。”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问。

“因为我喜欢，”我说，“现在试着控制它。”

“好的，”埃莉说，深吸了一口气。

我伸出手，她把手枪的枪管放在右手里。她把左手放在身边。

“现在怎么样？”我问，示意她对准我的头。

“我不会杀了你，”埃莉说，“我向父母保证过，我会成为一个好人。”

“好吗？”

“嗯，我不会确切地说我现在是一个好人，但我仍然打算做正确的事，”埃莉说，“你不想成为一个好人吗？”

“是的，直到我发现大部分人都是邪恶的。对其他人有恶意，于是我想杀了他们来救救孩子。”我吻了她的脸说：“你父母放弃了你，他们是邪恶的，我们要杀了他们来救你。”

埃莉的脸涨得通红，她把我推开了。

“别这样，”她说，“求你了。”

“为什么？”我问：“怎么了？”

“因为即使你说你是为了我，你也在撒谎。”

“我不是，”我说，“你正在训练成为一名杀人犯。”

埃莉把手枪放低一点说，

“你不是真的想杀我父母吧？”

“是什么阻止了你这么做？”

“我？”埃莉问：“我想没什么。我想我没有人能阻止我。”

“你有我，”我说，“我不会杀你父母，只有你能决定。你决定怎么做？”

“我想我别无选择，”埃莉说，“杀了他们。”

夜空真的很美，所以我示意埃莉拿出望远镜。

“你在干什么？”

“我想看星星，”我说，“到这儿来。”

她走近我，我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

月亮真的很大，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好几英里远。尽管外面很黑，但那里有成千上万的星星。真的很放松。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星星吗？”我问：“有多少星系？”

“不，”埃莉说，“我对天文学一无所知。”

“世界上每个海滩上的星星都比沙粒多，”我说，“在所有这些行星中，只有少数有行星。我打赌至少有一颗行星上有生命。”

埃莉放下望远镜，抬头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我从未见过行星。”

“你会的，”我说，“等我们出名的时候。”

“出名？”

“我会努力赚钱，不惜一切让你有钱。”我盯着她说：“甚至用其他人的生命。”

埃莉脸上恐惧和厌恶的表情使我发笑。

她低下头说，

“你什么都不在乎。”

“一点也不，”我说，“除了你。”

“别这样，”埃莉说，“求你了。”

“为什么？”

“因为……”埃莉找不到她的话。

“因为法律与道德？你遵守这样事情的时候，其他人怎么对你？”我搂紧她问。

“他们伤害了我，”埃莉几乎流着泪说，“但不是你。”她抬起下巴。“我可以成为杀人犯，我不需要你也成为杀人犯。”

“我爱你，所以我也要帮你。”我吻她的脸说，她掉进了陷阱，人们总是喜欢被言语包裹的谎言糖果，而不会相信真相。

“不要杀人……”埃莉挣扎着说：“答应我。”

我撩起她的衬衫，露出了她美丽、完美、苍白、洁白、丰满的C型乳房。我舔了舔嘴唇，盯着她，慢慢地抚摸着她美丽、柔软、柔软、粉色的乳头。

“答应我你会杀了他们，埃莉。”

“不，”她挣扎着对我说，“答应我你不会杀他们。请不要。”

我把手伸过空地，把她的右乳头放进我的嘴里。我使劲吸，她痛苦地尖叫了一声。我吮吸得更厉害了，她发出了更大、更绝望的叫声。

我放开她的乳头说，“答应我，埃莉。”

“不，我……”

我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把它拉下，使她的乳头消失在我的嘴里。她扭动着，呻吟着。我掐了自己的乳头，让疼痛分散了我对她的注意力。

“答应我，埃莉。”

“我不能。”

“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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