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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不是我没有写烂俗仁科战损纯爱车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4180 ℃

烂俗仁科战损纯爱车

如果能让我再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来这个味道不怎么样,价格还贵得要命的咖啡店和鸟子一起喝下午茶。

倒不是因为价格,也不是味道,而是因为那群突然冲进房间的cult教徒。

我认识他们,为首的男人是那个高中时代经常来我家里的人,也是那个让父亲和祖母义无反顾地加入cult组织的罪魁祸首。

在他们冲进房间的一刹那,鸟子就站了起来,但由于她就坐在门口,还没等着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就已经被电击器给放倒了。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藏在包里的马卡洛夫,但对方根本不给这个机会,后面的人蜂拥而入,钳制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到了地上。

这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连我的右眼和鸟子左手的能力都调查清楚了,他们用捆扎带把鸟子和我的手绑在身后,再用布袋蒙起了我的脑袋,拖着我们两个往外走。

我拼命地喊叫,希望能引起附近普通人的注意,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那群绑架我和鸟子的人看起来也没有阻止我的想法。

我很快就被塞上了车,大概是那种了拆除了座椅的面包车,两个人躺在里面,毫无还手之力。

头上蒙着的布袋被取了下来,另外一名cult教徒不由分说地往我的喉咙里塞了几粒药片,我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些药片咽了下去。

还没等我尝试记忆行车的路线,脑袋就开始昏沉起来了,应该是刚才那药片的作用,这群人估计是给我喂了三唑仑之类的药品。

等到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不在那摇摇晃晃的面包车里了。

眼镜还好端端地呆在鼻梁上,只是我的双手手腕被人用扎带在身后紧紧扎住,双腿也没法动弹。

“鸟子……?”我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这个房间里应该没有cult教徒,静悄悄的,应该是一个空荡荡的仓库。

强忍着双肩的疼痛,我翻了个身,希望能找到鸟子的身影。

但很可惜,她不在这里。

偌大的房间中就只有我一个人。

哈哈,这次要比被Luna的cult组织抓走时要严重的多呢。

毕竟那时候被抓走的只有我和小樱小姐,而鸟子还能联系汀先生来营救我们。

这次只有我和鸟子两个人在喝下午茶,就连小樱小姐也不知道我们今天有约的事情。

既然不能寄希望于其他人,那就只能靠自己。

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倒不如说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这样走来的。

总之,先确认现状。

没有行动能力,不知道在哪里,手边能利用的工具……好像也没有。

这下麻烦了。

我在地上像只虫子一样扭动身躯,四处探索着。房间是水泥地,应该会有水泥碎片或者是小石块之类的,可以借助它们来磨断捆扎带,首先确保自己的行动能力。

下意识地进入了对邪教状态,我不顾手臂在水泥地上被磨得生疼,拖着自己的身子移动到了角落里。

不出我所料,角落里有许多零碎的小石块和灰尘,大概是打扫这个仓库的cult教徒犯了懒,直接把它们扫到这里不再管了。

尝试着坐起了身子,我靠着墙挪动到角落里,用手指在那堆灰尘和石块里挑挑拣拣,终于选定了一块稍微大一些,也有着较为尖锐棱角的石块。

曲起右手的手腕,我捏着那块小小的石头,一次又一次在捆扎带上磨着。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磨着束缚我行动的捆扎带时,上了锁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灼目的白光照射了进来,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那个小鬼,赶紧给我滚起来。”门口的男人对我吼道,“别让我动手!”

我思索了一下,把那颗石头攥在手心里,顺从地靠着墙壁站了起来。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走了过来,把我脚腕上的捆扎带剪开,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向前推搡着。

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男人带我来到了虚掩着门的白色房间前,示意我自己进去。

这是一间纯白色的办公室,天花板,地面,墙面以及所有的家具都是纯白的。

在那被漆成白色的办公桌前,铺着洁白柔软的羊毛地毯,鸟子就侧卧在那里,金发散乱地铺在身旁,紧闭着双眼。

“鸟子!”我冲了上去,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但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半蜷着身子,一动不动。

“纸越空鱼。”我赫然发现在白色的办公桌后面正坐着一个男人,桌子上并排摆放着我和鸟子的马卡洛夫,还有那两把配套的户外折刀。

他是那个cult组织的教徒,也是把我和鸟子绑架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

我在鸟子的身旁站着,继续用那块小石头去磨腕间的捆扎带。

目前的我并不清楚他的目的,除了以不变应万变,我也没有过多的选择,而且就算我有逃跑的机会,也绝不可能把鸟子给丢下。

男人从那办公桌后起身,走到了我和鸟子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你去过了,‘那边’。”他望着我,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和这个女人一起,还获得了神赐的右眼与左手。”

我没搭理他,兀自往鸟子的身边靠了靠。

“我们可以合作,毕竟我们也是同类。”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像是端详一件艺术品一般满脸陶醉,展示给我看。

那只右手是惨白色的,像是没有血液在里面流过一般,手背上的皮肤纹理清晰可见,像是石灰一般不断地往下掉着粉末状的白色碎屑。手掌的那一面同样是惨白的,但和手背却是完全不同,粘稠的的灰白色液体随着重力向下流淌着,但却怎么都掉不下来。

他和我们一样,是第四类接触者。

“这只手,是她赐予我的,为了追寻她,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身为我的同类,你自然愿意帮助我,不是吗?”

她?

我的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她”,很有可能就是将Luna变成第四类接触者的闰间冴月。

该死的,为什么又要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我知道的,你见过‘那位大人’,也见过‘她’,靠着你和这位小姐,我就能去往那个世界。”他朝着鸟子那透明的左手伸出手去,黏腻的白色粘液几乎要粘上去。

无名的怒火从我的心底升起,猛地站了起身,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在了男人的脸上,咬紧了牙关:“你这混蛋……别用手碰她!”

反作用力让双手被反绑着的我也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男人捂着被我踹出鼻血的脸,缓缓站起了身子,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我,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所以,你是不愿意。”

他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鼻血不断地滴在白色的西服上。

“实在不行的话,借用一下你的眼睛,和这位小姐的左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能保存多久……”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捆绑着手腕的扎带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而这个男人已经举起那只恶心的右手,缓缓向我走来。

正在我的大脑快速思考对策的时候,躺在地毯上的鸟子,动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打量着面前的一切,我急切地想要出声提醒她,可那男人已经到了我的身前,伸出左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

那只不断流淌着粘液的右手离我的右眼越来越近,我能够闻到恶心的臭味,像是臭鸡蛋一样的石灰味,胃部不自觉地收缩。

鸟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这个比她高半个脑袋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凶狠地挥起了拳头。

男人放开了我,转身和鸟子纠缠起来,而我只能靠在沙发上干瞪眼。

她那只透明的手与男人的右拳相撞,石灰碎屑飞溅,而她则是收回了左手,像是摸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甩了甩。

鸟子向后退去,迅速拿起了我的折刀,猛地朝我扔了过来,折刀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边。

虽然但是,还是不好拿啊!

我一边在沙发上扭着身子去够那把折刀,一边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的打斗。男人抢到了鸟子的那把折刀,一挥手把弹匣和马卡洛夫尽数扫落在地。

该死的,之前也没觉得这刀这么难打开啊!我紧紧盯着男人手里那把锋利的刀,鸟子看起来也非常戒备,双唇紧紧地抿住,左手握拳,右手微微张开,格挡在身体前。

男人首先发起了进攻,他绝不是莽夫,懂的运用自己绝对的力量优势以及手里的利器。他左手握刀,向鸟子的心口狠狠刺了出去,那股狠劲完全就是想要了鸟子的命。而鸟子则是看准时机,右手拽住男人的手腕,侧过身体避开了致命的刀锋,瞬间拉近二人距离的同时猛地挥出左拳,击中在他的侧脸上。

在那只透明的左手狠狠地击中了男人的脸颊,但很快,那张脸就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被击打过的地方和手掌一样变得黏腻起来,软趴趴的,几乎失去了颜色。

鸟子像是被吓了一跳,愣住了。而那男人则是抓住了这个机会,疯了一般地挥舞起了折刀。

被逼到墙边的鸟子退无可退,只好抬起手臂去挡,被那锋利的折刀划出了许多深深的伤口。

“鸟子!”我用力一挣,终于绷断了那条捆扎带,抓起折刀就朝男人冲了过去。

钝器没入体内的声音响起,我这才缓过了神,折刀深深地没入了男人的后背,他疯狂地挣扎着,手里的刀在空中挥舞着,鲜血四溅。

我拔出刀,踉踉跄跄地后退,而男人转过身来,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朝我举起了刀——

双臂鲜血淋漓的鸟子冲了过来,拼命抓住了男人左手中握着的折刀,用双手帮我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鸟子抬起脚,用力踹向我刚才捅过的地方。他吃痛下终于放开了手中的刀,左手捂着不断向外冒血的右腹部,想要往门外逃去。

怎么可能会让你逃掉啊!你这个伤害了鸟子的家伙……!我感到气血上涌,不自觉地切换到了对邪教模式,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的模式。

但我刚冲上前去,就对上了他那凶恶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拆成小块碾碎一般的恶毒。

“纸越空鱼,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当年不可能,如今也更不可能……!”

还没有搞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下颌就挨了一拳,带着石灰的味道,力量顺着下颌骨向上传递,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是去追那个带伤逃走的男人,还是留下来陪着空鱼?

仁科鸟子紧紧是思考了一瞬,便放弃了去追击的念头。空鱼刚刚被那个男人一拳打晕了过去,她不可能把空鱼一个人扔在这里,而且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冒血,如果不处理也撑不了太久。

捡起自己和空鱼的马卡洛夫放在身边,她把摔到在地毯上的空鱼架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鸟子简单处理了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些不是很深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她让空鱼躺在了沙发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刚才被那个男人击打过的下颌已经出现了异变,开始泛白,从中心开始向外扩散,变得像是石灰浆一样粘稠。

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那只透明的左手抚上了空鱼的脸颊,一次又一次轻柔地勾勒着她下颌的轮廓,用自己的拇指去抚平泛白的皮肤。

应该可以的,之前空鱼被山灵附体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的。

空鱼躺在自己的臂弯处,被她压着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但她并没有移动,而是继续专注地用自己的左手与那白色的顽固粘液对抗。

空鱼,真的很可爱。

认真的时候很可爱,害羞的时候很可爱,睡着的时候也很可爱。

只是空鱼自己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像是看不到自己那些令人心安的一面一样,固执地认为自己不过是个不会被人喜爱的边缘人。

她仅仅是对空鱼的过去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但并不清楚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她是怎么摆脱那些cult成员的?那个cult组织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空鱼和其他人不一样,有些时候她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对四周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可以毫不顾忌地对人类开枪,甚至是下杀手。唔……不过小樱说,那也许才是空鱼原本的模样。

与我相遇之前的空鱼,是什么样的呢?明明在我的眼中,空鱼是一个非常容易接近,也不会遮掩自己心中所想的孩子。

白色的粘液逐渐从空鱼的下颌上消失了,鸟子呆呆地盯着空鱼的脸,替她蹭了蹭脸上被自己蹭上的血迹后放下了左手。

我喜欢空鱼,对我来说,空鱼已经是我生命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了。

那对于空鱼来说,我又是什么呢?

共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

我喜欢空鱼,和空鱼喜欢我并没有直接的联系。说实话,我并不希望空鱼为了迁就我的感情而强迫自己。

虽然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但即使是我,在简单的思考后也能清楚的明白,那时候的空鱼还是状况外,她的喜欢和我的喜欢并不是一回事。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空鱼皱起眉发出难受的闷哼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鱼,你醒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脑袋有没有变奇怪?要不要拍一下?”

鸟子担心地询问着,毕竟之前有过被山灵附体和被T先生暂时消除记忆的先例,这次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也有可能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后遗症。

空鱼迷茫地眨了眨眼,望着面前担心地抱着自己的美人,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嘶哑:“仁科……鸟子。”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鸟子松了口气,抱紧了空鱼,最起码目前看来空鱼的记忆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她还是记得自己的。

她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是呆滞地望着鸟子,皱紧了眉头。

“仁科……鸟子……”空鱼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却不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为何会如此熟悉。

记忆在她的眼前飞速地闪回着,cult组织,被抓住的自己,还有面前这个金色头发的外国女人。

她记得这个女人曾用着一双蓝色的双眸望着自己,紧张地说着“我喜欢你”。

纸越空鱼眨了眨眼睛,这下她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自己是又被那个cult组织抓了过来啊,明明好久都没有回家了。不过这次想要逃出去,应该不会那么困难吧?她有把握可以理由这个cult组织的外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然后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空鱼抬起双臂,环抱住了鸟子的脖颈,仰起头去,吻住了她的唇。

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呆住了,只知道紧紧地抱住空鱼的身子,用手托住她的头让她不那么疲惫。

她不知道空鱼为什么会突然主动吻她,理智已经在碰到空鱼嘴唇的那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希望这个吻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

空鱼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与鸟子温暖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她的吻毫无章法,霸道得像是个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丝毫不给鸟子喘息的机会。

“哈……空……空鱼,等,等一下——”鸟子趁着宝贵的间隙喘息着,她不断地向下弯着腰,两个人一起躺在了宽阔的沙发上,而空鱼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已经没空去吐槽空鱼的吻技了。空鱼在亲吻她,光是这件事情就已经夺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心跳的速度比平常要快了两倍有余,长时间的亲吻让她感觉有些大脑缺氧,却舍不得放开伏在自己身上的空鱼,只是急促地呼吸着。

经过长时间的摸索,空鱼好像也找到了方法,舌尖轻轻地扫过鸟子的上颚,每一次轻点都能让这个紧紧抱着自己的女人颤抖起来。

撑在沙发上的手臂有些酸痛了,空鱼终于直起了身子,放开了身下的女人。

她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潮红,美丽的蓝色双眼中盈满了泪,像是一只即使被主人弄痛了也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而绝不反抗的乖狗狗。

这样够吗?空鱼大口地呼吸着,在心里问着自己。

不够,还不够。

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这个cult组织的女人。

想弄痛她,让她哭着向自己求饶。

她看到了那白色衬衫上的暗沉血迹,看到了女人双臂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她猛地抓住了那条手臂,手指狠狠地戳在了红肿伤口的边缘。

“唔……!”

锥心的剧痛袭来,鸟子几乎痛得叫出声来,刚才的迷茫感瞬间一扫而空,疼痛就像是一记强心针,让她恢复了清醒。

伤口疼痛难忍,可除了疼痛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什么,酥酥麻麻的,仿佛微弱的电流般传遍全身。伤口的疼痛很快就变得麻木,她不再想避开空鱼按压自己伤口的手指,反而竟是有些兴奋了起来。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的空鱼有些不开心了,她松开了鸟子的手臂,从上至下打量着这个女人,最后将目标定在了那诱人的脖颈上。

她俯下身去,用牙齿和舌头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那下面遮掩着的肌肤。

好漂亮。

白皙的皮肤就如同没有被人践踏过的新雪一般。平直的锁骨,柔软的乳房,散乱的金色发丝,无一不充满了女性气质,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在那新雪般的肌肤上不断留下红梅的痕迹,手下意识地去解其他的纽扣,顺着脊柱的曲线向上,灵巧地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仁科鸟子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疼痛和酥麻感不断冲击着她早就动摇不堪的感官,空鱼微凉的指尖在她炽热的皮肤上游走着,每一次触碰都如同触电一般,让她失去片刻的理智。

“等一下……!空鱼……要在这里……?!”内衣的搭扣被解开,胸部被空鱼用力地揉搓着,羞耻感还是让鸟子回过了神。

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现在又有些开裂,刚才逃出去的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着别人回来,从处境上来看她们并不安全。

“别动,仁科小姐。”

感受到鸟子的焦躁,空鱼腾出了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冷漠地说出命令的语句。

看着那不知何时顺着眼角流下的眼泪,空鱼愣住了,手上的力量松了松,脸色也明显地缓和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擦去鸟子眼角的泪水,眼中又是染上了些许迷茫。

二人顿时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境地,沉默的房间中只能听得到隐忍的喘息,鸟子的衬衫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腹裸露在外,手臂上沾着鲜血,胸口也正随着呼吸的节奏迅速起伏着。

空鱼的视线有些游移,不敢去看面前这个几乎半裸着的女人,有些心虚地替她拉了拉衬衫。

“空鱼。”

身下的美人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空鱼小心翼翼地将视线移了过去,却是被突然坐起来的女人紧紧地抱住了。

染血的衬衫顺着肩膀滑落,裸露在外的皮肤紧紧地与她贴在一起,空鱼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

“空鱼。”鸟子拉起空鱼的右手,将它搁在自己的左胸处。

柔软的触感下,空鱼能够感受到那颗急速跳动着的心脏,猛地抬起头去,对上的是那双映着自己模样的蓝色眼眸。

她吻了上来,握着空鱼的手腕,引领着她的指尖去触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和空鱼的吻不同,鸟子的吻要更加的细腻温柔,和那只搭在空鱼腕间的手一样,温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着空鱼紧绷的神经。

热,空鱼只觉得自己的皮肤如同被火焰烧燎着,喉咙干得有些发痛,她本来只是想通过这个女人得到逃离这里的情报,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理智告诉她要停下来,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跨过那条不该跨过的线。但快感就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冲击着理智的堤坝,她不想放手,即使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她也要拉着这个女人一起跳下去。

被对方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颤抖,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唇齿间是炽热的呼吸与属于她的体香,像是毒药一般麻痹了空鱼的神经。

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液体沾满了空鱼的指尖,遍布触觉神经的指尖能够在那温暖的体液中清楚地分辨出柔软的阴唇。

她的身子颤栗着,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空鱼的指尖搭在那从未被谁所触碰过的隐秘入口,而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到想要迫不及待地将那两根手指紧紧地包裹其中。

“空鱼……不要停……”鸟子的声音染上了一分哭腔,她紧紧地攥着空鱼的手腕,将对方的手指送入了自己的身体中。

“鸟子……”她无意识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手指突然被粘腻的液体与温暖所包裹,空鱼下意识地想要逃,手腕却是被对方紧紧地钳制住,柔软的内壁也攥紧了空鱼的手指,不想放她离开。

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她实在是太渴望见到这个女人哭泣的模样了,渴望见到她破釜沉舟将一切交付与自己的模样。

空鱼深深地吸了口气,放松了手指,手指随着对方攥着自己手腕的力度缓缓地在那狭窄的甬道中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许多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整只手。

鸟子难耐地向后仰着头,将脆弱的脖颈裸露在空鱼的面前,上面布满了淡粉色的吻痕,喉头随着她手指的节奏不断上下摇晃着。

空鱼逐渐掌握了要领,手上的速度骤然加快了,对方攥着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长时间的快速抽插让她的手臂微微有些酸痛。

“唔……啊、空……空鱼……”鸟子的身上布满了一层薄汗,支离破碎的声音随着气体震动声带而不断溢出,带着无意识的呻吟声与压抑的哭声。

她紧紧地抱住伏在自己身上的空鱼,手里攥着空鱼外套那薄薄的布料,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恍惚,除了那深埋在自己身体中的双指,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快……一点……啊、唔——”

女人的催促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空鱼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即使小臂已经累得酸痛,但还是不遗余力地满足着对方的要求,指尖在内壁上轻揉,如愿收获了她难耐的呻吟。

鸟子不知道自己的泪水正不停地往外涌着,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空鱼一次又一次地进攻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将理智击得溃不成军。

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痛苦与快感交织,鸟子的感官已经变得麻木,本能让她大口喘息着,抬起腰随着空鱼进出的速度而摆动,让她的每一次进入都将自己推向快感的顶峰。心脏跳得不能再快了,失血让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身体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起来。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可能是手臂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但事到如今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让空鱼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送自己达到顶峰,即使现在死去也无所谓。

“鸟子,好漂亮。”感受到鸟子的身躯已经抵挡不住自己的攻势,空鱼吸了口气,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但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令她瘦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与沙发上,如同绽放的彼岸花,美得令人窒息。

“放松,鸟子,放松。”空鱼吻住了她的唇,将那咸涩的泪水与夹杂着自己名字的呻吟一并吞了下去。

没有什么比爱人温柔的声音更美好的了,而对于现在的鸟子来说,空鱼的声音就是最致命的催情剂。

她想要听到空鱼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随着空鱼最后的一次进入,身体终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腰肢高高抬起,将积攒的所有快感一并释放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鸟子只能感受到空鱼温暖的怀抱,冰冷的液体蹭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意识停留在了身体放松后的那一刻。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呆坐在床前的空鱼,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手指。

“空鱼……”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嘴巴也干得要命,包扎好的双臂上是针扎般的疼痛。

“啊,你醒了……”空鱼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赶紧别过头去,不与我对视。

除了双臂的伤口外,小腹也有些胀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酸得要命。

“空鱼,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有些紧张,不知道空鱼还记得多少,当时的她看起来有点奇怪,不像是平常的空鱼。

“鸟子……”空鱼还是低着头,缩着肩膀。

“那你还记得……我们……我们……”我突然发觉这句话有点说不出口,万一空鱼不记得了,那就像是我一个人在瞎起劲一样不是吗?

空鱼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愤恨地瞪向了我:“你还说!那时候我的记忆都混乱了!还以为鸟子你是cult组织的人!结果你拽着我的手,糊里糊涂地就——”

空鱼也闭嘴了,我们两个看着对方涨得通红的脸,气得干瞪眼。

“你难道要反悔吗?”我有点生气了,如果真要说受害者的话,应该是我才对吧?虽然那时候我不觉得自己亏了就是了……

空鱼在我面前站了起来,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会负责任的!”

“……?”

愣了一下,随即我绷不住地大笑了起来,虽然只是笑都会痛得要命,但空鱼害羞的可爱样子是在是让我憋不住啊。

空鱼看着我,脸更红了,就连嘴角也在抽搐,她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提高了声音:“那算了!我可要走了!”

“别走嘛!”我狂笑着从病床上爬起来,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回拉,大概是怕碰到我的伤口,又或许她只是说说而已,空鱼停下了脚步,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坐下。

我攥着她的手,突然想逗她一下,眨了眨眼问道:“那空鱼你,打算怎么负责呢?”

空鱼果然不好意思了,她抿着唇,用责备的目光瞪着我。

像是下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一般,空鱼凑了过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虽然只是额头,但我还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空鱼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我们互相交握着的手。

“话说回来,那个男的后来也没追回来呢。”我忍不住说道,虽然后来已经把这种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但一开始还是很担心会突然有人闯进来的。

“嗯,那些人都是他制造出来的产物,在被你的左手殴打之后,他在走廊上化成了一摊石灰浆。”

“噫,好恶心。”我不禁吐了吐舌头,“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第四类?还是里世界的现象?”

“应该是第四类,都过去了,别想了。”空鱼拍了拍我的手背。

“倒是很想再来一次……”

“……”

她倒是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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