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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月不圆(全),3

[db:作者] 2025-06-20 20:11 5hhhhh 3870 ℃

     「不要啊!」那刚才还在流血的阴部绝对受不住这牛一样的老吴头的践踏,上芳拚命把嘴巴从老吴头的重压下解脱出来,轻轻的哼了声。

     女人的哼叫有时就象是对男人发出的冲锋号。老吴头至少现在是这样理解,他二话没话,更加用力地揉搓起那对已被他冷遇过的虽然没有刘艳那对乳房那样白净但同样腻如凝脂,弹性十足的大奶子上。那张老嘴也含起了另一只粉红如那刚结苞的樱桃似的乳头,那灵活的舌头尽情的卖弄着它那象砂纸一样具有磨擦力而又温热软绵的特性,刮得小芳的淫水随着血水一起从子宫口涌出。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救世主,唯一能救自己的还是自己。小芳非常明白这点,虽然她旁边有着一个和她一样身材姣好迷人,象头拔光毛的绵羊一样错倒在床上的刘艳也可以消险老吴头那不可阻挡的欲火。可小芳这时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再被人分享了,所以咬咬牙做出了自己聪明绝顶而又实用的决定。

     小芳使劲挣脱了老吴头的双手,不知从哪得来了那么大的劲,竟狠狠地把老吴头推坐到了床上。

     就在老吴头还在为小芳这突然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时小芳已蹲到了床前,那张小嘴一张,老吴头那还脏兮兮臭烘烘的龟头已进入了一个它从没进去过比阴道还温暖,更香软,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根象游走的小鱼一样的东西在不断绕着它打着圆圈。

     山里的女人金贵,自家的女人只想压在身下多生几个带把的好在村里耀武扬威,别家的女人更是能多快把自己那胀得不行的鸡巴消肿就多快,往往等不到阴道壁略微湿润就猛冲几下在那里面一泄了事。老吴头做梦也没想到小芳竟然会想出这么妙的办法,竟是用口含着他的鸡巴!

     这滋味真的不错,只见小芳合紧双唇拚命把老吴头的大龟头包得紧紧的,象谁在城里带了根棒棒糖给她一样依依不舍舔一下,吸一下。那牙齿偶尔还轻轻咬一咬老吴头那龟头和棍身的结合部,搞得老吴头感受到一股热流就象马上要从马眼口一喷而出一样。

     老吴头怎么舍得就这样了事,咬紧牙关死死控制住那马眼口传出的尿意,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到小芳的胁下就是一操,小芳被他凌空扔到了床上。老吴头现在哪有时间去注意小芳那阴道口流出的是血液还是淫水,只觉得小芳今天的小穴格外湿润,那大龟头就只在大阴唇上略微磨擦两下,屁股往后一提再往前狠劲一送,整根象根烧焦了的老树根似的肉棍已全根尽没。

     小芳这时也喊不要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任由那大龟头不断在她那撕破的子宫口搅来滚去,就象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的子宫上滋滋地烙着轻烟。

     今天感觉小芳的肉壁没有裹得他的阳具象往常那样紧,老吴头还没想到夜前刘艳说的小芳流产的事,一心一意想的是肯定是村里的六聋子背着他把小芳的阴道搞松了,心里更加来气,越想越用力,咬牙切齿地把那粗壮似儿臂的肉棍拚命往小芳身体深处塞。

     「啪、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妇人在溪边的石头上捶洗那老土布衣服,其实是那老吴头那现在找不出一点想射的感觉的大阳具在小芳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上撞击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老吴头越插越觉得不对劲,因为慢慢听不到小芳半句呻吟了,而小芳那开始还在拚命把他往外推的手也软软地瘫在了一边一动也不动。

     老吴头抓着小芳的乳头狠狠掐了一把,但小芳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左右拍打了一下小芳的脸,但小芳那苍白的面孔随着他手的拍打无力的两边歪倒下去。这下老吴头发现不对劲了,扯出那还硬梆梆的鸡巴往下一看,小芳的两腿间是一片血红,那鲜血还在象漏水的面盆一样还在往外渗着血水。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这下真是急坏了,抓起小芳的双肩猛摇起来。

     小芳那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线缝,无力的看了一眼老吴头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小烂货,小烂货,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丢下你的老畜生哥哥一个人死啊!」

     老吴头的老泪纵横,就象一个一直相依为命的老夫妻看着另一半正在走向黄泉。

     「好痛,好痛!」小芳的嘴里吐出了一丝轻微的声音。

     「你没死,小烂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舍不得离开你的老畜生哥哥的。」

     老吴头这时就象一头机灵的豹子,飞快就从灶间拿出了几根干草,往嘴里嘎拉嘎拉一嚼就全部吐到了小芳的阴道里,再小心翼翼地伸进一根手指把他嚼出的草药塞到了阴道深处。

     血还在往外冒,但已经不是象刚才那样如涌泉喷射了。

     「小烂货,你等等我,老畜生哥哥为你采药去。!」老吴头飞快地套上了那条灯笼裤,披上衣服后抓起了那把菜刀。在他从灶间把挖药锄和火把全准备妥当后他又赶到床前看了一眼那已经在微弱地呼吸的小芳一眼。

     在看到依然赤裸裸双手双脚夫还套在藤条里的刘艳后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那四根象荡秋千用的藤条后他并没用挥起那把砍人和砍麂子一样快的菜刀,而只是伸手紧了紧刘艳手上的活套后就打开门飞身离去了。

     在老吴头和小芳象对夫妻一样旁叵无人做爱时刘艳早就醒来,但这次她那高智商的头脑起了作用,没有来上第二声惊叫,而是闭着眼睛期待奇迹的发生……

 

                  (五)

     白花花的月光在窗槛的分隔下就象两条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助而又悲伤地悄悄地滑落在床上那两具同样白花花的胴体上。

     听到老吴头那受了伤的野猪般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那一直装着昏睡的刘艳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怕惊醒旁边那个已奄奄一息的小芳。

     很快刘艳就知道自己这种想神不知鬼不觉逃离苦海的是多么的幼稚,四根藤条把她拉成了个大字,不管她怎么费劲也无法松动到任何一个活结,虽然那活结仅仅需要一根指头轻轻一扯或者一只小老鼠小小地咬上一口。

     老鼠这小木屋里应该有很多,但这关键时候绝不会在床前出现一个老鼠王子来见义勇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手指,能拉开那些藤条活结的手指。

     」呜呜,妈妈。妈妈!」吴小芳倒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下身那还在不停往外涌出的鲜血就象一股溪水冰凉冰凉地顺着她那苍白的大腿往床下滴落,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这时她竟然想到的是她的妈妈,她那从小就抛弃她离家出走被老畜生口口声声骂成偷人婆的妈妈!

     如果妈妈在老畜生就不会要了我,如果妈妈在这时一定会想办法救我。

     「小芳,吴小芳,吴小芳同学。你还好吗?」刘艳这时也顾不得装睡了,也不再想自己能悄悄离去然后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小芳的哭声转过脸焦急地连声问道。

     「小芳,小芳,你很痛吗?快告诉老师!」还是没有半点回答,只听到小芳压低的哽咽声。

     「小芳,吴小芳,说话啊,是不是还在流血?你要坚持住,快帮老师我解开藤条,老师帮你看看!」小芳还是没有回答,但喘气声是越来越大,很明显在极力忍受着痛苦,更可能在进行着艰巨的思想斗争。

     远远地传来狗吠声,想到老吴头随时可能赶回来,刘艳急了,拚命摇晃着身上的藤条,但除了摇落了房梁上多年的积灰外没有半点新的迹象出现。

     刘艳这下彻底绝望了,刚刚还劝别人要坚持的自己现在却嚎淘大哭起来,拚命地用后脑勺撞击着床板,恨不得就此一死了之……人们常爱说失败是成功的母亲,照这种逻辑推理一下,那么失望也就是希望的妈妈。至少在目前的刘艳身上就是这样。

     「刘老师,你别哭了。我来帮你解开。」小芳的声音象蚊虫一样无力低弱,但这时却象一个睛空霹雳在刘艳耳前震响。刚才还寻死觅活又哭又闹的刘艳赶紧迸住了呼吸。

     「刘老师,我害了你。但求你回去后别叫人来抓老畜生好不好。」小芳侧过身手指捏上了藤条的活结,但却迟迟不肯拉开,那双清澈而又迷茫的眼睛柔弱但又坚定地望着刘艳,耐心等待着刘艳的回答。

     「我知道你不会肯的,老畜生害了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叫人抓他。老畜生被抓了这个家就没有了。我是自愿跟老畜生过的,我求你了。」

     「小芳,你别说了,老师我答应你。老师只会找人来救你不会找人抓他的,我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月光淡淡地照在小芳那如月亮一样苍白的脸上,那脸上竟挂上了带着几分羞涩的微笑。

     刘艳顾不得多抚摸几下那被藤条勒得发红的的腕,急急忙忙解开脚踝上的活结跳下床去。

     顺手摸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刘艳也顾不上再找鞋子仍至裤子急忙向门口奔去。

     跑,跑得越远越好!

     月亮虽然从高高的天空上慢慢向山背后滑落,但余下的银辉依旧照得通往山外的青石板路棱角分明。

     人一辈子可能很长,但紧要关头也许只有一两步。刘艳的紧要关头仍至还没到一步,仅仅是一个眼神。

     如果刘艳在走到门前时顺着那条青石板路果断地奔跑进来,凭她那坚持长跑锻炼的双腿,可能在大家还没起床时她就跑回自己的宿舍舒舒服服地冲了个凉再换上整整整齐齐的衣服准备上课,那么一切就会好象没发生过一样,时间长了她也就会忘了这个小山村和这小山村里的那个老人或那个女孩。

     但刘艳偏偏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了那依旧挂着微笑的小芳那苍白的小脸,也看到了小芳那虽然无力便还是半撑在床上向她做出挥手再见的瘦弱的小手,最关键是她看到了小芳那苍白的大腿间一股腥红的血流就象山间的泉眼还热腾腾往外冒着泡。

     狗吠声越来越近,老畜生很可能就要回来了……

     刘艳毅然折回了身,摸索着走进灶间端出了一盆清水。

     正在往山脚坠落的月亮也停下了脚步,一缕缕月光弹进小屋,就象湖面欢腾的小银鱼。

     刘艳小心翼翼地掬起清水淋到小芳那红肿的阴道里,很快小芳的大腿上就象红土山上和泥石流滑坡,一丝丝一团团夹杂着那破坏的子宫的碎肉的血水沽沽而出。

     刘艳手忙脚乱,又想擦干小芳腿上的血痕又想用手堵住那还在冒血的泉眼。

     在万般无赖中她顺手抓起了床角那床被棉絮,从破洞里伸出进去掏出了一团看上去还是洁白的棉花。飞快地用两手把那棉花搓成了一条长棒形,在小芳阴道口略一比划就慢慢地塞了进去。

     血止住了。至少刘艳没再看到血从小芳阴道往外冒了。

     刘艳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该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小芳,没事了,老师走了,拜拜!」「砰嗵」刘艳才走出门,头就碰到了一面墙上。

     不对啊,这破土屋不会象城里的KTV包厢一样吧,墙面还搞了软包装饰?

     虽然碰得头生痛生痛的,但感觉还是有点软软温温的。

     刘艳很惊愕的微微抬起了头。两颗象消化不良的小孩拉出的屎一样的黑黄黑黄还夹带着丝丝青草的大板牙立即盈满了她的眼球,仔细一看,那大板牙旁边竟是一个像在干涸的化粪池犁出一条缝似的要多猥琐恶心就有多猥琐恶心的微笑。

     「刘老师,你起来了,想去哪啊?」老吴头把他自认为最灿烂的微笑展露给了刘艳,特意压低嗓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既亲切又慈祥。毕竟他看到了刘艳刚才为小芳止血那动人的一幕,心底深处还是对这城里婆娘心怀感激的。

     刘艳听到这粗哑的声音传到耳里同,心里那刚浮出的摆脱苦海的希望立即就象缠绕在月亮上的云端一样一下化得干干净净,就象在黑夜里听到狼嗥的小孩一样脚一软又瘫软在地。

     这城里婆娘真是娇气,虽然黑夜里有些不同,但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何况自己是那样温柔。老吴头摇摇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但他还是很关心地把瘫倒在地上的刘艳用胳膊夹到了门边,心防她在门外着凉。

     还是我家的小烂货好啊!

     「小烂货啊小烂货,不知是你命大呢还是你老畜生哥哥前辈子修了什么阴德,你猜我给你采到什么了?血参啊!前一段那个腰间别着把手枪的什么黄所长带着十几号人找都没挖到的血参啊。你死不了了,还能和你的老畜生哥哥快乐下去。啷格哩格啷……」

     老吴头很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也别怪老吴头得意,这血参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据说云南白药就是它做的药底子,半截血参配些其它的药材得变成一卡车云南白药出来,可见它的功效没法比,更加神奇的它不但能生血还肌,而且能养颜补血,肌肤收紧,可是以前皇宫里的妃子为了留住皇帝的小鸡鸡的法宝啊。没想到老吴头在悬崖上一失足挂在半空中竟然得到了这株异宝。

     老吴头继续哼着谁也听不出意思的小曲,一边从药篮里掏出一根有点象人参但个头却大得多的红彤彤的根茎出来,拿着在小芳两腿间略微比划了一下,就把

     那把菜刀拿出「刷刷」几下那根红参就在他刀下变成了一根有棱有角那马眼还在往外淌着血红的汁液的人造成阴茎。

     老吴头顺手把刘艳费尽千辛万苦才塞进去帮小芳止血的棉絮条扯了出来,然后象在上供一样虔诚地把那血参阳具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小芳阴道里塞去。

     神物毕竟是神物,随着老吴头的手一步步靠近小芳的大阴唇,小芳感觉阴道里就象谁点燃了一盏红红的灯光,暖暖的,柔柔的,那血红的汁液就象打出的红薯糖一样绵绵的,粘着她的阴道壁就象有无数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并往子宫深处拖动。

     这种感觉让小芳感受到了从没享受到的快感,随着那红参的马眼抵住她的子宫并不断释放出粘稠的汁液粘合她的创口,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张本来苍白的小脸也泛出了高潮来临时来有的红晕。

     小芳脸上那性感的表情和那迷人的呻吟声让老吴头胯下那犯事的家伙又不老实起来了,象根一头在使力的撬棍一样慢慢地竖了起来。

     老吴头现糊涂也不至于现在又挺枪上马把小芳的假阳具扯出把自己的老东西塞进她的迷魂洞里,他就象往常小芳上学去又一下找不到雌性代替品时一样习惯性把手伸进了裤腰带准备用那陪伴他多年的五姑娘解决了事。

     手才放上那怒昂的肉棍上他就感觉那肉棍好象有点不服气,竟然在他手心里弹了两弹。他不自觉地转头四处打量一下。

     呵呵,好家伙,差点误了好事!

     刘艳在老吴头精心地制作那根血参阳具时就已惊醒,只是到了老吴头专心致致地往小芳阴道里塞那假阳具时才敢动起逃跑的念头。她不敢拔腿就跑,而是明智地四肢着地,一步步地往门口移去。

     在将滑落下山的月亮照耀下,刘艳那没有裤子遮蔽的又肥又嫩的大屁股就象倒映在水面上那明晃晃的月亮,那窗槛的阴影照上去就象水面的波纹,而那屁股中间那随着她的爬动而一张一合的大阴唇上面那一绺阴毛就像那偶尔飘拂在月亮上的云彩,又像是水上那浮飘的水草。

     老吴头看到刘艳象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着大屁股往外爬行,兴致一来也把裤子褪下跟着她后面爬了起来。

     终于到门口了。刘艳感觉一阵轻松,马上就象离开这万恶的地方了。刘艳双手在门槛上一撑想立起身来。只要她跑出这门,可能她那坚持长跑的双腿就能象在学校参加马拉松比赛一样把老吴头抛得远远的,仍至可能直接把他引到一直想打她主意的乡派出所的黄所长那里去。

     「汪汪呜」这不是狗叫的,这是象公狗一样把两只前爪搭上她背的老吴头模仿发情的公狗发出的信号。

     刘艳的身子再也直不起来了,唯一能做的是拚命抓住门槛希望早起的村民能看到这一幕而救她出去。

     老吴头象公狗一样把他那又粗又硬象根老树根似的肉棍在刘艳两腿间插来塞去,竟半天不得其门而入之。

     老吴头现在有点后悔以前总喜欢在公狗和母狗交尾时恶作剧的扔石头打得它们团团转了。狗也是不容易啊。

     既然想让肉棍自动地插进刘艳那在寒风中冻得缩成一团的大阴唇中,那就只有另想办法了。老吴头一只手死死按住刘艳的腰部不准她起身,另一只手伸到嘴前干咳了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还夹杂着他刚吞吃的血参的青叶的浓痰,顺手抹在自己那鼓起来象根捣洗衣服的棒槌似的阴茎上,又拚命往刘艳两腿间塞去。

     实在是刘艳又惊又冻中那两块大阴唇都粘在了一起,老吴头插了几下依然没有插进去。才吴头这下有点恼火了,又干咳了两声却吐不出痰了,他二话没说用手擤着鼻子就是一喷,两条又粘又稠的黄鼻涕抹到了手指上,然后用这两指顺着刘艳的屁股股沟滑了下来,两根手指一张就翻开了刘艳那冻得象两饺子皮似的大阴唇,就势就把那恶心得要死的鼻涕抹进了刘艳的阴道口。

     现在顺畅了。虽然要怎么恶心就有怎么恶心,但老吴头那根作恶多端的老肉棍还是顺利插进了刘艳那派出所的黄所长想得流口水而没有尝过的小穴里。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寒冷的,所有的阴气都已散发出来。刘艳的阴道壁在寒风中就象在寒风中抖着的小鸡身上的皮肤,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但那小颗粒般的触感却让老吴头享受到了以前从没感受到的快感,也不顾刘艳身体还没起反应,屁股往后一耸再往前一挺就真象公狗交尾一样在刘艳阴道里翻江倒海起来。

     当然手也不会闲着,弯下腰一只手捏住了刘艳一只象出锅很久了的馒头似的冰凉的乳房,把他平时搓核桃、揉面团的技巧全部用了上来,时而两指夹着刘艳那冻得象两粒小红豆似的乳头,大拇指轻轻地刮着上面的小粒粒,时而一手搓揉一只大乳房,象过年做饺子一样捏成一团再长长的拉起来再揉搓一会再重重的按下去。

     当然他也没忘了他现在扮演的公狗的角色,只见他伸出那长长的就象一块粗砂纸一样的舌头边象公狗一样「敖敖」哼叫着边朝着刘艳那象张优美的小提琴似的脊椎舔去。

     老吴头那吃了血参那至淫的药叶而膨胀起来的肉棍象条喷着热气的熨斗不停的烫熨着刘艳那冰冷的阴道壁,让刘艳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暖意,而那不停地在乳房上揉搓的手指也让刘艳那冻硬了的欲望慢慢的翻腾起来,到老吴头那温热的舌头从上到下舔吻着刘艳的脊椎时,刘艳才知道自己真正的G点在哪里。

     当老吴头的舌头停在刘艳那一层层象慢慢绽放的菊花似的屁眼上方的尾椎上时刘艳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随之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象温泉里喷出的热水直直地打在老吴头那饥渴的龟头上。

     老吴头看刘艳动情了,更加来劲了,边摇头晃脑的「敖呜敖呜」地哼叫着,边一下一下象打屋脚地一样把他那得到鼓舞的大鸡巴有多深就多深地往刘艳的阴道深处塞进。那舌头还是不知麻木的有滋有味的舔吻着刘艳背上每一寸肌肤。

     在强奸时如果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吧!不知刘艳有没有听说过这句名言,但实际上她现在已在享受老吴头这个猥琐粗鄙怎么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的老男人那粗壮的阳具的刺激下了。

     她虽然还抓紧着门槛。但屁股却在悄悄的前后左右移动着以方便老吴头那象根盘根虬节的老树根似的肉棍能更大面积的接触她阴道的每一份肉壁,而那以前冻出来的肉粒现在就象一个个热情好客的女主人拚命把老吴头肉棍这不速之客往自己家里拉,那不由自主的淫液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象个殷勤的园丁一遍遍在老吴头那茁壮成长的肉树上浇着水,希望它长大些,更大些。

     可能是一直跪着有点累,老吴头把手往刘艳腰下一滑,顺势站了起来,象在山上推独轮车一样把刘艳腾空起来,两只手一只手抓着刘艳一条大腿,身子象那钟上的指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那肉棍插得刘艳那淫水四冒的淫穴就象春天的蛤蟆一样「呱叽呱叽」一片响,而刘艳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大呼小声的拖着长音。

     「啊……哦……我要死了。再深些……」地乱叫起来。

     毕竟是年岁不饶人,而且一天经过这么多事老吴头真的有点累,所以虽然血参叶的催情作用是如此强大,但老吴头终究抵御不住年青貌美的刘艳的又夹又缠的盘丝洞的妖精一样的攻击,在强鼓起劲往刘艳子宫口又冲刺了两百下后终于忍不住一股老精象泄洪的山水一样全部射进了刘艳那象一个饥渴等奶吃的婴儿的小嘴似的子宫口。

     老吴头经过这一折腾几近虚脱,但他也不用担心刘艳,因为刘艳也瘫软在地上只能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又在想着怎样么逃离虎口。

     月亮终于告别了人间,一轮红日就象一个未睡清醒的小孩揉着腥红的眼睛慢慢在山的那边探出了头。

                   【全文完】

 ***********************************    一晃就是两个月了,前段迷上了网游,故终日昏天黑地的战斗在第一线,梦中都在杀人放火,也就无法提笔写作了。当终于发现自己在游戏中也是被批斗的对象时,才想起回到故土,没想到金融危机就象第二次土改,将俺大老爷那藏着养老的银子全化成了白花花的流水,只有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但我总感觉自己好象欠了人家一笔债,特别是钩子兄弟,(俺还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写评论的殊荣了),所以又提起了象老吴头那杆老枪一样沉重而又沧桑的笔来。支持我写下去的兄弟,说句实话我恨你们,犹其是钩子兄弟,没有你们我早不会挖空心思铺陈下章的情节了。废话说得比原文还长了。如果心情好,我会尽快更新的,如果多几个钩子兄弟般的回复,我的老天,那会要我的命的,我会在半夜爬起来续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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