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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不是我没有写仁科故意惹醋鱼生气被下药囚禁play,1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1410 ℃

仁科没有故意惹醋鱼生气被下药囚禁play

“空鱼,昨天晚上我梦到冴月了。”

从空调内吹出冰冷的风,将我略微有些出汗的后颈吹干。鸟子坐在满桌的食物对面,手里握着玻璃制的啤酒杯,对我如此说道。

我举着啤酒杯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紧接着就将那冰冷的啤酒送入了口中。

仁科鸟子,事到如今,你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在见到了那样的闰间冴月后,你还是固执地认为她还是那个你所认识的闰间冴月吗?

我发现我可能并不理解你,是我过于自以为是了。

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看待?是一个能一起在里世界探险的伙伴?你口口声声说着的,能托付性命的共犯?还是说,仅仅是冴月的一个替代品?

鸟子定定地望向我,但这一次,在她那双美丽的蓝色双眸中,竟是蒙上了一层令我厌恶的阴霾。

径直望向前去,如同追随着冴月背影一般的坚定目光。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喜欢我。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共犯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她顿了顿,又一次开口道:“空鱼,我梦到冴月了,她说——她需要我的帮助。”

“所以,你想去里世界找她。”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扭曲。

鸟子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哈,果然是这样呢。

那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什么呢?鸟子?

我长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握在啤酒杯上的手。

“我知道了,鸟子。”

她怯怯地望着我,嗫嚅道:“那……空鱼你……”

“我会和你一起去的。”对着鸟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我轻声说道,“毕竟我们是共犯,不是吗?”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鸟子开心的笑了,她用面前的筷子夹起烤肉放进嘴里,笑着朝我道谢:“谢谢你空鱼!最喜欢你了!”

啊,是吗?

我面无表情地饮尽了杯中的啤酒。

之前从绑架我们的cult组织那里搜刮了些三唑仑的药片,今天是为了庆祝出院和鸟子一起来吃饭,所以身上穿着的还是被cult组织带走那天穿着的外套,药片也就好端端地躺在口袋里。

鸟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了吧台处去和老板说了些什么,我揣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用力,小小的淡蓝色药片便压破了薄薄的铝箔层,滑到了我的手心里。

这家店啤酒的量并不大,大概也就只有三百毫升左右,我们刚刚坐下来没一会儿,鸟子的啤酒也仅仅只喝了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鸟子的杯子,张开五指握住杯沿略靠下的位置,将她的啤酒杯从靠外的位置移到了靠着墙壁的那边,在我张开手的那一刹那,蓝色的小药片便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啤酒中,缓缓地沉入了杯底。

深吸了口气,我小心地望向鸟子的方向,她正兴致盎然地看着老板用锋利的刀将鱼分成不同的部分。

我一个人用筷子挑着盘子里的西红柿沙拉,心脏跳的很快,我很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在鸟子喝之前不小心打翻她的杯子,那样的话也可以避免她将含有三唑仑的啤酒喝下去——

但是我又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明明是鸟子先那样说的。

正当我纠结之时,鸟子回到了桌旁,她的手里端着漂亮的刺身,眼里放着光:“呐!空鱼!老板说今天有新鲜的鲑鱼!快来尝尝看!”

橙黄色的鱼肉反射着明亮的灯光,那小小的药粒早已消失在了清澈的酒液之中,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我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将那美丽的刺身送入嘴中,鲜美的鱼肉仿佛要在嘴里化开一样,即使是我也能明白这刺身的价格绝对不会便宜。

不过没关系,偶尔这样吃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

“唔唔……有点晕乎乎的……”鸟子放下了筷子,皱起好看的眉,用手指轻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我扫了她一眼,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平淡地说道:“你喝多了吧?”

“胡说,我酒量可不止这点!”鸟子嘟囔着,用手指向空了的玻璃杯,“你看这才多少?有四百毫升吗?”

“好啦好啦,你的伤刚好没多久,也不能喝太多的酒,既然都已经不舒服了就早点回去吧。”我当然知道鸟子的酒量绝不止这些,她现在会感觉到头晕是因为我在酒里加的那枚小小的药片,将桌上的最后一片烤肉吃了下去,我站起身准备去结账。得在鸟子睡过去之前带她离开这里,否则让我一个人把睡死的鸟子拖走,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付过款后我回到了座位旁,鸟子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我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拖半拽地把这个比我高出半个头的女人带上了公交车。

目的地是,我家。

“诶……这里是空鱼家吧——”即使困得要睁不开眼睛,鸟子还是在我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发觉了这里并不是她家,不过她并没有挣扎,而是乖巧地靠在我的身上,跟我进了房间。

在玄关脱了鞋后,我将鸟子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坐好,看着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倒在床上。

我历来是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的,尤其是床,还是在不换睡衣的情况下坐在我的床铺上。

但是鸟子不一样。

“唔……好难受……”她蜷起了身子,脸色有些红。

替她盖上了层薄被,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她道:“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买醒酒药。”

鸟子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下来,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我在玄关穿好了鞋,带上钱包钥匙以及不透光的帆布袋出了门,转身将房门反锁后长出了口气。

鸟子不需要醒酒药,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她并不是因为喝醉才感觉头晕困倦的。

所以我出门的原因,必定不是为了去给她买醒酒药这种东西。

在家的附近就有一家卖攀岩用品的店,之前在里世界使用的绳索都是从那里买来的,结实好用,价格也很公道。于是今天也去这家店里买了几条结实的安全绳,在老板问起来的时候用高空作业来随口敷衍了过去。

下一个目标是宠物用品商店,从里面挑选了看起来很结实的尼龙项圈和链子,拒绝了店员热情的推销后付过钱便匆匆往家走去。

如果回去晚了些,鸟子已经醒过来的话就不好了,我真的没有把握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一个人控制住她啊。

好在当我带着买回来的东西回到家时,鸟子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也没有去吵她,而是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

将一条稍短一点的安全绳拧了个环,套在靠近床头的一只床脚上,再让这条折叠的绳索从床上经过,平铺在上面绷紧,就像是古琴的两条弦般。再将绳头在另一边的床脚上打了两个称人结固定好,以确保这两条绳子不会被挣脱,毕竟这可是固定其他绳索的重要起点。

鸟子睡得很沉,估计是药效的作用,即使我用手轻拍她的脸颊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正为我接下去的工作提供了绝佳的帮助。

从袋子里取出了刚刚购买的尼龙项圈,是深绿色的,和鸟子的那件夹克衫很像。宽四厘米左右的项圈上有着两排排扣用来调节松紧,崭新的合金扣具泛着金属的光泽。

我特意挑选了这种带有孔洞的项圈,相对于那种卡扣来说,想要打开的话会稍微麻烦一点。

小心翼翼地拨开鸟子的发丝,将那深绿色的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想要拉的紧一些,最终却还是于心不忍,放松了一个扣的距离。

真好看。

深绿色的项圈衬得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漂亮了,解开鸟子白色衬衫靠上的那个扣子,让新买的项圈完全裸露在我的视野中。

不,现在还不能放松。

我从买来的安全绳中挑了几条出来,绑在鸟子的手腕上,再分别穿过之前准备好的那条绳子,固定在床头的位置,大概确定了她的活动范围后将周边的物品全部理干净。

我还是挺仁慈的吧,毕竟没把鸟子的两只手绑在一起,这样的话鸟子还可以在床上绷紧的那条安全绳的范围内略微活动双手。

为了防止她醒过来后挣扎的太厉害,我将她的脚腕用绳索绑在了一起,小腿处也是如此,不过也没有太过用力,而是略微留出了一些空隙,否则如果绑的时间太长是很容易造成缺血的。

在确定绳结全部绑紧后,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用上这个了——

刚刚在宠物用品商店购买的金属链,我一共买了三条,其中两条是可以挂在项圈上的,另外一条好像是叫P链,听一直在推荐的店员说好像是可以纠正狗狗行为,越拉越紧的那种,看起来好像会挺好用的就一起买过来了。

将其中的一条金属链挂在项圈的搭扣上,确定拧紧上面的螺丝后终于满意地握住了链子的另一端,开始端详我刚才所做的一切。

哈……下药,囚禁,这样完全是犯罪了吧?

我拉动了手里的链子,让那金属的链条在我的手与鸟子脖颈上的项圈之间绷成一个直线,满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能把她留在我身边的话——

仁科鸟子睁开了眼睛,面前是白色的天花板,有别于DS研病房里的那种,这个房间的天花板略微有些矮了,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她深吸了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她熟悉的气味,是空鱼的味道。

房间里很昏暗,厚重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坐在床边那人手里拿着的智能手机。

“唔……”

身体有些僵硬,仁科鸟子刚想活动一下四肢时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索紧紧地固定在床上,除了左右移动和小范围的前后移动外,根本无法抬起来。双腿被人用绳索捆在了一起,别说挣扎了,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应该在空鱼的家里吗?

她晃了晃脑袋,扭头望向床边坐着的那个人,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了起来,而那人也迅速察觉到了异响,转过头来。

在收手机微弱的光线下,仁科鸟子看清了对方的面孔。

是空鱼没错。

她松了口气,但接着又紧张了起来。

这么说的话,是空鱼做的……?

坐在床边的空鱼站起身,按下了一旁的开关,白炽的光瞬间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更是让躺在床上的鸟子避无可避。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然后缓慢地睁开去适应突如其来的明暗变化。

空鱼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地将手中的链子绕紧了一圈,抻直了链子,目光紧紧地盯着鸟子。

这时的鸟子才意识到,空鱼手里的那条链子正连着自己脖子上的某样东西,按照这个有些粗糙的触感来看,应该是尼龙制的项圈。

即使是刚醒来脑袋时脑子并不了灵光的鸟子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对劲,脖子上的项圈,被束缚的四肢,一言不发的空鱼无一昭示着同一件事——

她被空鱼绑架了,自己喝的那杯酒里很有可能是被下了药的。

“空……空鱼……”事到如今,鸟子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只能轻声呼唤着空鱼的名字,看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空鱼拉紧了链子,用力向上一扯,强迫鸟子抬起头来,光滑的脖颈与项圈摩擦,使得周边的皮肤微微泛红。

鸟子急促地喘息着,目光顺着冰冷的锁链望向面前的空鱼,她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柔和,反而是被愤怒所填满。

空鱼的手里紧攥着锁链,另一只手抓住鸟子的衣领向上提,强迫她坐起身去靠在床头,被安全绳捆绑住的双手搁在身边,连抬都无法抬起来。

“仁科鸟子。”空鱼喃喃地重复着她的姓名,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伸手抚上鸟子线条柔和的脸颊,轻轻歪了下头,“仁科鸟子,我喜欢你。”

抚在脸颊上的手骤然用力,她拽紧了锁链,让鸟子在身体前倾的同时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被也用力掐住颌骨的鸟子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面前的空鱼却是猛地吻住了她。

不是往日里害羞的空鱼,也不是在cult组织时毫无章法的空鱼,现在的空鱼就像是愤怒的小兽一般,用自己锋利的虎牙撕咬着鸟子柔软的双唇,吮吸着从那伤口中流出的鲜血。

血顺着鸟子的嘴角滑下,滴在她白皙干净的皮肤上,再被空鱼伸出手指用力抹去,蹭在洁白的衬衫上,将那熨烫整齐的衬衫染上一抹鲜红。

鸟子的呻吟被埋没在了亲吻声与吮吸声中,像是被有毒的生物咬了一般,伤口不再疼痛,反而是酥酥麻麻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看着我。”空鱼用手中的锁链控制着鸟子,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微张的双唇正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液,混合着自己与鸟子的唾液,打湿了她好看的下颌。

空鱼有些神经质地用手擦干净那些血液,终于笑了。

“你看,仁科鸟子,即使你那么喜欢闰间冴月,想要找她想得要疯了,可现在的你还是要和待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能去。不……不只是现在……以后也是如此——”

她痴痴地望着面前的女人,手掌一次又一次地在那沾染了血液的皮肤上摩挲着。多么漂亮的人,不论是笑着的模样也好,哭泣时的模样也罢,总是能让自己心神不宁。

擅自闯入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的感情搅得一塌糊涂后又想拍拍手离开?

不,想都别想。

“你不喜欢吗?”空鱼的手顺着那好看的锁骨来回抚摸着,向上滑去,轻抚那戴着崭新项圈的脖颈,“是不喜欢我挑的颜色?还是不喜欢我挑的材质?”

将自己的手指塞进本就紧贴在皮肤上的项圈中,空鱼略带遗憾地说道:“可是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毕竟深绿色很衬你,你那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啊。”

微微缩紧的项圈让鸟子有些喘不上来气,下意识地扬起了脖颈,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

“其实店里还有皮质的项圈,但是我觉得还是这个比较好,相对来说粗糙一点,在皮肤上摩擦时也会有感觉吧?”空鱼的手指蹭了蹭她颈侧的皮肤,能够感受到颈动脉快速的搏动,皮肤微微发烫,“你说呢,鸟子?我替你挑的……你喜欢吗?”

“唔……”鸟子涨红了脸,想要捉住空鱼那只不知何时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的手,自己的手腕却是动弹不得。

“喜欢吗?”空鱼又轻声问了一次,手中握着冰冷的链条,在鸟子侧腹部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感受着身下人难耐地颤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喜……喜欢……”鸟子紧闭着眼,虽然之前也有和空鱼做过,而那时粗暴的空鱼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cult组织的成员,但现在的空鱼……是清醒的,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空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满意地将手指从项圈下抽了出来,拍了拍鸟子的脸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说道:“是吧,我就知道鸟子你会喜欢的。毕竟之前在我触碰到你的伤口时都兴奋得不行了吧?这次呢?是不是更喜欢?”

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把鸟子送给她的折刀,用牙齿咬住裸露在外的刀背,缓缓地将它打开,锁死。空鱼仔细地端详着那泛着寒光的刀锋,将那冰冷的刀刃贴在了鸟子的脸颊上。

“只是你可能会觉得很可惜吧……这样对待你的,是我,而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闰间冴月。”

她这样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刀锋划破了鸟子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将小刀放到了一边,空鱼转过身去解捆绑着鸟子腿部的绳索,她打的是称人结,之前和为了在里世界过夜时特意从鸟子那里学来的,没想到有一天竟会用在她的身上。

用力一拉绳头,很轻松就将绳结解开,有些粗暴地将缠绕着的绳索扯散。丝毫不在意会否可能会伤到鸟子,将折刀放平,贴着腰际刺入裤子与皮肤的缝隙中。拧动刀柄,让刀刃与布料垂直,用力向上抬去,锋利的刀刃瞬间撕裂了布料,令那光滑白净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之中。

“我说啊……为什么要一直记着冴月呢?”将折刀放至一边,空鱼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说着什么喜欢……还要我负起责任来?”

她的手因愤怒而有些发抖,但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明知后果,但还是这样做了。

“为什么不说话呢,鸟子?是你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空鱼伸出手指,蹭掉鸟子脸颊上渗出的一滴血珠,抹在自己的舌尖。

重新挽起锁链,她凑上前去,近距离地观察着鸟子的表情,看着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撇过头去不愿与自己对视,令她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所以……你连看都不愿意看着我吗?”她喃喃自语,喉咙有些发涩,眼睛也有些酸,为什么会想要流泪呢?“只是因为我,不是那个‘闰间冴月’吗?”

“不……空鱼……不是……”即使是现在的鸟子也能察觉到空鱼的情绪低落到了一个极点,但以她现在尚存的理智,也只能察觉到空鱼那悲伤的语气,而并没有发觉那藏在悲伤后的怒火。

“我知道了,鸟子,不用再说了。”空鱼抿了下唇,将垂下的锁链提到她的面前,低声命令道,“叼着。”

“空鱼……!”

鸟子还想说点什么,空鱼却没想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瞪了过去,声音里也染上了几分怒气:“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现在才发现自己把空鱼惹生气了的鸟子只能乖乖地张开嘴,叼住了那条崭新的合金链条。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鸟子双手被控制住,想要反抗都很困难,如果继续违背空鱼的话,下次那刀尖可就不是划破层皮那么简单了。

只是这样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双手被绳索捆住,衣衫不整,还叼着连接在自己项圈上的锁链,裤子已经被空鱼用刀划破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苍白的灯光下,让鸟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但就算她再怎么不想承认,身体也是不会说谎的,急速跳动的心跳和腿间的湿润无不证明着她正处于一个极其兴奋的状态。

那是理智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仁科鸟子痛苦地闭上眼睛,齿间冰冷的锁链如今已与她的口腔温度持平。坚硬的异物含在嘴里,心理上的羞耻感却比生理上的不适更让她崩溃。

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变得越发敏感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空鱼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腹部,沿着侧边一路向上。那只比自己略小一些的手覆在自己的的乳房上,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用力揉捏着。

“口口声声说着要去找闰间冴月,你现在又为什么会有反应呢,鸟子?”空鱼冷漠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她跪坐在鸟子的双腿之间,覆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向下移去,指腹在入口处蹭了蹭,让那些透明的液体沾满了自己的手指,她满意地笑了,“鸟子,睁开眼睛。”

左手轻抚她的脸庞,看似温柔地安抚着她,让鸟子缓缓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与自己直视。

那金色的睫毛宛若蝶翼般颤抖着,望向自己的双眸中被情欲所占满,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在试图挽回自己的理智。叼着锁链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有唾液缓缓地顺着她不能完全闭合的嘴角流了出来,沿着好看的下颌往下淌。

纸越空鱼自认不是一个有强烈征服欲的人,但面对着现在的仁科鸟子,这个平日里就连多看一眼都会令人产生罪恶感的女人,如今正衣衫褴褛,脖子上套着项圈任自己摆布,即使是她也不由得感叹征服欲这种东西果然是刻在人类的骨子里的。

空鱼看着鸟子的眼睛,看着她的理智与身体的自然反应争斗,自己手指随意一下的轻抚都能够将她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重新击溃,但即使如此也没有违抗自己的命令,死叼着那条锁链不松口。

并拢双指,空鱼缓慢地将手指送入了鸟子的体内,中指与无名指被滚烫的内壁包裹着,她听到鸟子发出了一声放松的长叹。

但纸越空鱼的目的并不是让她放松,恰恰相反,她想把面前这个女人逼疯,想让她的眼中只剩下自己一人,口中只念自己的名姓,将她的理智尽数摧毁。

“别出声。”空鱼如此说着,用左手捂住了鸟子的口鼻,加快了右手上的动作。

鸟子发出痛苦的闷哼,抬起头去想要摆脱那只覆在口鼻上让她呼吸困难的左手,身下的刺激却让她无力分心,明明空鱼刚进去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发出了即将承受不住的信号。

“我说过了,别出声。”空鱼的手更加用力了,捏得她颧骨生疼,鸟子生生地将呜咽声吞了回去,大口喘息着,偶尔从喉中溢出一丝无意识的呻吟。

窒息终于剥夺了鸟子的最后一丝理智,身体随着空鱼手指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她难耐地仰起头,准备迎接空鱼最后的一次冲撞。

就在这时,空鱼沉默着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她松开了捂在鸟子口鼻处的左手,让她能够重新自由地呼吸,在高潮前一刻被硬生生地打断,自己的双手还被绑住,空鱼就坐在她的双腿中间,就连本能地夹紧双腿来对抗那股空虚感都做不到。

氧气重新被血液输送到缺氧的大脑中,与此同时袭来的是让人发疯的煎熬感,嘴里叼着沉重的锁链,空鱼用那么冷漠的语气命令自己,还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了下来,真的要把她逼疯掉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

鸟子承认,她是故意说自己梦到冴月想要试探下空鱼的反应,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空鱼竟然给她下了药绑在家里,还这么坏心眼地对自己,虽然有一部分是自己玩脱了,但难道空鱼就没有错吗!

这些事都不重要,鸟子现在只想要空鱼赶紧让自己高潮了,之后不管是让她道歉也好还是做什么别的都无所谓。

但空鱼并没有让她出声,也没有允许她松开嘴里叼着的锁链,她只能往空鱼的身边蹭过去,希望能让她的手指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想要吗?”空鱼的手指轻搭在入口处,拇指指腹搭在肿胀的花核上,整个人都凑近了过来,像是喜欢看她哭泣的模样一般,一边把玩着她的发丝,一边笑了,“为什么不求求我呢?鸟子。”

“唔……空鱼……!求你……求你了……”鸟子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她难耐地抬起腰,想要将空鱼的手指尽数吞进去,但对方只是轻轻往回收了下手腕,就粉碎了她的期待。

“什么?”手指还在花核上打着转,空鱼捡起了那被鸟子叼在嘴里很长一段时间的锁链,丝毫不反感上面沾染的唾液与口水,在手上绕了两圈,拉紧了她脖上的项圈。

“我……我说,求你了……求你了空鱼……!进来……求求你……”她顺着空鱼的意愿,随着项圈的方向往那边凑,身后被捆绑住的双臂绷得笔直,几乎是哀求着说道,“空鱼……”

“我想我还没允许你出声吧?也没允许你松口。”鸟子终于在空鱼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虽然她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既然你都求我了——”

空鱼早已准备好的手指猛地插入了收缩着的甬道,拇指用力按在花核上,瞬间的刺激直接突破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将她推上了顶峰。

鸟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知是空鱼的那句话,还是单纯的因为她过于疲惫了,鸟子只是张开了嘴,口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高潮过后的鸟子瘫在了床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她侧过身子,低声抽泣着。

空鱼的手里还攥着那条温热的锁链,她呆呆地看着手上沾满的透明液体,耳边是鸟子隐忍的哭声。

我把鸟子惹哭了。

纸越空鱼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事实,瞬间有些慌乱了。

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逼着鸟子求自己,还……和她做了?

看着哭泣的鸟子,空鱼顿时感到一阵内疚,但转念一想,错的人明明是鸟子不是吗?明明是她来撩拨自己,现在还念叨着冴月的名字?

这样的鸟子就不过分了吗?

愤怒又一次涌了上来,还不够,还要更强硬一点,让她彻底忘掉那个女人,让她明白只有我才能给她她需要的——

空鱼从旁边拾起了新买的P链,不由分说地套在了鸟子的脖颈上,她并不是很明白这东西该怎么用,将两条链子并在一起,往自己这边拉了下。

“唔呃……”鸟子发出一声闷哼,P链收紧后令她几乎无法呼吸,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空鱼赶紧松了力,毕竟她也只是想让鸟子吃点苦头而已,并不是想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将P链递到鸟子嘴边,她用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空鱼一眼,没等空鱼说些什么就乖乖张嘴叼住了。

对,这样才对啊。

空鱼满意地揉了揉鸟子的脑袋,像是奖励听话的小狗一样轻轻拍了拍。

她跪在鸟子的双腿间,俯下身子,吻在那想要藏起来的花核上。这一举动如愿收获了极好的效果,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还是十分敏感,空鱼只是轻吻着那小小的花核就让她的身体再度紧张了起来。用还沾有冰冷液体的右手手指再一次插入紧绷的甬道,空鱼一边轻柔地亲吻着小小的花核,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它,右手手指不停的抽插着,偶尔微微勾起,用指腹在那柔软的内壁上按上几下。

“唔……唔……!”

叼着锁链的鸟子只能发出单调的悲鸣,空鱼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了起来,右手手指进出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开始用自己尖锐的虎牙在那敏感的花核上轻磨,甚至微微用力咬在上面。

本来还想故技重施,可这次鸟子的高潮比想象中来的要快许多,在空鱼再一次用自己的虎牙咬住花核时,鸟子的身体开始不住地抽搐起来,快速收缩的甬道将她的手指挤了出去,从里面涌出液体溅在了她的脸上。

“空鱼……空鱼……空鱼……!”没被强制捂住嘴的鸟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口,在被高潮的快感将大脑擦得一片空白时,她下意识地呼喊着空鱼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呜……”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鸟子才猛地发现自己刚才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她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努力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坐在她身边的空鱼还将手搁在自己不断抽搐着的小腹处,看样子还想再来一次。但以鸟子对自己的身体的了解,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自己很有可能直接昏死过去。

“空鱼……!等等……!求你了……别再来了……!”她赶紧出声制止了空鱼的动作,自己的声音却是意外的沙哑,是因为刚才哭的吗?

“我没有梦到冴月!那么说只是想试探你一下……!我真的,只是喜欢空鱼你啊……!”鸟子连忙解释道,她必须要让空鱼停下来,否则自己真的会扛不住的。

不过这么说果然还是很难让空鱼相信吧,鸟子继续说道:“你看!空鱼之前不是说过家里的隔音不是很好吗!如果我想逃的话完全可以大喊吧?”

空鱼还是沉默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真的……空鱼……是我错了,别再来了……我真的会死的……”鸟子话说到一半就哭了起来,比起被空鱼粗暴的对待,她更害怕空鱼用那种冷漠至极的表情看着自己,像是在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用力剜了下去一块,鲜血淋漓。

空鱼拿起了搁在一旁的折刀,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鸟子闭上了眼。

其实如果因为这样被空鱼杀掉,也是自己活该吧。

她已经想到了自己的死法,是被割破动脉血管呢?还是割喉呢?

只是她想象中的死法都没有发生,空鱼切断了束缚她行动的安全绳,让她的双手恢复自由后将缠绕在上面的绳索解了下来,看着上面的红色痕迹,用指腹蹭了蹭。

“空鱼……”

鸟子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我太过分了。”空鱼抱住了她,手按在鸟子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热水放好了,去泡个澡吧,嗯?”

P链在鸟子昏过去的时候就已经解下来了,空鱼小心地替鸟子解开了那条连接着项圈的链条,正打算解开项圈的时候却被鸟子制止了。

“你难道是打算戴着这东西泡澡吗?”空鱼看着鸟子将上身那件衬衫也脱了下去,除了脖颈间那条深绿色的项圈外整个人未着寸缕,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

她带着鸟子往浴室走去,走在前面的目的也只是尽量避免去看鸟子的裸体,虽然以前也看了很多次没错,但看着她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吻痕和伤痕,还是让空鱼很不好意思的。

“因为是空鱼替我挑的,我很喜欢。”她指向颈间的项圈,又开始傻笑了。

空鱼没说话,把鸟子塞进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后就想赶紧逃走,未曾想刚转身就被她抓住了手腕:“空鱼,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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