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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US·唯美的,污浊的,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7750 ℃

能代也不想让他难受那么久,轻快地便将信号发出,男人身体几乎是在他听到声音之前便做出了反应,炽热的液体顷刻如泄洪一样倒灌在少女窄小的鞋间,湿热得都像是能感到那股热气,男人随即又像是脱力似的将沉重的身体依在能代肩背上,克制不住的阳具又将残下的余弹一发一发走火般喷出。

“还好吧。感觉怎样?”能代看着肩头上显露疲色,嘶嘶喘息着的男人,不免感到关切,虽然有着小小的愧疚但当作是平日的报复还是让少女露出笑靥。尽管鞋子的余隙被男人粘稠的液体充满,带着一股雨天里连袜子都被打湿的恶感,空气里腥味也慢慢升起,冲浑了少女自带的体香。

“这也是你阿贺野姐姐教的?”男人语气里惊讶又感慨,恢复过体力的男人缓缓将阳具从鞋里抽出,拖曳出白稠的液丝。挪动着两只手撑在能代腰间,如一头巨鲸慢慢从能代肩上升起。

“自学的。这样就当我反省了吧。”

只见能代说着便将刚半露的脚掌重新伸进鞋里,被踩蹭着粘稠的液体发出噗叽的pop音,盈满的体液也渗透了丝袜,潮热的粘稠将少女娇嫩的脚掌紧紧裹住。少女不禁皱了皱眉,“好脏。”但还是乖巧地重新拉起布满黏液的脚跟边,扣上扣子将乐福鞋再度穿好。几丝白色的体液此时也挂在脚踝的丝袜上正慢慢浸入,少女无奈只好伸出手指慢慢将其刮下。就当是沙拉酱吧。破罐破摔似的想着。

“能代也学坏了啊。但我还是想要教训下学坏的能代呢。”

男人像是忘了刚才寸止的痛苦,又变得不依不挠起来,拉起能代还留有体液的手指送入她嘴中。但看着能代重新穿起被射满的鞋,配合着自己射鞋这种恶趣味还是不免感到惊喜。

“恶心。”能代压低声音但还是顺从地在男人眼前将手指的丝丝精液卷入嘴中。

“那你要怎么教训我呢,指挥官?”

少女背对着男人而去,语气依旧平淡显得不卑不亢。其实经常没收掉他小黄书的能代难免还是会翻翻这些污浊之物,自然地她对男人的性趣多少也了然于胸。

男人也学着自己看过的反派,捏起少女的下巴落下轻浮的吻再慢慢将手伸入少女裙中,两指游离在少女敏感的大腿根尖上让少女刚亭亭立直的大腿分开,再将再度挺立的阳具从少女腿间插入,翘挺的冠头顶蹭着少女柔嫩的贝肉撅起少女裙摆。

“比如用这个。会很痛苦的哟。”男人故作凶狠,将手压下将少女百褶裙柔顺的面料当作纸巾裹住自己刚硬的阳物挤弄着残精,又将其压着慢慢顶开少女的贝肉外阴,两层面料也防不住男人粗硬地刮弄,敏感的阴蒂连同小巧的阻蒂头都在少女游离的娇吟中宣告沦陷。

“哈啊……嗯不要……咿”……

少女几乎是噙着生理性的泪水,两只手紧紧握着男人在裙摆上的双手反而让粗硬的阳具顶得更深,勒得更紧。不一会儿,少女裙上的金色的鎏金花便被在裙下男人精口再度涌出的前列腺污浊得深秽,更多的晶莹的液体也渗过少女的内裤和裤袜滴灼着男人的阳物,贴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好了好了,我们用更温柔的方式怎样?”在少女濒临边缘之时男人知趣地停下动作,他几乎是用着讨好的姿态弯着腰,拂过少女脸上飘散的发丝。

“嗯唔,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少女终归是少女,带着小小的脾气鼓起了脸,又转身坐回了桌子边缘,接过男人接来的纸巾低头擦着裙摆。而男人在收整好自己后静静地观赏着这一切。

“知道吗,能代。竹子无论风怎么吹总会平复而立。”

月夜里少女举起钢刀,那月下寒竹的意象再次浮现在他脑中。

“或许是因为竹子有韧性所在吧。不过它逆境而长的品质,我倒是听闻过。”

“逆境而长确实不错,可是长得太快的话可是太危险了。”

“但是我可从来没见过有独立的竹子,都是一片竹林,藏在山野向着阳光一并而立。”

“是吗,竹林。试想了一下那或许真是片美景。”

少女对男人的感慨显得并不在意,继续低着头擦着身上的污秽。而男人藏着自己赞美的心看着眼前归复平静的少女,并腿端坐,低头婉手,手指纤长白皙如棋手一般,连擦着裙子的纸巾都是叠齐的,夕风渐起,如柳条的鬓发中轻轻晃荡,立时的阳光显出最后的明亮,凝白的颈脖上颢色浮露,花枝的倒影隐隐若现。凛然而唯美的气息也此刻悄然复生,离离于空气中,看得再深切不过。

“啊啦,现在是逢魔时刻了。”

男人故作惊讶搭在椅背上向窗外看去。暖黄的阳光开始黯淡,也悄悄开始染上几抹赤色。水天一色的绝景中赤红的太阳在温和的海水中融化,仿佛是一颗曾经火热的心落入温暖的怀抱再度沸腾,悸动与热切甚至能将天空点燃。

“那你将遇到恶鬼还是恶兽呢?”

回头之时便迎上少女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融化而开。带着悸动,男人再度站起身来。而少女便默默将折叠得整齐带着污秽的纸巾搭在桌角的相框上,伸手与男人十指相扣,手腕相合相绕,男人如落日般将腰身俯身。在逆光中的男人不再轻浮随意,模糊的阴影中能代清楚看到那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其内核的光。

“那我将化身恶风。”

“那请你来吧,给我痛苦且甜蜜的一切。”

与心共鸣的低音,水乳交融的亲吻。

办公室的木桌承托起能代纤美的身躯,文件堆张张纸页不禁意间被推落而下,又在秋风中轮舞一转再恋恋落下,窗中秋风再起,白色的花瓣从风中飘来,如细雪速降,落在被解开的纯黑的水手服上,落在少女匀称的胸脯上,男人哽咽着喉咙将少女制服的拉链,最终拉到底。

清脆的金属脱扣声,将心弦撩拨。

男人拂开了制服与领巾让少女的胸腹在他眼前彻底敞开,猜测中的大胆着装也揭晓了谜底,和制服同色的系带内衣让这具青春的身躯多了分成熟的性感,而少女嘴里叼起松开的丝巾一角,带着秋色的丝巾藏露得住声色,但也就像是内衣上淡薄的布料,难藏被男人看光的含羞。但清澈的眼眸不再向房间暗处看去,而是迎着男人赤诚的目光,引至情热情深。

“能代。”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一声轻唤。

而能代也松开丝巾,双手挽过男人的颈脖,亲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亲吻,舔舐着颈脖,美感的意象再也不见,毕竟深情是不需要高明的表达的。男人再度俯身贴在少女的胸上,胸脯均匀起伏宛若海浪,听闻涛声便将船头昂起,转手盈盈一握少女雅致的酥胸,轻柔地解开内衣的系绳,真心也得到了流露,但男人一见这圣白的露团,像是忘了身份,下意识地便吸吮起少女樱嫩的乳头,宛若婴孩般撒娇蹭着,揉着,而能代也抿着嘴唇发出浅缓的喘息生怕惊扰男人一般,开始学着人妻才应有的动作,手腕盖在男人背上,寻着心的节拍轻轻地将男人的后脑拍打。

能代的心也渐渐融入情欲的赤色中,交叉起小腿将男人的腰肢夹紧,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入裙下,隔着裤袜撑起内裤,纤长的中指学着男人刚才的模样将贝肉挤开向密处按去,小小的刺激从磨蹭阴蒂的指肚萌发,勾引着中指与食指一并向深处探入。

啊嗯……嗯~啊嗯……

喘息渐渐变成了难捺的呻吟,在悦耳的音色里男人自然发现了能代的秘行,唾液的细丝垂滴在能代胸上,男人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向能代裙中伸去。

“让我来帮帮能代吧。”

他带笑的嘴角上没有一丝坏意,动作也很轻和。他侧身而去,隔着裤袜扣合在能代手背上,用最轻的动作引着那纤弱的手,在能代扭颤着腰身中慢慢将两指推入少女穴中,又慢慢从手背上退下握住那如孩童般细嫩的手腕,只留两指搭在两指指被上,将两指抽出,“看吧,我其实很温柔的。”在少女游丝般的呻吟里男人略露惬意。

“能代要不要试试三指?那可能小一点的,但还是和我的尺寸差不多。”

在两指缓缓抽插的自慰中男人贴在能代耳边说着。

“嗯…试试吧,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把我弄得好痛。”

不时的快感中能代渐渐也适应了两根手指的温和,尽管看不见,虽然一想到男人那可怕的尺寸本能地后怕的,但感官却又是那样的渴望。

“试试吧。”

能代重复了一遍。在伸出三指闭上眼前,男人那脉脉含情的眼里闪烁着怜爱。

“那慢慢开始了哟,能代?”

黑暗,就如牙科手术一样,身体本能地因即将而至的疼痛紧绷,三根手指的指尖进到小穴腔里就已经感到撑裂的痛感,随着男人慢慢将其推入,刺激与快感就如星火燎原般愈烧愈裂,第二指节进入时能代就已经按捺不住,紧攥着男人手腕呻唤起来。

“诶——好疼,啊嗯嗯嗯啊呜——咕呜咕呜……”

三指终于没入小穴之中,被紧致的腔肉几乎是挤压式的包裹,撕撑的痛苦伴着强烈的欣快,彻底冲开少女紧咬的嘴唇,颈脖也为之弯曲,浅急的呼吸中少女含着痛吞咽着口水,还是暂缓了一会儿。连男人的手臂被少女攥得发紫。

“不要,哦哦哦……啊哈啊哈……哈……”

“就这样停下来吗,能代?”

男人牵着能代的手开始了三指的抽插,少女几乎要被这带痛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玲珑的脑袋不停摆动着,腰身像鱼一样激烈的摆动着,双腿夹得男人腰肢一阵生痛。此时的微睁的眼眸里吐露着柔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迸溅而出,没咽下的几点唾丝从嘴角滑过染湿带着秋色的丝巾。身为钢铁之舰终归还是少女。

“啊嗯啊恩……啊呜呜……请继续吧……呜哦……请轻点。”

呻吟里几乎是带着对爱人依恋的祈求,能代无力得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如果是以往那个堕落的男人肯定会更激烈地牵动着少女的手,将少女推入猛烈的高潮。可是他现在即无亵玩的心思,更无凌辱的念想。

“可以了,可以了。”

男人放下了手将能代的手从裙中抽出,猛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再度俯身,再度紧紧拥抱。能代圣洁的身体就如北境的湖水一般,每次触摸就是一次对魂灵的洗刷,再将少女柔顺的涤纶制服郑重地拥入怀中时,连心都变得纯净,像是一片深蓝。

“时间不早了……不是说逢魔时刻会遇到恶鬼吗?”

能代细如游丝地带着笑意说道,波动的胸口又归复于平静的起伏。挑眼看去,视线越过男人肩头,夕阳也已烧却不见,天空变得深沉而污浊,未了的火光蒙蒙地披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继续,只是拂过她额头上蒙蒙的薄汗,还有几率飘离的发丝,“天凉了。”男人拉合起少女的制服,有些冷淡地说着。

忽地少女抓起了他的手,这无力的细手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起内蕴的力量,只见少女用这手抚摸起自己潮红的脸庞说道:

“等这也冷却再停止可以么?”

再一次地,轻轻地,带着亲密地称呼了他的名字,那自称强大的心,在少女真挚而清亮的眼神前,孱弱地倒下。

在夜和昼泾渭未分之时,数不清的吻和拥抱一遍接着一遍,能代骑在男人腿上将皮带解开,已经不再犹豫,咝——只见她将裤袜撕开,系带内裤轻轻一拉便扯落在地板上。

“还是好害羞。”

少女说着有将手缩回牵扯了一下敞开的水手服,也顺带将春色挡住。

“那要扣上吗?”

男人腾出一只手拉住少女制服的领口,在他印象中这里藏了一个合扣。

“没事,如果你喜欢的话。”

能代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将其落到自己的大腿上,渐渐用力压下去,男人也会意地揉弄起来。一边的水手服不禁意间又将刚遮掩的红晕抖露而出,而她则避开男人再度炽热起来的视线,低头撸动起男人双腿间的秽物。

“如果细看的话并不脏哎,只是有点粗糙……”能代一手握着根部偏上,一手罩在冠头上,用指尖扣蹭着冠状沟,再挑起手来用拇指按进包皮里用指尖轻轻刮着敏感的尿道口。她的手法很好,几下就让阳具诚实地挺立而起,而且不会扯痛底部的黑毛,让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只是手指上金属的冰凉让男人不禁一颤。定情的信物现在成了情趣的玩物。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只好用吻来化解此刻的尴尬。

“我也能让能代舒服起来吗?”

男人微微前倾,再一次向少女白团伸手而去。娇小不失弹性的乳团在男人五指间变成五瓣樱瓣的形状,男人又转手抓捏起白团用食指挑逗着樱嫩的乳头。少女微微扭动着腰肢,浅启唇中发出可爱的声音。

“啊嗯~很舒服……”

光线愈发黯淡,视觉也慢慢向黑暗退化,只有眼底还若有光。能代两只手握在男人粗挺得翘动的阳物中间,细声又带着几分催促说道:“如果再不抓紧的话,可看不到了哦?”

“那就拜托能代了?”

男人坐正身来,两只手扶在能代腰上把主动权让给了她。

“那,我开动了。”

她举止从容,能代如鹤取水般垂下脑袋,将晶莹的唾液吐在两只手捧成的船形中,剔透的液丝还透着末了的暮光。

温热的唾液被当成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到阳具上,只见能代背着双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再稍稍向后仰身好使小穴贴合住男人的形状,但裹着黑丝的双腿还是免不了打颤。

开始了,少女白嫩的贝肉被粗硬的阳具顶开,若见深藏其中的粉嫩,在呼着热气的喘息中一步步深入,男人不禁伸手抚摸其少女紧绷的腹部,本应带着青春的脂肪,却因为历战而久变得有些僵硬。

“啊……还是好硬,进不去……”

“没事,可以再慢一点。”

男人耐心地扶着能代腰肢,一只手托在她腋下分担着少女的重量。

最终在一声重重的喘息中,能代沉坐到男人的腿上,粗壮的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还是生硬地塞了进去,在紧实的腔肉中撑出自己的形状。在冥冥暮色中,能代头上温润的鬼角浮出淡淡的红光。

“哈啊……这下就彻底是你的形状了,要好好负起责来哦?”

“嗯,我会负责的,我也会疼爱你的。”

男人松开扶着的腰肢转手捏住能代瓷实的臀部,带来小小的情趣。能代则向温驯的小兽,两臂搭在男人肩上尽可能将腰肢压弯,渐渐地多少也有些驾轻就熟地挪动着腰肢,扭动时男人脆弱的根部很快感受到了疼痛,而起伏时绵密的腔肉又带来放浪的欢快,男人不免再次粗重地呼哧着:

“啊唔,好舒服,能代,好舒服。”

“你也一样啊,啊嗯……唔哦……”

“阿……贺野姐姐……啊呜……看见了……或许会骂我的吧~啊嗯……”

少女断断续续地发言突然激起了男人的反应,眯着眼逆着黑暗里探着,门口没有动静。小小的插曲后男人吹起轻松的口哨。

而时黑暗已从脚下升起,阳具挤压着小穴内无多的空气,再者能代用全身的重量撞压在男人软实的大腿上,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越来越清晰。快感激烈地冲刷着每一条神经,疲惫与酸痛也在肌肉的每一处开始如蔷薇一般扎刺盘绕着这两具欢愉的肉体。

“可以可以,再快一点,能代,再快一点。”

男人的声音变得粗浑,支撑在能代的胳膊也在摇摇欲坠,力量在渐渐流逝。一阵浅急的呼吸后,能代俯身而去两手缠在男人颈后,而男人也知趣地用起两手全部的力量托起能代的身躯。

啪,啪,啪,肉体再一度激烈的碰撞,清脆又急切,香汗湿透了能代的水手服,在脸侧滴露般的汗水也顺着鬓发流下。热烈的交合中两人的身体也本能地流泻出润滑的体液,原本有些生硬的摩擦此时变得无比顺滑,能代也无意识地收缩着腔肉越夹越紧。

“啊呜呜呜呜……嗯嗯~这样就可……了吗?啊……请重一点……”

能代吞咽着口水,每次抽插中疲态就愈发明显,连抓起男人脊背的力气都快没有,男人拍打起她的大腿,发出沉闷的响声,又埋入那如瓶身晃荡的胸脯上轻轻咬着樱嫩的乳头。刺痛连同快感拉扯着游离的意识。还是想要快一点。男人这么想着便加快了节奏。

“哈啊啊啊~唔嗯嗯……我快不行了,唔啊……唔啊……”

能代几乎是带着颤将这句话说完,之后便不住地吐息着,一阵强烈的疲累从肺部涌出,不一会儿便遍布全身,再者就是肩背下潜藏的酸涩也悄然而生。但绵延的快感与濒临的潮汐,还未耗尽的胺多酚就像空中还悬浮着的薄光,催使着她一遍又一遍轻吟着男人的名字。

“哈啊……嗯……哈……请从后面进来吧,痛……但我想要……温暖的……”

能代的话变得散乱,呼吸也变得缓急。

泄欲也好,沉沦的贪欲也好,心结解开了,相邻的灵魂又再度相拥,这样就好。

能代说完便撑着腿起身,几丝津液顺着结合处径直淌下,转身便无力地趴伏在男人桌上。而男人在能代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后便撑起最后的船帆,将湿透的长裤连同衬衣一并脱下,又将她撕破湿透的裤袜退到小腿处,最后抱起能代瘫软的腰肢,一只手抓起那无力的制服袖管,将最后的强硬一并插入。

“呀哦哦咿咿咿咿咿咿咿——要不行了,啊嗯嗯嗯……唔唔……”

从喉咙中挤出竭力的呻吟,生理性地泪水迸溅而出如雨滴下,立时空气干燥渐凉,两人全身却是无比湿热,挥发着最后余力的抽插中能代如玉的肩头自水手服中滑脱而出,雪白的肩背也再次展露在男人眼前,月亮又再度高悬,亦如那夜,纯白的和服从肩膀滑落,将自己全身都托付给男人。

“嗯唔~啊啊……哈嗯……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倦意快将自己淹没,如酒精的虚幻间诉说着告白,在黑暗的海水里却将男人看得真切。

少女抬起眼皮,凌乱的鬓发斜着倾下几乎要遮住视野。男人怜爱地拂过少女的额头,抽插的节奏慢了,男人吐出一口深深的浊气,将阳具紧紧顶入少女穴中连瓷实的臀部都被撞得变形,强烈的冲撞中少女本能地将膝盖并紧,可是能代此时已气若游丝,被男人抓住的手臂如提线木偶般将身躯牵动。

“呼啊嗯~啊……这么柔弱……的恋人……你也喜欢吗?”

“哈……当然,能代……最喜欢你了。”

汗水自脸颊淌下滴在雪白的肩背上,又汇入脊椎线上自流线淌下浇湿着结合处。最后一声喘息宣告了蒙蒙的寒夜的到来。滚烫的液体也在这时随着太阳的终结而迸发,带着阳光最后的温度给予了在汗蒸后渐凉的两人。

凌乱地将爱表达,最终疲惫的潮水声漫开,暧昧也冲淡了,烟头的星火划亮了无光的月夜。

能代睡醒了,比以往都要意外地沉,朦胧地,关于夜里最后的记忆是男人带着自己挤在窄小的浴缸里,还有姐姐对男人不依不挠的说教。比视觉先清醒的是嗅觉,古龙水还有他的味道,将眼彻底张开。

身边不是一个邋遢睡眼惺忪的男人。

在另一边另一个枕头上一只等身高的玩具熊,上面还贴着娟秀的字迹:天气渐凉,请珍重,我的爱人。

从这个熟悉的房间起来,床头的平柜上叠放着新的衣服,白色水手服配着带着白线的藏青领巾与边条,地板上还放着双新的马丁靴。这一切看来男人其实早已备好。

怀着小小的感谢与不惑,少女慢慢将男人送她制服穿上,他还在衣架上准备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藏在风衣内的价格吊牌让少女着实一惊。

而当她推开房间门时出现的却是一个在案牍前劳作的身影。他轻轻搁下那只锈斑的钢笔,桌上放提着一个马灯。就像是日常一样早安还有关切话后,他突然温柔地问她:

“有只小队要回港了,我们去接她们如何?”

走在蒙亮的海岸线上,呼吸的薄雾透着秋朝的凉意,走在前面的男人说着终点那山丘上灯塔的故事,她没有细听,只是顺着那在大海上起伏的光路望去,青色大海上的夜空退缩在她眼瞳里,而马灯的灯火又在她眼底闪亮,凉风轻柔地吹拂间,紫罗兰的底色最终将灰紫的夜色吞没,而浪白里却浮露出比马灯更为明亮的光火交汇出一条界限的金亮,游离的发丝间,潮水从阳光的眼底落下。

男人拂过她眼角的泪水时,她才回过神来,又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景色。

“很美吧?”

“不知为何每天都可以看见,今天却觉得很美。”

“或许是因为你今天比昨天更漂亮吧。”

男人对能代笑着说道,而她也笑了声。侧耳倾听,涛声依旧。

“是梦吗?”

她问男人。而男人也只是拉起她的手抚摸着无名指,指环上的名字在他灵敏的指尖上滑过。

“我也想问。这是梦吗?”

“那就当这是个梦,希望不要醒来。”

两人继续行走在弯曲的海岸线上,天空变得深蓝高远,微风继续吹拂着。轻盈的心,走路有些摇摇晃晃,意外地撞在男人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谁先笑了。男人对天念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走的时候看到的日历,昨天的时间:10月26日。

这就是新生吗?

潮水淡苦淡甜,朝阳继续静默地燃烧着,明日的潮水声涌到耳边,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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