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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王御前,3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3950 ℃

女王的末路

五十年前,米克斯国诞生了一位天赋异禀的国王,大概是战神对他施加了某种祝福,从幼时便能拿着长枪连战百人的那一天起,他注定与战场结下了一生的缘分。

于是在熬过了守成母后的摄政岁月后,他便迫不及待踏上了征服的旅途。从攻灭第一座要塞开始,到消灭一整个国家,再到以一国之力击败畏惧自己而结成的四国联军,他百战百胜,从未有人能挡住他前进的铁蹄,他国家的威名也就此传扬到整片大陆。

但这一切并非是没有代价的,天性好战的他也同样从一开始便对治国毫无兴趣,对于所谓政治上的斗争也只有军权至上这唯一一点认知。他将政务全部交给朝臣和贵族,任由贵族在后方享用着一整个国家的财富与战场带来的财宝,任由并无显赫家世的大臣为自己劳碌终身,做着与俸禄并不匹配的沉重公务。

他的王国并不美好,那是除王室贵族以外所有人永远在奔命操劳路上的国度,一切只为了战争而存在,一切之为了善战的王掠夺来的财富而存在。

但他并不单纯愚蠢,也并不是除了战争之外一切都不在乎的王。只要一想到在自己百年之后,自己庞大而脆弱的王国就有可能分崩离析,他日夜难眠。他不能一直这样放任下去,他希望有解决一切的办法——他需要强大的子嗣守住自己的丰功伟绩。

他是那样冷漠而自负,固执地认为正常的生育不会出现能让自己放心的后代,因为这片土地上不可能有与自己匹敌的王,去治理即将整合成为一国的大陆,哪怕是自己的子嗣。

于是某位贵族在私下里向他进言了——魔灵有为子嗣赐予上天之祝福的秘术,只要与魔灵交合,再进行献祭的仪式,便能诞下超群的子嗣。

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不在意与魔灵奴隶交合是否有损王室威严或是人类礼法,因为他就是威严本身,他就是礼法守护者本人;也不在意那秘术会消耗多少魔灵的生命,因为它们本就是自己的私有物。

他将魔灵一族集合,全部交由那个提议的贵族管理,授予他全权负责,以便筛选出合适的雌性来与自己交合。他难得在王都等待了整整一年,直到那个蕴藏最高潜力的魔灵出现。

若是王与后宫妃嫔交合,那便应该叫做临幸,可若是对不愿遭受屈辱的魔灵而言,那便只能被称为强暴了。但没有人会在意那魔灵的感受,只要王的种子能够种下,那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小代价而已。在消耗了七位最高级魔灵奴隶的魔力与性命之后,那被选中的雌性魔灵肚中的种子顺利地被赐予了祝福,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此他拥有了一个女儿。尽管并非男孩让他有些不满,但他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子嗣的性别,他需要的只是超然的力量,和他战争天赋一样无可匹敌的治国才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贵族建议他秘密处死那本应该算他王后的魔灵。就像是把一件无聊的琐事永远处理完一样,最后他露出了欣慰而无情的笑容再次踏上了远征。

如他所愿,成年后的女儿优秀地帮他处理着政事,再也不用单单指望那些相比之下显得庸碌,单纯作为理政机器的大臣。卓越的王女甚至让自己的征服之路也少了许多后顾之忧。在自己一统大陆,郁郁而终后,女儿也顺利地继承了王位。

一切都似乎按照王的意志进行着——卓越的子嗣守护自己的王国,自己的威名功绩将永世传扬……

然而他并不知道,被当作生育工具的魔灵并非只是工具,她被时刻看守不被允许连带肚中的孩子死去,但在无数个深夜,她一直在默默吟诵那最无言而刻骨的咒术,诅咒着那被迫怀上的孩子——

【啊啊啊,可恶的人类,可恶的国王;

如魔灵般生于耻辱的孩子啊,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永远,永远会憎恶着你!

祈求死亡吧,你将永远被我等魔灵之恨缠身;

永怀羞耻吧,因为那是我之屈辱永恒的诅咒。

你终将因魔灵而死,失去你的亲人,失去你的国家,失去你在意的一切!】

在十个月的悲愤歌谣声之后,不被祝福的王女就这样诞生了,那优异的天赋便如此与诅咒一同一起种下。

只是那最后一句并非有用的咒术诅咒,只是那并不想做母亲的魔灵最后的复仇之念而已。

可母亲啊,从幼时便在我心中不断愤怒哭喊的母亲啊,唯有最后一句我绝不希望它发生。

生来便失去了诸多获得爱与祝福的机会,我又怎么能容忍失去?

没有资格获取母亲真心的我,不想再失去寄托最后亲情的弟弟;耗费了魔灵性命与尊严的我,不允许自己浪费这沾满鲜血的才能;见证了子民因连年战火而无法喘息的我,发誓要在一统之后,让他们获得与这伟大王国相匹配的幸福。哪怕天性享受羞辱的快乐,我也绝不希望被羞辱的是自己的王国,被折磨的是自己的子民。

被冷淡人性只知征服的父王寄托愿望的我,被将我视为耻辱从未谋面的母亲诅咒的我,生来便代表了残酷与悲痛的我,一点也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我要成为卓越的女王,我相信我能够做到。

整合权利,统合国家,压榨饱食的贵族去救济被他们忽视的庶民,让百姓取回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财富与权利。与可靠的弟弟,得力的贤臣,甚至是叛逆而觉醒的子民一起,用才能,用仁德,用权谋,我相信一定能做到……

我相信治世终会到来,我相信我会打破那愚蠢覆灭的循环。

让魔灵之痛降临我的身体吧,让禁忌的羞耻充盈我的心灵吧。

但请记住,这是我的王国与子民,这是我绝对不能放手的珍宝。

但也有例外啊,尽管我不会哀叹自己身上诸多的责任,因为这些本就是我应当承担的。

可我终究是人类的女王,所以唯有面对你的时候,会愚钝到不知如何是好呢,艾琳。

唯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什么也不想背负,只是作为伙伴而已……

啊啊,这么说来我居然也会妄想单方面获得爱呢,果然……这还是我自己愚蠢铸成的错误吧?

只是因为血脉,就幻想种族之间的万年仇恨会自然而然解开,为什么会在这点上天真的像个小姑娘一样呢?

呵呵呵呵,都已经晚了,现在还是让我作为女王,最后一次履行职责吧。

“几十年前为了让你父王暗中挑选魔灵而挖掘的地道,原来真的会通向王室的寝宫啊?呵呵呵呵呵,看来父亲也想到了我会有需要向女王当面劝谏的一天呢。”

名为巴德士的公爵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女王。原本不过是殊死一搏的冒险,可没想到穿过那尘封二十多年的地道,他居然真的见到了刚好昏迷又失去力量的女王。从手中的土地工厂不断被剥夺那天起,他已经好久没体会到这种胜利的快感了。

“叔父如果知道他的儿子是这样劝谏自己的女王,恐怕不会轻饶了阁下吧?”

徳克妮跪坐在自己的床上,而双手则被斜向上吊起,尽管还不明白刚刚还在浴桶之中的自己,为什么现在只穿着遮蔽隐秘处的内衣,被这谋逆之人囚禁在自己的寝殿,但她的表情却相当从容。巴德士带了两名魔灵女奴,她们正跪坐在自己身后的位置,而他自己则侧身坐在床上,毫无顾忌地用手托起了自己的下颌强迫与他对视。

老实说方才三十岁的他长相并不算平庸,只是与布莱克那种稚气却稳重的气质相比,他显得格外轻佻而暴戾。

“费尽心思打造的女王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早知道这样,父亲也不会让你登上王位。说到底,那老家伙大概也被你那乖乖女的样子蒙骗了吧?真是老糊涂了,甚至还毒杀了布莱克的母亲帮你扫除障碍,到底图个什么呢?”

过去的血腥阴谋就这样被揭露,但徳克妮早有猜想,所以并无多少波澜,只是略显愤怒地看着巴德士,接着调整了心绪,继续微笑着嘲弄道:

“果然是把险恶刻入骨髓的家族呢……为了余杀了布莱克的母亲吗,啊啊,只有这个余无比自责,对布莱克,余真的亏欠了许多呢……不过巴德士啊,即使这样,余和叔父合作得还算是愉快,至少他还懂得收敛。嘛,恶人也分为有用和无用两种,必要的恶是手段,而毫无意义的恶就只能是恶臭难闻的垃圾了,真是可惜,你属于后者,远远比不上叔父,对余也毫无用处,啊啊——”

啪——

“他妈的你在说什么!”

无法接受贬低的男人挥手扇去,他的巴掌就像是他平时拿魔灵奴隶撒气时那样,狠狠地甩在了徳克妮脸上。吃痛的女王却并没有愤怒,只是扭回头依旧笑吟吟地看着被激怒的男人。

“呜呜~好痛啊,真是的,你连最后一点礼节也不顾了吗?”

“是我的家族让你诞生!没有我父亲,你他妈不过是个魔灵和人类的杂种而已,你这白眼狼婊子!

“可没有满足父王期望的话,你的家族也不会有今天的位置吧?什么都想要向余索取,你可真叫余难办。”

“难办?哈哈哈哈,我,堂堂巴德士公爵!被你难办成什么样了?我他妈现在还剩下什么?工厂,土地都被你拿走了,你居然还要抢走我那些魔灵奴隶,连那群畜生都要嘛?啊啊啊,我们的女王就是这么回报为她父王征服大陆助力的恩人吗?”

徳克妮当然明白他为何愤怒,但并不想在意这愤怒,她依旧笑着,根本不会把这无能暴怒的愚者愿望放在眼里。

“‘我们的女王’?是贵族的女王吗?余可不这么想……咳咳,余乃是大陆唯一之国的女王,是贵族的王,更是大臣,士兵,所有庶民的女王。父王的期望余自然要回应,可他的期望里面,大概也不会有让贵族们饱食到死,搞乱国家这一条吧?对于余的国家而言,百万庶民的繁荣,自然要压过几千贵族的富庶,如此理所当然的道理,巴德士你难道不明白吗?呜呜——呵呵呵,就算杀了余……你大概也不会明白吧?”

她见证着面前的男人由一开始的得意,再变得暴怒,直到扼住自己的脖子再也克制不了那杀意。她甚至有些感叹,原来莱德那时候还算是温柔,果然人的品性会影响举止吗?

“你这可恶的婊子!居然敢——!”

“呜呜库库——就算余死了,你所期望的权利与财富也不会实现吧?你见识过那些庶民的力量,更知道你的军队不可能胜过布莱克,呜呜呜~这么想来,余的性命似乎显得无足轻重了,真是可惜,你这还算是大胆的阴谋从结果而言显得格外愚蠢~还不如安安稳稳享受王室的供养一辈子,那样不好吗?”

她嘲弄着这可笑的野心家,哪怕自己可能在下一秒死去。她恐惧自己目前为止的努力被摧毁,但同时也坚信已然铸就的王国并不脆弱。她想让面前愚蠢又奸恶的男人明白,他的目的永远不会实现。

“啊啊啊,差点冲动了,不行,不行……杀了你?这可不行,我只是想制止女王的暴政罢了,既然您现在不会同意,那么我会让您想明白的。”

“暴政?啊啊,你果然无可救药了呢,巴德士,余自认为不会堕落到像你一样愚钝,如果,呜?呜——什么?你们?呜呼呼——”

狞笑着的男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那两个魔灵下令,当魔灵的手指点上自己的足心时,酥麻的触感让女王倒抽了一口凉气,同时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带两个魔灵,本来是想用她们防备你的咒术,可看起来你的身体相当糟糕,魔力也枯竭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对我已经是毫无威胁。那么便只剩下一件事情,呵呵呵……她们也很擅长说服别人,请女王陛下好好考虑在下的请求吧。”

“你这家伙,休,呜呜,想,呜呜呼呼呼呼——”

若是与艾琳或者布莱克的玩耍,她自然不用现在这样强忍着那搔痒的感受,但作为对逆臣不屑的女王,她必须忍耐,可这对于本就身体敏感的她来说难如登天。

“请您好好考虑巴德士大人的提议,女王陛下。”

“怎么,呜呜,可能?咿啊嘻嘻嘻呵呵呵——”

魔灵少女甜腻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徳克妮的那双白丝早已褪下,魔灵的手指摸上了她有些婴儿肥的赤足,就真如同与这一对赤子游戏那般,十指顺着柔软的足弓曲线来来回回地勾画着。那力道很轻,轻到刚好能激起每一处痒穴的神经,刚好能让痒感连绵不绝的从脚底涌上女王的心头。她的双脚不安地扭动着,可这毫无疑问是无用功,魔灵灵巧的双手总是能追上狼狈的脚丫,并回以更激烈的搔动,像是在警告女王那样——“请您配合我们的侍奉,不要再乱动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呜呜——呃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看来我们的女王大人的确也只是个怕痒痒的小姑娘。嗯,做的不错,继续,继续,干的好,我会奖赏你们的。”

“谢谢您,巴德士大人,我们会让女王听话的,请放心!”

徳克妮内心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她曾经颇为享受这份感觉,但也绝不想在这样的垃圾面前露出不堪的样子。可就在刚刚再也忍耐不住,歪斜着脑袋,放声大笑的时候,她也第一次感受到了纯粹的屈辱。巴德士极为满意地盯着女王失态的模样,而身后的魔灵也因为嘉奖而备受鼓舞。

魔灵在徳克妮脚掌中央凹下的一窝落下食指,像是恶作剧那样转着圈勾画。活络血脉的魔力由此从脚心开始钻入她的整只脚掌,温热的魔力游走在脚底,原本白嫩的脚底开始慢慢透出娇嫩的赤红,随之而出的是丝丝淡薄的足汗。

“呜?啊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呜呜呃呃呃,这,这是?啊哈哈哈哈哈……”

“好容易出汗呢~这双脚丫就很适合挠痒痒吧?”

“嗯嗯,让我们来让她们更舒服一些吧!”

魔灵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搔挠这双已然羞红了的脚丫,她们将拇指则牢牢抵住脚心继续搅动,另外四指则溜进了女王的脚趾缝。十根脚趾并不想分开暴露痒肉,可在手指的逼迫下也像绽放的樱花那样,舒张开粉嫩的脚趾头任由指尖挑逗。那被汗水润湿的缝隙滑腻腻的手感也相当美妙,她们转动起手指,抠挠着那隐秘的缝隙,像是要为女王清洁一般一点痒肉也不想漏过。

渐渐的,被咒术激发而出的汗水已经彻底润湿了女王的双足,那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模样更显得可爱。此时徳克妮已经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看到巴德士那张憎恶的笑脸,同时强低下头,仿佛这样痒感就能减轻几分。

“哼哼哈哈哈哈,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让你们表现呢。不过现在还是先问一句,陛下您改变注意了吗?”

“啊啊哈哈哈哈哈,绝不,不可能呜呜啊嘿嘿嘻嘻嘻嘻——”

魔灵卖力地耕耘着女王怕痒的双足,她们相当满意这次主人安排的任务,不管是活络血脉的滋养,还是让双脚燥热敏感的咒术,本就是软肋的双脚此刻已经毫无耐性,明明只是单单抠挠着脚趾,或者刮着脚心,那钻心的痒感却从双腿爬上下身,又由下身感染小腹,让女王的身体都在随着痒感摇摆起舞着。

“啧,看来这样还是不够啊,那么你们该让女王好好享受一下了,看看嘛,女王的脚丫都湿透了,难道不该好好清洁一下吗?”

“是,巴德士大人!”

“呜呜呜哈哈哈哈,你们要?呜呜嘤——”

身后的魔灵低下了头颅,就如真正的侍奉者那样,从后向女王行跪拜之礼,可随着她们的舌尖触及脚心,那湿软缠绵的触感让徳克妮发出了娇喘又哆嗦起身体。巴德士的所谓清洁就是让魔灵舔舐她的双脚,这简简单单的动作在刚刚的对脚丫的一番特殊“照料”之后显得尤为有效。

“魔灵的咒术还是很有用的东西啊~呵呵呵,明明很难受,但又很舒服对吧?女王陛下,你可爱的脚丫将变得和下体一样放荡,请您好好期待高潮不止的快感吧~”

“你这,呜呜,卑鄙……呜呜呼呼呼呼~啊啊呵呵呵,不,不行,余还不能就这样,啊啊哈哈哈哈——”

那两个魔灵也不过是刚刚成年的少女,柔嫩的舌头也正好适合那娇嫩的脚丫。她们将舌尖微微簇起,贴合着那被汗水滋养到绵软的肌肤。之前已经用手指照料的痒穴,都一一再次被湿滑的软舌舔过,可这一次激起的痒感则显得更加缠绵,像是脚底那两条明明很柔软短小的舌头都化为了有力的触手,拉扯着徳克妮的精神,一点一点滑入堕落的深渊。

“呜呜呜嗯~~” “嗯嗯呜呜~~“

魔灵少女发出了惬意的哼鸣,她们颇为享受舔舐脚丫的感觉,徳克妮流出的汗水并不讨厌,甚至那淡淡酸酸的汗味还催化着她们的情欲与快乐。这是比最美味糕点还要可口的香软尤物,她们不想狼吞虎咽,只是缓缓地,轻轻地,露出舌苔包裹贴合那颇有韧劲的足踵,探出半舌顺着那湿热的足弓溜滑而过,在如丝绸般光滑娇嫩的足心处稍作停留,调皮地转动着舌尖刺激这最敏感的穴位,不管怎么做,她们都能听到那位女王笑声中已然无法克制的娇声——

“啊啊~你们给余,呜呜呜呃呃呵呵呵呵,停下来啊——“

徳克妮从没有想过双脚也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快感,魔灵少女的舌头仿佛也在释放着某种唤起渴望的咒术,燥热难耐的欲望随着痒感渐渐燃起,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挺起又落下小腹,像是想要摆脱这欲火一样。可当她们舔遍整双脚掌,让这双脚丫被舔的如出水芙蓉一般鲜嫩可爱之后,随着魔灵们轻启朱唇吻向自己的大脚趾,那股欲望达到了顶峰。

“不,不呜呜~余,余要噢啊~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啊——”

温热的双唇亲吻其上,小小柔柔的两片唇肉磨蹭起肌肤,而牙齿稍稍发力噙住脚趾上下,少女的舌尖只是稍稍掠过趾肚,女王的下身便已经湿透。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次高潮还只是开始。魔灵们开始一根根含住女王的脚趾舔舐而过,舌头绕住趾肚像是与之交合一般紧紧贴靠摩擦,享受着那柔韧有致的口感,尽情吸食着脚趾之间残存的蜜露,每当趾缝被舌尖撩动便又能唤起女王的高潮。而相比之下,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反而成了合适的调剂,反抗增强了她们的舔舐欲望,娇弱的脚趾根本无法违抗魔灵灵巧的舌头,被迫屈辱地扭动着,任由魔灵的舌头将自己卷入口中彻底透湿。

“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呜呜呜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被舔脚就高潮了吗?老实说,我之前还不信来着。呵呵呵……看来所谓精通咒术,天赋异禀的王女也不过和条淫荡的母狗差不多啊。”

本就容易陷于羞耻的身躯对这舌舔脚丫的酷刑根本毫无耐性。在魔灵一次次舔过脚心,吸食脚趾的同时,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的混杂物,不断的挣扎中双乳之前的遮挡也渐渐被甩下,凌乱不堪的最后一点里衣也被汗水透湿。巴德士的话语让徳克妮无助的笑声中多了几分屈辱,只是被舔脚就高潮的表现就这样暴露在不忠的臣下面前,这让她彻彻底底丧失了作为女王的尊严。

“如何?我的女王陛下,有回心转意吗?”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可能,呜噢噢嘿嘿嘿,余绝不会放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你胆敢,呜呜呜啊啊,给余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一直被专注“照顾双脚”的徳克妮被巴德士摸上自己腰侧的双手又是一惊,那双粗糙的大手握着她妖娆的腰际扶摇而上,触电般的痒感又让她下意识挺起了腹部,这刚好让那双手握的更紧了。接着他又取下自己的乳罩,又显示出格外“温柔”的一面,只是用手指肚像掂量熟透的果实那样,拇指摩挲着挺立的乳点,而其余四指则轻轻撩拨着那对嫩白的乳果。为了不看向这男人充满淫欲的笑脸,徳克妮扭过头去,可双脚上少女舌头的缠绵,和乳肉上刺激酥麻的快感让她的笑声与呻吟又高了几个分贝。

“啊啊,女王陛下,您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吗?杀了你?那可太可惜了,我可不允许父亲的投资打水漂这种事情发生。”

“滚,滚开啊,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徳克妮不想知道他有何阴谋,现在她只希望这已经席卷全身上下的狂痒能够停下。可当巴德士撩逗着她的双乳,又将脑袋凑向腋下的时候,男人舌头在自己腋下的舔弄又掀起了她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不断有液体从下身流出,原本洁白的内裤都已经被污湿到半透明,若隐若现着本该遮蔽着的爱穴。

“呜呜呜嗯嗯~啊啊,作为女人来说,你这身体还是挺合格的,不知道以后作为我的夫人会不会也很合格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呜呜呜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之前说的不错,不管是军队,还是权利我都没有,但如果能迎娶女王成为国王,那么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啊啊,放心,女王陛下,以后你会笑口常开的,唔嗯嗯~”

他握着徳克妮被举起的手腕,将舌头尽可能伸出,尽一切可能填满那娇嫩可口的腋下,舌苔疯狂摩擦着腋肉,品尝女王之前因高潮与大笑积攒下来的香汗,像狗一样舔舐着。以往侵犯别的魔灵或者女人都无法比拟现在他的快感,只要一想到今后会把女王压在自己的身下,他便会在快感和狂喜中无法自拔。

“余,呜呜呼呼呼,余怎么可能答应,啊啊啊呜呜哈哈哈哈哈——”

兽性渐起的男人已经完全不顾廉耻,他再也无法忍耐,狂吻着女王腋下的嫩肉,粗喘着喷出鼻息,使劲吸嗅着那被汗液浸透的体香,狂喜之中将自己所要做的和盘托出;

“当然,啊啊,我没指望你能答应,所以才需要魔灵,呜呜呜呵呵呵,你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这两个魔灵会这么帮我吗?因为我告诉了她们,你要用魔灵的生命给自己续命,就像你的诞生那样,嗯嗯呢呵呵呵……”

“不,你在说谎,余,余没有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我不想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下体流出的尿液染湿,女王的辩解也毫无用处,身后的两个魔灵似乎也被巴德士的谎言唤醒了对女王的恐惧与敌意,朝着最怕痒的脚心与脚趾缝又探出了舌头,而腰侧与腋下巴德士的玩弄也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几乎是她身上所有怕痒的位置都在一同被搔痒舔舐着。

“不用狡辩了,陛下,呜呜呜呵呵呵~找布莱克的之前,我也找过你那个魔灵侍官,连她都相信我说的,不过她没有帮我,但也没有告发,说是只想一个人溜走?呵呵呵,这都无所谓了,连你的侍官都相信的话,那么其他魔灵又有什么理由不帮我呢?哈哈哈哈哈~”

“艾琳?不,她不可能,不可能的!呜呜呕噢噢哦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艾琳,艾琳怎么会?她可是我的——呜呜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在意之人的名字,更听到了本该寄托信任的友人因为谎言而对自己产生误解,已然被裹挟在快感与痒感高潮中的徳克妮已经只能无助地呼喊着那人的名字,激动地狂笑中又留下了两行泪水。这或许比现在的屈辱还要让他悲伤,她绝不想失去那位伙伴

“果然你应该也知道吧,既然十年前挑选了她,自然就是因为那是你母亲在生你之前的另一个女儿,啊呀,啊呀,要是父亲早点察觉她的身份,肯定会是我们家族得力的棋子吧?不过没关系了,洗脑的咒术也不止她会。你们两个!开始准备吧,等她彻底崩溃之后就可以开始。至于陛下,请准备好成为我的夫人吧,让我想想……先是赐死布莱克,然后用谋反罪杀了莱德那个混蛋,然后呢?哈哈哈哈哈,这个国家属于我之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不,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布莱克,莱德,艾琳,我的王国,不要那样做,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被你?!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

地狱一般的图景被描绘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想要毁了自己的一切。她快要崩溃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过错竟招致了这样的恶果。快感与痒感的浪潮仍然在一阵又一阵冲刷过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泪水也同样无法抑制地流出。她已经不再是女王了,卸下了一切作为贤明之王的深谋远虑与自在从容,她现在只是个因悲伤恸哭不止的少女而已、

“哭的好伤心呢,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呢,就像你夺走我的东西一样,这是等价交换的自由交易吧?呵呵呵,再说,洗脑咒术这种东西你自己就对好多人用过吧,不管是你的弟弟,还是莱德,甚至是那些被你吸取生命的魔灵,现在不过是偿还的时候。”

向来从容不迫,连死亡都不畏惧的女王终于将迎来自己的落幕。在从未有过的耻辱与失败面前,她哭的如此伤心,就像个做错事被师长训斥的小姑娘那样脆弱。

“我没有!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从来没有过,啊啊哈哈哈哈,我从没有做过那些,明明,明明我只是想,艾琳,想和艾琳,和布莱克一起——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让我,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的哭声显得格外诡异,但这崩溃的哭嚎毫无用处,因为不会有人来拯救即将沦陷的女王,巴德士让魔灵用秘术隔绝了声音,在这一间寝宫之中,她将永远失去自己的意识,忘记作为贤明的女王的一切,成为这险恶之人操控的傀儡。

除了一直在阴影中,默默注视着一切的那一位,刚刚被女王呼唤过名字的那位魔灵。

“被迷惑的同胞,沉睡吧!梦之眠(ސިޕް)——”

“啊啊?什么?——等等,是你?你是什么时候?”

从身旁阴影中突然出现的侍官让沉浸在欲望中的巴德士吓了一跳,他放开了徳克妮的身体,从床上跳起又站在地上。他刚刚眼睁睁看着那两个魔灵像突然被抽了魂一样倒在床上,

“呼啊啊……诶诶?艾,艾琳?你,你果然没有,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你先给我闭嘴!”

筋疲力尽的徳克妮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之后,还没等表露出什么,就被艾琳禁的咒术所锁住了声带,她呜呜叫着,可双眼之间的泪水却闪烁起欢欣的光芒。

“你不是要逃走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过来,下贱的奴隶!你给我跪下!跪,跪下啊!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项圈失灵了?”

巴德士是普通的人类,他对咒术秘法只是了解名字的程度,可当他看到艾琳那张冷峻而可怖的脸时,他毫无疑问感受到了杀意。他旋转着手腕上调控奴隶项圈的装置,想用人类支配魔灵的强令保护自己,可艾琳却只是冷笑了一下,那张原本就英气逼人的面容显得尤为可怕了。

“你是说这个东西吗?呵呵呵,还真是可惜了,这个女人是很愚蠢呢,对我放松了警惕也就算了,居然还会被你这样的垃圾暗算,明明是个高明的女王,有时候却傻的可爱,但也算是帮在下一次吧……看好哦,这东西,早在十年之前她就为我取下了。”

她把脖子上早就失效的项圈摘下扔在地上,看着刚刚还在狂喜中爆发强欲的男人此刻胆小如鼠的模样继续冷笑着。

“等等,等等,你先别过来!你,你是魔灵对吧,啊啊啊,对,对,一定是你废了这婊子的魔力对吧?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哦?是哪方面的合作呢?”

饱胀的魔力满溢而出,哪怕是不会咒术的人类,面对那份威压也让巴德士几乎疯狂,但也算是急中生智,他突然明白了女王在刚刚没有用出咒术的原因。他的脑袋飞速转动着,想着交涉的方法。

“我之前和你说过,她,她可是想用魔灵续命啊,对吧?那么,那么只要你帮我,只要你放过我,让我成为她的夫君,我成为国王之后,我就能够拯救你们魔灵的性命,这是很合算的交易吧?嗯嗯?”

“放过魔灵的性命吗?确实,在下的目标一直是解放我的族人呢,然后呢?”

“然,然后?啊啊啊,我想想,我,我会赦免所有魔灵,让你们自由,只要我能成功,我一定会做!。”

巴德士脸上突然挤出了强烈的笑容,灿烂到夸张的笑容,他疯狂讨好着曾经不曾正眼看过一眼的魔灵,像个祈求活命的奴隶那样。

“真的不错,你相当懂事啊,巴德士,我等族人等待的自由,真不错……至于解放吗?是像你父亲建议处死我母亲那样解放,还是像康特王牺牲七个魔灵那样解放,还是像杀了布莱克母亲那样解放,还是说,像你刚刚做的那样,把我们魔灵称为畜生,用背叛和侮辱解放呢?

“啊啊啊啊!没有,我怎么敢?!艾,艾琳大人,您在胡说些什么呢?我诚心诚意想要和您合作,何况,何况是因为那个女人才让您母亲死了啊,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啊?难道您不想看到那个婊子永远屈辱的模样吗?”

“谁又说我要帮助她了?在下可是魔灵,与人类血海深仇的魔灵,无论是你,还是那个人,都不过是我仇恨的对象罢了,我会亲手让她明白欺瞒的代价。”

从刚刚以为求得活路的狂喜,到被质问时的惶恐,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可却挤不出一滴眼泪,他无助的大喊着,希望有人来拯救自己,后悔先前让魔灵布下了隔绝声音的咒术。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啊,杀你母亲的是康特王和我的父亲,我,我只是,啊啊啊,求您了,放过我吧——”

“我不想再被蒙蔽了,尽管这个女人毫无疑问也是我的目标,她的身体可是我的哟。而且相比之下,满口谎言,轻蔑下位者的垃圾明显更可恶呢,所以请你先去死吧——死之灭(މަރާ)——”

“为什么,我才刚刚要成功就,我好不容易才!啊啊啊——“

四肢断裂,喉管炸裂的痛感只有短短一瞬,巴德士公爵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在惨烈的哀嚎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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