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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狼血-吸血衝動(狼人篇)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7130 ℃

食物語同人文

CP:符離集燒雞X德州扒雞

私設:狼人符X血族德

>小番外

>本文分血族篇及狼人篇兩個版本,一個清水一個車。

>觀看前請留意以下設定避雷

>私設狼人為血族變異,平時與常人無異,月圓夜會失控並對血族的血液有渴求

>血族有強大的自癒力,見不得太陽

>多數設定請參考狼血車01及小番外

吸血衝動—狼人篇

剛從浴室走出來時頭髮還在滴水,德州拿起掛在門後的乾毛巾擦拭,他的動作緩慢而細心,可注意力卻一直落在那坐在沙發看電視的某人身上。

今天是個特別的夜,換作以前他應該會在豐盛的晚飯過後,為對方端上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草茶,然而這樣的步驟早在不久前便被知曉真相的對方廢除。

德州注意著牆上掛鐘的時間,現在已是深夜時分,要知道這時間換作以前,他們已經來到地下室,心情緊張的他彷彿能從吵雜的電視聲中聽到來自客廳掛鐘秒針走動的聲音。

可符離只是抱著沙發上的方型抱枕目光落在電視上,半張臉埋進抱枕裡又看似正常的表情,德州卻看出了弊端。

至少在他認知中的符離並不會盯著無趣的財經台那麼久,不是嗎?

德州無奈地歎氣,穿著底領睡衣的他放下吸收了水份的毛巾,帶著些許濕意的髮尾貼在頸窩,他走近符離,然後一下子抽起對方懷中的抱枕。

「阿符。」

應聲抬頭的符離卻是看在對方外露的皮膚,因為對方的靠近那份氣味又再強烈了,符離不得不後退再遠離些。

「今晚月圓之夜,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

然而符離只是強行嚥下口中溢出的唾液,僵硬地轉過頭來移開視線:「你、你少管我,休假就趕快去睡覺,我看多會電視也去睡了。」

聽此德州索性拿過搖控把電視關掉,「你從來對於財經台都不會感興趣,至少於我的記憶裡,你在這個頻道停留的時間從不超過三秒,即使那時的你是在玩手機,所以你還要繼續看這財經台?」

大膽的他甚至在一位正值圓月之夜的狼人身邊坐下。

唉,畢竟那可是他的親弟弟。

「按照以前的經驗與記錄來看,進食這個步驟有著其存在的必要,如果在發狂之前能完成這個步驟的話,我想我能輕鬆一些。」

他甚至是更拉開自己的衣領,好讓符離能看得更為清楚。

「而且我相信只要你能控制好的話,這也不會做成什麼困擾。」

平時不怎在意屬於兄長的氣味在今晚充斥著鼻腔,符離甚至無法不去注視,彷彿光是用看的也能感受到皮膚下的血液流動。

對血的渴望是如此的讓人在意以及難忍,他無法想像對方是怎樣遊走在饑餓與滿足之中保持理智到現在,或許他該慶幸自己每個月只有那麼的一天,而且還是有針對性地。

這份感覺著實難受,他嘗試著保持這種的狀態直到自己的極限,彷彿這樣就能更多地了解兄長般。

「...這樣不像我。」就像是洩了氣那樣,符離最終靠過來抱著兄長,弱了幾分的聲線在解釋起他的理由。「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些。」

唇終是貼上去,德州順勢抬起頭,符離的髮絲讓他感覺有些癢意,輕閉上眼睛內心還是對於將要被吸食帶著一絲畏懼,畢竟那是在將自己最為脆弱的位置曝露出來。

「呵,想了解我的話並不需要用捱餓這一方法、唔。」

利齒刺破那處的皮膚,狼人並沒有血族的特性,咬下去的傷口痛得可以活像被狗啃,德州保持著姿勢卻還是控制不住抖顫的身軀,雙手拉扯著符離的衣服張口小聲地提醒著輕點。

不得不說符離經過幾次月圓夜後,總算找到點吸食的技巧,比起一開始咬了十幾遍都快要把頸窩都咬得紅透才成功破了口,現在倒是一下便能吸食到香甜的,來自血族的血液。

耳邊盡是對方進食吞嚥的聲音,德州慢慢地感受那份隨之而來的貧血暈炫感,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會變成什麼愉快的體驗,他有些乏力地靠在符離身上,半睜的眼睛看著對方身後的沙發頂發愣。

「哈。」只聽符離滿足地鬆開口,意猶未盡地舔過仍在溢出鮮血的傷口,心有所想地向有些貧血的德州問道。「哥,你也要喝嗎?」

「?」

兩人的目光對視,有那麼的幾秒,符離還冒出了看來自己還是有幾分浪漫的想法,他紅著臉再次開口詢問。「就...我想要接吻。」

不得不說,這句話挺有衝擊性的。

「...現在?」現在臉紅的該換成另一方了。

沒再多說,伸手按過兄長的後腦湊上去舔進對方的口腔,舌尖碰過對方那沒有收起的利齒,然後大膽地讓對方的尖牙劃破自己的舌頭。

「?!——唔、阿符,鬆口!」溫熱腥甜的味道讓德州回過神來,他推拒著符離想要起來,但明顯仍在貧血的他力氣並不夠,他只能連忙收起自己的利齒以免符離再受到二次傷害。

可符離的目的早已達成,還在冒血出來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地想要與對方糾纏下去,直到兩人口腔中都是血的味道讓人陶醉。

這可不妙呀。

新鮮的血液就像一份難以拒絕的邀請,每一刻有著都讓人想要將它吞嚥而下的衝動,德州嘗試過不作回應,可最後還是在弟弟的再次挑逗下妥協。

「呵、唔。」

他控制自己不去索求更多,只是將那已經滲出的血液吞下,直至口中的血味轉淡。

符離得逞般地呵笑出聲,進食中的兄長意外地接受他小騷擾,放在腦後的手慢慢向下探去,引導德州以更為舒服的姿勢坐在自己身上,猶豫著的手靠在好看的腰窩又不知要不要再摸下去。於此,德州伸手捉過符離的手貼在自己身上,彷彿在暗示著他可以再繼續下去。

接吻中的對方閉著雙眼,可紅透了的臉頰與耳根在符離看來簡直可愛得冒泡,受到鼓舞的他終是讓雙手摸在那手感不錯的屁股。

「呼。」

直到口中血液的味道淡得可以控制,他們才結束這一個吻,德州有些意猶未盡地舔過唇瓣,這動作看在符離眼中帶著種特別的色氣。

臉頰上仍然泛著潮紅,德州用手半掩著臉,此刻的他跨坐在符離的腿上,身後傳來對方略帶用力的揉弄,那份不常有的躁熱在他的身體內漫延開來。

德州自然知道這是因為什麼而起,但不能否認地,在此情此景,他也有了想要的心。

看著自己的手順符離的胸膛向下摸去,最後輕輕放在那個位置,感受著手下的灼熱,德州有那麼一絲慶幸,還好有反應的不是只有他。

「阿符。」

「嗯?」雖然發出了疑問的聲音,但符離帶著期待地注視著面前的兄長。「我在聽著。」

「...我們做吧。」

到頭來他們都在互相折騰著對方的自制力。

一步一步地褪去對方的衣物,直到真實的自我被觸摸。

德州收起自己的獠牙將面前的巨物小心地吞下,這樣的玩意含在口中實在難以呼吸,試過幾次後他才吐出來細緻舔弄,回想起忘了在哪個教科書上說,這樣的現象也是沖血的結果,這讓他有種吞嚥下的透明液體也有了點血的氣味。

他們此時正以一種你上我下的「69」姿勢躺在早已轉移陣地的床上,明顯在床上他們更能方便些。

只覺自己的那裡也進入一片溫熱的地方,德州不得不感到一絲羞恥,有了點想要起身的意思。

這樣的動作一直關注在對方下半身的符離自然早已發現,他兩臂夾過對方的大腿根,更是對口中的玩意一下猛吸,這一操作下德州反倒是聽話多了,沒再向雙腳用力,而是努力些工作。

少有的可以如此近地觀察這個可以容下自己的地方,符離好奇地伸手撫摸,呼出的熱氣更是無時無刻不拍打在上面。

指腹光是在穴口上磨蹭都已讓人分神,這種要進不進的更是煎熬,德州悶悶地吞吐著巨物,心裡的小不滿最終讓他難得地小惡作劇輕咬過口中的柱物,這一輕咬嚇得符離渾身一顫驚呼出聲,較勁的心卻是有了。

「德州別亂咬哈,我擴張一下。」

只是一句提點,兩手的中指直接沒入進穴口之中,一時之間的填滿與動作讓他的下身止不住發抖,手指進去後不但沒有停下動作讓他適應,更是在裡頭摸索彷彿整個穴口附近的內壁都要被摸一遍。

「呼、呼...」陣陣的刺激讓德州有些停下自己這邊的動作,直到符離再次含上自己的那裡,他才記起自己不該停下而吸吮起面前的柱物。

太犯規了。

穴口在這樣的整弄下溢出更多濕潤的腸液,那裡本來已因為進食狼人血液而黏滑無比,敏感的腸壁更是一口一口地咬緊進到內裡的手指,如同要牽引再進去一些般,直到某個不深的肉塊被按壓到引來整個小穴的抽搐,符離更是大膽地再放兩根手指進去搗弄,激得德州直接繳械癱軟在對方身上。

只是一下便被推上了頂峰的射精高潮讓德州有些失神,腳趾更是緊緊地曲起拉扯床被,符離那被自己含得濕滑的柱物蹭過自己的臉頰留下一點水跡。

「唔、泥太久木發洩八?」吐出發洩過後的軟肉,符離含著那口濕熱有些口齒不清地暗示兄長總不能忍太久,有時也該要放縱一下自己,然而現在大腦徘徊射精高潮的對方自然沒聽懂他的意思。

那被穴口緊咬著的四根手指慢慢地向外推開,直到肉色的穴口被擴張開來,些許透明的汁液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流出,符離帶著些許惡意張口舔上去並堵住穴口。

「嘶!?」

溫熱的液體被灌入體內將在高潮餘韻中的德州拉回現實,大腦快速地分析出符離對他做了些什麼,而對於這樣的認知更是讓他羞恥得直接想要掙扎下來。

只是強而有力的雙臂限制住他的行動,直到所有的液體都又以另一種方式回到體內,德州都快想要把自己埋掉,當然現在的姿勢他能埋的地方不太美好。

「嘻嘻。」

「...惡作劇也請適可而止。」

「哼,是誰剛先咬我的。」

頓時德州又覺得理虧的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自己。

所以當自己被扶著慢慢地坐下時,德州都沒想明白為何自己應該要受到惡作劇。

「嗯...」看著對方的那裡一點一點吞下自己的柱物,符離甚至舒服得輕呼出聲。

直到柱物被完全吞沒,感受著自己體內包裹著對方的感覺,德州露出了有些滿足的淺笑。

雙腳試著再張開一些,剛射過的那裡軟軟地下垂著,德州更改著自己的姿勢好讓自己接下來能更好地動作,符離拉起他的手收緊直到緊扣,德州借力深吸一口氣,動身讓那裡抽離出來、又再慢慢坐下將它吞進。

「唔、呼、哈——」每一次的坐下都讓柱物從穴口沒入進最深,當整個節奏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德州少有地感到一點成就感。

汗水順著下巴滑落,整個房間都是德州在每一次動作下引出的喘氣聲,除此之外便是來自那裡的水聲,每次的進出都滲出些許不久前弄進去的白濁,沾在交合之處泛起了小泡沫,濕滑得可以。

下意識張口呼吸而露出小小尖利獠牙,明明在做著色情的事,可那低垂眼簾下的雙眼無時無刻都不在注視著自己。

彷彿在用著這種方法去確認符離的感受是否如自己所想般的舒服,這種彷彿要被看穿心思的感覺讓符離不得不將他推倒。

「嗚哇!?」就著相連的狀態下倒在柔軟的棉被上,體內的玩意可把德州折騰得不輕,抬眼想要看清阿符在搞些什麼,然而雙眼卻被一隻大手蓋住,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拉開符離的手。「阿符,嗯、我看不...呀哈!?」

然而符離並沒有給德州動作的空間,另一隻手拉起一邊的腳便是一連幾次的深入,激得德州說不出完整的話,雙手更是施不上力氣地虛虛搭在他的手臂上。

「哈、呀,慢,呀呀。」

哀求的聲音在情慾的操弄下變得誘人,分泌過多的唾液自不時傳出呻吟聲的嘴中溢出打濕了身下的床被,被抬起的腳讓那裡更好地進入最深。

符離感受著對方最為溫暖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著自己的一切,每次的進入那肉壁的抖顫擠壓都快給他無比的快感,又在自己退出時挽留著他。

「阿符哈,看不到嗚唔...」

在這樣的進攻下,德州卻不時扭動著身體,試圖去擺脫那蓋在他臉上的手。

又再一次的擠進,符離忍不住解放在裡頭,溫熱的液體往更深的地方跑去,射得他一抖一抖的。「沒什麼好看的。」

可當符離打算再來一次時,德州費著力氣硬是用腳把人踹開,那又硬起來的柱物退出來時還拉出些白濁打濕了床單。

「...不做了。」

這時符離才看清他兄長的樣子,那雙淡色的,從不滲進哪怕是一絲雜念的眼睛此刻卻是冒著水光,如同快要哭出來。

「如果不能看的話,那不做了。」因為剛剛的動作,只要使力雙腳便不由自主地發抖,德州皺著眉以手背半掩臉。「我只是想看著你做,想知道你是不是——」

那句羞色的話在他的口中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很小聲地說出,「也跟我一樣舒服...」

這種音量對於月圓夜的狼人來說要聽到並不困難,當知道自己兄長的想法後,符離甚至後悔起那不久前羞於不想被人看見興奮樣子的自己。

出於抱歉,他活像個認錯的小孩湊上前吻過德州的額頭求原諒。

「哥,對不起。」

德州明顯很吃這種做法,他輕靠向前讓符離能更好的吻落在他的額上,帶著不高興以及諒解的輕哼,他蹭過符離的脖子張口咬下。

只不過這是收起了獠牙,極富小懲罰意味的輕咬,根本沒留下哪怕是一點的傷口。

不行,他真的要愛死了這樣的兄長。

再一次的闖進那片潮濕溫暖的肉穴,符離與德州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的熱氣彷彿都要混在一起,他那如夕陽般的雙眼撞進了那雙銀月。

德州無數次地覺得,如果自己能站在夕陽之下抬眼望向天氣,大概就是現在所看到的雙片色彩吧。

「你在看著了。」

聽著符離的說話,德州略帶滿足地應了聲,他伸手圈過符離的背,讓他更靠近自己一些,任由對方的體溫去溫暖自己。

「哈、我在看。」

自己的白濁撒落在兩人之間,讓德州感到羞澀,但快感與高潮的靠近讓他無心於去關注這些細微的事,他發抖著去感受符離越來越快的進出,隨著他的一聲低吼,德州又覺得肚子又再脹了些。

然而還硬著。即使是他,也開始有點委屈了。

「阿符...已經很多次...」

「哥~就最後一次,好不好?」

德州乏力地躺在床上連翻身都沒力氣去做,眼中說著這句討好的符離彷彿都冒出了狗耳朵跟尾巴,看起來就像之前在手機中別人發來的小動物照片,自從找到方法後總是能輕易讓他妥協。

希望明天他還能起得來,帶著這樣僥幸的想法,德州終是無奈地默許了符離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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