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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28-32章(卷终),2

[db:作者] 2025-07-31 22:07 5hhhhh 6750 ℃

  压力又回到我身上。因为紧张,我不合时宜地咳嗽起来。笑笑在客厅里没心没肺地嘟囔着,听到我咳嗽的这么厉害,突然又没了动静。

  接着,我听到脚步声开始逼近,我试图用意志扼制我的本能,但这根本没用。

  我的身体总会没来由的起义。它很自私,只是一门心思的满足自己,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毕竟,舒爽是它,难受也是它。它享受着权益,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职责。为了维持我脆弱不看的身体,它想如何便如何。

  比如现在,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却可耻的硬了……

  都说人处于极端危险的环境且无法逃离的时候,会莫名奇妙的爆发出强烈的生殖欲。眼下,我的身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命题。它对性的追求简直到了永不疲倦的程度。不过是嗅到了一丝若兰身上的味道,它就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贪婪地贴在若兰的私处,用本能的弹跳来品尝那滑腻的触感。

  我勒令它禁止,它不降反升,自顾自的涨大,变硬。在一波波暖流中弹起鲜活的脉动,高高昂起武器,对目标表露出无比强大的贪念。

  它在若兰地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让涓涓细流湿润它的头顶,涂满棒身,并自动找到入口,一个劲地向内试探,想要就此挤开鲜红的嫩肉,无所顾忌地奸淫取乐,在若兰那绵绵柔糯,湿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运动,与腔肉反复厮磨,纠缠,在快速耸动间,用沟壑犁尽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离体外,然后抹上属于它自己的信息。

  欲火翻涌,汹悍威猛。我咳嗽地上气不接下去,还要用力抱紧若兰,不给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间。

  「我说,你洗澡干嘛不开灯啊?」

  我正在焦头烂额的转移注意力,笑笑却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响警报,开始了她蓄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洗澡嘛,不过是洗澡而已,开灯干嘛?」我手忙脚乱地拖着若兰的屁股用力向上颠了颠,让她放松对我脖子的控制,然后哑着嗓子应付了一句。

  「这有什么奇怪的?给你家省点电费不好吗?」

  「省电费?哈——」她故意拉长尾音,并跨越几个八度来表示她的不屑。「你糊弄鬼呢?我就没听说过有谁摸着黑洗澡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绝对没有!」

  「还想骗我……」

  笑笑刨根问底的态度让我应接不暇,怀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浇油,故意添乱似的忽然下落,压着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厮磨。

  本就亢奋的下体见对方有意,爆发出更为强大的战意。感受到龟头分离了花径,探入若兰湿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骤起。眼看着越来越深,怀中的娇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摇动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后虎,左右为难,我不能放任不管。我强忍肉欲,苦着脸把肉棒抽了出来。笑笑还在逼问,我心里慌乱极了,恍惚间产生出摊牌的念头,想高声呼救,却发现呼吸愈发艰难,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压力,作用在我脖颈和胸腔的压力正在逐渐递增。我原以为附加在我身上的紧缚感是若兰惊恐下的无意之举,直至几滴坠落的蜜浆浇在我龟头上,我才忽然意识到若兰其实是有意为之。

  「嗯~ 」若兰在我耳边小声撒娇,满是不舍的味道。「老公,人家要……」

  语轻嘤软,她在我耳边幽叹。喷在我脖颈上的吐息很暖,有动情的触感。她下身的绒毛在我小腹轻扫,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里。

  万千细腻的触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在我还未被的欲望彻底支配之前,若兰却率先受不了了。

  「进来吧,没事的……」她小声嘀咕道,「放心,我不会叫的……」

  虽然这举动已经放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可她依旧执着于对我的勾引。如同我的勃起一样,她也很不合时宜的动了情。

  刀尖上跳舞的作死体验让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处悄悄阴湿了下唇,只待我随着性欲牵引,对准她的蜜处前突后进。

  「老实交代,我叫门叫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回一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没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满头大汗还不忘卖惨,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这么好,我听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

  「哼,算你识货!」笑笑对我回答还算满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会,然后又很傲娇的回了一句。「不过这还不足以为你刚才的行为开脱,别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原谅你了!」

  「是是是!我有罪,我忏悔。」我随口答音地敷衍道。「等我洗好了任你随便发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惩罚我……」

  借着回话的空当,我抓紧机会催促若兰。为了避免笑笑听到,我只能压低嗓音压到极地,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对若兰连哄带骗地耳语道:「别闹了,姑奶奶,现在真不是干这事儿的时候。先下来,要是被笑笑听出什么来,咱们就真死定了……」

  若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接着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灯光,我这才发现若兰的脸早已是一片绯红。

  不止是脸,还有脖颈,前胸,变硬的乳头,以及湿濡的下唇。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升温,血液的加速流动让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红潮,看着异常可口、动人……

  忙碌起来的笑笑还在有一搭无一搭的与我扯着闲话。应付之于,我苦口婆心地劝若兰冷静。经过再三劝说,若兰终于松口,不再强求。我作势放她下来,她咬了咬下唇,极不情愿地站好,却迟迟不肯松手,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双灵动的星眸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对了,我听说你们男的都会在洗澡的时候,那个,那什么的……」

  笑笑又走过来问话。我不知她因何产生出如此荒谬的念头,或许是鬼迷心窍吧。

  这话题让她害羞,但她依旧执意抛出困惑,以口头的方式确认我当下的行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那,那什么呢!?」

  「怎么可能?」惊出一身冷汗的我脱口而出进行反驳。「什么那什么?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单纯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

  「洗澡洗这么长时间,和个娘儿们似的,磨磨唧唧……」

  若兰学着我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瞅向我的下体,然后对我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四目相对,我不仅一阵眩晕,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发现她越来越可口了。抬眼扬眉间,都带着一股慵醉的媚感。我想,这大概要归功于性。经

  由我的滋润,她重新品尝到作为女人的美好。饱暖思淫欲,如今的她已经上瘾了,只要和我独处,她就会像只贪舌的猫,乐此不疲地追寻着快乐的味道。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她毫不掩饰她的欲望,为了获得满足,我发现每当她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号。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关头,她脸上始终伴有眉眼如丝的撩拨与挑逗。

  我抬起眼责备地望向若兰,而她对此视而不见,不停地向我抛来媚眼,就像一头饿到发昏的母狼,对我这只无辜的小羊暴露出极大的渴望。

  「别动……」

  「哦……」

  我试着用言语威胁。她拨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头答应,手头却一直未停。

  「我说了别动……」我试着加重语气。「笑笑会听到的……」

  「我没动啊……」

  她一脸天真地看我,同时对我上下其手,摸的尤为尽兴。

  我见劝阻无效,只能咽下这耻辱,专心应付笑笑的提问。她又玩了一会,见我始终不肯回应,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脚尖,贴在我耳边微叹。

  「啊~ 啊!嗯……」呻吟过后,她还对准我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呼——」

  我对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弹。她巧妙地躲开我的攻击,回以坏坏的笑脸,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用舌头洇湿唇瓣,咬了咬下唇,对我扬眉挑衅。

  「女人,我劝你老实……」我对她义正言辞道。「留神,你这是在玩火……」

  「……我知道啊!嘻嘻……」

  她笑的妩媚,还有些阴险。只是语气与表情不服符,显得呆傻,听着可爱,让人提不起责怪的心态。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打扰你的……」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当即转移阵地,放松对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转而用她丰润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她摸透了我的弱点,让接触始终无法顺利进行,非常刻意的分离五指,以极为特殊的手型虚握,专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沟壑,龟头,以及马眼。

  「我只是打扰它而已,嘻嘻……」

  她趴在我怀里,靠得很近,特别近,近到哪怕室内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胀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顾着惊异,试图用超负荷运算的大脑把还未消化的信息强行解析完毕,她却不依不饶,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脑袋与我下身平行,两手并用,加快对我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压低声音,笑着对我说,「怪可爱的,还有些吓人,弹弹的,硬硬的,看着就好吃……」

  「你想做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别开玩笑啊喂,你在这样我生气啦……」

  「哦——」

  借着回应,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对着尖端呼气。我怕她惹出祸端,连忙对她做了个手势令她息声。对此,她一概无视,只顾着自顾自的玩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我听你语气怎么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挺难受的样子?是累着了吗?」

  「有点……」我长叹一声道。「我正在拉伸!」我继续睁眼说着瞎话,「忙了一天,肌肉有点酸痛……」

  「拉伸?」笑笑狐疑道。「洗澡的时候?」

  「啊,嗯………」我强忍着快感狼狈回道。「个人习惯,我每次,运动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会浑身酸痛……」

  「你还有这习惯?」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话,顺着我提供的思路继续向下思考。「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收道极致,指关节捏到变白,像个被无助的小姑娘,不断抵抗着若兰的侵扰。

  此刻,我和若兰的身份完全对调。掌握主动权的若兰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着骚扰,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放荡!

  饥渴,期待,慵懒,激动,变态扭曲的笑容,双目闪烁着凶性的嗜血微光。种种元素相互交融,构成一副极致娇痴,彻底堕落的完美色相。

  比恶魔更甚,仿佛她已成为欲态的化身,连呼出的风都散发着媚药的甜味,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痴女、变态,完全做实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

  她嘟着双唇,毫不犹豫在龟头印下一吻。浅尝其滋味,她觉得不爽,又把脸完全埋入柄根,让气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舌尖润湿阴毛,她精心清理着我的阴囊。蹙起的眉头说明那里的味道并不美好,可她乐在其中,舔的尤为尽兴。

  她贪恋地吸嗅着那股异味,让雄性体味填满她的肺叶,彻底污染她的呼吸系统。

  为了充分满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紧紧抱住我的腰,将整张脸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种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闷死在这浓郁的异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动地像是随时都会高潮。「嘶——哈——」

  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对我展露出护食般的凶性。见我有伸手的意图之后,她直接将一侧的睾丸连着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啧啧」有声。

  「唔嚅……滋……」

  她恶狠狠地瞪我,发出喃喃地威胁声。一时之间,我彻底傻掉了。忘了挣扎,忘了呼吸。我不敢动,怕饶了她的雅兴惹出不满的淫哼。

  她还会如何对我?会把我放开吗?还是就此咬开,连血带肉,吃个痛快?

  好疼,感觉有点受不住了……

  各种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兰把我撕开的,有笑笑拿着柴刀的。无论出发点如何,我的结局始终是悲惨的。

  我张大嘴巴,让干燥苦涩的舌头尽可能的接触一下空气,以此缓解我内心的躁动。我想我当下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若兰的骚扰,我始终无法镇定。

  或许是欺负我上瘾,她竟调皮地嗦住我一侧的睾丸向后拉伸。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阴囊还未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浓妆就覆盖了禁忌的快感。我尽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冲动,但呼叫的意愿始终在我口中摇摆不停。

  「你别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门外传来笑笑尖酸地讥讽声。「听着怪难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

  「疼啊,大姐。」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若兰连连叫苦。「真的疼,要不你来试试!」

  「才不要。」笑笑果断拒绝了我。「我要是伤到腰瘫痪了,你养我啊?」

  「嘶——」

  可能我叫的实在太惨,若兰又开始点磨我的龟头,以此来缓解折磨产生的揪痛。

  舒爽得到加强,但我并不高兴。若兰流在我身上的口水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即将饿死的母狗缠上了。她吸嗦着、舔弄着,以大快朵颐的状态激情洋溢的与我的下体做着变态的游戏。

  我被裆下这个彻底陷入狂乱的疯女人逼在墙角,心中五味杂陈,倍感无助,甚至有点想哭。这并非是我软弱,主要是她表现的过于饥渴。她与我身体的紧合程度,仿佛唯有窒息导致的理智崩溃才能彻底满足她那异常狂热的兴奋。

  我苦着脸,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个被情欲之火烧燎得如癫如狂的女人,被她欺负的小腿猛抽,大腿直抖,脑中连着肉棒的某根血管怦怦直跳,震得我头晕。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满足了,吐出被唾液彻底阴湿的阴囊,握紧肉棒加速撸了几下,然后用灵活的舌头蛮横地挤开阴囊,开始向上游动。

  她饶有兴致地仰视我,观察着我,留心我脸上最细微的变化。浴室里舔舐的响动愈发明显,我满怀恐惧地战栗起来。笑笑还在与我搭话,为了避免她有所察觉,我只能把脸转开,故意加大音量,希望以此掩盖若兰制造的异动。

  若兰见我有意躲闪不禁皱紧眉头。为了强调自己的存在,她舔舐的更加缓慢,也更加仔细。她把摊开的舌头粘向棒身,以求最完美的贴合,让其跟随鼻尖牵引,由下至上,缓缓攀升。

  口水加快了体温的流逝,我阴囊被迫团缩,收紧。丝丝凉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意她留下的温热痕迹。

  「嘻嘻……」

  看我视线回移,她不禁喜笑颜开,为舔弄附上精心。

  酥麻的快感让我狼狈到腿软,脸上全是汗,小腹连连抽搐,肌肉扭成一团,仿佛吃了一记重拳。

  我想,摆脱她的控制只要用力一推,我就能立刻从她的掌控中解放出来。不过,这对于一个全身心奉承我的女性来说,实在太过残忍。我不是柳下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以想象,当我拒绝这一切之后,她该有多么痛苦,多么无助………

  我无法拒绝她的美意,而这个决定会让我彻底变成她的玩具。认清这一点后,我突然在我心里的某处发现了雀雀欲试的成分。它一直存在,只是现在更加明显,它想让我迫切跳入激情的深渊,大干特干,以此解决我高强度涨大、几近病变的耸立下体。

  迷茫中,我的右手鬼使神差地抚向了若兰的脸。她当下一抖,双眸的戏弄与戏弄化作温柔。短暂的停顿之后,她又对我嫣然一笑,然后更加卖力的奉承起来。

  此刻,浴室里色情的氛围已经相当浓郁。蹲在地上的若兰握着我的坚挺卖力舔弄,像是饥肠辘辘的野狗舔舐好不容易得到的猎物残骸那样,茹毛饮血,大口大口地吸收着我的养分。

  她双眼被欲望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纱,涣散且迷离。我背靠墙壁地杵着,俯看若兰,心情澎湃,全身上下只有一处精神,其余都呈现出筋疲力尽的状态。

  攀升跟快完成,为了庆祝登顶,若兰开始像亲吻我那样亲吻我的坚挺。睫毛轻颤,痴迷到让人生怜。她吻的极深,一举一动尽显柔情。

  我能感到她的唇在燃烧,颤抖的特别厉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撑得起是她的另一个初吻。感觉上很美,可惜不够尽兴。为了获取更多快感,我下意识的向前挺。

  龟头分离朱唇,她小吃一惊,向我投来纳闷的眼神。我有些尴尬对她笑了笑,她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樱口圆启,猛地将其含入口中。

  「唔?」

  进来了……

  嘶,好暖……

  外露的小粉舌围着龟头不停打转,像实在品味糖果般甜蜜。她明明行的是淫荡事,可表情看上去极为天真,甚至有些懵懂。我又往前顶了顶。压力递增,她不禁眉头微皱,伸手把我推回到墙面,对我若有所思地咂巴几下嘴,然后双眼放光的盯着龟头,对其表现出垂涎三尺的态度。

  「诶,你洗完了吗?」不甘寂寞的笑笑见我迟迟没有应话,不禁向我发问。「这都多长时间了?」

  「还没呢!」

  「真麻烦。」笑笑又开始抱怨。「说你娘儿们你还真做实了。我看你比我还女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热水都让你浪费光了!」

  「快了快了,别慌。」

  在我和笑笑闲扯的时候,若兰已经悄悄做好测量。虽然很难受,但她可以吞下整根。她为此感到高兴,我也为接下来要获得的快感心脏骤停。

  接下来,她将要用她的口腔代替阴道,完成内心受孕的过程。当这一刻完成的时候,她会彻底深刻体会到这根坚实强劲,活力十足的肉棒是如何为她带来快乐,让她如此着迷。

  对此,她心意往之,激动的几乎涕零。

  「啊——啊唔!」

  毫无保留,一吞到底。我瞬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暖阳之中。不过刚刚进入,她就收紧双唇,用力含嗦,迫不及待地汲取着里面的东西。

  「吱……唔……」

  粉腮内陷,吸力强劲,几近真空。肉棒在口腔进出,一路畅通无阻。这是若兰真正意义上的初次口交,她很快就找到了吞吐的节奏,把肉棒嘬的「吱吱」冒水,胀跳难安。

  若兰像个啄木鸟那样摆动脑袋。榨取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口腔里的阵阵热浪激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顺滑与酥麻让我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咕啊……啾噜……嗯唔……」

  从根部到尖端,舌头在肉棒上痴缠。她的脑袋前后摆动,把上次遗留在我阴茎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重新涂抹上新的液体。

  我看着她卖力的服侍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有种说不出的既视感,好像想象得以视线。

  口交进行了一分钟左右就被迫终止。毕竟是初次运行,遇到问题也在所难免。因为生疏的关系,若兰无法顺利调整呼吸。口水垂在隆起的前胸,泪水哗哗直流,她涨红的脸很快化作一片紫红。又艰难吞吐了十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伴着干呕直接将其吐出。

  肉棒甩着口水向上飞弹,她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扯出的丝线因此粘连,把她的前刘海沾湿了一大片,弄她了一脸。

  「咳咳……」

  若兰掩着嘴闷闷咳嗽了几声,声音很小。调整好呼吸,她狼狈地把头发梳理至耳后,握住棒身,准备再战。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很快学会了这其中的奥妙。重振旗鼓,她先让肉棒在脸上厮磨,小小的宠溺一番。然后,她又将其吞下,卖力吞吐,嘬的滋滋作响,啧啧有味。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概是若兰嗦的太卖力了,浴室里的声响隐约又透出的迹象。若兰怕事情败露,很识时务的减缓节奏,我却对她摇头,仗着淫性正浓,一手扶在她脑后,主动肏干起来。

  「啊?」我一边对着若兰发力一边扯着嗓子问。「什么声音?没听到啊!」

  「好像有淅淅索索的动静,听不太清。」

  「是吗?」我环视四周,很快编了个理由。「估计是下水道的声音吧。现在毕竟是晚饭点,有人用水也正常!」

  若兰对我的奇妙比喻颇有成见。她停下来,气嘟嘟地瞪着我,想要把我推开。我却不依不饶,直接改用双手控制住她的脑袋,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个小疯子现在想让我息声,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想停,晚了!

  若兰气不过,尤其是猜出我有惩罚的意图之后,她故意放松舌头,减弱了针对肉棒的单方面刺激,同时鼓起腮帮,想借着气压把口中的异物挤出去。

  她以为快感减弱会让削弱我的兴趣,我偏不如她意,执意奸淫她的樱口。

  「咕?噗!唔——」

  因为口腔扩容的关系,被她困与双颊内的弱不可闻的「咕哝」声也获得加强,骤然倍增。

  而且,没有了舌头的阻拦,我进出起来也变得更加顺畅。

  「呜!呶!!!」

  我单枪匹马,一路肏到她的喉咙。唯一的呼吸孔被龟头堵住,若兰难受到想哭。她现在吐也吐不出来,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怼得热泪横流,美目圆睁,连连在心里叫苦。

  抽插产生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折磨。经过长时间的肏干,若兰终于受不了了。她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意识到反抗的结局终是徒劳无功。

  思想斗争结束的很快,若兰被迫接受这现实,无奈咽下自己种下的恶果,满怀羞愤,哭泣着回归本心,把心态摆正,蹙着眉头苦苦承受着我的冲撞。

  熟悉的紧致感又回来了。快感仿佛一记强心剂,疯狂的发泄欲赋予我兽性大发的力量。带着势不可挡的信念,我就此对她展开征服。

  肉棒压着舌头在嘴巴里游走,飞驰而下,直达咽喉。津液飞溅,粘在我阴毛上,在经过反复的拉拽,拖成一根根银亮的白丝。长时间的肏干让若兰的嘴边敷上一层亮滑的泡浆。她的肥乳左甩右晃,像磕了药的白兔,跟随我的节奏摇曳、甩动,只恨没有猎手去终结它们的癫狂之舞。

  我想去大快朵颐,品味它们的肥美鲜嫩,但我舍不得若兰温热的小嘴,它为我带来的快感着实让我欲罢不能。

  明明近在咫尺,又是那么的触不可及。心有不甘,我不由得憎恨起若兰的魅力,抱怨她为何如此诱人,让我只愁无法爱她够深。

  带着泄恨的怨气,我又使劲夯砸了几轮。终于,她顽固的小嘴在我地奸淫中软化,双目化作白旗,双手微攒,主动摆出投降的架势,希望我不要这么用力,至少能放她呼吸,别让她憋死过去。

  眼看着裆下的美人就要昏倒,我急忙俯身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安抚着她娇嫩的脸,对她低声道歉。不过,我并未停止抽插,只能放缓了节奏,让她尽可能的适应。

  她理解了我不射出来誓不罢休的执念,失落片刻,决定换个方式,转堵为疏,进一步收缩空间,把香舌弯卷成一条柔糯的滑轨。

  口腔在反复地夯砌中抛弃了不好的部分。为我,她开动脑筋,竭尽所能,努力把口腔改造成方便抽插的完美性器。为了缩减肉棒在口腔进出时产生的回响,她不惜把小嘴嘟呈O型,借着阴茎的力道,箍在棒身上的双唇得到延伸。

  聪慧如她,都不需请教,直截了当的解决了声音问题,让小范围肉体冲突所产生的异动尽可能地融化在口中,以便服用。

  布满粘液,柔软顺滑,温热异常,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住这诱惑。尝试了几轮,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她对我轻轻点头,投来鼓励的眼神。

  所处的环境得到了彻底的进化,体验全方位升级,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被感动到几乎流泪。一想到她如此极端地作践自己,只为让我更加痛快,尽情去的使用她,肏干她,在她极端下流的口器中爆发,我心中生就不禁出阵阵甜蜜。

  真是傻到可爱的女人……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辜负她的美意。

  事后,我曾问过若兰,她是否能从这种方式中获得快感。

  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回给我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

  完全没有,就像舞蹈教室的姑娘们形容的那般难受,她根本没有快感,只觉得下巴酸痛,甚至有点憋屈……

  不过,有些话她是永远不会告诉我的……

  如此迅猛,不留余地的横冲直撞,虽然捅的她喉咙发堵,窒息且痛苦,晃的好像要把她脑浆摇匀,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类似喝醉般的眩晕感着实令她迷恋。

  问题很早就出现了,可答案是在此刻诞生。

  现在,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听到她们炫耀,自己都会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嗓子哑哑的,下体骚痛的不行。

  不只是嫉妒,更多的是压抑与痛苦……

  她们无所顾忌,是因为她们有自甘堕落的资本。

  原先,她觉得匪夷所思,讶异为何要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在她的小世界里,肉棒只属于蜜处,它们天生就是一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应该是从她有了自己的男人开始。

  这个男人,无比迷恋她的肉身……

  她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喜欢我对她的虐恋,喜欢我为了获得快感在她体内纠缠。

  经过漫长的等待,她终于尝到心心念念的感觉。

  她在为心爱的人服务,这让她感到快乐。哪怕有时候要放低身段,行下贱之事,她也心甘情愿。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恬不知耻的骚货。本性来说,她依旧记得自己曾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依照她的认知,性原本的样子应该是难以启齿,又极为单纯的秘事。

  女人就应该羞涩,就算本意想去迎合男人,也要保持矜持。

  可现在呢?

  她在试图结构我的心思,猜测我的欲念,只要我发号施令,她就会专心致志的满足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

  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在心中感叹,从未想过自己会突破底线,更未想过她会如此淫贱……

  这是爱的表达式吗?

  她尝过它的厉害之后,就再也不愿放它离开。

  当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瞄向我的下身,幻想自己化作一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终日追在他身后,一有机会就飞扑上去,扯下裤子,大口去含,放纵去舔。

  就像现在,她衔住我的下身,把它含在嘴里大舔特舔,嗦的啧啧有味,滋滋带水……

  不过,大多数时候,她还想尝试更多。

  可是有些幻想是在过于肮脏,她怕话没出口就会惹我不满。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生出阵阵失落,暗骂自己不要脸。

  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她觉得只要她摇尾求欢,撒撒娇,卖个可怜,然后再抛出几个媚眼。要是还不够,她会主动凑上来,宽衣解带,露出她最为傲人的存在。

  以她对我的了解,不出三两下,我必会中招,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折腾一番。

  正如当下所上演的,这样欺负她,凌辱她,折腾她……

  好想做啊,下面痒痒的,超级想做……

  不行不行,根本不能想。她无法正视我的眼睛,害怕我双目中迸发的激情。

  那赤裸裸的,如泄洪般的,排山倒海的欲望,只需对视一眼,便会轻而易举冲垮她的心。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不可抵御的热切欲望压倒,她怕再次失禁。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两次了,但她希望我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她会害羞到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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