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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苍】恋物癖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4160 ℃

[恋物癖] by S.

策苍 微双苍 ntr 受不洁

崩坏向 肉 部分背景为私设。

“丑哥儿!叫你呢,把那边的柴火拾掇到一起吧!“

我是一个天策府弟子。

但是,几乎没有人叫我的名字。

他们都叫我,丑哥儿。

我因为一次战事,被狼牙的战狼撕破了脸——然后我摔下了马,也留下了后遗症。现在的我,脸已经狰狞不堪,且瞎了一只眼,腿脚也不利索了。

那次之后,上级发现我的状态非常差。军营里把我从先锋队调到了后勤,我从一个风光的骑兵领队变成了给同僚劈柴烧饭的厨子。

“愣什么呢?动作快点。”银盔束发的同僚推了我一把,看到是我之后先是怔了怔,又嫌弃地在裤子上抹了一手,“这不是咱们营有名的‘鹰眼’大人嘛……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你这身上也太脏了…”

我站在水池边看着水池里自己和同僚的倒影,一个英姿飒爽好不威风,一个满面疮痍佝偻着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反正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伸手从筐子里拿了一颗我洗好的冬枣啃了起来。“你跟就我们不一样了,我们还得在前线打仗,死了算为国捐躯——可是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

“你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就安分的做后勤吧,倒也安稳些。没力气,又丑……”我没有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只见他慢悠悠的走远了。身后传来一片嘀咕声。

-你看,又有人跟丑哥儿搭话了。

-他那个样子……真丑啊。-嘘,别让人听见了,这位可是传言中一骑乘龙箭,万中取敌首的鹰眼将军呢。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鹰眼?瞎眼差不多。他此前倒是风光,那场战役也没见他如何顾全大局,他部下无一人归,自己反而一人灰溜溜的回来了……

……

我把柴火规整了一下,捡了两根扔进火堆里,双眸映出了在木柴上噼啪迸裂的火星。

又是一个难熬的冬天。

上级说,要去支援远在北上的玄甲苍云军。人手不够,战况紧急,我也在发配名单上。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在门后拿出了已经被布缠上的,沾了一层薄灰的枪和弓箭袋。

我的武器。我的目光看向它们的那一刻变得炽热……我回想起曾经和挚友,和自己的马儿一起在纵横沙场的场面,一时间热血沸腾。我的马儿,我的搭档,战死于那场战役……于是我把它们包了起来,放在了门板后面。

但是我想,我现在是需要它们的。我的左眼失于战火浓烟,虽残有一珠却已并无视力,右眼也连带视力不佳,从前酷爱骑射,因绝佳视力和箭法也被美称之“鹰眼”。或因之前战时的狼牙小头目有所耳闻,设计此局也未可知,但如今大家口口相传,再也不是那个风风光光的鹰眼将军,只有膝下军队死伤无数,自己苟活的败将了。去军务处领了新的装备后,我打了些水冲了个澡,重新穿上了崭新的铠甲,这场战役,我并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之前那个在水井旁边跟我搭话的同僚也在,他似乎很好奇我为什么会以一个战士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这里。我咧了咧嘴,面部表情牵动着我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扯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雁门高寒。

快马加鞭直行数日,我们军营的一行人终于和苍云军汇合了。从未北上过的我仿佛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子一样痴痴的看着壮观的北地风光,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太阳给地平线烙了一层金边,耳边是呼啸而凌厉的北风。苍云军跟我们的衣着大不相同,人人皆是一身玄色盔甲,看上去更为厚重。

来接引的,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高阶苍云将领,身边跟着一个身形较为纤细的苍云军。

怎么会有瘦弱的人在苍云的军营里呢?仔细观察,他一身玄甲下包裹着劲瘦的漂亮流线型肌肉,手里的重兵刀盾也明显不是有一般臂力的人可以使用的,这个人仿佛一头身体里蕴藏着爆发力的黑豹,眉眼也不似一般军人的英武粗犷,竟是非常深邃精致,如果说单看外貌说他是一个养尊处优又精于习武的富家少爷,也非常有信服力。

……怎得有生的如此好看的人。

我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视线刚好跟他相触了…

仿佛是察觉到我不礼貌的视线,他原本漫不经心的浅色的双眸,突然像是捕捉到猎物一样眯了起来,然后也开始毫不避讳的用赤裸裸的眼神上下打量我。随即勾起一个如沐春风的笑来。

他走近我,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扭头对另一个苍云说,“让他跟我住一个帐篷吧,可以空出来一个给伤员了。”另一个苍云,也就是那个身材比较高大的苍云军,我注意到他的脸上带了一个同样用玄铁铸造的黑色半面面具,上面刻画的纹路勾出一个龇牙咧嘴的兽纹,仿佛像是给发狂的犬类上的束缚嘴套一样……他的眼睛像枯井一般漆黑没有波澜,他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深深了看了我一眼,随即应允的点了一下头,拿着统计名单开始分配临时住所。

我被他的视线看的不好意思的用手把头巾紧了紧——同僚说我丑的太骇人,让我用头巾把脸遮住。苍云看到我的举动,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有点茫然无措。这个苍云当着数百人的面把我的头巾取了下来……

头巾脱落的同时,我的心也揪了起来。我太丑了。

原本以为会遭到无情的耻笑,却没有听到。这个苍云比我矮了半个头,他用戴着冰凉指套的食指抚摸我的脸颊,抚摸我的疤痕。让我抬起头来。

“你在担心什么?这都是你的勋章…”苍云看着我的眼睛,吐出来的话语却让我有些迷茫。

那次失败的战役,我当了逃兵,没有跟战友一起战死沙场,我拖着残躯窝藏在战友的尸体后活了下来,这丑陋的伤疤无时不刻的在警醒我,也是我一直到现在的心魔。几年来我被嘲笑,被叫丑哥儿,被说无用……而他一句话,却让我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

苍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一种我无法形容情绪在里面,也是直到后来我才懂得的情感。

他似乎被我的情绪感染了,眼眶也有点红,要领我到帐篷里去。

……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跟那个苍云在一起的。

本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如此优越的条件,这个英俊的苍云却在我身下俯首承欢。

“啊…啊!好相公,再深一点…”他的声音因为情动染上一丝沙哑,浑身泛起好看的粉红色。他的甬道正欲求不满的吞吸着我的鸡巴,一边又扭着屁股让我的鸡巴顶到他身体内部的每个方位。

我揽着他的后脖颈,他发冠垂下来的毛茸茸的蓬松白毛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鸡巴也一甩一甩的往外滴着淫水,看的让我下体又一阵发痛。

苍云把脸凑上来,跟我接吻。他的唇舌非常炙热,湿哒哒的像猫一样舐过我的口腔,吞食我的唾液。他卷着我的舌头,吸得咂咂作响,分开的时候牵连出色情的银丝。短暂的分开之后,他捧着我的脸,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我脸上狰狞的伤疤。

那感觉很痒,又很奇妙。

“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他突然提了一嘴,

记得。我老实的回答。

他闷闷地笑了起来,然后埋首去舔我的乳头,我伸手拍了一下他肉感十足的屁股,感受到他的肉穴随着我的动作又绞紧了些,差点让我不小心泄出来。

我回忆了我们的第一次。

很荒诞……事发于我刚住进他的帐篷,第二天清晨,我被下体的异样感觉惊醒了。我的下面被包裹在一个又湿又热的狭窄空间里,这是我平时根本没有过的感受。我作为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基本上没有过那方面冲动,即便是很少的几次也是自己用手解决,但是这次的情况是第一次发生。

我掀开了被子,眼前的一幕让我又羞又惊……

那个漂亮的苍云在“吃”我的鸡巴。

他的头埋在我的跨间,卖力的含着我的屌,口水把我的耻毛都沾湿了。

发现我醒了,他把我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紧接着又含住了我的龟头,用力的一吸……我泄精了。积攒了极为久的处男精液在此刻爆发,量大而浓稠。精液溢出了苍云的口腔,甚至他的鼻孔里都流了出来——苍云一脸无辜的把我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眯着眼睛,压低声音说:“军爷早上好啊。”又舔了一口顶端的马眼,戏谑道,“…小军爷也是。”

我感觉我的舌头像打了结一样说不出话来,直到那个苍云欺身把我压到身下,他的玄甲早已经脱得干净,只留了上半身的搭扣。他发冠上蓬松的白毛装饰物和柔软的黑发纠缠在一起,搭在肩膀上,高热的皮肤与我接触,他按着我,急切地跟我接吻,用湿滑的股间蹭着我勃起的阴茎。我难受极了,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突如其来且完全不是在我的清醒状态下发生的性事让我下意识的拒绝和排斥,我慌乱的推着他,手按上了他的胸部……那是一对柔软又有弹性的饱满大奶,茫然中我竟有一丝心猿意马,我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这个苍云毫无羞耻心,竟又试图贴上来吻我。因为突如其来的手足无力,再一次被他夺去唇间的空气,他抬眼戏谑的看着我,眉眼间的神色因为情动而显得更加美艳,我突然发现他连睫毛上都沾着我的精液,脸上和身上一片淫乱不堪的痕迹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经被我“弄脏”了。他嗤笑,用手去套弄我硬的发痛的鸡巴,用柔软的大腿根部摩擦,我感受到我的龟头有时会顶上他的肛门,那处紧致的肉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样试图亲吻我的龟头,茎身已经完全被男人流的水打湿了,在他的股缝间摩擦的格外爽利。

——好舒服。

我不自觉的开始挺腰顶弄,开始找回一点主动权,苍云马上就得了趣儿,嗯嗯啊啊的闷声哼了出来。

“……唔!”我不满足于在股缝间的摩擦,终于我的龟头顶进了那处肉穴儿,那处似乎在平时就有经常扩张使用,所以轻松就一顶到底。

噗呲。

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合的水渍声在安静的边塞营帐里格外清晰。

我并没有睡过女人,更不要说是一个大男人,如此新鲜刺激,作为一个初哥儿可谓是毫无经验。我被一层接一层连绵不绝的快感弄得头脑发热,逐渐开始不顾及苍云的感受,凭着自己的本能,插进去适应了一会儿就是一通乱顶。

我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男人俯在我身上,像受惊了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急促的喘息着。我转而把他反身推倒到榻上,掰开他的双腿,扶着大屌狠狠地干进他的肉穴,他颀长的腿不自觉的攀上我的腰,胳膊也缠上我的脖颈,他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被汗水沾湿的额发黏在脸上,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嘴里不住吐出淫言浪语来:“哦,啊,军爷我的接待…可还满意吗?呼,你的鸡巴好粗,好硬,顶的我好爽”

我干着他的屁眼,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滑嫩穴肉密密匝匝地裹着我的鸡巴,苍云早已经高潮了,分泌的丰沛爱液打在我的鸡巴上顺着交合出被我的动作不住地“咕啾咕啾”的挤出来。我的大手抓上了他肥厚的屁股肉,用力捏着,满手的柔软弹性的满足肉感,我就这样两手捏着,掰着他的臀瓣,一边啪啪地撞击着,奸淫他的肛门。

苍云在绝顶的高潮中,痴痴地捧了我的脸,胡乱地舔吻着我的眼角,嘴唇,布满丑陋疤痕的脸颊,一致地染上了他暧昧的吐息和黏连的唾液……而我也在他后穴的吞吃绞紧里不忍地把精液尽数献给了他。“呃……啊……好爽……”回忆中那张艳丽的脸和如今眼前这张脸重合,我的眼睫也被汗液打湿,朦胧之中有些被汗液刺激的酸痛。

“时候不早了…薛将军。”我低声道。

苍云从高潮中的恍惚中也慢慢清醒,听闻我的话之后莞尔:“……你这称呼,倒是生分了。眼下有友军的支援,势必取下大捷。”

我们互相沉默不语地清理着性事余后的狼藉,苍云佩上了自己的肩甲,忽而抬眼,语气暧昧又危险:“李骁宆,我每次看见你的脸……就想把你按在我的塌上,狠狠地操你……”

我失笑:“…用薛将军的后面?那可真是每每都要把末将操的欲仙欲死了。”

“叫我的名字,”苍云佩好肩甲,贴了上来。穿好一身肃然玄甲的他站在身前自上而下地看着我,无形威压已然扑面而来。“李骁宆,叫我的名字。”

“薛燃,薛燃。”我连连唤了两声,他好像才满意。

“以后只有你我的时候,便直接唤我。”薛燃系好披风的带子,扭头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掀开帐篷的厚重门帘轻身走了出去。

门帘掀开的瞬间外面的肃杀冷风便卷了一丝雪花进了帐篷里,被温暖的火光烤的稍纵即逝。我心头一暖,也整理好行装,随后离去。

——

最近我发现在操练的时候,经常会有令人非常不安的眼神盯着我,让我如芒在背。

我对周边暗潮流动向来敏感,非常轻易便能察觉这种不安,并不是错觉。

终于有一天,一向冷然不与人交好的副将找上了我。也就是我刚来到此处所见经常伴在薛燃身边的,佩戴骇人半面面具的那位身形颇为高大的苍云军。他给我初见留下的印象也无比深刻。

我与薛燃有了那当子关系,旁人是不知道的。曾经我也提过为何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过这位颇为神秘的副将。但是往往与薛燃深切交谈时都是在做那等事,自然也不能指望他好好回答,只得在支吾中得知这位副将是他何等出生入死,过命的兄弟、得力的助手,诸如此类。

此人名为拾柒。竟是无姓之人。薛燃曾打趣让此人跟着自己的姓,说是无父无母的流浪孤儿,入这苍云堡,跟了他的麾下都是一家子。倒是此人倔强,以草草贱名不配冠姓为由谢绝了。

拾柒在值交班的时候路过我与同僚,官话行礼过后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察觉拳头里被塞了一张纸条。告别同僚后拆之果然看到拾柒请我一人来映雪湖旁隐蔽处交谈。

看到我前来并且旁边确实再无他人,这个苍云狠狠地把我推到了一棵树下。他生得高大威猛,面带厉色,更如阎罗再世。我并没有躲开,背猛然撞击树身,不禁痛哼出声。他眼神森冷地注视着我,仍然是如同深不见底的死水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正当我又痛又疑惑之时,他开口了。

那声音如摧枯拉朽,是坏到不能在坏的一副嗓子…

“…离…薛……燃——远…些……!!”

那话中短短几个字夹着令人牙酸的漏气声,仿佛是活被人灌下了炙热沸物生生弄坏的一副嗓子……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副将不爱讲话了。

他是不能讲。

随后更让我惊惧的事情还在后面…他朝向我,摘下了仿佛被焊在他脸上从来不曾摘下的那枚面具。

那是多么骇人的光景……下颚仿佛被削去皮肤,生生露着狰狞的肌肉和牙床,从眼部鼻梁中间往下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扒了皮的鬼相……那面具不曾用系带,而是生生扣在他的皮肉,穿了他的肌体,扣在面上的。

虽久经沙场生杀见惯,但也是头一次看见活人身上惊现如此堪称酷刑的装备。我冷汗直冒,眼神飘忽不定,但嘴上还强撑着去询问他:“薛将军骁勇善战,又有仁义,我敬爱他。现在是作何意思?”

拾柒重新戴上了那枚面具,继续用他那被铁砂磨了一般的声音细细回答:“别装了,你身上已经有他的味道了。与他交好之人,身上必沾到他那股味道。”

我大惊,眼下还是继续搪塞:“柒副将真是开玩笑了,嗅觉竟灵敏到与我们军犬都闻不出的味道,你也能闻到?”

他并未听出我将他与狗类比的嘲讽之意,继续执着地低声道:“你爱他?也不想想为什么一开始就选中了你呢?前来支援的友军是如此之多,为什么偏偏是你”

他和你之间除了做爱还做过什么?

他和你做爱的时候是不是神情特别痴迷狂热?

想想为什么偏偏是你?

……那件事情之后,拾柒待我便又恢复了从前。他待谁都一样不冷不热。唯独对薛燃唯命是从。

我心里也嗤笑,也不过就是一只忠犬罢了。并未在想了。

在苍云熟悉战场地形,勘察周边,筹谋战术,练兵已然两月,战事终于打响了。

狼牙大军气势汹汹,然而未料到此时苍云军又有天策援兵,未能再突防线,只得撤退。

此战我军大捷。

薛燃抚摸着缴来的墨狐大氅,言语之间有快意:“兄弟们都辛苦了,这次能大胜,也要感谢友军援助。”

“今夜不醉不归”

——

是夜。

许是因为都很高兴,大家都喝了点酒,雁门关的酒烈,酒量不行的东倒西歪的一片,稍微清醒的一个个的把人扶去帐里以免着凉。

我虽然也有些许醉意,但我酒量相对不差,现如今便要起身小解。

望向薛燃的位置,也早就没了人影。

估计是先回帐了。我尿意使然,箭在弦上,赶忙一路小跑出去,找了个挡头多的僻静地儿就要开闸放水。正当我抖了抖我的老二整理好衣摆,突然听到一声急促的喘息…

“…哼嗯……!快点动…啊”

我像做了偷事一样悄手悄脚地靠近,原来我小解的地方正是给伤员预备的帐篷后面。此战役伤员并不是很多,受了重伤的更是屈指可数,这医疗帐篷中就非常安静。怎的今天又突然有人在里面喘息呢?

那帐篷的帘子并未拉严,许是觉得大家都歇下无人打扰。但我却已经尽收眼底……

是薛燃,他正在塌上接受着另一个天策的操干,那个天策似乎是腿受了重伤,不方便活动,薛燃就自己坐了上去……我所面对的就是薛燃背对着我用他那吞吃了无数次我的鸡巴的肉穴,把他身下的那个天策的鸡巴慢慢地纳了进去。那紫黑鸡巴甚是粗壮,吃进粉嫩小穴的冲击力在我这种第三者的旁观视角来看更是非常之大,我也不忍再看。下腹竟然一阵燥热。但是我的心中却非常不是滋味。

薛燃回到帐中已经是半夜了,刚坐到床边,便被我死死扼住,他惊道:“是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狠狠道:“你去哪了。”见他不作声,我轻车熟路地卸开了他的玄甲,剥开了他的里衣。

那是一副极美的身子。言语贫瘠,我只得用美去形容,均匀适中的肌肉,流畅的线条,新旧交错的伤疤,没有一处不美。刚刚在病患帐中看得活春宫的气再看到他在我身下的一瞬间,不知怎的,烟消云散了。

倒也不能不罚,我心知肚明。薛燃此人是最馋我的。每次在做爱的时候,他都非常痴迷舔吻我的面颊,仿佛我才是那个秀色可餐之人了。他会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马上进入了状态。薛燃未脱发冠,绒白的毛儿搭在肩侧,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眼角沾了醉意微醺,更像个勾人的狐狸成精。我这么想着,若他真是那妖狐,被他吸去精血而死,倒也无憾。“好相公,操我骚逼。它一看见你就流水了……”妖狐软语贴身上前,我伸手往他股间,果真摸得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能清理的如此干净又短时间再次分泌这么多淫水,刚才在那里见过的光景好像幻觉一般了。

-纵使他曾和别的男子交欢,但是他只喊我相公。

想到这我突然满心欢喜,也不再想着如何罚他了。

我褪下裤头,我那鸡巴早已经馋了,急着要去捅一捅那销魂洞,一下子便弹了出来。苍云见了也欢喜,扶着鸡巴就要吃。龟头破开他的骚穴毫无阻隔,我长驱直入,恨不得把鸡巴后的肥大卵蛋也一并塞入他的骚逼里去。干到敏感点处,苍云尖叫出声,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把那一对大奶揉捏的通红,我见状推开他的手,把我的手覆了上去,先是推玩挤压,两手把奶子往中间聚拢试图把脸也埋进去,又抠玩吸舔敏感乳头,嘬得啧啧作响。薛燃被我玩的娇喘连连,前面射过之后后穴又是一阵绞紧,我按着他的大腿根猛操了百来下,顶在最深处才射了出来,又没有接着退出去,而是泡在这温热的精壶里与他温柔地缠绵。苍云吐息不稳,香软小舌搭在嘴唇外面,直叫人想品尝一番,说干就干,我一边插在他骚逼里一边又搂着人亲了过去,把他的小舌含在口中吸舔,他马上也热情回吻,吞吃着我的口水,深吻结束后他痴痴地看着我笑,又亲吻了我的眼皮,这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薛燃舔了舔我那已盲的左眼的眼皮,然后用舌头勾起眼皮,舔弄我的眼睑和眼球……虽然此眼已并无用处,但如此敏感之处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刺激的对待,在他的舔玩中,我竟然又射了。精液混着淫水从吞吃不下的后穴里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啊……!”薛燃夹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扭着屁股,好像不忍精液流出一般,“相公,我若是女子,怕是早早要怀上了。”“你想为我生子吗?”我大喜过望,心中甜蜜非常。手上把此人再度搂紧,我心脏砰砰直跳,“不妨,等再过段时间,你便是男子,我也娶得。到时便可以真正心安理得叫我相公了。”——

离返程之日越来越近了,苍云堡近日新来了位云游神医,说是包治百病。

“慢点慢点,还怕人跟你抢了去?”

“这可是神医给我开的药,你懂什么!”

“……”

我为薛燃披上了新裁的披风,看到那神医的房前全是看热闹的人,今日阳光也不错,心情颇好,跟他也调笑:“只听这神医厉害的很。说是能医死人、肉白骨呢。薛将军不去看看?”薛燃并没有和我想象中一样笑着回我,而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去做别的事情了。

黄昏时分,鬼使神差又路过那神医的铺子。

那神医正出来准备关门打烊,见我过来又仔细打量起我来。“好生俊的一张脸,不医好,真是可惜!”我不可置信地看了那神医一眼,已经甚久没有人再注意过我的脸,只教疤痕密布狰狞不堪,不敢令人再看。神医教我在此稍等,他进去拿了一瓷瓶,嘱咐我每日早晚各敷一次。

“此药名为白泽生肌露,我平日甚少能有病患使用!如今若能帮到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瓶子交到我手里冰冰凉凉的,他又仔细打量我,道:“军爷你这眼睛……倒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办法……”

我突然泪如泉涌。

我用力握住这位年轻的神医的手,声透哽咽:“恳请大夫医治,若能医好我定好好报答你的恩情!!”

神医抽出手来,大笑:“无妨,我也就是一介散人游医,但定会尽力医治。”

——

春。

雁门仍覆雪。

但此时光景却不同了。

红衣银甲,少时青年策马来。

抽出一箭,搭,射,雪丛野兔毙。

“好箭术——原来你就是之前在天策府营中的那位鹰眼……”青衫医者惊叹,望向我的眼神满是兴奋,看得我倒有些羞人,“恢复的不错。军爷你的体质本也强健,比我意料的都要完美些。”

当时一起来苍云支援的同僚大多已经返程,只有我和上级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要在此地再恢复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跟在这位神医身边,竟是真的把我的脸和眼睛给医好了。虽然身手已经不如从前,但也已经是万幸了。神医拒了我为他行的大礼,只说是,看我恢复好了,他也要走了。

而我心中雀跃的很,为的是,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爱人身边了……

——

“你的脸……!?”回到麾中,那些曾一起打过仗的苍云们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

“原来李大哥真是面如冠玉!那位神医的确是神医!说不定是下凡的神仙呢!”

“连盲眼都复明了!早知道我这耳朵也给他看看……”

“……”

纵使大家多么兴奋。我的目光却一直在寻找一个人。

突然目光捕捉到了副将拾柒。他还是那么冷漠,高大的身影在人群后排一眼得见。

“柒副将!”我拨开人群朝他喊了一声。

他抬眼看我,眼底突然清明了一些。

我心底不知怎的,突然疼了一下。

人群散了,我追去问他,他突然闷声笑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冰块笑,非常稀奇,我问他:“你为何发笑?薛将军呢?”拾柒只管笑,笑完便又咳嗽,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地,随后他哑着嗓子说道:“你如今可光鲜,那再想见他,可就难了。”

“你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吗?虽然可能并不好听。”——

你知道,恋物癖吗?

那也算是极少数人有的了。我们薛将军就有。

但是他喜欢的不是什么东西。他钟意的是人。他钟意的人全部都有一个特点。看到有那种特点的男人,就会变得性欲高涨……

……

我曾经也跟你一样,但是我半死不活被他捡到,又与你不一样……我那时候就已经打心底要做他的狗了。

为了能留在他身边,能够亲近他,我所做的你也看到了。

你和他果然无缘,之前偷偷提醒你,倒也是我多心。

话已至此,拾柒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人的背影也可以如此嘲讽。

——

“你听说过天策府的鹰眼大人吗?”

“那是谁啊?”

“丑哥儿!还记得吗?”

“……不是已经病死在雁门关了吗,别提那人,本来凯旋喜事,就他晦气。”

……

“好相公们……呃嗯……操……操死我……”柔软的白色绒毛搭在肩上随着被冲撞的幅度轻微晃动,两根鸡巴一前一后贯穿着被撑开的骚逼,他与身前眼睛被厚重纱布紧紧缠住的人深吻,身后的人喉中压抑难以抑制的嘶哑低哼……

竟有魄力自挖双眼……果然还是小看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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