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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四-1,1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85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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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在下定決心之後,禪院惠繼續將宿儺留在身邊,除了禪院雙胞胎姊妹與他的姊姊津美紀以外,誰也不知道這個咒胎的存在。

「好重…」

在宿儺聽從命令、潛入自己的影子後,惠幾乎是瞬間有種要被壓得差些跪下身來的感覺,就像是肩膀、手腕與所有關節處都鑲上了一圈又一圈看不見的負重物,惠在庭院裡試圖跑了幾步,是還能做得到,但體力的消耗明顯大幅度地增加。

「還好嗎?」

迅速離開影子的宿儺問,眼前正憂心看著惠的已是個小少年,姊姊希望他留長的粉紅色頭髮在腦後紮成一束馬尾,而宿儺也猶如惠當初為他取的名字,臉長得相當好看。

與自己Omega特有的陰柔不同,儘管還年幼、但已能看出橫溢的霸道陽氣。

看著高度已到自己腰上的他,惠露出稍嫌有些複雜的笑,摸了摸宿儺粉色的頭頂。

「大丈夫,你還只是個小孩子,這點負擔還行的。」

「還是個小孩而已嗎。」

宿儺皺眉,他的表情似乎不太滿意,這又讓惠覺得更加無語。

是啊,宿儺並不是個小孩,會這樣想的只有自己吧。

不過擔憂歸擔憂,惠還是沒把這些說出口,也沒告訴真希姐,大概是不想再被她用嚴厲的眼神給無聲責備了。

「為什麼…媽媽的下面長得跟我不一樣?」

熱水蒸騰的浴室中,滿頭泡泡、坐在小板凳上的宿儺突然問,站在他面前、正從浴缸中舀起熱水要為他沖頭的惠反射性地緊張了下,他思考數秒後,要宿儺閉上眼睛、倒下熱水。

惠在倒水時,又忍不住瞥了眼咒胎的跨間,之前夜裡他剛發現宿儺成長後有稍微地看了下,只覺得性器稍微變大了,現在在光線充足的浴室裡再看一次…還真是跟身形一起變大許多。

「宿儺,你長夠大了,不該再叫我媽媽了。」

他邊搓揉咒胎濕答答的頭髮、將上面的泡泡給沖乾淨邊說。

「你的自我意識應該也多少知道我不是你媽媽吧。」

「…這樣叫會讓你困擾嗎?」

宿儺問,這讓惠想了下。

「雖然我是雙性的Omega,也不知道製作出你的到底是詛咒師還是誰…不過說到底我也只是把你救出來的人而已,」惠抓起毛巾蓋住宿儺整個頭搓揉,

「你都離斷奶年齡多遠了,之後你可以直接叫我惠。」

「不是還說我是個小孩而已嗎。」毛巾底下傳來悶悶的聲音,

「還有什麼是Omega?」

「就是…等等我回去拿書給你看,你會比較理解這個世界的運作。」

惠皺眉,因為宿儺表現出類似反抗期的行為,而且他還突然想起了件事。

咒胎會分化嗎?

這個問題他自然完全不抱會在歷史記載找到答案的可能性,光咒胎出現的次數已少得可憐,通常他們都被當成特級詛咒列為務必祓除對象,本身就具備極強大的威行性,沒人會在乎他們到底是Alpha還是什麼性別了。

「對了,你會覺得頭髮太長嗎?」

惠撿起他那綹粉色濕毛問,宿儺點點頭。

「可以剪掉嗎?這樣那女的就不會一直要抱著我梳頭了。」

「什麼那女的,要叫姊姊。」

開始感覺到宿儺叛逆期已正式來到的惠輕輕地用水杓敲了他的頭頂,又忍不住贊同他的抗議,津美紀實在太習慣把他們兩人都當成同性別相處了。

「我去拿報紙跟剪刀,你在走廊上坐著等我。」

於是,在宜人的五月天裡,惠執著剪刀喀嚓地把宿儺後腦杓那條他看不順眼許久的長馬尾給一刀兩斷,並將他給修成了適合小男生的清爽刺蝟頭——光是想到津美紀下次興高采烈地帶著新買衣服來找宿儺時、看到他的髮型會露出多震驚的表情,惠也就不在意收拾善後的麻煩了。

在他為宿儺剪頭髮時,宿儺手上拿著『Alpha、Beta與Omega』這本國民教材認真地看著,從他專注的神情和閱讀速度來判斷,惠完全不懷疑宿儺本身已具有相當程度的智慧,艱難的生澀字與學術名詞順順地看過去,只有翻到藥品頁時才會問他一些學名藥的問題。

他是帶著誰的記憶來呢?是被獻祭的九相圖之中的記憶、還是他原本的記憶?

惠不禁好奇起來,但是他也明白自己這份好奇的真相可能會相當可怖,甚至自己最好不要知道都可能比較好,宿儺在他提及「你的自我意識」時也並沒有反駁或發出疑問,那就代表他是真的擁有原來的意識。

那份「原來的意識」是多麼讓人不安。

想歸想,惠還是撢掉了殘留在宿儺後頸上的細小粉毛,將自己的日常T恤交給他換上。

在合適的衣服送達之前,先這樣將就著吧。看著滑落至肩膀的領口中露出的部分,原本小孩細緻的白皮膚變得有些深麥色,肌肉起伏也比先前明顯了些,惠別開眼,如此打算。

在想什麼啊自己。坐在書房中,禪院惠透過式神的雙眼能夠知道宿儺正在庭院和玉犬們玩,剛剛給他的書已經迅速地翻讀完畢放在緣側上,他吸收得很快,惠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掀開的筆電螢幕,上頭的文字卻一個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剛剛宿儺在套上自己寬大衣服後、露出的胸口風景。

發情期快來了,他無力地打開行事曆,看著預先作上記號的日期相當接近,身為Omega總是容易被一些小事物給影響,勾起色慾。

抑制劑還未送來,惠有些難忍地咬唇,發現它們不知何時已變得乾渴不己——很久沒衝動過了,還是因為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他無奈地往自己跨間探去,果不其然,在微勃了的陰莖底下、屬於第二性的肉縫也分泌出了點黏液。

搓了搓沾上蜜液而變得閃亮透黏的指尖,它們輕易地拉出條牽連的銀絲,宛若自己的性慾,惠嘆口氣,再次確認了外頭的情況,蝦蟆的視線裡依然是無人到訪的安寧,玉犬們也正在啃咬孩子的手腳玩耍,看來他有足夠安全的空檔。

深吸口氣,惠拉開自己的衣襟,很快就能解決,他在握住分身時想,就只是日常的生理衝動而已。

鮮少被探究的肉瓣被手指深入,溫柔地戳攪一下就產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惠將雙腿支得更開些,好讓自己能自慰同時也照顧到陰莖,前後夾擊讓快感瞬間倍增——該說是幸或不幸呢,擁有雙重的性別讓禪院惠飽受了歧視,但同時也讓他能夠享受更多的歡愉。

腰很快就軟得直不起身,惠索性躺下,在鋪著榻榻米的書房中張開雙腳,兩手一前一後相當忙碌,已變得迷濛濕潤的藍眼緩緩流轉向窗口,枝葉在陽光裡搖曳,式神們分享的視線,惠看到了他,粉色頭髮的少年,玩得相當起勁,過於寬大的T恤又滑了下來,健康的淺麥色肌膚閃耀著屬於Alpha的魅力。

「宿…」

忍不住地,隨著下身一波波的快感,惠難忍地喚,圈套住肉柱的食指拇指在聽見自己嬌媚的喘息時瞬間圈緊力道,他愉悅又痛苦地閉緊雙眼,試圖將少年的背影看得更加清楚。

「宿儺…」

流出唇瓣的名字令惠扎心,被含在肉嘴裡的手指被吸附得更緊,他吃力地劃動因慾望而有些發軟的手指,往最清楚的那點不斷戳刺追逐高潮。

竟然想著一個小孩自慰,惠的視線已開始模糊,又熱又燒灼的慾望和羞恥的背德感混在一起猶如杯過激的調酒,嗆辣而刺鼻讓他忍不住想要哭泣。

就快了、快要結束了…惠輕輕搖起頭,帶動顫抖的身體,兩腳岔得更開,他能夠看見自己模糊的大腿在劇烈顫抖,想要更多、更滿的東西,惠喘著,奮力將兩指塞得更深,他應該要買些道具來輔助的,只差一點,如果能用其他的…

「媽媽。」

熟悉的聲音伴隨紙門的拉開,惠原本給性慾沖昏了的理智幾乎是瞬間全恢復過來,身體還是又熱又癢,不停鞭撻他冒出冷汗的背部,他絕望又尷尬地從自己大張的雙腿間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宿儺。

該死的紙門。

感應到名字被呼喚而進來的宿儺站在原地,紅眼睛盯著書房的凌亂,衣衫不整的禪院惠雖然徒勞無功還是悄悄併起了雙腿,想要掩藏自己還埋在體內的手指,這個舉動又讓他的敏感點被指尖劃過。

惠痛苦地咬起唇,他能夠清楚感覺到宿儺的視線正在自己身上遊走,如此難堪的處境中自己卻還是不減興奮、甚至想要繼續下去直到高潮為止。

Omega這該死的天生淫蕩體質,他恨透了。

榻榻米傳來走動的重量感,惠在宿儺走向自己時驚恐地縮起身子想坐起,少年卻比他還快伸手、抓住惠的膝蓋一把將它們分開。

「宿儺—!」

惠失聲尖叫,羞恥感讓他再也顧不得慾望、抽離自己的手想要阻止少年,但他的手沾滿自己的體液,在碰到宿儺的肩膀前發現這件事的惠即時縮了回去,說什麼也不能…

「哦!」

分身突然被含住的包覆感讓惠尖叫出聲,濕答答的手也隨即揪住孩子剛修剪好的粉髮想要拉開他。

「不要、宿、宿儺不要這樣—!」

顫抖到像是哭號的語句絲毫不帶說服的力道,粉髮在濕答答的指間裡糾結成團,惠感到那根小舌頭舔上自己敏感的龜頭時哭了出來,宿儺在吸他的分身,就像之前他吸自己的乳頭那樣!

一切突然間全失控了,書房內,成年的Omega倒在榻榻米上,半褪的衣物在身下被擠成皺巴巴整團,他試圖想將伏在自己雙腿間吸吮的孩子給拉起身,卻輸給了慾望地拱起發抖不己的腰,反覆刺入少年嘴中。

原來被驚嚇而稍微減褪的慾望全回到下體來了,惠無力地扯著宿儺的後髮,這個應該是抗拒的舉動現在卻像是在渴求更多,含在嘴中的陰莖正在跳動,宿儺聽到牽黏的水咑聲,在惠與自己不同的部分,也就是他含著的陰莖下方,平常洗澡時總是只能看見條粉色肉縫的性器正像清晨的花朵一樣微微綻放,沾在飽滿肉瓣上閃亮亮的水光、就像晨露一樣誘人。

出於好奇和原始的本能,儘管他的所有人兼母親不停哀求他停下不要這樣,宿儺還是忍不住伸手探往那神秘的花穴,他的手指幾乎是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惠的體內。

「——!」

感到陌生的異物入侵,惠渾身猛地彈起、本能驅使他夾住雙腿,讓宿儺的手得以順勢滑入穴裡,肉瓣首次被撐得這麼大讓惠不禁倒抽口氣,雙腿之間的東西在蠕動,他可以憑藉形狀很清楚地意識到那是宿儺的手掌。

他進來了。惠怔怔地看著自己腿間的少年,那對紅眼睛依舊看不出表情,平靜地令惠心慌,宿儺的手掌忽然無預警地轉動、像是在探索一樣又讓惠猛哀了聲,向後倒去。

宿儺鬆開嘴,他盯著自己整隻埋沒在媽媽雙腳之間的手掌,裡頭相當熱,他出於好奇地轉動手腕,觸摸通道裡顆粒般的起伏,惠的身體隨即像洩氣的球那樣猛然彈動、時而塌癟,不停產生相當大的反應。

雖然回想起了些事情,但尚未理解到性愛這部份的宿儺仔細觀察著惠的反應,媽媽在哭,呼吸相當吝亂,但體溫又變得更高了,手掌也被勒得更緊。他輕輕扭動手掌、惠又激動地喘了起來,宿儺皺起眉,邊緩慢挪動邊盯著眼前同樣顫抖得厲害的陰莖,上頭佈著些突起的血管,頂端紅艷艷的漲滿模樣,充滿了生命力,讓宿儺忍不住又張嘴含住它。

奇特的味道,還有人類的生命力,都讓宿儺喜歡。

他持續轉動自己的手掌、並試圖伸得更進去些,弓起來的指頭碰到了塊突起的肉壁,宿儺沒想太多便朝那處凹陷按了下去——

「噫——!」

潰堤的尖叫隨著大量愛液濺出,濕了宿儺的手臂,他眨了眨眼,感到嘴裡的陰莖泌出一抹熱濁,和惠平時餵食給他的咒力不一樣,但有著更誘人的腥味,宿儺毫不考慮地將它們給吞下,然後放開了逐漸軟倒的肉柱,轉而舔起自己的手臂。

啵地一聲在少年的手掌抽出陰道時相當響亮,渾身虛軟的惠在喘了陣後,支起無力的上身,看到宿儺正舔著手掌,少年的掌心沾滿了屬於自己的淫白。

「宿儺…」

惠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理智已經從性慾中稍微回過神來,了解到現在兩人的狀態實在尷尬了過頭,宿儺還未經歷青春期,自己也才剛給他看了那些書而已…

惠望向宿儺的跨間,相當平靜沒有任何起伏,他連反應都還沒辦法產生。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惠懊惱地想,不過當他連自責都還沒開始前,少年又再次趴向他的雙腳之間。

「你在幹嘛宿、喔啊!」

驚恐地看著宿儺含住自己分身,惠揪住他的粉髮再次想阻止他的舌頭纏上自己,

「不要,宿儺快住手,你…嗯!」

少年根本沒把他的話給聽進去,甚至再次將手給伸到他後方,鑽入已完全綻放的花口,試圖掘出更多蜜水,紅色眼睛專注地盯著惠恥部的每寸,比之前更加大膽地吸吮、舔咬著他的陰莖。

「唔…宿儺…」

一下又被撩起性慾的惠咬緊唇,忍住不停從喉嚨流洩的嗚咽,宿儺的力氣很大,他拉不開執意要吃的咒胎,小舌頭鑽得又快又靈活,還有深深插入他跨間的小手掌也是,從剛才的經驗中他馬上學會了該攻擊哪裡的技巧,敏弱點再次被摳挖讓惠渾身一軟,再次癱軟在榻榻米上。

兩腳被分得更開,惠絕望地看著宿儺在自己上方調整著兩人的體位,明顯還帶著抹稚氣的臉相當專注且貪婪地盯著他的雙腿之間,他的唇與顎處淌滿了半透明的愛液,宿儺伸舌將它們舔得一乾二淨。

他在汲取自己。理智崩解之中的惠逐漸意識到這件事——宿儺不停地舔他的分身、刺激陰道內的每道突起,讓惠反覆地射精與高潮,然後宿儺會低頭趴在他的跨下、將他分泌出來的所有液體全數吞下。

他已成了食物,而宿儺是獵食者。在攫走意識的白光來臨前,禪院惠如此地認清了立場。

緩緩睜開眼,視線因乾涸的淚水而變得有些模糊,禪院惠揉揉眼睛,看到宿儺坐在自己旁邊,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媽媽?大丈夫?」

他伸手拂開濕黏在惠額頭上的瀏海,惠嗅見他的指間帶著自己的味道。

自己正一身光裸地躺在書房中,兩腿間傳來酸酸麻麻的感覺,被挖掘過的印象依舊清晰,惠無力地嘆了口氣,拉起散落在榻榻米上的和裝蓋住身體,掙扎著坐起身。

「我很抱歉,」他輕聲說,「我不該這樣的,是我的錯。」

「為什麼?」宿儺看起來相當困惑,「我哪裡做錯了嗎?」

「你沒有,」惠轉向他,想要糾正卻又語塞。

「…是我。」

「但你呼喚我。」粉色眉皺起,宿儺無法理解地看著他問。

「你需要我為你做這些事情才呼喚我的,不是嗎?」

無法否認的惠低下頭,看著自己因過度的高潮而還在顫抖的雙腿,這該死的體質,為了追求高潮連理智都能輕易割捨,惠無奈地以手覆臉,他真不知道該怎樣告訴真希發生這種事情。

「你不開心嗎?」

宿儺的聲音傳來,惠拿開手,努力擠出個有點難看的笑容給少年看。

「不,我很開心,你剛剛也看到了,那叫做高潮。」他虛弱地解釋給宿儺理解,

「…你的確做得很好。」

宿儺稚氣的臉上露出笑容。

「惠開心的話就好了,不要道歉,」他說,將身子給貼了過來,靠在惠的胸口上。

「惠如果要我做什麼就召喚我吧,什麼我都會做的。」

這樣的「體貼」舉動只讓惠心中的自責釘得更深,宿儺在對他撒嬌,他儘管擁有了自我意識,但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理解性愛的模樣,惠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利用他達到身體滿足、將他給當成了道具一樣。

不能再這樣做了,禪院惠嚴厲地在心中告誡自己,他摟了摟宿儺,然後帶他一起去再洗一次澡,像是湮滅罪證那樣把剛剛歡愛過留下的痕跡通通給洗去。

只是禪院惠心裡明白,要是什麼都能隨著清水沖去而不留下丁點的話,這個世界就會簡單很多,而現實從來都不會這樣。

手臂之間的空隙讓惠醒來,他已經習慣不需要睡眠的宿儺半夜偷偷離開房間,跑去庭院發呆的行為,惠總會把他給叫回來繼續睡覺到天亮,強迫他習慣人類的行為模式。

他推開留下一點空隙沒關緊的紙門,很快就在走廊上發現熟悉的身影,和以往一樣,宿儺坐在緣側邊看著天空發呆,禪院惠走了過去,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到宿儺又出現了變化。

還沒有合適衣服的少年在入睡時是光裸的,因此透過月光,惠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他又稍微成長了點,原本應該是光潔乾淨的手臂上出現了一環黑色的紋路,圈在他的上臂處。

宿儺抬頭,看著停在旁邊的惠,他的臉也拉長了些,變得更像個少年,而不再是個小孩,是個標準的少年,在眼角底下的第二橫黑紋開始向下延伸,來到頰處。

如此明顯的變化。惠蹲下,將手放在宿儺的胸口,感受到他體內的咒力源頭強而有力。

昨天在發生那件令人尷尬的意外後,惠沒有再餵食宿儺,但他卻出現了如此大的成長,惠盯著那雙變得深沈難解的紅眼——他不想要接受、卻只能了解到,宿儺會如此積極攝食自己的精氣是有原因的,而那個原因絕對不是自己的性需求緣故。

宿儺需要人類的咒力、精氣,如果可能的話,惠不懷疑宿儺會喝人血,甚至吃人,來達到他本身的成長。

  「咒胎到底會不會分化?」

  以指甲敲擊著裝有抑制劑的玻璃瓶身,禪院真希以相當擔憂的口吻問出惠同樣有著的疑惑。

  他們坐在惠的房間裡,已經換上合身衣服的宿儺與式神待在庭院中,負責送來本季抑制劑的真希在聽完惠轉述那場有些尷尬的意外之後,她沉默了好陣子,終於丟出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送宿儺去作分化測驗。」惠聳肩,

  「他不是人類,存在更不能曝光。」

  「我知道。」真希暴躁地用力彈了下瓶身,差點將它給彈倒,她瞪向惠,

  「但你是Omega。」

  她在擔心什麼,惠自然是最清楚的那個,因此惠並沒有回答她。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宿儺是個強壯的年幼Alpha,真希尤其明白,她剛剛在幫小鬼穿上送來的新衣服時一臉嫌棄模樣惠就知道她看出來了,拜家族所賜,真希很討厭Alpha。

  「但是他還小。」惠如此安撫著真希,還有自己,

  「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見鬼的天真Omega。」真希翻了個不客氣的白眼,站起身,走向門外。

  「照顧好你自己,別被性慾給沖昏頭了,惠。」

  「誰想成為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呢。」

  聽著快速遠去的噠噠步伐,惠輕聲說。

  話是這麼說,不過在晚上的洗澡時間,惠看著走進浴室後就開始自動自發脫起衣服的宿儺,他的身體變化太過明顯,除了那兩圈手臂上的紋路以外,肌肉的稜角變得更加明顯立體,當然,惠有些困難地偷偷瞄了眼宿儺的跨下,那話兒的大小實在…儘管宿儺身高才剛觸到自己胸處,但陰莖的大小已跟成人相同,難怪剛剛真希會露出那種厭惡的表情。

  是天生要來配種的Alpha,而他是需要交配的Omega。

  這種組合無論怎麼說都很危險,惠這場澡洗得有些心不在焉,乾脆叫宿儺自己洗,他有些無法直視男孩的身體,畢竟才剛發生了那場意外,而且現在的他快要進入發情期,惠認為自己最好和宿儺保持距離比較安全。

  花香,與淡淡的檸檬葉氣味,讓閉著眼睛卻從未睡著的宿儺注意到了。

  他睜開眼,在黑暗的室內起身,看著躺在旁邊床鋪上的人類,以往他總是會抱著自己,今天卻突然另外鋪了張床給他,說他夠大了要他一個人睡。

  讓宿儺在意的不是突然分床這件事,而是那股從未聞過的香氣,很清晰,幾乎在空氣中能夠目視見的味道,紅眼緩緩落在人類身上,宿儺確定這股味道是人類散發的。

  在他給自己看的書上寫著,進入發情的Omega會散發出專屬於自己的獨特味道,來告訴Alpha他們準備好要交配了。

  宿儺爬過自己的床鋪,來到惠身邊,香氣更甚濃烈,沁滿了鼻腔,讓宿儺不知怎地覺得有些口渴,他伸手、撫摸微皺著眉的惠的臉頰,掌心感受到偏燙的溫度。

  偏低的掌心讓Omega本能地將臉靠過來磨蹭,宿儺讓他蹭了會兒,覺得喉嚨更加乾渴發癢,想吃些什麼,他想起了,在人類私密的雙腿之間,那張會噴出美味愛液的花口,便扯開了惠的被子。

  這動作驚醒了禪院惠。

  他睜眼,先被坐在自己身上解他衣服的男孩嚇到,然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體溫過高,缺乏防備心的Omega終於驚恐地發現該死的發情期悄悄地於夜晚來襲了,而宿儺顯然就是因為這樣而要對他「出手」。

  「宿儺,你先起來。」

  他央求著、試圖把坐在自己腰上的男孩給推開,惠可以瞥見昨天真希送來的抑制劑就放在不遠處的桌上,但宿儺並不聽他的,他的表情又變得專注而可怕,緊緊盯著自己的雙腿之間。

  惠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鬆散的睡衣早就被瞬間剝去,露出半挺的陰莖,被宿儺毫不猶豫第一口含住。

  「唔——!」

  因發情而更加敏感的身體讓惠瞬間哭喊出聲,他想扳開宿儺,卻感到手指靈巧地鑽入自己後方,順勢溜進了已濕潤得到完全出賣自己的陰穴,電擊竄流而上觸得惠眼前一陣暈頭轉向,軟躺回床鋪。

  「惠也希望我這麼做吧。」

  含著紅潤龜首的宿儺並不是詢問他的贊同,他在惠體內強硬翻攪的指頭完全不給惠回答的空間,咕滋咕滋地挖得他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尖叫。

  大概是「發情期」的關係,惠比之前都還要美味。宿儺著迷地大力吸吮,嘴唇在龜頭的凹陷處又親又吻發出嘖嘖的水聲,幾乎要把惠強硬地吸出來,他能嗅見那羶腥的液體已快要來到頂端,深埋入惠體內的手指猛地往上一勾,被推上高潮的Omega順從地繳出他所想要的食物。

  又粘又腥的精液淌滿在唇齒之間,宿儺瞇起眼,的確和之前所嚐的味道不同,更濃且烈,而且,他低頭,看往自己的跨間,新得到的短褲中央被某個東西撐了起來。

  「…?」

  大口喘氣努力讓呼吸平緩的惠注意到身上人停住動作,手也從自己雙腿間抽了出來,他垂眼,看到宿儺脫下了短褲,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昂挺的肉棒。

  紅眼睛飄向自己,宿儺看起來相當困惑。

  「媽媽…?」他問,語氣軟得不可思議,

  「這個也和媽媽一樣站起來了?」

  「啊…」

  惠無力地拂開黏在眼前的瀏海,他的胸口還在因剛剛的高潮而快速上下起伏著,腹部慾火被點燃得太急,有種奇怪的燒不穿感。

  他應該要趁現在的空檔爬起身、衝到桌子旁拿起抑制劑一口喝下才對,但惠盯著那根在自己雙腿之間高聳挺立的肉棒,怎麼樣都不能算是小孩子的尺寸了,是根男人、強大的陽具,微微張著的陰穴困難地縮起,似乎懼怕被如此兇器貫穿的命運。

  要是被這兇器插進來的話…理智正在被慾望迅速溶解,惠逼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色情的畫面,但是它靠得太近了,宿儺就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盯著他站起來的處男肉棒不知所措,儘管它是如此兇猛巨大。

  但你是Omega。

  真希責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擊垮了惠殘餘理智的最後掙扎,他是Omega沒錯,一個正在發情、急於需要交配的Omega,惠困難地舔了圈唇,曲起雙腳。

  從出生到現在,來到禪院家、分化成Omega後,他都靠著抑制劑乖巧地度過每次發情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就像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一樣。

  他禪院惠是個他媽沒用的Omega,想要交配,而現在眼前有個自己親手以咒力和精血培養出來的處子Alpha對著自己勃起,惠困難地支起上身,伸手,在宿儺面前扒開了自己的、屬於第二性徵的肉口雙瓣,讓他能夠清楚地看見花萼狀的入口。

  「插進來,宿儺,」惠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在笑、又抖得猶如哭泣,

  「把你的肉棒插進這裡,你就會知道要怎麼做了、宿儺…」

  深吸口氣,看直雙眼的宿儺握住分身,將粗暴的龜頭抵到為自己大大分開的肉口上,小心翼翼的插了進來。

  「哦嗯—」

  幾乎要為他的細心哭了出來,惠隨著肉棒頂入而順勢往後躺去,讓宿儺跟著覆上自己,已被小手強硬地插入兩次的陰道相當容易地含納了男根,但這次對宿儺相當地艱難,分身首次被包覆的快感與用手完全不同,好像整個人都被吸住了一樣難以控制。

  男孩搖起了腰,惠愉悅地感受到他撞向自己,再往後退的抽離感,宿儺果然相當聰明,他馬上就知道要做些什麼來讓兩個人都開心了——敏感點被男莖擦過瞬間電得惠眼前一昏,隨即拱起腰、夾緊股間肌肉迎向他來索求下一記摩擦。

  主動的Omega總是勾人魂魄,尤其是個發情的Omega,初嚐性事的宿儺覺得下半身都要融化在人類的腿間,卻又捨不得停下中斷這波快感。

  「好熱…媽媽,雞雞好熱…」

  他用力抱緊了惠的身軀來安撫自己不安的情緒,耳中清楚聽見人類的心動、與自己同般飛快吝亂,下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不停來回抽送、撞擊,每次都頂得惠發出嚶嚶的哭泣聲。

  惠在哭,手指插入了他的頭髮間拉扯,但宿儺知道他是開心的,他不斷揚起下巴尖叫、呻吟,身體也配合著自己來回搖動,他們像是書上畫的插圖一樣,正在交配。

  這就是做愛。宿儺迷迷糊糊地想,有粒硬挺的小荳在摩擦自己的額頭,給汗濕得有些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粉色的乳頭,他沒作多想、張口就含住,下身瞬間被吸得更緊。

  惠很高興,他很性奮。宿儺明白到了,於是他更加賣力地挺腰、一次次將性具給送入媽媽的體內。

  難堪的感覺竟然能如此下流。

  禪院惠哭泣著抱緊伏在自己胸前吸吮的頭顱,宿儺這個舉動讓他瞬間想起了初次撿到他時,在餵食了些咒力、稍微有了點生氣之後,小小孩主動地靠進他懷裡,試圖吸吮自己乳頭的畫面。

  儘管宿儺不是自己所生的,但這想法實在是太過下流了,被自己的小孩插到高潮這件事——惠亂七八糟的思緒暫時地被迎面而來的白光給撞飛,他在渙散中試圖挪動癱軟的身體,感到自己正在搖晃,上上下下的隨著咒胎的抽送而搖動。

  「哈啊…惠…媽媽…惠…」

  宿儺急促地呼喚,儘管這稱呼實在太過扎心,惠還是努力迎向懷中男孩的視線,臉上佈著汗水的宿儺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相當窘促地盯著自己。

  「想要…」他低聲說,

  「想要…尿尿。」

  藍眼睛在這個不太對的形容出現時閃了下,惠吞嚥口水、收拾起破碎的理智,用膝蓋將還在努力挺腰的宿儺給頂開。

  「…不行,宿儺,停下來。」

  惠連連又吞了幾次口水,扶著宿儺的胸口將他推開,肉刃抽離陰穴時牽出了大量的銀色水絲,宿儺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惠感到男孩在顫抖,他瀕臨高潮的肉棒也是,在黑暗中一抖一跳,根部腫脹成腥紅色,平時軟垮的囊袋上更是暴突出數條筋脈鼓脹不己。

  「拜託。」

  宿儺懇求,儘管他事實上並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麼,惠咬起唇,別開視線。

  「不可以,說什麼都不行。」

  惠深吸口氣,給出殘忍的答案,男孩看起來像是要哭了出來,但他還是乖乖地跪在床上沒有動作,太過聽命的反應讓惠有種自己是壞人的感覺。

  說到底,是自己發情的關係。望著濕糊糊的下身,大腿內側全淌滿了自己分泌的淫水,才稍微褪去的熱度馬上又回來了,環繞在惠的腹部裡告訴他自己有多空虛,看看身後那根強大的肉棒,你需要它。

  困難地瞥了眼男孩的分身,還是激昂不己,隨著呼吸一抖一跳、充滿生命力,惠嘆了口氣,決定要與Alpha荒唐的是自己,現在臨時喊煞車的也是自己,有著強大力氣的Alpha明明只要願意就能將他按在床上,不論他說什麼就插他個三天三夜、直到Omega懷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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