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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食。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7240 ℃

健屋花那察覺到了。

特別是最近——和巴さん做的時候,總是會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曾經以為祇是自己太過忘我的原因⋯⋯即便是戀人在事後回顧她的恥態、總能提到一些她不記得的片段,也羞於問出口。

「因為太忘我,所以把記憶丟掉了。」

⋯⋯有廉恥心的人都不會這樣說的。

「巴さん⋯⋯」

「怎麼了?」

白雪巴將準備去摁滅床頭燈的手收了回來,偏過頭、用擔憂的神情,望向發出顫抖的呼喚聲的小小戀人。

健屋花那緊緊咬唇。

「怎、怎麼了?⋯⋯弄痛妳了嗎?剛剛的⋯⋯。」

「⋯⋯不是的!」

目光變得躲閃。

觸碰到白雪巴的視線的一瞬間移開了眼睛,就像是無法面對純粹的擔憂一樣。

「⋯⋯巴さん,剛剛說的那個部分⋯⋯」

「我一點也不記得了。」

* * * * * * * *

和健屋花那對自己的記憶有異樣的空白這件事擁有著過度反應一樣,白雪巴也同樣感到後怕。

把顧慮說給最信任的戀人聽之後,卸下那些掛著的強顏歡笑,用更坦誠的姿態相對,反而讓空氣變得更加陰沉了。

結果,昨晚誰也沒有關掉那盞夜燈。

誰也沒有在起床的鬧鐘響起前入睡。

* * * * * * * *

就算那祇是白雪巴的起床鈴,健屋花那也決定一同起身,久違地一起到公司去。

在活動休止的當下,和戀人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機會變少了——原本不會對這些事太糾結的。

但是今天非常想要這麼做。

就算要忍住想要接吻牽手的衝動,也必須這麼做。

可是這張不會撒謊的嘴巴和神情,總是逃不過那些敏感的眼睛。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呀⋯⋯」

被同事這麼說了,連解釋的話也說不出口。五十音好像變成了難以從牙齒間咬出來的雜亂符號,在喉嚨裡有點發苦。

於是她對他們微笑。

白雪巴去圓場,「祇是學習太累了⋯⋯」說著這樣的話。

健屋花那看著她的背影。

修身的衣裝包裹下的脊背,有她昨晚留下的咬痕。高領遮掩的鎖骨,有她一遍遍吮出的印記。還有那雙伴隨著語言而擺動的手掌、手臂。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昨晚戀人的手掌就在這裡。

這樣的記憶也會在某一天消散嗎?

⋯⋯。

白雪巴做完與同事們的簡單寒暄,回頭時聽到健屋弱弱的那句「絕對不要」。

沉重的不安感在這句話裡迸發。

憐愛之意幾乎要溢滿整個胸腔——在他人的目光下,白雪巴鮮見地、主動擁抱她的愛人。

「哇啊——⋯⋯在卿卿我我了⋯⋯」

遠處微弱的、善意的——討論聲,曾經是會一邊抱持著自豪,一邊用害羞掩飾的。

健屋將淺淺的淚蹭在白雪巴的前衫。

這個時候才鬆開揉捏衣角的手,環上她最喜歡的巴さん的腰肢,用祇足夠兩個人聽到的聲音——

——⋯⋯我想做了,巴さん⋯⋯。

「欸?但是健屋さん⋯⋯」

「不那樣的話⋯⋯!」

下意識將聲音提高。

又在白雪巴「噓ー」的手勢前,再把聲音壓下。

「不那樣的話、健屋我要怎麼才能⋯⋯」

「填充已經忘記的、那些——⋯」

那些由她親手帶來的幸福。

* * * * * * * *

「嗯⋯⋯呃、呃嗯⋯⋯」

牽引繩把項圈勒得很緊。

健屋的聲音半數被勒回喉嚨裡,吐出來的僅僅是微弱的字節。

這幅項圈是她熟手地、自己佩戴的。

在白雪巴遲疑的神色下,咬著繩,將那一段放進戀人⋯⋯主人的手心。

現在也得償所願地在窒息感中流淚,腿間變得潮濕。

白雪巴看起來比健屋還要更心神不寧。

揮鞭的節奏雜亂,甚至揮偏了一鞭,重重地抽在健屋的蝴蝶骨上。

「嗚嗯嗯⋯⋯!痛⋯⋯、哈啊⋯⋯」

被揮打過的肌膚上很快顯出紅痕。

她慶幸健屋花那是趴伏的姿態,看不出她的表情——全部都是不安和動搖。

長鞭被甩在一旁。

她重新扯起牽引繩,強迫健屋坐起身來,痛苦地挺直脊背才能勉強呼吸。

隨後,把繩也放下。

健屋深而快的呼吸聲充斥整個房間。一雙淚眼習慣性向巴的方向尋找,在還沒能看清她的身體時——

被黑色的綢緞將淚眼遮覆。

在視線消失之前,餘光所及的是在床頭櫃上不自然地豎立的手機。

聽到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白雪巴小聲的「對不起」。

* * * * * * * *

健屋花那醒來時,幾乎是神經質地起身,快速的回想昨晚發生過的部分。

她不記得了。

從被蒙上雙眼開始。

直到所有的一切結束——體力掛在搖搖欲墜的邊緣,趕在白雪巴事後洗澡之前按滅了手機,於是意識混亂著睡去。

中間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記得。

「巴さ⋯⋯」

床鋪的旁邊空無一人。

因為巴需要去工作,一覺醒來床邊空蕩蕩的情況,在健屋想要賴床的日子裡也偶爾會有。

曾經她會撲進白雪巴的枕頭裡面,像幼獸一樣貪婪地汲取她的氣味,抱著她換下的衣物呆呆地笑。但是現在祇是踡起雙膝,把被子抱了一懷。

眼睛能夠直直觸及的,是掛在墻壁上的鐘錶。

於是祇是把頭腦放空,看著秒針行走。

滴答,滴答。

直到被手機訊息的震動聲喚醒。

白雪巴的問候訊息,在這時比被項圈勒緊還更讓人無法呼吸。

「身體還好嗎?」

身體。

⋯⋯身體。

身體上到處都是她留下來的東西。鞭痕、牙印、氣味,還有腰上一道小小的,在前幾天不小心弄出來的傷口,現在已經快連疤也看不到了。

身體上的傷口會愈合。

⋯⋯那麼「記憶」也會「愈合」嗎?

甚至不能夠確認這是哪種病症。

「身體還好嗎?」

「沒有大礙,但是現在就想見妳。」

不要讓我愈合。——這樣的語言抵在舌尖上。

所以才會在發呆時下過那麼多次「不能打開」的決心裡動搖,點開了手機相冊中最新的影片。

那是昨晚的錄影,時間長得快要把剩餘的內存佔滿了。

一點一點拖動,回憶自己的那些羞恥的聲音,還有戀人的那些嚴厲的調教,這些她都還記得。

於是、播放到眼睛被蒙上之後。

白雪巴那句「對不起」之後——

「⋯⋯我愛妳,花那ちゃん。」

話尾溺在唇齒交纏裡,她看著戀人在說完那句話後,將手指推入熒幕裡的自己的私處。

跪坐著的身體比想象中更能容納攻勢,腰肢被扶著浮動,黏膩泥濘的水聲清清楚楚地收進手機裡,隨著白雪巴指尖抽弄的頻率而變得或大或小。

「嗯嗯嗚⋯⋯哈啊、哈嗯嗯——巴さん嗚唔唔⋯⋯」

克制不住的呻吟也同樣從手機裡溢出。

健屋花那在這之前都不知道昨晚是那麼有感覺。

這時候才感受到體內殘留的觸感,是戀人的手指進入過的痕跡,深深地頂在最裡面。

「⋯⋯我愛妳。」

影片裡的巴去咬健屋的耳朵,在耳畔這麼說。

「我愛妳」。

⋯⋯「我愛妳」,是詛咒嗎?

她靠坐在床頭,只手拿扶手機,另一邊探去了腿間。

伸進或許是白雪巴替她穿好的睡褲裡,手指順著殘存的感覺沒入自己的體內。

聽著錄影中巴的訓斥就已經濕潤的私處,讓進入的動作暢通無阻。健屋花那一直很喜歡這幅會立刻對愛人起反應的身體。

現在也是。

指尖與錄影裡巴的手指運動的頻率相一致地抽推,就像是她現在正在侵犯自己一樣。用最喜歡的聲音在耳邊說著溫柔的話,連空氣都要被這份溫暖而裹挾。

「哈⋯⋯嗯、嗯⋯⋯唔、啊嗯⋯⋯」

「嗯啊、巴さんんん嗚⋯⋯呃嗯⋯⋯⋯」

喘息聲與播放器裡的呻吟混雜在一起。

影片裡的白雪巴咬上熒幕裡自己的肩,那裡的咬痕立刻開始發燙。影片裡的她吻上自己的胸口時、那裡就會變得瘙癢。

健屋和昨晚白雪巴一樣,加快手指頻率的同時將拇指翻上來揉碾花芽,然後和影片裡的自己一起揚起頸高潮。

從被體液打濕的睡褲裡將手指抽出,把下衣褪走踢下床後,健屋將手機放在枕邊,踡在白雪巴的枕旁。

影片才播放了三分之二,並沒有在這裡結束。

還是會時不時傳來巴的聲音。

「喜歡、喜歡妳。」

「喜歡妳,花那ちゃん。」

「健屋さん?!怎麼了嗎,現在就想見我是怎、⋯⋯健屋さん?」

真正的——不存在在錄影裡的白雪巴。連她開門的聲音都沒能聽到。

影片在巴面前播放,無論是誰的聲音都充斥在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健屋把埋在枕下的、被淚浸染的臉抬起來,去看白雪巴比起驚愕更像是恐懼的表情。

她伸出手擁抱。

戀人的衣服上還沾有室外的氣息和寒冷。但是裡面是溫暖的——所以緊緊地擁抱。

白雪巴在健屋花那的懷抱裡顫抖,卻仍然探臂,撫摸昨夜不小心弄傷了的蝴蝶骨。

又像平常自然而然就會做的一樣,交換鼻息、接吻,唇舌纏綿,間或青澀地牙齒碰撞。

短暫分離時,健屋花那說:我愛妳。

白雪巴的擁抱在一瞬間變得疼痛。然後又在親吻中鬆懈雙臂,再後來——健屋吃到了眼淚,不屬於自己的。

她把親吻停下。

跪在床沿的姿勢讓膝蓋發疼。

健屋把巴的肩與視線壓低,直到她蹲跪在床沿,來吮吻自己的小腹與腿根。

「⋯⋯自己做了?」

「因為想知道。」

白雪巴垂下眼簾。然後沉默地關上了聲音太過於激烈的影片,讓空氣回歸靜謐。

張了張口——又閉上。

祇是湊近,將健屋腿根處殘留的液體仔細舔淨,吻了一下她發紅的膝。

「巴さん、吃我吧。」

「⋯⋯什麼?」

「⋯⋯我的記憶,我的愛。」

在最初,白雪巴的所有不尋常的動搖都能夠得以解釋。記憶的消逝,也絕不像是傷口的愈合。

⋯⋯是吞食。

是對愛的吞食。

太過於愛某個人,就會變得貪婪。想要更多的愛,想表達更多的愛——在這種的壓迫裡,呼吸變得猩紅。

那是白雪巴第一次吞食戀人的愛意。

滿足到在事後洗澡時,血從鼻腔流出。但是她不知道這會為她的小小愛人帶來怎樣的後果,每次祇吃一點點,把「盜竊」藏在「我愛妳」之間。

她仍然會在每次事畢後細心地詢問健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頭暈也好,反胃也好⋯⋯任何小的、不正常的症狀都是,得來的都是否定結果。

她一直認為這種進食沒有副作用。

直到健屋對她說:「我不記得了」。

她在撕吃健屋的記憶。意識到的時候惶恐不安、愧疚、自責——盡數的負面情緒咬著纏著,那晚才會徹夜未眠。

這種情緒太過龐大的後果,就是昨夜抑制不住地、想要吃更多。

幸福到嘔吐。但吐出的祇是胃液,愛在更深的地方消化。

快樂和痛苦一起襲來。

白雪巴用冷水打濕前髮,撐在洗手池前哭。那個時候就建立起決心——不會再吃了。

但現在健屋說:「巴さん,吃我吧。把我的情感吃進胃裡,對我說更多的喜歡。」

「但是,記憶會——⋯⋯」

「⋯⋯然後給我更多,比吃下去的更多。」

吃下情感,就能夠製造情感。

⋯⋯吃下記憶,就一定也能夠創造同樣的⋯⋯或者是更深刻的東西。

在被吃光之前,愛就不會消失。

「喜歡妳,巴さん⋯⋯在這世界上一定是——」最喜歡妳的。

白雪巴將牙齒咬緊,輕輕啟唇。

「⋯⋯我愛妳。」把情感撕吃。

「在這世上一定是⋯⋯」

然後,創造更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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