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赤霞走在返家路上的人；勾著朋友前往社團辦公室的人；拎著公事包眼神疲憊不堪的人；奔跑著閃過校車漸漸遠離學校的人……各種各樣的人所組成的足以媲美世界名畫「清明上河圖」的畫面——遠離學校圖。

現在是放學時間，從窗外照進偏紅色的光，隔著紗窗也一樣能感受到夜晚將近，慢慢地、漸漸地……時間越來越晚。

這個時間學生都回家了，如果還有在校的學生大多都是因為社團活動吧。運動社團、康輔社團、休閒社團……成員聚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朋友之間做什麼都充滿著青春的氣息。

「要好好聞，知道嗎？」

…………

沒錯，不該逃避現實，不該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現在……現在……為什麼呢？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自己的問題……都是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問題……

我的秘密被發現了，今天早上做的那件事情被發現了……而且還是被保健室的護士姐姐……

她沒有告訴班導師，也沒有通知家長，不過……她卻為我戴上了項圈。

柔順的黑色長直髮，勾人的細長劍眉帶著一絲嫵媚氣息。黑框眼鏡襯托出她的成熟，宏偉的胸部跟我對比起來簡直是另一座高山。完美的女性——她在男學生間被如此稱呼。

天使、聖母、溫柔婉約——這些稱讚對她來說應該已經聽膩了吧。

現在，用看待非人物種眼神對我冷笑的人……不管怎麼想，也絕對不會跟那個護士結合在一起。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這就是她的真面目。

「喜歡嗎？應該喜歡得不得了吧，畢竟是在學校做出那種事的人，這樣應該很符合妳的性癖，噁心。」

飄散出溫熱氣息的腳掌被毫不講理地放在鼻子前，想要呼吸卻被迫必需將腳底的氣息吸入肺部。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在幹嘛啊？幹嘛露出那副表情？很臭嗎？很臭吧？包了一整天怎麼可能不會有味道。不過……妳很喜歡吧？」

…………

被黑色絲襪修飾的腿部線條非常好看，我不自禁盯著護士姐姐的腿看了好一陣子。她發現了我的動作，於是把另外一隻腳也抬了起來——

腳尖滑過我的小腿、大腿、股間……最後貼上胸部，隨後輕輕踹了一腳。

當我離開她的腳掌時，心中卻感到空虛……為什麼呢？這樣簡直就像……我很喜歡她的腳一樣……好奇怪……

「來，把臉埋進來。把妳身為人的自尊丟掉，變成單純的順從慾望行動的動物，成為我的狗，盡情對我發洩吧。」

…………

為人師表……怎麼能說出這種——

「是……」

欸？我……我說了……

身體慢慢靠近，眼前兩腳就像天堂，只要把臉貼上去，心臟就不會跳這麼快了吧……這份酥麻的感覺……應該會更舒服吧……

溫溫的、熱熱的……帶著酸酸的氣味。

鼻子裡……嘴巴裡……連臉上都快被這份味道染上了……

跟那個人不一樣……護士姐姐的味道更重……意識不清的速度似乎也更快。不想離開，好想就在姐姐的腳上一直下去……

「做得很好，接下來，用妳的舌頭好好把味道烙印在腦子。這個味道就是主人，這個味道就是妳這變態的主人。來，舌頭伸出來——」

…………

當酸鹹的感覺透過神經傳到腦內時，一切都結束了。我就像護士姐姐說的，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在我最喜歡的主人腳上留下自己的唾液。

我現在的表情是什麼呢？為什麼護士姐姐看上去會這麼享受呢？啊……應該是喜歡我吧……喜歡我這樣……是嗎……一定是這樣吧……那我要加油才行……要讓主人更喜歡我……才……可以……

…………

欸？我在想什麼……不不不……這很奇怪吧……

「什麼啊？狗就該有狗的樣子，不要給我想別的事情。」

「唔……唔…………」

主人不講理地把一腳塞進我的嘴裡，另一腳抵住我的鼻子，讓我只能透過腳趾與絲襪的空隙呼吸。

這麼強硬……主人是生氣了？不行……不能讓主人生氣……

舌頭貪婪地貼上腳底，想把一切都舔過一遍……主人的所有，主人的腳底一定要乾乾淨淨的才行……由我來……由我來幫主人清理。

「呵呵，天花板上有什麼嗎？為什麼兩隻眼睛不是看我而是著急地往上呢？我的腳有這麼好吃嗎？」

腳底結束……接下來就是腳趾了……

絲襪的觸感，隔著絲襪用我骯髒的舌頭替主人清潔腳趾……不行……這樣不夠……還不夠……

「嘖，竟然還給我吸起來了？」

不這麼做……不會乾淨的……而且……這麼做的話……身體會變得更舒服……我受夠了，麻麻的感覺我受夠了……

鼻子的刺激……舌尖的刺激……眼前的刺激……三者共同的作用下，我的小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渴望著……

好孤單，好想被撫摸、好難受，好想被關懷、好癢，好想要。

「好了，差不多該來做正事了。」

主人放下腳，要不是聽到主人的話，我可能會追上去繼續舔吧……

「裙子跟內褲脫掉，我要幫妳檢查。很不舒服吧？下面悶著很不舒服對吧？來，讓我幫妳『治療』一下。」

「好……好……」

現在的我，到底在做什麼？我不是人類……跟順從情慾的動物有什麼不同？對了……主人喜歡這樣……那我——

…………

「哦？很乾淨呢，不過流出來的東西就不同了。」

主人的指尖往上一勾，我能感受到某種東西連結著源頭，在拉到某種程度後向絲線一樣截斷……

「想……拜託……」

「嗯？說什麼？講大聲一點。」

「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嗎？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妳舒服？明明是條狗，搶在主人前先去真是不要臉啊。」

主人脫下了她的黑絲襪，也把內褲一起脫掉。

「我記得妳很喜歡絲襪，那就讓妳好好用身體體驗一下。」

主人幫我穿上她剛剛脫下還有體溫的黑絲襪，不知道是我的體液還是主人的……我只感覺本來就濕潤的下方更加氾濫……

身體的下半部包覆著主人穿過的絲襪……為什麼……為什麼僅僅是這樣就讓我覺得很舒服……好奇怪……怎麼會……

「我的這邊，也給我好好舔乾淨。」

…………

那是……

跟我的不一樣……

…………

那就是……成熟女性的嗎……

飄散著影響理性氣味的……就是那個嗎？

………

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看過……那個……

好像……越來越近……

為什麼……朝著我的鼻子……來了？

「啊……嘶……」

主人第一次發出這種聲音……很舒服嗎？因為我的關係……很舒服嗎？我知道了……

那個在鼻子上面來回滑動，順著形狀由前……到後，由後……到前。

那股味道……那股讓大腦一片空白的味道……

好喜歡。

接著，那個不再侵擾鼻尖，轉而往嘴巴的位置移動。

來了……好想要……好想要嚐嚐看……好想用舌頭把味道鎖在嘴巴裡……

「叩叩——」

在即將碰觸的前一刻，傳來了敲門與門被推開的聲音。

「衣？妳在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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