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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摇曳于湫水湖畔的禁约之花「上篇」,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1330 ℃

晚上九点整。

坐标……是这条简直能称之为莞式一条龙的红灯街内。

说是红灯区,其实头顶悬挂的大型广告牌上写的地址也有很多是正经的桑拿会所或按摩中心。偶尔还能闪过几张大饭店的招牌菜照片,凌湫都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吃的有些不够了。

……但,为了嘴中的异味不要太大,吃了比较清淡的东西。

肠胃不太好。……

这么想着,不禁咽了口口水。自己行走在这条街上,虽说是孤身一人游手好闲的姿态,但果然一看就是个初中小男孩,站在街旁的那些大姐姐根本都没兴趣朝自己看一眼。

啊啊,就没有什么……正太控之类的?果然来这里进行这一行事业的人都只对财大什么地方粗的近中年男人感兴趣……?

真是的,自己明明也很有钱。抖了抖自己的羽绒外套,继续朝前走着。

不过……在这大夏天闷热的夜晚,还身着看似这么保暖的衣物优先地逛街这件事,倒确实是吸引了几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的目光。

懂不懂啊,这种衣服才帅气啊。凭什么要根据温度决定自己穿什么?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然后,差点一头扎进了面前的一家服务中心。

……呃,是转角啊。

脑子里一直是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才好(甚至该不该这么做),完全没有在意身旁之前都有什么东西。

除了巨大到怕是砸下来会死一片人的广告牌。

……

一个初中生来这里,如果不是碰巧走错了路,那肯定是出于某种原因必须要经过这里。总结一下就是说,绝对不是要来这里嫖娼。

那这只为凌湫留下了两个可能性:

第一、他不是初中生;

第二、他是异类。

只不过,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可能性?难道不该是他误打误撞闯进了这个未成年人高危地带吗?——显然,这都不是凌湫来这里的目的。

凌湫,是刻意来到此处的。

……自己的心中,正在渴望着做什么……

凌湫死死地低着头,不愿抬起来看一看周围的情况。

虽说目标很坚决,很明确……但果然还是不好意思说给任何人听啊。而且……而且鬼知道,自己如果走进这种地方,会不会被直接捎出来。更坏的情况,会被大姐姐们嘲笑就连发育期都还没收尾就想来取悦她们了……之类的,简直不敢想象最坏的情形会是什么样子。

凌湫不想被嘲笑。

虽然喜欢被虐待,但男生的尊严也是很宝贵的。

这让他……迟迟未做出任何决定。就连挑选尝试哪一家店的精神都没有,完全是朦胧纠结的低落状态。

干脆……就坐在路边种满了城市观赏灌木花丛的石墙沿上,打量着过往行人的容貌仪态。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想起自己也该回去补番了的时候——

他与她,初次相遇了。

“小弟弟,是在等人吗?”

没有问自己是不是迷路了,可真的是有些冒犯啊——难道是想猜,自己妈妈或者姐姐什么的在这里工作吗?

这样在心中吐槽完了之后,才意识到现在是有人在跟自己搭话。

“呃……啊?”慌张抬头给了个反应,明明完全听清了却还是止不住问了一句,“对、对不起、你说什么?”

“啊,我是问小弟弟是迷路了吗……?”

面前的,是一个看上去好像刚刚二十几岁出头的,非常年轻,甚至到有一种亲和力程度的女生。

比凌湫至少大十岁……不,有那么多吗?但、但……看上去是学生吧。

和自己一样,是途径这里吗?

“你刚刚问我的其实是我是不是在等人吧。”

面前的大姐姐愣了一下,板着脸冲道:“你听清了还问什么?”

“抱歉。我心里只是有点……我在想事情。没事的。”

“这里的话应该不是小弟弟该来的地方哦?”

她也非常清楚这个地方是什么性质的场所啊。那看来……也是对此有过了解的人。

不过,比自己大出这么多岁的女生,想当然也会知道自己住的地方附近哪里比较危险吧。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尝试将话题继续下去,开口:

“你凭什么觉得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咦?”

——却变成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结果。

不小心,把真心话给直接说出口了。与平日里一样没有经过大脑筛选,舌头和喉咙动得比脑子要更快。

这下糟了……

他担忧地偷瞄了一眼面前傻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的那个大姐姐,问道:“你……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我?哎,这个……”

看到她如此慌张的模样,凌湫的心中其实已经大概确定答案了。

居然……大学女生也会来这里做这种事吗?

“我……呃,我是来……实习的。”

“实习……?在这里?”忍不住如此追问。

“嗯……是的。”她小声嘟哝。

凌湫面无表情地戳穿:“你的脸比我还红唉。”

“啊这,但……小弟弟你其实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你过来到底是想要……”

“我……”在此卡壳。

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像她这样,那么容易和自己斗嘴的人,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嘲笑自己的吧。

那又如何?反正面前就一个人,旁边没人听得到。如果她暴露了他是来找大姐姐做爱的事情,那她也会把自己才上大学就来卖淫的事实一起给送出去。

打死不亏,谁怕谁?这波啊,这波是同归于尽。

“我是来卖淫的。”

他这样说道。

然后,脸……一下就红了。

“噗——”面前的大姐姐刚刚还一脸尴尬不知道要不要吐露实情的模样,现在立刻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小……小弟弟你是不是想要说嫖娼……”

“不要笑我、不是,你小声一点……这种事情怎么能被人给听到……”赶紧两头张望,但现在看谁都像是在注意这里正在发生的对话,“总之……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说错话了吗你从来都没讲错过词吗?!”

“不、不是啦……可是小弟弟你真的,好可爱……”大姐姐用手指蹭了蹭嘴唇,轻咳两声,试探性地问凌湫,“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问我名字,很不礼貌唉……”

“那就……那就交换一下吧。”这位大姐姐侧了侧头,在思索片刻后开口自我介绍道,“我是怡卉。”

“那……”好可爱的名字,“我叫周、……呃呃啊……”

……

“周……?”

“你、我不小心把我的姓说出来了,我继续说下去不就全都暴露了?”凌湫气急败坏地挥着拳头。

“啊确实是那样……那我叫你,周小弟弟?周同学?周……”

“你直接叫我弟弟不就行了……”凌湫嘟哝了一句。

“那么弟弟?”她俏皮地接了一句,“那么你也不可以叫我怡卉了哟。你要叫我姐姐。”

“怡卉。”

“……!你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怎么那么会调戏女生?”

“怡卉。”

“我……啊呃呃啊啊、所以,你……弟弟你……”这个自称怡卉的大姐姐纠结了一小下,含糊地问道,“你刚刚说,自己是来这里——做‘那种事情’的吗?”

“……”

“确定真的要做这种事吗?周同学你的……年龄还小吧?”

“年龄小……又怎么了。我有钱,给你钱,你还不愿意跟我做、那……那种事情吗?”凌湫略带不满地反问。

“唉?……和我?”

“你不也是吗,还在读大学,是不是?”

“我……”

怡卉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凌湫迟疑刹那,赶紧道歉:“我是……呃,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是来这里实习的。”怡卉坚定了一下语气之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只不过,因为……因为好几个招待小姐病假了,才来临时顶替……嗯……”

“所以,怡卉你其实是接客的对吧?”

“哈啊!我都让你叫我姐姐了!”注意点好奇怪。

“行了行了,叫你怡卉姐,可以了吗?”凌湫摇了摇头,“我是说啊,既然你在拉客,我付你三个客人的钱,你愿不愿意服务我?”

“周同学……的话?”怡卉的目光似乎正在下飘。……?可恶,这也太不礼貌了!

凌湫意识到原因之后,赶紧一只手垂向两腿之间,气恼地反驳道:“我就问你,我给你钱,你会不会和我做?你不要管我年龄或者长、……长度什么的,我就想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给我……总、总之就是这样!听懂了吗!?”

“但、弟弟你……真的、……”怡卉抿了抿嘴,轻轻问道,“要不要先进店里坐一坐?这里……”她略微抬头瞥了一眼身旁,“好像不方便那么明面地在大街上聊那种东西。”

“唉?我随意进出你们那种地方真的没关系吗?”

“你不‘进出’的话就没有办法跟我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吧。难道弟弟喜欢在公共场所吗……?”怡卉皱着眉指责道。

“……也是啊。那么,……你们其他人不会问东问西的吧?”

“我直接就跟人说你是我亲弟弟,来这里喝杯茶,那又怎么了啦。”她鼓着嘴说。

“你是让我和你越来越成姐弟了,明明我都根本不认识你。”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也看出我是大学生了,你还想怎么样嘛。”怡卉直起身子,转身远去。不一会儿,回过头生气地问:“我都接受了,你到底是打不打算和我做?”

凌湫傻傻地点了点头,从石墙边缘跃上石砖路面,摇晃着双腿跟着怡卉走了过去。

没想到自己在初中年代就能见识到服务小姐一字排开的画面。但……相对自己想象的画面而言,也只是勉强算作一排罢了。这个叫怡卉的大学女生根本没把他当着回事,强行牵着他的手就把他领进了走廊尽头转角的电梯。路上,那群小姐连瞅都没瞅一眼,唯独跑过来一个看上去和怡卉关系还行的人,问了一问“这小弟弟是谁(好可爱)”,怡卉面不改色地直接就回答了是表弟。

完全……没有被怀疑啊。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气得直接策划一场针对年龄歧视的游行。

不过,毕竟未成年确实就不适合干这种——应该说是,从各种意义上就不该在18岁前脱处?自己的话,如果今天真的能做成想做的事情,那就算是在自己那帮鱼龙混杂的同学之间也肯定跻身先列了……

但凌湫其实也不会跟同学炫耀这种事情。他巴不得那群与自己喜好搭不上边的人能站多远就站多远。昨天来自己家过夜的召袆算是和自己还算有一点点共同话题,这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将他邀请了过去。

试下来,感觉还行,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样子、什么时候。

……这就是,交朋友啊。刻意孤立了周围其他人的他,直到最后才发现真正被孤立的只有他自己。凌湫想改变现状,他当然想改变现状,只要……让一个真正能接触到他内心;有资格了解他脑中所想事物的人出现。

他并不清楚作为自己同班同学的王召袆会不会是自己能主动交上的第一个朋友。昨天相处下来没有什么特殊的体验。

但也没有嫌恶的感觉。凌湫自己都曾以为自己一定会很排斥同学出现在他家中……没想到,却并没有那么难接受。

说到底——要不是召袆和自己交流了关于“这种事情”的话题,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鼓起勇气,过来试着追求自己想要的事物。

然后……被那群可恶的目中无人的大姐姐们给彻底过滤掉了?!自己也是过来享受服务的,凭什么仗着自己长得矮了点看上去年龄太小就完全无视自己?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跨出电梯后,凌湫左右扫视,却没见到写楼层的标识。看到前方酒店走廊般的陈设装饰,猜到这有可能就是……那种“客房”?

“怡卉,你……”

“说好叫我‘姐姐’的呢?”她吓了一跳,差点直接蹦起来。

“这里是?”

“啊、这里是过夜包间的区域。里面有很舒服的大床。但是弟弟今天得回去准时睡觉,我是不能让你在这里过夜的。”

“我没有父母看管,睡哪里都一样。”

“这不可以哦?一个初中男生,怎么可以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随随便便留下来?你也不怕姐姐是不法分子?——唉,不过好像,在这里从事这种卖身职业的好像确实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法分子……总之,弟弟你不可以掉以轻心,以后不可以再一个人到这种街上乱跑了,你有没有听到?”

凌湫拽了拽被怡卉紧握着的左手,抱怨道:“我都跑来找你做这种事了,能不懂这些吗?你不要像跟小孩子说话一样和我说这些啊。……还有,能不能别牵着我的手了,怪害臊的。”

“唉?可是你原本就是小孩子嘛。”怡卉鼓着嘴,低头向他说道,“不会松手的,万一被你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事后责任就在我身上了。”

“但你也能不能、男女授受不……”

怡卉打断凌湫的抗议,焦急地劝诫:“不可以。你也不想我被人知道带着这么小的男孩子进这种地方吧?很丢脸的唉,简直丢死人了,你能不能乖乖听话?不然你被怀疑的话你这小孩厚脸皮可能无所谓,如果是我的话我可就要真的社会性死亡了……!”

“唔哦……也对哦。”凌湫目视着怡卉掏出一把钥匙插进一扇门的锁孔,点了点头,“那我……勉强配合你吧?”

“什么跟什么嘛。”

房间有一股人造香味,但总体上还是感觉比较清新。或许是因为外头街道污染太严重,整洁的房间尽头那扇窗户紧闭着,隔开了街上的嘈杂车流声。怡卉朝双人大床拱着手,问凌湫道:“弟弟坐床上吗?”

凌湫“哦”了一声,边坐下边道:“你也跟我一起坐吧。”

“嗯。”然后她就非常爽快地坐在了自己身边。

……

岂有此理,心中满满的不爽。这个大姐姐其实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异性吧?!

反倒是凌湫因为这种陌生的体验,实在是感到害羞,稍稍往另一边挪了挪屁股,看都不敢看怡卉地小声嘀咕道:“那个,我说……”

“小弟弟你真的……”怡卉咽了一口口水,“小弟弟,你真的想要和姐姐做那种事情吗?”

“是啊,不然我跟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只是因为街上不安全吧?”

“……啊?我、我不知道啊。所以你把我带到这里其实不…不是要……”

“难道小弟弟你真的觉得我是要和你做大人的那种事情吗?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你……”凌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你加我好友”——这样指示道。

“我加你好友?不可以的吧……”

“凭什么不可以?你还担心我把你的账号卖给别人吗?而且你就没有什么……工、工作用的账号之类的?”

“那种……所以我真的又不是专门做小姐的、……”

“你不是?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怡卉满脸难色。

凌湫心中暗喜,想着怡卉已经彻底露出马脚了,便说:“你之后直接把我删了也没事。”

“……小弟弟你到底打算干嘛啦?”

“加我好友。”

“不可以,你先得告诉我你的目的……”

“加我好友,快点啊,别看不起人啊!”

“唉?哎?好、好的……”

终于一脸妥协,像是要赶紧让凌湫消停般掏出手机一路戳进了微信,打开了扫描页面,“得你给我好友码。”

凌湫咬着牙忍住不再埋怨这一切不公,老大不情愿地亮出了自己的好友码。“快点啊。扫。”

“嗯,好啦。发邀请了。”

“我同意一下。”

接着,怡卉的眼前便是已成功添加好友的提示信息。

在此之后,是……

……转账?

下意识地用手指一戳,自己的微信钱包瞬间入账了30000元。

“……?小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付钱啊。这样的话你答应跟我做了吗?”

她大吃一惊,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一般打开了输入框工具栏,急切地讲道:“不可以不可以,这种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明着违法了,绝对不能这样做的!你等下,我给你打回去,这种钱我绝对不能收的……”

“没意思,我走了。”凌湫起身欲离去。

“啊、啊?你你先把账给收了……”

“不收,再见,怡卉。”

“不是,你先等、喂……!”她怎么想都不太对劲,甩了甩头,赶忙上前逮住了凌湫的手臂,“不可以走,我、你……”

“你放手啊。我要报警了哦?”

“什、怎么变成你报警了,不是……你是不是在玩我?小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调戏姐姐?”

“谁要调戏你啊,我是认真想跟你开房的好吗?我连钱都打给你了,我闲鱼卖了六个限定手办才多出这么大一笔钱唉?”

“你这、所以你不打算拿回去吗?”

“就连姐姐你都明摆着不愿意跟我做这种事情,其他人就更没可能了吧。我要这钱有什么用?我年龄那么小,酒人家都不卖给我,我还能去做什么事情?”

“周弟弟你……”本以为怡卉只是卡壳,却没想到她就此沉默了。

“……?”

凌湫困惑地转过头去,却见怡卉满脸红晕。

“你……是想和我做爱,对吗?弟弟?”

“嗯。是啊?”

“那个……如果姐姐的话,帮弟弟自慰,或者帮弟弟……嗯,‘口’……可以吗?就是,我们果然还是不能真的做爱……”

“不能插进去吗?”

“不、不能……!!绝绝对绝对不可以的!”怡卉被这么直接的描述给直接轰得脸更红了,直接语无伦次起来。

“……好吧,我知道啦。”凌湫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回过身来,“那么,怡卉,你能……”

“我……能?”

“……”

他这才发现,明明提到做爱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在终于要说到自己渴望的事物时,居然会觉得如此难以启齿。

“小弟弟……?”

凌湫轻轻咳了两声,紧闭着双眼直接一股脑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全都讲了出来:

“把我绑起来,嘴巴也要堵起来的那种。你们这里有绳子吗?润滑液?我要你把我绑起来调教我,虐待我,那种我就算已经想停了也绝对不可以停的调教,你可以吗?这种做得到吗?”

房间里鸦雀无声。

甚至窗户的隔音效果都不是那么明显了。外头街道的车流声简直震耳欲聋。

“果然我还是走吧……”他挣脱傻在原地的怡卉,转过身去。

“等下?!”怡卉这回是两手一起抓了过去,“我答应,所以不用做爱?”

“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做爱的事情啊?是的,不用做爱。我只想要这些。我是受,抖M……不知道你听得懂哪个。总之,我都把心里藏了这么久的东西全都告诉你了,你答应吗?或者说你根本,能理解我想要什么吗?”

“我……”怡卉静默几秒后,轻轻地说道,“我好像是抖S,但我也不太确定……也有可能是抖M,但、嗯。”

“那你……可以像我请求的那样做吗?就回答这个问题,就行。”

“愿意让我试试看吗?……我可以,只收五千块钱。”

“你那么不在意钱啊。”凌湫小声嘟囔。

“我做这个本来就不是为了卖身赚钱的嘛……”怡卉甚至快要比他更小声了。

“那么……”

“我去准备道具。我大概知道了,弟弟你要什么。”

怡卉先凌湫一步过去打开了房门,快步走出去回身将门反锁了起来。

凌湫只是没想到长久以来所期望的事物居然会如此轻易地到手了,甚至根本都没法反应过来那种事情已经近在咫尺。

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种事情。

他也没有走动,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再没动静的门把。

……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很重要的事情。

试探性地缓缓走向门前,略微带点音量地喊道:

“你等下,怡卉。”

“嗯?”门瞬间打开了一条小缝。

是吗……她也一直在门的那一边没走开啊。

是……和自己一样刚刚才感觉到害羞?还是说……

……不重要了,那种事情。

“我叫凌湫。”

如此朝门缝那儿说道。

“嗯,我姓方。”

门再次被紧闭起来。

凌湫眨了几下眼睛。环视四周,静得有些不同寻常,他却显然不是在做梦。

吧……

自己的梦想……他一直以来都在期望的事物,终于要实现了?

钥匙的金属声回荡在凌湫的脑海中,久久都未能消散。

正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对着窗外挤得连马路都看不到的夜景发呆时,房间的门那里再次传来了特别清晰的钥匙声。

——回来了!?

总算……拿个“辅助道具”拿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放鸽子了呢。现在看来……说不定只是因为大脑过于亢奋,显得时间流动得太慢了而已。

听到钥匙声的凌湫登时整个人一激灵,立马回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的把手看。

……在转动了。

在转动了……!

转到底了!

但是……嗯?怎么又回归原位了?

奇怪,不进来吗?

那现在……也该进来了吧?怎么、……

唉,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不是,还不进来?等下,那家伙到底扛了多少东西过来啊,已经进不了门了吗?可是刚刚明明都已经将门把拧到底了,为什么?直接再踹一脚就开了啊……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这个女的到底打算干嘛?

他用鼻子使劲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从沙发上一蹦而起,晃了晃腰部,走向房门。

“哎?啊……”

“我说,你到底打不打算进来啊?”

凌湫满脸堆的都是无语的表情,但视野中出现了驻足房间外,此刻早已满脸潮红的怡卉时,他心中还是一悸。

“唉、那什么,我说……大姐姐……”

“唉快点我们进去吧、……”怡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有多蠢,一手提着个小化妆箱,另一手推推搡搡地就挤着凌湫进了房间。

——嘭。

“不用关得这么用力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打起来了啊。”

“……你让人家怎么办啦?!不、不是……”怡卉小快步走到床边,将化妆箱丢在了床上,“说到底,我到底怎么回事的,居然会对你这种幼齿小男孩害羞?我……啊啊、我真的是讨厌死自己了。总之,小弟弟……”

“怡卉。”

怡卉脸色马上一变,皱着眉头责问道:“你、?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都告诉你我的……呃,真实姓名了,你就直接叫我名字不就行了。‘小弟弟’听上去太破坏气氛了。”

“这、这倒也是……但,我叫你凌湫的话你也不能直接喊我名字,不然是对姐姐不礼貌,知道吗?”

“你记得我的名字啊。看来真的是用心听了。”凌湫扑到床上,随手打开了怡卉扔在床上的粉色化妆箱,“这里面都是什么?”

“为什么要管我记不记得住你、啊,先……先不要开!!”

——喔噢、

“呃,……”

怡卉焦急地将箱盖使劲按回去之前,其实凌湫已经看见不少恐怖如斯的物品了。

“你……你看到了啊?!”怡卉欲哭无泪,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纯粹的见不得人。

“不然呢……”

“呜,完了,全完了啦……这种东西,怎么可以……”

凌湫一把抢过了怡卉单手按住的化妆盒,抱怨道:“哎呀真是够了啦,你把这东西带过来不就是为了给我用的吗,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看?你是打算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才满意对吗?”

怡卉一愣。

“你、这……你不会真的要把我眼睛蒙起来吧?我可是挑了你,我想一直能看到你的脸唔……”

似乎是觉得自己话里的内容越来越奇怪,凌湫的话语声瞬间轻了数倍,直到完全没法再说半个字下去。

……夸女生漂亮什么的,就算是以隐晦的形式——果然,就算自己知道该怎么夸,也完全没有勇气这么说出来。

凌湫,毕竟也是纯粹的无经验者。

而且还是个……真不想承认自己只是个小孩子,真是太气人了。而且,显然也从来没谈过恋爱。

和女生……甚至符合自己喜好,大自己好几岁的这么漂亮的女生在一起,独处一室,且明明白白地是要做色色的事情,直到几天前就连做梦都没梦到过这么惊人的展开。

所以……果然,已经没有办法按照常理继续思考下去了。

“总之、……”

“你要看就看啦。”怡卉抢回了凌湫还没来得及强行开启的化妆箱,一脸不情愿地打开了箱扣,迟疑两秒,缓缓抬起了箱盖。

“这是……”

“润滑液啦。”

“可是怡、姐姐你不是说了,不和我做爱吗?”

“唉等、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说出……你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啊?”

“你到现在都把我当成纯粹的小孩子看待是吗?岂有此理……我、我……要让你看、唔啊……”

“哼,凌湫只是初中生吧,发育都还没发育完全,还想让姐姐看看你的厉害吗?”怡卉的脸上展露出一丝极其细微的自傲,略有点轻蔑地挑衅道,“想要先脱下裤子,让姐姐好好检查一下发育状况吗?”

“你、你这……也太可恶了吧?明明我……明明、嗯,我……”

不知为何,凌湫一说到这里,整个语言组织系统直接卡壳了。

“嗯?凌湫?你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其实我……呃,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就是啊,我的……阴……”

“小香肠?”

“这名词也太奇怪了吧、嗯……‘小香肠’…不对,应该说是唧唧更好点吧。呃,唧唧……我……”

“是、害怕……太短?”怡卉猜测。

“我这个年龄,稍微短一点也正常的吧。主要不是因为那种问题啊……”凌湫扭过头去,浑身越来越不自在了,“总之,我待会脱掉的时候,你不许评论,一句都不许评论,听到了吗?”

“我听到啦,姐姐绝对不会嘲笑凌湫的。”

“答应了……?”凌湫头埋被中,朝怡卉露出一只眼睛。

“嗯。”

“那么……也是时候开始了吧。但、……”

“是的,是的,润滑液不是用来和你做‘那种事情’用的。但是凌湫也希望姐姐能用手给你做吧?我有学过几套很舒服的手法,可以让弟弟很满意的哦。”

“反正你也从来没有试过吧。”凌湫故意刺激道。

“你这个……你小小年纪怎么说话这么毒?快点把裤子脱掉,我是真要生气了!”怡卉气急败坏地下了床,两步跨到床尾,对准一脸懵逼的凌湫扑了上去,抓起他的身子翻了个面,“早点做完我好早点把你塞回家!”

“你怎么动作那么粗暴啊?!喂……不是,不会吧,你先别直接脱、我也还没做好准备好吗?”

“你辈分比我小,对我态度好一点!现在你要听我的、你……!不许反驳,不许斗嘴,给我躺好!”

“啊、?可恶啊……!”

“闭嘴!”怡卉单臂挽起凌湫的腿,将另一只手搭在了他外裤的边沿上,“……我可以脱吗?没问题?你真的确定了?”

凌湫一噘嘴:“啊??搞没搞错,是你说的全听你的,现在还来问我?”

“啊啊我知道了啦……真烦。”

裤子被渐渐褪下的过程中,凌湫也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自己好早之前就该有的羞耻感。

不自信……?是不自信吗?果然,自己现在的心情归根究底就是纯粹的没有信心吧。真的不会嘲笑自己吗?自己的……这种,都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子才算……

“嗯,凌湫?”

“干嘛?”

“虽然、先说一下姐姐真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要让你不走错路,提醒你一下。在成年之前割包皮的话比较好哦。那个……”

“闭嘴啦啊!”

“唔呜抱歉,姐姐不再说这种事情了……”怡卉的目光再次下移,这次却像是忽然想到了自己是要给这根小香肠口交,刚刚才些许褪去的红晕再次直接染到了耳根。

“而且,为什么凌湫是硬的啊?”

“我可是马上就要跟你做那种事情,这种……生理反应,我也没法控制的啊。”

“能……能戳一戳吗?”怡卉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热便问出了这种离谱的问题。

“你想干嘛?”他立即质问,一想不对,赶紧甩了甩头,“你不碰的话怎么给我做?呜滋——?!”

“唉?啊、对不起……”怡卉赶紧收回了自己的食指,轻轻按了按凌湫的龟头以示歉意。

“我、不……啊,怎么……”

凌湫直接挥臂拍开了怡卉的手,带着被子朝后挪了好远:“这……这为什么和我自己做的感觉差那么多、就……就感觉像是被人给恶作剧了一样。”

“唉?那么神奇的吗?”

怡卉咽了口口水,前半身直接攀上床,双手直接抓住了凌湫那仍挺在半空微微摇晃的小小肉棒。

“你、?!”

“凌湫就是想要姐姐做这个吧?是你说的哦,就算你已经反悔了也绝对不能停的那种……总而言之,现在姐姐就是要扮演一个想要欺负凌湫的坏姐姐角色吧?”

听了这番预料之外的调情话语后,凌湫的脑袋一颤。怡卉的掌间,原本以为已经膨胀到最大规格的那根小香肠非常明显地大了一圈,手感上似乎又朝上顶了两厘米。在怡卉两手的抓握下,凌湫的龟头恰好稍稍有一点越出了包皮,淡淡的粉红色小圆顶暴露在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居然有些诱人。

“好痛的、你……你轻点,动作慢点。”

“啊、对不起。”怡卉的表情却好像并未认真道歉,只是堆满了惊奇,“喔,这就是……”

怡卉左掌未松,微抬右手,温柔地将食指点在了龟头的顶部。可以斜眼瞥见凌湫的腰部一扭。

“那么、只要……”她伸出舌头,顺着自己嘴唇舔了一圈,清了清嗓子,略微抬起目光问一脸紧张的凌湫:“包、嗯……凌湫这种的话很容易脏的。你有好好地洗吧?每天?翻开来洗?”

“那、那是肯定的咯,我也很爱干净的,就算翻出来很紧也尽量、嗯……毕竟我可是有钱人家的……呜?!?!”

目睹着怡卉伸出了粉色的舌尖,点在了自己的小香肠上。

同时伴随而至的,还有一种诡异的瘙痒感。

“那个、啊……嗯?!……”

怡卉似乎是认真的。在稍稍地尝试用舌尖点了一下之后,紧接着的便是用舌头的前段轻轻地舔舐龟头的表面。凌湫完全没有想到怡卉上来就会攻击自己最脆弱的龟头,直接傻在了原地,双手朝两旁紧紧抓着床单,想叫停,心里却又不愿打断这梦幻般的一幕。

本以为怡卉再怎么鼓起勇气开始做这种事,过个七八秒也该停了。令凌湫万万没想到的是,怡卉居然在迟疑了仅仅半秒(这时他还错以为她终于要打退堂鼓了)之后,“咕”地含住了凌湫的龟头。

“喔噢、?喂,我……我说啊……”

怡卉“哼嗯”了一声,疑惑地略微抬起视线。凌湫能透过自己分外敏感的龟头表皮感受到清凉光滑的小物体,或许是怡卉的牙齿不小心碰触到了龟头吧。

……果然没什么经验吗。虽然自己、自己也并不清楚“口”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触碰到牙齿就对了。凌湫用舌头在嘴中舔了一圈自己的牙,感觉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对劲。

二次元纸片人画作很少会把牙齿给露骨地明确描绘出来吧。每次真的有画出牙齿,倒是感觉像什么黄透了的油腻漫画。

“啊呃、……”

现在、自己……岂不就是位于这种“黄透了的油腻漫画”之中,甚至站在了男主角的位置上……我、我日,虽然是早就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正在猛烈成真,但中途反复思考一下这种事情还是感觉不可思议般地激动。

黄、黄透了……怡卉这种青涩却故作强气,眉宇间好似竭力在刻意展露什么,却遮不住不时闪过的困惑或不知所措——果然这位大姐姐此刻是比自己还要勉强吧。

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完全的新人——不仅心里的紧张感舒缓了许多,甚至还有种小小的成就感。

成就感自然是会有的。

但现在……他好像没什么余暇之力去管那种世俗之外的事情了。相比或许只是需要克制舔舐吸食异性的生理部位的不适,实则还并未经受任何快感刺激的怡卉而言,凌湫可就太难了……只能算是故作镇静,装老成般命令自己不能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但自己和怡卉是半斤八两的无经验者,别说怡卉其实有点干涩的口腔在与自己龟头表面产生摩擦的时候会造成不小的瘙痒感,这种不由自己控制的快感刺激的确是让凌湫完全没法做任何心理准备。和自慰完全不同,和自慰完全不同。

正因为不同,才会渴望——吧?没出息地心跳进一步加速。

虽说是尽力使自己面色泰然自若,也没发出什么明显的喘息声,但……抓着被子边沿的左右手好似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用力了。

不行、毕……毕竟是在被这样漂亮的大姐姐口着,自己这种彻头彻尾的小处男要想装成经验丰富果然还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噗咕……咕、咕嗯、呼唔……?呼唔,嗯、噗咕……噗溜——”

“呃呃、……很、很舒服……对,没错,就是这样哦?你、你只要继续这样就行了……”

“唔、?噗啾、哈啊……凌湫弟弟明明都已经快憋不住了,就不要装了啦。”

“什、你说什么呢?”凌湫焦急又好气地反驳道,“明明你才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停顿了好几下吧?我可、我可是很包容你的啊?至少也得该感谢我一下,无条件让你练习做这种事情。”

“什么嘛、你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把被子都挠出印子了……而且,刚才开始就好像在喘了吧?小凌湫。”

“我……?我哪有喘、不是,我明明没发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过!”不会吧、自己明明都那么努力地克制住了,还是被这大姐姐给听见了?!果然是因为房间隔音太好,里面过于安静了吧,不论弄出点什么声响都会被人耳精确捕捉到……“应该是怡卉你太紧张、太投入了,幻想出来的吧?”

“我完全在琢磨该怎么才能让小凌湫舒服,根本没有空去进入状态哦?毕竟、毕竟我从来都没给人口过,我做这种事情原本便是以为用手啊,那……呃、不管了,反正就是、——没有做好‘口’、……的这种事情的,练习……不、从来没学过类似的东西。”

“你看看你都语无伦次了哎?”

“可恶唉,总比小凌湫你拼命挤出点什么话来说要好吧?”

“你咬我啊?”

“我……”怡卉心下一急,眼见凌湫小肉棒底下那两个小圆球还在跟着一脸不满的凌湫身子一并晃荡,便一把握在了手心里。

“先不要再顶嘴了哦。”

“不、不是……你要干嘛?!”

直到自己蛋蛋那里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三秒后,凌湫才反应过来自己简直是作为一名男性最重要的部分已经完全交代在了面前这大姐姐的手心之中。

而……而且还是字面意思!

“我生气了。所以要给小凌湫一点惩罚。”

“惩罚、什么的……所以你想做什么啊?”凌湫语气中带着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使他话语声低得轻如蚊鸣的小小期待。

“要用润滑液了哦,既然你嫌弃我用嘴不熟练,我就要用我超级高超的双手按摩法让小凌湫看看我的厉害了。”

“哪有什么超级高超啊,只不过是对着橡胶模型联系过对吧?怡卉你明明是完全的处——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放、放手!!”

“我捏得很轻很轻唉?你反应也太大了吧?”怡卉不解地看着痛到近乎半坐前仰的凌湫,赶紧松开了手,“不、不好意思……”

“不是、不是很痛、但……突然说都不说地攻击男生的那里、很奇怪啊,谁会做这种事情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啦?说好的要惩罚你的,就跟你说的一样,我基本上什么都不懂嘛……”怡卉有些委屈地鼓起了脸。但转眼就好像意识到了自己面前仅仅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男生,面色立马回归了原样,“你之前不是很有主见吗?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

“那种事情是你来决定的啦,我全都交代清楚了不就好做准备了……”凌湫停顿片刻,“嗯……你、……有带绳子吗?”

“啊?绳子?……啊哦,那、那种……?!”

“当然啦,还能是哪种?你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不该反应得比我快嘛?”

“那么我要绑了。”

“等等、这高速反应更奇怪了,你……喂?!”不知何时,怡卉已经从一旁的化妆箱中提出了一捆尚未拆过封的捆绑麻绳,“你、是不是只是装作什么都不懂啊……”

“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哦。还得小凌湫教我才行呢。”怡卉淡淡地回答道,一边拆开了绳子的外封,“我先给绳子消一下毒哦。不能把不确定卫生的道具用在小男生的身体上。”

“喔噢,你好像确实蛮懂的啊……这方面。”凌湫情不自禁地微微点了下头。

“说什么呢,我可什么都不懂哦。和你说的一样。”赌气般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所以会对初中男生展露这种脾气的怡卉——果然,她、……

……怎么说呢。

平日里……很、孤单?

不然的话,也不会不由自主地下意识对凌湫显露出那么多她最接近自我的谈吐举止吧。

无言凝视着眼神看似平淡,却好像藏着什么落寞的情感的怡卉。

凌湫对这种情感很熟悉。

因为——凌湫也是这样的人。和怡卉必定是同一类人——在注意到怡卉眼中那似是渴望获得他人亲切关注的情感后,凌湫对此便足够肯定了。

他对怡卉了解甚少。但唯独能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个大学生姐姐,既然在这种地方工作,却几乎毫无经验。还会跟半路上的野生初中男生搭话,甚至愿意对他做出这样的行为,上来就是口,而不是理所应当的手——不是为了钱。

怡卉的动机绝对不是他的那三万块钱。

凌湫还是有十足的信心这样下定论的。但,那又是为了什么?怡卉是为了什么,才真的会对一个小自己年龄那么多的男生做出、展露出方才那一系列的……

不擅长往这方面思考的凌湫未免感觉有点头疼。自己还是别多想了,果然……?

“手。嗯……你先往下躺一躺。”

“啊?——这样?”

“再往下一点。”

“哦。”

凌湫抬起身子,在不带动被子的情况下变成了类似于只有肩膀以上枕在靠枕上的躺姿。——嗯?话说她这是打算干啥?

“手的话……”怡卉膝盖磨蹭着被单,稍稍朝着凌湫这里挪动了几寸,“嗯……我也在学着,能和我一起研究一下最适合的姿势吗?”

“喔哦,当然没问题了……”凌湫略微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因为不满……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气氛完全不像是她在惩罚自己了。

但、还是很兴奋。?

“建议我……抓你的手臂吗?”

“你都含住过我的阴茎了哎,”听到这儿的怡卉瞬间脸一红,“还在意我的手臂干什么、脸……红了哦?”

“哪、哪有……说来我不应该是脸一直红着才对嘛。”怡卉迅速抓起了凌湫的右臂,“后……后手的话……”

“后手缚?”

“还没想好啦。如果是,将两只手的手腕搭在一起,绑住,拉到床头支架的……咦?”怡卉伸手将靠枕掀开些许,“呃嗯,没有空隙。为什么这里的卧室床头架没有空隙?是不是大家都不玩绳缚的……”

凌湫没有作声。直觉告诉他,此时的怡卉只是在十分投入地自言自语。

“方便……”怡卉连话都没有说完,直接拖着凌湫的身子就往侧边一推。

“哇靠,你……”

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左臂被怡卉不由分说地拉向了背后,右臂也被怡卉抬起,将两手在他后方交叉成了手腕重叠的姿势。

“不好看……”

接着,便被怡卉掰成了……双臂交叠的形式。只不过,是在背心处叠起。

“有、有点痛……手肘到肩膀那里。”凌湫不禁轻声述说道。但迎接自己的,却是几秒的沉默——与某种粗糙中似乎带了点柔滑的触感。绳子?“你……你要这样绑我?”

再度激动起来了。居然……是后手缚。之前用飞机杯的时候尝试过自主地将手臂在后背交叠,只持续了五分钟,掰回来的时候就痛不欲生了。

难以想象,如果是被强行这样绑起来的话——

糟糕、好像唧唧要硬起来了。不对,为什么会觉得很糟啊,明明是刚才软下来过了才会有再次“硬起来”这回事吗?

但、一想到自己这种生理反应可能会被怡卉给看到,不禁地还是有些害羞。

所幸,怡卉现在正在聚精会神地用麻绳缠绕自己的双臂。“嗯……在这之后的话,打结的话……”

“你这是在直球绕圈吗?”

“这样的话最紧嘛。又不是要欣赏艺术,待会如果小凌湫使劲挣扎起来,挣脱了的话……我可能就完蛋了咯。”——毕竟我只是名弱女子嘛,如此脑补出了这句话。

呃但……使劲挣扎?怡卉是不是在计划什么非常不妙的东西啊……

“话说这个绳子,摩擦的时候有点点刺刺的……真的是绳艺专用的绳子吗?”

“和模仿麻绳外表的那种棉绳不一样,是还原了一半麻绳质感的硬核捆绑绳。”

“你们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东西……”凌湫咽了口口水。

“其实我的化妆箱里也有高级棉绳——但小凌湫让我很生气,要让你吃一点点苦头我才会解气。”

“哇啊,还真凶啊。——啊啊啊嗷、别,肩膀,肩膀轻点——痛!”

“嗯——像这样的话结就打好了。是传统的平行式后手缚,我也暂时没有学更复杂的绑法了。啊,还剩那么长的话,干脆就进一步加固一下吧。”

说罢,怡卉提起了长绳剩余的部分,左右一缠一拉,开始顺着凌湫的上臂,越过胸口正前方缠绕,将凌湫的手臂更是固定在了背心中央,根本没办法再左右挪动。

“真的……有点痛。是不是绑得太紧了?”

怡卉将两手搭在凌湫的肩头,轻轻地向后一掰。

“啊啊嗷嗷嗷嗷——!!我、我跟你没完嗷,你给我小心点、啊啊哦哦哦哦好痛——!!”

“被大姐姐虐待就是这种体验哦。感动吗?”

“不、不不不敢动不敢动,所以,快……快点做正经的事情啦啊。”凌湫焦急地催促道。所谓“正经的事情”——实际上也并不正经,理所当然便是指怡卉方才提到的“用手来按摩”了。

说到底,倒不是凌湫怎么怎么过度期待自己的唧唧被漂亮姐姐玩弄的展开,而是如果放任怡卉再继续研究下去,不知道自己的肩膀还要被玩成什么惨样。翅膀(好像人类没有翅膀)那里已经痛不欲生了——只是被捆了这么点时候而已。

果然紧缚这种事情……光是一点点,就很难忍受啊。那种被五花大绑后放置Play的——一定都是受虐狂吧……?

自己……不也是自称“受虐狂”吗。梦想终于……不、该说是“报应”终于来了。

“不、不过这样的话也不算绑好了吧……”

“是哦。小凌湫在这方面倒是很机灵呢。”

凌湫咽了口唾液:“我猜,你是要绑腿了啊、……”

怡卉默不作声地埋头手工,将两条麻绳分别在凌湫的两个脚腕处绑了四圈,打上结。而后,将凌湫的左脚拉向了床尾的左方,绳子另一头捆在了左后的床脚,缠紧到凌湫的左腿不论前后上下左右都难以动弹为止。右脚也被给予了同等待遇,被绳索拉向了右后的床脚。

这样的话……就是下半身V字,上半身手腕与肩膀被后手缚固定的姿态了。

“唔……”

被绑住腿、……虽然就连自己脑中都觉得这是必须得有的步骤,但双腿在真正地被绑成了这种弯曲都很艰难的姿态后,心中还是略感忐忑不安。

凌湫使劲眨了眨眼。或许是因为被扯成了恰好韧带感受到丝丝刺痛的地步,欲向上挪动身体,却没料到光是这样的V字开腿都能阻止自己缓解两头拉扯感的企图。

好难堪,……把自己的双腿拉开到极限,虽然自己不是女生,没有阴道之类的,但两腿里侧的一切都暴露在异性的视野里什么的、果然还是难以接受……

但却、没有任何反抗权。

毕竟……从这一秒开始,就算自己反悔,也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了。甚至就连反杀,由此刻开始都变得不再可能。

接下来……自己就该被玩弄得爽上天了吧。——想象中的进度好像有点太快了。

“哎哎,果然……好害羞。能不能、稍微……嗯、……”

“有什么关系啦,我才不会对未发育完成的唧唧燃起性欲。这种程度就退缩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呢~”怡卉故意露出嘲讽的微笑。

“你、……!!不管你怎么嘲笑我,就算这样我也还是会害羞的!、不是,应该说是为什么变成你在欺负我了啊?!我、而且你明明早就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了吧,我可都是、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哦?!”

“唉??”怡卉一懵,却仍是立刻反应过来,“虽然我确实心跳很快,但小凌湫你听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心跳声吧……”

“什怎么、啊……”

真的是……

是自己太羞耻难耐,心跳加速到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但由于自己全程都过于紧张。对此物理体感都没有任何知觉。

没脸接着说话了……这样的话,连调戏这大姐姐的底气都没剩下了啊。呜……

“小凌湫的话,现在身子拼命挪向床后,还是能挣脱的对不对?”

“嗯啊。”凌湫低头瞥向床尾,“是这样的。等等,上半身就不用固定在床体上了,说到底你骑在我身上不就好了嘛……”

“那可不行哦。小凌湫,先放松身体吧?”

“你绑我的话我又为什么得放松身体啦。”他深喘一口气,静候怡卉的下一个步骤。

她使用的仍旧是同样的麻绳。这次,是首先越过凌湫靠近胸前的位置,将绳索两头绑在了大床中间部分的左右床脚处。

但这样显然还无法起到固定凌湫上半身的作用。怡卉紧随着又将一条绳索的一头衔接在了凌湫左上臂处那捆方才后手缚使用的绳索上——

“你到底有多少条绳子啊……”

“这种细节不重要啦。”

——,另一头则是绕过了刚才那个位于床中段的左支脚,打了两个圈,再延伸回凌湫的身上,与右上臂缠绕的绳索连接在了一起。

右侧的话,也是同样的处理。这样,虽然上下移动并未被完全限制,但凌湫上半身左右挪动的可能性着实被大大降低了。

“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很糟糕的东西啊……”

“这不是小凌湫希望体验的吗?我可是在帮小凌湫实现愿望哦。”

“我……”凌湫卡壳了半天,一边傻愣愣地看着怡卉一只手将润滑液挤在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上,一边试图组织语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嗯……如果我、这样,我们设置一个安全词吧,怎么样?”

“哼哼,强硬地要求我给你服侍的变态小凌湫,现在却开始害怕了?别这样嘛,在真的体验到之前,我和你都没法预料到结果嘛。”

怡卉的双手握住了他直挺挺的唧唧。凌湫随即又咽了口唾沫。笑死,根本不敢往下看。

略带冰凉的,液体又有些近似果冻的质感——这是凌湫的第一反应。或许是新奇的覆盖感过于陌生,被些许抢掉风头的摩擦快感在怡卉用手掌抵住他的龟头顶端轻擦三四秒后才逐渐升起。

虽说是迟到了一会儿,这股快感却升温得极其迅速。怡卉上来便直攻凌湫最薄弱的地带:左手食指与拇指握成环状,卡住冠状沟、将唧唧固定在原处的同时还顺、逆时针微微来回转动。光是这样就能让从未体验过类似按摩的凌湫屏住呼吸。

但这也仅仅是起到了辅助作用——怡卉真正在策划的根本不是这种轻量级的事情。

在确认了凌湫没有叫疼后,怡卉摊平右手掌,手心愈来愈用力地按在他根本跑不走的龟头顶部,前后左右晃动、搓动、挤压、旋转。凌湫被这股根本不知道算不算瘙痒、不断发热到近似灼烧,与撸动完全不同的快感给整懵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倒是,这股带着刺痛,却又不足以突破他羞耻心迫使他叫疼的快感,却好像要将什么东西从尿道深处给吸出来一般猛烈、陌生而燥热。

“呜、……咕呃……!、——!”

“这种女孩子第一次自慰一样的反应真的是太可爱了呢。”

“啊啊、……!不要乱、乱说……”凌湫像一条脱离水面后却被被叉在原地的活鱼一样,身子歪歪扭扭半天,却挣扎不出任何名堂来。就算是怡卉此刻并未骑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躯也被绳索拉扯得完全调整不了姿势,“呜呃我不会、等……你先、停……”

感觉……要失禁了。这种东西实在太刺激了,根本受不了,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感觉,上来初体验就这么猛,根本完全受不住。

但是、……他妈的,忘记跟怡卉设计安全词了。现在自己该说什么、已经……糟了,脑子里一团乱全都是龟头正在被刺激、龟头好痒好痛好舒服、热得像是渗透了整个阴茎上半部分这种色得要命的想法,根本没余力去想什么安全词了。

好、……舒服。这样下去的话、好像、就快……就快立刻就要射了,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但、咦?明明都、明明都像要被抽空的体感了,好舒服、舒服得腰部都要抽筋了,大腿也正在无节奏地乱颤。怡卉……大概是看他没有叫疼,不论是左手还是右掌的动作都变本加厉地更无规则、更猛烈了。舒服得根本没法放松身躯、这根本不是享受,这已经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强制调教了。就差下一秒,自己就要……就要大叫出声了。

至少、还没到要让自己求饶的地步。早着呢,要真的到那种程度,的确也太难了,现实、现实……里,好像很难吧,把人玩坏什么的、不可能的事。……!但是这、真的……太舒服了,这也太刺激了,完全无法想象,就连前一秒的那种灼烧般的快感也令他感到难以重构,陌生至初体验的龟头责却再次跌入陌生,尔后未经片刻便再次被怡卉的随机手势给碰巧再次激起近乎相同的体感。但、那种好说再度问候凌湫下体的快感,却又……早已变得再度陌生。

她根本没有给凌湫熟识哪种按摩的舒适感的余地,完全是在利用各种难以说得上相同的手势,一会儿剐蹭到马眼的内壁些许引起小针刺般的疼痛、一会儿又是几根手指并排敲擦龟头边沿,再是用手指抓捏龟头的表面,突然又会变回针对顶部的摩擦……

至少、固定……一种手、手势啊,这个魔鬼女人……!!

“怡呼……!!呜呜呜唔唔、!”

“很舒服吗?很舒服对吗?太好了呢。看到小凌湫那么开心,说明我用对手法了呢。”

用对你、你妈……我是想让你……!!呃、呃呜……!快点、停下、……!!我要被你搞傻掉了,这太刺激了,刺激过头了,能不能……、慢、慢点,找个更适合上、……手——!的、的姿势……!

啊啊啊好恨、!!我真、真要……!忍不住了,快要忍不住叫出声了、……!

不行、这种、果然……果然是要尿出来了,尿出来的话整个人生都要完蛋了吧?!不要啊、首先先得让这怡卉停下手上的动作,可、可自己要怎么样她才会听啊、……!?光是喊吗?

“呜呃唔唔……!!、——!!!”

顾不上这么多了、快……真快要尿出来了,括约肌根本就缩不紧,没空给自己思考该做什么了——!

“怡卉你停下、!!!!快、快停!!!”

尽可能地让语气听上去像足了命令的口吻。但一般的话还是会被当成调教游戏中的演技吧。

——只不过,怡卉在迟钝了两秒后,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嗯、……太舒服了,这种。首先……呼唔,呼唔——从、能不能从慢……”

“我可是被小凌湫吩咐,无论你说什么都不可以停下调教的。那么、……我要听从哪一个小凌湫的吩咐呢?是之前的,又或者是……现在的?”

怡卉冲着凌湫一个微笑。她的手中,是被她捏住的,正在半空晃荡的一条口球。

“你、……你不会吧,你别瞎搞啊,你这样我可要喊人了,不管如何他们也会阻止你的啊、?”

“哼哼,那么……小凌湫倒是试试看来阻止我呀?”

“喂你停手、……!!救、——!!啊咕嗷、咕噢噢?!!哦噢噢呜、!?”

怡卉的动作毫未迟疑。未等凌湫缓过神来呼救,她几乎是整个人扑上去,用远超凌湫的力气捏住了他的脑袋,给他塞上了口球,闪电般将皮带系在了他的脑后。

“这样的话,小凌湫就喊不出来了呢。原谅我哦?毕竟……我也是按照之前小凌湫亲自吩咐我的方式在执行我应该履行的职责嘛。——啊、对了……”

怡卉就这样将身子悬在了凌湫小只的身体上方,单手撑在凌湫脑旁,另一只手盲抓到了他略有些吓软的唧唧,稍稍磨蹭了几下便使其再次回归了石化硬度。

“其实呢、……说按照小凌湫的吩咐来执行任务,其实也没错就是了。但……其实大姐姐我啊,发现好像这样玩确实有点意思。如果凌湫想要反悔的话也是合乎情理就是了……但大姐姐现在可来了兴致,刚刚玩起来,根本不可能会舍得放过你的嘛。凌湫觉得,对不对?”

凌湫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

有一丝惊恐。想要挣脱。想要逃走、呼救。

上列动作中,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换句话说,其实你已经没有任何自主权了。现在你是射精还是寸止,是被龟头责还是被异物插入后庭……是活着走出这间房间,还是就在这张床上被我玩到精疲力竭而死,都完全取决于我的意愿了哦。真是的,谢谢你帮大姐姐燃起了莫大的性质呢,可爱的,小——弟——弟。”

眼前的怡卉……

不是方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怡卉。

自己、眼前的怡卉……光是视线中的情感,都变得截然不同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让那个几分钟前还羞涩得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的怡卉觉醒了什么极其可怕的隐藏属性……?!

那自己可真的是下克上,带坏了一旦被带坏就会非常不得了的成年女性?!

凌湫拼命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一切给甩出自己的脑海。

“……果然啊,我就知道那么变态的小凌湫,肯定不会想就这么结束的。”

……等等,自己摇头之前,是不是怡卉有说什么话?

自己……是不是进一步加深了什么误解?不要啊,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等等,自己到底摇头回答了她的什么问题啊??

“那么……在明早天亮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让凌湫有任何一点点喘息的余地的哦。在你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大姐姐……这就让小凌湫梦想成真,让你——明明是身处天堂,却要承受地狱般惨烈的性虐。”她略微一顿,眉宇间忽然充满讶异与惊喜的神色,转而低语起来,“原来就是这样。终于找到了,原来居然会是这种事情。我根本不是受虐侧的角色、我分明是……!我终于明白了。没错……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啊。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自己想要做的事……”

怡卉沉默原地,几秒后,凌湫徒然闻见轻轻的几声笑声。

但这……还没过一口气的功夫,便转变为病态的痴女笑声。

“那么啊,该开始我们都满心期待的正戏了,小凌湫。”

“沟嗷……”

怡卉似乎是听出了凌湫惊呼声中夹杂的些微颤动,双眼飞快地睁大了一瞬,后又凝神观赏起自己双手蹂躏下的,凌湫通红肿胀的龟头。

“呼、呼呵呃啊嗯呃……啊呃和害日害呼嘿呃哦、哦嗯呃嗯呼唔呃啊嗯呃——、啊……啊咕、!——”他急不可耐地试着要隔着口球讲话,显然什么信息都未能成功表达。

“很遗憾哦,大姐姐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刻意道出这种话,意图刺激一下凌湫的怡卉,感受着手中凌湫的唧唧似乎在有节奏地微微抖动,却立刻意识到了凌湫为何会如此着急,“难不成,已经……‘快来了’吗?哼哼。”

不是——比起射精什么的,快、快要失禁了才是更重要的啊……!!

想要赶紧向她传达这种警告,但这要命的情势……已经……!

他总不可能真的尿出来,这个角度的话绝对会直接尿在怡卉脸上的。那样……太可怕了,不仅仅是自己会尴尬致死,被怡卉给痛揍一顿,他更多的是……不想、不想怡卉看到自己最难堪的模样,尤其是……呃嗯、这种完全……

而且,不愿意、不愿意弄脏她的脸……

——坚定决心后,拼命地憋紧了整条尿道的肌肉。这却导致龟头在进一步胀硬后更加毫无缓冲地接受起了怡卉手掌摩擦带来的快感刺激。

“哦哦,突然之间就变得更……嗯?小凌湫啊,你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呢?”怡卉单手仍未放过凌湫的唧唧顶端,另一只手轻抚起了凌湫梆紧鼓起的小腹,五指抵住腹面,缓缓增加起指尖的施力。

不要——“呼嗷哦……!!”却成了这种呼声。

这样、这样可真的就要尿了……!怡卉不可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憋紧下身吧!?

不可、不可以……!真要射了,不开玩笑真的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已经按耐不住了吗?”怡卉稍稍减缓了手掌的动作,舔了舔嘴唇,“哼姆……是时候了呢。可不能让小凌湫弄脏了床单哦——”

什么、什么她在、说……?!不、这个口吻,奇怪的目光,这种头低下来的架势,难不成、难不成难不成是那种、……!!?

可是……自己、!!已经彻底憋不、呜、呜哦哦好爽、要……要射出来了!!!喔噢、!!!

“就让……姐姐我、?”

几乎能想象出那种噗咕、噗咕的声音。凌湫的耳朵距离自己的唧唧太远了,所以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怡卉这种差一点点就零距离的程度,肯定有听到什么液体喷出的声音吧。

呃……这、这怎么办……

怡卉似乎、——不对根本不是似乎了,这就是锤死傻在那儿了。明明是要赶紧上来给凌湫口,自己的忍耐限度却还是太拖累了……这、对不起……别打我。

“……好过分啊,从来都没被这么对待过。”

“咕、咕呼呼……”凌湫嘀咕。

——自己实在是没能憋住,直接一次性射了个干干净净,全都到怡卉的脸上去了。

怡卉甚至都不敢抬起脸,生怕粘在脸上的粘稠液体会顺着下巴滴落到自己的衣服上。

“……啊呜、”——要不要我帮你擦一下,这么不带脑子地问道。

“你别管。”

怡卉闭起双眼,随手从旁边的箱中抽出了两张纸巾,胡在了脸上,乱擦一通。

“哦呜、……”

“这么猛烈的味道,实在是没法想象直接跑到自己脸上来会怎么样啊。然后你就射了我一脸。小凌湫,好大的胆子。”

怡卉的语气……好冷淡,好凶。

她不会是、讨厌自己了吧……凌湫一想到这里,整个心都沉了。

欲哭无泪。太悲惨了,自己的人生太悲惨了。

“原本还想给你口,给你好好侍奉一下的。”怡卉又抽了两张纸,将脸擦得终于见不到一点粘液,“现在你别想了。”

怡卉、大姐姐……真的好对不起,都是我太弱了……都是我太敏感的关系。我让你失望了,我让我自己都失望了……

“呵……?也不至于露出这种人生结束一样的表情吧?你也就放心吧,我可没说今晚就到此为止。花了我那么大的功夫才绑起来的,你觉得我会轻易解开吗?”她满脸气恼地抬头斥责。

“嗯哦、?”

“原本我是打算给你口的。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要……‘你 · 被 · 我 · 口’了。那么,做好必死的决心了吗,小朋友?”

“唉哦、?哎咕……?!呼、呼呃……”不是,怡卉她这是要……

简单地用纸巾擦拭掉了凌湫龟头上残留的一点点白浊后,——

“呜呃哦、——嗯沟、……”

“这我可是真的忍不住要批评你一下了。我只是拿餐巾纸擦一擦唉,不该连这种程度都有反应吧。”

娇喘这种事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没法开口反驳的凌湫一脸委屈。毕竟,拿纸巾的表面擦拭原本就很敏感的龟头,而且还是刚刚才射完,这谁受得了、!

“真是的,小凌湫太敏感了。唔啊、”——清楚口交也并不需要润滑液,怡卉半张开嘴,双手握住凌湫的唧唧往下侧一拉,他的龟头便在空气中无死角暴露出来。随之,她用恶狠狠的架势将面前这瑟瑟发抖的唧唧一口含住,半秒都不迟疑地用舌头施展起了疯狂攻势。

“哦哦哦、咕呜……!!”

这、这什么怪玩意这、好……!!舒服呃、太爽、不行这种……我才刚刚射完龟头完全受不了别舔别舔别用舌头呜哦哦噢噢哦、!!!舒服、刺激……不行这种过于刺激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这家伙停下来呜啊啊噢噢噢噢、——!!

怡卉此刻的脸上画满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哼哼”这种得意的神情,用力吮吸几口,将嘴唇套在了凌湫冠状沟之上,连嘬数次。她的舌面抵在凌湫系带上,连带两旁小片的龟头凸起用力顶着上下揉搓。

凌湫发出了某种又像娇喘,又有点更接近惨叫的声音。这快感与痛苦的混合物近乎是怡卉的催情剂,使她更是来了愈多性质,开始全神贯注地为凌湫带来多方面的刺激——不仅是口交,也腾出了一只手,开始揉捏凌湫那柔软温热的蛋蛋。

就在凌湫沉浸在蛋蛋被爱抚,龟头在怡卉嘴中被肆虐的欲仙欲死状态时,怡卉却冷不丁地加重了握住蛋蛋的手劲。仅仅是些许施力,便已经使凌湫又舒服又痛地哼哼出声。

“很刺激吧,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这种话语都无需怡卉亲口道出,完全都写在她的眼睛里了。

而凌湫的双眼之中,写着什么……?写着忐忑、惊恐,与无底无际的快乐和沉醉。

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的话,就算可能自己会反悔(自己明明已经有些后悔,想要挣脱束缚立刻逃离了),也绝对是会身处于货真价实的快感天堂了吧。

好幸福啊,自己居然真的能体验这种……梦幻得有些失去实感的幸福。

“咕噜、嗯咕。……咔哈,哇哦哦,我还都没来得及注意、哈啊……手脚居然都这样绷紧了……不担心会抽筋吗?别那么用力地憋着嘛——”

张嘴抬头,近乎一点休息的间隔都没留给凌湫才重见了天日的龟头,怡卉就立刻用拇指和食指扣紧了凌湫的冠状沟,拧瓶盖般快速地圈紧左右扭动。可同时,她故意表现得自己像什么都没在做一般,带着那种虚假的困惑神情,刻意想要进一步用言语折磨已经承受不住的凌湫。

“不要一副这么痛苦的表情嘛。其实姐姐知道,这对凌湫来说是最棒的享受对不对?因为男孩子射精完了就没有干净继续下去了,但只要有姐姐帮忙的话……就可以,就算已经不想再射第二次了都能继续做下去,无休止地施加快乐——射精,射到彻底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位置。啊、还是说……是会射出血来?虽然我确实在小凌湫射出血之前都不可能会停下,但现在才第二次都没到哦?还没有那么难受才对吧……?口球都要被咬坏了哦——骗你的,怎么可能咬坏嘛。”

明明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却还是急不可待地展开数波言辞攻势,就像观赏凌湫的惨状与身体受刺激后扭曲的姿态才是对自己最佳的回馈。

感到凌湫稍有走神的时候,她便会将手指脱离他的冠状沟,食指中指并起来,轻扇一记凌湫的系带,“不认真听姐姐说话的话,姐姐是会生气的哦”会加上类似这样的抱怨。装出来的不满。

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多长的话语,对在此等刺激下还被迫细细聆听的凌湫而言,简直像是度过了半个时辰。虽说如此,实际持续的时间并没这么久也是铁打的事实——不论如何在那么短的间隔内都是不可能再射出来的,但、……自己,自己感觉除了精液以外,就像是有什么“别的东西”要喷涌而出了一般。

不、不是尿液……到底是什么、是……是那种“男孩子的潮吹”吗?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光是听着就好可怕,在这种即时的刺激下显得更恐怖了,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等的噩梦。

“啊、确实呢……抱歉哦,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这种过激的身体反应对于现在的小凌湫来说,似乎没什么掌控权呢。很期待哦,刚刚射完精的,如此敏感的唧唧……还要多久才能再射出雪白的‘乳汁’呢?哈姆、……”

又、又开始……舔舐龟头的表面,吮吸起来了、!!感觉刚刚被怡卉的手指玩弄出来的尚且积蓄在尿道中的前列腺液,都被温柔却也暴力地吸了出来、光……光是想象着这种原本就很隐私的体液,不仅是被那么可爱漂亮的大姐姐给用嘴巴亲自吸出,甚至还一脸贪婪地饮用掉……

他感觉就像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啊啊……!

这种怎么看都太超前了,震撼我心,而且刺激。过于刺激,刺激得令他死去活来,以至于都没法回过神去疑虑为何自己的贤者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此刻的体验,已经无法形容为仅是纯粹地享受肮脏的淫悦了。在怡卉主动而凶狠的攻势下,他只算是被迫享受着这种性调教。不论是快感还是痛苦,一切的决定权都不在他的手中。

他甚至连开口抗议都做不到。

而这就是令他最陶醉的完美气氛渲染。已经想象不出比这种更完美的画面了,自己便是……这幕精彩片段的男主角,是受虐者,是早已经不再自愿承受这种痛苦掺杂快乐的调教的被迫受虐者,光是如此……

已经过于完美,这便是自己的……梦想……

要去了!、……不是,是要射了……第二次、绝对会比第一次还要凶猛的第二次射精、实在、实在忍不住、太舒服了所以又要……!!

和第一次近似突发的情况完全不同,凌湫在这回终于体会到了在他人的手掌心中,被一步步引领至射精高潮的绝妙旅程。前列腺胀得明摆着已经蓄势待发,在怡卉嘴唇与舌尖充满爱意的抚动、舔舐的戏弄下,浓缩的精液像一股热流般冲涌尿道,“咕啾”般射了出来。

……而怡卉这时,仍在为自己口。这意味着精液的中转站,是怡卉的口腔。

她先是眼睛略微睁大地一愣,尔后用鼻子深呼吸一回,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卷起龟头与嘴中缓缓流淌的粘稠液体,将混杂着些许唾液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

凌湫看着自己刚刚射出的,恐怕还散发着温热气息,新鲜而充斥精味的几千万后代正在被眼前这位完美的大姐姐小口饮用着,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可言宣的巨大冲击,看呆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吃惊甚至短暂地盖过了第二次射精相较初回更为沉闷的快感冲撞。比起阴茎在射精余后有节奏的抽动与紧绷过久的前列腺终于得以放松的舒畅淋漓,更梦幻的生理现象果然还是自己那颗已经跳动到像要撞断肋骨般的心脏。

终于谨小慎微地在不放过一滴精液的前提下将此次射精的产物统统吞咽完后,怡卉依依不舍地又用舌面擦拭了早已只剩下她唾液的唧唧前段,“哈啊~”地吐着些微热气,将嘴抬离了凌湫因心满意足而略有些变小的唧唧。

“终于品尝到了呢……”她说到这,没忍住又好好地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浪费了第一次那么新鲜的精液,真的感觉好可惜唉。”

眼见她正攀上自己的上半身,还以为是又要整什么要命的调教而惊恐不已的凌湫,却只是见怡卉将双手探到他的脑后,解开了口球的搭扣。

口球脱离嘴中的一瞬,凌湫立即闭上了早已酸痛的嘴,却因腮帮的刺痛而“啊”了一声,不知到底是因为哪件事而尴尬得满脸通红。

“对不起哦,弄疼小凌湫了。”怡卉略有些心疼地一只手揉了揉凌湫的脸颊。

“啊唔……、”凌湫将视线瞥向了一旁的窗户,“谢谢……”

“嗯?干什么要道谢啦。”

“……不想说。”

“你居然会那么害羞唉。”

“谁让怡卉你、呃……嗯,姐姐你,刚开始看着是比我害羞多了,结果……哈啊……好累,我不想说话了啦……”

“好嘛好嘛,那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样子玩下来真的要累的,而且你……本来就在发育期。现在都晚上11点……47了哟。平时你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吧?”

“才十一点三刻,我一般要十二点过后才上床。”

“什么嘛,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乖孩子了。”

“听得好不爽,那我以后早点睡不就成了。”

“那么听我的话嘛?”怡卉躺倒在凌湫的一旁,伸手搂着小小的凌湫,这个人体抱枕的尺寸刚刚好,“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谁、谁会喜欢上你啊,可别自恋了!!”他焦急地反驳道。

怡卉鼓了鼓嘴:“好失望唉,没想到小凌湫调戏女孩子的本事高超,哄骗女孩子的技术不错,但居然那么会伤女孩子的心?大姐姐要哭了哦。”

凌湫重重地叹了口气:“行了啦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对话了,我……我都来这里找到你了不是吗?你能不能……就是,嗯、把我当成同龄人?”

“但是小凌湫真的和小孩子没有区别唉,难度好高~”

“你居然还会对小孩子起性欲,还很饥渴地把小孩子弄射,喝掉了他所有的种子?”凌湫小声吐槽道。

怡卉听了他一言道破的真相后根本没敢反驳,暗自红着脸,期望没被凌湫看到自己这害羞的模样。

“那么,你刚才说的……玩弄、呃……让我、射到……出血为止什么的?”凌湫吞吞吐吐地问道,语气中有一丝后怕,“那种……我今天晚上好累了,是不是该、……呃,能留到比如说下一次吗?”

“讨厌啦,哪有这样让我赊账的。小凌湫先前拜托我的事情,我就要圆满地达成任务不是吗?”

“喂、干嘛啦你的手、别……别捏我乳头啦就算捏了也不会高潮的、”

“可是,很舒服对嘛?”

“舒服是舒服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啦、!——”

“哎嘿嘿。刚才的恐吓其实是调情啦,单纯的调情而已。小凌湫不用害怕了,待会我会陪小凌湫玩点轻量级的东西的。”

“嗯唔、好虽然是好……”凌湫躺在床上摇了摇头,“那你什么时候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而且、呃咕、别再、……别再捏乳头了我受不了了!!”

“好的。不捏你的乳头了。”怡卉将手移开,整个人一翻身,半坐起来,在床尾的盒子里翻动着什么。

“拿剪刀吗?那样不会很浪费绳子吗?”仍被固定在床上的凌湫很难看到后方的情况,如此猜测到。

“谁说要把你解开了啦。”

“喂、你别逗我了,我都痛死了,快点解开啦!”

“因为他们说,人在经受完全规律而且始终一致的快感刺激时,会逐渐对此适应麻木的。我啊,想亲自目睹一下,能不能在小凌湫的身上印证这种事。”

恍惚间,凌湫注意到怡卉手中两个非常扁平的吸附式榨乳器。

“你找个这么生硬的理由玩具调教我还不如直接说要把我往死里玩算了!!哪有还需要印证这种无聊的事情的、你……你别乱来,我已经累死了,再玩我也没什么感觉了所以先至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哼、哼。再玩的话还会不会有感觉,不还得试一试才能知道?”

趁着凌湫仍旧处于根本扭动不了身躯,任人摆布的姿态下,怡卉将两个榨乳器按在了凌湫的乳头前方。在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不透明的小盖子内部还有着震动按摩用的小分支。

用于后手缚最终步骤的绳索十分便利地固定住了榨乳器。怡卉想当然也知道从凌湫的小乳头里根本不可能榨出乳汁,但这原本就不是她的目的。确认小道具固定完毕后,她迫不及待地便开启了开关。

“呜啊啊、!!这、这什么鬼东西、怎么、——!好刺激、呜哦、!!”

根本没料到原来男生的乳头被刺激也能产生可观的舒适感,凌湫感觉被强行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们男孩子和我们女孩子一样乳头的敏感度好高的呢。凌湫只是这点刺激都会受惊的话,那接下来肯定要出问题了吧?”

“你、你还打算做什么啊?”

“电动飞机杯。”

“哈、哈啊……?!!”

“嗯嗯,自带分段旋转、活塞抽动、高频震动、加热润滑。最重要的是,质感是比真人还要刺激的特殊硅胶。”

“不、不是……别像做广告一样面露微笑说出那么多可怕的细节好吗?!我现在很害怕啊,非常害怕啊!”

“就是为了吓一吓凌湫嘛。老是后知后觉的话,那种先后重复的期待感就失去新鲜度了,以后也再也没机会了。毕竟初体验之所以会那么珍贵,就是因为只有一次唉。”

“争不过你、但……我不想要用飞机杯!哪怕再用手、不,手也不要用了,那种隔着润滑液的摩擦感想让人射又射不出来,滚烫酸痒的太没法承受了,不想再要了……”

“这个飞机杯理论上是会提供同等种类的刺激,甚至还包括其他功能的。所以小凌湫可以好好期待哟?”

“别、你别来真的……我这下可真要喊救命了!”

“不会让你有机会喊救命的啦。”

怡卉将不知从哪里举起的,漆黑粗壮圆柱体外观的飞机杯悬在了凌湫已经疲软得差不多的阴茎上方。

“那这样吧。只要待会20秒内,小凌湫的唧唧没有硬到足以支撑飞机杯的程度,我就饶了小凌湫,好不好?因为刚刚才连续射了两次所以这种挑战其实是很容易达成的对吧?”

很容易达成……虽然道理是这么说,但毕竟现在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手淫,面前可是怡卉啊,而且还是用这种威胁方式如此戏弄着自己,自己却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光想到这里,过了几秒?三秒?才三秒自己的唧唧就有点硬起来的前兆了,20秒就算只是视奸唧唧,也绝对会挺拔没跑的……

就是这么想着的时候,凌湫却察觉到……怡卉的脸,似乎离自己的眼睛太近了?

这距离……

好近,为什么?能闻到怡卉脸上的体香,更多的却是他自己精液的残留气味。

但,……

尚未意识到情势的他,下一刻感受到的,便是怡卉唇间的温度。——用他自己的嘴唇感受到的,那份柔软。

……

……?

哎哎哎唉唉?!?!怎么回事,怎怎怎不是这会儿到底发生什么了?!?!?!?接、接接接接吻??

没能有任何额外的心理活动,凌湫的整个大脑当场死机,别说一片空白了,感觉眼见白的绿的红的黄的万物皆有。

根本无法领会到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这是谁?我是哪?!这里、为什么,接吻?!和、和怡卉?!?!?!

这是我的初吻,初吻没了!!我初吻没了,我操,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我的少女心啊,虽然不是女生但我的少女心啊啊啊啊、好过分怎么自说自话就吻上来了,我年龄还小我没法承受这种东西、!啊啊怡卉你……怡卉你……!!

——唉,已经、结束了吗……

终于抢回了飘散到天际的意识后,凌湫已经感受不到怡卉唇间的温度。

“啊、你……”

“嗯哼。就是这样,如果小凌湫现在已经硬起来了的话……”怡卉坏笑着,舔了舔嘴唇,朝向凌湫的唧唧那儿看去,“你看,已经……嗯?”

“那、那个是……我的初吻……”凌湫的话语仍旧有些恍惚,“你就这么抢走了,那个是我原本打算留给我初恋的……”

怡卉似乎是因为什么他不清楚的事而僵在了原地。过了两秒,她才“啊哦”了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飞机杯,一边去关凌湫身上的榨乳器,一边以试探着什么般的口吻问道:“小凌湫的……初吻?”

“怎么想都肯定是初吻吧!我才几岁啊、我还是小……呃,我还是初中生唉!?”

“小……学生?”

“是‘小孩子’——!而且我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想自己亲口承认这种事!”

“对哦,所以凌湫的初吻,被我给夺去了吗……”怡卉陷入深思,微微低下了头。

“你、你这漠不关心的是算什么态度!至少表达一下负责的态度啦!”他一边责怪道,一边老大不满意地晃了晃被束缚着的身子。

“因为那也是我的初吻。”怡卉轻轻说道,面无表情。

凌湫“哈啊?”了一声,“你在这做这种工作,再怎么是顶替人家上场,再怎么也不会还留着初吻吧……啊、不是,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其实只是觉得,怎么说呢……不可思议?既然你连初吻都在,为什么最后会到这种地方工作啊?”

“……”

“你……你说话嘛。你不说话我看着好害怕的。是、是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啊……”凌湫的话语声带上了些许委屈。

“……凌湫。”

“嗯?不对,为什么这样称呼我,听上去怪怪的……”

“你为什么没有硬起来?”

“啊、啊……?”

刚才接吻的时候实在是太投入了,过程中自己身体产生了什么变化,被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早就被忘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将注意力重新分配了一点到下身后,确实只是感受到一种微微的酸痛感。平时用力过猛地手淫后会有的疲惫。

而且……是完全软下来了。唧唧已经倒在大腿因被扯成Y字而绷起的韧带上了。

“没、没硬起来吗……姐姐你听上去好像有点失望唉。”

“当然失望了、不,是完全地不能明白!!”她说话的声音忽然便提了起来,“凌湫你为什么没有硬起来?!”

“啊?那是因为……这种,本来就没规定一定会硬起来的吧。而且,你仅仅是,跟我……接吻了而已嘛。”

“可是、接吻按照道理也是会熏起肉体欲望的,为什么凌湫你没有硬??而且还是乳头正在被刺激的情形下……说到底,你不该是专门来找我做这种、涩涩……的事情,才、呃呃,来找我的?总之就是,再怎么想你都该更硬了才对,你这样我的计划不仅被打乱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而且……我、我根本,完全不能理解啊,这种事情。”

“你这么讶异的话,可这也是铁打的事实的。”凌湫不耐烦地撅起嘴巴,“我还是没懂姐姐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只是没有硬起来罢了,其实想要再硬起来又不是不可能了,如果姐姐想做什么的话,我可以配合姐姐啊?”

“不——那些全都不重要了。你现在,你立刻告诉我……为什么,接吻之后,会软下来?!啊、啊……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你这个,你……你难道把我们两人之间的接吻,给、给当成……”

“啊、啊不不!我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我虽然确实很喜欢怡卉姐姐,有梦想过,‘’啊这样的女生如果是我的女朋友就太梦幻了吧’,但终归因为年龄太不可能就没多想了……主要是,今晚过后,我们能不能再见面也是没有定数的对吧?所以,没有……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当真啦——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的话、……”

“那、既然不是把我当成了恋爱中喜欢的对象……又是为什么?”

怡卉的声音……为何听上去有些许沙哑?

是自己的错觉吗……凌湫真想抽出手来挠一挠头发。

“硬要说的话,‘现在的怡卉姐姐真的好……好漂亮啊’之类的想法吧,我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但就是真的……不舍得用龌龊的思想去污染那时候的怡卉姐姐。自然而然,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软下来了吧……”

“我还以为……男人就一定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呢。还是说……凌湫是与众不同的存在?至少对我而言,是一名极为特殊的异性?”

“哪有啦,我才比不上周围其他男生。而且你那根本就是对男生的偏见,我一般也总是保持正经的好嘛?——就像,和怡卉姐姐……接吻的时候。就不想……打破这份美好。”

“谢谢你。”

“、——的说,怎么变成你谢我了?你还没接受我的道谢呢,为什么要谢谢我……?”

“那个、……凌湫?”

“还是带个‘小’字吧……,嗯怎么了?”

“我想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可以吗?”

“特别的礼物……?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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