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ulcan2022年1月10日发布于第一会所译者：Kudo123

　字数：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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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越是回忆我最近的经历，我就越觉得自己是一部糟糕电影的主演。我的朋友丽莎，她现在叫赛丽玛，过着阿拉伯女人那样蒙着脸的生活。她在一年前和尤瑟夫结婚，仅仅20岁就怀孕了。

　　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很想见我，还给我邮了一张机票和一本签证。作为一个文学少女，每次提到阿拉伯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幻想《一千零一夜》这些相对浪漫的东西。所以当我这次失掉了工作，我就迫不及待地出发去见她了。

　　这是我人生当中最错误的决定，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头鹰……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从头来讲我的故事吧……

　　我叫桑德拉，是个小学老师，在德国我的工作赚不到多少钱，毕竟我只是校长为了赏心悦目而招进学校的临时工而已，可恶……

　　我的亲戚们也都不太在乎我，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现在我就被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阿拉伯国家，而我被折磨的唯一原因竟然只是因为我的一次午觉。

　　我承认我穿得对于穆斯林而言是比较暴露的。

　　但被这样对待，也实在是太：

　　尤瑟夫在机场接我，他的身边有一个沉默的「影子」，那是丽莎！或者正确地说，是赛丽玛。她静静地看着我，和我贴了贴脸。尤瑟夫告诉我赛丽玛并不是因为谦逊和害羞才不在公共场合说话的。我好像才到了什么，但却不敢确定……

　　接着尤瑟夫递给我一块黑布，让赛丽玛帮我穿上衣服，更直观的形容是把我彻底用黑布隐藏起来，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幽灵」，这块黑布把我全身遮蔽，甚至就连我的手都被挡住了。老实说第一次穿这个还有点小兴奋。

　　「亲爱的桑德拉，很高兴你能作为我妻子赛丽玛的朋友过来我们的国家，虽然有些过分，但是在我们的国度，我还是希望你能按照我们的习惯穿衣打扮。」

　　他掏出了一只口球，还没等我答应，赛丽玛就接过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

　　甚至尤瑟夫还给口球上了锁，这下子我也没法说话了。

　　我感觉很恶心，但我现在已经说不了话了，尤瑟夫转身离开，赛丽玛也跟着他，现在我除了跟着他们，也别无选择了。

　　阿拉伯的大太阳毒辣辣的，好不容易坐进尤瑟夫的汽车，才重新享受空调的美妙。

　　我和赛丽玛坐在后排座，在去他们家的路上没人说话，我只能透过头巾眼前的黑纱，摆弄自己被黑色绸缎手套覆盖着的双手，我想脱掉手套，但却被赛丽玛阻止了。

　　看向尤瑟夫，我的脑中竟然出现了奇异的幻想。好像我从一个现代德意志女性，变成了一个沉默的阿拉伯妇女……我第一来到阿拉伯地区，这里远离德国，这里的男人都有好多妻子，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变成尤瑟夫的第二个妻子？必须服侍他、服从他、给他生儿子、永远生活在黑袍之下……将女人的全部权利都交给男人……或许能和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过着无忧无虑、被保护的生活，也不是太糟糕？

　　当我们抵达尤瑟夫家的时候，我疯狂的幻想被打断了。我和赛丽玛默默地走上二楼，来到她的房间。

　　在这里，我终于能摘掉面纱和口罩了……而赛丽玛则只脱掉了自己的口球，她掀开了面纱，露出了脸。我们时隔许久，终于见到彼此了！她带我参观了她加，这里何等的奢豪！哪怕是水龙头，都是金灿灿的！还有固定在窗子上的金色栏杆。我试着去触碰栏杆，而赛丽玛却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古怪目光。

　　我们喝茶聊天，赛丽玛让我坐着，她要去做家务，我想帮她，但她却说：「无论如何，你是我们的客人，你不可以做家务，在这片土地上，款待客人是天经地义的，如果我要你帮忙的话，我丈夫会感到羞耻的。」她的态度十分坚定。

　　「这和你丈夫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我说道。

　　「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里什么都有，当然你需要克制一点，毕竟这里有些习惯会让你不太习惯。」她说完之后，就让我一个人坐着。

　　这算是我洗澡的好机会了，话说她家的浴室非常豪华……真好啊……貌似这个浴缸里还有个秘密的「高科技」。

　　洗过澡之后，我神清气爽、精神愉快地披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搞了杯冷饮，来到阳台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单向玻璃下，外面没人看得见我，我却能看到别人，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我还戴着面纱一样，奇怪的是，我并不难受，反而有些小激动。

　　赛丽玛现在不需要工作了，尤瑟夫很有钱，会永远保护她，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嫉妒。

　　我看到阳台上的绞索和插栓，我把浴巾缠在腰上，拿起冰果汁，走进了露台，这里真舒服，我一不小心就睡在了躺椅上……然而这里却没有单向玻璃！很快我就被警笛声吵醒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叫喊声和暴力破门的声音，最终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道德警察！

　　赛丽玛冲到我的面前，给我盖上面纱，与此同时尤瑟夫则在试图让警察们冷静下来，他尽可能地让警察们不要靠近我，而赛丽玛则对我大发雷霆，喊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你身在一个严格的伊斯兰教国家！只是露出脸就有可能被警察抓进监狱！如果不是尤瑟夫，你现在就被他们抓走了！你就这么想试试宗教铁拳吗？」

　　「天呐！这些狂信徒肯定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裸体的女人！……哦，抱歉，我可能不适合这里，我还是走吧……」我顺势提出离开的要求。

　　尤瑟夫此时却突然大喊道：「赛丽玛！别让桑德拉说话！快把她带走！如果不想她被抓走，就让她麻利一点！」

　　「如果你还希望尤瑟夫能救你一命，最好就选择服从他！」她告诫着我，渐渐地，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糟糕的境地，如此境遇让我不知所措，我毫无抵抗地被她摆布着我的行动……

　　尤瑟夫的书房前，我们这些女人不得不跪在门口。

　　赛丽玛捏了捏我的手指，我赶快吧戴着手套的手缩回到了罩袍的下面。

　　「听好桑德拉，道德警察既不会说英语，也不会说德语。所以他们有可能以任何理由任何罪名将你逮捕，扔进女子监狱。经过我们的斡旋，他们同意在严格的条件下对你进行拘留，你听懂了吗？」

　　我现在戴着口球没法说话，就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然后他递给我一张纸，继续说：「如果你在这份文件上签字的话，就代表了你在审判前，会在我们的照看下接受严格的生活管控，现在我就开始翻译文件，你要仔细听好……你要皈依伊斯兰教，成为女性穆斯林，你的新名字叫做卡米拉……你宣誓：要服从你的监护人（或你未来的丈夫）；严格遵守着装规定；遵从穆斯林生活、学习阿拉伯语、学习古兰经、按时祷告；你过去的欧洲生活将彻底离你而去，如果你意图回归曾经的人生，那么宗教警察会立刻将你逮捕……差不多就这样。」

　　我突然懂了，赛丽玛和这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没有任何权力可言，现在这份命运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有资格拒绝吗？我只得签字……

　　一小时后，两个黑袍人摇晃着走了进来，她们把我的行李扔在地上，然后他们示意我跟上去。而赛丽玛则留下来为尤瑟夫服务。长时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我的膝盖都肿了，好不容易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

　　来到起居室，那两个阿拉伯女人把我扔了进去，强迫我脱掉衣服，现在我身上除了口球之外，还被她们戴上了手铐，在我的两膝之间绑上了一根撑杆，然后我全身的毛发都被剃光了，包括我的头发。我想大喊大叫，想咒骂她们，但是戴着口球的我，只能呜呜咽咽。我放弃了，我泪流满面地向命运投降，她们用一种带有浓烈气味的浆糊涂抹我的全身，把我像东吴那样拴起来，然后离开了我。

　　这时候，我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火辣辣的刺痛，然后渐渐变得暖和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烧焦了，我只能不停地发出低吼……最终，我失去了意识，突然一盆水把我泼醒了！是她们回来了，她们洗干净了我的身体，这时候我注意到，我身上残留的毛发已经全都不见了！现在我的身上就只剩下睫毛还长在身上了！我现在全身都秃了，很快……我的第二次地狱体验又开始了。

　　经历了又一次脱毛之后，她们给我涂了一种很舒服的清凉霜，感受着光秃秃的头，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可爱的金色卷发被变成了历史……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头发……

　　羞辱仍在继续，他们给我系上了贞操带。然后他们把我带去客厅，在房间的中央有个奇怪的装置，我浑浑噩噩的被他们拖了上去，他们给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然后又固定了我的脑袋，把我塞了进去。之后我的耳朵就被装置封锁了，瞬间我的世界变得安静……我变成了个聋子！

　　他们在我的手臂、手腕、脚踝上都安装了铁箍，之后在这些铁箍上固定了束棒，这样一来我的动作被极大限制，胳膊申不直，走路也只能摇摇晃晃的了。这完全是控制畜生的方式，我被剥夺了女人的身份。

　　我的整个人都被这样封闭着。

　　先是黑色的裤子和袜子、鞋子，然后是黑色的罩袍，我作为人的意义都被它抹去了！

　　就在这么一天内，我竟然失去了自由、尊严、姓名、性别、头发和听力，算上嘴里的口球，我甚至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女人们把摇摇晃晃的我按住，拆掉了我的口球，在我的脸上盖了块有洞的破布，有什么东西刺了我的喉咙，我感觉到了某种烧焦肉的味道，女人们放开了我，没再给我塞口球，我知道了，现在我失去言语的能力了……

　　道德警察们现在满意了，她们离开了。这时候赛丽玛才过来，扶起蹒跚着的我。我已经哭不出来了，我已经哭得没有眼泪了。

　　今天早上5 点，以为年轻美丽的女人坐飞机过来拜访朋友。12个小时之后，她的一切都被毁了，剩下的是什么？一堆毫无价值的烂肉吗？

　　赛丽玛把我带去一个小房间，她扶着我的脑袋，拉开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的屁股，就好像对待学步小儿一样，把我放在马桶上，教我如何喝水。她跪在我的身边，以便我能看得见她，这时候我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些电器交流声，然后她的声音响了起来。感谢上帝，我并没有聋，我只是耳朵被堵住了，她正在对着麦克风说话。

　　「能听到我说话吗？卡米拉」我尽可能的弯了弯腰，因为我这时不能再说话，也没办法点头「好的，听我说，根据合同，你已经承诺要被拘束了。我怕你不明白，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次，你要仔细听好。会有仆人来照顾你，喂你喝饮料，晚上会给你洗澡。而你需要做的就只是祈祷，背诵《古兰经》，然后适应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生活。」

　　她说完之后，盖住了我脸上的三层薄纱，我的眼前再次变得一片漆黑。然后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些声音，听觉是我仅存的感觉，很快，我就爱上了这个声音，这声音讲的是《古兰经》的祈祷词，我很快就记住了。

　　我猜我的仆人已经来给我洗过澡了，这时候那祈祷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好，卡米拉。我是尤瑟夫的妈妈，法蒂玛。我亲爱的孩子，我们对你在我国受到的遭遇深表震惊。我的丈夫马赫穆德为你找了一位备受尊敬的毛拉，他也是一位优秀的伊斯兰教法法官。尤瑟夫、马赫穆德都在和伊玛目热烈讨论，该如何帮助你摆脱这场灾难。这件事比你想象的更严重，他们不允许你以无信者的身份进入我们的国家……这需要特别的许可，有些人对我们的家庭并不友好，他们想以此为突破口中伤我们……这里的监狱是女人们的地狱，监狱的工作人员会虐待手无寸铁的女人，强奸在那里司空见惯……我们会尽一切努力保护你免于遭受那样的伤害。」

　　被封闭的我孤立而无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安拉祈祷，祈祷我不要坐牢。

　　「你现在的问题很明显，你没有家人，所以没有人能保护你。在我们的国家，根据法律，只有父亲、兄弟或者丈夫才能保护女人……所以我和马赫穆德决定收养你，然后尽快把你嫁给一名信仰虔诚的瓦哈比教徒。既然你已经皈依了伊斯兰教，那么你过去的所有罪恶就都应该被赦免，没有人能因为过去的事情，在指责你了。我们相信这对于法院来讲就已经足够了。当然，他们肯定还是希望你继续过着这种严厉的封闭生活的。」

　　我轻轻摇晃了身子，表达我的同意。我别无选择，其实我真的很感谢马赫穆德和法蒂玛的慷慨和善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只能照着他们说的去做了。

　　三个月后：审判前，我一直和我新的父母在一起，继续过着我被封闭的生活。我的妈妈送给我一副高科技眼镜。过去我只能聆听祈祷的话语，现在我可以阅读阿拉伯语的经文了。我进步的非常快，阿拉伯语就好像替代了我的母语德语一样……

　　法蒂玛妈妈告诉我赛丽玛生了一个女儿，但现在我不能去拜访他们。

　　我接受了伊斯兰法庭对我的审判，这真的非常可怕，但也很有教育意义。因为在这里我清楚地明白了，对于他们而言，我是谁，是什么……他们把我塞进一个盒子里，盒子又闷又热，我都昏过去了，所以其实我没怎么经历自己被审判的过程。最终他们判定我无罪，但条件是，我一定要嫁给那个把我卷入一切问题的家伙，他叫阿卜杜拉·卡德尔，我将有幸成为他的第四个妻子。

　　他的母亲检查了我的身体素质，认为我强壮的好像一头母牛，是完全配得上成为他第四个妻子的女人。

　　你们觉得这很过分吗？如果这样想的话，就来先听听他们对我都做了什么吧。

　　我被他们拔光了所有的牙齿，又被在嘴上植入了一个永久的唇环，这样一来，我就闭不上嘴了，我的嘴巴变成了一个张得老大的，随时准备好被鸡巴插入的性器。胳膊和腿上的关节都被改造了，现在我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好处是我的身上不会再被绑棒子或者链条了。现在我的手只能做最简单的基础活动，比如拿拖把或者拿厨具之类的……我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假鸡巴，正在扩张我屁眼张开的尺寸，并要保证屁眼的紧实和形状，这都是为了将来的丈夫享用我的身体而做出的准备。他们还切除了我的阴唇，用药物杀死了我阴部的快感神经，这样一来，我就再也无法享受性爱的快乐了。对于他们而言，我需要做的只是生儿育女，生育子嗣就是我的荣誉。……而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是不可逆的。

　　之后那个举报我的人进来了，如果我不对这个人表达我对他的崇拜，他就会拒绝我，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不得不坐牢，监狱里的那些变态会以更恐怖的方式玩弄我的身体。

　　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期待在这该死的土地上拥有美好的未来吗？因为我已经不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更不要提什么女人，我只是阿卜杜勒·卡德尔的第四个肉便器而已。

　　容我向你道一声「永别」。

　　因为桑德拉已经死了，卡米拉永远无法再说话了，也没什么再好说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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