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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的責任,1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9470 ℃

那本來是個普通的傍晚。尼祿正在車庫裏修理著房車,而妮可先溜去了吃飯。

而他估計幾分鐘後也可以完成順利完成任務,然後回去吃姬莉葉做的可口晚飯,本該如此——直到一個陌生人出現在車庫的門口。

“那個,你,有需要什麼嗎?”尼祿停下了手頭的活,回頭望向門口的人。

“怎麼了,餓了嗎?”他從車後走向車旁蹲下來邊放下了工具邊繼續說:“算你走運了,我們的飯剛做好,而且姬莉葉總是做得太多......”

門口的人往前走進了車庫,尼祿感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他站起來望向那個陌生人。

那人的臉孔籠罩在厚重的兜帽中,被陰影所掩蓋而看不清容貌,但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

那個男人發出了沉重的喘氣聲,尼祿久違地感到了來自他惡魔右手裏面的共鳴,“怎麼了......”他抬頭望向了那個似乎來者不善的陌生人,突然醒悟到了對方並不是人類。

這時姬莉葉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尼祿,飯要涼了。你在幹什麼?”

就在尼祿馬上要開口大叫危險不要過來的時候,那人忽然“啪”一聲直直地倒了下去,就這麼躺在車庫的地上。

尼祿呆住了,到口的話語吞了回去。他走上前去看見那人面朝下地躺著沒有了聲息。

“怎麼了尼祿?”姬莉葉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天啊,有人受傷了嗎?”

“等等,姬莉葉你別過來,”尼祿阻止了一如既往溫柔善良想要上前查看的女孩,“他,有可能不是人類。”

姬莉葉停住了腳步,她疑惑地看向地上那個穿著破破爛爛的陌生人,似乎跟平時接濟的一些流浪漢沒什麼區別。“但總不能丟在那裏不管吧。”

這個尼祿也明白,他試探著把男人的身軀翻過來,現在看來確實沒什麼危險。他撥開了男人低垂的兜帽,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與普通人類沒什麼不同的臉孔,但是那人的皮膚上面佈滿了裂紋,這不是說上了年紀的那種老態,而是單純的字面意思。

尼祿盯著那張臉,感到了似乎有點眼熟但是又聯想不到任何人,他應該沒見過這人。

“發生什麼了?”很明顯也發現不妥的妮可過來了,“這是哪里來的流浪漢,他餓暈了嗎?”

尼祿猶豫地搖搖頭,“我剛剛感受到惡魔的氣息,他可能不是什麼普通人。”

最後3人商量著還是把男人帶回了屋去,畢竟如果是普通人他們沒理由見死不救,是惡魔的話也不能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而傷到人。

尼祿抱起了男人,那人的身軀在破爛的罩袍下顯得十分臃腫,滑下來的兜帽展露出一頭白髮。

尼祿皺起了眉,他望著那頭白髮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或許是一件棘手而又麻煩的事。

尼祿把男人放到了客房的床上,那裏常常是無家可歸的孤兒暫時居住的房間。

“怎麼辦?一個像人類的惡魔可不是很多見。”妮可問道。

“或者我應該打電話問問某個人。”尼祿撓撓頭,他想這個主意不錯畢竟同樣是白髮的“惡魔”。

“尼祿,我想他需要這個。”姬莉葉走進了房間,手裏捧著一疊衣物。

尼祿接了過來,“好吧,在確定他是否敵人之前我想只能照顧一下他了。”

妮可拍了一下尼祿的肩膀,說:“可不是嘛,畢竟這裏只有你是男的。”

尼祿歎了口氣,進了浴室開始放起了熱水。

等他出來時,姬莉葉她們已經走了。他不是沒有照顧人的經驗,但未成年的小孩子和一個男人還是有很大的差別。他有點不自在,但還是把男人扶起來,脫下了髒舊的罩袍。

然後他被嚇到了。

“老天,這是什麼回事?”尼祿再次看向那人的臉,毫無疑問是張男性的臉孔,甚至在縱橫的裂痕之下依稀能看出稱得上英俊的五官。

他摸向了那不自然隆起的腹部,感到了柔軟而又堅硬的詭異感覺。尼祿吞了一下唾液,好吧可能只是他想多了,這人多半是得了什麼怪病,畢竟那皸裂的皮膚也是透著十分的古怪。

他眼神躲躲閃閃地有點艱難地脫下了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腐爛和血腥味使他皺起了眉頭。儘管他發誓無意多看但還是確認到了對方毫無疑問的性別為男以及那跟腫脹的腹部不相稱的瘦削身材。

不知道為什麼尼祿感到面紅耳熱心煩意亂,最終他把人扔到放滿了熱水的浴缸中,但男人依舊沒有醒來。他胡亂地用毛巾擦拭著對方蒼白的身軀,很意外儘管滿身佈滿著裂痕,但是男人的皮膚並不粗糙。很明顯對方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可疑地方,但沒辦法,他硬著頭皮也要好人做到底。抹乾淨了男人的身體後,尼祿再給他套上了姬莉葉送來的睡袍。

幸好只是睡袍,所以那突出的腹部並不影響穿著。

或者明天他要去買一些男人合適穿的衣服,真的太倒楣了他為什麼會碰上這種事?尼祿守在了客房一個晚上,他甚至期待那個男人突然醒來變成什麼怪物向他攻擊,這樣他就可以毫不猶豫一劍把這事解決了。很遺憾的是,這晚什麼都沒發生。

第二天吃早飯時尼祿隱晦地提起了男人身上的異常,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了,尤其是在姬莉葉面前。

“大概是營養不良了,”妮可吃了一口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說:“應該就是新聞報導的那種吧,嚴重缺少蛋白質什麼的導致......水腫?”

“尼祿,這樣的話恐怕我們還是送這位先生去醫院看看比較好。”姬莉葉聽了不禁擔憂起來,“可能他真的只是個普通人?”

“嗯......如果他一直沒醒的話。”尼祿只得這樣回答,他無法告訴她倆自己摸過了並不像那麼一回事,而且除了那見鬼的皮膚裂痕,那人身上哪里都不像營養不良的樣子。

“我應該做些流質的營養餐,希望到時他能吃下。”姬莉葉匆匆吃完了早餐而又去了廚房忙碌。

“天啊,”妮可看了一眼尼祿,“那傢伙能暈在咱們車庫真是太幸運了。”

尼祿有點不安地站起來,他想起了昨天的主意,“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但丁,不管怎樣這來路不明的傢伙還是很危險。”而且還住下了,他邊在心裏嘀咕著邊走向了茶几旁拿起電話撥起來。

然後尼祿憤憤地放下了電話。

“Fuck you,這人的電話又打不通了。”

“話說,難道這人......這個惡魔很強嗎,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慌慌張張的?”妮可看著有點不解,“我覺得至少他現在應該很虛弱。”

“你說得對,我只是......”尼祿說到一半,也發覺自己好像有點難以解釋心裏的感覺,“以防萬一。”

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響聲。尼祿和妮可對視了一眼,“你和姬莉葉別隨便上來。”說完後尼祿跑上了樓。

尼祿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發現了本該在床上的男人背對著他跌坐在地上。

“你醒了?你還好嗎?”他探頭探腦地走過去,輕輕搭上了對方的肩膀。

男人回過了頭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直直望向了他。

“好的,你終於醒了......能告訴我一下你是誰,又是為了什麼來這裏?”

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盯著他的眼神看起來疑惑又充滿著警戒。

“......我猜你想要點水?”尼祿只得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上了水遞過去。有什麼藍色的東西一閃而過打翻了水杯,那東西上面堅硬的刺甚至刮破了尼祿的手指。

男人趁此機會似乎想沖出門外,可是被尼祿一把拉住了,“你果然是惡魔吧?”他看清了那是一根佈滿尖刺的尾巴,發出暗淡的藍色螢光。

男人好像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倒在了尼祿的懷裏。尼祿有點措手不及,他已經準備好了戰鬥卻發現那名惡魔神情痛苦捂住了腹部靠在他身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看向正在不斷喘氣的男人,那人蒼白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就佈滿了汗水,兩只手緊緊壓向了腹部。尼祿想把他拖回到床上,移動過程中卻看見了地板上出現了深色的水痕,尼祿有點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的下身,只穿著睡袍的男人露出了赤裸的足部,可以看到有一些透明而又粘稠的液體沿著小腿上方緩慢地流了下來。

“這......這些是......?”尼祿心裏隱隱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想,這時懷裏的男人似乎又有了一些力氣,他的手臂被猛地抓住了,一把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了,“它......要死了,我需要更多的......力量!”尼祿低頭望去,看見男人的眼神似乎清醒了一些,而下一秒手臂就傳來一陣劇痛,那個男人居然一口咬了上來。對方的牙齒好像比普通人類要鋒利得多,尼祿感覺到應該馬上就出血了。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它又是什麼?”尼祿想把手臂掙脫出來,但這時男人的力氣又變得出奇地大,傷口有點刺痛又麻麻的,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冰涼又柔軟的雙唇用力吸吮的怪異觸感。

“所以你需要......人類的血液?”尼祿從沒想過自己會接受一只惡魔在自己身上吸血,但是對方迷惑性的外表和一些驚世駭俗的生理狀況令尼祿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縱容了這一切的發生。

過了一會,男人好像滿足了,他像某種吃飽饜足的野獸似的,鬆開了尼祿的手臂,垂下了頭昏昏沉沉的似乎又睡去了。尼祿終於能夠把他扶上了床,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很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繼續流血,甚至似乎並沒有很痛,或者這個惡魔身上確實有獨特之處。接著尼祿用毛巾擦了擦那人沾滿了鮮血的雙唇,然後在房間的櫃子裏找出止血的繃帶。

幸好這個房間本來就是用來安置一些難免會受傷的孤兒,尼祿簡單地為自己上了藥,他不想一會出去讓姬莉葉擔心。至於......尼祿再次看向了沉睡著或者是昏迷過去的男人,他腿間的液體似乎沒有再繼續流下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應該下去找她們兩個商量,或者再試著打電話給但丁,但最後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坐在房間裏,直到一陣敲門聲讓他回過神來。

“尼祿,我把食物送上來了,可以開一下門嗎?”

是姬莉葉,尼祿連忙站起來開門,姬莉葉捧著託盤走了進來。

“這些流質食物應該適合這位先生。噢,尼祿你的手臂怎樣了?”姬莉葉注意到他的手臂還有一地的狼藉。

“剛剛他醒了,精神有點......不穩定。就一點小意外,你不用擔心。”尼祿抱著自己的手臂,他沒有說謊,但也沒有說實話。他不想把姬莉葉捲進這個麻煩事裏,他只能這樣說服自己。

女孩擔心地看著尼祿又看向床上蓋著被子的男人,她點點頭,“或者我幫不上什麼,但是不要勉強自己,尼祿。”

在姬莉葉走後,尼祿掀起了那張薄被,用另一條乾淨的毛巾擦去男人腿間的潮濕,他看著覺得估計還是把男人扔進浴缸裏洗一遍來得有效率,但是現在他已經輕易不敢脫去對方身上的衣服。男人的睡袍下,從小腿到大腿,一路上去都是濕漉漉的,而原本佈滿了裂痕的白色瓷器般的皮膚卻恢復了不少。在擦拭到大腿內側的時候,男人不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嚇得尼祿拿著毛巾跳了開去,仿佛剛剛在做什麼虧心事似的。

“你又醒了?”尼祿試探著問,躺在床上方才還一動不動的男人睜開了眼,他掙扎著似乎想起來。

“你別想著走了......”尼祿放下了毛巾,走到床頭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不然孩子就危險了。”

“唔......”男人仿佛被這個詞刺激到了,他捂住了嘴巴發出了幹嘔的聲音,在床上弓起了身子。

“怎麼了?”尼祿擔心地走上前去,他慢慢地拍打著男人的背脊試圖減緩對方的痛苦。

“......已經死了。”男人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那個孩子。”

“什麼?”尼祿低頭想要聽清男人的話語,“沒有,它還好好在裏面呢。你不用害怕。”

“不是這個......”男人灰藍色的眼珠裏似乎沒有看到男孩的身影,他繼續自語著——“另一個,早已經破碎的......”,男人的眼前又出現了封存多年的噩夢,無人知曉的噩夢:蒼白色的殼裂開了,裂痕中有血水流出。他無比恐懼蛋殼裏面破開的是一團血肉模糊,明明看過很多更加血腥的場景卻無法有打開它的勇氣,他放棄了那個孩子。

這太軟弱了,他必須尋找到力量,把無用的羈絆和噩夢扔掉......保護剩下的孩子。但男人早已經忘記來此地的目的,虛弱與疼痛折磨得他除了生存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尼祿聽不明白男人的話,他退後了一步,把桌子上姬莉葉剛剛拿來的食物遞到男人的面前,“你要試試這個嗎?拜託了,我可沒那麼多血給你補充營養。”他苦笑了一下,可男人一點要理會的意思都沒有。尼祿只得把一勺肉湯伸到男人嘴邊,就像喂那些不聽話的孩子吃藥一樣。終於,男人把那口肉湯吞了下去,可沒等尼祿去舀第二勺男人就像是被嗆到一樣的把食物吐了出來。看到男人接著幹嘔不止的樣子,尼祿覺得很難受,他沒怎麼接觸過懷孕了的女性,雖然知道有孕吐一回事,但他沒想到即使是惡魔也會那麼反應激烈。

“抱歉,我應該等你休息好一點。”尼祿放下了肉湯,他看見男人的胸口衣服被湯水弄髒了,於是從衣櫃裏拿過一件新的睡袍。

“把它換下來,”尼祿不知道男人聽懂了沒有,歎了口氣,“我猜你現在應該不太舒服,換完衣服再睡個覺吧。”他拉開了男人弄濕了的睡袍,一時之間他愣住了然後迅速地血氣上湧,現在他的臉絕對已經紅得冒火。

“嗯......”尼祿低聲嘀咕:“我以為我已經接受得夠多了。”他看著男人被奶白色液體濡濕的胸前,挺立的乳尖冒著濕潤的光澤,色情又聖潔。他把脫下來的衣服卷成團,男人似乎對自己的身體變化一無所覺,他只得把衣服團子往那一塌糊塗的胸腹擦拭,他猜之後或許還會繼續流出來,但他只把新的衣服再好好套在男人的身上。

“我真的快瘋了。”尼祿抱著髒掉的衣服坐在床頭,他低頭盯著地板。他真的在照顧一只懷孕的惡魔,他不清楚對方的真面目,可能人類男性外表也只是它的擬態,但女性的外表不是更合理也更容易博取人類的同情麼。可是,看著對方那無意識地保護自己骨血的樣子,讓尼祿無可救藥地想起自己那不知名的母親。同很多孤兒一樣,他也有過一廂情願的想法——希望母親只是因為各種難處拋下自己,只把怨恨發洩到同樣面目模糊的父親身上。

因此他無法置身事外。

尼祿站起來時發現床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也是,畢竟這種時候母體總是很容易嗜睡。他整理了一下因為汗水而粘上男人前額的一縷頭髮,“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的名字,對吧。”他說。

“Forbidden blue roses bedew us in a dream

They welter in deep water of immorality”

黑暗中,坐在椅子上的尼祿醒了,他以為剛剛做了個模糊不清的春夢,白天看到的那副既象徵著母性又象徵著色欲的身軀令他神魂顛倒,但是一睜眼他卻驚恐地發現這不是夢——男人跨坐在他身上,睡袍被弄得皺巴巴的,敞開的口子裏露出的胸膛比白天的時候變得更加飽脹,溢出的乳汁濡濕了領口。

“唔!你!這是......”尼祿一下子嚇得不知所措,他想推開男人卻顧忌那頂著他的腹部,然後男人就得寸進尺地把他早已勃發的下身納入濕滑的穴口。尼祿被巨大的快感和刺激鎮住了,他僵硬地扶著男人的身體無法動彈,一時有些不可置信,“Fuck——”,他那慣於出口的詛罵之詞忽然停住,他意識到這句話早已變成事實。

可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褲子是什麼時候被撕開的,這可太他媽超過了。

“為什麼......?”他說出口就後悔了,男人的眼神瘋狂且耽於欲望,很顯然不是一個好的交談對象。

懷孕的母親在他身上憑著本能地起伏著,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體內的小東西會受到傷害。但畢竟負荷不輕,尼祿感到對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只剩肥厚的穴肉徒勞地痙攣收縮,他咬咬牙嘶聲道:“這是你自找的......”,他一把抱起那個無力的惡魔,忍受住的性器滑出來的刺激。

不滿的惡魔再一次咬上了他的肩膀,吸吮出新鮮的血液。

“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不僅是吸血鬼,還是個魅魔?”年輕人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但又動作輕柔地把男人放到柔軟的床鋪上。

他從後面側著重新進入了男人的身體裏,左手扶著對方的腰開始了抽插,另一只有著惡魔外表的粗糙爪子抓上了那正在泌乳的稚嫩軟肉,乳汁被擠壓著噴射出來的時候男人下身的產道也抽搐著高潮,夾得裏面那根還是初經人事的粗長器官可憐地泄了出來。

尼祿暗暗嘖了一聲,不過他清楚懷裏的男人根本不在乎,他扳過那張泛著紅潮失神的臉,向著那張冷清又放蕩的飽滿肉唇吻去。

他們在狹小的木床上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男孩緊緊抓著懷孕的母體呢喃,“現在你就屬於這裏,你和這個孩子都是。不論是哪個混蛋幹的好事,你都可以忘記了。”他的吻從男人飽滿的雙唇到旁邊淡淡的法令紋,然後移到鬢邊,他親吻著男人幾乎跟他一樣的銀髮,蓬鬆又柔軟的觸感令他有種懷念的感覺,甚至連對方的脈搏心跳也親切到有一種安全感,他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不過他明白了另一件事,從第一天與這個男人相遇的晚上,在浴室裏看見那怪異裸體的晚上開始,他就渴望著佔有對方,他害怕那背德的欲望被任何人發現,被姬莉葉、妮可她們,更害怕被自己發現。現在他終於可以承認——

“沒關係,即使你一直不清醒,我會照顧你,這個孩子也會好好長大......沒有人可以再拋棄......我們。”

禁忌的關係一旦打開就回不了頭,他們一天天都在那間小小的房間裏肆意地放縱著欲望,不過尼祿還是最喜歡在浴室裏,因為又可以關上一重門,聲音即使大一點也沒關係。為了照顧男人,他幾乎不能出去接委託,女孩子們都表示理解,尼祿不知道自己應該坦白到何種程度,但他打算等孩子出生穩定了再慢慢處理。男人的情況似乎好了起來,雖然依舊不喜歡吃人類的食物,但皮膚上的裂痕慢慢已經變得很淡,尼祿不知道是吸食血液的原因,還是真如他在床上時調侃所言,惡魔會從交媾裏恢復力量。

“你這裏已經流了好幾天,孩子還沒到時候嗎?”尼祿抱著男人躺在灌滿了熱水的浴缸裏,陰莖插在男人正在變得豐滿的臂部裏的那張小穴中。他低過頭含上了男人因漲奶早已經鼓起的小乳房,淡淡的腥甜汁液噴射在他的嘴裏,他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身體,在溫暖的水裏淺淺地抽插。這幾天他已經知道男人被吸食奶水時特別敏感,也喜歡這個時候被狠狠地侵犯。果然懷裏的男人發出嘶啞的聲音,雖然算不上呻吟,但讓男孩非常的興奮,他撫上突出的孕肚,渾圓的形狀惹人憐愛。“你射了,果然很舒服吧?”他往下摸去,水裏已經變得滑膩粘稠,他開始往更深處頂弄,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中他似乎頂到了一個硬硬的物體,男人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尼祿放慢了速度,“弄疼你了嗎?這是......?”他感到本來被緊致的穴肉擁抱住的龜頭被一個越來越明顯往下移動的硬物頂住,詭異的刺激令人頭皮發麻。壓迫感越來越重,尼祿甚至看到被抱住的腹部凸起緩緩往下移動,他倒抽一口氣,一個激靈地射了出來,噴在了那硬物上。

“靠,”尼祿慌慌張張地退出來,他看向男人那張混雜著快感與痛苦的臉,“我遲早要得心臟病......”他把男人在浴缸裏艱難地轉過身,男人修長蒼白的雙腿大開著對著他,張開的肉穴看上去十分淫靡,但是男孩現在無心欣賞。他試圖努力在水裏看得清楚一些,卻似乎一無所獲。他想現在是需要毛巾、熱水嗎,哦不這裏都有。

你得冷靜下來。尼祿對自己說道,他摸摸那飽滿的腹部,現在已經變軟了一些。

“痛嗎?”他問,男人好像終於反應過來,雙手按上了腹部像是要直接把它擠下來。“等等,這不行的吧?”男孩被這樣粗暴的動作嚇壞了,但是卻連如何幫忙都不知道。男人沒有理睬他,似乎也只是憑著本能,在幾個起伏後不斷一縮一張的穴口緩緩推出了一半內容物。沒有尼祿想像中的血淋淋,它看上去好像是個球狀,白色的表面粘了一些分泌物。“這是……蛋?”尼祿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有點硬就像普通的蛋殼一樣,但是從露出的部分來看顯然是不尋常的大小。“你究竟是什麼……”尼祿喃喃自語著,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他的想像。

在經過幾分鐘後,泡在水裏的潔白蛋狀物已經露出了大半,幾乎是要把最粗的部分排出來,尼祿正提心吊膽地等著,卻聽見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腰一挺小穴裏的蛋又縮回去一點。被塞住的穴口微微張合,大量的透明液體湧出,男人的小腹無力地起伏著,發出了嘶啞渾濁的喘息。

尼祿跪到了浴缸旁,他擔憂地看著男人逐漸變得蒼白的臉色,抓住了男人因用力過度而緊握的手。

“一切都會順利的......堅持住。”他親了親男人的手希望能夠給予一些安慰,抬頭卻發現對方緊閉著雙眼在不知不覺中暈了過去。尼祿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拜託......”男孩也明白這情況不太妙,他想了想又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捏開男人的下顎把手腕湊過去。鮮血斷斷續續地濺落到了口腔中去,他不清楚這樣有沒有作用但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別死啊。”

男人感到了下體的疼痛,那是久違而又熟悉的痛苦,他想這個時候終於又要來臨,這次能夠順利嗎?體內匱乏的魔力似乎增加了一點點,他睜開眼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那個男孩居然也有著銀白色的頭髮,此時正在用一副擔憂的表情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眼神讓男人想起了街邊流浪的小狗。“你終於醒了......”男孩嗚咽著撲到了自己的懷中,難得地他感到了想要安慰對方的衝動,他不由自主地撫上了男孩毛茸茸的後腦勺,聽見自己用沙啞的聲音說:“別哭。”男孩詫異地抬頭看他,他想問對方是誰可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突如其來地襲來,他又失去了意識。

尼祿看著男人在自己面前再次昏過去,剛剛溫柔的話語像夢一樣不真實,那只撫摸自己的手早已滑下去帶來的溫度也只有一瞬。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冷靜下來終於發現剛剛男人的疼痛帶來了什麼。那只蛋,終於完整無缺地誕生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太好了......”他用顫抖的手捧起了男人的臉,親了親那張還沾著他的血的嘴唇。浴缸裏的熱水早已經變得溫涼,他用浴室裏的大毛巾把筋疲力盡的新晉母親包裹起來,然後抱起來放到床上。再去浴室裏把水裏的蛋撈起來,他看到了蛋上還掛著些白色的液體不由得面紅耳赤。

把擦拭乾淨的蛋放到床上,尼祿怕暈過去的男人會壓到它但如果醒來看不見它的話也會擔心的吧?於是他也上了床把蛋護在中間,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直到現在還沒穿上衣服,之前實在是太緊張了,完全忘記了這回事。但是在溫暖的被子底下,摟住男人還有那顆又大又白的蛋,尼祿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再出去穿上衣服,他想睡一覺,懷著不可思議平靜而喜悅的心情。

在第二天的清晨,柔和的陽光照進二樓這個小小的房間,尼祿揉揉眼睛看見那顆蛋在兩人中間好好地躺著,他放下心來搖了搖男人的肩膀,“起來,你快看看這個。”

他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男人露出歡喜的表情還有可能的清醒。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睜開,敏感的母親很快弄清了事實低頭看向了那顆蛋。幾乎是同時,一條湛藍的兇器冒了出來一下子把毫無防備的男孩掃下了床。那條擺動著的尾巴覆蓋著荊棘狀的藍色鱗片,在陽光下閃著漂亮的光。

這幾天男人都露出了那條長長的湛藍色尾巴,在床上把蛋圈住,並把尖銳的尾尖對著外來者。尼祿看著那警戒的眼神只得慢慢靠近男人,“放輕鬆,你不認得我了嗎?”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給男人舔舐,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從男人後頸的衣領探下去,就在頸椎下方他摸到了佈滿了鱗片的尾骨,慢慢撫摸著下麵與人類皮膚交界的地方,他看到男人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但餵食完男人又毫不留情地用尾巴驅趕著尼祿走出房間,“好吧,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尼祿只得退出了房間,他想他還有很多時間,一切慢慢來。

在餐桌上敘述了男人和那顆蛋的故事後,姬莉葉和妮可都表示十分震驚,當然了。

“我打算繼續照顧他們,我保證他們不會傷害別人。”尼祿頓了頓,他看了看兩位女孩的反應,補充道:“而且我發現,他攻擊別人只是想保護自己和那個孩子。”

“即使那個蛋最後孵出來的可能是個小怪物?”妮可問。

“我覺得會是個漂亮的小傢伙,說不定跟他媽媽一樣是人類的外表。即使不是,我也沒所謂。”男孩看上去很堅定,不管怎樣他還是希望得到夥伴的支持。

“哇,你看上去就像什麼傻爸爸一樣。但是那個蛋根本就來歷不明不是嗎。”妮可咋舌。

“尼祿,”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姬莉葉說:“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但是那位先生也願意和他的孩子生活在這裏嗎?”

“嗯……雖然他確實暫時無法完全正常地交流,但是他不討厭我……也不討厭這裏,再說以後他清醒了我有信心說服他。”當討論到與男人的關係時,尼祿有點心虛卻難以掩飾像陷入愛河的純情小男生般的喜悅。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妮可終於問出了一個她們都想知道的疑問:“那個惡魔雖然看上去是人類男性,但又會下蛋,到底是男是女啊,呃,還是問是雄是雌比較好?”

“喔……”尼祿忍不住紅了臉,他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更加自然,“關於這個,以前幾天對他照顧的經驗來看他當然是個男性。但當我發現了蛋同時他的肚子也變小了時我也嚇一跳,我猜他們不能以人類的標準去……分類。”

“這聽起來倒也有趣,什麼時候我可以上去看看研究一下?”妮可不禁來了興致,一臉現在就想沖上去參觀一下的樣子。

“什麼叫研究一下,你這個變態,想都別想!”尼祿不滿地說,“他現在不能見生人,會嚇到他的。”

妮可做了個鬼臉,“明明一開始你還不情不願的,現在倒像怕被別人搶了去。”

尼祿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自從男人來了後他幾乎沒回來睡過。他拿了幾本童話故事書還有在箱子裏翻出幾個玩具,他打算整理一下再搬到樓上去,很奇怪妮可說的可能也是事實,但他有一種直覺就是事情不會變成那樣。他在櫃子裏的深處碰到一個小箱子,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拿了出來。說真的他已經好多年沒打開看過,因為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今天尼祿好像忽然有了心情想打開再瞧上一眼。

他打開盒蓋,裏面疊著一塊普通的布,看上去黑漆漆的。通常這類留下來的隨身物品他們都會儘量保持原樣,小時候尼祿確實有試圖嘗試在上面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但很明顯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尼祿打開了那塊布,揚了揚可能存在的灰塵,他摸了摸上面早已乾涸發硬的汙跡歎了口氣,打算重新疊好的時候手指擦過一塊不平整的地方。他仔細看了看,發現有什麼小東西卡在了布料的紋理裏,拔出來後似乎是一塊很小的白色硬片。這時外面的電話突然響了,他隨手扔掉了那片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把布放回盒子然後走出了房間。

姬莉葉和妮可都不在屋子裏,大概出去辦事了。尼祿拿起了電話,一把意外的聲音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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