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为了击中王国，必须攻击王后。而在王后身上，主要攻击女人。

——斯蒂芬·茨威格

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享受快感，还是在遭受苦难，她究竟是在操纵他人，还是受操纵的受害者。

——《斜目而视》

有时候是一群忽然起飞的旅鸽，或者是一缕从层云之间探出脑袋的艳阳，让这座辽阔而躁动的城市重新染上它独特的白垩色彩。葡月的第一日，巴黎街道的气温依然还有些许暖意，然而梧桐树叶的腐败气味已经彰显了太阳将至的衰微。包裹在黄灰粗布中的行人们摩肩擦踵穿过街道，在他们不远的身后，被弃置或被征用的王宫正乖顺地卧在塞纳河畔，用它们一扇扇蒙灰的窗户俯瞰着熙攘的人潮，听凭他们繁忙的喧嚣如浪花拍岸般打在自己的白石墙上。

在宫殿的脚下，一辆白色的马车穿过人群缓步驶来，停在大门之外，站岗的尉官走上前来敲了敲车门。

“您好，如果是要进入杜伊勒里宫，请说明身份并出示文件。”

“您好先生，我是波丽娜·波拿巴，从马尔梅松过来。”车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名衣着素雅的少女应声作答，“…啊，我是收到了王后陛下的邀请所以前来拜访的，这是她给我的信件…”

那人接过信封看了看：“嗯，的确是王室的图章。请进吧，波丽娜小姐。”

马车穿过大门，在士兵护卫下缓行于绿荫丰茂的花园中，绕过蓝白色的外墙，最后来到一扇侧门前。少女被士兵扶着下了车，踩着黑白相间的瓷砖走进宫殿内部。

“欢迎您，尊敬的波拿巴小姐，您一定就是那位土伦的圣女。”宫门内的侍从微笑着说到，“您在南方的表现已经在巴黎传为了佳话，我们每个人都很感激，仁慈的上帝能为法兰西派来您这样英勇的女士。如果不是目前情况特殊，王后陛下是非常乐意为您举办盛大的欢迎会的。”

“我…不、不好意思先生，我想您还是过奖了，我只是…尽一个军人的职责。”被突然夸赞的少女扭捏地回答着，她粉润的脸蛋因为紧张而有了些许绯红，一只装在白丝手套里的纤手小心地捏起乌黑的发卷，忽然，她又将辫子藏到脑后，有些慌乱地检视自己的蓝色长裙是否得体。虽然侍从自始至终保持着不变的笑容，但她却依旧看上去紧张不已，套在白丝长筒袜与高跟鞋中的两只小脚也并在一起，像个接受检阅的士兵。

“那…请问我是否需要再做些准备再去见王后陛下…”她忽然想起临行前约瑟芬夫人所教授的宫廷礼仪，然而等到了宫内却发现自己已是完全忘记，不由得冒起冷汗。然而侍从却笑着说到：“哈哈，请不必拘谨小姐。正如您所见，现在的王室开支用度已经简化许多了，今天的杜伊勒里宫光是佣人数目一项就被削减了绝大多数，这在革命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欸，总之在国王陛下重获自由之前，不会再有过去那些舞会和仪典了。您休息好了，就直接随我去见陛下就行。”

“好的，那…请麻烦您带路吧。”

比起被白色大理石所包装的典雅外表，内部的杜伊勒里宫则是一个为金红光辉所笼罩的秘境，从天花板的花纹到地毯的织物，都是由经过万般筛选的珍品所铸就的名物；精巧的天使们手持金质飘带位列天穹，被题材各异的油画所包裹的墙壁散发着淡淡花香，金丝勾勒的鸢尾花挂毯分列有序，在它们之间的则是金镶的宽大镜框，以亮眼的反光提醒着宾客要保持端庄的仪态。终于在走过无数阶梯后，侍从带她来到一扇房门前。

“陛下，您的客人到了。”侍从轻轻叩门，门里也应声做答，“谢谢你，请进来吧，波丽娜小姐。”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约瑟芬临行前的叮嘱：

“现在王室正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我听说国王也被特别看官了起来，不久会有一场审讯等待他。王后在这个时间邀请你做客府邸，恐怕也有什么特殊的打算…你最好小心她，要保持距离。”

王后陛下，自从离开军校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为什么会突然邀请我呢…波利娜带着疑问走进了房间。在这间同样金雕玉琢的卧室之中，那些位列八方的绘画与珍宝依旧光彩夺目，然而波丽娜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床榻上正在读书的妇人。那妇人放下脸前的书，将她的倾国美颜缓缓展露出来。比起曾经在军校时的记忆，玛丽王后的美丽几乎不曾改变，她发卷中的金钗玉鬟仍然光彩熠熠，光滑的脸蛋依旧如少女般滋润，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是典雅成熟的贵妇人模样，这都是因为她那自信且深邃的海蓝色双眼，还有那份似笑非笑的红唇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改变，明明能觉察到它们包含深情，可又让人感觉暗藏了万千谜团。虽然躺在床上，但她早已穿戴整齐，用那件标志性的蓝色鸢尾花披风包裹住自己，只把一对踩在白色高跟鞋中的玉足伸向床外，以慵懒但又不失尊贵的姿态面见来客。

“回来辛苦啦，波丽娜，来和我讲讲战场上的事吧。”王后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请原谅我在卧房接待你，考虑到当前的形势下，有些事情我不希望变成外人口中的风言风语。”

看来王后也听说了许多外界对她的传闻啊，怪不得如此小心…毕竟，从回到巴黎开始，波丽娜也时常留意街头巷尾关于王室的议论，其中的大部分也都是对王室不利的消息，而玛丽王后往往是众矢之的。挪用前线士兵的物资为自己修缮宫殿，为了举办宴会还向商人贷款，甚至在深夜和其他的男人…她感觉心口猛然一紧，脸也有点发烫，毕竟有一些传闻实在过于离奇，不堪入耳，考虑到它们的下流与荒唐程度让人难免怀疑是有人蓄意放出的恶意流言。

或许法兰西真的不再需要国王与王后了，可是，明明曾经王后是那么受大家的欢迎，就像，就像最近的我一样…

“…怎么了波丽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王后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什么事，陛下，我只是在…只是在思考应该和您汇报哪些部分。”

“…是吗，请不用着急，坐下慢慢说吧。”

波丽娜坐在凳子上，低下头不去看王后一眼，仿佛只要与那对蓝瞳相对刹那，她刚刚的那些想法就会暴露无遗，只能偷偷瞥向一旁。王后放在床头的书似乎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读物，粗糙的纸张与简易的装订让人感觉它更像一份手稿而非精心出版的著作，而波利娜的角度也只能勉强看到页首的模糊字迹，第一个词似乎是Justine。

尊贵的王后陛下为什么会读这么粗制装订的书…唔，感觉是我不会懂的书，还是不要多问了吧…

“…想到什么了吗，波丽娜？”

“是！是…呃，我想到了我之前在土伦港作战时的一些经历，当时我在去找哥哥的时候…”少女匆忙从沉思中醒来，试图捕捉她军旅记忆之中的每一寸细节。

“如果你好奇这本书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你讲讲，”突然被看破心思的波丽娜愕然地看向王后，然而玛丽王后却保持平静地说着：“这是一个从监狱里放出来不久的侯爵写的东西，我也是偶然从另一位侯爵那里得到的。他描写一个悲惨的女孩虽然恪守道德，但却遭遇了种种令人发指的屈辱命运。”

“啊…那请问陛下，您是否喜欢这本书呢？”

“老实说，不喜欢。我认为这本书充满邪恶的说教，还有许多淫荡的凌辱，我想它不应该被出版。”

“可是，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要阅读它…”

“…可能只是排解无聊吧，也可能，是因为我很同情那个女孩的命运。被教士与亲人的说教所哄骗，明明不知道自己的罪过在哪里却承担了残忍的虐待，这一切看起来让人…”

王后扭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然展露颓势。她仍然自顾自地说着：“…不论是谁，主教，我的老师，还是别的什么人，我都不喜欢他们冠冕堂皇的谎言。”

“陛下，抱歉，我不太明白，我只是无意间注意到的，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波丽娜急匆匆地解释着。虽然无法理解王后的话语，但她感觉到这似乎不是一个好话题。

“啊，没关系波丽娜，我们不如聊聊有趣的话题吧。比如…你自己。”玛丽转过头来，温柔地望向局促的少女，“在我眼中，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从你在军校时我就意识到，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您是说…我的军事才能？”

“…哈哈哈，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原因，拉法耶特和我表扬过你很多次。你很机灵，又好学还勇敢，最重要的是，你从来不会让同伴失望。只要有你在，你身边的人便能获得坚持战斗的力量。”

“这…是因为我体内的圣女之力吧，但我其实还不太了解它。”

“不用担心波丽娜，你在未来会学会与它共存的。你是法兰西的雏鹰，也是我认可的圣女。我相信你会让我骄傲的。”玛丽莞尔一笑，她身后的阳光擦过淡金发丝，让那份本就迷倒众生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圣洁温暖，瞬间便俘获了少女的心。

“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与祖国的期待，陛下！”

“我相信你，我的小圣女，所以我也想单独和你说说话，只聊一些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会拒绝吗？”

“不会的陛下，但是…秘密…？陛下我不明白…”波丽娜问到。她感觉王后的语气似乎变得有点奇怪。

“你我二人的秘密，也是女人的秘密，一切的事物都有秘密。作为王后和圣女，更是如此。”玛丽王后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地微笑着，“我希望你可以理解这一切。”

看穿一切的眼神，玩味的笑容，波丽娜看着玛丽王后站起身来俯瞰着自己，走到自己身边一步步绕起圈子，不紧不慢，如同老练的雌猫正在审视到手的猎物。绣满金鸢尾花的海蓝披风在白皙的臂膀上摇摇欲坠，一对浅埋在胸衣中的乳团白净发亮，伴随高跟鞋的咔哒声上下颠簸，最终消失在波丽娜视野的盲区里。忽然，声音在波丽娜的背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扑打在女孩发尾上的清热鼻息，以及绸缎与皮肤的摩擦所产生的响声。

欸，王后陛下难道…正在我身后脱衣服！？还、还、还好像把脸贴的很近？欸怎么会？我…我应该做什么…?

“我很想多了解你一些呢，我的雏鹰…”呼唤自耳畔响起，“所以，我也想让你好好了解我。我希望我们能够更坦诚一些…”

两只精细保养的手捏住女孩的衣肩，温柔地裹挟它们向下撤退，直到少女瘦嫩的肩与胸脯完全裸露在夏暮的空气中。失去任何织物遮挡的它们，在沉默的惊慌中颤抖，像布偶一样听凭摆布。被袭击打得措手不及的科西嘉少女吓得闭上双眼，如待宰的羊羔一动不动，任凭屠户剃净自己的皮毛。

但这不过是攻势的开始。即便紧闭双眼，波丽娜也能感受到王后将下颚搭靠在她的肩上，两个微微发烫的脸颊贴在一起，蔷薇花香的气息开始在女孩的鼻尖打转，接着，软如羽枕的触感从后面袭来，被脂肪所包裹的重量通过两颗圆圆的肉豆嵌入她的背肌。她无法分辨是自己的心正如战鼓一样咚咚轰鸣，亦或者，她现在听到的不过是来自另一副胸膛里的回声。

羞耻心将她压迫到极限，她终于忍不住说到：“陛陛下…可、可这是不道德的陛下…”

“别担心，波丽娜，在这个地方，这种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只希望，作为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你可以真正了解自己…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我的小圣女。”

本来是无法想象的事，但在那柔美性感的嗓音之下，少女还是松开了她的防线，“好…好的陛下…我…我应该怎么做…”

“现在，请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睁开了眼，夕阳满溢的光辉衬托出一个高挑美艳的身影。浅金的卷发，雪白的肌肤，粉晕的乳樱，绯红的双唇…丝缕未着的王后大大方方地站在她面前，如同画室中的模特接受画匠的审视。玛丽把手背在身后，没有任何遮挡之意；她螺旋卷状的发尾搭在肩头，如美杜莎的蛇辫亦如秋日的麦穗；丰腴修长的双腿前后交叠站立，将阳光藏在那道粉红缝隙之下；半圆的臀弧挺立紧致，微垂的硕乳明示着饱满的重量，在金色的光晕下展露出勾魂的线条。她背对落日侧首微笑，好像方才授乳完毕的母亲正欣赏孩子的睡颜，满目柔情怜爱，可是若再看一眼她诱人的身子，便会以为她是一名头牌娼妓，只想将她见到的任何人勾到床上，以胜过塞壬的歌喉与让魅魔惭愧的淫技吸干他们的灵魂。力竭的太阳射入窗户，站立于光影之界的她，宛若冥后珀耳塞福涅与爱神阿芙洛忒的重合，堕落却又圣洁。明明是三十余岁的女人，但在波丽娜的眼里，她的身体与美貌一定被上帝与撒旦共同垂爱了千年。

“陛下…您…真的好美…”被面前景象所折服的少女，支支吾吾地说出她内心的赞叹。

“谢谢你波丽娜。在我眼中，你也同样美丽。”

落日中的妇人伸出手来，以品赏名花的手法抚摸起少女的幼乳。未经房事的小圣女的乳房，虽然在王后豪乳的比较下是如此可怜的贫瘠，但它清膏寡脂的触感与娇白未暗的色泽，却也是只有纯洁的身子才能得见的。正是因为娇小，才能被王后放在手里随意玩赏，被她捏来按去，而紧张羞愧的波丽娜却连半句幽嗔都不敢出，就像一只温顺可口的雏兔生怕刺激玩弄她的狐狸，对她怎样把玩都只能听之任之。

陛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感觉…好害羞…可明明是这么羞人的事，为什么又感觉有点舒服…种种疑问与奇异的感官让波丽娜无法冷静，她抬眼看向王后，发现那对蓝宝石般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慈爱，但在那些深情凝视的背后，似乎还有某种哀伤的存在。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我母亲以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那是我马上要嫁入法国的时候…为了顾及法国人的面子，从进入法国的那一刻开始，我要脱掉所有的奥地利衣服，从此只穿法国的绸缎…从那一刻，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母亲，也不属于玛丽·安托瓦涅特，而属于这个国家…”王后的声音出奇平静，全无悲怒，仿佛只是陈述一个遥远的故事。但波丽娜能够感受到，那只轻抚她乳房的手不安地颤动了，就像睡梦中的孩子被从母亲身旁带走时会有的无意识挣扎，“那一年我十四岁，比你还要年轻，也没有你那么勇敢，只会哭着鼻子被陌生人牵走。”

“王后陛下…”

“我知道，我突然这样做或许让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也不敢恳求你的宽恕，波丽娜。或许很快你也会认为，我就像那些传闻所说的，是个放荡淫靡的女人…”

“不陛下，我…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我也不讨厌您这样…其实…我感觉很舒服…”

“…那就好，谢谢你波丽娜…来吧，请随我到床上来。”

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在几次瑟缩与试探之后，两个站立的影子交叠一处，以躁动的黑暗爱抚彼此身上的光痕，直到一方突然发力，将两人一同压倒在阳光的死角中，成为暮色的一部分，一个共同的新生命。它在双唇的舞动与女孩的呜咽中降生，通过王后的葱指吮吸少女的新鲜爱液，带着成熟妇人的情欲步入年轻圣女的爱火中。一份未有过的心境从波利娜的胸膛里萌生，豆蔻佳人前所未有的情思，在一次次吻的浇灌之下苏醒。

……好奇怪呀，明明…明明是在做不道德的事…明明是在和同为女性的人…明明还是，和尊敬的王后陛下…可为什么陛下的嘴唇这么软，放在我下面的手指…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唔又要来了……

“感觉更舒服一些了吗，波丽娜？”

“是…陛下，虽然呜…虽然有点奇怪，但我感觉很舒服。“

“那就好，呵呵，我想也许还有一些更让你开心的办法…”

玛丽甩开湿漉漉的手指，像猫一样伏下身子，把头探入波丽娜的两腿之间。从未被窥伺过的蜜壶只露出一线峡口，滴流的汁水带着寡淡的奶香气，拨开两侧的蝶翼才能看见浅粉的花蕊正在微微颤抖，宛若雨后绽放的风信子。“真是可爱呢，我的小雏鹰。”玛丽笑着把脸贴到波丽娜的肉洞旁，用她的舌头在洞口外侧上下扫动，滚卷着方才被自己手指玩弄出来的蜜汁琼浆，不时试探着进入花苞的深处，让圣女害羞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抖动。

“不！不要…不要舔那里陛下啊啊…那里脏呜呜脏…”

“不会脏哟，波丽娜全身的每一处都很干净可口呢~”玛丽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她的舌头哧溜一下便钻入了圣女的小洞内，像一条鲜鱼般开始反复搅动。被每一次舔弄都命中要害的少女失去了最后的抵抗意志，她无意识地蹬踹着双腿，两只纤足前后抓挠着床单，以羞痒难耐的醉人哭腔向她曾经尊敬无比的王后陛下求饶。初次承欢的羞耻与舌奸的刺激胜过一切的恐惧与自尊，从未在战场上退缩的圣女现在却像个软弱的乡下姑娘，她一会儿恳求着她的主人停下那凌厉的攻势，一会儿却又央求着更进一步，把她吃干抹净。似乎是看时机成熟，王后猛地将舌头向上一卷，把腔肉上的纹理狠刮一遍后退了出来，接着便见一股清液在身体的颤抖中涌现，一缕一缕如花园中的喷泉泼洒到床单上。一声失魂的娇嗔后，哭哭啼啼的波丽娜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红透的脸脯依然呜咽不止，摊开的四肢与起伏的幼乳都已蒙上丝丝细汗，就像是刚从水中被人捞出一样。

“真是对不起波丽娜，”玛丽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我没想到第一次你可能会承受不了，毕竟…我唯一的小圣女是这么美味可爱，实在是忍不住想多吃两口。”

“哈啊…陛下…哈啊…我…让您满意吗…”少女睁开朦胧的眼睛问到。

“非常的满意哟，我很喜欢欣赏波丽娜舒服时的样子。等你休息好了，我们还可以多玩几次。”

“…我…我也想让陛下变得舒服…”

“呵呵，那当然可以波丽娜，只要你愿意，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扶着波丽娜坐起身，而后自已仰躺在枕头上，以放松的姿势舒展肢体，但那双多情的眼睛却无时无刻都在迎合少女的注视，五根细嫩的手指像撩拨琴弦般弹奏自己的肌肤，从私处到肚脐，从肚脐到乳尖，再从乳尖一路滑行到嘴边，以白亮的指甲擦拭绯红的唇瓣，最后像那些千百年来备受非议的女性一样展露一抹浅笑。这份笑容曾为特洛伊带来毁灭，曾经险些让罗马臣服于埃及，甚至不过数十年前还让法国与欧洲陷入七年的刀兵之苦。可如此多的灾祸，也未曾削减它那不可忤逆的魅力，所有直面这份目光与笑容的勇士，都会心甘情愿地走向诱惑的根源，俯首帖耳地献出他们的全部。它可以让王子献出他的国家，可以让名将放弃他的军团，也能让国王挥霍他的一生，而现在，它正静待着乖顺的圣女自动靠近，被这淫靡的美景夺去纯真的灵魂。

“陛下…请问我应该怎么做…”面对诱人的王后，入迷的少女感到一阵手足无措。

“嗯~我们不如先从脚开始吧~”王后笑着从床单上抬起她的右腿，将一只纤足伸到波利娜的面前。半举在空中的美腿上直下曲，从窗外射来的夕阳将指甲与足弓都覆盖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纱，白与金的交融，让这分明充满情色的景象多了一分神圣。她用脚尖纤秀的拇指轻点一下女孩的鼻头，之后停在她的双唇前方，颔首待命，宛若童话之中的天鹅公主正在等待王子解除魔咒的吻。“请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我的小圣女~”

少女用双手托住它，像是领受圣物的骑士。波利娜闭上双眼，把自己的鼻尖轻贴在王后的足背上，缓慢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行，停驻于足趾的峡湾之上。柔软如熟蛋糕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试探着，细致入微地用自己的香舌润湿贵妇人的白嫩趾窝。舌尖与鼻腔传来的味道让她感到一丝惊诧：明明王后常年穿着高跟鞋紧裹丝袜出席各类舞会，可她的脚却毫无预想中的刺鼻，取而代之的是熟苹果一般的妇人香，继续品味，还能回味到一丝朦胧的牛奶香甜，甚至还有鲜玫瑰的芬芳。她不禁记起往日在酒馆之中，总有那些宁酊大醉的男人宣称王后平日用花瓣与牛奶沐浴周身，每天都要洗浴数小时之久，而今，她却用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却又梦寐以求的方式证实了这一传闻，真是有些讽刺。

美人如美酒，倘若不慎没入她们的芬芳漩涡，则越品尝就越沉迷。仅仅是舌尖已经不足够了，五颗白葡萄必须每一颗都要倍加关爱。在皓齿的轻轻按摩下，终日以牛奶与花瓣擦洗所造就的软嫩蜂拥而来，配合上馥郁的奇异甜香和裸足的洁白外表，俨然是绝伦工艺烹饪的蛋糕，让沉沦的圣女甚至有一种一口咬下去大快朵颐的冲动。

失礼了陛下…这实在是…太美味了…年轻的圣女在内心默默道歉，但动作却愈发熟练。她依旧闭着眼，吐出湿漉漉的脚趾，将美足向上抬起好让自己的额头与鼻梁贴合脚心的弯弧。温热浅香的足窝如深沉的吻，让少女的脸颊开始发烫，如果她现在恢复理智，必定会因为自己淫荡的姿态而羞愧难耐。但这已经不可能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继续用那灵巧的舌头爱抚王后的足心，从微耸的足跟部直到嫩滑的弧面，抚平皮肤的粉红纹理，掠走藏匿于中的任何一缕肉香。

她忽然感觉鼻尖变得湿乎乎的，有什么东西在抓弄她的额头。微微睁开一只眼，发现刚被自己的嘴巴洗刷过的脚趾正在自己脸上无规律地抓挠，奶白的脚背上似乎也冒起一层薄薄汗露，其中的一两滴正顺着足弯的曲线滑行，爬过颤抖红润的足心，逼近她的粉舌。王后的一只手正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压制着喘息，另一只手却伸向跨间的肉蝴蝶处，用食指与中指反复挑弄中心的粉红果实。

“陛下…是不是太激烈了？”

“不呜…波利娜…请不要停下…我很喜…喜欢这样——”

“真、真的吗…我很担心我是不是太粗鲁了让您难受…”

“怎么会呢，我可爱的小圣女，我还担心我的脚不合你胃口呢~”那份标志的微笑回到了王后的脸上，只是还多了几分绯红。她抬起右腿将它指向天空，让夕阳停在脚尖，像是在炫耀自己覆有少女清色唾液的细趾。在金色的晚霞中，王后柔若无骨的小脚缓缓舒张，趾与趾之间还连着晶莹的丝芡，萤亮似浮星。她笑得更深，再次将那只玉足放到女孩的嘴边，用拇指轻轻揩掉羞怯少女嘴角的口水，仿佛是在为这次足浴表达谢意。

“希望没有让你感觉到不适，波丽娜，我想我平时还是很注意保养我的脚的。”

“绝对没有陛下。陛下的脚…是，是我吃过最最美味的食物，啊不我是说最美丽的艺术品！不对我是说…”

“别紧张波利娜，就当它是甜点好了，而如果甜点已经吃完了…”玛丽侧首一笑，两根手指忽然撑开自己身下的花蕊，“为什么不来尝尝主菜呢，小可爱？这可是王室特供哦~”

“…咕，陛下，我...”纯白雪原上盛开的肉莲花，让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的秘密，此刻正以湿热的叹息对害羞的圣女发出堕落召唤。她深吸一口气，趴在王后的玉腿间，将小巧的脸蛋深深埋入雪谷深处，小心翼翼地在洞口探索。一股似曾相识但却更加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属于成熟贵妇人身体特有的韵味，浓醇，让人无以自拔的宝藏，仿佛这洞中藏着一个肉做的玫瑰，正静待外面的蝴蝶拨开蕾苞，为它奉献无穷的蜜意。褶皱的穴壁，在小舌的爱抚下开始收缩震动，裹挟着咸味的汗与甜味的蜜，以温柔却又焦渴的抽送回应少女的热吻。

“唔、唔啾…陛下的汁水很美味…很好喝…唔…”

“…好…呃嗯~就是这样波丽娜…舌头都…唔咕都进去了吗嗯嗯…”

“没有咕、还没有都进来…陛下唔…”

“嗯啊~...那就再深一点吧，就快、就快到了❤...”

玛丽将两腿向外打开更大的角度，现在，她的小圣女那头蓬松的秀发已经能完全遮盖她胯下的景色。可是再浓密的长发也掩盖不住淫靡的滋滋水声，以及那些一轮胜过一轮的酥痒快感。在那团黑色发卷的后面，属于年轻女孩的洁白后背以优美的弧线撑起两团圆润的白润雪臀，在水流声与喘息声中随风摇动。纯真的圣女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头焦渴的小雌兽正在溪边埋头啜饮。

波丽娜，就是这样，像小狗一样品尝我的身体吧，来吧波丽娜...如果说先前的吮足只是撩拨两人欲火的序曲，那么少女现在的舔蜜则让王后行走在极乐的崖边，随时都可能跌入欲望之渊。她伸出细指拨开少女的发丝，摸索着，将那对滚烫的耳垂紧紧捏住手中，似乎这样便能帮她控制身体愈发激烈的痉挛，就如同落水者拼命抓住一片碎木板一样。可是这动作却无意间又把祸源进一步拉近自己，溪边的小兽误以为这是主人在暗示更多，便闭眼屏息开始更猛烈的进攻，全然不顾那份娇嗔正在变成支离破碎的哀求。

“停...停❤...啊啊波丽娜停呃呃波...我要要❤去、去了去了去了哈啊啊啊❤…”

略带哭腔的爱啼，身体骤然的挺直宣告爱欲的完美释放。原本涓涓细流的溪道忽然变作勃发的喷泉，将一股清液泼洒在女孩的红脸颊上。由于头发与耳朵被王后抓在手里，少女只能毫无退缩地承接这份爆发。她张开嘴巴试图畅饮一番，可惜那樱桃小口不足以装下如此多的饮品，大部分的汁水都贡献给了她的睫毛与鼻腔，呛得她止不住地开始咳嗽，还把好不容易喝下去的果汁吐回了床单上。

一寸寸的汗丝从王后的颈处流落，胸前红熟的葡萄颤抖不止。平复下呼吸的她瞥向床脚，只见满面春水的小圣女正拼命地咳嗽，看来是喷发时离得太近被呛了个正着。看着那张因憋气过久与呛水而涨红的脸蛋，任何人都会心生愧疚与怜爱，即便是王后也不能例外。她拉住波丽娜的手，让她趴在自己仍然起伏不息的丰满胸脯上。

“哈啊…是我小看你了，波丽娜，”王后温柔一笑，用拇指轻轻揩拭女孩嘴角的水线，“...和我年轻时相比，你确实很有天赋。”

“天赋…陛下我还是不太理解…”

“各种层面上你都有天赋。鼓舞人心的天赋，领兵作战的天赋，”玛丽将波丽娜搂在怀里，“…还有让人愉悦的天赋。或许这一点你从未发现过。”

“这只是！…只是我突然而为的，我不…不知道的…”波丽娜慌乱地躲避着玛丽的视线，把头埋向一旁。

“正是因为你不知道，才说明你有天赋。”王后一边笑着抚摸少女的卷发，一边欣赏着那对慌乱又懵懂的眼眸，“圣女力量的持有者，拥有动摇人心、改变时局的力量，也拥有一般女子所不能企及的欲望。如果忽视了后者，可是会招致不幸的诅咒。”

“这…这是真的吗陛下…难道说我真的…”胆怯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毕竟，波丽娜知道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确实称得上淫乱二字，但是想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认同自己是个天生的淫种，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做到的。

“…别太在意，也许你也是个例外呢…”玛丽停下了手里的抚摸说到，“…我只希望你能接纳你自己，真实与全部的你。”

“陛下……”

“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了解圣女的秘密，亲爱的，”波丽娜感觉到那对玉手再次搂紧她的后颈，她的脸深埋进那道柔软的沟壑中，被香水气所缭绕，“我已经差人告知马尔梅松那边，我邀请你在我这里暂住一段。我们会有很多时间了解彼此，彼此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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