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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子又死掉了,但在圣诞夜被草活了!,2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7840 ℃

我把她的身体在浴缸里摆正,下身垫了块毛巾避免她滑下去呛水,然后转身到一旁去配置药剂。等下既然要把她体内的那些牛头人精液抽出来,想必会伴随着剧烈的痛苦,既然答应她让她走的舒适些,我还是别抠门,增大点麻醉剂和止痛剂的剂量好了。

在我调配药剂的这段时间里,M子倒是充分享受着热水的滋润。我回过头时,她正开心的在水里吹着泡泡,两只小耳朵不时地抖动一下,甩掉沾染的水气。不过当她看到我拿着好大一只注射器回来的时候,明显是被吓到了。她带着为难的神色死死盯住我手里的注射器,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闭上眼,侧过头,让出空间方便我注射。看来M子是真的很怕打针,当我扶住她小小的身体时,发现她竟然在害怕地发抖。

“好了好了,这可是特制针头,一点都不疼的。”我迅速地完成了药剂的注射,M子甚至都没感觉到针头是什么时候插进她的血管的:“我可是专门给你增大了止痛剂的药量,会尽可能让你轻松点的。”

听到这话,M子顿时喜笑颜开,这次可是她真实的开心喜悦,她的小脑袋亲昵地蹭着我的手,表达着感激与欣喜。

我笑了笑,看看时间,感觉上M子的身体也应该基本暖和起来了。于是我将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轻轻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我有一个大漏斗,上面有虹吸魔法和光滑表面魔法的刻印,本来是用来收集金鸡冠树树脂用的工具,眼下用在M子身上正好合适。我把收集设备架设好,又找来一块小毛巾叠起来,让M子咬在嘴里缓解疼痛用。

“完全麻醉没法实现,估计多少还是会伴随着一些疼痛吧……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就夹一下我的手,我动作放慢点。”

在开始前,我关切对M子做了一些心理预防。M子的耳朵藏不住感情,一对兽耳明显耷拉了下来,看得出她有些害怕。但M子并没有犹豫太久,还是坚强的点了点头。

这让我不禁有些难受,我们所说的事情可是让这可怜的孩子去死,对此我们都心知肚明。可怕成这样,M子还是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她所忍受的折磨有多么可怕,我无法想象。

“那么……我开始了哦?”

我把毛巾塞进M子的嘴里,她很害怕的闭上了眼。随后我拿出一支短钳,夹住塞住她小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一点点的向外拉扯。

这动作很明显对M子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小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喉间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知道她很难受,但现在并不是能停下来的时候。M子还在努力克制着,我必须继续下去。

那堵塞物已经被我拉出基本一半多了,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根本不是什么塞子,而是一根被切断的牛头人的阴茎!牛头人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切口能在瞬间愈合。这根牛头人阴茎就是如此,被不知什么锋利之物切断,随后切口迅速愈合,堵死了血管。结果就是这根玩意就这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正好塞住了可怜的M子的小穴。

看到这东西,既让我觉得开心,又让我觉得非常不爽。开心在,能看到一只邪恶的牛头人遭此劫难,令我身心愉悦。但不爽在,这东西给可怜的M子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让我十分愤怒。

“呜呜!”

随着我将那根牛头人阴茎从M子的体内拔出,那可怜的小家伙发出一声呜咽。粘稠的牛头人精液一下从M子的小穴内涌出,一点点流入我准备好的收集漏斗。我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肚子,帮助她一点点舒缓压力,但精液逆流想必不是什么舒坦的体验,M子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痛苦,两只兽耳紧紧贴在头上,前额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喉咙里不断地呜咽着,看上去仿佛是个难产的孕妇一样。

她这幅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疼不已,我伸手擦去M子前额的汗,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尽可能的帮她分散注意力。

随着M子腹内精液的外排,那腥臭的黏着液体流动性也越来越好。这一过程最痛苦的阶段就在开始的时候,随着压力的逐渐缓释,M子的鼓胀的小腹开始渐渐瘪了下来。逐渐地,我开始需要协助她按压,来促进精液的流动。不过尴尬的是,随着压力的释放,M子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这包括她全身的肌肉。就在我一点点按压她小腹的同时,一股黄色的液体无声地从她的尿道里流了出来。

这可怜的小东西居然失禁了,虽然这点尿液并不会影响我从牛头人的精液中萃取催情剂原料。但这场面对于一个小萝莉来说多少还是很尴尬的。M子睁开眼睛悄悄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眶里眼泪正滴溜溜地打转。

“没事……很快就结束了,现在也在逐渐变得轻松起来了吧?”

我尽量温柔地笑着,让M子能感到安心。她轻轻嗯了一声,干脆放松了身体,就像刚才我任由M子服侍我一样。现在的M子完全顺从着,任由我来操作,一点点放空她体内积存的那些玩意。

这一过程持续了接近两分钟之久。渐渐地,M子的肚子恢复了之前的平坦,原来她的腰肢其实是这样的纤细曼妙。小腹很光滑,摸起来非常的趁手。我轻轻抚摸着她,尽量把她体内的秽物排干净,直到她的小穴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子宫内估计还残留着不少精液。即便是那点量也能让M子再维持这样的状态好一阵子了。既然送佛送到西,我干脆还是帮她清理干净,起码能还她一个洁净的身子。

我拿来一个小洗瓶,里面灌有我特制的精液溶解剂。各类动物的精液是很常见的炼金原料,所以我也有不少对应的清洗剂。

我把洗瓶瓶口接上一根细管,小心地插入M子的小穴里,然后按压洗瓶,将溶解剂灌入M子的体内。我知道这感觉肯定很不好受,M子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似乎我已经赢得了她的信任。尽管我在用很奇怪的方式摆弄着她敏感的私处,但M子对此没有半点抗拒,她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将M子又一次抱起,重新放入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去。溶解剂的效果很好,我在热水中稍微按了按M子的小腹,一小股粘稠的牛头人精液流入热水中,很快便散开成白色的丝线,消失在热水中。我用洗瓶灌了些热水,又一次注入M子的体内帮她冲洗,重复了大概三四次,知道再挤出的液体完全变成清澈的水,再没有半点精液的踪迹。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M子已经几乎虚脱了。而且正如我所想,M子的最后半口气完全是凭那点肾上腺素支撑着。在将她体内的秽物清洗干净后,她的生命也正在步向终点。M子刚刚还带着些许血色的小脸此刻已经变得苍白,眼窝有点凹陷发黑,精神大不如前,十分虚弱,完全就是一副将死之人的状态。

我将逐渐虚弱的M子抱起擦干,带回到卧室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尽可能让她觉得舒服一些。

M子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生命的神采正在逐渐散去。她疲惫的看着我,仿佛随时都会睡去,然后长眠不醒。但M子并没有就此安然地合上双眼,而是竭力看着我,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

我低下头,M子早就发不出声音了。我只能凭借微弱的气声,还有她的唇形大致判断她想要表达些什么。

但……我尝试着解读着M子的语言,但有点难以置信。

“你是说……你还想我最后和你做一次?”

M子弱弱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可……可你都这幅样子了……为什么??”

M子好像发现我是在靠着唇语去解读她的意思,所以这一句话,她的唇形刻意动作地又慢又明显。

“只有你……对M子很温柔……谢谢……”

我哑然。

M子知道我读出了她心中所想,尽管她正在迅速衰弱,已然变得气若游丝,但她还是耐心地等待着我的答复。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努力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我放在她面颊旁的手。

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最后向主人表示亲昵。

“我明白了……那就……来做吧……”

我叹了口气。

M子似乎很高兴,她竭尽全力挣扎着想要起身,慌忙不迭地探出那粉嫩的小小舌尖,想要再为我服务一次。她似乎知道,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唯一擅长做的,而且,她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但我轻轻按住了她,用手按住了她的唇,挡住了她的舌头。

“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起来吧……”

诚然,哪怕我的阴茎再粗壮,也是不可能和在她身体里塞了好几天的牛头人雄根相比拟的。但我知道,对M子来说,她想要的真正欢愉并不什么粗大阳具的刺激,而是一片温柔的心意。

我跪在床上,将M子正压在身下。

我温柔地笑了笑,俯下身轻轻捧起她的小脸,亲吻了她。与此同时,我将我的阴茎第一次插入了她那娇小的身体,非常非常缓慢地抽动着,生怕弄疼了她。

M酱的阴道清洗过后非常的湿润光滑,但她被牛头人折磨的实在太严重了。我插入之后只能感受到温润的摩擦感,并没有很紧密的包覆感。但M子非常的努力地收缩着她阴道附近的肌群,竭尽全力地想要带给我一些舒适的感受。

但令我感到惊恐的是,我眼前的M子正在以超乎我想象的速度衰弱下来。她双眸中的光彩正在迅速消散,我深深地吻了她,可先前那灵巧的小舌头此刻都变得软弱无力。

我不得不加快冲刺了。

我逐渐迅速猛烈的抽插刺激到了M子,她的喉间轻轻地发出几声淡淡的娇吟。她努力深情地望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眼球也在逐渐翻白。

“安心的解脱吧……我来了……”

我轻声呢喃着,同时下体一阵抽动,将我炽烈的爱意送入了M子的身体深处。

M子最后望向我的方向,她估计已经无法看清我的面貌了。那是她最后的气力,她缓缓地动了动嘴唇,向我说出她最后的话语。

“喜欢……”

然后,我看着M子轻轻合上了她的双眼,带着幸福的微笑,依偎在我的臂弯里。

她再也不动了。

而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早已习惯于和死掉的尸体交欢,甚至颇为喜欢如此。以前当冒险者的时候我也见识过不少生离死别。但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一个原本陌生,毫不起眼的小小生命逝去感觉如此难受。

疲惫的倦意袭来。这个平安夜着实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有些累了。

我已不想再顾及太多,干脆在M子的身边躺下,将那小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一同盖上温暖的棉被。

我看了看她那安详地,微笑着的睡颜。

然后我轻轻吻了她的前额,光滑,细腻,如此的动人。

“晚安,M酱……做个好梦……”

随后,我怀抱着她,深深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

我坐在一个静谧的湖边,秋日的阳光洒在金色的落叶上无比的灿烂。那景色很美,很是祥和安然。我久久坐在那湖边,似乎是在等谁,又似乎忘记了什么……我绞尽脑汁试图回忆,却徒劳而终。但那湖面真的很静谧,美不胜收。

我坐在那里,等候着,遗忘着,回想着,直到我醒来。

似乎昨夜是折腾的有些累了,12月25日圣诞节,当我睁眼时早已是日上三竿,差不多都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看了看自己怀中。

M子还在那里,带着满足的微笑,安安静静。

也许是得益于阳光的明亮,M子的身体看上去似乎比昨夜略微多了些血色,漂亮的金色长发在温暖的阳光中熠熠生辉,这让她看上去更可爱了。我应该是整整一夜都紧紧地抱着她,温暖的被窝并没有让她身体的余温散去,虽然有些凉意,但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内些许的温存。

就仿佛她还活着一样。

我漫无目的地躺在床上,呆滞地凝望着天花板,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脑袋。

我第一次开始仔细的审视她那可怜的小小躯体。她的四肢恐怕是被利刃切断的,切口光滑整齐,似乎是被水平相当高超的治疗术所治愈,因此并未死于大出血。她本就非常纤瘦,被砍去四肢的躯干自然更是无比轻盈。恢复平坦的小腹光滑嫩白,甚是讨人喜爱。

倘若没有遭此劫难,M子一定会是个无比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想再和她来一发,在这美妙的圣诞节,温馨地来一发。

可能这对M子来说有点不太礼貌,她那小小的身体虽说不成人形,但如果当作一个大号飞机杯来看待的话,那倒也算得上是极品尤物了。

我把被子一把掀开,在床上躺正。然后抱起,不……应该说是捧起了M子小小的身体。她的脑袋软绵绵地耷拉着,金色的长发悠悠地晃着。合着双眼,脸上还带着昨晚那幸福安宁的微笑。

我还清晰地记得,昨晚这小家伙缓缓用唇语和我说喜欢的样子。

这些年我收藏的美艳香尸数不胜数,她们各具特色,都被精致的处理过,只为能讨得主人的一时欢心而被妥善保存着。和那些诱人的女孩子尸体比起来,M子着实不算什么。但说来奇怪,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完全没有那些安静的美人们的踪影,我的眼中只有这引人垂怜的金发兽耳小萝莉。

“M酱,你睡得还好吗?”

我将她的小脸蛋凑到我跟前,轻轻撩起她面颊上的金色发丝。她的嘴唇有些微微发青,可那淡薄的死气却更引的我欲火攻心。我用舌头撬开她的那双嫩纯,找到埋在深处的软绵绵的舌尖。她的口腔尚未干燥,还保留着天天的湿滑感。我吸住那M酱的舌尖,一点点拉出她的嘴外。那抹嫩嫩的粉色轻轻摇动,又为这可怜的小东西增添了几分顽皮的色彩。

很奇怪,我玩弄过的漂亮女尸也有一定数量了,可她们之中还从未有人让我如此心急火燎过。

迫不及待地,我抬起M子的尸身,将她的蜜穴对准我早就饥渴难耐的雄根,稳稳地插了上去。

M子的阴道并没有那么紧致,可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触感十分的自然柔和——有些女尸的阴道都被法术专门处理过,专门弄得紧紧的,以此提升买家的体验。但相比之下,M子这份天然纯洁的稚嫩却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是大鱼大肉酒足饭饱后,给你端来一块小小的淡奶油蛋糕。味道虽不浓郁,却让人觉得清新自在。

M子就是这样,她可怜的身世和她那凄美的结局萦绕在我的心头。见过她那纯洁的微笑之后,我又怎能不对她产生怜爱之情呢?

我捧着那娇小轻盈的尸身上下晃动,看着那小小的脑袋上下点头,看着那粉嫩的小舌头微微甩动。细细体味着从我炙热的阴茎上传来的温柔摩擦。

我幻想着,倘若M子还活着,我一定要给她穿上一身洁白的小裙子,戴上一顶漂亮的白色宽檐帽。我想拉着她的手,带她去春日的城郊树林踏青赏花,带她去王都的游乐园玩耍嬉戏。给她一只大大的冰激凌,看她吃的满脸黏糊糊的可爱模样。

如果……但一切也只能止步于如果……

即便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产生如此浓郁的思念。她既不是我收藏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我刚带她回到家时,她半死不活,只是个四肢残缺的不良品,没有精致的包装,没有妥善的防腐。真的正如店员所说,趁着断气前玩玩,之后随便找个地方丢掉,都不会有人心疼她。

但是,我是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的。

此时此刻,我就是如此的疼爱她。想给她我最真挚的爱,给她最愉悦的春宵,哪怕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又一次,我将我饱含思念的精液射进了M子那残缺的身体深处。

我将M子从我仍然硬挺的阴茎上慢慢摘了下来,重新抱在怀里。我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把她的小小舌尖推回嘴里去,将她的表情恢复成昨晚那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下定了决心。

哪怕M子只剩这样一具残缺的身体,只是一个廉价的处理品,我也要把她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不论怎样的代价。

事不宜迟,M子是昨晚断气的,到现在恐怕已经过去快10个小时了。几乎已经达到防腐的极限时间,再晚一些,恐怕她的内脏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轻微腐败了。

尽管我才刚刚痛快地来了一发,但我还是强打起精神,翻身跳下床,直奔工坊而去。

虽然我昨晚才刚买了一套名贵的诺诗牌防腐剂套装,但那毕竟只是市面销售的一般货物,而身为高等炼金师的我手里当然有效果更好的防腐办法。

我把我压箱底的囤货全拿出来了,看着我多年来费尽心思收集来的所有稀有药物和材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平日里我根本舍不得动用这些珍藏来做药剂,不过今天……

我在工坊里折腾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中间就简单吃了块前几天图方便仍在工坊里的干面包垫肚子。我一共做了两瓶极效药剂,一瓶当然是最顶级的完美防腐剂,适用于一切种族和有机体,不仅可以保证尸体在百年内不腐败,光洁如新,还能一定程度自动修复类似刮伤磕碰之类的轻度伤痕。而另一瓶嘛……自然是结合了强效营养剂、兴奋剂,还有强化勃起的特效春药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这圣诞节,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狠狠地干上M酱一整天!!

我哼着小曲上了楼,回到了房间里。M子雪白的身子混着金色的发丝正趴在我的床上,身上洒满了冬日中午的温暖阳光,闪烁着夺目的色彩。我走上前,抱起她,准备再带M酱好好洗个澡,彻底清洁完毕后就可以开始准备防腐处理了。

冬日午后的阳光很强,玻璃窗挡住了寒意,只让那温暖进入了屋内。M子的身体被晒得暖呼呼的,抱在手里可真是……

等等……

似乎不太对劲,就算是被太阳晒过,太阳的温度应该也只能暖气她朝上的脊背。可是……可现在M子的全身都十分的温暖,而且这股暖意非常的均匀,绝不像只是被晒热那样简单。

“M酱?”

我将M子在床上翻了个身,下意识地轻声呼唤道。我颤抖的伸出手,探向M子那小小的鼻尖。

只是……只是我的错觉吧?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呢?M酱明明已经……

我的手指起先什么都没感觉到。

是的,“起先”。

我怀着微小但真挚的祈愿,让我的手指在M酱的鼻翼之下多停留了几秒,随即,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虽然微弱,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M子还有轻微的呼吸!不……不对,应该说,她一度冰冷的身体,再度焕发出了活力!

“M酱!M酱!”

我像疯了一样,抓住M子柔嫩的肩膀使劲摇晃着。这是真的吗?真的不是我午睡时做的梦吗?哪怕是梦,我也不愿醒来,让我哪怕在梦里也好,再看看M子那纯真的笑颜吧!

“唔……”

随着我的剧烈的摇晃,M子轻轻地发出一声娇嫩的呻吟。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再度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就像刚刚睡醒的孩童那样!

“M子!真的是你吗!?你……!”

我激动万分,大声呼喊着M子,但……我说到一半的话却突然卡住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是的,昨夜我同M子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美妙,又痛彻心扉的夜晚。M子有好好地努力过,努力地服侍我,取悦我,充分的与我一起共度那绝妙的春宵。

但……她之所以这么做,不正是希望我能帮助她从这不成人样的痛苦中解脱吗?她就算活过来了……真的能以现在这个样子,失去四肢,说话都做不到,像只虫子一样活下去吗……

我突然有些害怕和犹豫。我是不是不该唤醒她……如果M子醒了,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死去,而是还是以这幅悲惨的样子……

我不敢想下去了。我不敢去想象,若是真的如此,她那可爱的面庞上会涌出怎样的绝望……

M子的眼睛逐渐睁开了,就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一样,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那双明亮的眼睛半睡半醒地滴溜溜地转着,迷茫地观察着四周。

随后,她看到了我。

M子怔怔地看了我良久,迷惑又惊讶。而同样迷茫又惊讶的我,则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M子逐渐清醒了过来,她眼中的迷茫和混乱在迅速消退。她很快明白过来了,她还活着,而我就在她的眼前。

下一秒,我甚至不知道她以那样的身躯是怎么做到的,M子像是从床上弹起来一样,直直的撞进我的怀里。她笑的实在是太过灿烂,小脑袋发疯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开心的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脸,就像与主人久别重逢的小狗一样兴奋。

她真的很开心,发自心底的开心,激动地泪花不住地从她的眼眶流出。如果她能发出声音,恐怕高亢的喜极而泣声会响彻我的房子吧?如果她还有手臂,想必会像要把我勒死一样紧紧地抱住我吧?

我心中的担忧终于落了地。

自然,既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我还等什么呢?

我二话没说,直接抱起M酱,将她粗暴的掀翻在床,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两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只抓住了她才刚刚有点发育的娇嫩胸酥,贪婪的揉捏着,挑逗着她稚嫩的乳头。可以说,我甚至是非常凶狠地开始了第二轮作战。M子虽然被我的粗暴无礼吓了一跳,但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享受地笑纳了我迎接她死而复生的热情款待。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这一次我干脆地直接开始了我猛烈的抽插。M子也毫不客气,一面欢快地吚吚呜呜地浪叫着,一边用她的小穴四周的括约肌配合着我的节奏收缩着。在万分激动地感情与M子巧妙地技巧双重交织下,没过多久我就又一次射了出来,把M子的小小子宫填的满满当当。

我喘了几口气,在M子的身边躺下,把她翻过身来。M子乖巧地依偎在我身上,涨红了脸。我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肚皮,早上和刚刚的连续两次内射搞得M子的小肚子又有点微微的隆起。但这一次不同,M子的身体里装满的不是什么肮脏的牛头人秽物,而是我慢慢的爱意。

在我怀里,M子那对小巧的狐狸耳朵不住地呼扇着,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那对耳朵,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M酱……难道你不是人类和狐人的混血……而是和妖狐的混血?”

M子的眼睛里闪着天真无邪的光彩,轻轻点了点头。

“妖狐和狐人可大不一样,传说中,妖狐是可以在与爱人交欢时,可以从男性身体里直接吸收精气滋养自己的……难道是因为昨晚说喜欢我,我又昨夜和今早跟你来了两发,所以才能靠着精气恢复过来吗?确实早上的时候你的身子还有点微微的余温来着……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只要我们……?”

我和M子互相看了一眼,双方都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一样。

然后我们同时笑了出来。

既然如此,接下来要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吧?虽然特效防腐剂暂时是用不到了,但另一瓶可是恰到好处啊。我配置顶级春药可是完美的,达到贤者灵药水平的顶级药剂。“功能”方面自然不用多说,附带的补充营养和缓解疲劳功能可以完全覆盖过度欢愉对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而对于带有妖狐血统的M酱,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理论上我只要草她草的越狠,她的恢复速度就能越快,甚至连饭都不用吃。

我心急火燎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小瓶特效药来,咕咚一口喝了个精光。M子则志得意满地笑着,一点一点蠕动着身子,爬到了我的下身处,小小的舌头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了我又能享受一下昨晚的绝妙体验了。

“别着急,M酱……”我温柔地抚摸着那金色的小脑袋瓜说。

“我们可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

12月25日,一年一度的圣诞节。这一天,我什么都没干,只是一心一意地干了M酱一整天。我俩尝试了我们能想到的一切玩法,从床到桌子,从卧室到浴缸,用皮带把她拴在椅子上,用丝带把她挂在吊灯下面。我们一直持续到深夜,持续到我们再也想不到什么新鲜点子,持续到我那顶级药剂的效力开始减退,持续到我们二人都筋疲力尽,被倦意吞没。

我心满意足地,怀抱着小小的她,暖暖的她,一起沉入梦乡。

我又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片静谧的湖,还是那铺满金色的落叶的岸边。

我仍是坐在那里,但不远处一个少女亭亭玉立,一头金发,一袭素纱。

她回头冲我微笑,阳光有些刺眼,弄得我看不清那少女的面庞。

一切静好,只不过……

我好像确实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

12月26日晨,我是被M酱滑腻腻的舔舐唤醒的。

调皮的小东西吐着小舌头对我轻轻笑着,温馨又甜蜜。

我温柔地望着枕旁的她,她害羞地望着面前的我。

我们轻轻地吻在一起,漫长而深情。

这个早上我没有心焦地马上和M子再来一次,从12月24日晚开始,我就再没吃过任何东西,完全是靠我的特效药剂提供的浓缩营养充饥。哪怕感情再浓郁,透支身体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们漫长的吻结束后,我披上浴袍,翻身下床。

很久以前我心血来潮买了一只很精致的魔法遥控小车玩具,玩了几天没了兴致就被我仍在柜子里吃灰。我灵机一动,把那玩意翻出来,稍微做了些改造,刚刚好够把M子的残躯放上去,魔法遥控器固定好,让M子可以用嘴巴叼住操作。如此一来,短时间内M子至少可以在家里坐着小车跑来跑去。再等她恢复恢复,我可以带她上街去定做一套魔法义肢,这套技术在异世界异常发达,只要舍得花钱,义肢甚至可能比原本的肢体还要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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