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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er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1600 ℃

無所謂怎樣的時分,在議會所屬的會議廳裡,安置在潔白牆面的璧燈已經亮起,象牙白的燈光映在牆上烏黑透亮的黑白油畫上

被議會成員當作辟邪物件的下方,褐棕色的木桌散發溫潤的光澤,被侍從們擦的閃亮的耀眼銀杯沿著桌子一絲不苟地排開,因為掌管時間的大人相當在意眼前的事務是否有序等劃整齊的排列

今日是那兩位大人完成神所交付諭示回歸的日子,侍官們等在門廊旁,擺好架勢,而其他三位大人已在裏頭準備就緒

傳送點豁然洞開,一批隨從出現在門口,一律穿著隸屬時間的暗藍白緞侍從服,他們身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的髮色黯藍襯的膚色白皙,穿著黑底白紋的內衫與灰白藍紋的外罩,比平時急促幾分的步伐使胸前的蝴蝶結飾品搖晃的幅度加大,身後披風下擺隨著跨大的腳步展現瀟灑及飄逸

也許她只是看起來瀟灑,Kronii聽見後頭笑盈盈跟侍官們打招呼的細聲細語,心底起了幾絲煩躁加重鼻息

抬手向侍官們問候的女子,身形修長纖瘦,凸顯身體曲線的青藍內裡與一襲寬鬆潔白外罩透著粉潤,赤腳踩地隨意自在的樣子,身軀散發出溫和的氣勢,仿佛能溫暖周圍的一切

Kronii輕哼的一聲還是被Fauna捕捉到,這女人在氣憤嗎?憤慨嗎?她不曉得越是激烈的情緒越能燃起自己的興趣

被時間的冷傲橫掃,又被自然吹過一股溫煦的風,侍官們在門廊等待,甚至有人在心裡默數,因為他們都曉得緊閉的會議大門很快就會透出洪亮低沉的嗓音,穿透人心連厚重的實木門板也無法遮擋

畢竟是那兩位大人一同出行呢,諭令的完成總是最快速的,不像另外三位大人們會因為好奇玩心而延長任務,但這樣的組合每次歸來的會議就像是電火花劈啪聲四起

「我發誓,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變回種子!」一絲嚴厲的笑容掛在Kronii嘴邊,她的嘴角微微顫動,臉上隱隱露出慍怒,是因為對面的女人

Fauna轉頭對Kronii微笑,她近乎金黃的琥珀色眼眸也帶著笑意,說出口的話語與表露的氣息呈強烈對比「你知道我是麒麟,再怎麼樣也不會變成種子,Kronii」,她語調輕快顯得嘲諷

坐在中央的Baelz從嘴角吸口氣,又緩緩吐出,她打了個無聲的哈欠,表情看起來像小動物,揉著泛淚的雙眼,她一直都期待兩位同僚能真正的在他們面前打一架而不是只有言語的攻防,在永恆生命下總需要發生點什麼才不會感到無聊是吧

「我這次就該讓你對我求饒」Kronii咬牙切齒說道,她覺得自己不該對這女人手下留情,不然怎麼還有對自己冷嘈的餘力

四周的嘈雜與自己無關,Mumei抬頭觀察正上方垂著的古典枝形吊燈,還未點亮,吊鏈向上隱入黑暗, 這是她從現世帶回來的設計圖,自己和Kronii一同建構雛形後,再和Fauna一起設計外型,也許下次可以嘗試小一點的東西,比如茶壺,她好像有把設計圖帶在身上

Fauna不自覺的笑了笑,眼睛瞟到Kronii身上某處裸露的皮膚,表情變得晦澀難測,語調裡藏了她也疏理不清的情緒「我什麼時候變成輸家了呢?」

兩道目光落在她們中間,Sana眨著星光點點的眼睛咧嘴大笑,興奮的嗓音說著「你們完成任務後打了起來嗎!」

據隨從們所說兩位大人執行任務時從不帶上他們,只會分配他們去進行輔助任務並在駐紮點等待,回來時依然是優雅的姿態,但殘破的外衣被血色綻染無一不是揭露有惡戰發生

Fauna目光懶洋洋地落在Kronii肩膀,下移打量,明明衣物是穿著完好的,但她卻感覺赤裸且發燙,她意識到,她是在不動聲色的戲弄她

「是阿」Kronii左手輕點桌面撐起下巴若有所思,不能再被牽動情緒,Kronii告訴自己

「不是」注視著對面的人,Fauna笑容滿面地回答,眼神裡的意味十分明顯,至少對於接收者的Kronii來說是如此,真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打了架?

那天的記憶在她腦海裡翻騰著,像海浪無休無止,那天炫目的月光像風中落葉般從她身邊飛掠而過

這裡的月亮像一枚圓圓的銀幣,此時高懸在地平線上,月光下,如盾壁嶙峋的斷崖隔著飛砂發出朦朧的光亮,像乾透的糖霜,左方是滿城的燈火在薄霧中交相輝映

收斂的刀尖上頭未乾涸的鮮血正滴答落下,Kronii冷峻的表情在火光照映下稜角分明,倒也不是多麼怵目驚心的畫面,幾具橫倒的身體背後都有一大團血漬,正從背上慢慢滲到身側,他們只是回去該回去的地方而已,她心想

手裡的金蘋果此刻感覺沉甸甸的,Fauna知道這次的任務只有清除沒有回復,但卻是必要的,才能恢復時間線而不導致其他人事物的消亡,所以她們兩人出手都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算這群人被逼上高塔,就算她是他們的造物主

「我們回去吧」俐落地轉身,Kronii輕輕說道

仿佛醞釀了許久,Fauna清潤嗓子在她耳際說「不如看看我們誰先回到據點」語畢,從高塔窗戶縱身一跳,回身對上Kronii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嘴角勾起伸手一揮藤蔓從窗櫺爬上完全封住了窗口

「你......Fauna!」還未弄清對方的想法,Kronii就聽到底下砰地一聲巨響,是高塔大門關上了,她低吟吼著對方的名字,她們可都是被限縮能力才能到這個世界的,她現在完全就是被這個女人關在高塔裡

月光輕籠的斷崖後方就是據點,滿天星斗的夜空下,Fauna沒有笑容卻不嚴肅,聽不見其他活物的聲音,只有腳踩在沙地滋滋聲,她本來是要說什麼,安慰,關心,太怪異了,在她們倆之間說這些都太過彆扭,也許她就只是想看對方因自己而情緒起伏,而非那些注定要毀滅的生命

剛踏入房門口,一團晦暗的影子,從背後偷襲,並沒有擊中在毫髮之差,她藉著壓低上半身的動作成功迴避了攻擊,眼角餘光瞥見對方衣襬,與在高塔上所見又更殘破了,但Kronii比她所想的更快追來,微微而笑

來人仿佛被笑聲激怒,短刃從Fauna的長髮邊一掠而過,耳裡傳來的是風呼嘯而去的聲音,早有預備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平順的切換到身體自動反應的模式,兩手往地上一撲,藉著反作用力讓修長的腿部順勢抬起,朝著Kronii的下顎,像是在迴旋身體四地扭腰踢去

「該死的」Kronii右手用前臂擋下襲擊,反手想抓住絕對使用現在十成力道的女人,修長的五指抓扣白嫩的裸足,左手抓住膝蓋,想不到Fauna加重力度,用重重的一擊將她的手震開

溫熱的掌心仿佛還在上頭留有餘溫,Fauna感覺自己皮膚好似被烙下痕跡,這讓人感覺不適,從地上一躍而起著地,她瞪著Kronii,舔了舔嘴唇「你很在乎那些生命嗎?Kronii」

兩腳往前後跨出,右手伸至面前,Kronii放低重心準備好姿勢,另外三人肯定沒想過的,兩人的動起手來都是卯盡全力的,受傷流血那又有什麼關係,有時候疼痛才讓她們感覺真實

「我沒有」緊繃的唇抿了抿,右手慣性握著的短刃此刻不翼而飛,Kronii產生了一瞬間的猶豫

隨即招來Fauna左手握拳的揮擊,她傾斜上半身閃開迎面襲來的拳頭,失去重心的平衡一把讓Kronii倒向床鋪,但她維持著傾斜的姿態,以像是發揮了狹窄空間極限似的側身迴轉動作,使勁地以右腳後跟往對方一踢

她很生氣,生起氣來很好看,標緻的眉毛,迷人的靛藍眼睛,挺立而高傲的鼻梁

用柔軟的身段閃過踢擊,倏地Fauna從身側抽出屬於Kronii的短刃,撲向她雙膝跪在左右兩側,刀尖輕抵在左胸上一點「你不該在乎的,他們最終都會消逝的,不管早晚」

Kronii感覺胸口的躁動無從發洩,她想損壞自己的臉孔,挫傷自己的心,如果這樣能好受點,雙臂纏上Fauna的肩膀,拉近彼此的面容,十指箍著細頸感受動脈跳動「你現在是在教我如何做工作嗎」

拉近的距離帶動刀尖一挑,劃出血痕,濃稠的血液汩汩流出,血腥的味道,Fauna發現身下的女人眼中充滿了瘋狂,散亂的頭髮,後頸被指甲抓勒著,紮刺的疼痛讓她知道定是見血,但那都沒關係,她的汗水順著臉和下顎往下淌,滴在Kronii心口,她輕輕說著額頭隱隱冒著青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起初她會在意生命,爾後發覺自己的虛妄,因為生命起滅是無常,愛也一樣,我們都不該有所喜愛

常常以為傷口藏的住,不想面對的都可以變成秘密,可惜當不可自拔的感到疼痛與快樂時,才知道我們之間沒有祕密,自然身上也藏不了秘密

拋下刀刃,Fauna低下頭舔拭Kronii身上的傷口,舌尖捲起半乾的血液,劃過嶙峋的鎖骨,Kronii感覺到胸前的傷被印烙,那顫顫巍巍的搔癢感,猶如暗夜深淵走鋼索,令人上癮,令人迷網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一種無可抵擋的癡迷又糾葛的近乎病態的心理,Fauna微微抬起Kronii的下巴,細長而薄淺的唇瓣很性感似乎也很柔軟的感覺,她早已沾染血色的唇覆上,張口咬上,微鹹血腥味飄散在唇齒之間都被兩人嚐到了,分不清是從哪來的血,從哪裡開始淪陷

有些捨不得的離開唇,移向耳朵,那呼吸那喘息的嗓音,揭示著這一切已無法停下,Fauna解開Kronii胸前的束縛,微微用力的揉弄,掐住一邊柔軟的頂端向上拉扯,一邊啃咬上另一側,沿著豐滿的渾圓邊緣印上齒痕,吸吮留下痕跡,她知道這裡是最終連外衣也無法遮擋的地方,但她下意識忽略這個想法,任憑慾望恣意妄為,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微微一僵,敏感而顫抖

「咬得太用了?」Fauna明知故問

因為吃痛而緊皺眉頭,Kronii發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女人早被自己凌遲無數遍,嘴上不甘落下方「你是說像被小狗咬這樣?」

Fauna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冷笑,明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她突然很想蹂躪這個女人,在每寸肌膚上都留下烙印,所有疼痛都是她給予的

殘破不堪的外衣,稍微使力便輕易鬆開,唇從山峰走向平原,手指撩撥濃密的草叢,在沾濕的草叢裡找到花蕾,來回撩弄,艷紅的唇燙過每一塊紋理,張齒咬下的力度一點一滴加大,啃上大腿跟處

聽著Kronii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與咬緊牙關也關不牢的呻吟,Fauna加快手指撫弄的動作,那情動時明豔的臉,像綻放的玫瑰一般,嬌豔欲滴極度誘人

明明是這樣的輕微痛感,卻帶來被吞噬感,像冰川慢慢走向海口,海慢慢吞下太陽,Kronii感覺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襲來,從脊隨向全身要把自己吞滅,快感越來越集中,就在瀕臨滅頂的時候,Fauna停頓了片刻,然後繼續如此反覆著,惡劣的讓對方的快感不斷累積卻無法爆發

Kronii難耐的擺動身體,此刻是爆發邊緣的火山,燒灼的岩漿困在自己的身體裡無處釋放,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別......停......」

唇移向已熱紅的耳畔,Fauna狀似親暱地問道「這樣嗎?」,也沒有想等到對方回答,手指探入花心,被嫩肉緊緊吸引,潺潺水聲伴隨Kronii的極力克制,卻源源不絕洩出低吟,嘶啞的媚叫,讓Fauna覺得極度悅耳,恨不得要將對方弄壞 ,對方的熱情好似要將自己融化

「夠了......Fauna!」因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歡愉,幾乎要將自己淹沒一般,快溺斃的感覺讓Kronii不得不做出最低限度的示弱喊了Fauna的名字

暴力的揉碎身體,墜落的時候,深深地呼吸,感覺空氣進入與抽離,耽溺本身就是癮,完全沉浸的時刻,忘卻自身的職責,不再需索佯裝的理解,不再拼湊破碎的情緒

相觸的鼻尖薄汗滴落,彼此的喘息一深一淺,眼瞳中互映蒼藍與碧綠,而Kronii胸膛的起伏已慢慢平息,但胸口那魔性的野獸卻嚎叫飢餓,翻身壓下Fauna,她會把自己所承受的全都一一還予

扯下Fauna胸口的緞帶,趁對方還未反應之際,迅速的把她的雙手牢牢綑綁,現在誰更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Kronii居高臨下望向自己的眼神像個女王,好似神聖不可侵犯,明明前一刻才在被囚困的牢籠,但她眼底的火光像飛箭定住自己,身體猶如箭靶,下意識抬腿想反抗卻被制伏,大動作的拉扯讓Fauna感受到來自膝蓋的刺痛,不自覺微皺眉頭

注意到對方不一樣的神情,Kronii的手指撫上Fauna的膝蓋,白色布料已被撕裂,似爪紅痕破皮的傷口外露,是剛剛搏鬥中自己抓住她後掙脫留下的痕跡,她用低醇的嗓音不可思議的溫柔,玩味的眼神說「痛嗎?」

「被小貓咪抓你覺得會痛嗎?」明白自己現在受制於人,但Fauna依然不想示弱,她可還記得對方對自己的嘲諷,語末清淺的笑了笑

很好,她一定會讓這女人對自己求饒,Kronii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溫熱的臉頰貼上纖細白嫩的腿部,她的唇沿著膝蓋慢慢往上,細碎的吻佈滿性感的大腿,尖牙劃過每個毛孔,這一切都讓Fauna覺得腿腳發軟,使不上力

骨節分明的手指鑽進裙下,在布料邊緣打轉,看似慢條斯理的褪去,實則挑逗性十足的捏揉臀部,她要她開口向自己索求,讓她變成貪婪的黑洞

Fauna的每一寸肌膚都清晰感覺的的到Kronii的動作,感覺到手指在身下滑動,輕輕摩擦過敏感的部位,是隔靴搔癢的難耐,讓她感覺體溫一點一滴攀升,呼吸也不是那麼順暢,不經意的碰觸好似不是故意為之,勾起火星的時候就離開,這女人就是要這樣折磨自己

欺身壓下對方的身軀,Kronii封住Fauna的唇,舌尖彼此交纏,她用尖牙咬破軟舌,哼,小貓咪是吧,她是會咬傷人的,柔軟的觸感帶著鮮血的氣味交雜淡淡地芬香,是Fauna汗漓的細髮傳來的香氣

鼻尖貼上脖頸才發覺這氣味漸濃,Kronii呼出的氣溫與熱的唇,都讓Fauna感覺所到之處激起強烈電流,細孔都在激烈顫動,酥麻的無法明白自己何時如此敏感,不可抑遏的將身體更貼向對方

Kronii來到胸前扯下此刻礙眼的內襯,低頭輕輕啃咬渾圓的柔軟,一手用掌心包覆飽滿,不禁用力揉捏,幾乎擠壓的變形

感覺到疼痛夾雜的顫麻感,竟然讓她更加興奮,Fauna感覺自己腿間湧出越多潮水,空虛難耐的在叫囂,咬緊的唇瓣洩出柔濡的呻吟

曲起大腿吻上大腿根處,Kronii一邊上瞟眼神,靛藍的眼眸確定Fauna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張揚的嘴角弧度開口說道「看來我們自然的守護者有很好聽的聲音呢」,手指滑入沼澤地

突如其來的進入,讓Fauna為之一顫,憤怒的語氣也軟綿幾分「閉嘴......」,沼澤地源源不斷的流著豐澤的水液,體內的手指卻還是停著不動,細細麻麻的感覺讓人難以忍受,Fauna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逼瘋像無數的螞蟻在心頭啃蝕,受夠這樣的折磨,她終於低啞的吼出對方的名字「Kronii!」

見Fauna真的氣惱,眼神裡有著她想看到的哀求,Kronii的內心填補了滿足,手下的動作動了起來,用充滿慾望的視線要把Fauna灼傷,像頭野獸在體內橫衝直撞,攻勢猛烈的讓人無法招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潰不成軍

也許在他人眼裡她們不了解對方,但他們都知曉充滿激情和憐愛的身軀卻很相熟,絕對的情感讓她們完全沉浸在這一刻,使得理智脫離腦海,使得分開後的清明,也無法尋找出一個清晰的記憶,即便是一個喃喃說出的字,一個手勢,但Kronii卻記得自己的心跳,記得對方在自己懷裡平復時,自己心跳的異常劇烈

看著回憶的倒影,慢慢對相處過程註解,忽然發現那便是愛著,也許爆裂冷僻,也許不堪畸零,但都無法後悔,摺頁上有彼此的語言,畫線並細數那些深植的疼痛和笑臉,內容是她們共同經歷的枝節

她只能誠實地,投注所有的自己

「咦」Baelz小聲地驚呼,拉回Kronii的情緒,也吸引另外兩人的目光

Sana好奇的詢問「Bae怎麼了?」

擺了擺手,一手摀住口,Baelz含糊的語氣說著「沒事,只是想起有Omega交代的事情還沒做,我們繼續進行會議」

她剛剛百般無聊地望著兩人的爭吵,不是有意的,但她視線的高度剛好就落在那,畢竟Kronii就是側身面著自己,包裹胸部衣物的下緣有著明顯的瘀痕,不容易被看見,注意到後就很難移開眼,她真的發現不得了的東西,你們到底都在幹嘛阿

Fauna敏銳的發現到Baelz臉上不自然的紅暈,順著視線注意到自己的傑作,她怎麼會沒有消除那裡的痕跡,她何時扭曲的表現出占有,還是忌妒?忌妒,是怕擁有的東西被人搶走才會忌妒

但痛苦、忌妒、悲憤、怨懟,這些情愫皆是情感,發現他們也是愛的某種面向,因為情感本身自愛而來

又是這樣直勾勾的眼神,深邃的要把人吞噬,Kronii的心臟跳得很劇烈,以狂亂的脈衝把血液送到身體每一處末端,沒辦法讓這顆心定下來 ,那日最後她問自己為何心跳的這麼快,她想起在現世學到的詞語說了擂鼓,擂鼓般跳動,卻是戰敗表示投降的鼓聲

簡易的建構出剛剛找出的茶壺設計,Mumei想讓其他人看看「你們看我的茶壺」

「很棒的茶壺」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對視的眼神微微瞇著

「是我先說的,Fauna」Kronii挑起眉頭,沉聲說道

抿起嘴唇,Fauna輕聲笑了「不,是我先的」

「不,是我」

「是我」

也許,她們就要如此不知疲憊的爭論,無法認輸,但她們只知道傷害對方的方式,如果那是愛戀的話,我們一定會比較平靜,血會比較溫和,能被愛很好,能被愛的人傷害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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