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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12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8070 ℃

我的回答性急地脱口而出,“总是能洗掉的。”我朝他笑着,“而且,我不打算弄得一塌糊涂。”

“你上次就搞得一团糟。”亚当开玩笑地指责。

他看着我向前移动,我处在他向上翘起的屁股前才停下。他的双脚被抬到了他脸蛋的两侧,显得很大,虽然他青春期会经历的手脚突然窜长还很遥远。

“我搞得一团糟?我以为那是你的错呢。在我从这里拔出来之前床上什么都没有呢。”我笑着,温柔地拍了下他右边的屁股蛋,“那就好像是把塞子拔出来,或者是砰地一下打开香槟的瓶塞。”

我把右手搭上他的双瓣,然后进一步将它们分开,引导我的阴茎的头部进入他深深的肉缝,接着用我龟头宽阔的顶端挑逗他依然微微开着口的肛门。每次我掠过那柔嫩的肉孔,亚当都会急促地呼吸一下。他等待着饱满感来临之前、龟头进入他时突然的压力。他心知那将会是循序渐进的插入,一切意图是不让他受伤。他用眼神发出愿意的信号,神志清醒,想要我到他的里面去。我用左手臂环抱住他的肩膀以及头部,用另一只手引导我的阴茎,然后向前推进。那里有一阵短暂的阻力,接着球茎状的头突然通过了他的肛门。亚当惊讶地倒吸一口气,而我意识到那根胡萝卜很好地完成了我托付的任务。我的阴茎滑入他的体内,它的进度借助于那一层滑溜的KY,以及被那根蔬菜持久的逗留所导致的松弛。在有三英寸的充实的成年男性大小的鸡巴进入他之后,我开始慢慢后退。亚当呻吟着,眯起眼睛。那感觉既痛苦,又极其愉悦。

在我的阴茎进入他不超过一半时,我暂停下来,给他不过一两秒的时间让他习惯直肠里的压力感,然后我慢慢后退,直到只有我肿胀的龟头留在他肛门紧致肉环的内侧,接着往复。这种方法是我最喜欢的。我的阴茎蹭在他的前列腺上,同时还有我们身下不断起伏的水流的辅助。他的臀部、他的大腿、他的全身都在我身下荡漾,直到水流的节奏稳定下来。就像海洋里的阵阵波浪,我们身体的动作形成了一股波浪,前后起伏冲刷着,将最美好的感觉激发出来。那水流似乎吸收着我往里的猛推,然后迅速地把他推上我的阴茎来回应。

几分钟之后,亚当就被这水流搞得神魂颠倒,与此同时我则努力延长自己的享受。在他早已兴奋不已的情况下,亚当迅速高潮。和往常一样,那是干性高潮,没有给这个极度性奋的男孩提供真正的释放。那仅仅是想要更多之前短暂的喘息。不过几秒钟之后他就疯狂点头,用动物般快感的娇喘乞求我继续下去。他的肛门已经完全扩张开来,而他直肠那紧绷的肉管也已逐渐成为一层舒适的环绕。我的阴茎大量分泌着淫水,和他体内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他变得更松、更软、更加滑溜,于是他肠道的薄壁在我向他里面突进的时候开始吸附着我的肉棍。我的阴茎插入得更深,同时抗拒的鲜肉在它面前融化。我以一下下长距纵深的抽送,沉入他体内湿滑的火热。这样一来,如此的刺激比只在他前列腺区域的前后移动的刺激要大得多。他肛门周围敏感的神经回应着,让他浑身一阵阵颤抖。在我触及他全部深度的时候,我的胯部挤压着他的屁股蛋,撑开他的肉缝,并且将他下腹部的内脏器官移位。我的两颗睾丸响亮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内侧。我自己的高潮开始逐渐来临,虽然我竭尽全力想要推迟它。

我慢慢地操着他的时候,电话响了。我停了下来,因为那刺耳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节奏。

“别去接。”亚当哼哼道。他已上气不接下气。他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制止自己想要叫唤的冲动。他的另一条手臂在他的膝盖弯下面,将他的腿紧紧地拉在自己的胸口。

“也许是乔丹呢。”我抱怨道。

我抽动了下自己的阴茎,而亚当用体内仅存的所有力量用力挤压在上面。如果他再这样的话,我不出几秒就会高潮。以我的意志力,我强迫自己不要释放。我需要他的更多,需要永远在他里面。他每一次肌肉的挤压都会让我的阴茎搐动,我的睾丸也阵阵发疼。最终我将自己的阴茎从他紧攫的肠道里拖了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还被俘虏在他体内。

“操他的乔迪!”亚当大声咒骂,“别停啊!”

“我可没在操乔丹。”我激昂地说,“也许是你妈要讲明早的事。”

我假装生气地猛然俯冲刺进他。那是到那时为止我进入他时所用过的最用力的猛推。我的耻骨碾压入他的尾骨,力道如此之大,我都将他的背部下侧抬离了床。他的肩膀接受着冲击,一直到我压到停下为止。接着底下的水推涌回来,用甚至更大的力将他强推向延伸到他肚腩的狂怒阴茎。他尖叫了起来。

他极度痛苦的叫声让我停了下来,而不是叮当响的电话。那只是短暂性的疼痛,没有真的受伤,他即刻恢复过来——即使我的阴茎在后退移动。

“别停!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把他拿出来。我要你,克里斯。”

我心不在焉地摇摇头,刹住了车,依然部分地容纳于我爱的男孩里面。“我最好还是接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重要的电话。”

我斜过身子,接起了电话。就如房间里大多数东西一样,这电话机反映出了一个十一岁男孩的兴趣与价值观。至少这不是个“加菲猫”电话。我对着透明塑料的听筒说话,入迷地看着让其顺利运作的一连串电子部件。我立马就辨别出呼叫者熟悉的声音。

“嗨,莉丝。”我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儿?”

“现在打电话方便吗?我可以晚饭后打过来?”

“什么?不,没事。”我边撒谎,边低头注视着她的后代,“我没料到你这么快就又打电话过来,仅此而已。”

亚当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双眼睛大大地睁着。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鼻口张大。然后他渴望地叹息着,开始他用体内深处的肌肉挤压我的阴茎。他需要我继续。幸运的是,他母亲一边听着我一边鸡奸他的罪恶感减缓了我高潮的迫近。我摇摇头,他则撅起了嘴——他被拒绝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让他在游走在生气的边缘。

“亚当和你在一起吗?”莉丝问。

“是的,你可以说他就在我面前。”

“噢!我打来的时间是不是真的很不方便?”

“让我这么说吧,我们听从了你的测试新床的建议。”

“你是不是…呃…嗯…你是不是现在忙着?”

我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兴奋。声音里的颤抖确定无疑。莉丝的生活是间接的,她通过亚当和我的关系来缓解自己对性无尽的欲望。也许这是她用鼓励亚当成为同性恋的方式,来施与她的前夫残忍的惩罚。无论是哪种,我都接受。也许是她欲望的不满足激起了她不加掩饰的反应。到这一刻为止,她辅助过我、怂恿过我,虽然在面上她仅仅是支持我积极地做好他继父的职责。我冒了次险。运气好的话,在她将电话挂断之后她会是我和她儿子关系中的同谋和共犯。

“很忙。”我回答。我将电话拿到亚当的嘴边。“是不是啊,亚当?”

“呃…嗨…妈妈。”亚当咕哝着,尴尬不已,又困难重重。

在他说出的三个词里有一种听得出的紧张,一种迫切,比任何文字都更多地传达出我们所在做的事情。我们间一阵沉默,莉丝慢慢领会着其中的含义。我从莉丝那端什么都听不到。亚当微弱地呜咽着。他的身体装满了我搐动的阴茎,他年幼的高潮已经不远,这两点对再天真的人都显而易见。

“它是不是…你是不是…在他里面…现在?”莉丝尴尬地问。她的兴奋极易察觉。

即使我的耳朵离听筒有将近一英尺远,我听到了她的话。我将自身的重量前压,转动自己的骨盆,直到我的髋部用力地推挤着亚当的大腿根。他哼哼地呻吟着,用强有力的挤压回敬我。我的阴部猛力地按入他娇小结实的两瓣屁股蛋,我的阴茎则回来填满他的下腹。有七英寸成人阴茎在体内,亚当被撑开到了极限。它已经触底到了他的直肠转弯与乙状结肠结合的地方。我引诱出了亚当一声淫叫。这不是疼痛的叫声,而是来自被操所带来的潮水般淹没的快感,他被阴茎如此填满,几乎都要呼吸困难。

“没错。”我低声柔和地对着话筒说。我收缩肉棒的肌肉,让它在莉丝的儿子体内深处猛地抽搐。“整个完全进去了。我整个都在他里面,莉丝。”如果她需要间接的快感,我准备好了竭尽自己所能帮助她。“他真的好热…而且好松…真的不可思议,莉丝。”

我往后拔,慢慢地抽出,而亚当的身体跟随着我的动作一起移动。我立马又往前推进。他在极乐中娇喘着,在他的肠道因短暂的痉挛而收紧时,发出了一声抑制着的呻吟。他将手盖回了嘴巴上。

“老天。”我听到莉丝低语道,“你现在正在操他。”

“是啊。”我淫荡地对着亚当微笑,“我随时都会在他里面射出来。”

“老天…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我的上帝!他…喜欢吗?”

我又一次抽送,很慢很深。在我阴茎上湿滑的吸食声似乎回荡于整个房间。如果莉丝在隔壁房间的话,她得是聋了才会听不见。

“是的,莉丝。”我温柔地说,“亚当很喜爱。”

“他…在你做的时候会高潮吗?”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好像就如在问出问题前就知道了答案。

在知道亚当已经离高潮边缘不远的情况下,我在接下来的四下猛推里交替着不同的节奏和深度。这就足以将男孩带入高潮的发作状态。他在边缘地带摇摇欲坠,然后开始颤抖不止,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他的双臂紧紧抓着我,拉着我紧贴他抖动的身躯。

“哦喔喔——哦天啊!”亚当乞求着,“噢哦哦哦哦————”

他的直肠发狂似地痉挛抽搐,紧紧夹住我射着精的阴茎。我猛推,将我的抖动与亚当的抽搐同步。我感到他的牙齿锉着咬住我的肩膀,他的指甲刮着我的后背。我狂热地呼噜呼噜地叫,用剩下最大的力气一下下砸进他向上抬起的屁股。他的头左右乱甩。我攥紧我们之间的电话,将我的液体泵出,喷射进入他扭动、颤抖着的身体的火热深处。我的呻吟声和他的一样响亮。

“他现在…是不是去了?”莉丝问。

她的声音中充满绝望,而我则预料她在发狂地自慰着。我是她的话也会这样做的。我好几秒之后才喘过气来。

“是的…他去了,莉丝…我们都去了。天,他感觉太好了,莉丝。”我喘着气。

“你…你也去了?你在他里面去的…是不是?”莉丝求问。

我几乎可以听见她的手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摩擦着。她需要一根男人阴茎才能提供的快乐。她需要我给她的儿子所提供着的同样的强烈快感。我决定尽全力帮助她。

“没错…莉丝,他感觉真湿、真热…老天,他里面肯定满是我的精液。他现在正挤着它…将最后一滴弄出来。他爱死它了。”

“老天!亚当…感觉舒服吗?”她恳求着问。她的声音接近歇斯底里。

亚当突然点头,然后意识到他的母亲只能听到他,他咕哝:“嗯…噢!老天,感觉太美妙了。妈妈…他整个都进来了。”

我点头,低头朝亚当笑着。“还在不断出来,是不是啊亚当?”

“噢,亚当!”

“他依然那么硬、那么大。他还在接着做…只不过非常温柔。”亚当柔和地说,沉浸在他渐渐退去的高潮的极乐里。“我爱他,妈妈。我也爱你。”

“我爱你,亚当。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点。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

“妈妈,…我真的好爱他。我也真的好开心。”

“我很高兴,儿子。我想要你开心…并且被爱着。”

“我也很喜欢这张床,我要克里斯和我们永远一起住下去,还有,…”亚当含糊不清地说,语无伦次,我则把电话移开。

“莉丝…我想说谢谢你。”我温柔地说,“他真的是一个美妙的男孩。”我停顿下来。

“听起来他刚刚享受了一段绝妙的时光。你最好确保他的屁股好好地润滑过。”莉丝直白地说,“不然的话他会疼得坐不下来的。”

“我爱你,莉丝。你们两个我都很爱。”‘就是要知道我对他的爱永远会大于对你的爱’,我暗自想着。我听到电话另一头挂断的声音。亚当的母亲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你很美,亚当。我好爱你。”我柔和地说,从他的前额把一串小小的汗珠抹去。

“妈妈在打飞机,是不是?”亚当问,他的声音高亮清澈,“呃不是打飞机。我知道女人和男人的方法不一样,但是你懂我的意思的。”

我点点头。“我想刚刚她的确是。从电话里听到自己的儿子高潮对她来说肯定特别兴奋。”我打趣道。“噢————噢老天!”我模仿着。“很可惜她看不到你在用你可爱的屁股做什么。你把我的命都要挤出来了。”

“我要你射出一串又一串。”亚当承认道,一脸淫荡的笑容,“我喜欢有你的精液在我里面。”

我也对他微笑,然后低下头将嘴贴上他的嘴唇。我们开始接吻后,亚当用尽全力挤压着我的阴茎,接着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我已经无法离他靠得再近一丝。我们交换着口水,用我们交换了其他的体液一样的方式——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对艾滋威胁的考虑。好几分钟之后,我们分了开来,然后我将我软去的阴茎从亚当火热肠道的那一层活体护套里脱离出来。他伸展着自己抽筋的双腿,然后转身侧躺,面向我。他位于上方的大腿和小腿不愿失去般地披在我的腿上,而他湿湿的生殖器则紧贴着我的侧腹。这个男孩已经精疲力竭。我们又继续亲着嘴,分享着深沉湿热的吻,此间我一直将他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

“感觉里面…黏糊糊的。整个都热热的粘粘的。”亚当在几分钟之后开口道。

“有没有流出来?”我问。

就在前一次我们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块污渍,都浸入了床垫。现在,有了崭新的黑色床品,最终会发硬的浮垢在被子上不容易被看出。漫不经心地,亚当的手探索于他的两片臀瓣之间,将手指转悠于他裂缝的潮湿当中。他的食指摸上了他肛门肿胀的肉节,在已经被排出的黏滑湿润中搅和着。虽然才过了没几分钟,他的直肠已经开始恢复成对一个十一岁男孩来说更相称的尺寸和形状。

“开始流出来了,克里斯。我觉得我里面还有很多。”他评论道,“也许最好在我身下铺条毛巾。”

我起身走向卫生间。半路上转身看向床上赤裸的男孩。“你对你妈听到我们做有什么想法?”我问。

亚当扭起身侧躺,若有所思地仔细看着我。“还行吧。她已经知道我们有在做了。所以她听见我们又怎样呢?”

“这事不让你在意吗?”

“不再让我在意了。你要知道,就算是乔丹看到我们做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亚当坚持主张。

我留下亚当独自琢磨这个问题,走进了卫生间。我出来时他还是沉思着,我回到床边,坐在了他边上。在我把他翻身趴下后,调皮地打了下他的光屁股。他的后面和前面一样诱人。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用我的舌头代替毛巾。他需要一顿惬意的舔舐大餐。但是,我却又打了下他的屁股。这次我比自己想的多用了点力,这啪嗒声在现已阴沉下来的房间里回响。

“我爱你亚当·布朗宁。”我大声地说,“你有全世界最美妙的屁股蛋子。但在我的阴茎在里面呆过之后尤其美好。”

“克里斯…我妈妈也爱我的。”亚当咯咯地笑着。“而且她也说我有一个可爱的屁股。”他又笑了笑。“但她从来没说过我有一个‘美妙的屁股’。”

“也许这是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我的阴茎在里面。”我开着玩笑,轻轻地打了下另一瓣屁股蛋。

我将毛巾戳进他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擦去积聚起来的精液。那里只有一点一点。他仰面躺下或者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无疑会流出更多。我把毛巾展开,将他翻过身来,一边翻身一边挠着他的痒,直到他呼喊求饶为止。他很快地从性交中恢复过来,这一点既让我好笑,又让我钦佩。在身体精疲力竭之后过了几分钟,他就恢复了正常。在周末里,他经常在几分钟里就要求重复演出。

“我饿了。”亚当在我终于给他时间让他喘口气之后宣布。

我一脸笑容。“我有好吃的给你。”我说着,将我微微勃起的阴茎在他面前摇摆。

他咯咯地笑了。“我没有食欲吃大大肥肥的香肠。我要吃披萨,超大的披萨。要加厚的那种。”

“你想不想在上面加香肠?”我打趣道,“我这里就有一个,虽然不是意大利香肠。”

“不要他。”亚当笑道,“我之后还要他去bugger(鸡奸)呢,不能吃了他。我要萨拉米和黑橄榄。他们可以把所有的鳀鱼都放在你那一半上面。”

在他自己发现这个词之后,‘bugger’很快成为了亚当最喜欢的词之一,当时他在查‘buffoonery’(插科打诨)。他自豪地拿着词典向我展示他新学会的词。‘bugger’名词,sodomite(鸡奸者),[中古英语,sodomite;旧法语 中世纪拉丁语,Bulgarus‘Bulgarian’]; bugger,动词; 去鸡奸…,下流的性交,通常指男人与男孩之间。这引起了他的兴趣,接着从‘bugger’他立即去查‘sodomy’,词典的定义是‘analcopulation’(肛门交配)。‘anal’(肛门的;肛欲的)这个词他早已知道,而‘copulation’(交配)词典给出的定义是‘参与性交的行为’。最后的结果是‘bugger’的定义充满了他丰富——尽管很幼稚——的想象力。他每次有机会就用这个词。至少这比‘操屁股’是一种进步。

“那就是披萨了。”我笑着,开始有条不紊地轮流拍打两片屁股蛋,直到亚当歇斯底里地大笑,使出浑身解数逃脱。如果他不是肚子饿的话,我肯定会再次‘bugger’他的。

很早我就认识到通往亚当芳心的路比起我们一起在床上所能做的事,他的肚子也一样重要。披萨是他常吃的东西,不过那些卡路里在有机会出现在他苗条的身型上之前就被消耗并转化为年少的能量。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在床上看着电视,包围着我们的是浓郁的香气,以及我们吃到只剩下边皮的鳀鱼、萨拉米、橄榄披萨的残余碎块。这是亚当最喜爱的食物,而且每次我们吃披萨的时候激起我连连的俏皮话。我们在电影结束前又亲又抱,然后我们再一次做爱。

在被子底下我们安心而踏实,并从一切拘谨里释放出来。我们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先是这一种,然后再换一种。亚当仰面平躺双腿上抬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床里制造出一种水流冲刷的效果,让我们俩一起前后摇动。他平趴的话,我会把他向下推得太深,即使他肚子下面垫着两个枕头,他比起别的姿势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肩并肩侧躺着还好,没有比在他的旧床上感觉更好,但肯定没有更差,因为水会根据我们不同的重量而调整,让我的阴茎和他的肛门完全对准。到目前为止最好的姿势是我们经常用的那种。亚当背朝下躺着,双腿抬起挂在我身上。我则面向他侧躺,一只手臂垫在他的脖子底下,抱着他的肩膀。这样,我们是等同的。那一晚我们我们两次使用那个姿势,但我就不用冗长的描述来讲述每一次都发生了什么使各位读者厌倦了。

到我们都深沉地睡着了的时候,已经深夜凌晨了。我紧抱着亚当赤裸的身体,吸收着他散发的软绵绵的温热——他像一只蜷曲着的猫一样睡着。我软下来的阴茎夹在他的大腿根以及他娇小的阴囊潮湿的褶皱里。睡着之前我已经没法再让它硬到可以重新插入他的体内。和亚当一样,我最后心满意足,和他一起熟睡过去,不在意从他彻底撑开过的肉孔里慢慢渗出的精液。

第九章

4月17日,早晨8:30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房间,欢迎着我们进入新的一天。我很快就清醒起来,而亚当一般要十分钟或更久才会将让他一动不动躺在我身边的困倦抖下身子。他一晚上都没动过一下。

“嗨,瞌睡虫。”我说着,温柔地将手指梳过缠结在一起的发丝。亚当的头现在在我的肩上——这是支撑他特别适合的枕头,我继续轻轻爱抚他的背脊和体侧。

“嗯——”他叹息着。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胸口,轻轻滑向我的肚脐。两根细细小小的手指移到了我阴茎的两侧,而它已经充血,准备好了迎接今天的冒险。“他也醒了。”亚当温柔地说,手指包住了我的龟头。他挤了挤,手上的轻柔超过通常人们对一个小少年的预计。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你昨晚可伤得不轻啊。”

“没事。就是有点儿酸痛。我还是不敢相信我们一共做了4次。你信吗?”他昏睡地说。

我摇着头,吻了下他的头顶。早晨的口气在吃过披萨后尤其令人不快。“你真是个极其性感的孩子。在第二次之后你就把我累坏了。我很庆幸在你屁股下面垫了块毛巾。不然的话现在床单肯定会脏得不行。”

“所以说,你在我里面搞得一团糟没事,而在床上就不行咯?”亚当嘲弄着。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睡着的时候,后面已经挺稀糊的了。有的时候我不认为那全是我的东西。我只对我的那部分负责。”

“昨晚你肯定在我里面用了半管KY。”亚当反驳。

我一边笑着,一边抱紧他。“你妈是说过要我好好润滑你的,没错吧?我们都不想你的屁股搞得酸痛。”

“克里斯?…”亚当犹豫地问。我朝着他温柔地微笑,我实在是深爱着这个男孩,都无法考虑没有他的生活。“克里斯…昨晚我们一边在做,一边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告诉了她?”

亚当的手指开始像羽毛般沿着我坚硬的肉棍轻抚。他跟着根根血管,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往复,每一次都会用指间抚弄我龟头的肉脊。从他第一次见到我裸体开始就深深地着迷于我割过包皮这一点。他的指甲刮着表皮,让电流般的颤抖穿透我的身体。他又小睡了几分钟,沐浴在我们分享的热量中。他给我感觉温暖而充满活力,即使他一动不动。他转过头嘬着我的肩膀。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边。

几分钟以后,他移开了在我肩上的嘴,然后露齿一笑。他没有几个周六或周日会在早晨过了之后不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爱的咬痕是和亚当一起生活的痕迹之一。我很自豪地将那红色的吻痕戴在身上。这是他爱意的象征,他给我的一个临时的标记,作为他自豪而秘密地带在身体里一整天的精液的交换。

“你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啊?”我最终问道。

“你不想吗?况且今天不用上学。”他温柔地咕哝,就好像他能读出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要你呆在我里面,克里斯。我要你bugger我。”他微笑。

“你确定要做吗,亚当?”我带着担忧问道,“昨天晚上挺激烈的。也许我们今天应该慢慢来。如果你受伤的话你妈会很生气的。她把这点说得很清楚。”

“天!克里斯,我告诉你了我没受伤!就是有点酸疼,一点没事儿。现在的感觉就和每次第二天的感觉一样。”

“说实话。”我盘问。

“好吧,比以往糟一点,但没有那么糟,考虑到我们昨晚做的事。”亚当笑着。“不管怎么说,妈妈只是不想让我重复我们刚开始做的时候的问题。”

“你很幸运你妈那么善解人意。”我说,“肛门裂口有可能会感染的,你要知道。”

“我没事,克里斯。”亚当反驳,“如果我有事的话会告诉你的。我已经说了我里面就是有点酸痛,而且我没骗人。”

厨房门关上的声音不会有错。这声音亚当和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他母亲为她律师事务所一大清早的预约而出门时,它关上砰的一声。这是我们所等候的声音,因为这下整个屋子就只剩我们俩了。在周中我们会不穿衣服吃早饭,或者穿着浴袍,经常是亚当坐在我腿上吃。在周末,早餐是一件更加悠闲的事儿,我们会把一个餐盘的食物端回卧室来满足我们共同的饥饿。

“克里斯。”亚当低语着,转过身靠着我,“楼下厨房有人。”我点点头。“你觉得是不是妈妈?”

我又点点头。“我想现在刚刚9点。记不记得她告诉过我们她会在这个点儿回家。”

“我去!”亚当抱怨,“正好在我们欲火中烧的时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我们在楼上做的时候在楼下等着。”他对自己的提议笑着,然后把他火热的小手滑向我的阴部。

“也许吧,如果我们客气地问她的话。我确信她会理解的。但是,亚当,也许这可以让大家都圆满。”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克里斯?”亚当问。他诡笑着,直截了当,“你知道我此刻想做的事的吧?而且这件事不是去找妈妈问话。”

“你说过你想让人们知道你有多爱我的对吧?我不觉得对她而言有什么不同。如果她要理解的话她需要知道这对我们俩意味着什么。”我慢慢道出。

亚当呼出气,表示他理解,但也表示这呼气和现在的状况没有关系——他的母亲在这屋子的某处,而他早晨的乐事得推迟到一个更合适更私密的地点。

“我是在想能让她理解最好的方式是向她展示。”我狡猾地接上。

“你是说…我们应该让妈妈看我们做爱?”亚当立马问道。我又点点头。“我不觉得…”

“你昨晚说过什么你想要人们知道我们的事。你要他们理解我们有多么爱着彼此。这就是你向她展示的机会。而且,她已经听到过了我们做爱。”

他大大地笑了。“哦——!她看着我们接吻什么的…是啊,这样她就能很好地、真正地理解了。她会知道你在这方面有多行。”他自豪地补充道。

“这话什么意思?”我质问。

“我猜我父亲没做过什么来让她进入状态。至少不像你这样,克里斯。她说过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我笑了,沐浴在他对我作为爱人的高超技艺的认可中。在我眼里,前戏和性交本身一样重要。其本质说起来真的只是一小段时间内的强烈快感,肛交会把像亚当这样的男孩的精力几乎抽干,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要知道他被爱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屁股。我每次都能非常骄傲地让亚当‘兴奋’起来,以及演绎前戏,一直到我们俩谁都没法再多等一秒。

“我不是了得。我是杰出。”我笑道。

亚当给了我一个严肃的表情。“这听起来挺恶心的,但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做是在去年夏天。我都不记得他的名字。我想如果妈妈知道我看到他们的话会干掉我的。他就把它塞了进去。而且完事之后,他立马就把它拿了出来,还把它擦干净,就好像因为它呆过她里面所以脏了还是什么的。如果你爱一个人的话性爱不应该是那样的。”

从经验来看我知道那种行为如何会使人感觉被使用,而不是被爱。完全可以不是这样的。亚当和我分享的,是最高形式的爱。在我眼里,我们一起做的事情没有一样是肮脏的。我的爱包含了亚当的全部:身、心、以及灵魂。

“你说得没错,亚当。”我说道,“此外,我们不需要假装。我们只需要做我们平时每一个早晨一直做的就好。”

“只有周末。”亚当笑道,“或者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

我点头以示同意。有趣的是我们那么快就形成了标准流程,当然,和亚当的性爱也的确很容易变成习惯。

“就按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我补充。

亚当点着头,和我一起听到了在楼梯上的第一声被压低的脚步。莉丝在几秒钟之后就会来到我们的房间外。我立刻将亚当翻身躺下,虽然‘掷身翻转’会是个更精确的表达。我跨坐于他之上,跪在他纤细的双腿两边。我俯下身,把嘴唇贴上他的嘴。亚当不需要下一步行动的指示。他狂野地吻着我,将他自己置身于我嘴上对他的服侍,同时啧啧地吸着我的舌头。几秒之后他放弃了只吸我的舌头,而是紧接着在我的唇间呈上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推进了我的嘴里,能有多远就伸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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